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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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迟津这是真把鸡当成宠物了？小孩子一样。
姜叶坐在椅子上，小说也看不下去，揉了揉眉心：“嗯，过几天有空去你那边看看。”
“那你早点过来，我做饭给你吃。”钟迟津立刻道，“我在家又学了几道菜。”
“行，我要去拍戏，下回说。”剧组那边在喊，她挂断电话将手机递给乐乔看管。
乐乔欲言又止。
“怎么了？”姜叶脱下大衣，露出里面的戏服，问她。
“熊姐说，如果你有什么恋情之类要记得告诉她，她好随时准备危机处理。”乐乔隔三差五就看见姜叶接电话，正常朋友哪有这么频繁打电话的。
姜叶一愣：“什么东西？”
乐乔小声提醒：“姐，你这样总是接打电话很容易被人看出来的。”
姜叶停下脚步，认真端详乐乔，一直到她有些不自在低头嘟囔：“我也是为姐好，剧组人来人往，都是人精。”
“不是，只是朋友间有些事要联系。”
乐乔依然不太相信。
最后姜叶解释道：“是钟迟津，之前我们录节目买了一只小鸡回来，他让我去看看那只小鸡。”
看着姜叶走远的背影，乐乔后知后觉，钟迟津？
话虽如此，姜叶仍不可避免受到乐乔那番话的影响，不过拍戏时她便将所有事情抛之脑后，她现在只是杜若。
等到晚上收工回去后，姜叶拿着手机漫无目的地刷着，专业性相关的资讯看不进去，便关掉手机扔在旁边座椅上。
她有些走神。
忽然手机震动几下，姜叶潜意识以为是钟迟津发来的消息，翻过手机一看是钱贵发来的消息。
钱贵：【啧，你们大明星就是不一样，在节目上随随便便吃一次，搞得我旗舰店系统都差点崩溃。】
姜叶：【？】
下一秒钱贵直接打电话过来：“老姜，帮我个忙，能不能联系下钟迟津？你们俩做我的代言人。”
姜叶做他的代言人，钱贵是完全有信心的，不过钟迟津就不太确定了。
“你是说拍广告？”姜叶靠在座椅背问道。
“对，你们带货效果厉害，怎么样，可以联系到他吗？我听说钟迟津高冷的很，不轻易接代言。”钱贵也不是非要钟迟津代言，主要是个想法。
“过几天我帮你问一下。”姜叶应承下来，“我不保证。”
“行。”
钱贵问完这件事后，又道：“你还在京城？涂廖最近好像要过去参加个什么会，联没联系你？”
“学长要过来？我还不知道。”
“可能怕你忙吧，到时候我们三个一起聚聚，好长时间没见。”钱贵为了把这家榨菜公司搞起来，天天起早贪黑，到处拉投资，还要负责榨菜的口味尝试，人都瘦脱相了。
“嗯。”三个人要聚一聚，姜叶自然答应。
……
过了几天，姜叶得空，下午便能离开剧组，她开着车去溪地小区，现在她的车牌号已经列入访客名单中，随时可以进去。
她其实对小豆下的蛋没有丝毫的兴趣，但到底这是两个人一起买下来的。
姜叶按响门铃，钟迟津很快从里面出来：“今天晚上剧组没有戏拍？”
“晚上拍其他人的戏份。”姜叶进去后直奔主题，“小豆在哪？”
钟迟津关上门转身道：“我带你过去。”
姜小豆确实过得比人还要有滋有味，每天小米粒是最好的，连水都是那种贵得要命的矿泉水。为了防止它一只鸡会抑郁，钟迟津甚至给它弄了一个玩具城堡园。
姜叶进去的那刹那，差点以为自己走进了什么婴儿房。
如果没有看见自己做的那个窝的话。
“它……”姜叶盯着在城堡里蹿来蹿去的小豆，最后下结论道，“变丑了。”
钟迟津在后面立刻解释：“小豆换了毛，它只是长大了，还会下蛋。”
语气迷之自豪。
惹得姜叶侧目。
“我带你去看它下的鸡蛋。”钟迟津带着姜叶去客厅外面的冰箱，打开一看里面已经积攒一小盒。
钟迟津拿出一个鸡蛋递给姜叶：“你摸摸看。”
他成功让姜叶想起小学老师让同学带鸡蛋上学的事，一些同学则尽职地当自己是鸡妈妈，准备要孵化出一只小鸡出来。
“鸡蛋……”姜叶看着钟迟津期待的眼神，竟然有点不忍心后面说出来的话。
钟迟津握着冰凉的鸡蛋，认真道：“是不是很小。”
姜叶无奈地补充完自己后面一句话：“不吃会坏的。”
就算放在冰箱，时间一长还是会坏。
钟迟津：“……那你想吃鸡蛋吗？”
最后一小盒鸡蛋被拿去下锅炒了，还有做成西红柿鸡蛋汤的，变成钟迟津和姜叶今天的晚餐。
两个人在《回归田园》录制两个月，一时间突然找回默契，在厨房内配合无比，连端上桌吃饭都好像经历过百遍。
“你愿不愿意做钱贵榨菜的代言人？”吃完饭后，姜叶问钟迟津。
“代言人？”
姜叶点头：“这个榨菜公司是我朋友开的，他想邀请我们一起去代言。”
一起代言……
钟迟津眉尾一挑，极快掩饰住自己的情绪，状若正常问道：“最近要拍？”
姜叶摇头：“我没问，如果你同意，我现在打电话问问他。”
钟迟津带了点矜持，点头：“正好最近没有什么事，可以接代言。”
姜叶皱了皱眉：“我听说你向来不怎么接代言。”
第82章
钟迟津进娱乐圈十年，代言过的品牌屈指可数，而且多为奢侈品。
那几个代言还只是为了履行和公司的合约，否则钟迟津并不会去。他不缺钱，进娱乐圈纯粹想唱歌，很多事都不想参与。
“嗯……我缺钱，需要接代言。”钟迟津半天蹦出来一句。
“你缺钱？”姜叶扭头看向他，刚才给鸡做了一个鸡房的人是谁。
钟迟津被姜叶打量的有点着急，但半天没找到表明他缺钱的借口。
姜叶挑眉好心替他找了一个借口：“我听说溪地小区别墅的租金很高，是不是因为这个，导致你现在周转不过来？”
钟迟津双眼一亮，神情松懈下来：“是，我付不起房租。”
姜叶：“……”
好歹是圈内前辈，居然连个谎都圆不好，姜叶算长了见识。
“那到时候要让你经纪人好好和钱贵那边谈谈，把代言费定高一点。”姜叶顺着钟迟津的话说下去。
钟迟津又拒绝道：“他是你朋友，代言费可以低一点。”
“不是要付房租？”
钟迟津抬手抵了抵唇，心虚道：“能够付清别墅的租赁费就好。”
姜叶目光落在他身上，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钟迟津做的事，奇怪是奇怪了点，不过想起他这种天真的个性，想要为朋友做点事，千回百绕也不是不可能，主要是迂回技术太差。
钟迟津把她当朋友，姜叶对上他的眼神便更放松了一些。
“我把钱贵的联系方式给你，到时候让你经纪人联系他。”姜叶低头复制电话号码发过去。
钟迟津也拿出手机将号码存好后，没话找话：“为什么你微信不放头像？”
他的微信头像是玻璃花房里的钢琴，前几个月改成了姜小豆埋头啄米的照片。
姜叶已经退了出来，听见他说的话，又重新点进对话框看自己的默认头像。
“忘了放。”
这是一个原因，更主要还是她懒得弄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以前钱贵也说她没有生活情趣，人家中年人好歹还有个什么花花草草天空飞鸟的头像。
姜叶随手点进去扔了张图片过去，是之前看文献时候的截图，满屏的英文。
“换好了。”敷衍了事至极。
钟迟津看着自己手机上姜叶的头像，沉默一会道：“头像糊了。”
姜叶读懂他眼底的意思，嫌弃她头像丑。
换做往常，姜叶绝不会理会，甚至从一开始就不会放头像。
或许是今天姜小豆的鸡蛋味道不错，她将刚才的头像撤下，准备重新换上去的时候却不知道该换什么。
她手机的照片近乎为零，有点都是些资料截图。
姜叶继续往下翻，一直翻到几个月前，终于找到几张图片。
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钟迟津，姜叶选了其中一张照片。
钟迟津一直在等着看姜叶最新换上的头像，手指悄悄在不停刷新，最后一次刷新，终于刷到她换好头像，点开一看，干净俊美的脸上突然涨红。
那张头像……是他。
姜叶手机里仅有的那几张图片是之前在《鹤》剧组，听人在抢什么杂志时，她去微博看了一圈，然后存下来的，一直没删除。
“你怎么……选了这张？”钟迟津心跳的极快，手指甚至有些握不稳手机，他期待听到自己心中想象的答案，但理智告诉他不是。
姜叶将手机一翻，屏幕对着钟迟津：“手机里只有你的照片，没别的。”
钟迟津偏过眼不去看姜叶，这话听起来太暧昧，他下意识会多想。
“你不喜欢？”姜叶重新看着自己手机头像，“我去找找其他的图片。”
姜叶一是图方便，二来觉得自己喜欢钟迟津的歌，也算是他的粉丝。粉丝用偶像的照片应该不少见，至少她大学同学中至今仍有人在追星，头像便是明星。
“不用。”钟迟津喊了姜叶一声，“可以用。”
姜叶重新退了出来，她确实不愿意找，也不知道用什么图片。她放下手机笑了笑：“粉丝用偶像的照片刚好。”
钟迟津愣了愣：“粉丝？”她说她是自己的粉丝？
“我喜欢你唱歌，就是你粉丝。”姜叶单手撑脸，漫不经心道，“应该是这么算的。”
两人坐着说了一会话，钟迟津又把姜叶拐进自己的影音室，和她坐着一起看电影。
姜叶现在住的房子是公司的，房子大，安保不错，唯一的缺点是房子里面没有影音室，像钟迟津这样顶级设备包括墙壁都是一套的影音室，建起来要花不少时间。
姜叶懒得费心思，她一直弄个投影仪凑合用，但在这样设备下看电影不得不说对姜叶诱惑力极大。
“如果你想看电影，可以来我这里。”钟迟津看着姜叶侧脸轻声道。
“嗯。”姜叶眼睛盯着大银幕，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钟迟津失落了一会，收回目光，和姜叶一样看向银幕。
她目光所及，他都想一起看。
……
这段时间，《匠医》剧组氛围还不错，主演没什么大问题，包典贤心情就好。导演心情一好，整个片场都轻松。
姜叶已经开始和杜若这个人物慢慢贴近融合，拍戏的时候也不太会出现问题。她一旦稳定下来，演技经常性爆发，片场一起围观的工作人员时不时要受到惊艳。
这个圈子其实说复杂也不复杂，你实力强悍到所有人都佩服，谁也没半点多余的话敢说。
姜叶现在便处于这个阶段的开始，《匠医》整个剧组的工作人员对她都比较尊重，当然不确定是不是有夏莉在‘推波助澜’，她的嘴巴实在太大，又喜欢夸大事实。
三分演技的人能让她贬到负三十，八分演技则能让她夸爆表。
“杜若医治的病人死了，或许你的情绪会更大更外露一点。”
在上午一场戏cut后，包典贤把姜叶喊过来，商讨刚才她演的问题。
姜叶摇头：“我认为不需要，中医和西医有区别，尤其那个年代外科盛行，他们每一次失败的手术都在手术台，直面病人躯体，触发同感更大。中医一般而言更偏向内科治疗，杜若或许会质疑自己医术，但情绪并不会太过外露。”
包典贤摸了摸下巴，他得承认自己受电影电视影响，下意识把现代医疗剧对上了姜叶的表现。
“行吧，我刚刚想岔了。”包典贤说完又问姜叶，“向你打听一件事，我听说你给老胡老刘那几个人送了很多榨菜，是不是那个钱贵榨菜？”
包典贤以前在朋友圈看到那几个人成群结伙地发照片，全是关于榨菜的，当时他问刘益阳，结果人不告诉他。
他馋很久了。
这人到了一定年纪，味蕾就不太敏感，爱吃些口味重的东西。
包典贤前几天才看到《回归田园》的热搜，感觉那什么钱贵榨菜和刘益阳发的照片差不多，昨天才从刘益阳嘴里套出来话，是姜叶送的。
“是。”
包典贤盘算着晚上收工就去超市买，他看了一眼姜叶：“过段时间我们要准备一个宣发会，你也准备一下。”
“好。”
之前的开机仪式剧组并没有做宣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突然要做这个，但姜叶没问为什么。
包典贤看着她忽然笑了：“你大概是头一个送榨菜给那群导演的演员，他们山珍海味都吃厌了。”
……
涂廖来京城参加一个展会，他过来的时候被钱贵接了过去，晚上两个人又来剧组接姜叶。
打着来接姜叶的旗号，实际暗地里想来看看热闹。
“我还没看过姜叶演戏，以前演那些话剧我看得脑壳都疼。”钱贵梳着大背头，一身利落黑色西装，脚踩锃亮皮鞋，成功商业老板味十足。
只差一个大肚腩。
“她的那几部电影你没看？”涂廖穿得简单，掉进人群能立刻消失。
“看了，还挺有意思的。”钱贵撞了撞涂廖，“我是说看她在剧组拍戏，你看过没？”
涂廖瞥了一眼钱贵：“没有，之前只在古城外接过姜叶。”
“这么说我们应该还是第一个来探班的朋友。”钱贵对着后视镜往后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感觉帅气逼人，这才跟上涂廖。
两个人走到剧组外圈立刻被拦了下来，还是乐乔赶过来解围，她今天被姜叶嘱咐过说有两位朋友可能会过来。
“这么冷还穿着夏天的衣服？”涂廖看着远处姜叶只穿了一件单衣，下意识皱眉。
“现在拍摄的就是夏天发生的事，所以要穿得比较单薄。”乐乔手里还抱着一件大衣道，“快演完了。”
钱贵从乐乔手里拿过姜叶的衣服：“我拿着，你先过去。”
两个陌生男人站在附近，自然引起剧组工作人员的注目，可惜两人都不怕外人的目光，站得笔直。
“都完全不像姜叶了。”钱贵看着正在拍戏的姜叶，忽然感叹。
“演戏而已。”涂廖神情复杂望着片场那个堪称陌生的姜叶，到底是喜欢演戏，还是喜欢演戏将真正自己包裹起来的感觉。
随着导演一声喊停，在场所有人松懈下来，姜叶一转头便看见两人站在那边。
“姜叶，你可以啊！”钱贵递完衣服后道，“回京这么久从来不看我，去Y省就去学长家？太偏心了。”
“给你代言还不够？”姜叶对上钱贵说话间带了些熟稔的轻松。
钱贵搭在姜叶肩上：“不行，我过年得耗在公司上面，你陪我一起跨年。”
姜叶手一顿，若无其事道：“跨年我可能还有其他工作。”
第83章
钱贵早订好位子，为涂廖接风洗尘，考虑到现在姜叶是个大明星，他订了包厢。
原先他们爱在小地方吃点东西，有烟火气，以后看来不太行了。
“广告公司听到钟迟津要来拍，都以为我这次一定是大出血。”钱贵感叹一句，“还好姜叶你认识他。”
涂廖听见‘钟迟津’这三个字，朝钱贵瞥了一眼，没有说话。
“我那天在办公室看见他。”钱贵‘啧’了一声，“明星就是明星，长得那叫一个帅。”
姜叶难得听见钱贵赞美同性，他向来自恋，总认为自己天下第一。
“他代言签好了？”这才几天，就签好了，姜叶以为像钟迟津这个地位的人会谨慎不少。
至少他的经纪人会谨慎调查一番，在准备合同。
“昨天签好了。”钱贵现在对钟迟津好感直线上升。
姜叶心想之后有空要给钟迟津说一声谢谢，钟迟津代言这件事，大概会给钱贵公司带来一波流量。
“圈子里是不是真的乱？”钱贵喝了杯酒，兴致上来，想打探娱乐圈的事。
“不知道。”姜叶没怎么接触过太多人，除了那两个月录制的综艺节目外，基本都在拍戏。
“差点忘记你不关注这种事。”钱贵碰了碰杯，“资源我们也没什么帮得上的，不过钱还是有，你什么时候有需要都可以找我。”
涂廖在旁边嘲笑一声：“你那点钱？”
钱贵摊手：“虽然比不过涂大佬你，但我钱还是有点。”
姜叶放松靠在椅子上，手指扶着酒杯转了转：“不缺钱，资源现在公司会给，我没事。”
“行，知道你厉害。”钱贵给自己和姜叶倒满酒，又和喝白水的涂廖碰杯，“来来来，为我们姜叶成功进去演艺圈庆祝！”
三个人仿佛又重新回到大学时代，当时三个不同阶段不同专业的人巧合凑在一起，各自都带着各自的失意，如今三个人再次重聚，似乎一些都开始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
……
为了《匠医》的宣发活动，这次剧组特地耽误一天，所有主创人员都到场，官方也提前一天开博，宣布所有的主创人员。
官博底下的评论有些乱了。
【？？？我是不是看错了，姜叶接了《匠医》的女主角？】
【之前不是公布过姜叶所有参演过的角色，没提过这个啊。】
【确切地说是已经参演完的电影电视才放出来，《匠医》好像才刚开始开拍没多久。】
【emmm，我承认姜叶有演技，但这个角色不适合她吧，人物ooc也没关系？】
【书粉觉得有点失望，现在资本太强硬了，明明寇修唐都说了圈内最适合杜若的女演员是苏轻衣。】
【虽然最近被姜叶圈粉，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主她来演根本不合适。】
【加一，我看《匠医》原著的时候，一度将苏轻衣代入进去。】
【换人吧，别寒了书粉的心，也听听编剧的话啊，寇修唐都明指圈内谁来演了。剧组选了这么几年，最后却选了一个最不合适的人。】
【听说《匠医》上个月就已经开拍，他们偷偷举行了开机仪式，这是怕惹得网友众怒吗？】
【小声哔哔一句，我觉得姜叶真的资源太好了，出道合作的导演全是大导演，其实每一部换个人来都会火的。《匠医》在圈内找了这么久演员，最后落在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演员身上，太奇怪了。】
【终于有人敢出来说，你们看看姜叶都快把圈内最顶尖的导演合作完一圈，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现在的明星都学乖了，先从配角做起，之后当主角就不会引起太多的舆论。】
【有什么证据就放出来，别在这臆想。《青果》的导演是大导演？姜叶演《鹤》到处宣传了？《四季》换个人能有她演得好？】
【呵呵，洗地的来了。《青果》导演没什么大名气，但后面的制作团队全是顶配好嘛，她自己不是在节目上说演了《鹤》？至于《四季》，不好意思，搬个水泥，扮个丑就是演技？】
【求换角！让苏轻衣来演。】
【我也想看苏轻衣去演《匠医》。】
【姐妹，你们快去G站看这个神仙UP主剪的视频，苏轻衣版《匠医》。】
【啊啊啊，我看过这个视频，苏轻衣真的超级符合杜若。】
【苏苏不来演，我是绝对不会去看《匠医》的。如果姜叶能演出杜若来，我直播生吞十瓶芥末。】
【上面已截图，坐等看直播。】
【哈哈哈哈，出现了，求打脸的来了。】
【给各位科普一下我们叶叶的绰号——打脸狂魔。】
【总觉得随着时间推移，那位做打脸视频UP主的素材会越来越多，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兴奋呢。】
【姜粉真的恶臭，睁开眼睛看看《匠医》原著吧，不是一个到处演男人丑八怪的人可以演出来的。】
【不是苏粉也不是姜粉，但杜若一直是我心目中空谷幽兰般的人物，姜叶太硬，演不出来的，剧组还是慎重考虑吧。】
任由评论怎么说，第二天的宣发活动依然如期举行。
姜叶作为第一番位，自然受到所有人的注意，几乎所有的镜头都对准她。
“请问你有信心演好杜若这个角色吗？听说编剧寇修唐更倾向于苏轻衣，据网友投票，圈内符合杜若形象的女演员中，排在第一位的人就是苏轻衣，对此你怎么看。”
姜叶握着一个话筒，话也没有修饰：“我能演好杜若，不知道其他人的情况，无从比较。”
“请问你这是说苏轻衣和你没办法比的意思吗？”记者立刻接着问道。
姜叶勾了勾唇，眼底未带笑意：“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苏轻衣怎么演杜若，所以没办法比较，而不是你刚才自认为的意思。”
那位记者丝毫不放弃，抢着问：“杜若身上有一种与世无争的气质，你能演出来吗？网友都说你气质不行。”
包典贤坐在位子上已经皱眉对后面的工作人员打眼色，要把那位记者请走。
“我只能演出我认为的杜若，其他的……电影上映后自有分晓。”
整个会场弥漫一股火药味，姜叶的话总体来说也没太大问题，只是口气太硬。
很快这一幕被有心人po在网上，瞬间引起网友和书粉的愤怒。
【太狂了吧，作为一个路人，我都看不下去。】
【可能真以为自己演了几个配角，演技就能上天。】
【书粉心碎了一地，@寇修唐，快出来看看剧组怎么选人的，这样的演员配得上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