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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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身高一米六五，体重48kg，长相打个八分吧，看看我吧。】
【你们都散了吧，如果杠姐好看，你们还有机会抢。现在杠姐长得一般，哥哥都那么喜欢，你们洗洗睡吧，没可能了。】
【原来哥哥看内在吗？哥哥我丑，不是，我知书达理，温柔善良，我可以！】
【听说有些长得好看的人，就喜欢丑的。】
【审丑癖吗？哥哥，我霸占欲特别强，而且长得丑，选我！】
钟迟津忙着在姜叶周围打转，根本没时间看微博，他在训练学员期间写了首新歌，迫不及待要唱给姜叶听。
一回来放下行李，他便拉着姜叶上三楼的玻璃花房，坐在钢琴前，偏头看向她：“阿叶，我唱了。”
姜叶站在旁边听着他唱的新歌，心动之间拿起手机对准钟迟津拍了一张照片，发在微博上：【新歌很好听。】
登得是9杠J的账号，她特意仔细看了一遍，并没有登错号。
【机场果然是杠姐吗？！！！微博后面的尾巴变了，现在是安卓机！】
【艹，那个人真是你！】
【呜呜呜，不管杠姐长什么样，能发照片就是好杠姐！】
【放照片算什么，有本事你发视频出来，让我们听听新歌有多好听啊！】
【就是，同意上面的话。】
【这是在哪？哥哥好像坐在仙境中。】
【好像是哥哥自己家里吧，我记得有一次助理发微博的时候，背景里有。】
【咦，杠姐的这个(*ｖ)哪去了？】
【哈哈哈，今天杠姐后面没带上，老感觉是另外一个人。】
【如果杠姐再发一个哥哥唱歌的视频，我愿意同意你们俩在一起。】
……
钟迟津弹完也刚刚唱完，他往旁边挪了挪，随后拍了拍位子，示意姜叶坐在他旁边。
“很好听。”姜叶收起手机，走过来坐下认真道。
“这首歌和之前在演唱会唱歌那首，一起收录明年的专辑中。”钟迟津垂下手去牵姜叶，紧紧扣住，“以后还有很多很多歌想要唱给你听。”
姜叶低头看着两人相扣的十指：“嗯，等你唱给我听。”
她不期望任何的承诺，但不介意去相信钟迟津的话。
春节那天在下周五，姜叶这些天依然要拍戏，钟迟津则两头跑，白天姜叶不在，他回家和父母说说话，主要夸自己的女朋友。
钟父钟母被他按在客厅桌上，听着他的科普。
“这是她演的戏，导演都说她是演艺圈未来的希望。”钟迟津强行帮导演加戏，“什么角色都游刃有余。”
“这个女孩子好像经常在热搜见到过。”钟母常浏览微博热搜，主要还是自己儿子总上热搜的缘故，她放心不下，总担心有什么意外。
就像那年自己儿子从舞台摔下，他们做父母的反而没有外人知道的早，还是看到新闻才知道的。
“哦，之前有个人污蔑阿叶，后来澄清了。”钟迟津第一反应是苏轻衣那件事。
钟父头一回见自家儿子这么积极替其他人说话，不免对姜叶产生了些好奇。钟迟津未出道前，钟父完全不了解娱乐圈，不过现在他偶尔也会关注娱乐圈的新闻。
“我记得这女孩是A大的吧，那专业进去都是A大最优秀的人。”钟父喝了口茶，“挺好，互补。”
“说什么呢？”钟母轻轻拍了一下钟父，这不是变相说自家儿子智商不行吗？
钟父瞥了一眼自己儿子：“我是说这女孩优秀。”
果然对面钟迟津根本没听出钟父暗中说他，还喜滋滋赞同：“阿叶确实很优秀，她有好几部上映的电影，你们应该去看看。”
“迟津，你介绍介绍，她哪些电影好看。”钟母感兴趣道。
钟迟津在那边一部一部数着，钟父已经在手机上查到姜叶的百度百科，他抬头看自己儿子：“你们还一起上了综艺节目？在那认识的？”
“什么节目，让我看看。”钟母伸手要钟父的手机。
“看评分还挺高的。”钟父起身凑到钟母旁边一起看。
两个人就这么点进《回归田园》看了起来，彻底把对面的钟迟津忽略。
时不时传来各种声音。
“这怎么还有个姑娘脸被打了马赛克？”钟母奇怪问道。
“是那个苏轻衣。”钟父之前听时代文化那边的人过来汇报过，“不良艺人在节目里就要处理掉。”
“迟津还会做饭？”
“还挺像样，比我强。”钟父下结论道。
“这姑娘长得真好。”钟母抱着手机看里面的姜叶，“哎呦，一下子就赚了这么多钱，不愧是A大出身。”
钟迟津看着彻底把自己忽略的父母，心中反倒相当高兴，能听见父母对姜叶的夸奖。
“除夕你们就能见到她。”钟迟津并不担心自己父母会施加什么压力，他长这么大，父母从来没有不同意过什么。
“嗯嗯。”钟母十分敷衍的点头，一心想看综艺。
父母这边完全不是问题，钟迟津一下子闲了下来。
人一闲下来就各种心思活络起来，钟迟津也不例外，他照常去刷超话，突然发现敬业cp和凉霜cp的群似乎安静了不少，刷来刷去只有那几个粉丝在拿着老资源磕。
那些大触都消失了，以前隔三差五还丢张图出来，现在他都没资源磕了。
好像是很久没有和姜叶互动过，自从他们录制完《回归田园》，最后一次大众合体是在盛典上。
钟迟津只能去看他和9杠J的cp粉最近在刷什么。
【杠姐出来放视频啊！】
【哥哥都是你的了，好歹让我们听听哥哥的声音叭，球球了！】
【杠姐杠姐，想听哥哥唱给你听的新歌~】
钟迟津看着下面清一色的刷要听他唱歌，尤其好些上道的粉丝，话里话外夸这歌是他送给杠姐的。
他看得心情愉悦，去房间翻出自拍杆，钟迟津将手机放了上去，点开录像，清唱那天唱的歌。
三分钟的视频，钟迟津看了一遍，没什么问题，切上9杠J的小号，将视频发出来。
用户234519-J：【让你们看看(*ｖ)】
【哥哥！！！】
【我的妈呀，杠姐牛逼！真的有视频！】
【啊啊啊，好好听，爆好听！杠姐太幸福了，呜呜呜，酸死我算了。】
【还是怼脸拍的，这么近的距离，我第一次看见哥哥这么近的镜头！今天鲸鱼女孩死了！从此杠姐大旗扛起来！】
【？我……】
【？？楼上也发现了吗……】
【哥哥？？？】
【……哥哥是你吗？】
【姐妹们，看微博小尾巴……】
【？？？杠姐不才换新手机吗？今天又变成了某果机了。】
【可能又换成果机了叭，毕竟有钱人的世界就是这么枯燥乏味。】
【不……你们看今天微博还多了什么。】
【这个(*ｖ)吗？】
【对，姐妹，你们去翻杠姐的微博，不带这表情的语气都很平静，而且但凡带着表情的都发了哥哥相关的东西，根本是两个人。】
【所以带表情的才是杠姐，不带的是哥哥？】
【不，前几天那条不带表情的微博照片视角显然是他拍，今天这个……朋友们像不像美妆博主的视频角度？这是自拍杆弄出来的效果。】
【学摄影的出来发言，发现杠姐第一条微博的那些照片和前几天的照片，构图方法都是差不多一样的，而其他带了表情的微博中图片全是随便拍下来的，没有构图可言。】
【综上所述，结合各种条件，最不可能的事就是事实，今天发微博的是哥哥本人，不，应该说但凡带上这个(*ｖ)都是哥哥。】
【？？？】
【真的吗？我不信。】
【我也不信。】
【哥哥像会发这种表情的人吗？不可能！】
【姐妹们，要不要提醒你们再去看一遍《回归田园》？】
【艹，我快忘记哥哥在姜叶面前有多奶了。】
【发现规律了吗？只要扯上专业或者不和私生活有关，哥哥都酷到没朋友，但是……】
【不，我不信哥哥是发这种(*ｖ)的人。】
【还有一条证据，还记得星秀第三期导师公演后，杠姐和哥哥前后发的微博吗？所有人都扒过吧，两条都是杠姐发的，还记得吗？同样没有表情。】
【一旦接受这个设定……我竟然可耻的萌了。】
【@天天要吃火锅，哥哥快出来解释。我不信！你一定不可能这么少女！】
【有些男孩子谈起恋爱，整个人都陷入粉红泡泡的世界里。ヽ(`Д)】
钟迟津原本暗戳戳登姜叶的小号，满足一下粉丝，没想到把自己本尊搭了进去。
不过他不在乎所谓男人的面子，干脆‘自暴自弃’登上自己的大号承认。
天天要吃火锅：【被你们发现了，就是我(*ｖ)】
【不！！！哥哥你人设崩塌了知道吗？！】
【我居然迷上了这种哥哥，我……我好了。】
【嘤嘤嘤，杠姐一定是个男友力max的人，突然吃了这对。】
大白天的#钟迟津人设崩塌#上了热搜，有些圈内的明星，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情点进去，这个人终于也有翻车的一天，结果看到是这种翻车。
在粉丝被自己男神突然掉马嗷嗷叫的时候，有人顺藤摸瓜发现了另外一个大马甲！
这个人自然是号称娱乐圈信息贩的简粒粒。
她大概是粉丝中唯一知道真相的人，9杠J就是姜叶。
作为姜叶和钟迟津双担的简粒粒，当然要关注姜叶的土豪粉丝，也就是账号‘姜叶的朋友’以及‘姜叶的男朋友’，后一个账号到现在的微博最新一条还带着这个(*ｖ)。
简粒粒：“……”
所以‘姜叶的男朋友’真的是姜叶的男朋友！
这微博里面写的全是真的！
什么牵手亲亲，全tm是真的！！！
简粒粒盯着这条微博下面点赞最多的评论：还在做梦呢？
她现在想摇着粉丝们的肩膀喊：快醒醒，别梦游了！
这狗屁神仙爱情，简粒粒一点都不开心，真的，她嘴角都不自觉扬了起来。
都是以土豪著称的博主，简粒粒怎么可能会放弃去翻‘姜叶的朋友’这个账号。
她的火眼金睛再一次找到了痕迹，这个账号九成九是钟迟津的！
‘姜叶的朋友’很长时间没动静了，也没发博没点赞评论，简粒粒顺着账号发现博主关注的超话，又发现曾经发的关于问火锅的帖子。
火锅，这个词太熟悉了。
钟迟津现在微博名字就有‘火锅’两个字，还天天要吃火锅。
瞧瞧这个博主说了什么，要和喜欢的人吃遍全国的火锅店，底下一水的好浪漫。
再一看发帖时间，简粒粒成功对上了钟迟津和姜叶拍摄《少华歌》前后。
简粒粒捂着胸口，一时间被齁住了。
好tm一颗大糖！
她认认真真喘了一口大气，翻出自己的笔记本，拿出笔好好捋一捋时间表。
最后发现钟迟津在发那张专辑，在超话发帖，同时改自己微博名的时候，显然这是暗恋，那时候两个人居然没在一起？
简粒粒掰着手指算了算，那他们俩一起来便利店，不对，前后进来的。
上门收车的地址也确实不一样。
简粒粒去打电话问上门收车的大叔，问他记不记得这件事。
“有一个年轻业主是很帅，还有一个不是啊，他们是一对夫妻，年龄和我差不多大了。”
两家人？
那时候他们还不是恋人？
但哥哥在演唱会唱的那首歌，两个人是一定在一起了的，因为姜姜弄了小号9杠J，发了二十几张图。
再看姜叶现在的微博名，简粒粒已经不相信这是她改的，很显然只有发这个(*ｖ)表情的人才干得出来。
简粒粒误打误撞靠着错误的印象发现了真相，现在又靠真相把误会给解清了。
“艹！”简粒粒狠狠吐出一句，她要被憋疯了！
这两个人再不官宣，她都控制不住自己要和谁分享一下消息。
一个人守着糖矿的感觉，太难受。
简粒粒现在想对着那些敬业cp粉丝喊：拿出cp粉的敏锐感出来！睁大眼睛看看！你们正主每天都在发糖看不见吗！
然而全网无一人发现，他们全在欢乐地认为扒掉了钟迟津身上的一层马甲，根本不知道他披了一层又一层马甲。
作者有话要说：
若干日后，简粒粒卒，死因：憋死。
第134章
中午在剧组吃饭的时候，姜叶才知道钟迟津那边上了热搜，还是从其他演员闲聊中知道的。
“听说有人看见长得一般。”
“是吗？钟迟津果然有审丑癖，难怪以前在晚会上把女明星骂哭了。”
“骂了吗？我怎么听说只是让她走远点。”
正常情况下，姜叶一般只会在旁边安静吃饭，不会参与到这种八卦讨论中，但从刚才听见‘钟迟津’三个字后，她便转了个身，听他们说话。
“你们看他微博，我男神形象都坍塌了，难受。”
“大男人发这种表情够奇怪的。”
“我觉得还好，也没规定这种表情只有女孩子可以发，有种诡异的萌感。”
姜叶听了会，大概知道钟迟津一定是在微博上发了什么，便去车内把自己手机拿过来，刚一打开果然看见特别关注的消息。
她点开一看：“……”
某人终于翻车了。
之前她不过是登两人的微博分别发了一条，立刻被粉丝们戳穿，他却这么久才被发现。
剧组的人吃完午饭后，还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姜叶去车里睡了会才出来。
她去找统筹那边问调整的时间。
姜叶现在的咖位称不上一线，但却属于正在上升期演员，一线只是时间问题，剧组这边名气最大的也是她，除去过气的张思霁。
之前和统筹说过想要调整除夕前后两天，统筹这边也没有为难姜叶，反正孟程慧不是主角，两天时间里可以调其他的人。
“调好了，不过这两天你休息，后面得多等一个礼拜才能杀青。”统筹提前说明。
把其他人的戏份调到这两天，姜叶后面剩下的场次有点散，集中不到一块，花得时间更多。
“嗯，谢谢统筹。”姜叶既然做了决定便不会再改。
雷海建刚抽完烟回来，到底没戒住，一个小时间不知道报复性抽了多少支，回来的时候一身的烟味。
他见到姜叶从那边过来，问：“除夕要回去和家里人过年？”
这圈子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着家太正常，不火的艺人要拼命努力接戏，大火的艺人同样没有休息的时间。姜叶这种不至于火到被电视台请去参加晚会的演员，腾时间出去肯定想要回去过年。
姜叶稍微犹豫了一会，点头。
“行，初一过后回来好好拍戏。”雷海建扬起下巴朝已经陆陆续续走过来的演员们那边点了点，“今天早点拍完早点回去。”
孟程慧的戏份其实不多了。
现在已经到了被刑警怀疑的地步，随着案件一点一点剖析，刑警和心理医师逐渐发现每个失踪或跳楼的学生，或多或少都和孟程慧有关，且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
跳楼的女生在校内唯唯诺诺，经常受到欺负，而失踪的男学生则个个是出了名的‘坏学生’。
最开始心理医师并不认为和孟程慧有关，只有刑警一个人在怀疑。
心理医生认为这两类的人恰恰是最容易出这种事的人，宁城一中的学风不好，女生受欺负，加上性子弱，转不过来想不开合乎心理发展，至于那些失踪的学生更是经常性的读不进去书，退学也常见。
“这两类学生如果按照医生你的话来说，恰好是我们犯罪中所谓的‘高风险’受害人。”刑警松开警服，斜斜坐在椅子上，带了点痞气，“正是因为医生你这种想法，所以犯罪嫌疑人专门找这种学生下手，导致几年都没有警察真正注意到宁城一中的自杀失踪案是否有关联。”
“孟程慧这个人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刑警咬着笔，对心理医生道，“你或许可以从医生的角度和她谈一次话。”
“我？可我只是警队里的……”
刑警打断道：“正因为你是警队里的心理师，才不用拘泥于外面那些心理医生的准则。”
“cut！”
雷海建喊了一声，然后对片场外的姜叶道：“你准备上了。”
借着为学校任课老师做心理疏通的机会，心理医生开始试探问孟程慧，她表现的完美至极，将一个海害怕愧疚的英语老师的情绪表现的淋漓尽致。
出来后刑警依墙问心理医生：“如何？”
“她很正常。”心理医生表情却算不上好，“太正常了，我、我怀疑她看穿了，整个谈话中的节奏不知不觉被她掌控住。”
刑警并不惊讶，反倒眼中兴起趣味：“没有两把刷子，也不会到现在都无人怀疑她。”
“或许是孟老师以前学过心理方面，我看她在国外的履历很优秀，也不是不可能接触到这方面。”心理医生没有立刻下结论，反而想替孟程慧说好话。
“我当刑警这么多年，第六感能救命。”刑警朝拐弯处捧着纸杯喝水的孟程慧看去，“现在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孟程慧很危险。”
“cut！”
男女主角的戏拍完了，接下来的一条是姜叶对上刑警，不过戏份已经换到大结局那条。
最近布景是在警局，所有关于警局里的戏份场景都要在这几天拍完。
姜叶握着纸杯起身去换了一件衣服，是囚服。
旁边的工作人员也快速将刚才的布景改了改，变成审讯室。
张思霁站在附近，见到换完囚服出来，正在补妆的姜叶，对旁边的人说：“突然有点怵得慌。”
“好好拍，别掉链子。”雷海建听见张思霁的话，一个眼风扫过来，让他闭上了嘴。
“各部门准备，Action！”
孟程慧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双手被手铐扣住，脸色比之前苍白了许多，原本淡红的唇已经开裂脱皮，她垂眼看着自己变粗糙的手。
“四个十几岁的女孩子，五个男学生。”刑警将案卷‘啪’地扔在孟程慧面前，“畜生都做不到你这么无情。”
孟程慧低头扯了扯自己大拇指上的倒刺，抬眼漫不经心看向刑警：“那几个女生自己活得这么累，我只是让她们提前结束苦难的生活而已，这也犯法？人也不是我推下去的。”
刑警冷笑一声，孟程慧极善心理诱导，那些女孩子才十几岁，是最容易受到影响的阶段，外部环境一刺激，自然而然就做出了傻事。
“别想逃脱罪名，哪怕你手法娴熟，藏尸地点那些男学生的尸体我们已经找到了，你的别墅里全是他们的DNA。”刑警环臂看着孟程慧，“你在这等着判刑。”
“你找到了所有的尸体？”孟程慧奇怪看了一眼刑警。
“曾强的尸体也已经找到，孟程慧你逃不过法律的裁判。”
孟程慧不言不语，低头扯下最后一根倒刺，拇指边缘顿时流出红色的血。
她含住大拇指，忽然笑了起来，脸上表情诡异：“你说为什么我手法娴熟呢？”
刑警：“……”
“cut！”
“张思霁你的过了，姜叶最后一个镜头再来一遍，机位有点问题。”
听到导演的话，张思霁连忙起身离开片场，他伸手往自己背心摸了一把，拿出来手心全是沾到的汗。
刚才姜叶眼神太吓人了，剧本也没说要动手指，她一直低头拔倒刺，每撕下一点，他心惊肉跳一次。
实际最后结局表达的是孟程慧在来宁城一中时，手里已经沾了不少人命，然而没有任何人发现。
张思霁站在片场外看姜叶补拍最后一个镜头，原本这种只拍一个人正脸的机位，有时候会有个坐在对面人的背影，同时也利于演员发挥。
刚才张思霁冲出来后，姜叶没有停歇，雷海建也没让他再过去，一个机位直接对准姜叶的脸。
他看着姜叶对着空无一人的椅子表现出和刚才对着他无丝毫差别的表情，心中五味杂陈。
一边对姜叶的演技钦佩，一边又怕自己回去做噩梦，别看张思霁扮演一个光伟正气的刑警，其实他本人胆子小的很。
……
“行了。”等雷海建看完回放，让所有人收工天已经黑了。
姜叶照常跟着助理朝自己的车走去，刚好张思霁低头背着包走过来，见到她吓一跳，抬步就要跑的姿势。
“张哥，你干什么？”姜叶的助理在旁边问。
“呵呵，没什么，我刚才突然想起还有东西没拿，落在片场。”张思霁干笑了两声，转头就走。
助理看着他的背影，嘟囔几句：“至于吗？刚才都是演戏，张哥怕成这样。”
姜叶扭头看了一眼张思霁落荒而逃的样子，微微摇了摇头，她还以为现在她出戏快，剧组里的人不会对她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
现在看来，没出戏的是他们。
到了溪地小区后，姜叶弯腰对车内的助理道：“明后两日你们不用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