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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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你厌恶一个人时那人也一定厌恶你,这话放到沈甄和许意清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

沈甄有多看不上许意清,许意清便有多看不上沈甄。

许意情自大知道了陆宴对沈甄的心思,心里是越发难受了。

她攥了攥拳头道:“沈甄若是嫁到镇国公府去,那兄长的伤,是不是就算白受了?”

“住嘴!”邹氏眼眶一红,缓了缓才道:“清清,你先出去,阿娘还有话对娘娘说,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听不得。”

许意清走后,许皇后率先开了口,“我给大郎找的大夫,怎么说的?眼下如何了?”

“威儿自打知道伤了那种地方,人就跟疯了一般,府里的瓷器都让他给砸了,院子里的姨娘险些没让他给活活掐死。”

邹氏哽咽道:“直到娘娘找的大夫进了府,他情绪才渐渐稳定,那大夫给他用了不少刺激的药,前两日还定了木板。”

“如何了?”

“没感觉,丁点感觉都没有。”邹氏泪水滑落,拍着胸口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连个嫡孙都还没抱上!”

用了那么多刺激的药都没有感觉,邹氏也清楚,多半是废了。

许皇后深吸一口气,“世上神医那么多,本宫总会给大郎再寻来一个,眼下最重要的,是把他的人先稳住,伤了身子,难不成还不活了?”

邹氏连忙点头,“娘娘说的是。”

邹氏走后,许皇后虽然没发脾气,可她看人的目光犹如腊月里的冰棱,叫人望而生寒。宫女太监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安华殿乌云密布,京兆府却是晴空万里。

中秋休沐三日,刚一上值,外面就听到了敲锣打鼓声,县衙递上了案子摞起来足有半尺高。

陆宴低头翻着案卷,隐隐感觉周围的人都在盯着他看。

陆宴将案卷往桌上一放,蹙眉道:“怎么回事?这么看我作甚?”

目光一对。

鲁参军拿起桌上的案卷,跨门而出。

孟惟见事不妙,也底下了头,慌慌张张道:“我得将手里这几个案子得给周大人送去。”

只有孙旭提着嘴角,走到陆宴身边,低声道:“恭喜陆大人。”

陆宴侧头,好整以暇地看了他一眼。

孙旭笑意更浓,“属下有一事想问。”

“孙大人直言便是。”陆宴道。

“沈家三娘,会画人像吗?”

孙旭清楚地记得,去年十月,陆宴带来一位女画师,那女画师全程带着帷帽,并瞧不见真容。

可由于她画工极佳,声音好听,腰也细,孙旭便一直记到了现在。记忆里两个身影渐渐重合,即便陆宴不说,孙旭也有了答案。

陆宴眉宇微蹙,故作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第102章 (微修)

元庆十七年,九月十四。

葛天师曾预言的蜀地地动,到底还是发生了,不过好在地动时是午后,家家户户都在吃饭,伤亡估计是历年里最轻的一次。

身为户部侍郎的随钰便是此次的赈灾大使。

随钰要离京,楚旬要返回扬州,三个好友免不得要小聚一番。

这回是楚旬定的地方——平康坊南曲的红袖楼。

红袖楼已算得上是平康坊里最雅致的地儿,一入门儿,便是连陈设也与旁的地方不一样。

入了大院,只见地面整洁,堂宇宽净,两侧菊花盛开,偶有怪石嶙峋。

红袖楼共有三层,一层是观赏歌舞筵席的地方,中层是装载书画,吟诗作赋的地方。至于上层,便是一个连着一个的厢房,花楼里藏娇的地方。

一般达官显贵,多是在此处喝酒听曲。

一年四季,不论家国出了多大的事,平康坊周围,永远都是车如流水马如龙。

秋日的残霞冷削而黯淡,眼下天色还未全黑,檐角便燃起烛火。

陆宴、随钰和楚旬甫一进院,外头淅沥沥的雨蓦地一下变大了,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光是深吸一口气,好似就能猜到明日的风该是何等的寒。

陆宴低头甩了下沾上雨滴的袖口,蹙眉道:“眼下灾祸连连,有几个官吏还敢大大方方来此?”

楚旬笑道:“小钰哥马上要去蜀地给朝廷办事,替他践行还不成?”

随钰摇头,白了他一眼。

三人皆知,楚旬来此,就是为了见他的新相好,这红袖楼的第一才女骊娘。

老鸨掀开厢房的幔帐,陆宴和随钰便看到了一位周身散着书卷气的女子,模样不说倾城,起码也是平康坊里少有姿色。

骊娘放下手里的琵琶,柔声喊了一声,“旬郎。”

随后又道:“骊娘见过陆京兆,见过随侍郎。”

三个男人身份可谓是一个比一个尊贵,像这样的高门子弟,就连身边的侍女模样都是周正的,更遑论见过的美人。

所以他们也就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并在心里腹诽了一句,楚旬的品味,不管走到大江南北,都是一成不变。

独爱深陷淤泥的白莲。

骊娘半跪着给三人侍酒,随钰举杯道:“此番我是奉命去蜀地赈灾,没想到你也要赶这时候离京。”

“楚家许多事离不得我,有人找上门来,我也不能留祖母一个人在那应付。”

陆宴道:“可是你那堂弟?”

楚旬拜了拜手,“罢了,不提他。”

陆宴道:“何时启程?”

楚旬道:“明日。”

都说平康坊里的姑娘最是知情知趣,这话着实没错,骊娘听着自己的恩客要走了,也只是在倒酒时顿了一下,并未言语。

只当,这人是在同自己告别。

就在这时,楚旬忽然拿出两本字帖,递给了陆宴,道:“这是沈泓管我要的字帖,我来不及给他了,便由你交给他吧。”

提起沈泓,沈家人。随钰和楚旬的表情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骊娘在身边,有些话到底是不方便说,楚旬抬手拍了一下她的腰,低声道:“去弹首曲子给我听?”

骊娘乖顺地起了身子,道了一句好。

楚旬看着陆宴道:“陆时砚,这儿没外人,你说句实在话,你有事没事便去沈府门前转一圈,故意的吧,”

沈家女姝色惊人,一向是长安郎君眼里的白月光,沈姌、沈谣都已嫁人,自然不会有人再惦记,故此,沈甄就变成了香饽饽中的顶级香饽饽。

可就因为陆宴这霸道行径,沈甄人气直线下降不说,就连东西市店铺的生意都变差了。

闻言,陆宴抬起杯盏,抿了一口,面不改色道:“她生了病,我去看看,哪里不妥?”

楚旬道:“人家小娘子都注重清誉。”

陆宴提唇回道:“那我的清誉呢?”

忽有一阵风吹来,随钰朝窗外望去,只见郁郁葱葱的树叶边缘描上一圈恰到好处的黄,远远看去,像是嵌了层碎金一般。

随钰轻笑一声。

得。

咱们陆大人果然是道貌凛然、仪形磊落。

世人砸临别之时,总是会无意识地谈起曾经,这不,楚旬揉了揉额角,率先说起了弱冠时他们出来吃酒时说的话。

弱冠之年的郎君,纵然满眼都是对仕途的抱负,可到底是血气方刚,偶饮酒时,免不了要议论几声,未来会娶哪家的娘子。

随钰便不必说了,长安谁不知道,宣平侯世子整颗心都搭在了沈家二姑娘身上。沈瑶过个生辰,随钰又是亲手刻玉,又是提笔写诗。

再不然就是将自己拾掇的人模狗样地往云阳侯府门前一站,找尽所有能找的理由,就为了见沈谣一面。

借口蠢得陆宴和楚旬谁都看不下去。

每回都是等到云阳侯脸都黑了,他才知道收敛。

再说楚旬,扬州楚氏,那也是百年的世家大族,其身份尊贵自是不必说。

楚旬十九那年看上了一个扬州瘦马,是个落魄的官家小姐,正想着破除万难也要把人娶回家,却被自己的堂兄捷足先登,纳了那女子为妾。

至此之后,便染上了一身烟火气。

二十岁的少年郎,要么动过情,要么动过欲,独独陆宴这人,对这些事一向嗤之以鼻,满眼都是他头上的乌纱。

一次随钰皱眉问他,“陆宴,你早晚都是要成亲的,难不成你真要闭眼睛娶啊?”

他怎么答的?

“长安水深,世家大族之间盘根错节,我不求门第多高,清白的书香门第上佳。”

门当户对的姻亲,也就是两姓之好,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若是找了麻烦的娘子,少不得要管一堆麻烦事。

所以陆宴择偶的第一条,便是——要省事,最好不要给他添麻烦。

随钰又问他,“那性子呢?”

陆宴答:“贤良孝顺、品行高洁,有容人之量,最好有手腕可以镇住后宅,立住事。”

随钰一脸不可置信道:“你挑来挑去,竟然喜欢这样的性子?”

陆宴道:“陆家的宗妇,自然要有些胆量,有些心机。”

能说出这话的男人,就是典型的心在外,而不在内室了。

最后楚旬实在受不了他这些言辞,拍桌子问他,“那样貌呢?”

陆宴堂堂正正道:“自然不能差。”

从现在回头看,陆家三郎的娶妻标准,怕是只有最后一条,算是守住了。

至于前两条……

看看他这一年来都做了些甚便知道了,为了娶沈三娘过门,还有他不算计的人吗?

随钰都替他脸疼。

夜露深重,酒过三巡,陆宴对随钰道:“大概何时回来?”

随钰忽然沉默,饮了一口酒,“年底吧。”

年底,万国来朝,提及此,无异于提起了沈谣。

陆宴的玩笑随便开,因为不出意外,沈文祁回京,长公主便要上门提亲了。可随钰的玩笑,如今却是一丝一毫都开不得。

他已娶妻,心里却有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人。

楚旬敲了敲桌角,低声道:“待会儿暮鼓该敲了,还是赶在宵禁前回了吧,来日方长。”

从红袖楼出来后,陆宴弯腰上了马车。晚风拂过,醉意上头,眼前莫名浮现了那哀怨的眼神。

明知近来保宁坊那边眼线众多,他还是没管住自己的脚,去了一趟沈府。

戌时三刻,他熟练地避开众人,进了沈甄的内院。

她屋内里灯火明亮,俨然还未睡下,他推开门的时,清溪正端着药,站在榻边。

沈甄倚着软枕头,闻声望去,立马坐直了身子。

低声惊呼,“大人?”

清溪手足无措地站在榻边,只好跟着颔首道:“奴婢见过陆京兆。”

陆宴从容不迫地走过来,接过清溪手中的药汤,不紧不慢道:“你先出去,我来吧。”

这久居高位的人说起话来一向气势逼人,以至于清溪把药递过去的时候,都未察觉这反客为主的无耻行径有多不妥当!

直到出门吹了吹凉风,才恍然大悟。

有人夜闯香闺,该出去的,怎么会是她呢?

陆宴坐到她身边,舀了一勺药汁,递道她唇边,“三姑娘这都病了快一个月了,怎的还没好?”

第103章 (微修)

“三姑娘这都病了快一个月了,怎的还没好?”陆宴道。

“已是好些了。”沈甄不习惯他喂,抑或者说,她本能地抗拒这个人伺候她。

她从他手中夺过药碗,急急地一饮而尽。

陆宴皱眉道:“你慢点。”

旋即,无比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杯盏,放置一旁。

翻墙进来的男人身上淋了点雨,雨水顺着额角蜿蜒而下,淌过高挺的眉骨,狼狈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俊朗。

沈甄拿过一旁的帨巾,抬手替他擦了擦。

她贯是这样乖。

沾了酒气的男人,总是与平时不大一样的,陆宴捉住了她的小手,随意捏揉,嗓音低沉:“想我了吗?”

沈甄与他几乎是同时开了口,“外头暮鼓声起了,大人再不走怕是来不及了。”

闻言,陆宴挑眉,温热的手掌伸进她的衣襟,抵着背脊,一边抚摸着她的轻轻开合的蝴蝶骨,一边道:“撵我走?你翅膀硬了?”

沈甄被他的动作弄得身子一僵。

男人的手忽然从背后转到前面,隔着肚兜,捏了一下小珍珠,“想没想。”

“想归想,但……”

“别说但是。”他的手放在腰封上,只听“嗒”地一声,沈甄又手忙脚乱地“嗒”地一声给扣上了。

沈甄用两只小手压着他的手,轻声道:“不行。”

陆宴瞧她这动作,不禁莞尔,低头咬了一下她的软唇,笑道:“我怎么你了,你就不行?”

沈甄一板一眼道:“大人这是明知故问。”

陆宴又咬了她一口,哑声道:“你说出来。”

沈甄知道这人坏心眼甚多,就比如现在,想拒绝他,他一定要逼你说出个所以然来。

“近日沈府附近人很多,大人若是留宿在这儿,明早离开时不小心叫人瞧见怎么办?”沈甄道。

“三姑娘的意思是,旁人瞧不见就行?”

沈甄透过他含笑的眉眼,仿佛猜到了这人心里是怎么腹诽她的,她咬咬唇道:“不行,怎么都不行。”

话音一落,陆宴伸手揽过她的身子,掌心拖着她的臀向上抬,顺着他的力道,沈甄不由半跪在他身上。

她的膝盖抵着他的腿。

再一用力,小姑娘便贴到了他的月匈膛上,两只小胳膊条件反射般地勾住了他的脖颈。

二人的心跳就像是落在房檐的雨滴,密密匝匝。

陆宴带着酒气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你也就是嘴上说不行。”

沈甄鼻尖一动,“你喝了多少酒?”

“不多。”

男人闭上眼,掐着她的腰,由浅入深地亲她,一路向下,很快,她整个人便软在他的掌心中。

两人到底朝夕相处过,陆宴早就将她的身子、她的性子摸了个透,他太知道怎样的触碰能叫她放弃挣扎。

不得不说,醉意微醺,所有的感觉都会变的强烈些,热的、燥的、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而指尖的湿糯,便是令他向往的绿洲。

腰封“噹”地一声坠在地上,陆宴用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沉着嗓子道:“甄甄,你坐上来,好不好?”

四目相对,沈甄的眼神,像极了……走近死胡同里的小鹿。

沈甄害怕这么下去肯定要闹的阖府皆知,只好咬着牙推开他,捂住胸口,轻咳了两声。

见他没反应,她提起一张帕子,捂住唇角,继续咳。

且是一声比一声大。

她想着,自己生病了,他怎么都能忍一忍……

陆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他年长她整整七岁,怎会连真咳假咳都听不出?

上回是藏香囊,这回是假咳嗽。

其原因,他猜得出。

得。

她到底不是自己的外室了,既然不愿,也不必勉强。

陆宴抬手揉了揉眉心,哂笑道:“行了,别咳了,一会儿真给嗓子咳破了。”

被他直接揭穿,沈甄自然演不下去了。

她放下帕子,手臂垂到身侧,低头盯着自己的玉枕,缄默不语。

计谋得逞,你说她该得意吧,却也得意不起来,毕竟,这空气中都弥漫着尴尬二字。

陆宴抬手敲了她的后脑勺,淡淡道:“我头疼。”

沈甄回神,想起他刚喝过酒,立马趿鞋下地,递给他一杯水。

陆宴颔首缀了一口,捏了下太阳穴。

“大人是不是酒喝多了,不太舒服?”

陆宴转动了下杯盏,似笑非笑道:“嗯,三姑娘收留我一晚?”

收留。

瞧瞧这用词,沈甄能说出半个不字都见鬼了。

沈甄犹豫了一下道:“那……我去再拿一床被褥吧,你等等。”

回头铺好床,她捏了一下男人的手心,烛火一暗,两人一同躺下。

四周幽暗,阒然无声,再加上身边陌生又熟悉的呼吸声,沈甄突然觉得此刻万分熟悉,像极了许久之前。

他们就这样,不知度过了多少个深夜。

时间逐渐流逝,有些回忆却变得越发清晰。

听他呼吸愈发粗重,沈甄将纤细的小手覆在了他的太阳穴上,轻轻打转,“很疼吗?”

陆宴低低地“嗯”了一声。

她揉了两下,发现姿势太累,便支起身子,凑了过去。

领口偏低,沟壑动人。

小娘子身上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那刚消了几分的旖旎,又瞬间燃起。陆宴眉心皱起,抿着薄唇,带了点微不可查的恼怒。

放跑了的猎物自己又送到嘴边来,吃是不吃?

酒精作祟,他翻身将她压到身底下,唇齿相交时,男人手掌都跟着轻颤,他确实,很想要她……

陆宴捏着她的下颌问,“你的香囊呢?”

沈甄受不住他这样的目光。

她蜷着脚趾,深吸了一口气,伸出食指,指向妆奁处,“第二个格子。”

自幼困囿在礼数中的娘子,身子再受不得逗弄,可也是知道矜持二字怎么写,沈甄抗拒不了他,除了女儿家的那点爱慕,大抵还是跟那段外室情有关。

也可以说,是跟这男人的坏脾气有关。

过了那么久大气都不敢喘,天天试探他喜怒的日子,想要突然在他面前端起名门贵女的架势,这着实是有些难。

回想她刚住进沁园的日子,稍一不如他意,他要么出言讥讽,要么就是挑着眉梢冷冷地看着她,直到她自己认错为止。

即便陆宴眼下对她再好,她偶尔,还是会怕他发脾气。

陆宴刚要起身,沈甄忽然环住了他的腰,唤了一声,“三郎。”

陆宴怔住,回头去她的眼睛。

“嗯”了一声。

“你轻些,别让别人听见成不成?”她的眼睛,澄澈透亮,比她乖顺的语气还要怜人。

一句话,偃旗息鼓。

陆大人晦暗的目光突然变得无比清明。

陆宴转了转手上的白玉扳指,忍不住自嘲一笑,“你睡吧。”

正是应了楚旬那句话,万物相克,谁也逃不过。

沈甄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会儿看看房梁,一会儿又看看楹窗。

陆宴知道她睡觉毛病多,不止认床,还认气味,他有一阵子没同她过夜,这显然是又不习惯了。

他语气不善,“怎么,我在这妨碍你睡觉了?”这显然,还带着生理上的不愉。

沈甄摇了摇头,道:“没有。”

“那你又折腾什么呢?”陆宴看着她道。

沈甄侧过身子,看着他道:“大人困不困?”

陆宴抽了下嘴角,“你说便是,客套就免了。”

有件事沈甄惦记许久了,见他愿意和自己聊天,便将身子往他那儿挪了挪,“我听闻,到了年底,邻国大多都会来朝贡?”

听了朝贡二字,陆宴的太阳穴霎时闪过一丝疼痛,未几,他点了点头,“是。”

“那回鹘会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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