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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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大将军秦少华率军成功压退敌军一百里。”
九王爷手中转着的酒杯一顿：“秦少华还没死？”
凉蝉单手卷了卷衣袖，皙白如玉的手指握着酒壶，曼步上前给九王爷手中已经空了的酒杯倒酒。
单膝跪在下方的传讯兵拱手道：“大将军肩上受敌军一箭，好在军医及时医治……”
九王爷冷笑一声，直接将自己手中的酒杯砸向传讯人：“好在什么！”
“卡！”
“这条少了点什么。”曹坤让人回放一遍。
“迟津，眼神狠一点，你想杀了秦少华，你希望他死。”
之前钟迟津便知道自己情绪不容易外放，他坐在上面扔杯子，也只表现出生气的动作，但没有九王爷那种邪佞气息。
“姜叶，你会吗？”曹坤干脆喊道。
姜叶犹豫了会问道：“我演九王爷？”
“对，你演那条摔杯子的戏，让迟津看看。”
钟迟津闻言便起身让了位子给她。
姜叶依然是侍女打扮，她回头看了一眼钟迟津：“你去下面看着我怎么演。”
只演摔杯子，时间几秒而已，姜叶却从坐下开始，整个人便如同换了个人，她甚至没有拿酒杯，只是虚空握住，望着下面的人，眼中阴狠狂妄复杂情绪便淋漓尽致呈现在镜头。
就在下面的人真切感受到杀意后，姜叶抬手一砸，她摔杯了……
“好！”曹坤忍不住鼓掌。
“迟津，明白了没有。”
曹坤也万万没想到姜叶居然演得如此好，什么时候乌半雪看重的演员这么有演技了，她不只喜欢脸？
钟迟津看向重新站到自己后方的人，低声道：“你演得很好。”
“你再多试试就行。”姜叶接受了这份夸奖。
……
NG十一条过后，九王爷宴会上和门客喝酒摔杯的镜头勉勉强强过了。
这还得益于钟迟津瞳色较常人浅，看人自带居高临下。
曹坤心中还算平静，毕竟第钟迟津第一次拍戏，有问题很正常，倒是钟迟津后面站着那位，对镜头的把控可谓是老油条，完全不像她这个年龄能掌控的能力。
“收工。”
钟迟津从宴会最上座下来时，人都有些恍惚，他头一次尝到精疲力尽的感觉，似乎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抽干。
“津哥，你没事吧？”计天杰一听见收工，立刻跑过来。
钟迟津下意识往后方看去，没有人，再往前看，姜叶已经离开了。
他摆手：“回去吧。”
收工不代表立刻能走，钟迟津一身繁复的服饰，还有脸上的妆都需要卸。
计天杰站在边上看化妆师忙碌，他想了想：“津哥，晚上你没有戏拍，我们去吃火锅怎么样？Y市这边有家很特别的火锅店。”
“火锅？”
“对，我朋友说很好吃，你要试试吗？”计天杰坚决不承认是自己馋了。
钟迟津坐在椅子上，任由化妆师给他卸妆。
半晌，等化妆师卸完妆，走到一边整理化妆用具后，才开口：“那再加一个人。”
“谁？”
“姜叶。”
“啊？”
钟迟津站起身：“她对角色理解比我透彻，一起吃火锅的时候，可以向她请教。”
计天杰：“……”
作者有话要说：
计天杰：我信了你的邪
第17章
钟迟津说要请姜叶一起吃火锅，但是等他换好衣服，卸完妆出来，才发现他没有姜叶的联系方式。
“津哥，我们好像只知道导演住在哪。”
因为曹坤导演专门搭建了一座古城，位置选在郊区，附近没有什么大酒店，零星的几家宾馆，全被包了下来，分散住的。钟迟津则在自己高价买来的房车上休息，里面房间和娱乐设施都有，比宾馆条件好很多。
“去问。”
计天杰握着手机‘啊’了一声：“津哥，这不太好吧，大晚上的让其他人知道。”
“关外人什么事？”
外人都出来了，计天杰认命道：“那津哥你稍微等一下，我之前存过统筹的电话号码。”
两人站在停车场，计天杰快速翻到统筹的电话号码，拨通过去。
“喂，阳哥，是我，小杰。您那不是有工作日程表吗，能不能发一张过来。”计天杰张口就来。
“对，之前有收到过，我想要一张整个剧组的日程表。嗨，还能干什么，我哥他说要请奶茶店现场过来做奶茶和小蛋糕，得安排个好日子，让大家都喝到吃到。这事阳哥可别和其他人，我们要来个惊喜。”
“哎，行，我微信号就是手机号码，您直接加。”
计天杰挂掉电话，点进微信刷新了一下，通过统筹的好友申请。
很快统筹那边便把这周剧组的工作日程安排文件发了过来，计天杰用办公软件打开，再搜索姜叶的名字，立刻看到她的时间安排和备注栏内的电话号码。
这一顿操作猛如虎。
钟迟津瞥了一眼计天杰，有些怀疑让他当自己助理是不是屈才了。
“津哥，电话号码搞定！”计天杰把手机往钟迟津面前一塞。
盯着屏幕好一会，钟迟津才拿出手机，先将电话号码存起来，再打过去。
大概响了五声，对方才接通：“您是？”
“姜叶。”钟迟津叫了一声，随后目光看向旁边的计天杰。
计天杰脖颈一凉，举起双手后，指了指右边的大树，示意自己过去。
“钟迟津？”
等到计天杰离开后，钟迟津才重新开口：“嗯，你要出来吃火锅吗？”
姜叶听着电话里传来的话，突然觉得自己桌上的面包不香了。
“导演他们要一起吃火锅？”姜叶以为是曹坤导演让他喊的。
“不是，就我们两……三个人，还有我助理。”钟迟津很快地补充，“想向你请教一下九王爷的事。”
“可以啊，火锅店在哪？”姜叶心想，不愧是能当歌神的人，第一次拍戏也没有水过去，还想认真请教她这个小配角。
钟迟津视线移向大树下的计天杰：“你住在哪里，我去接你。”
“也行，你过来吧。”姜叶报了宾馆名字。
正要挂断时，钟迟津回想起刚才计天杰干的事，他现学起来：“你微信号是这个电话号码吗，待会到了发消息给你。”
“是，你申请我这边通过。”
电话挂断，钟迟津加完好友，才朝计天杰挥手，让他过来，两人一起往那家宾馆走去。
姜叶微信一收到消息，她便下来了：“走吧。”
计天杰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这两人是个彻头彻尾的颜值暴徒，大晚上的都好像会发光。
“我们就这么去，会不会太招摇？”计天杰犹豫道，一张口罩挡不住他哥的美貌，很容易就被钟粉给发现。
姜叶扫了扫钟迟津的脸，想起来对方是个大明星：“这个好办，你们俩上来。”
她领着两人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
钟迟津个子高，需要稍微低头才能进去，房间不大，一眼便能看尽。
姜叶让钟迟津坐下，然后把自己的化妆包拿出来，化妆刷之类的东西都是一次性的，当初也是为了后面行李减少，方便回去。
不到二十分钟，计天杰眼睁睁看着他哥从一个顶级颜值艺人变成皮肤暗黄，黑眼圈明显的普通人。
这技术只有一个字形容——牛！
钟迟津站起来从穿衣镜里看到自己的脸：“现在应该不用戴口罩了。”
“让你助理戴就行了。”姜叶一边说着，一边把化妆品往包里塞，待会吃火锅脱妆了还得补。
走出宾馆后，姜叶也给自己来了一张口罩，三个人当中，真正的大明星反而没带。
五分钟之后，三个人依旧还在宾馆门口。
姜叶以为钟迟津说来接，是开了车来的，结果他们走路过来的。
“我们就一辆房车，太大，市区不好停。”计天杰也很为难，他把这茬给忘记了。
“要不叫辆滴滴？”姜叶掏出手机道。
“津哥？”计天杰朝钟迟津看去，他是没问题，主要看他哥。
钟迟津点头：“好。”
宛若他从来没有因为不想用别人用的房车而重新买了一辆。
历经各种波折，三人终于到了那家火锅店，店里生意兴隆，一楼坐满了客人。
由于姜叶给钟迟津化的妆太过逼真传神，他们一行并未引起众人注意，唯一便是钟迟津因为一米九二的身材，稍微让人侧目。
计天杰去点单台开了间包厢，三人顺顺利利进去。
只不过他们不知道微博超话#鲸海#有人发了一条微博，附赠一张一个人往楼梯上走的背影图。
【在吃火锅，进来三个人，扭头一看背影把我激动的，还以为是哥哥，结果背影主人一回头……呜呜呜呜，气死我了！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活的哥哥啊！】
底下很快有不少评论。
——你确定不是哥哥，这个背影，这修长的脖子，这笔直的长腿，博主确定不是吗？！
——光看这个背影，我也以为是哥哥，好像啊……
——三个人？博主认不认得哥哥助理？他在不在？
博主很快统一回复底下评论：【另外两个人都戴了口罩看不出来，应该不是哥哥，同行有个女生。】
——女生，啊，那就不是哥哥了。
——肯定不是哥哥，你们看那张背影图左边半个人影，是个寸头，而且哥哥助理没有那么瘦。
这条评论被博主单独拎出来回复：【寸头是女生，还有另外一个男性在前台。】
——不是吧，左边透露出来的那点人影，怎么看怎么像男生。
博主回复：【如果寸头没去过泰国，那我肯定她是女生。没有喉结，有胸！】
至此无人再怀疑，反倒评论一片哀嚎：什么时候才能听到哥哥唱歌，不唱歌出来参加节目也好啊！
三人不知道他们刚才差点被扒皮，安然坐在包厢中点火锅。
钟迟津第一次来吃火锅，完全不了解，倒是旁边两个人点得起劲。
“鹅肠，毛肚，麻辣牛肉必点。”计天杰用铅笔勾得飞起。
“Y省吃火锅必点脑花。”姜叶来之前依然查过Y省风俗名胜以及特产。
计天杰一脸惊恐：“脑花真的不可！”
姜叶杵着下巴：“我觉得可以，既然Y省人喜欢吃，必然有它的道理。”
计天杰目光转向钟迟津：“津哥，你说脑花要不要点，猪脑花！”
他有把握他哥绝对不会吃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钟迟津瞥向菜单：“我们可以点一份试试。”
计天杰：“……”
总觉得自己心中怪凉的呢，脸也有点疼。
在菜品端上桌前，姜叶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剧本：“你看看。”
上面对九王爷和贴身侍女都做了详细的注解，姜叶一个非科班出身，再有天赋也得好好琢磨角色，今天能演九王爷摔杯，是因为九王爷和她扮演的贴身侍女戏份相关联，两人的情绪表达也相辅相成。
钟迟津接过剧本，低头看了起来。
“九王爷为什么要杀秦将军？秦少华保卫疆土，他们才得以安心生活，杀了他有什么好处？”钟迟津不明白。
姜叶闻言笑了笑：“一个将军死了，还有另外一个将军，就算没那么能打，那也是将军。而且……每个人都能这么想，那就不会有亡国的事发生。”
这两人真·讨论剧本，留计天杰一个人闻着火锅香味，看着服务员端上来的菜咽口水。
所以菜品都齐了，他们还在讨论。计天杰看看对面两人，又看了看香味四溢的火锅，终于忍不住提起筷子，准备将一些不容易烫熟的菜先放进去。
“我喜欢你？”
‘啪嗒’。
计天杰筷子掉在桌上。
见对面两人齐刷刷看过来，他慌忙摆手：“没事没事，你们继续说。”
钟迟津收回目光，指着剧本上九王爷最后死的场景：“否则他临死前，为什么要让贴身侍女离开。”
姜叶若有所思：“也不能完全说喜欢，大概藏于九王爷内心深处的一点人性。倒是侍女……可能喜欢九王爷。”
钟迟津却有些不太同意：“我以为段咏霜是喜欢她的，只是一直没有察觉。”
火锅还没吃，就先喜欢来喜欢去，唉——
计天杰知道他们在讨论剧本，但此时此刻他依然感受到自己头顶正发着巨大的光芒。
姜叶见钟迟津还在看剧本，便道：“这剧本你想要可以拿走，我用不着了。”
“那，明天我把我的剧本给你。”
姜叶摇头：“不用，我的台词都记住了。”
钟迟津便合上剧本，将它放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
见他们终于停止讨论剧本，计天杰立刻亢奋起来：“我们开始吧！”
“津哥，毛肚涮几秒就可以吃了，太老不好吃。”
“津哥，这个麻辣牛肉很辣，你要不要试试。”
计天杰终于有了发挥之地，详尽地给他哥介绍菜品。
钟迟津没有夹毛肚，也没有夹牛肉，筷子直接伸向了脑花。
计天杰吓一跳：“哥，你冷静一点！”
这东西真不是人人都能享受的。
钟迟津夹起脑花，看向姜叶：“要放哪一边？”
姜叶指了指辣锅：“这边吧。”
呵呵，计天杰一腔情感付之东流。
作者有话要说：
姜小叶：不讨论剧本，难道干吃火锅吗？
吃鲸：不吃恋爱，难道谈火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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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剧组生活艰辛，平时除了定时送来的盒饭，也没有其他好吃的。
计天杰倒是带了一堆零食过来，不过只能偷偷塞给他哥吃，毕竟拿出来分完全不够。
“津哥，奶茶店那边已经联系好了，刚好可以来个下午茶。”
“嗯。”钟迟津敷衍应了一声，他仔细看着手中的剧本。
昨天在包厢里他只看到九王爷和侍女的台词，今天一翻才发现不光这两个角色做了详细的注解，前面包括大将军和三王爷也被写上了很多解释。
钟迟津翻到最后一页原本大半空白的纸张上，写满关于夏朝所有势力分配，权谋争斗，利益纷争。
姜叶将剧本背后所有隐藏的东西全部摆上明面，至此钟迟津才终于意识到夏朝是一个活着、有血有肉的王朝，里面所有人步步为营，每一个举动都有其深刻的意思，不单单只是狂妄、忠诚、背叛这么简单。
钟迟津伸出指尖轻触上面的字迹，眼前却似乎浮现姜叶在灯光下伏案梳理夏朝势力关系的模样。
“这是姜小姐做的笔记吗？”计天杰摸出一包鱿鱼丝，靠过来吃惊道，“她字真好看。”
其实他哥字也不差，但姜叶小姐的字看着……怎么说，更锋利飘逸。
钟迟津‘啪’地一声合上剧本：“你很闲？”
计天杰一口鱿鱼丝嚼到一半，立刻放下手里的零食：“不闲，津哥我下去看看奶茶店的人来了没。”
钟迟津在房车上坐了一会，最后还是下去了。
剧组好几个主演都有自己的房车，他们不拍戏都在车上，姜叶不一样，一个小配角，又住在宾馆里，平时没有戏份她就留在片场围观，琢磨镜头。
钟迟津下车后，刚一走到片场外果然见到姜叶蹲在原来的老地方。
三月初，天气还未完全回暖，姜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灰色外套，她蹲在那边神情淡漠望着不远处拍戏的人群，周围莫名形成一圈真空地带。
随后现场制片带着几个人往外扩散，看样子是要拉远镜头，正好划中姜叶那一片位置。
现场制片赶过去对她说了什么，姜叶扬唇，一面笑着说什么，一面往后退。
仿佛之前看见她略带冷漠的神色，只是一个错觉。
钟迟津忽然回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当时她脸上也是带着客气的笑，请他下去，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
“钟神，你也过来看导演他们拍戏吗？”旁边过来一个小演员，脸上难掩激动。
“嗯，过来学习。”
“待会那边要拍摄，您到这边来吧，视线更好。”小演员引着钟迟津往边上走。
钟迟津视线落在姜叶那边，她似乎也正要朝这边过来。
他颔首，跟着小演员一起过去，那边也有几个演员在看大将军拍戏，还有凳子。
见到钟迟津过来，几个女演员连忙匀出一个出来。
他没坐，只是站在凳子旁边。
大概三分钟后，姜叶果然往这边来了，她没名气，更确切说在圈内查无此人，脸又极具攻击性，年轻的女演员们不在背后攻击已经算好，更谈不上来往。
当然也有个别心思活络的人，想要和姜叶打好关系。
“叶子，你穿这么点衣服不冷吗？”
“还行”说完，姜叶脸上浮现出钟迟津熟悉的客气笑容，“我不太喜欢别人喊我叶子，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对方没想到姜叶后面来了这么一句话，有些尴尬地转过头不再出声。
钟迟津往右移了一步，露出脚边的凳子：“坐吗？”
“谢谢。”或许是昨天的‘火锅情谊’，姜叶没有拒绝。
周围坐着的多是女演员，钟迟津此举并不突兀，众人也只以为他礼让女士。
等摄影组将滑轨移好，曹导那边要拍皇宫长镜头，很多扮演宫女的人全被喊过去了，之前坐着的女演员瞬间走了个干净。
整个看台，只剩下钟迟津和姜叶。
姜叶还是保持坐着的姿势，望着前面的演员们，过了会，她扭头对坐下的钟迟津道：“樊边同很厉害，你应该向他请教。”
钟迟津这次反应很快：“九王爷是反派，向大将军请教？”
姜叶原本想说樊边同也演过反派，结果转头看见钟迟津的脸：“……”九王爷身上某种特质确实不是樊边同能表现出来的。
“之前在东山你走得急，我们一起赢得奖品没有给你。”钟迟津突然话题一转。
“这个……没关系。”姜叶摆手。
“该是你的就是你的。”钟迟津认真道：“不过那些奖品上次被分掉了，下次录节目得了奖品再给你。”
“好，到时候再给我。”姜叶并未放在心上，客套话听听就好，谁会在意。
只是她没想到钟迟津第二次拍完戏，便请假去录制文化遗产第二集。
这次钟迟津去得不再是海城，恰恰是Y省。
据说海城节目组将国内所有省市全部写在兵乓球上，然后由总导演抽，抽中哪个省就选哪个。因为事先没有任何准备，节目组要在抽到球后再来设计，所以文化遗产这档节目是十五天更新一次。
知道更新频率后，文化遗产的官博瞬间沦陷，都在求节目组做个人。
不管如何，这次录制方便了钟迟津，他只需要坐车赶到市区。
等嘉宾聚合后，钟迟津才发现解芝英被换了下去，现在常驻嘉宾变成：钟迟津、庄锐锋以及苏轻衣。
导演组那边过来解释：因为节目播出后，解芝英不适应网上的一些言论，所以和节目组调解后，和平解约合同。
无论哪个明星都不会有完全好的评论，网上总有人会挑刺，即便强如钟迟津，也依然会受到攻击，因此解芝英此举倒不难解释。
原本她只想借着节目宣传昆曲，但发现自己实在不适应这个圈子内的生态，便早早退去。
“钟神。”苏轻衣穿了一身白色休闲运动装，扎了两个麻花辫，轻快朝钟迟津打了个招呼。
钟迟津颔首，站在庄锐锋旁边，面对镜头。
这次节目组没有在机场开始录制，而是直接让嘉宾前往第一关目的地——Y省最著名的木雕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