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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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要紧,却又不能坏了他们的兴致,免得萧淮又跑回来,便推说身上不爽,不去了。

独自在屋里坐了半晌,随后却又将前些日子整理过的成亲王府的那份卷宗拿了出来。

随后她叫来了戚九。

“这几日有没有凌云阁的更多消息?”她问。

“没有。”戚九摇头,“倒是穆氏来过讯,说是史棣近日对外对韩顿颇有些微词,而韩顿日前又被毕太傅传到府里去说过话了。回来后神情似不大好,估摸着不是什么好事。”

沈羲听后未语,只是沉默。

戚九道:“出什么事了么?”

沈羲便锁着眉头将手上的信递了给她:“凌云阁的人是直扑过去的。看模样像是目标准确,我在想,难不成那里真的有赫连人?”

戚九看完之后也是神色凝重。

她说道:“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就如你之前所说,也很可能是韩顿的阴谋。”

“的确有可能是阴谋。”她吐气,“但如果是阴谋的话,韩顿为什么偏偏要把阴谋的所在地指在云南?

“徐靖也是死在云南的,韩顿有阴谋我不怕,我怕的是云南是不是真与赫连人有什么瓜葛?”

戚九听到这里,也引以为然。

韩顿如果是毫无根据地想要引沈羲上当,那么何须跑去云南那么远?

而且凌云阁虽然直属郑太后掌控,但毕竟也属亲军十二卫之内。

眼下梁修与韩顿这关系,他们若是发现有什么不对,怎么可能甘愿被韩顿当棋子使?

这么说来,韩顿选中云南定然是有原因的。

“但为什么会跟徐靖有关系?”她说道。

“徐靖就算是在云南过世,也不见得跟后来的战乱有什么关系,更别说相隔这么多年之后的赫连人。

“你是在怀疑他因为徐家坟园的事,所以想以徐靖的死做什么文章?

“比如说半真半假地捏造一些迹象,使凌云阁不得不抱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心态来配合他逼你露出原形?”

“他所有针对我的阴谋都必然是想让我陷入与赫连人有关的泥淖。”沈羲道,“但我现在想说的不光是这个。

“除去他把凌云阁的人引去云南可能是真抓到了赫连人之外,我还在想,徐靖身上是不是还有我未曾解开的谜团。”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我至今总认为昔年帮助温婵抹平痕迹的人必然对我抱有什么目的,不然他为什么要帮着温婵杀我?

“而此人与成亲王府有瓜葛又是可以确定的了。

“我与成亲王至多算是关系亲近的邻居,如果他要针对成亲王府,那他为什么要盼着我死?

“本来我没有想明白,但是我忽然又想到,大秦的亡国,恐怕与这人想向成亲王府报仇有关。

“因为成亲王是宗亲,当年刺死他一个幼子都引来轩然大波,此人若真有血海深仇,想要手刃成亲王,那最好的办法岂不就是弄垮整个大秦?

“大秦亡了,成亲王府不也就完了么?”

戚九听到这里脑子已只剩跟着她转圈的份。“你是说,他当年帮着温婵杀你,其最终目的是为了拖垮大秦?但这也太——”

太匪夷所思。

弄垮一个王朝,不是那么容易的。

沈羲也跟着默了默,但她眉眼里仍然全是认真:“当年张家是大秦最有权势,也是最有威望的世家,我父亲甚至是当朝首辅。

“而徐家则掌握着中军都督府,权势虽不如如今的燕王府,却也是大秦一等一握有实权的勋贵。

“我与徐靖的婚姻结成,那就等于是当朝首屈一指的文官武将结成了联盟。

“更何况当时的皇后还是我的亲表姐,肖皇后的娘家也是我母亲的娘家。

“倘若我不死,而是嫁去了徐家,就等于朝堂结成了一个坚固的三角,没有人能够摧毁这个利益团体。

“那会儿朝局也还没有到无药可救的地步,若张徐两家联手把持朝堂,剔除弊政,扭转大秦逆势的机率有七八成以上!”

戚九听到这里已经呆了!

她只管当差不管朝政,但经她这么一说,却也有些豁然开朗之感。

“而张家只有一个女儿,我若死了,张家没有小姐再嫁到徐家。

“以徐靖的死心眼,我突然之间死了,他大约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再接受一门婚事。”

沈羲到此时方缓缓吸了口气,说道。

“本来我还没有这么想,可是想到徐靖也恰恰在我死后不过五年就意外染上疫病死亡,这就等于是不光我死了,就连徐家最有前途和能力的子弟也死了,这对徐家乃至大秦来说不可谓不是大损失。”

第426章 我有办法

她犹记得徐靖跟她传来的书信里他的经历,从最初的小卒,一步步磨炼到百夫长,千夫长,到最后独挡一面,成为名符其实骁勇的将军。

而那会儿他才二十四岁,他还有大把时间和机会锤炼自己,成为最强的存在。

既然那人能轻而易举掩护温婵杀她,那么为什么不能索性把徐靖也给除了呢?

除了他,不是比除去张盈价值更大么?

“可是张家当年还有个温婵,万一当时徐靖接受了温婵呢?”戚九听到这里,沉吟片刻之后又果断提出疑问。

“而且,如果当时永定帝与张徐两家真有联手狠治朝纲的打算,就算不联姻,他们也能联起手来。”

沈羲听到这里却摇摇头,笑道:“既然是联姻,那自然是有相互关照又相互牵制的作用在。

“不要因为你跟得我久了,就认为张家徐家这样爱国的人家心里就没有算计。

“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有他的算计,因为他们所顾虑的所维护的东西会更多。

“这种情况下,有姻亲关系作为牵制,会相对稳固很多。

“至于你说徐靖接受温婵——”

说到这里她转身看向她:“首先,我知道徐靖不喜欢温婵。

“其次,温婵若真嫁过去,对背后这个人来说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说不定,他还真就盼着让温婵代替我嫁过去的。

“因为他有了温婵杀我的把柄,就已经足够控制住她。

“既然他的目的是摧垮大秦,那么温婵若做了掌管中军都督府的安国公世子的夫人,必然于他有些用处。

“所以他反倒是会希望温婵得手。

“不过当温婵失败,他发现他高估了她之后,后来她也就等于成了他一颗弃子。”

当然也存在另一种可能,就是事情变化到连这个人已经不屑于用她。

毕竟自成亲王府再次遭遇暗杀之后,京师就再也没有出现此类事件。

戚九垂首半晌,又问:“如果当年张家徐家联姻,为的是配合大秦王朝形成强大政局保障,那么即便张家没有小姐了,肖家却还有。

“当年肖皇后的娘家若是把小姐再许给徐靖,此人又怎么办?”

沈羲静默片刻,说道:“自然是使肖家小姐落得跟我一样下场。”

她伸手折了枝兰花,接着道:“倘若我猜得不错,只要是张家肖家的小姐嫁过去,又或者是徐家小姐嫁过来,都必然会落得横死的下场。

“所以我也越发觉得我的死不是意外,温婵从中充当的也不过是个纯粹的刽子手而已。

“倘若当日温婵未曾得手,又或者临阵退缩了,藏在暗处的那把刀也会划破我的喉咙。

“所以也幸好后来我们两家没有人再与徐家联姻,否则,这样的悲剧只会更多。”

可怜温婵以为她是大赢家,实则也不过是人家不要的棋子而已。当然,不可否认她运气还是很好的。

戚九环着胸,重新将事由细细梳理了一遍,才又抬头:“如果是这样,很多事情也就能解释了。”

比如说为什么成亲王府上下死去的当晚就惨遭辱尸,而且居然还进行得神不知鬼不觉……

“这么说来,此人岂非与拓跋军有莫大关系?!”

否则的话他们怎么可能做到不留痕迹?而且他的目的就是摧垮大秦!他不在大周军中又会在哪儿?

“难不成……此人会是李锭?!”

她心思几起几伏,如同在这些疑问里接连滚了几滚。

“李锭只比燕王年长五岁,如何会是他?他就算如今还活着,至少也该是温婵那个年纪往上了。”

沈羲笑起来,但她马上又敛了笑容。

戚九见状忙道:“你又想到什么了?”

她摇摇头,凝眉未语。

片刻后才又说道:“先说说徐靖吧。

“我听老太爷说,根据码头与王爷遇袭的情况来推断,对方像是冲着贺兰谆与霍究来。

“世子也曾经说过怀疑行凶的人与成亲王府事件有关,所以——”

说到这里她深深仰头望着她:“他们为什么会找上贺兰谆他们?”

戚九心下微动,说道:“什么意思?”

“你应该还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贺兰谆与徐靖长得极为相像。”

沈羲语速变缓,但异样凝重。

“如果说对方的目标是贺兰谆和霍究,那我更愿意相信是冲着贺兰谆来。

“因为如果这背后的人是同一个人,他必然认得出来贺兰谆与徐靖容貌相同,看到贺兰谆,他难道不会对他有任何疑惑吗?!”

戚九愣住,仿佛已连出气都停顿了。

“你是说,那个人不但没有死,如今还盯上了贺兰谆?

“可若是这样,那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之前那么多年他为什么没有动作?”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沈羲目光深沉。

“不过我猜他之前没有动,也许是因为对他的身世没有任何怀疑。

“毕竟贺兰谆的底细燕王必然清楚,燕王是灭掉大秦的主将之一,他不可能重用一个身世有疑的人。

“至于他最近突然动了——

“那么要么是近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惊动了蜇伏已久的他,使他突然对于贺兰谆的怀疑加深,比如说,他在怀疑他就是徐靖还魂……”

沈羲目光灼灼,忽然间异常绽亮。

戚九屏息半晌,说道:“可这终究是猜测,还魂这种事本就罕见,再说贺兰都否认过那么多次——你不会相信吧?”

“也许是托辞呢?”她咬着下唇。

戚九略顿,放缓语气:“可他还明确告诉过你他有喜欢的人,对你只是寻常的朋友而已,这事世子也知道。

“若他是徐靖,他不可能听到徐小七还认不出你。”

“不,你说的这些,是更令人怀疑的证据。”她辩驳道。

“我也没有说过我喜欢他,他为什么要跟我表明他另有喜欢的人?为什么怕我不信,还要说世子也知道?他分明有可能是在心虚!”

戚九讷然:“那世子为什么也帮着他撒谎?”

沈羲顿住。

半刻,她又道:“他这人爱吃醋,或许只是为了防止我对贺兰谆产生什么三心两意的想法才这么说。”

戚九叹气。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这么倔。”

沈羲咬唇又是一笑。

转而她渐渐收住笑容,望着窗外喃喃道:“我会想办法证实我的猜测的。”

第427章 步步为营

他若是徐靖,则必然不会对赫连族人的现状无动于衷,他若一有动作,则难免惊动到此人。

如果贺兰谆是徐靖,那么他怎么可能不露破绽呢?

如果徐靖没死,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她是张盈呢?

戚九望了出神的她半晌,清嗓子道:“倘若贺兰谆真是徐靖,你要怎么办?”

沈羲身子微顿,片刻后她转身,方才还清亮的目光变得沉黯:“如果贺兰谆就是徐靖,我想他不认我必然是不愿意让我为难。

“我也知道揭穿他或许也不见得对每个人都好,可是我没有办法心安理得地看他藏在贺兰谆这个名字背后,做一个不能见光的灵魂。

“而更重要的是,我想他对于我当年的死应该已是查出了一点什么的,不然的话他当初不会跟我说,如果能端掉韩家就一把端掉。

“而他之所以会被人盯上,也一定是因为某些事触发了对方怀疑。他们也许还会继续刺探,那这样他就很危险。

“如果我再听之任之,那我成了什么?

“如果你是我,你会忍心这样做吗?

“明明知道他还在为你付出,你却还装着糊涂,然后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一切?”

戚九屏息凝望,最终到底摇头:“我确实也不会。”

沈羲咧嘴笑笑:“这就是了。”

她们终究做不成极至的大恶人,所以从害人的手段上讲,她的确永远也比不上温婵。

“那你想怎么办?”戚九顺着她的话琢磨片刻,终于道。

“徐靖这事尚且不急,你我有数就好。首先我们得确定在码头下手的那帮人,他们的目标到底是谁。”

沈羲瞬间敛色:“如果能确定他们确实是冲着贺兰而来,那么我的猜测基本靠谱了。”

戚九点头:“那我们怎么确定?”

“你先去找找霍究。”

沈羲边说边走回书案前,拿起其中一张纸来说道:“我记得霍究曾经说,算起来码头那批杀手好几个月前应该就开始盯住他了。

“而我与温婵在徐家坟园发生冲突的那天夜里,也是在几个月前,就连温婵死也是在几个月前。

“如果说他们布署的时间是在徐家坟园事情之后,那么我就有理由怀疑他们是因为这件事而怀疑上了贺兰谆。”

戚九想了想,说道:“那我这就去问,他第一次去码头认识那船老板和歌姫是什么时候?”

“正是如此,快去快回!”

沈羲也不啰嗦。

揽月楼这里,萧淮他们已经喝过了两轮。

戚九到来后还没开口,萧淮就先问道:“姑娘怎样了?”

她这里少不得又搪塞了一把,才把沈羲交代的话朝霍究问起。

霍究也没含糊,从细把话说了给她,萧淮又着人将打包好的点心让她拿着,她这才又折转身。

转身当口因着沈羲之前的话,也扭头看了眼贺兰谆,而对方眉眼不动,只是静坐着垂眸抿酒。

倒是沉得住气啊……

贺兰谆仿似也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抬头看了她一眼。

原本是该午歇的时候,沈羲却仍在窗前出神。

脑子里乱乱的,戚九问的问题还萦绕在脑海里。

对于贺兰谆,其实或许她心里已经有过答案,但因为种种原因,他的回避和否认,她对萧淮的没有把握,导致她未能深入。

但逃避没有用,事情一件件在发生,她需要将所有谜底全部揭开,要让那远去的或者是仍在延续的阴谋现形。

大周朝廷对赫连人的穷追猛杀,背后必有原因……

然而眼下线索挺多,却总差着一条线将它们串连起来。

也许她早在怀疑大秦亡国的原因与成亲王府的案子有关时就应该想到,她死于五十一年前不是意外,而是必然。

那会儿张徐两家虽是世交,但没曾订亲也不会产生那么大的危机感。

订了亲就不一样了。

当今天下因为大秦的亡国,而得到最大好处的只有三个人……

“二姐,你怎么没有出去吃饭?”

沈嫣忽然走进来。

她连忙将桌上簿子纸张什么的全都收起,顺势扶着额道:“身上不舒服。”又道:“你怎么来了?”

“屋里呆着闷,就过来坐坐。”沈嫣坐下来。

但她眼尖,沈羲收东西的当口她还是察觉到了她有事瞒着她。

再去看她神色,果然不如平时好,便道:“你跟我姐夫没事儿吧?”

又不去吃饭,又神色恍惚地,她只能这么想了。

“瞎说什么?”沈羲笑着,却也打不起精神往下继续。

事乱如麻,实在无心说笑。

“姑娘!”

正到此处,戚九忽然匆匆回了来,“世子让我给你带的点心!”

沈羲抬眼,果然见她拎着好几个小食盒。

“事情呢?怎么样了?”她把点心接过来说道。

戚九看了眼沈嫣,说道:“霍究说,第一次码头结识那船老板的时候是去年冬月。

“至于那歌姬,应该是他第二次去的时候,当时他们有四个人,见她从隔壁船出来,所以顺势就唤了她进来助兴。

“他说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所以也根本没想到她居然会是潜藏的杀手。”

因着她这一看,沈嫣想到沈羲先前神不守舍的样子,猜想她们有要紧事,便就借此告退了出来。

沈羲也没拦着。

温婵是十月死的,而她与贺兰谆在徐家坟园那一夜也是十月初,霍究在码头遇到他们的时间恰恰是这两件事过后。

虽然不能肯定一定是有关系,但起码是在嫌疑范围内了。

至少连沈若浦都看出来他们是冲着贺兰谆而来,这事已然值得深究。

对着花圃深思的当口,戚九已站到她身边。“能想到什么么?方才世子还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让我回头去禀他的话。”

她张了张嘴,却又摇了摇头。

目前还不能把这件事告诉萧淮。

这跟朝上事没有关系,是她的私事,而且还关系到贺兰谆的真正身份,她不能确定萧淮若知道贺兰谆很可能就是徐靖,他会有什么反应?

目前八字还没有一撇,她不能贸然先把事情弄砸了。

第428章 故友生辰

她拿起扇子,迅速收敛了心神。

回到正题上。

如果说对方是因为徐家坟园的事才开始有了怀疑,又或者说是那个时候才惊动了他们,那么不止是贺兰谆,八成连她也没能逃掉他们的注视!

毕竟她是因为温婵母女的逼迫才去到坟园——这么说来,有危险的倒并不只是他一个人,还有她!

她心下蓦地一沉,脑子里快速滑过近几个月来身边的异状,最后她猛地问道:“你还记得老太爷办寿宴时,旺儿来说府外有人打听我的事情吗?!”

戚九微怔,点头道:“记得。”

那阵子正是韩凝频出夭蛾子的时候。

那日寿宴上不但发生了沈蘅失踪的事情,还有旺儿来寻沈羲说及府外杂货铺子里出现过有普通妇人打扮的来打听沈羲的人。

而且此人用的还是外乡口音。

事后虽然并没有查到什么,但当时都以为是韩家兄妹搞的鬼。

“我怀疑并不是韩凝的人!”沈羲道,“铺子掌柜说她们操着外乡口音,韩凝为什么非要用操着外乡口音的人来打听我?”

戚九神色立时也凝住了。

沈羲笑起来:“看来这几个月里我过得并没有想象中惬意。”

她这笑却分明透出一丝寒意,令人在这临近初夏的下晌也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姑娘,梅家那边递贴子过来了,请府里太太小姐们,还有老爷少爷们明日过府用午宴。”

正说到这里,珍珠又扬着张精美的纸笺进了来。

沈羲对着窗口定立了半晌,才慢慢接过帖子来看了看,然后恢复神色,交代戚九:“刚才的事先不要告诉世子,等我弄清楚再说。”

戚九点头转出去,不再说什么了。

沈羲重又看回手里纸笺,原来是之前梅家刚到京时,黄氏曾经设宴接风,于是梅夫人见沈家事务暂定,便就挑好了日子准备回请。

她说道:“三姑娘知道了么?”

“知道了,刚刚正好在院子里遇见了,顺势就告诉了。”

沈羲点点头,想了想,又吩咐道:“让吴腾送个信去给韩夫人,让她着重帮着盯盯韩顿近来与凌云阁与云南那边有无动向。”

说着她又深深望着她:“叮嘱她务必小心。”

珍珠颌首。

沈羲扶着桌沿重又看向窗外,眉头的结像是怎么也解不开。

穆氏收到戚九传来的消息,自然不动声色地思索着如何打探。

她如今管着内宅,虽然也知韩顿必然暗中布下了许多哨,但是要想留下点口子容戚九递点消息进来,还是不那么难。

听到沈羲的嘱咐,她也不由深深地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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