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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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千叶松开手,停下笔来:“我曾经很在意张馥,肖瑾,和那些老臣们的想法。我不停扭转自己的观念,迎合他们,希望得到他们所有人的认同。”

“但如今我发现我错了,做一个合格的主君,光做一个好人,是不够的。”

她看着墨桥生:“桥生,你虽然是一个奴隶,但你也可以有自己的想法。你有没想过成为怎样的人?”

“你是想在我身边伺候,还是想要去沙场上建功立业?”

墨桥生的眼神逐渐涌动波澜,“我想成为主人手中的刀,主人若是想要开疆扩土,我就为您攻城略地。主人若有兼济天下之心,我愿为您征战沙场。”

程千叶看着眼前烁烁生辉的蔚蓝宝石,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手掌:“好,那你就跟着我来。”

练兵场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人,凡是百夫长以上的士官、将领,所有文职官员以及主公身边伺候的侍从、宿卫,都列阵在位。

众人皆抬头看着将台上端坐着的那位年轻主君。

主公前日在宴席之上险些遇害的消息,早就传遍军中内外。

如今聚集了这么多人,想必是要训斥清理一番。

有些人心中有鬼,忐忑不安,有些人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人群中渐渐起了交头接耳的声音。

程千叶不紧不慢的一面看着人群,一面在手中的书简上写写画画。

没人看见她手中的书简上打着横平竖直的格子,正和此刻校场上排列的方阵人数对应。

程千叶放下笔,把墨桥生招到身边,“桥生你看,横代表排,纵代表列,每个格子对应了一个人。你带几个人去,把我勾上的这些人都押上来。”

又附在他耳边轻声交代,“本子上的内容不可以给其他看到,抓完人,就放进火炉里烧了。”

墨桥生领命前去。

不多时,程千叶面前跪了二十来个人。

这些人互相交望,一脸茫然。

他们有的是军中将领,有的是程千叶身边伺候之人。

唯一的共同点是,无论表现出来的是什么样的形象,但此刻在程千叶的眼中,这些人看向自己之时,无一不蒸腾起阴森森的恶意。

程千叶端坐高台,看眼前这些人片刻,朗声道:“你们都是谁派来的?潜伏在我身边有什么目的?做过什么错事?还有什么同伙?”

“老实交代者,放尔一条生路,赶出营去。负隅顽抗者,斩立决!”

二十余人,此起彼伏地喊起冤枉来。

台下众人,也顿起嗡嗡议论之声。

程千叶不理会他们,指了指前排第一个全身黑雾缭绕的男子。

两名甲士上前将他押出人群。

那人一副憨厚老实之相,是负责采买的一个管事。他连连叩头,口中喊冤。

“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只有死。”程千叶冷冷道。

那人涕泪交加,口中呼喊:“主公,小人是您母亲身边的老人,伺候了您和夫人二十年有余,素来忠心耿耿,此次夫人特意让小人随军伺候您的起居。您可不能听了某些人的恶意诽谤,就冤枉小人呀!”

程千叶垂下眼睫,摆了一下手。

两名孔武有力的甲士便将那人押下高台,台下候着刽子手,不顾那人如何哭喊挣扎,手起刀落,一颗大好人头顷刻间滚落于地。

全场顿时一片寂静。

程千叶看向排在第二之人。

那人全身打摆子似的瑟瑟发抖,被甲士拖出人群,瘫软于地,牙齿咯咯打战,

“小,小人招供,小人是先侯爷身侧的万……万夫人安排进来的。打,打听了主公的情况,就私下传递给她。”

程千叶向萧绣招手:“记录下来,收查他的住处,无大过者,打二十军棍,赶出营地。”

余下之人眼见着不交代便要血溅三尺,从实交代确实能保住性命,也就陆续开始战战兢兢的交代了起来。

有些是其他诸侯国安排的谍探,有的是晋国内世家贵族安插打探消息的钉子。

程千叶做出相应惩处,非罪大恶极者,不轻易取人性命。

一个军中的士官被押上前来,他跪地叩头:“小人招供,小人乃是李文广所派,潜伏于军中。小人什么也没做过,求主公恕罪。小人有一同谋,乃是……”

他抬起头,撇了眼身后上将军们所站的队列,“小人的同谋是贺兰贞将军。”

人群顿时一片轰然。

贺兰贞勃然大怒,几乎要冲上前去。俞敦素拉住了他:“贺兰兄不可冲动,主公自有明辨。”

贺兰贞涨红面孔,伏地叩首:“主公明鉴,此人和我素有私怨恨,他这是夹私泄愤,末将着实冤枉。”

程千叶打量着他,半晌不说话。

贺兰贞心中惶恐不安,今日抓出如此之多谍密,人心正是惶惶之时,主公若是不信自己,也实属正常。

自己乃是世家出身,若是蒙受这般不白之冤,被赶出军中,简直无处容身。

作者有话要说:简单介绍一下背景,虽然是架空文,但是时代背景放在西周覆灭,东周(被作者划掉)开始的那段时间。

女主穿越大概是西周的首都镐京(西安)被少数民族西戎所灭那段时间。周天子周幽王被杀,西戎一路打进内陆,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才被当时的诸侯国不紧不慢的赶了出去。

晋国的版图和城市基本沿用春秋时期三家分晋之前晋国的版图。

所出现的城市名称大部分用春秋战国时期的城市古名,个别时代会后面一点。汴州大约在现在的开封。政治制度多用战国时期秦国的政治制度。官职混杂了周制,秦制和汉制,为什么乱炖呢?大概作者君觉得周制太拗口了点。

建筑,服装和器具书籍都穿越了很多朝代,这些麻烦不要追究哈。

战争和一些权谋都是为了女主的事业线(感情线)服务的背景板,但为了不显得那么假大空,所以大部分都抄袭(划掉)参考了古代真实发生过的一些战役来写。有时候小可爱们会觉得这件事怎么这么傻逼,但事实上真实的历史有时候就是这么傻逼。

另外,都架空文了,大家看轻松点,毕竟我的水平有限得很,经不起考据哇。

第23章

程千叶看着贺兰贞,这是她一手提拔上来的年轻将领。

武艺好,能带兵。

提拔他比起提拔俞敦素容易些,因为他乃是世家贵族出身。

但他正因为他的出身,使得他性格有些高傲,很容易得罪人,这是他的缺点。程千叶觉得可以藉机点醒他一下。

“贺兰将军是我信重之人,我不会让你蒙受不白之冤。我必定慎重调查此事,但为了公平起见,也为了还你一个清白,还要请将军委屈几日。”

两名甲士上前,反剪贺兰贞的手臂,将他捆束起来。

“主公!”贺兰贞不敢抵抗,他惊惧的抬头。

程千叶看出他确实是怕了,有点不忍心。亲手将他扶起来,宽慰道:“你放心,我一定查清真相,为你正名。”

她扫了一眼人群,目光在张馥身上停留了一下,跳了过去,落在了肖瑾身上。

“我让……肖司寇亲自查你的案子,你可放心?”

贺兰贞面露感激之色,垂下头来:“多谢主公。”

程千叶拍拍他的肩膀,命人将他带下去。

此后,那二十余个被押到前台之人,逐一招认了自己的罪行。

竟无一冤屈错漏之人。观者无不暗暗心惊。

越到后面,那些人越发不敢抵赖欺瞒,他们很多人死活也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里漏出了马脚。

程千叶处理完这些人和事,站起身来,环顾台下众人。

一众文武官员,都收起平日的轻视之心,带着些敬畏之意低下头去。

回到府邸的议事厅,

程千叶接过小秋递上的茶,饮了两口,舒了口气,轻轻放下茶盏。

此刻,她眼前只留下肖瑾和张馥二人。

张馥微微行礼:“主公今日实让臣等大开眼界。”

自从那日晚宴之后,张馥明显感到了程千叶对他的冷淡。近日接连的数件事,主公不但没有让他参与,甚至没有知会他分毫。

他一向自负,自觉胸中帷幄奇谋,事事都能洞察先机。

再加上跟随老晋威侯多年,有了自己的情报网络,已经很少像如今这样对身边的事一无所知。

敏锐的张馥感觉事情不太对劲,有些东西似乎脱离了他的掌握,向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张馥。”程千叶直视着他,“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吗?”

“主公这是何意?”张馥一如既往,用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容,浅笑着说话,“主公莫非是也对微臣有所怀疑?怀疑微臣是敌国谍探?”

“不,我指得不是这个。”程千叶直言道,“我想说的是,那日晚宴,你明明知道萧绣递上来的食物有毒,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张馥那总是带着一丝浅笑的面具脸终于僵住了。

他白净的面孔上那双略有些狭长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抿紧了嘴不说话。

他心中急转,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主公因何能知道这些?

此刻,在程千叶的凝视下,他难得的感到了有一丝慌乱。

程千叶开口:“父亲曾说,张公胸中韬略万千,乃经天纬地之才。我自继位以来,素来仰慕敬重于你,总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像辅佐父亲一般,一心一意辅佐于我,成为我的臂膀。”

“如今我方知错了!公虽大才,心不在我处,强留也是无用。”

张馥双膝下跪,面色凝重,咬肌紧绷,“还请主公听臣一言。”

“你说。”程千叶端坐不动。

“臣绝无见主公于险竟之中,却坐视不理之意。”张馥理清思路,抬起头来,解释道,

“几日前,臣确实察觉萧绣有些不对劲,我疑他是因主公对墨桥生的宠爱,起了嫉妒之心。便遣人暗暗观察,果然窥见他布下了一个可笑又简陋的陷阱,用以构陷墨桥生那个奴隶。”

“但臣以为这些内帷争风吃醋之事,乃是主公的私事,卑职乃是外臣,不便插手,是以不曾多言。但若是那日萧绣胆敢将那有毒之物,真的奉于主公,臣必会喝破阻止于他,还请主公不要误会微臣的忠心。”

原来如此。

程千叶发现自己又听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她眼中能看到的,是他人的即时情绪。相当于直接看到的是结果,至于造成这些结果的原因,却有可能是千奇百怪的。

“你并非是觉得此事你不便管。”程千叶点破了他,“而是想考验一下我有没有基本的辨查能力。”

“张馥,你想怎么考察我的能力,我都没有意见。但是你不应该将人命视作无物。”

“若不是萧绣控制了剂量,试吃之人必定命丧黄泉。但你眼睁睁的看着萧绣,将它递给我的侍女,却一言不发。”

“你明知墨桥生是被人诬陷,我将他押入大牢,或许就此将他折磨至死,但你完全不为所动。”

“在你眼中,侍女、奴隶都是低贱之人,他们的一条性命,为了你的一点试探,就可以活生生的葬送?”

张馥微微张了一下嘴,在他的观念中,奴隶下人的性命确实不值钱。

他刚刚眼见了程千叶杀伐果断,血溅当场的狠辣。却想不到主公在意的是这个。

“我知道,你将他们视作蝼蚁。但我对人命,永远怀着敬畏之心。这是你我本质的不同。”程千叶露出失望之色,“道不同,便不相为谋。何况你心中也从未真正将我视作主公。”

她挥了挥手,接过碧云捧上的一盘金银之物。亲手端在张馥面前,伸手扶起了张馥。

“以张公之才,天下皆可去之。张公既然心不在我处。我这里,也就不留你了。此事是我无理,还望张公莫怪。”

张馥面色铁青,眼中透出凌厉之色,沉默片刻,甩袖而出。

肖瑾抢在程千叶面前,双手抱拳,焦虑道:“主公!”

程千叶冲他摊了一下手,“你想说什么?来不及了。话我都说出口了。”

肖瑾犹豫片刻,紧皱双眉,跪于程千叶面前,

“主公,恕臣直言。张馥此人,乃人中龙凤。若为臣,实属我大晋之福。若为敌,却是我大晋之祸。”

他沉声道,“若主公不能容他,也不可轻放其离开。”

“你不要心急,他为我大晋做了那么多事,也算劳苦功高。明早你我一起去为他送行”程千叶笑着把他扶起来,眨了眨眼,“兴许还有变数呢。”

第二日清晨,天色灰濛濛的。

张馥带着两个仆从,背着一点简陋的行李,潦倒又寂寞的走在城外萧瑟的道路上,无一送行之人。

他彻夜未眠,此刻面色不虞。胸口像堵了一块巨石,吐又吐不出,咽也咽不,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感到如此难堪和挫败。

古道边的长亭内,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

张馥眼眶发红,看着那张自己曾经十分看不上的,年轻又俊逸的面孔,拽紧袖中的拳头,含恨上前见礼。

程千叶于桌上摆下酒菜,亲手倒了二杯酒,举杯道:“让张公受了委屈,是我之过,水酒一杯为张公送行。”

张馥既不接酒,也不说话。

程千叶把两杯酒都喝了,以示酒中无毒。

再次添酒举杯:“这一杯谢张公多年为我大晋立下的汗马功劳。不能让你尽忠于我,是我无德,非君之过。”

张馥接过酒杯,和程千叶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程千叶倒了第三杯酒。

“张公此去,路途遥遥,后会不知何日,请满饮此杯,以尽你我君臣之意,兄弟之情。”

张馥凝望着手中杯,杯中酒,那酒面轻轻晃动。

半晌,他放下酒杯。

展开大袖,伏地行礼。

“臣,从今往后,唯主公之命是从,再无二心。还请主公再给臣一次机会。”

程千叶心中大喜,看着眼前亮起金边的紫水晶,她控制住几乎要大笑三声的嘴角,一把捞起张馥,在他肩上用力捶了一拳,

“好兄弟,我就知道你迟早会成为我的人!”

第24章

阿凤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看见床前坐着一身黑衣的墨桥生。

他扯了一下嘴角,自嘲的笑了一下:“我,还没死呢。”

墨桥生扶他起来,端来一个黑漆漆的药碗。

“喝了。”

这是一碗既苦又涩的药汁。

但阿凤知道,这是好东西,从前想喝这样药,求都求不来。

他就着墨桥生的手,一滴不剩的把药饮下。

带着热气的汤水流灌进身体,他感觉全身溃散的神气稍微聚拢了一些。

“你已昏睡了三日。”

“三……三日?”

墨桥生知道他担心什么,他把药物放回原处,“主人已经收下你。不会再把你送回北威侯那里去。”

阿凤撑了一下身体,勉强自己下床,站了起来。他四肢虚软,只觉得像踩在一团棉花上,刚跨出一步,腿下一软,摔了出去。

一只手扶住了他,那只手既温热又有力,

是兄弟的手。

阿凤望着眼前的地面,轻轻说出两个字:“抱歉。”

抱歉,桥生。谢谢你。

那手的主人没有回话,只是坚定的撑起他的身体。

“带我去觐见主人。”阿凤说道。

“你……走得了吗?”墨桥生有些不放心。

“三日了,竟然还没去觐见新主人,也太过了。”阿凤撑着墨桥生的肩膀,借了一下力,站稳了身体,“作为奴隶,只要还活着,就没有躺着的资格。”

他心中黯然了一下。

这位主人,会怎么罚我?

我此刻这幅身体不知道还撑不撑得住。

“主人,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他向自己唯一的朋友打听情况。

“你很快就知道了。”墨桥生的眼底透出一点温柔,“那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阿凤不相信世界上有好的主人,他也曾经遇到一个所谓的好主人,那人天天在他耳边说把他当做弟弟看待,转眼间为了几锭黄金,一把将他推落无底的深渊。

“主人有什么喜好?他喜欢怎么样的人?”

“主人他……不喜欢别人欺骗。”墨桥生认真的想了想,边走边说,“不论主人问什么,你只要不隐瞒,坦诚自己的内心,他一般就不会生气。”

“桥生。”阿凤停住了脚步,“你这个想法很危险。”

“主公对你的那些好,对他而言,只是一些轻而易举的施舍。你要知道,你这样对他毫无保留,将来受到的伤害,只会更加残酷。”

墨桥生站在门口,转过脸来,阳光打在他半张面孔上,让他那刚毅的面部线条柔和了起来。

“来不及了,”他垂下眼睫,“我已经发誓,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

“不论他将来怎么对我,我都无怨。”

阿凤突然把眼前的墨桥生和幼年的自己重叠了起来。

小小的自己也曾用稚嫩的声音,坚定的说道:“我发誓,我要把一切都献给主人。”

都那么傻。

阿凤苦笑了一下,

明明是低贱的奴隶。

一无所有。

唯独拥有一颗脆落的心。

却亲手捧出来,送到那些高高在上的人面前,等着被人肆意的践踏。

程千叶在书房中翻阅着汴州的地方志,一边看一边伸手捏盘子中小巧的点心吃。

小秋在一旁眼巴巴的望着。

程千叶捏起一块玫瑰糕,“啊,张嘴。”

那肉乎乎的小嘴立刻就张得圆圆的。

程千叶准确投喂,看着那小脸鼓起了一边,飞快的蠕动着。

“这么好吃?”

小秋那双圆溜溜的杏眼亮起来,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程千叶笑了:“都是你姐姐的手艺好,天天变着花样做吃得,我和你都给她养胖了。”

碧云端着一盆水,来到程千叶身边,蹲身行了个礼,拧了热毛巾为程千叶净手。

再给程千叶端上一盏她最喜欢喝的密云龙。然后把一个拨得暖烘烘的竹火笼小心的垫在程千叶的脚下。

程千叶被照顾的舒舒服服,感叹着特权阶级的生活果然是让人堕落。大冬天的,自己连一个手指都不用动,确实是一种享受。

刚把这对姐妹买回来的时候,吕大总管很不满意,姐姐不漂亮,妹妹又太小,寒门出身,不懂规矩,畏畏缩缩。

无奈主公一意孤行,偏偏就喜欢她们两个贴身伺候。

好在作为姐姐的碧云生性稳重细致,而且吃苦好学,很快就胜任了自己分内的工作。

碧云行了个标准的福礼:“主公喜欢吃哪些?奴婢下次多做些。”

“姐姐,主公喜欢吃松子卷,马蹄酥,玫瑰糕,豌豆黄,还有驴打滚。”小秋掰着短短的手指一个个数着。

碧云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就只记得吃,也不知道主公买你来有什么用?”

小秋捂着鼻子哼哼:“我很有用的,我每天都努力跟姐姐学习,等我长姐姐这么高,就不会再把锅烧黑了。”

碧云看着单纯又可爱的妹妹,心想:如果不是有幸遇到了主公,妹妹被卖去那污秽之地,所要面临的命运,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初到主公这里,碧云心中曾十分忐忑,她听说有些富贵人家的公子小姐,就喜欢妹妹这样还未成年的小姑娘。

主公对妹妹的亲切,一度让她胆战心惊。如今相处久了,她方才放下心来,心中只余对主公的感激之情。

程千叶正笑着搓小秋的脑袋:“我们小秋很有用,有小秋在主公就很开心。”

她知道碧云和小秋两姐妹对她充满感激和崇敬。而她也同样需要像小秋这样心思纯净的孩子陪在身边,调剂一下被金手指放大了的人性虚伪。

如果人人都和张馥那个样子,那我可累死啦。

程千叶想起张馥那块人形紫水晶终于如愿以偿的亮起了金边,心中不免小得意了一下。

说起纯粹还是桥生最好,永远对我毫无保留的敞开着心扉。程千叶摸摸下巴。

正想着,透过窗格看见墨桥生打屋外的游廊缓缓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人。

他们二人走得很慢,跨进门来,齐齐双手交叠,就要伏地行礼。

“打住!”程千叶伸手一指,喝了一声,“不许跪。”

她站起身来,绕过案桌,走到阿凤身前。

这个人治疗时的一身惨状,她是亲眼见过的。这才三天,即使在医疗技术发达的现代社会,那样的伤也只有躺在ICU里输液的份。可是这会他却下了床还自己走过来。

“你你你……”程千叶看着阿凤那副面无血色,双唇惨白的样子,郁闷地捏捏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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