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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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志鸣低头看着画,这幅画他当时也经手过,丝毫没察觉出问题。

  就在此时,傅时浔转头看着他,沉沉道:“邱先生,可以让我们单独说几句吗?”

  “当然可以,当然。”邱志鸣一边起身一边道:“你们聊,你们单独聊。”

  等他走出去,傅时浔这才重新将视线投向阮昭,淡声问:“你有时间,来听听这幅画的来龙去脉吗?”

  那可太有了,阮昭心想。

  她现在最缺的,就是跟傅时浔朝夕相处的时间。

  虽然最后的结果,都是她无情拒绝,但她不介意听听他的故事。

  于是两人各怀心思,直到傅时浔说:“其实这幅画,是当初我爷爷给我奶奶的聘礼。

  “啊?”阮昭有些诧异。

  虽然知道对方是傅时浔的爷爷,还是忍不住在心底嘀咕了一句,那你爷爷可不太厚道,居然用假画当聘礼。

  不过这还确实是阮昭冤枉了人家老人家。

  因为傅时浔接下来就说道:“但我奶奶当年对这一切都知情。”

  原来这也是一个家道中落的落魄公子爱上书香门第千金的故事,傅时浔的爷爷当年也是豪门望族,只可惜到了他这一辈彻底落魄。

  家里连饭都快吃不起,更别说娶老婆。

  但缘分就是这样巧妙的很,他爷爷认识了书香门第出生的奶奶,只是不管哪个年代门当户对四个字都是悬在未婚男女头上的一道紧箍咒。

  他祖母的家人自然不可能同意这门婚事。

  直到他祖母的父亲无意中得知,他爷爷家里曾有一副仇英的真迹,便要求他爷爷只要拿出这幅画当聘礼,便可以同意他们的婚事。

  仇英真迹何等罕见,毕竟他与沈周、文征明、唐寅被后世人共尊为明代四大家。

  只可惜当初的时局那样的动荡,傅家又经历过没落,落地凤凰连鸡都不如,怎么可能还守得住那样一幅画。

  “因为当时这幅画已经不知所踪,所以迫不得己之下,我爷爷和奶奶才会出此下策。”傅时浔语气诚恳。

  阮昭这才明白傅时浔为什么非要让邱志鸣出去,单独跟自己说。

  毕竟这说起来,也确实不算什么光彩事儿。

  半晌,她突然问道:“你爷爷年轻时,一定也很英俊吧。”

  一个落魄小子,能让书香门第千金爱的死去活来,宁愿搞一副假画骗自家人,都要非君不嫁,说来说去,大概也只要一个原因了吧。

  脸长得好!!!!

  阮昭说这话也不是没根据的,毕竟傅时浔这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这里,这要是没点出众的遗传基因,他不至于长这么撩人。

  傅时浔微微抬起眉梢,没想到听了这么多,她的重点居然是这个。

  “你有你爷爷年轻时候的照片吗?”阮昭似乎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主动问道。

  她还也是真够不见外的。

  傅时浔瞥了一眼,继续说道:“所以这幅画也算是我爷爷奶奶的定情信物,我奶奶一直很珍重。”

  啊,珍重还把画保存成这样?

  谁知傅时浔似乎看懂她心底的想法,淡声说:“我爷爷去世之后,这幅画便被带到老宅,我祖母也因为伤心过度,一直在国外休养。”

  阮昭这下算是听懂了来龙去脉,老太太接受不了丈夫的离世,离开北安这个伤心地。

  可是终究是年纪大了,想要回来,还特地提到了这幅画。

  等家人去老宅寻回画的时候,才发现这画成了如今的模样。

  所以家里人都想在老太太回国之前,将画重新修复好。

  “如果你不接受修复赝品,是担心我会利用赝品得利,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以及我的家人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傅时浔紧紧盯着阮昭,那双深黑眼睛,这样认真说话时,像是藏着无尽宇宙的尽头。

  诱人想要进一步去探索里面的旖旎。

  阮昭心脏忍不住颤了下。

  什么最可怕。

  没撩胜于撩,明明他什么都没做,阮昭就觉得他在引诱自己。

  说来说去,禁欲二字,重要的不是禁,而是欲。这样表面冷淡得要人命的男人,总会让人莫名想要撬开他的那层冷漠。

  想看他情不自禁的模样,想看他被欲望缠绕的样子。

  本来阮昭一直觉得自己从不在乎所谓的爱情,别的女孩少女怀春的时候,她成天面对的不是古画就是古籍。

  相较于那些幼稚又自大的小男生,她确实更喜欢这些承载着厚重历史的老物件。

  现在她对傅时浔,说爱情太早,但就是会忍不住为他,心脏砰砰乱跳。

  阮昭心情挺复杂的,却还是不得不说道:“你知道规矩之所以是规矩,就是因为它不能被轻易打破。”

  其实当初阮昭设这些规矩,本意是为了挡住心怀不轨的人。

  毕竟赝品,一本万利,特别是书画类古玩,不像金玉和瓷器这种,有着明确的鉴定标准,专家可以靠着各个朝代的特点,精准判定。

  但是书画就不然,书画的鉴定充斥着主观,很可能某个专家一句话就能将一幅画面临冰火两重天的局面。

  傅时浔此时已经眉宇微蹙,他本就是个极重原则的人。

  自然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情,可是事关祖母的夙愿,他只得说:“我知道我不该强人所难,但是自从我祖父走后,祖母一直无法走出悲痛。如今要是让她知道,这幅画毁成如今的样子,只怕她身体无法承受。”

  老人家年纪大了,本来就经历着丧夫之痛,一直未能走出来。

  这要是知道当年的定情信物成这模样,家里人是真怕老太太有个三长两短。

  阮昭看着他,轻声说:“我很想帮你,但是我曾经答应过我师傅,规矩不能轻易破。”

  *

  云霓端着其他点心过来,就看见邱志鸣一人站在外面,不停朝客厅里张望。

  “邱老师,怎么不进去啊?”云霓笑眯眯问。

  小姑娘虽然心里烦他,却也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邱志鸣虽然有些没分寸,但人家也挺会做人,过来还给云霓带了小礼物。

  邱志鸣摇头,说道:“傅教授想和小师叔单独聊聊,所以我在外面等着就好了。”

  “这样啊,”云霓一听这话,便端着盘子也站在外面等着,见里面没动静,她还好心问道:“邱老师,你要不要尝尝这个点心。”

  邱志鸣刚摇头,客厅里的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走到门口时,傅时浔站定,回头看着阮昭,淡淡道:“今天草率登门,打扰了。”

  “不是,傅教授,你怎么还……”邱志鸣有点儿着急,忍不住转头向阮昭求道:“小师叔,您也看见了,这画已经被修坏了。你要是都不修,其他修复师更不敢接手了。”

  “那你也不该带着一副赝品上门让我修,这要是传出去,以后我的规矩还怎么立,”阮昭不笑时,整个人显得冷漠又锐利。

  一双眼睛,蓦然望过来,愣是吓得邱志鸣不敢说话了。

  傅时浔似乎早已经放弃了,抱着画,直接说了再见,便离开小院。

  他走后,云霓站在身后,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呢,”阮昭伸手薅了一把她的头发。

  “昭姐姐,这么帅的人你都要拒绝他啊,”云霓望着已经没了踪影对方的大门,长吁短叹道:“要不你看在他这么帅的份上,就帮他把画修了吧。”

  阮昭:“……”

  半晌,她扭头问:“觉得他帅?”

  “那当然了,只要有正常审美的,都会觉得他好看吧,”云霓趁机把手里的盘子,往外面走廊上一放,双手比划了下:“而且你看他个子那么高,腿那么长。”

  “当你的昭姐夫怎么样?”

  “好啊,”云霓毫不犹豫的点头,只是下一刻她猛地看向阮昭。

  阮昭伸手撩了下鬓边落下的碎发,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笑容:“他迟早是我的。”

  当最后一抹残阳,彻底消失在天际,夜色悄然降临。整座城市立即转向另外一种光亮,满城的霓虹将如被墨水浸染过的天幕,重新染成绮丽幻景。

  阮昭正在院子里给花草浇水。

  直到院落大门,响起清脆的敲门声。

  正在客厅里的云霓耳朵最尖,脚刚迈过门槛,就听阮昭说:“我来开门。”

  不疑有他,云霓重新回了屋里,她正在给下午掉下来的幼燕加温。

  阮昭放下水壶,一步步走到门口,打开大门。

  傅时浔就站在门外。

  两人四目相对,阮昭率先笑了起来,伸手说:“给我吧。”

  他手里依旧抱着那个画盒。

  看来他确实听懂了下午自己的暗示,只要这件事不传出去,她是愿意帮他修这幅画。所以他甩开了邱志鸣,重新回来找她了。

  傅时浔没立即递过来,而是问道:“这不会坏了你的规矩?”

  呵,他还挺有原则。

  阮昭抬脚迈出院子的门槛,站定在他面前,声音不紧不慢:“你不用这幅画骗人,那它就不算赝品,顶多算是个放在家里供欣赏的仿画。”

  “我不修赝品,但是可以修仿画。”

  说着,阮昭都被自己一套完整而无懈可击的逻辑逗笑。

  她依旧还是下午那身古风打扮,但笑起来时,那双总是通透又直白的眼睛,染上了几分慵懒狡黠,像是刚得逞成功的小狐狸。

  看,她永远都坦荡。

  永远都这么理直气壮。

  这次,傅时浔将手里的画匣递了过来,阮昭接住。

  而后他定定看向阮昭:“我向你保证,这只会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我会负责保守到底。”

  他这意思自然是,阮昭为他修画的事情,他会保守秘密。

  ——这是他们的秘密。

  阮昭被这个说法取悦了。

  于是本来还维持一本正经表情的阮昭,轻笑了下,继而语气轻快说:“那傅教授,就麻烦你对我负责到底了。”

第八章

  虽然阮昭接了这幅画,但也明言过,她现在手头还有另外一幅画正在修,所以这幅画需要再等等。

  好在傅时浔的奶奶,最起码也还有一个月才能回来。

  时间上,总是来得及的。

  周末的时候,阮昭昨晚修画修到两点多,其实修画也没什么规定时间,只是她更喜欢晚上修画。

  万籁俱寂,工作室里安静到,只能听到她的呼吸声。

  还有手指在画纸上轻轻摩挲的沙沙声响。

  所以她睡到中午,也没人上来打扰她。

  直到房门被轻轻打开,然后一道身影冲着床上重重的砸了下来,直接伸手抱住裹在被子里的阮昭:“我的昭。”

  “在我把你从窗户扔下去之前,起来。”

  一道冷漠的声音,在有些漆黑的房间里幽幽响起。

  顾筱宁可不敢不当真,赶紧爬起来,站在床边:“我的昭,这都几点了,你还睡觉。”

  阮昭眼睛上还戴着眼罩,房间窗帘遮的严严实实。

  她睡觉有点浅,所以对遮光要求很高。

  这会儿她慢慢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将眼罩从头顶扯了下去,随手拨弄披散着的长发。

  “我就说你这张脸,不上电视太可惜了,”顾筱宁随时将椅子拉了过来,坐在对面,一边欣赏一边感慨:“都说女人起床的时候最丑,那他们是没看见你,就你刚才随手撩头发的动作,都那么完美!无瑕!”

  “不行,不考虑,别想了放弃吧。”

  床上的阮昭都没抬头看她,就想也不想的冷漠说道。

  “……”

  顾筱宁委屈道:“我还没说呢,你怎么就一键三连拒绝啊。”

  “你想说的,就是我要拒绝的。”

  对于她的冷漠,顾筱宁是真没办法了。

  一切还要从阮昭去西藏之前说起,说来也巧,她在朋友圈发了一张跟阮昭在一起的照片,跟往常一样,只要带上阮昭的朋友圈,必然是点赞无数。

  还有不少明里暗里,来跟她打探阮昭消息的人。

  结果那天在电视台,就有个同事问她朋友圈的大美女是谁。

  顾筱宁是电视台的节目策划,虽然同事都是看惯娱乐圈美女的,但漂亮成阮昭这样的素人,还是很罕见。

  “我闺蜜,人家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工作也特牛逼,专业的文物修复师。”

  就这句话,居然好巧不巧被制片人听到。

  正巧台里最近开了会,说是今年的节目要往弘扬中国传统文化的方向做,制片正愁没好的题材呢,结果就瞎猫撞上死耗子。

  特别是阮昭,这个制片觉得,这简直是老天爷送给他的大爆题材。

  毕竟这年头,不管什么职业,只要跟美女沾上边,总容易爆红。

  况且阮昭的职业还是文物修复师。

  美女修复师、工匠精神、传承与坚守,这些词汇融合在一起,想不引起观众的兴趣都不行。

  所以制片死活让顾筱宁来找阮昭聊聊,想以她为切入点,拍一部纪录片。

  “制片说了,他想要打造一部堪比《我在故宫修文物》的纪录片,只不过我们这个纪录片关注的年轻修复师,以年轻修复师为切入点。做出来,这肯定又是个爆款。”

  阮昭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将窗帘打开。

  “你这窗帘遮光度可真好,”顾筱宁感慨了一句。

  原本昏暗的房间,因为窗帘的缓缓拉开,阳光争先恐后的闯入,瞬间天光大亮。

  “这不叫爆款,这叫拾人牙慧。”

  阮昭掀开被子起床,不紧不慢的走进主卧洗手间。

  她刷牙时,顾筱宁趴在门边,惆怅问道:“其实现在是社交媒体时代,你看看各大平台,不是有好多短视频博主,用国风博眼球。你穿国风衣服,可比她们美多了。”

  阮昭刚刷完牙,伸手用冷水洗了洗脸。

  顾筱宁艳羡的看着她的脸,感慨道:“妈呀,你怎么这么白。”

  “我们制片人说了现在年轻人都很浮躁,一切都以金钱为重,”顾筱宁还没死心,说道:“像你这样能沉下心来,修复文物,只为了守住我们瑰丽的历史文化。”

  阮昭双手搭在洗漱台上,扑哧一声,笑了。

  她说:“那你们制片,应该打听打听我的收费标准。”

  文物修复师这个职业要说多赚钱,根本谈不上,大概最好的就是稳定,一般人会进博物馆或者大机构,旱涝保收肯定是没问题。

  况且古玩这个圈子,明明到处跟钱沾边,但大家都不爱赤裸裸的谈钱。

  阮昭就不一样,她就是个商业修复师。

  她之所以没进去博物馆那样的国家机构,就是为了赚钱,让自己过上想要的生活。

  这座小院,她开的明堂斋,都是这几年来她迅速积攒的原始财富。

  “你值这个价嘛,”顾筱宁是她的忠实拥趸。

  阮昭洗完脸,从洗手间里,直接又进了旁边的衣帽间。别看她这个小院外观充满历史感,但是里面该有的装修却一点都不少。

  她这个主卧打通了三个房间,衣帽间里挂满了各种国风衣服,只有里面的一小排是家居日常服。

  但最后阮昭挑了一件最简单的毛衣和长裤,她看着镜子说:“人不会因为装的久了,就能成为装的那个人。人设堆砌的再多,到最后也不过是一堆泡沫。”

  别人喜欢国风或许出于真心,但对她而言,这都是求生的手段。

  “所以,别再做无用功,劝我拍什么纪录片。”

  阮昭换完衣服,两人下楼,一见她下来,董姐立即开始准备午餐。

  等着吃饭时,阮昭随时点开微信,没想到朋友圈那里的小头像,居然是傅时浔。于是她立即点开朋友圈,看见傅时浔在一分钟前,转发了一条新闻。

  是关于北安大学考古系项目取得巨大突破。

  “对了,你跟上次说的那个帅哥怎么样了?”顾筱宁突然想到这个,好奇问道。

  阮昭:“这不正在看他朋友圈。”

  “你什么时候有了他微信的?”顾筱宁震惊,随后乐道:“可以啊。”

  她凑过来,看着手机屏幕问道:“哪个是他微信?”

  阮昭:“头像是一棵树这个。”

  “你怎么不点赞呀,这种时候哪怕不留言,也得点个赞吧,”顾筱宁开始出主意:“这样才能提升你在他心目中的存在感。”

  阮昭慢悠悠将朋友圈往下滑,顾筱宁急了:“怎么还滑走了呢。”

  “我是要撩他,不是要舔他。”

  只有舔狗,才会舔到每条朋友圈都点赞吧。

  这种分寸感,阮昭还是能信手拿捏。

  顾筱宁仔细琢磨了下,登时卧槽:“高手呀。”

  “啧啧,”顾筱宁这会儿是真被折服了,由衷敬佩道:“要不是知道你确实是个母单,我还真怀疑你是个海王,这也太能钓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

  等哪天傅时浔抱着她喊宝贝的时候,那才是她的真本事。

  只是一想这个画面,阮昭心底还真有那么点奇妙。

  就挺期待的。

  *

  春雨润如酥,兜头一场雨带着初春尚未褪去的寒气,将整个校园都清洗了个遍。花园里常青的植被,每片叶子都泛着青绿色光泽,只是空气里依旧残留着一股淡淡的泥土腥味。

  男生宿舍楼下,一般来说不会有女生等着。

  真有事儿,那也是男生去女生的宿舍楼下。

  所以每个从这栋宿舍楼大门里走出来的男生,视线的第一落点,就是楼下那棵大树下站着的人。

  “姐,姐,”一道身影,从大门里窜出。

  仔细一看,鞋子上的鞋带都还没来得及系上。

  阮昭看着韩星越在自己面前站定,低头扫了眼,冷淡提醒:“鞋带。”

  “卧槽,”韩星越看着自己的白鞋带在地上拖了一圈,瞬间成了泥黑色,一边心疼一边蹲下系鞋带,还不忘抬头问道:“你怎么还亲自过来一趟了。”

  “不想要了?”阮昭反问。

  前阵子韩星越过生日,阮昭因为去西藏没在家,所以给他买的生日礼物一直没给他。

  这不刚寄过来,她就直接来了。

  当然也有点儿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

  “哇,这可是特别难抢的手办啊,”韩星越接过阮昭递过来的盒子,翻来覆去的看,要不是在外面,恨不得亲几口。

  阮昭知道他是个二次元控,知道这是他心心念念的。

  韩星越一边看一边好奇道:“姐,这手办特别难买,你怎么抢到的?”

  发行的时候,韩星越发动了好几个室友,都没抢到。

  直到阮昭淡然说:“加钱。”

  韩星越瞬间被这这两个字的力道震慑。

  他姐!有钱任性!!

  “姐,我请你吃饭吧,”虽然这会儿是月末,韩星越也跟每个大学生一样,面临着口袋空空,朝不保夕的窘况,但是这顿饭他得请。

  他本打算带阮昭去外面的那条美食街吃饭,谁知阮昭却直接说:“就去你们学校食堂吧。”

  “食堂有什么好吃的啊。”

  韩星越觉得自己哪怕再穷,再抠,也不能委屈他姐。

  阮昭却问道:“就去食堂。”

  那也行吧。

  “你们学校老师,一般吃哪个食堂?”阮昭突然问。

  韩星越想了下:“有个北苑餐厅,老师基本都爱去那边,怎么了?”

  现在正好是饭点,一般来说只要在学校,都会去吃饭。

  阮昭看过傅时浔今天的课表,他有课。所以下课之后,应该会直接去吃饭吧。

  “走吧,就去这个餐厅。”阮昭说。

  “姐,你干嘛想去教师餐厅?”只是刚走了两步,韩星越就觉得不对劲,又想起之前的事情,他继续追问:“还有你之前让我替你找傅时浔教授的课程表?”

  不得不说,能考上北安大学的人,还不至于真是个傻子。

  阮昭:“想听听他的课。”

  “你还需要听他的课?”韩星越知道阮昭的职业,确实跟考古有些关系,但是他姐多牛啊。

  两人到了北苑餐厅,因为这个餐厅是专门对教职工开放的,有教师补贴,价格比普通食堂稍微贵点,所以来吃的学生不是很多。

  餐厅窗口挺多的,阮昭安静望着菜单。

  直到旁边的韩星越震惊的说道:“傅,傅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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