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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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冬夏也没打算拦,她扣上面具便光明正大地现了身, 叫在外围探头观察的魔修们一个个惊掉了下巴。

“走开, ”冬夏懒洋洋地驱散他们, “碍眼。”

她在仙域待了太久,回到魔域看这群总是心怀鬼胎的麻烦精都顺眼起来了。

犹如实质的威压让在场的魔修没有一个敢多放屁,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听令离开, 唯独离得最近的一个被冬夏留了下来。

“我闭关这段日子,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冬夏问她。

妖娆的女魔修讪笑,压根没敢在冬夏面前耍自己的花招心机,跪坐在她身旁乖乖地答道:“从您上次和我们一道去端了那仙域营地之后,魔域倒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只是大家不知您那日做了什么,多少有些人心惶惶……不过最近有一件大喜事,您听了想必也会高兴的!”

“什么事?”冬夏想了想,希望不是孙卓尔把他自己折腾得暴毙了。

“黎清那厮不知道修为出了什么问题,听说几天前问天门一阵混乱后他便离开宗门游荡、不知所踪,问天门也正在四处找他。”女魔修兴奋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眸底现出一点诡异的血色来,“听流言说……他生了心魔。”

冬夏的动作一顿,有点不可思议。

七天前黎清不还好好的?

她沉思片刻挥手打发了女魔修,干脆地去找了一趟白泽越。

白泽越的洞府改造得像个堡垒,入内得经过层层关卡。

冬夏从空中看了眼便嗤笑着长驱直入,目中无人地径直到了白泽越面前,守卫没有一人察觉她的到来。

白泽越乍然察觉有人悄无声息抵达自己跟前时吓出一身冷汗,睁开双眼见到是冬夏时才吁了口气:“您回来了,一切顺利吗?”

“还不错,”冬夏模棱两可地说完,直切正题,“黎清失踪了?”

“听说是如此,”白泽越颔首,“但魔域留在外的眼线太少,尚不能确认。”

冬夏垂眸摩挲了片刻自己手腕上的金色阵纹。

这纹路其实除了□□无缝地改变她的容貌声音来没什么用,她恢复修为之后也可直接暴力破除,只是需要的时日不短,便暂时搁浅了。

大概是这手镯似的纹路看得太久,她竟然已经看习惯了。

“接下来您的打算是……”白泽越征询地问。

“你先养伤,别的事不急,”冬夏扔了瓶药给白泽越,“我出去看看。”

白泽越接了药瓶,道:“我先将您回来的事传播出去,安定人心。”

“不用费这个功夫,两域很快都会知道的。”冬夏漫不经心地道。

因为她根本没打算低调。

——没修为、一丁点儿修为地低调了这么久,低调简直是冬夏最懒得做的事情。

白泽越抽了抽嘴角:“您请。”

当天,冬夏就一脚把魔域为了自保封印起来的入口处给一脚踢开了。

外头镇守的仙域弟子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冬夏便施施然地从中走了出来,将这一小队的仙修吓得当下便撤退百里、传讯不要钱地往外发去。

冬夏扫了眼这群弟子的修为,甚至懒得动手:“滚。”

要不是没了她,魔域什么时候怕仙域到要自锁家门?

怕的不是仙域大举进攻,是黎清带着仙域众人大举进攻。

既然冬夏全盛地回归,这就又是双方硬碰硬的局面了。

将这群可怜的年轻弟子吓得屁滚尿流之后,冬夏径直去了白云宗——杀进去的,没人拦得住她。

上下将白云宗搜寻了一遍、没有发现藏起的鼎炉或者前宗主之后,冬夏才从被拆得七零八落的白云宗里施施然走了出去。

离开一段距离后冬夏才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事,她转身回去找被打趴在地的新任宗主:“听说黎清没影了?”

新宗主瑟瑟发抖,又强撑架子破口大骂:“难道仙尊不在,你便能逍遥法外了吗!”

“他在我也能逍遥法外,”冬夏奇怪地道,“而且魔域的法是由我来定的,好不好?”

新宗主:“……”

“黎清出什么毛病了?”冬夏又耐心地问,“怎么失踪的?”

新宗主面露菜色,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冬夏干脆蹲到他身旁,抱着膝盖低头看他,姿势颇为乖巧,出口话语却凶残无比:“你不说也行,我可要再去杀你宗门里的弟子了。”

新宗主面色一白,心不甘情不愿地咬着牙道:“……心魔。”

冬夏歪了歪头,将脸贴在膝盖上思考了一会儿。

倒也不太惊讶,他是能干出这事儿来。

“这消息问天门已封锁了吧?”她含笑问道,“不然仙域可真要人心惶惶了。”

新宗主沉着脸默认了她的说法。

得到答案后,冬夏慢吞吞地站了起来,当真没有再伤人,只将几个不知轻重朝她袭来的愣头青弹了出去,便离开了白云宗的势力范围。

被她抛在身后的现宗主颤巍巍地将妖女再度现世的消息传了出去。

一石激起千层浪。

从前三年有余是仙域最耀武扬威的时候:妖女死了,黎清所向披靡,魔域只有夹着尾巴做人。

而三年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局势骤然调转:黎清心魔爆发不知所踪,而妖女却高调现身,好像从来没受过伤一样。

一下子,岌岌可危的就变成了仙域。

通过气的仙域所有宗门此时最紧迫要做到的只剩了一件事:找到几天前突然失踪的黎清。

冬夏乐得看他们没头苍蝇似的乱窜,她一连捣了几个宗门,都是揍完搜查一番就走,几个月的胸中郁结终于纾解了不少。

这就是时候喝酒了。

冬夏面具一摘、换了一身衣服,很快便找了一处有名酒的地方停泊下来。

驭着各色法宝的宗门弟子一个个在空中焦急地飞来飞去,没人发现最大的威胁就在脚底下的酒楼里悠闲地喝了一坛又一坛。

冬夏听着身边凡人对最近见仙人过多的窃窃私语,把坛底最后一点酒饮尽,起身结了账。

摘下面具的时候她不常用法器赶路,而是偏好像个凡人一样慢悠悠地行走。

她选了离问天门远一些的地域,免得用这张脸直接撞上问天门里认识的人。

正沿街慢悠悠走着、思索下个地方去哪里喝酒时,冬夏的心中突然传来一阵异样感。

——就好像有什么力量穿过她的胸膛,直接在她心上轻轻敲了一下那样。

冬夏讶然地停住脚步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

她谨慎地立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骤然想起这也不是第一次。

前几天似乎也有过,只是影影绰绰,不这么明显。

“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冬夏对自己嘀嘀咕咕地说着,加快脚步出了城。

要是一会儿出什么异状,她可不想牵连一整座城的凡人。

抱着避免麻烦的念头,冬夏选了条人烟稀少的小路,从山林当中穿梭而过。

在一处长满青苔的断崖下,她站住了脚步。

——不远处的绿茵草地上躺着一个人。

冬夏皱眉看了一会儿才走上前去,蹲下身毫不留情地拍了拍对方的脸:“醒醒。”

铺在这人身下的软绵绵绿草像是孩子一样地往冬夏身边生长、靠近。

这情形立刻让冬夏想起了自己被黎清骗的第一天,顿时一阵胸闷。

她带着点不耐烦地把它们一一解开:“你们都是他的走狗,离远点儿。”

青草委委屈屈地蹭她的脚踝。

男人睡得很沉,眉宇紧紧皱在一起,没对冬夏的呼唤作出反应。

冬夏想了想,干脆一掌往他胸口拍去,一点也不调情,裹了魔气的那种。

男人果然被掌风唤醒,倏地睁开了眼睛。

冬夏没收手,一巴掌拍在了他脸上,毫不客气地道:“在这儿收敛修为等我路过杀你?”

——这个横尸路边的男人不是黎清又是谁?

黎清眨了眨眼,目光停留在冬夏身上许久,突然笑了起来。

冬夏:“……??”黎清的笑什么时候能在他脸上挂这么久?

“我找了你好久。”黎清坐了起来,他不好意思地说,“走了很远的路,休息了一下。”

这话槽点太多,冬夏一时竟不知道从何处开始嘲讽。

“我脑中一直有声音指引我来找你,”黎清眨着纯良无比的双眼说,“我想找到你,应该就能知道我是谁了。”

冬夏冷漠地站了起来:“不认识,告辞。”

作者有话要说:啊,久违的定时更新,叉会儿腰

☆、第 46 章

白泽越:“……这就是您带着仙——他到养伤的我家中来的理由?”

冬夏一摊手:“我需要你替我准备封绝的材料。”

白泽越重伤未愈, 又开始头疼欲裂。

他看着坐在外室、姿势异常乖顺的黎清,觉得问天门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连自己家的杀器都能弄丢。

……哦, 等等,他也管不住魔域的杀器, 算了。

白泽越才懒得管一脸纯良的黎清,他居心叵测地提议:“何必这么麻烦?”

说完, 白泽越对冬夏暗示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冬夏转头唤黎清:“你过来。”

白泽越带着两分惊悚地看黎清偏头往自己和冬夏这边看了一下,而后毫不犹豫地起身走近。

“站着别动。”冬夏冷酷地说。

她并拢五指便往黎清腹部刺去,动作狠辣迅疾, 白泽越觉得他自己肯定逃不过冬夏徒手这一下。

但黎清当真站着一动也没有动。

在冬夏的指尖穿透黎清的皮肤之前,一道真元护罩骤然出现,将她的攻击堪堪挡住。

白泽越仔细看了看, 这防御也是他破不了的。

“你看, 就算失忆, 杀他也没这么容易。”冬夏耸了耸肩,又朝黎清摆摆手, “你回去坐着。”

白泽越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黎清的反应。

黎清先是仗着身高优势低头凝视了眼冬夏, 见她的眼神早已转开, 有点委屈地撅了撅下唇,而后才转身离开。

白泽越觉得有点惊悚了。

等黎清重新坐下,白泽越才咽了一口口水, 压低声音靠近冬夏身边小心征询:“可杀他的方法总是能找到的,您也不是杀不了他。”

冬夏已经修复修为,杀黎清纵然麻烦了一点,也并非做不到。

“但我也能利用他。”冬夏头也不抬地道,“孙卓尔那老贼我还没揪出来拷问呢。”

白泽越:“……那您直接再杀进去一次问天门、把他提出来不就成了?正好现在黎清不在, 是最好的时机。”

“他们那劳什子大阵不好对付,”冬夏摇摇头,“我留心过阵法,毕竟是护宗防御所用,从外突破比从内要棘手上十倍百倍。等我闯进去后,实力十不存一,得不偿失。”

“但借用黎清,您便可以用……之前的身份悄无声息地混进去。”白泽越沉吟了片刻。

他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但同时也相当危险。

“您如果问我,我觉得黎清才是魔域最重要的心头大患。”

“我没问你。”冬夏把白泽越的话堵了回去。

白泽越:“……”

“好了,材料就这些。”一直奋笔疾书的冬夏终于停了笔,“替我准备好。”

白泽越凑近她刚书写完的纸上细看,目光才落到第一行上,突然觉得浑身一冷。

——这骤然发冷的感觉,白泽越太熟悉了,是有人从近在咫尺的地方对他生出杀意,身体自然而然产生的警示。

当然不可能是冬夏。

白泽越倏地抬起头去看和他们共处一室的黎清。

然而黎清还是刚才那个姿势、笔直地坐在原地,双手放在膝上,像一座俊美不似真人的雕像。

一闪而过的危机感也像是错觉一般烟消云散。

“有余裕的话多准备几份,说不定我一次成功不了呢。”冬夏吩咐。

白泽越拧着眉低头应了,刚才的异样感却挥之不去。

他忍不住频频抬头去看黎清的动作,轻声问冬夏:“他会不会是装的?”

冬夏终于也偏头往黎清的方向看去:“我探过他的识海,心魔盘踞,他失忆也并非不可能。”

“黎清的心魔究竟是什么?”白泽越忍不住问,他太好奇了。

冬夏一巴掌呼到了白泽越后脑勺上:“他就算心魔缠身,杀你也和捏死一只鸟一样容易——办你的事去。”

重伤患白泽越:“……”他任劳任怨去驱使下属去满魔域、甚至满仙域地去准备冬夏需要的材料。

趁着收购材料的这段时间,冬夏专心研究了一番封绝。

黎清在她身上下的限制其实一共有三重。

对于记忆、对于修为、对于容貌声音。

黎清既然已经丢了记忆,冬夏又要利用他再度进入问天门,剩下的便只差封绝。

黎清能在她身上办到的事情,没道理她在黎清身上就办不成啊。

冬夏信心百倍,顺势抽空巡逻了魔域众宗。

出发之前,思及黎清这张脸无人不识,他又非要跟在自己几步距离之内,冬夏只好给他也戴了面具。

特别敷衍、特别简单的一张全银色面具。

冬夏见别人戴过,像个烙在脸上的铁饼,可在黎清脸上却一点也不损他的风骨。

冬夏:“……?”好想揍他。

黎清不太自在地推了推面具,问:“为什么和你的不一样?”

冬夏嗤笑:“你想得挺美——不戴就不准跟着我。”

黎清闻言停下动作,哦了一声,听起来还有点委屈:“就算你不让我跟,我也能知道你在哪里。”

冬夏:“……”不就是个合卮契,你还得意上了?“我能飞,你追得上吗?”

“……”黎清认真地想了想,“我上次就追上了。”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冬夏冷笑,“是我捡了你。”

黎清伸手去碰她的面具:“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的脸。”

冬夏立刻后仰避开黎清的手,转了身飞快往外走。

“我记得你很美。”黎清追在她身后,坚持不懈地道,“我觉得我第一次见你时就这么想。”

“不巧,我毁容了。”冬夏随口道。

黎清陡然停下脚步:“谁做的?”

冬夏顺嘴地往下继续瞎编:“前几天解封印,出了点意外。”

黎清没声儿了。

等冬夏走出老远再回头看时,才发现他还站在原地微微低垂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扬了扬眉,体会了下合卮契另一端的情感,没得到什么头绪。

说来也怪,不知道是不是黎清突然丧失记忆的原因,冬夏自他那一头获得的情绪淡泊了许多。

即便极少的情况下有,也都是正面情绪:喜悦、满足、欢欣。

——这对心魔之人来说可太难了。

黎清先前简直就没什么正面情绪,哪怕快乐中也总要掺杂着铺天盖地的恶欲。

正当冬夏决定悄无声息地扔下黎清时,他已回神快步赶上前来拦住她:“让我看一看。”

“毁容的脸?”冬夏撇开脸,“不。”

“我不会笑你,也不会害怕。”黎清诚恳地祈求她,面具后的眼里几乎带着水光,“我只想看看你伤得怎么样。”

“不行,”冬夏斩钉截铁地把黎清的手掰开,“该走了。”

被二度拒绝的黎清抿了抿嘴唇,脸上浮现一种冬夏这几天开始熟悉的委屈神色。

“你就算哭给我看也没用,”冬夏无情地说,“而且再不走我就扔下你了。”

她冷酷又绝情地掉头就走,全然没有等待黎清的意思。

但黎清自然很快就追上了她。

两人走了一小段,黎清突然又开了口:“你和那个人说要对我用‘封绝’,那是什么?”

冬夏抬眼望天想了一下,继续糊弄黎清:“让你也毁容的东西。”

“……那我们就一样了?”黎清轻声地问。

“不,你会比我丑。”冬夏立刻否定他的比较。

黎清低低地嗯了一声。

话说到这里,冬夏突然想起白泽越刚刚提到黎清或许是装模作样,不由得转头看了看他。

说实话,这纯良可不是黎清想装就能装得出来。

再者,黎清哪能把心魔压制到这几乎消失的地步?

十之□□是真失忆,但冬夏也不会这么快排除最后一条可能性。

正因为如此,她非得将黎清的修为封住、再想办法给他来一套洗脑置换记忆才稳妥。

因此,在魔域宗门的选择上,冬夏最先便敲定了迷魂宗。

迷魂宗有相当出名的“天魔音”,能迷惑人的神智、将人制成言听计从的傀儡。

迷魂宗宗主亲自点头哈腰地将冬夏一路接引入内,对冬夏身后的男人一字不问、多看一眼都不敢,更没胆子问冬夏为什么不御空而是慢悠悠地一路走进去。

“借你们的天魔音看看。”冬夏漫不经心地道,“真那么好用?”

“对您来说,是拿不出手的二流功法罢了。”迷魂宗宗主赔着笑脸取出了天魔音的功法,毕恭毕敬双手交给冬夏。

冬夏翻看这功法不过三五息的时间,便已融会贯通。

她拧眉想了一会儿:“这不长久。”

迷魂宗宗主愣了一下:“您若是想要长久控制一个人,恐怕得去天一门。”

冬夏嫌恶地啧了声:“不炼尸,只是替换记忆,能让人信以为真。”

迷魂宗宗主恍然,心头浮想联翩的同时又出了一身惊悚的冷汗:“这……似乎不曾听过。”

“肯定有。”冬夏笃定地说。

——不然黎清怎么做到的?

“那或许是上古秘法?”迷魂宗宗主不太确定地说着,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迷魂宗也算钻研此道多年,还不曾听说过……”

他没说完的话在冬夏的一个抬手动作中戛然而止。

“那或许是两门、或者更多门功法的结合。”冬夏思忖片刻,“有哪些宗门功法可能是其中之一的,你都写下来。”

迷魂宗宗主乖巧地应了声,像是个学生似的在冬夏面前战战兢兢默写两大张纸,才冷汗淋漓地停笔。

冬夏扫了一遍,又问过哪两个是最可能的,便从大气也不敢喘的迷魂宗里扬长而去。

离开迷魂宗后,一言不发的黎清才开了口:“你要置换我的记忆?”他疑惑地问,“可我除了你以外已经什么也不记得了。”

冬夏闻言回头,盯着黎清的双眼一笑:“这就对了,因为我想和你一刀两断。”

作者有话要说:我寻思,不如定时更新改成九点……

☆、第 47 章

说出这句话后的几个呼吸里, 冬夏都没把注意力从黎清身上移开。

但凡黎清的心魔还在,他都不可能平和面对这句话。

可出乎冬夏意料之外地,黎清眨了眨眼, 纯良又无辜地问:“如果我还是和这次一样找到了你呢?”

他就像是个刚入学堂的孩子似地这么提了一个让冬夏翻白眼的问题。

冬夏:“……那我就打死你。”

黎清又诚实地提醒她:“你试着杀我过了。”

“所以你要是够聪明,就该滚远点。”冬夏哼哼着转了头继续往前走, 抛弃了这个话题。

冬夏觉得还是想个办法出来给黎清洗脑来得容易。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她肆无忌惮地在黎清身上尝试了各种可能的手法。

无论她往黎清嘴里喂什么, 只要是她亲手递过去的,黎清都二话不说张嘴就咽,一个字的质疑也没有, 眉毛都不会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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