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长安烟火作品年年雪里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声音十分无奈,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乖乖让我抱一会儿,天快亮了,就让我睡一会儿。”

明蓁低低的“嗯”了一声,在他怀中一下都不敢再动了。

闹了许久,这会儿外面也安静了下来,那只野猫也跑到别处去了。

渐渐困意袭来,明蓁抵不住疲惫,被何为安抱着心满意足的缓缓睡了过去。

何为安听着妻子浅浅的呼吸之声,想起她先前问自己是不是嫌弃她时,那难过失落的模样,心绪慢慢平缓了下来。

他想不论哪个男子在看到自己妻子衣裳狼狈,浑身不堪的躺在别的男人床上,依旧还能做到无动于衷的。

说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他也不例外。

不过当时情况紧急,他也来不及去多想,去介意其它的,只想着能把人安全救出就来可以了。

当夜明蓁虽然不堪的躺在那张床上,但她身上却并无其他痕迹。

何为安也知道那呼延于戈并未曾得逞,但关于那张床上具体发生了什么也大致能猜到。

不过后来发生的那幕将他心里仅有的一点不悦也全都挥散去了。

当他看到明蓁跌跌撞撞视死如归的要朝那楼上冲去时。

他不再去想也不愿再去细究之前发生的事了。

他难以言喻当时那一幕带给他心中的震骇。

她出生名门,是高官世家娇养出来的的大家闺秀,姿容上佳。

若不是他耍了手段,娶了她。

依着他的身份,他们之间犹如云泥之别,对他来说就是想见她面也都是奢望。

可就是这样一个世家小姐,把一颗心毫无保留的给了自己。

在婚后的这段日子里,何为安也渐渐觉察到了她对自己的不同。

她常常会羞涩的偷偷看他,还会因为他随口的一句话,不顾冬日的寒冷亲自去采雪只为给给他煮茶。

会对他的一切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

而他只需安然的享受她对自己的爱慕,她从不会对他有过多要求。

从没想过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竟会因为担心他而不顾自己性命,往那能瞬间吞噬人的火海里面冲。

真是一个傻的能让人心疼的姑娘。

何为安静静抱着她,闭眼假寐,却无法入睡。

天光破晓后,何为安轻手轻脚的起身下床,在净室穿好衣物后,无声的出了房门。

明蓁这一觉直睡到上午才起,见自家小姐难得睡到这么晚才起,还哈欠连连的。

雨雪问她是不是昨夜被野猫惊扰到了,才未睡好的。

“待会我就去同管家大叔说让他派两人,在府中仔仔细细找寻一番。”

“抓到了那猫定要好好教训它,大半夜的不睡觉,嗷嗷直叫唤,真真是烦人极了。”

雨雪见小姐眼眶下起了青色,不满道。

昨夜那猫甚是吵闹,雨霏和雨雪都被惊醒过。

明蓁听她提起野猫,想起今早若不是那猫儿的打扰,她和何为安就已经……。

记起上次的情形,明蓁忙低头去看自己的衣裳,就怕雨雪看到又偷偷笑话她。

却见身上的衣裳整整齐齐的,衣带也系的好好的,嘴角止不住的翘起。

雨雪见小姐不说话,还好像还蛮开心的笑着,莫不是小姐喜欢那猫,不解的问:“小姐,那猫还抓不抓?”

明蓁在她服侍下很快穿好了衣裙,摇了摇头,笑言:“那野猫你如何抓得住,今日在这,明日又跑到别处去了,还是算了,它又未做什么,抓它做甚。”

明蓁下午一直在练字,却始终无法静心,天一暗,就一直偷偷的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那心不在焉,望眼欲穿的模样,连素来粗心的雨雪都感觉到了,和雨霏对视一眼,二人都憋着笑。

好不容易外面响起了脚步声,阿七的声音传来。

姑爷回来了。

何为刚一迈进房中,还未来得及同明蓁说一句话,管家便匆忙过来寻了。

“姑爷,刚刚贺府那边来人说老太爷请您过去。”

明蓁上前问:“可有说是什么事?”

管家摇头道:“未曾细说,只是说请姑爷去一趟。”

“我先过去一趟,你在家先用晚膳,不要等我。”

何为安朝明蓁说道,将才解下的外裳,又重新扣上。

明蓁走过去帮他整理衣袍,抬头柔声问他:“要不我同你一起过去?”

何为安握了下她说手,一笑道: “不用了,想来是翰林院的事,我很快回来。”

说罢,快步同管家出去了。

第24章

何为安这一走近两个时辰,亥时才归。

回来时,见明蓁手执书册依床睡着了,上前抽出她手中的书,放在一旁,扶着她躺下时,人醒了过来。

“夫君,你回来了。”明蓁刚醒,声音听着还有些软糯不清。

“下次我若晚归,你早些睡,不必等我的。”何为安掀开被子,扶着她睡下,给她盖好被子,交代道。

“没事的,我左右整日在家也无其他事。”明蓁浅浅一笑,眉眼弯了起来。

“对了,祖父寻你说了什么?”

明蓁见他这么晚才归,有些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何为安坐在床沿边上,回她:“严子鸣找到了。”

年前严子鸣不见后,一直了无踪迹,这都两个月终于找到人了。

明蓁见他却不怎么高兴的模样,不解的问:“可是出什么事了?”

人莫名其妙消失了这么久,想来也是遇到什么事了。

何为安见明蓁已全然无了睡意都样子,细细朝她解释道:“无事,原来先前他家里出了急事,他匆忙赶了回去,托了人向馆长告假,只是不知道为何那人没有把口信捎到。”

“现在他自己赶了回来,我们这才知道原委,只是他家中有事,不能再在庶常馆学习了。”

好不容易考入庶常馆,且今年末即将到散馆考核了。

无论如何他们都会被派往各部任职了,这个时候退出,确实太让人惋惜了。

明蓁看着何为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早些睡吧,我去洗漱下。”何为安摸了摸她光滑的青丝,起身移步去了净室。

净室很快传来了水声,约摸一盏茶左右的时间,何为安出来吹灯后,上床就寝了。

刚一躺下,明蓁温暖的身体朝他靠近了些,伸出暖和的小手握住了何为安还带些凉意的手掌,便不再动了。

何为安知道妻子是在担心他,反手把那绵·软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手中,温声道:“睡吧!”

一夜安眠,次日何为安依旧早早醒来就出去了。

去找罗致的路上,何为安想起昨夜贺老和自己说的话。

昨夜贺老说宋国公的事已过去一段时间了,如今朝中上下皆把注意力集中在西征上。

纪家那边全力盯着兵户部,太子焦心查出郕国皇子遇刺的幕后真凶。

这个时候谁都没心思再注意到严子鸣这个小人物了,此时正是送他出京的好时机。

十年寒窗,一朝葬送。

可笑的仅是看到了一幕贵人阴私而已,还险些性命不保。

他们这些人生来就命如蝼蚁。

大地回春草木萌发,万事万物欣欣向荣之际,严子鸣本该似锦前程,可锦绣未来都在这个春天结束了!

何为安找到罗致,告知他严子鸣有下落了。

罗致起先欢欣万分,在听完何为安后面的话后就沉默了下来。

何为安告知他的说辞同昨夜和明蓁说的一样。

言严子鸣人就在香云山,今日便会离京,问罗致要与他同去送行不。

罗致立即应了,去的路上二人都心事重重。

三人在香云山相聚,见严子鸣身形消瘦了许多了,罗致笑着朝他打趣道,说山上风大,让他注意些别被风刮跑了,别的一句都未多问。

“罗兄放心,大风来时,我会拽着你的,有你在定会稳如泰山。”

严子鸣亦同他笑言。

罗致家中十分殷实,是亦也是他们三人中体格最殷实的。

离别的愁思也在几人故意说趣中散去了不少。

三人在半山相聚,沿着山路继续朝上前行。

登顶香云山时,风呼啸着穿林而过,严子鸣果然紧紧抓着罗致。

三人皆重重的呼吸一下,让清冷的空气随着鼻腔流入四肢百骸,而后相视都笑了起来。

记得初入庶常馆时,他们就曾一同来登过香云山,转眼两年多过去了,再度来时,竟已是离别之时。

香云山只是京外连绵山脉中的一座较为高些的山峰而已,因山上香火旺盛的香云寺而得名香云山。

登顶远眺,上京城内的琼楼玉宇都变得模糊了,那些存在了千万年的雄伟山脉,依然壮阔。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严子望着远处,忽高声吟唱出苏轼的《定风波》,念完后朝着身后的二人笑言道:

“二位兄台不必为我惋惜,此番能得此结果对我而言已是万幸。”

“我信天命,亦信运道,或是我命中该有此劫,世间万物皆有因,豁达坦然最风情。”

严子鸣远眺,眉眼舒展,朗声道:“魏国山高海阔,山水瑰丽,回顾半生好似都是在勤学苦读,到过最远的地方便是这上京。”

“古人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如今我也可去好生游历这大好河山了,亦是美事。”

严子鸣俯首作揖朝何为安和罗致郑重道别,“此去山高水长,唯心相念,二位兄台切记珍重。”

“遥祝万事顺遂,一切安好。”

“愿君珍重,后会有期。”

何为安与罗致皆回礼赠言。

“京中时局无常,二位兄台万事小心,若是有幸,或终有一日我们会在上京城中再遇,到时候二位大人可要记得赏我口酒喝,别说不认识我了。”

严子鸣说到后面,挑眉笑言,临了还不忘调侃二人。

“自是,你只管来,到时候……咳咳,本大人好酒佳酿管够。”

罗致还故意清了清嗓子,摸着下巴那莫须有的胡须,一本正经道。

何为安亦笑着点头。

······

送别严子鸣,二人回京后,路过城中一家酒楼时,罗致忽提议道:“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唯有杜康可解百忧,为安可愿同往否?”说完笑看着他。

“美酒佳酿,自是乐意至极。”

何为安说着话锋一转,笑的一脸无辜,“只是小弟今日出门得急,忘记带银子了,还需罗兄请客才行。”

罗致哈哈笑道:“自是,有兄长在,今日咱们只需不醉不归。”

何为安不再客气,二人一同入了酒楼。

······

暮色沉沉之际,夜空中星河璀璨,银河闪耀。

一轮新月悬挂在天边,月华如水,铺了一地的清明,何为安也缓缓踏月而归了。

明蓁倚床迷迷糊糊的打着瞌睡,恍惚中好像听到了推门声,费力的掀开眼皮,见何为安站立在门口。

心中一喜,神思清明了过来,忙起身迎上前去。

还未及靠近,便闻到了从他身上传出的浓烈酒气,这才发觉他眼眸也红的异常,眼神定定的望着明蓁,不言一语。

明蓁走近想去扶他,刚抬起手,还未曾碰到他的衣袖,何为安却侧身后退了一步。

她愣在了当地,抬起的手慢慢放下,睁着明亮的双眸不解的望着他。

满室柔光,明蓁的的脸颊莹白如玉,大大的眼睛里仿佛还带着一丝委屈,就那样直直的看着他。

何为安呼吸一促,好似有些看不清她的容颜了,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喉结轻轻滚动。

室内暗香浮动,不过一瞬,他偏开了头,嗓音暗哑的开口:“我身上酒气重,别熏着你了,我先去洗洗。”

一说完,他就脚步匆匆的进了净室。

听着净室中传来的水声,过了好一会儿,明蓁仿佛才回过神来,唤来了雨霏,让她速去厨房准备一碗醒酒汤来。

方才何为安进去的的匆忙,竟连寝衣也忘记拿了,明蓁从柜中帮他找出,默默的放在净室内的架子上。

他洗了许久才出来,眼神下意识的朝床上瞟去,没有看到人。

却见妻子站在外室的八仙桌旁,桌上放了一只青瓷碗,还在腾腾冒着热气。

何为走前去,明蓁端起那只青瓷碗小心的递给他,柔声说:“刚让厨房做好的醒酒汤,趁热喝了吧,有一点点的烫,喝的时候要小心些。”

何为安接过碗,随即又放回了桌上。

满室暖光,烛火轻曳中,他望着明蓁,声音低低地开口:“我不想喝这个,年年你给我解酒好不好?”

他的嗓音十分低沉,好似还带着蛊惑般的意味。

第25章

“可是····不喝这个话, 明天醒来会····会难受的。”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醉人的气息,亦或是被何为安身上那残存酒气所熏。

明蓁紧张的攥了攥手心,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 十分不自然。

看着妻子这紧张的如同小兔子般局促不安的模样, 何为安眉眼中的笑意明显,把手慢慢放到明蓁的腰肢间,伸手一揽便把人带到了怀中。

低头下去,附在明蓁的耳边,气息随即喷洒在她面颊上, 白皙的脸上,霎时绯红一片。

何为安像是咬着她的耳朵般,细细低语:“ 年年, 相信我, 这一次我一定不让你再难受了,我保证。”

见何为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明蓁的头低的不能再低了, 仿佛是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般似的,手却缓缓环住了何为安的腰身。

周遭的空气好似都凝固了, 下一瞬, 何为安打横抱起明蓁,朝床边走去。

房中悄然无声,只听见两颗跳动如鼓的心。

明蓁一沾到柔软的被褥,局促不安的小声祈求道:“夫君……可以吹灯吗?”

何为安含笑轻摇头, 随即翻身上床覆在了她身上, 双手撑在她身侧, 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明蓁受不住他炙·热的目光, 偏头到一侧看着床内侧的幔帐。

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只有一息而已,房内安静的好似连呼吸也听不见了。

明蓁慢慢的把头又转了回来,对上何为安的眼睛。

他的眼眸发红,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沐浴完的缘故,眼眶内还微微湿着,闪着熠熠的光。

明蓁满头青丝铺洒在枕间,丝丝绕绕缠绵在锦被上,面染胭脂,眼含秋水,美成一幅画。

手掌触碰到她微凉的发丝,心神一荡。

对上妻子的明眸,轻启唇角,声音温柔至极:“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明蓁眼睫直颤,气息不稳,手无助的抓着身下的锦被。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何为安每念一句,脸也离明蓁越来越近,炙热的气息一直逼近。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两人鼻息缠绕,何为安低低开口,嗓音暗哑:“年年,祖父当真是会取名,我的年年怎么就这么好。”

他的脸轻蹭着明蓁细滑的面颊,说到后面轻叹着。

明蓁不知这人怎么突然这么多话了,还是在这种时候,羞的不行,完全让人招架不住。

只能下意识的咬住嘴唇,垂下眼眸,不去看他。

微凉的手指慢慢抚上了那柔软的红唇,随即还俯首轻啄了一口,“年年乖,别咬,我心疼。”

“夫君~你…别…”

明蓁颤着声音,低若蚊呐的小声抗议着,话还未说完,就溃不成军了。

何为安覆在她耳边,嗓音缱绻的追问:“别什么?嗯?”

“年年,你也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说完看着眼前那个小巧可爱的红红耳垂,何为安眼眸一暗,俯身下去。

猝不及防被他这样对待,明蓁身子一麻,难受的哼哼出声,细·喘着说道:“你……别…别再说了。”

闻言,何为安放开了那可怜的小耳垂,低笑着,“好,听年年的,我不说。”

话音一落,幔帐而后垂下,烛火摇曳生姿,满室春风,辗转缠绵。

这一次那野猫儿也知趣了许多,不再来打扰,安静的卧在树丫上。

室内床榻上,明蓁面色隐忍着,带着痛苦,发出细细的抵抗之声,“别…别,还是疼~”

何为安眸色已经赤得吓人,却还是低声轻哄着:“年年乖,这一次真的不能再停下来了,再停就要出问题了。”

“乖,忍一下就好了啊。”话一说完就低头下去堵住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之声。

猫儿夜间的眸子散着绿色光芒,朝房内望了一眼,又懒洋洋地垂下了眼皮,发出细细的呜咽。

一室生香,地上的衣物凌乱成片,那烟绯色的肚兜挂在床角的边缘上,一半垂在半空,轻轻飘荡着。

过了许久,那床上的动静才终于停了下来,明蓁汗湿了鬓角,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何为安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娇妻,待那阵销魂蚀骨的感觉慢慢消散后,轻吻她微湿的额头,心中满足之意堪比当时知道自己高中后的感觉。

早知此事如此让人愉悦,他就不该放过她这么久的。

见怀里的娇人儿已经昏睡过去了,气息稍定后,何为安小心翼翼的放开她。

下了床,从净室打来了还有些温热的水给二人稍稍擦试了下,回到床上后又揽过娇妻抱满怀,沉沉睡去。

月隐日出,星光也暗淡了光芒,鸡鸣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日出破晓,何为安依旧准时醒来,鼻间馨香,掌下肌肤似上好的锦缎,触手软滑细腻温热。

大掌在那让人留恋的肌肤上来回摩挲了好几下。

怀中的人无意识的低·吟了一声,微微动了一下,何为安感觉的到自己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反应。

望着窗外的光亮,无奈苦笑一下,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望着怀里的人儿,真是个会勾人,一大早的就这么折磨他。

静默了一瞬,慢慢起身,拾起地上凌乱不堪的衣物,整理放好后,进了净室洗漱。

出来时,已穿带整齐,面上不见一丝倦色,望着床上还甜甜睡着的娇妻,想了想,含笑走到床边。

坐到床沿处,俯身下去,轻唤她:“年年,年年。”

鼻息喷洒在她微红的面颊上,吻也在她脸上四处游走着,一下又一下。

明蓁被脸上的动静弄醒了,一睁眼就看见何为安那张放大的脸近在咫尺,一瞬间还没弄清楚状况,头还有些发懵。

迷迷糊糊的问:“夫君~怎么了?”声音绵软无力。

刚一开口,红唇就被人霸道的堵上了,趁人还迷糊着深入纠缠,亲的明蓁呜呜出声,却丝毫不放松力道。

何为安亲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放开了明蓁 ,喉结上下滑动着,望着身下的人,目光温柔,“年年,我要去翰林院了,你在家好好休息。”

明蓁此时也清醒了过来,昨夜种种闪过脑海,脸上烫得慌,把脑袋一下缩进了被中。

想起他刚才说的话,又慌张的立马把头又伸了出来,目光盈盈的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细细“嗯”了一声。

何为安摸了摸她略带些乱的发丝,浅浅一笑后转身走了。

待人一走,明蓁立马把自己蒙在被子里面,被中全是二人的气息,一想到昨夜,心中的甜蜜就直往外溢。

没想到他那样一个冷静自持的人,竟也有那样的一面,越想脸越烧得厉害。

一把打开了被子,重重的呼吸了几下,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见外头时候还早,想起他走之前的叮嘱,明蓁也不想起的太早。

  如果觉得年年雪里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长安烟火小说全集年年雪里,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