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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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去!”温婵放下韩述华腾地站起来,狰狞地冲到她面前:“姑太太是自戕,是自戕!你们尖叫什么?请大爷来做什么?嗯?!”

弥香退到墙下瑟瑟发抖,连咽了好几口唾沫才勉强点起了头……

第263章 做强者啊

鹿儿胡同大槐树下,沈羲袖着两手靠在车壁上,看撩开的车窗外远处的鱼肚白。

“快一个时辰了。”戚九忍不住道。

沈羲没吭声,脸上也没有什么焦急的神色。

“姑娘觉得温婵会就范吗?”戚九又问道。

“不会。”沈羲不假思索说出来。“她明知道前脚说出来我后脚就会杀了她,她怎么可能会说?”

戚九脸上就有了讶色。

沈羲直起脖子,望着她扬唇:“不明白我为什么知道温婵不会就范,还让韩述华回去对不对?”

戚九咳嗽着没吭声。她这样的心思,世上几个人能看得明白?

“温婵当然不会把这真相说出来。

“这是她目前能保命的唯一筹码。

“她这么自私的人,窃了张家的荣耀财产然后才逐渐爬到如今的位置,当她知道还有生机,又怎么可能会告诉韩述华,让她以此保命?

“相反,韩述华知道她今夜所有的事情,留着对她来说反是个祸患。”

戚九微惊:“这么说姑娘是故意让韩述华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她?”

沈羲重又扭头看着朦胧的街头,说道:“韩述华今夜看到温婵事后始终未曾来施救,加上亲眼见到贺兰谆到场,她已经绝望。

“她对温婵有了隔阂。当她把我交代的问话传达给温婵,又被温婵断然拒绝之后,她毫无疑问会爆发。

“她会逼迫温婵吐露真相,而温婵则定然不会开口。

“她越是不开口,韩述华会越恨。而我给韩述华的又只有半个时辰,在这种情况下,她们之间的冲突已然难免。

“我们知道今夜的许多帮凶都是韩述华亲自出面找来的,温婵如果想侥幸脱罪,唯一的办法只能栽赃给韩述华。

“韩述华当然不会乖乖就范。因为她本身就是被温婵给坑了。这种情况下,很显然一个死人会要老实很多。”

戚九屏息着没说话,隔了许久才漫出缕声音来:“所以姑娘让韩述华回去,是为了让她死在温婵手里?”

沈羲倚着车窗,并没有说话。

她是想杀了她们。

倘若她不是还算有点胆识,绝对已经死在这母女手里。她怎么能饶得了她们?

而她居然还挑唆了宋姣去奔萧淮,无疑又更进一步触怒了她!

萧淮在这场争斗里是无辜的。

且他去沧州是为给他的亡母上坟。

如此庄重的事情,她们居然也敢去打他的主意?

且不说她们阴谋得逞,回头她要如何面对与他的未来,只说她们因为报复她,而让宋姣带着药去玷污他一片孝心,她又如何忍心?

韩述华逃不过一死,那她就索性让温婵再背上一手血债!

然而,打算归打算,她终究还是对温婵的良知抱着最后一丝期待。

戚九微微沉了口气,说道:“万一温婵给咱们个假真相呢?”

沈羲笑起来。“她不能确切我究竟知道了多少,这个假真相要怎么给?

“韩述华送过来我若戳破,她还是得死。所以她不会白费这些工夫。她温婵要保命,只能卸磨杀驴,栽赃给她。求韩顿都已经没有用。”

戚九没再说什么。

她也不是什么善茬儿,温婵母女落在她手里,早死上一百遍了!

但是想到当女儿的竟被自己的母亲杀死,多少有点悲哀。

并没有人逼着温婵对韩述华下手,孽都是她造下的,却临了还要推到韩述华头上。

倘若她能自己扛下来,韩述华也落不到这样的下场。

“其实我也不开心。”沈羲头靠在车壁上,幽幽道。

离上辈子也不过半年多,张盈的世界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最开心的事情不,她几乎没有哪一天不开心,即便是有不开心的事,也会很快就抹去。

让人愉悦的事情太多了。

跟肖氏低调地去捧戏社里的小花旦,在她被名角儿欺压的时候,再亮出张夫人张小姐的招牌强势给她撑一撑腰。

呆在张解的书房里,他看公文的时候她看书。

偶尔抬起头,屋里不多的腾起的尘埃在窗外照进的阳光里粒粒清晰,而中年的张解落在阳光里的侧影温润而清雅。

夏日的窗外定会有皎洁的月色或者漫天的繁星,她与兄嫂在水榭里,听才游玩归来的表哥夸张地说起鬼故事。

她害怕了,便拿纨扇扑他的头让他换一个。

听得高兴了她便哈哈地大笑,着人连夜去敲街头小吃铺的门,请他吃烤羊肉还有冰凉粉!

然后又或怀着干坏事的心情,回房的路上悄悄脱下鞋袜,借着莲叶遮挡,在湖水里濯一濯足……

杀人两个字,曾离她那么遥远。

但是她的城堡已破,她不心狠便保不住她自己,更遑论身边的人。

裴姨娘已经保护了缓缓十五年,如果她不自强,张家就真的亡了。

萧淮和她的感情那么纯粹,她也要保护它。

她不杀韩述华,温婵便会吃准她的心软继续与她较劲。

韩述华不毁在温婵的手里,世人又如何看得清她的嘴脸?

“姑娘!”吴腾忽然在车下敲起车壁:“韩述华死了!死在温氏房里!”

戚九迅速看向沈羲!

沈羲静默良久,勾一勾唇道:“倒是挺快的。”

果然,温婵的本性已然无可期待。

“真够毒的。”戚九沉默了半日说道。“那可是她亲女儿!”

“对她来说,也许一切人都没有她自己重要。”沈羲直起身来,“这可能跟她小时候曾被她的继母和弟弟欺凌过也有关系。

“想当初我与她那么要好,情分胜似亲姐妹,谁又会想得到她会对我下手?今日韩述华的遭遇,某种角度说无非是重复了我的当年。”

不是遇到温婵,她也不会想到,人心究竟能毒到什么地步。

车厢里一派静默。

隔许久戚九才又问:“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沈羲默了默,想到远在沧州的萧淮和宋姣,说道:“韩述华死了,天亮后韩家必起闹腾。他们必然会掩饰韩述华的真正死因。

“现在你有三件事情要做。

“首先,赶紧让吴腾回韩家后院把刚才出现在温婵房里的人逮住拿出来!

“其次,你安排人立刻去给宋家报讯。

“最后吴腾他们出来,让他们抽一个人快马去趟沧州,也把消息告诉宋姣。韩述华的死,必须由宋家人来揭破!”

说到让人去沧州寻宋姣,她略有心虚。

究竟是为去报讯,还是为了去阻止什么,她竟也分不清楚……

第264章 还要脸么?

正愣着旺儿已赶起车来。

她回神又与戚九道:“回头去跟贺兰谆把凶犯地址要过来,然后将韩述华身边那些凶犯都给调教一遍。

“等世子回来之后便送去顺天府。告诉他们,话说得好了,出来能有活路。”

说来说去,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好调教的。

只需把徐家坟园改成沈家坟园,徐靖的墓改成是沈崇信与胡氏的墓,便就已没有什么问题。

韩述华都死了,罪都是温婵的,他们这里为了活命,不可能明知有活路还帮着温婵对付她。

但韩家那边还未有消息对外发布,她也不用急着且往官府里送人。

萧淮一行是辰时到达的城门。

本来可以更快,可是马匹长途跋涉未曾休整完毕,便比去程多花了一两个时辰。

方至城门内,恰巧就遇上准备前往沧州去报讯的刘撼。

刘撼当即便禀报起来:“昨夜里姑娘被温氏算计出府,在东城门外不远的村道上遇袭!

“后来姑娘又与戚九驾车去了别处,具体去了哪里还未及查清楚。但是两个时辰前姑娘已经回到沈家。

“行凶的人乃是韩家老夫人及姑太太韩述华合谋所为,韩述华目前已被温氏灭口,但她对外称是自戕!

“据说所有凶犯除去死去的以外,已全数捕获。”又道:“是贺兰大人带着人赶到解的围。”

萧淮脸色青寒,说道:“姑娘可曾受伤?”

“并没有!”刘撼道。“贺兰大人来得很及时——”

“带路!”萧淮已扬起鞭来!

刘撼忙又追上去:“姑娘整夜未歇,这会儿已歇下了,少主这会儿去恐怕也见不着。”

萧淮蓦然勒马。

嘶鸣声里他回瞪一眼侍卫马上绑着的宋姣,咬了咬牙,接而又掉转马头:“去韩府!”

韩述华死在安荣堂的消息炸响了韩府上下每一个角落!

睡着的睡醒的人们皆纷纷披衣出门赶往上房。

韩顿赶过来的时候安荣堂已经乱成一锅粥,他喝开人群直奔里屋,只见屋里满地狼籍,而且温婵两眼红肿,神态还处于慌乱之中。

而着装凌乱的韩述华则平躺在地上,胸口潺潺流着血,手里还握着把带血的剪刀!

“这是怎么回事?!”他惊问道。

韩述华是宋浚的太太,现如今横死在娘家,他得说不清的!

“她瞒着我请了杀手去杀沈羲,结果反被沈羲识破了,她回来让我去求你摆布,我不肯,她就拿着剪刀逼迫我,我也没料到她真会下手,结果……”

温婵伏在椅背上号啕大哭起来!

这眼泪竟不是假的!她也害怕,昨夜里的事必然是瞒不住了!

而她也必然是得跟韩顿有个解释。

如今韩述华死了,她便能顺理成章将所有罪过推到她身上,毕竟当初沈羲让她跪的那三个头,谁都知道她心里把沈羲恨成了什么样子!

她绝不能让韩顿知道昨夜那些事是她做的,韩顿手握重权,他必然会舍她而保手里的权力!

倘若燕王府寻到门上来,他只能交出她以给个交代!

所以这当口,她又哪里当真稳得下心来?

“简直混帐!”

韩顿听到说买凶谋杀沈羲便已经心火直蹿!

他怒而踹翻了面前凳子,急步走出门口,听穆氏秋氏禀了几句,便咬牙交代下去,让谭缉等幕僚配合韩建彰处理善后。

立在廊下揉揉眉心,他拧眉看了下四处,又回到温婵屋里道:“姣姐儿呢!?她去哪儿了!”

温婵倏地顿了哭声,抬眼道:“是啊!姣姐儿呢!怎么不见她?!”

“大爷!燕王世子带着表姑娘往府里来了!”

正忙乱之间,家丁匆匆进来禀道!

温婵心下陡然一沉,神色立时巨变!

韩顿盯着温婵看了会儿,拂袖道:“迎客!”

汗血马如赤电,于鹿儿胡同大街上奔驰而来。

到了那朱漆门下侍卫下马将门一踹,赤电又驮着如神祗般的男子雷霆入府!

宽阔的前院里除去正带着众人迎出来的韩顿一行,还有高倨在马上的萧淮与一众紫衣侍卫!

“拖下去把药喂了!”

萧淮端坐于马上,面色铁青望着韩顿,说出来的话没头没脑,但却每个字都让人心惊!

赤电本就是大周有名的骏马,高大威武,而他本人身躯也巍峨如山,如此居高临下望过来,便更显得气势逼人!

这边厢一路被绑在马背上的宋姣被解下来,两名紫衣侍卫上前将一包药丸全数塞到她嘴里,又从腰间摘下葫芦灌了两口水进去!

宋姣纵然已经被解缚,却完全无法抵抗!

从昨日下晌到如今她粒米未进,又经历两番马背颠簸,纵是身体底子好,这会儿也早瘫软下来。

强行被喂药喂水,她除了就范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韩顿见到萧淮这阵仗早已是怒形于色!

可是看到这副模样的宋姣,他却又是竟不住气血翻涌——

“世子这是什么意思?!舍妹怎会与你在一处?!”

“韩阁老真的栽得一手好赃!”

萧淮马鞭一扬将地上宋姣卷到他跟前:“我萧淮去沧州给亡母上坟,可是跟朝上告了假的。你韩阁老敢说不知道?

“你这‘舍妹’带着药大半夜地闯来我沧州别院来说要侍奉我,如果不是你韩阁老指使的,她有这样大的胆子?

“你韩绍逸也是场面上混的,能不能拜托也要点脸?!

“——去把太医院的人给我带过来!让他说说最近都有谁跟他讨过求欢药!”

他这里勃然一怒,苏言立刻就着人从门外带了个太医进来!

韩顿听到这段还未曾反应过来,这边厢太医却已经战战兢兢地说道:“阁老恕罪!

“约摸是三日前,有人持着韩家的牌子来求过此药,按例外官取药需得按规矩落手印,此药特殊,下官也不敢逾矩……”

太医边说边将揣在袖子里的册子拿了出来,并且还翻到了按着手印的一页。

韩顿面肌颤抖,立时咬牙望着地上宋姣!

那求欢药即便是药性平稳,可也经不过那么大一包全数服下,这会儿她已经面红耳臊,望着韩顿,手支在地上微微娇喘起来了!

第265章 我佩服你!

“先把人扶进去!”

韩顿深呼吸几口,强压着怒火,扬手喝着身边管事。

没错,太医那里就算有按着手印的人名,萧淮也不可能揪得到!

韩府上下几百号人,他藏住个把人轻而易举。

可关键是现如今藏人有用吗?抵赖有用吗?!

宋姣若不是自己带着药去的沧州,难道还会是萧淮闲得没事劫了她带过去?!

心照不宣的事情,抵赖是最愚蠢的对策!

他之所以带着太医到这里,不过是要弄得这件事人尽皆知罢了!

“寄寒——”

眼下之计唯有斡旋。

然而他这里刚刚缓下神色来拱手,萧淮马鞭一扬忽然又将宋姣卷到了马前。

“事情都还弄没清楚,阁老急什么?

“我可是有了婚约的人,不讨回个说法我都没脸去见我未婚妻!

“这药到底是谁去讨的?这主意是谁出的?烦请阁老把罪魁祸首交出来,否则的话,谁都别想带走她!”

宋姣在马鞭下连打了几个滚,虽然不很痛,但摩擦之下身上越发难受起来!

她心思纵然清明,眼下被这么多男人看着,她简直都恨不能去死!

可是身体上的反应她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她开始觉得身上衣裳是束缚,她嘴里吟哦着,一面两手似是不听使唤地扯起了腰带。

嘴里那带着痛苦的喘息放在任何一种场景或者都能令人把持不住!

可偏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在萧淮勃然的怒气,以及韩顿前所未有的窘迫之前,便就显得无比地难堪与尴尬了!

下人们纷纷避退了出去。

“表哥救我……”

宋姣朝韩顿伸出手。

眼下只能他能救她,可是她本意是求救,但呼出口的声音却成了充满诱惑的喘息!

韩顿额上青筋直暴,忍耐道:“姣姐儿虽是住在韩家,但却是宋家的人,虽是有这样的误会,但韩家并不知情,也不便就此说什么。

“不日宋家定会有人进京,不如介时我再让他们给寄寒个交代?”

宋姣没这个胆子,韩述华也没有这个胆子,那么除去她们之外还能有谁!

谁才有这样的手腕让那么心高气傲的宋姣拿着药去沧州勾引萧淮?!

他是冲着温婵来的。

可温婵是他的亲祖母,倘若把她给揪了出来,他的脸要往哪儿搁?!

“这么说韩阁老是要甩锅了!”

萧淮笑起来,忽然慢吞吞翻身下了马,走到眼神迷离的宋姣面前,说道:“把指使你的人说出来,我放了你。”

宋姣早已臊得恨不能一头碰死!

但她却也知道怎么能供出温婵?她若供出温婵来,那她可就什么退路也没有了!

“不说就再喂药!喂到她扛不住去死为止。”

萧淮移开眼,目光冰凉望着远处。

来之前当然有准备,侍卫们掏出药开始行动,宋姣尖叫着避开!

她气喘嘘嘘抬起头,滚动着喉头说道:“是,是我们老太太!是她给我的药……是她让我去追的你!”

“去请韩老夫人!”

萧淮声如洪钟,传遍了前院每一个角落。

紫衣侍卫毫不迟疑,直接奔向后院!

“放肆!”韩顿沉声站出来:“世子这般直闯,可是已未曾将我韩顿放在眼里!”

萧淮走到他跟前,两手拄着长剑说道:“那就请韩阁老将老夫人请出来一见!”

“我若是不呢!”韩顿掷地有声。

“那我就只好带着宋姣去宫里,请皇上来请了!”萧淮凝眉,也没有丝毫退让!

韩顿只觉后槽牙已快被咬断!

这三十年里他遇见的被动局面也不少,却从来没有哪次是被自己人所坑!

从早上突然传来的韩述华的死讯,到紧随而来的萧淮的怒气,昨夜里温婵她们究竟针对沈羲干了些什么他简直已无法想象!

他抬手抚了抚头,将心头的焦躁拼了命地往下压。

他不知道萧淮对温婵口中所说的韩述华买凶谋杀沈羲的事情知道多少?

是像他一样只知点端倪,还是完全不知?

但不管他知不知道,他眼下未曾将那件事掺进来一起谈,显然情况还没到最坏地步。

“阁老。”

匆匆赶来的幕僚们见状,连忙上前。

韩顿给了他们个眼色,当中一个唤作陈祺的便走到萧淮面前作起揖:“世子息怒,此为私事,总不好因此惊动皇上。

“再者当中或还有误会,世子连夜跋涉,必然辛苦,不如请移步内厅稍坐,等小的们去奉来好茶且给世子解解乏?”

萧淮垂眼睨他,鼻孔里呼出来冷气。

苏言走上前:“陈先生所说的误会,不知道是什么误会?是指我们少主抓错了人?还是说宋小姐揭发错了人?”

陈祺拱手道:“苏先生,谭某以为,世子与我们阁老皆是大周股肱,若为些私事伤了和气实在不值。

“世子以血气方刚之躯能经受住如此考验令在下深感钦佩,但是话说回来,这件事并未曾成为事实。

“换句话说世子并没有什么损失,而如此大动干戈,是否有些欠考虑?”

他话刚说完萧淮右手就拍上了他肩膀!

“你的意思是我得等成了事实才能动干戈?——来人!给这位陈先生也喂点药,再把他跟宋小姐放一起,让我们一起来佩服佩服他!”

苏言称是。

陈祺却已经吓得半死!

萧淮这手劲本就不轻,再加上他这番话压下来,他就更是无地自容了!

“我知道你们读书人甚爱耍嘴皮子,可惜我们行武的最爱的就是耍手脚。

“刚才来的路上我已经让人专门去买了半斤药,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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