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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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白月趁机道:“你陪我。”

楚渊撇嘴道:“不陪。”

段白月将他打横抱起,直接回到了床上。

欺君犯上这种事,做多了,也就上瘾了——全国百姓都这么说西南王。

宽去外袍后,楚渊趴在他胸前,扯开里衣看了看,拍一巴掌:“翻身。”

段白月依言照做。

楚渊将他全身都检查了一遍,伤口有些已经脱了痂,长出新的肌肤,颜色要淡些,与身上其余陈年旧伤叠在一起,深深浅浅到处都是,也数不清这些年到底受了多少伤。

“转回来吧。”楚渊替他穿好衣服。

段白月哭笑不得:“你这是烙饼呢。”

“不准说话。”楚渊抱住他,下巴抵在胸口发呆。

过了阵子,段白月问:“在想什么?”

“想要怎么将你捆在床上。”楚渊看着他,“哪都不准再去了。”仗也不要打,就天天躺在孔雀毛的毯子上用燕窝漱口,骄奢淫逸纸醉金迷,横竖大楚就这一个皇后,不宠他宠谁。

段白月翻身将人压住,低头想要亲。

“不行。”楚渊侧首。

“真要晾我一个月啊?”段白月含住他的耳垂。

“这才下午。”楚渊用力将他推开,脖颈泛红。

段白月右手顺着腰肢下滑:“所以?”

看到他眼中一闪即逝的调笑与戏谑,楚渊撇嘴:“嗯,就要晾你一个月。”下午不行,晚上也不行。

四喜揣着手守在门口,笑呵呵看着西南王从屋里头出来,蹲在甲板上看天。

司空睿躺在船顶上,摇头叹气。

幸好娘舅已经刑满释放,否则要等此人上位当皇后,只怕会老死狱中。

月萝还是头回见到这么大的船,回去休息了没一阵子,就拉着阿沉到处跑瞧稀奇,只觉得哪里都新鲜。伙夫难得看到漂亮的小丫头,也喜欢他,偷偷摸摸塞了不少好吃的,鲜炸的丸子一咬满口生香,月萝强塞给阿沉一个,笑着看他。

“王爷在。”阿沉低声提醒。

“啊?”月萝回身,果然就见段白月正在向这边走来。

“船上好玩吗?”段白月问。

“嗯。”月萝点头,“这船可真大。”

“那头现在有稀奇看。”段白月伸手一指,“瑶儿与叶谷主在一起喂毒虫。”

“是吗?”月萝将手中的吃食塞给阿沉,一个人跑过去看闹。段白月笑道:“难为你了,就没见这小丫头安静过片刻,一直叽叽喳喳的。”

“她先前没出过海。”阿沉靠在船舷上,“王爷找我有事?”

段白月点头:“今日送你回住处的那位大人,是皇上的心腹,大楚的丞相。”

“我知道。”阿沉点头,“第一才子,即便在南洋也有不少传闻,据说还与东海大明王有关。”

“他说你曾问起过妙心大师?”段白月试探。

阿沉闻言愣了一下,而后便笑着摇头:“这大楚的军营里,果真都是人精,我只是随口一问,竟然也会被觉察出异常。”

“当真有内幕?”段白月皱眉。

“内幕称不上,不过我曾在三年前见过那位大师。”阿沉道,“那时我胡乱编了个身份,跟随一艘大船去做生意,好给岛上买些生活必需的物品。可谁知途中不幸遇了海难,亏得我水好,抓着一块船板方才漂到了一处荒岛。”

“妙心也在那里?”段白月问。

阿沉点头:“醒来之后,我想去岩石上扒些贝类充饥,却听到岛中间地动天摇,不知是在做什么,便暗中循声去看,就遇到了这位大师。”

“地动山摇?”段白月不解。

“他在练功,功夫高得邪门。”阿沉道,“身披血红袈裟,却没有半分出家人的慈眉善目,眼神凶狠极了,像是中了邪。”

段白月意外:“独自发疯?”

阿沉道:“嘴里还在喃喃自语,可我当时离得远,没听清到底是什么。南洋异人多,我还当是哪里的妖僧,便一直蜷缩在树木后,等他驾船离开后方才逃到岸边,自己做了艘小船出海求救。”

“就这些?”段白月问。

“就这些。”阿沉道,“我自幼便能过目不忘,从未认错过人。所以今日在船上见到那位大师时,心里难免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会是小叶寺的得道高僧,还是皇上的朋友。”

“当时那处岛屿在何处,还记得吗?”段白月又问。

“只记得大致方位。”阿沉道,“在星洲与离镜国附近,上面长满了茂盛的草木。”

“多谢。”段白月道,“这事暂时不要告诉别人,月萝也不行,知道吗?”

阿沉道:“我明白。”

“早些休息吧。”段白月拍拍他的肩膀,也转身回了船舱。

“如何?”楚渊站起来,替他脱掉披风。

段白月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给他。

“妖僧?”楚渊皱眉,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妙心与这两个字联系到一起。

“那是一座荒岛,听阿沉所言,也不像是在练魔功,倒像是被谁惹怒。”段白月握着他的手坐在桌边,“会不会是这位大师心中压了太多事情,所以要找个地方自己发泄?”

“不知道。”楚渊犹豫着摇头:“先前听妙心讲佛法,我还当他已经无欲无求,超乎世外。”独自一人在荒岛上发疯?

“交给我吧。”段白月扶着他站起来,“这阵先别想,该歇息了。”

第163章 温存 叫声相公听听

“都已经这么晚了。”楚渊看了眼窗外,叹气,“还说要你早些休息,转眼又是月上中天。”

“来时躺了一路,这阵还要我去床上?”段白月打了个呵欠,“骨头该软了。”

楚渊笑笑,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早些睡吧。”

“看你这一脸心事。”段白月起身坐到他身边,“不然我陪你喝杯酒?”

“还受着伤,喝什么酒。”楚渊皱眉,“不准。”

“我陪你喝,未必就要自己喝。”段白月道,“司空那里有好酒,是秀秀亲手酿的,很淡,我去讨些来?”

楚渊摇头:“别人家娘子酿给相公的酒,你我凑什么闹。”

“等着啊。”段白月在他脸上亲一口,转身大步出了船舱。

楚渊单手托着腮,扬扬嘴角,眼底被烛火印出一片光。虽说烦心事一样没少,反而还更多了些,可此情此景,却也不愿再多想什么,微醺之后一场好眠,算是行军途中难得的奢侈。

司空睿抱着门框,双目含泪,百转千回。

段白月与他慈祥对视。

“罢了,拿去!”半晌之后,司空睿一咬牙,将酒坛子慷慨递过去,“将来万人之上时,别忘了兄弟。”毕竟也是帮忙抢过后位的人,赏赐一车金砖可以有。

段白月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回了船舱。

一个小巧的白玉瓷杯,注入酒液后,杯壁微微透着绯红,楚渊端起来闻了闻,赞道:“是好酒。”

“天无门地处杜康城外,酒仙待的地方,能差到哪里去。”段白月看着他喝酒,“秀秀虽说格泼辣,对司空却是一等一的好,做衣裳纳鞋底,连酒也要自己酿。”

“江湖中的大小姐,也会做这种事。”楚渊又倒了一杯酒,“你先前喝过这酒吗?”

段白月道:“就像你方才所言,媳妇给相公的,我凑什么闹。不过今日不同,你想喝,不仗义也就不仗义了,大不了将来还他一车雪幽。”

“这酒不像雪幽,倒有几分像绯霞。”楚渊放下酒杯,“很甜。”

“那可不行,绯霞只酿给你一人。”段白月笑笑,“将来回了西南府,我教你酿酒,比洗米好玩多了。”

楚渊点头:“好。”

段白月看着他,觉得即便没酒喝,滋味也是好的。

楚渊问他:“想尝尝吗?”

“你愿意给我喝?”段白月有些意外,酒酿蛋都不准吃,怎么这阵反而放开了。

楚渊放下酒杯,凑近堵住他的双唇,带着一丝浅浅的酒味。

段白月将人拉到自己怀中,眼底欲念翻涌。

“不准。”楚渊食指滑过他的侧脸,最后落在滚动的喉结处,轻轻按了按。

“不准就不准了。”段白月拖高他的身子,让两人离得更近“欺君犯上的事,西南府也不是没做过。”

楚渊微微闭上眼睛,手臂绕上他的脖颈,下一刻便被打横抱起,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行军打仗,原本的龙床也不大,后头四喜懂眼色,在海上边漂边找了木匠来,生生又往宽改了一大截,看着有些怪异,躺上去却安心舒适——至少不会再让西南王掉下床。

楚渊带着一丝醉意,靠躺在床上看他脱衣服。

“别这么看我。”段白月俯身压住他。

“为什么?”楚渊问。

“我会忍不住。”段白月咬住他的肩膀,呼吸灼。

“这样就忍不住了?”楚渊握住他的手,一点点拉开自己的衣带,双腿主动环住他的腰肢,将自己整个人都送了上去,眼角泛着红,“那这样呢?”

段白月挥手扫下床帐,低头深深了下去。

船舱外,叶瑾道:“不知道皇上睡了没。”

“不知道啊。”段瑶自己剥松子吃,“不然进去看看?说不定还没睡,哥哥今晚的药也不知吃了没。”

四喜守在门口,听到后赶紧道:“吃了吃了,王爷的药是老奴去煎的。”

叶瑾纳闷道:“吃就吃吧,公公紧张什么?”

“没有啊。”四喜笑呵呵道,“九殿下看错了,这大半夜的,有何可紧张,不紧张,不紧张。

叶瑾:“…”

段瑶顿悟,咳嗽两声,将双手举到他面前:“松子吃吗?”

不吃!两人一个伤一个累,也不稍微消停些。叶谷主胸口发闷往回走,知不知道什么叫遵医嘱,尤其是神医的医嘱。

段瑶跟在后头,一路小跑安慰他:“人之常情。”

“你一个小鬼,知道什么。”叶瑾拍他的脑袋一巴掌,又道,“不过这年纪,也该娶媳妇了,有没有心上…喂!”

“有有有。”段瑶跑得飞快,千万莫给我说媒,好不容易才摆脱金婶婶,先前恨不得将全大理的姑娘都排着队领到自己面前,谁能受得了。

叶瑾哭笑不得,往他哥的住处看了一眼,又开始头疼,盘算明早还得早起炖些汤品给两人送去——哪里有这样的皇上,放着全天下的美人不要,偏偏看上一个秃头,还要日日临幸。

忍不住就要深沉地叹一口气,再在头顶画个圈圈。

中间秃。

段白月打了个喷嚏。

楚渊头发微微汗湿,靠在他怀中休息:“方才着凉了?”

段白月握住他的指尖,凑在嘴边咬了一口:“媳妇儿。““嗯?”楚渊扯过被子,将两人裹在里头。

“叫相公。”段白月逗他。

楚渊懒洋洋道:“相公。”

段白月:“…”

段白月:“…”

段白月:“…”

“傻了?”楚渊在他面前挥挥手。

“不是,”段白月想笑,又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心里喜欢得直颤,抱着他便胡乱亲了一气,“怎么这么听话。”

“那我该怎么答你?”楚渊好笑,用一根手指将人推开,“欲拒还迎?还是直接叫四喜进来,请西南王出去。”

“别。”段白月捂住他的嘴,“求你,放过四喜。”

楚渊手臂抱住他:“累不累?你该歇着了。”

“难得偷闲,就给一回啊?”段白月在他身上蹭了蹭。

楚渊耳根一烫,不自主便往后一躲:“你——”

“这可不怨我。”段白月翻身再度将人压住,“再叫一声相公。”

楚渊撇嘴:“不叫了。”

“当真不叫?”段白月笑得有些邪气,“考虑好后果。”

“你…喂,四喜!”楚渊笑着推他,却反被扯过被子,将两人连头带身子一起捂了进去,“嗯…”

门外,四喜公公揣着手,喜滋滋往回走。

年纪大了,又胖,偶尔会听不到皇上的使唤,这也的确没有办法。

海浪轻轻拍着船身,如同摇篮一般,哄着所有人沉沉入眠。

第二天一早,叶瑾伸了个懒腰,扭头看沈千枫还在睡,于是凑上前咬了一口。

“闹。”沈千枫闭着眼睛,将他抱进怀中,“听话,再睡一阵子。”

“我还要去给皇上炖汤。”叶瑾打呵欠。

“是吗?”沈千枫松开手,“那去吧。”

失去了暖呼呼的怀抱,叶谷主有些郁闷,想了想,又蹭过去将人抱住:“我再睡会儿。”

沈千枫笑:“皇上那头不要紧?”

“过阵子也不迟。”横竖那个谁那么淫荡,而且身强体健的,受了伤估摸也不会消停,中午能醒都算早。

果不其然,一个多时辰后,叶瑾缓缓溜达到厨房,再过了一个时辰将汤炖好,四喜方才过来传膳,说皇上与王爷已经起床了。

“你说说。”叶瑾拍大腿,痛心疾首。

四喜笑道:“好。”

好什么好。叶瑾愤然,将汤盛了两碗送给四喜,又去替段白月煎药,忙得团团转。

先调养好身子再阉掉,也是可以的。

神医坐在小板凳上一边扇火,一边认真地想。

嗯,点头。

“啊!”司空睿受惊,一路窜到段瑶身后,“什什什么鬼东西。”

“铁刺虎。”段白月将甲板上的虫子装回瓷瓶,“不小心跑出来了。”

这种东西麻烦装好啊!司空睿从段瑶身上跳下来,娘的吓死人,恁大一坨黑虫到处乱钻。

“这就是先前叶谷主帮忙养出来的铁刺虎?”段瑶好奇,“加了蛊虫,疯子一样的那些?”

段白月点头:“我已经试过了,莫说是当日那条怪鱼,即便是身上再裹一层铁甲,只要中间有缝隙,这玩意也能钻进它脑子里,吸干髓骨。”

司空睿道:“我头好疼。”

段白月随口打发:“那便去找些黄连泡水喝,好得快。”

司空睿:“…”

下回再来要酒,死都不给。

“给我看看。”楚渊正好过来,听到后伸手。

“不行,咬伤了你怎么办。”段白月摇头,“不是要找温大人一道商议事情吗,这么快就完了?”

“温爱卿被阿离拐走了,也不知在做些什么。”楚渊道,“似乎是出了海,连蕴之也不知去了何处,这阵正生气呢。”

“一觉醒来媳妇没了,是我我也要生气。”司空睿摊手。

“所以,朕便回来了,否则能被蕴之拉着念叨半天。”楚渊道,“正好有时间,卓统领说要驾船去军中巡视,大家要一道吗?”

“我能一道吗?”司空睿笑容和煦,明里在问楚渊,眼神却瞥向段白月。的确是很想去,但又怕被此人揍,毕竟见色忘友乃人之常情,自己也曾为了秀秀坑他黑天半夜去演登徒子,以方便英雄救美。

“走吧。”段白月在他胸前捶了一拳,“万一遇到什么乱子,还能将你先丢出去,不亏。”

第164章 师父 弄来一个宝贝

副将很快便备好了一艘小船,这阵海上无浪无风,船只平稳穿梭战舰之间,段白月解下水囊递过去:“喝点水?”

“什么东西,一股子药味儿。”楚渊皱眉。

“是叶大哥配的。”段瑶嘴,“人人都要喝。”司空哥哥嫌苦,还险些被追着打,非常凶。

“这大天的,也不知阿离将温爱卿带去了何处。”楚渊坐回船舱里,“走了这一大圈,将士们都说没见着,可别是真去了深海。”

“阿离不是没分寸的人,况且还有蕴之在。”段白月道,“若是有危险,他早就追了过去,何至于一直闷头生气。”

“也是。”楚渊用袖子帮他擦擦汗,“饿不饿?中午就没见你吃多少东西,估摸着还要两个时辰才能回去,不然先传些点心垫垫肚子?”

“传什么点心,等着。”段白月弯腰出了船舱,纵身跃上一艘战船,不多时便带着一个食盒回来,馒头鱼饼加海菜,是大楚将士们的伙食。

楚渊道:“就吃这个?”

“这些怎么了。”段白月咬了口馒头,“在西南打仗的时候,能吃馒头已经算是好伙食,饿极了毒蛇也吃过。”

楚渊笑笑,起身坐到他旁边,随手拿了一把折扇打开,替他慢慢扇风。

段瑶蹲在外头,嫌弃道:“司空哥哥。”

司空睿趴在门缝处,感慨万千。说句大逆不道之言,当初西南府频繁动作时,还当这人真要做皇上,只是世事难料,他娘的谁能想到,最后居然成了皇后。

“你在笑什么?”段瑶问。

司空睿坐在他身边,用胳膊肘拐拐他:“此战之后,当真要先回西南府办喜事?”

“嗯。”段瑶点头,“金婶婶说的,皇上当时也没反对。”而且看着还高兴。

司空睿笑容满面,带着一丝丝皇亲国戚的美好向往,向后大喇喇躺在甲板上——虽然木头被太阳晒得烫死人,那也无妨,谁让心情好。

直到傍晚时分,温柳年才与阿离两人驾船回来,全身都湿漉漉的,楚渊见着后吓了一跳:“落水了?”

“没有没有。”温柳年赶忙道,“只是在几处岛礁遇到了风浪。”

赵越拉着两人上了甲板,楚渊道:“先去换身衣裳吧。”

“蕴之与小金子呢?”阿离问。

“在生气。”楚渊道,“你要出海,怎么也不同他先说一声,据说一天连饭都没吃。”

阿离哭笑不得,自己转身回了船舱。

“岛礁?”段白月道,“还真是去了深海。”

“这就不该了,若我是蕴之,八成也会生气。”楚渊道,“虽说大楚已经攻下了附近的岛屿,可也难保没有机关,就这么跑出去,幸好没遇到危险。”

“走吧,去前厅等着。”段白月道,“看两人都是一脸喜色,应当是有所发现。”

其余人听到消息,也纷纷赶来,一问才知两人这一天都在那大片乱石阵中穿梭。曲蕴之站在一边,哀怨道:“为何带温大人不带我?”论起破这海中迷阵,难道不该是自己更加有用一些。

“温大人虽说不懂阵法,记却非常人所能及。”阿离道,“先前无论是先前朱砂姑娘送来的地图,还是楚军亲自测绘的地图,看着都有些偏差,所以我便与温大人又去看了一回,将其又细化了几分。”

曲蕴之抱着儿子,胸闷——因为他的确没什么记,无法反驳。

“这便是微臣重新绘制过的地图,有些潦草,却比先前更加准确。”温柳年在桌上铺开,“这些乱石岛的分布,像不像是八荒阵法西北一角的排列?”

“还真是。”段白月拿起地图,摇头,“可细看又不大像。”

“的确不是完全一致,却也明显能看出,整片石阵是脱胎于八荒阵法。”温柳年道,“知道这一点,再想找阵门便会简单许多。”

“送去给木痴前辈吧。”楚渊道,“他既能破八荒阵法,应当也能破此迷阵。”

“我们能一起去吗?”月萝拉着阿沉问。

楚渊点头,命段瑶带他二人一道过去。外头天色已经黑透,倒是比白天凉快了许多,嫌船舱闷,也没几个人回去歇着,都各自寻了块地方吹风纳凉,顺便想想几天后的战事。

司空睿盘腿坐在船顶,看着万千星辰,酝酿情绪,打算给家中妻儿吟一首诗。

段白月道:“下来。

司空睿:“…”

为何会有如此煞风景的人。

“皇上呢?”司空睿跳到甲板上,“怎么你如此有空。”难道不该用美色侍寝。

“睡下了。”段白月道,“走吧,随我去荒岛。”

司空睿嘴角:“做什么?”

段白月道:“试试白日里那阵法。”

“你我两个人,要怎么试?”司空睿莫名其妙。

“来了便知。”段白月跳上一艘小船,司空睿心里翻个白眼,不甘不愿跟上。到了岛上才知原来不止自己一人,连小金子也坐在树下看闹。

“为何不等木痴前辈看过再议?”司空睿不解。

“因为瑶儿说他想先试试看。”段白月道。

“是吗?”司空睿有些意外。

“是…吧。”段瑶犹豫着点头。

司空睿沉默片刻,揽过他和蔼道:“好好跟哥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要随便加个‘吧’。”毕竟八荒阵是出了名的凶险,不是小孩子摆酒唱戏,大家都很贪生怕死,不要随便开玩笑。

“我曾经向木痴前辈学过八荒阵法。”段瑶解释,“也同另一位前辈学过另一个阵法,叫焚星。”

“焚星?”司空睿点头,“这我知道,江湖中人人都想要的宝贝。”

“关于焚星的故事,这阵倒不着急说。”段白月道,“不过瑶儿所言的焚星,并非宝珠,而是一套精妙阵法。”

“阵法?”司空睿皱眉,“你的意思,今日那套阵法不是八荒,而是焚星?”

“是八荒加上焚星。”段瑶道,“我不确定,所以便只私下问了哥哥,他说可以试试看。”

“那现在要做什么?”赵越问。

“这些地方是阵法的关键处。”段瑶将一块大石头放在地上,“我试着破阵,大家用尽一切办法拦住我。”

众人点头,四下散开各自找到石阵的位置,段瑶站在阵法前,深吸了一口气,右手缓缓拔出裂云刀。

“行啊。”司空睿低声啧啧,“这小鬼。”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弟弟。”段白月嘴角一扬,纵身跃到树上,而后便表情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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