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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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千叶对他有点印象,依稀记得他是威北侯身边的一个奴隶,也许这人是墨桥生的一个旧友。

程千叶在他身上没有看到带有恶意的情绪颜色,稍微放了点心。

她扫视了一眼屋内,看见墨桥生正静卧于床榻之上,表情平和,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你是什么人?桥生他这是怎么了?”

“回禀侯爷,下奴乃是威北侯的奴隶,名叫阿凤。同桥生有些故旧之情。因想着即将分别,我二人一时忘形,多喝了几杯。桥生他不胜酒力,刚刚睡了过去。”

程千叶向前查探了一下床榻之上的墨桥生,见他带着一身酒气,睡得正沉,于是放下心来。

“还请侯爷切莫责罚他,一切都是阿凤的不是。”

阿凤抬起头,露出一张俊逸的容颜来。他面带桃花,眼含秋水,含羞带怯地望着程千叶,轻声细语的开口说话,

“侯爷若是不嫌弃,阿凤可以代替桥生服侍于您。”

程千叶回过头来,看到那个男子,已在月色下散开长发,半解罗裳。

他的长发微微卷曲,旖旎而下,肩头上绑着雪白的绷带,窗外的月光斜照在肌肤上,一半光一半影,露出满身青紫的淤痕,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凌|虐美。

眼中却带秋波,冲着程千叶浅浅的笑。

若不是亲眼所见,程千叶真的想不到一个男性,也能有这么妩媚动人的神态,而且丝毫不违和地带着一种异样的美艳。

但程千叶却觉得心中有些难受,她看得见那张笑面如花的面孔后面,透着的是浓黑的悲哀,满溢着灰败的自暴自弃。

她叹了口气,解下身上的大氅,披在了那副虽然美丽,但早已冻得发白的身躯上。

阿凤愣了一下,他很少在自己这么主动的情况下失手过。

他冷得已经有些僵硬的身躯突然被一件带着体温的大氅所包围,一双洁白的手伸了过来,给他紧了紧领口,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等他回过神来,那位晋越侯已经出门离去,屋内还留着他临走时说话的声音。

“不要勉强自己做这种事。”

程千叶逃回了内院,她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

妈呀,这古代的美男子动不动就来当面脱衣服,自荐枕席这一套,真是叫人受不哇。

她突然想起把墨桥生一个人留在那里还是不太放心。

于是她招手叫住了正巧迎面走来的箫绣:“小绣,桥生屋里有个威北侯的人,把桥生灌醉了,你带几个人过去看一看,不要出什么意外。”

……

墨桥生做了一个噩梦,他梦见回到了第一个主人吴学礼的书房。

他跪在那里,眼前的地上是那个摔碎的砚台,周围围着一圈的人,每一个都伸手指着他,众口一词地说,“是他,就是他干的好事!”

墨桥生心中惊恐,他紧紧拽住主人的衣摆,“不是我,主人,真的不是我。”

吴学礼的神情既阴森又恐怖,“脱了他的裤子,打一百杖,卖到窑子里去!”

“不,主人,你相信我,不是我,不要!”

吴学礼的那张脸突然变成了晋越侯的面孔,他依如往日一般温和可亲,墨桥生正要放下心来。

却听见他笑盈盈地说道:“桥生,既然大家都说是你,那也没办法了,只好卖了你啦。”

墨桥生惊出一身冷汗,从床上一轱辘翻起身来,发现天光已经大亮。

他回想起昨夜的情形,感到胸中一阵难受,也不知是痛苦多些还是愤怒多些。

穿好衣物,他忐忑不安的向着主人的内院走去,不知道昨夜是否有发生什么让主人不快的事情,他有些不知如何面对主人。

半路上萧绣拦住了他:“桥生,你最近是不是和威北侯的人交往得太多了?”

萧绣皱着眉头:“昨夜你自己喝醉了,竟然让一个外人留在你屋内,你不知道主公天天都会去寻你的吗?幸好没有惊扰到主公,若是让主公不快,你可承担不起这个罪责。”

墨桥生无从辩解,低头认错。

张馥正好路过,笑眯眯地打了个圆场:“桥生顾念旧人倒也是人之常情。反正威北侯这两日间就要回封地去了。”

二人见到是张馥,齐齐下跪行礼。

张馥温和的说,“但是桥生你要记住,你现在已经是主公的人了。要注意自己的立场,过去的人还是少交往一些,一切应以主公为重,你说是不是?”

墨桥生伏地行礼,口中称罪。

果然过了两日,威北侯便和程千叶辞行启程。

程千叶在府中设宴,为他饯行。

摆宴的时候,墨桥生再次见到了阿凤。

阿凤正和萧绣在穿堂外的阴影处低声交谈着什么。

见到了他,阿凤只是冷漠的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桥生,桥生,我正要寻你。”萧绣喊住了他,“快帮忙提一个,这个食盒也太重了。”

萧绣手中提着两个食盒,抱怨道:“吕瑶竟然在这个日子吃坏了肚子,爬不起身来,厨下此刻是一团乱,连端菜的人都安排不好。我不放心,亲自来提主公的食例。”

墨桥生把两个食盒一起接过来,不解地问道:“你认识阿凤?”

“那天你喝醉了,主公说你屋中有陌生人,不放心,让我去照应你一下,不就见到了他。”萧绣一面走,一面揉揉手臂,“刚才只是碰巧遇到,打了个招呼。说起来主公对你还真是体贴细致呢。”

此刻大厅的宴席上,坐着的都是双方知名的将领和官员,彼此之间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气氛十分融洽。

萧秀、墨桥生二人跪到程千叶身侧。

墨桥生打开食盒,端出食物。

作者有话要说:预收末日文《被反覆使用的男人》,喜欢这种题材的小可爱麻烦预收一下哦,写完这本将军才会开。

文案如下:

这是篇末日反派总BOSS化身忠犬小可怜的故事。

男主具有不死和控沙双技能(怎么欺负都死不了)。女主无金手指,自强自立。

女主:我说你到底还黑不黑化了?

殷宿一把扯住她衣角:你……你是不是又想抛弃我?

楚千寻在末世挣扎了十几年,一夕死亡,重生回了末日之初。

既然老天爷再给了一次机会,那一定要好好珍惜,她决定避开所有危险人物,恐怖份子,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

可是为什么前世那位毁灭了全人类最后的希望,所经之地具变为黄沙修罗场的“黄昏帝王”,竟然楚楚可怜拉着她的衣角求收留?

前世残酷嗜血,让所有人瑟瑟发抖的“冰霜恶魔”,却是一个病娇美少年?

前世冷漠无情,令人闻风丧胆,能止小儿夜哭的“枪械女王”,原来是一个因为失恋哭哭啼啼求安慰的美女?

前世属于暗杀组织,收割了无数人命,手上沾满鲜血的“血腥玛丽”,成为了天天跟在自己身后的无脑小迷妹?

楚千寻感觉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剧场。

依旧保持女主自强,男主凄风苦雨的风格。喜欢的小可爱提前点收藏哦。

第18章

萧绣从墨桥生手中接过菜肴,捧于桌上。

取出一根银针,把食物逐一验过。

又用一双银箸,从每碟食物中夹出一点置于一小碟之中。

他将小碟递给一旁伺候的碧云,碧云举筷准备尝试。

程千叶不动声色地伸手拦了一下,貌似不经意地随口吩咐道,“这里不需要你们姐妹伺候了,都下去,让小绣和桥生留下就行。”

此刻的程千叶看似坐于软塌上,轻松随性,但无人知道她的内心其实被一种无形的不安所抓摄。

她感到了这个宴会上有很多不对劲的人。

首先是威北侯华宇直的身上笼罩着一股阴谋即将得逞的兴奋。虽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但是他肯定做了,而且马上就有可能实现。他才这么兴奋。

坐在程千叶附近的张馥,他那张万年不变的面具脸下,是等着好戏上场的幸灾乐祸。

大殿的角落里还有一两看看似满笑容的仆役,心中却藏着一股灰黑色恶毒之意。

但这些还不是主要的,最关键的问题在于程千叶眼前的萧绣。

萧绣的身上也笼罩着一股浓黑的恶意。

这股恶意似乎并不针对程千叶。

但当他俊美的面容和往日一般,眉目含情,温柔似水,巧笑倩兮的靠近程千叶时。

在程千叶眼中,那有如实质的黑暗色系,翻滚于那春花一般娇艳的面容上,显得格外令人惊悚。

不对劲,这些人太不对劲了,他们是要干什么?到底要发生什么事?

程千叶环顾了一下四周,大殿上负责宿卫的贺兰贞,和列于席上的俞敦素和肖瑾,这三人看向自己的时候身上或多或少亮起一圈金色,程千叶稍微松口气,这几人还是靠得住的。

她忍不住向后倾了一下身体,悄悄摸到墨桥生的手,把他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让他靠自己近一些。

此刻墨桥生身上那一圈坚定的金色,才是让程千叶最安心的存在。

坐在程千叶下首第一位的张馥,微微倾身,含笑低声提醒:“萧绣,主公的菜还没人试呢,动作快些,不要给客人看了笑话。”

萧绣似乎略微愣了一下,随即神色自如地拿起试菜的碟筷,亲自把程千叶桌前的每一样菜都试吃了一遍。

刚放下筷子,他脸上的笑就僵住了。他神色大变,额头上冷汗滚滚而下。

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菜肴,勉强喊了一声:“有毒!”就倒下身去。

程千叶先前看着他情绪不太对劲,但想不到情势竟然直转,下一刻萧绣就几乎要死在自己面前。

她两步跨出桌案,只见萧绣已蜷缩起身体,面色发青,口中吐出白沫。

程千叶一把掐开他下颚,迫使他张开口,将一根银筷伸进他的喉咙给他催吐。又接过侍从手中的牛乳,灌入他口中。

同时大喊一声:“传军医!”

大殿上顿时一片混乱,所有列席之人都紧张的查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相互窃窃私语了起来。

肖瑾怒不可遏,站起身下令:“即刻扣压膳房一应相关人等。殿上所有传菜仆役一律原地等候不得离开。”

顷刻间,满殿都是宿卫侍从来回跑动时发出的铠甲呛鸣之声。

不多时,大殿之上跪满了一地的厨娘,伙夫,仆役等人。

膳房的管事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说:“今日席上各位大人的菜色,都是一并烹制的呀,不可能独独主公那一席出了差错。”

“今日吕总管不在,小人就怕忙中出错。主公和威北侯的食盒是小人和两个副管事亲眼盯着装盒的,直接递到了萧公子手中,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其间并……并无任何人接手。小人等实在是冤枉啊!还请主公明鉴,肖司寇明察啊!”

一个在大殿服侍的仆从怯怯抬起头来:“也……也不是没有人接手。”

肖瑾怒喝道:“快说!你指得是何人!”

那人抬头瞥了程千叶身侧的墨桥生一眼。

殿上众人的视线向着墨桥生汇聚,方才众目睽睽之下,在程千叶身侧伺候的只有萧绣和墨桥生二人,也只有他们接触过菜肴。

而此刻萧绣中毒倒地。墨桥生成为嫌疑最大的人。

墨桥生大惊起身,他心中涌上了不妙的感觉。

人群中的一个厨娘抬起头道:“对对,我看见的,就是这个人在路上从萧公子手里接过食盒。想必都是他的缘故,要查查他就好了,此事实在和我等毫无关系啊。”

站在程千叶身后宿卫的贺兰贞,怒气冲冲地一把抓起墨桥生的衣领,把他掼在地上。

两个甲侍上前,一左一右压制住他的双臂。

“不是我!主公!真的不是我!”墨桥生挣扎着昂起脸,看向程千叶。

程千叶还没说话,肖瑾拱手行礼道:“主公切莫感情用事,眼下此人嫌疑最重,若是查明真相之后,于他无关,再还他清白不迟。”

这边威北侯华宇直领着自己的人,打着哈哈上前道:“看来这是贤弟的私事,老夫也不便再多搅扰,这就先行告退了。”

程千叶和他应酬了一番,把人送走。她看着威北侯离去的背影上笼罩着一股失望的情绪颜色。

看来应该是他想毒死我,然后没成功,失望了?

程千叶摸摸下巴,感到心中依旧一团浆糊。

她决定先观察一下发生了什么。

数名甲士匆匆入殿,其中一人手上捧带锁的木匣,墨桥生看着那个匣子,面上露出惊恐之色。

那是他衣柜中用来放置私物的匣子。

那名甲士单膝跪地,捧上木匣。

肖瑾沉着面孔上前打开那个已被砍去锁头的匣子。

盒盖一开,露出一匣金灿灿的黄金,另外还有一个小小的瓷瓶。

殿上传出了一阵惊呼声。

一个奴隶,是不可能拥有这么多的黄金。除非他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肖瑾打开瓶子,交给一旁的军医。

那名大夫对比了瓶内所装的药物和桌上的食物,冲肖瑾点了点头。

殿上顿时响起沙沙议论之声。

“不,不是我!”墨桥生双目赤红,挣扎了起来。

贺兰贞一拳把他揍倒在地,连踹了两脚。

“早就看你这魅惑主公的家伙不顺眼,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程千叶阻止了他行为。

墨桥生被人按在地上,他拚命抬起头来,用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看着程千叶。

程千叶不忍地看了他一眼,无奈叹了口气。

她招俞敦素上前:“俞将军,你把他带下去,关押起来。你亲自看守。”

又附在俞敦素耳边,低声说:“我没来之前不要让任何人接近他,也不要打他。”

听到程千叶的话,墨桥生的面孔上一瞬间似乎失去了所有希望,他颓然放弃反抗,任由俞敦素将他押了出去。

一片乱局过后,程千叶回到自己起居的厢房。

她坐在桌前,慢慢品着手中的香茗,整理着脑中的思路。

肖瑾从屋外进来,躬身行礼。

“小绣怎么样?”程千叶问道。

“大夫说幸亏吃入的毒物数量很少,主公又及时给他催吐,应无大碍,吃了药,调养几日便好。”

程千叶点点头,算是放下一件心事。

肖瑾又问:“那个墨桥生,还请主公示下,该当如何处置?”

程千叶打量了他片刻,嗤的笑了一声:“你当真觉得此事是他所为?”

“主公何故有此一问?”肖瑾诧异道。

程千叶沉下脸来,一言不发的看着肖瑾,看得肖瑾逐渐惶恐起来。

“不。以你的聪明,你一眼就能看破此事中有猫腻。”程千叶缓缓说。

“墨桥生是我亲近之人,他如果想要毒害我,机会多得是,怎么可能当众行凶,还明晃晃的在屋里留着罪证?”

“你和张馥轻易都能想到下毒的另有其人。但你们都不和我说,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追更都很辛苦,特别我还写得慢又少,我也很内疚。

大家等不了可以养肥再看,请不要忘了我。

不看了的小可爱尽量不要特意跑来告诉我。

如果说得人多了,我还是会有点小伤心的不是。

么么哒,爱你们每一只。

第19章

“我……”肖瑾面红耳赤,跪地请罪,“下官确实也察觉此事有不妥之处,但一来证据确凿,无从辩驳。二来下官也想着先稳定局面,好徐徐查出幕后之人。”

程千叶打断了他,“还有一点,你怕桥生和我太过亲近,不小心就知道了我的秘密。于是心里想着干脆将错就错,藉机除掉他也好。是也不是?”

肖瑾心中大惊:这只是我内心深处朦胧的想法,连我自己都还没很明确,缘何主公竟能一语道破?

程千叶坐在上首冷漠地望着他。

肖瑾第一次从这位主公身上体会到了那种属于上位者的威严。他叩首于地,诚心请罪,“臣知错了,还望主公恕罪。”

“臣虽然确有过此念,但若是能查明真相,臣也不可能草菅人命,让清白之人枉死。还望主公相信微臣之心。”

过了许久,肖瑾甚至觉得背上出了一道冷汗,才听见头顶上传来程千叶的声音。

“起来,这次就算了,希望你不要再做这种让我失望的事。你还情有可原,张馥那个混蛋,我这次不会轻易算了。”

“走把,你先随我去看看桥生。”

……

墨桥生被铁链锁在一间阴冷的牢房中,月光透过铁窗的栅栏,在他的身体上投下一条条斑驳的光影。

看守他的俞敦素将军,性情温和,没有对他动粗,只是默默抱着刀,守在了牢房门口。

除了最初贺兰贞的那一下,再没有人打过他,也没有人对他动用任何刑罚。

但墨桥生觉得比以往任何一次受伤,任何一次受到的惩罚都来得痛苦。

从内而外的疼痛。

阿凤的那句话在言犹在耳,

“不要轻易对主人付出你自己的心。否则,只有更多的难堪等着你。”

墨桥生闭上了眼。

也许我,根本就不该妄想这种幸福。

他眼前反覆出现着程千叶那张温和的面孔。

当初在城门外,惊鸿一瞥,那人坐在高高的舆车之上,几乎在阳光下烁烁生辉,他懒洋洋地望过来,冲自己展颜一笑。

……

“桥生?”

墨桥生依稀听见有人唤他,茫然的抬起头。

眼前出现一张真实的笑颜,逐渐和幻想中的面孔重叠,清晰了起来。

主公。

主公他竟然来看我了。

程千叶看着眼前被铁链禁锢的墨桥生。

不过是关了他大半夜的时间,这块蓝宝石就把自己搞得万念俱灰,死气沉沉的。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抬起头看到自己,那双眼圈瞬间就红了,露出既悲伤又绝望的神情来。

程千叶伸出手,摸了摸他乱糟糟的头发,弯下腰,靠近他的脸庞,温和地问道:“桥生,你告诉我,是你做的吗?”

墨桥生灰败的眼眸中亮起了流萤,他微微张了一下口,低下头去。

片刻才轻轻说出一句话来。

一句在他从小到大的噩梦中,反覆说过无数次,却从来没被人相信的话。

“不是我。主人,你相信我。相信我一次。”

这一次,他听到了他梦寐以求的答覆。

“既然小墨都说了不是,那就不是。”

那个人一边摸着他的头发,一边温柔地把这句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填进他的心里,填进了他那伤痕累累,破败不堪的心中。

“主公,此事罪证确凿,怎可如此轻信?”俞敦素抱拳谏言。

程千叶起身回过头,冲着俞敦素、肖瑾招了招手。

“俞将军,”她看着俞敦素,“实不相瞒。如今的军中,我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只有你们在场的三位。”

“今日我信任桥生。他日若是也有人在我面前构陷于你,我也会这般信任你。”

俞敦素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末将谢主公恩信。”

程千叶道:“我和肖司寇探讨过,此事不可能是桥生所为,但至于是谁在背后指使,谁在嫁祸,其中又牵连多少人。目前都还不得知。”

“但他既然做了这件事,总有他目的。所以我只能依靠你们几位,帮我一起查出真凶。只是可能要委屈桥生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

她转过身,却看见墨桥生垂着头,一动不动的。

“桥生?怎么了?”

程千叶弯下腰去,她看见月光照在墨桥生的脸上,折射出一道清晰的泪痕。

哎呀。程千叶在心中轻叹了一声。

她挥手把俞敦素和肖瑾赶了出去。

双手轻轻捧起墨桥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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