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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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枝越说越开心,举起火斗指着丹橘,大声道:“你可别再滥好人了!以后少去她那儿了,当心惹祸上身!”

丹橘微微皱眉:“我何曾滥好人过,不过是你们几个,到底十年姊妹了。”

绿枝用力来回熨烫,直把熨架摇得晃动,嘴上还不停:“这十年来,她何曾瞧得起我们过?我晓得,她是小姐出身,我们是奴才丫头来的嘛!现在想起姊妹了。”

丹橘微微叹气,转身倒了杯茶给绿枝,接过她手中的火斗道:“你且歇歇,我来罢。”

绿枝端着茶碗走到窗边,一脸惬意。

丹橘边动手,边随口问道:“这些细碎,你哪儿听来的。”

“我亲去打听的。”绿枝低头对着茶碗微笑,欣慰道,“知道她过的不好,我就放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要骂的,要打的,先请听我的遭遇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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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某关发生了人生中的噩耗,是关于工作的。

某关在单位中属于万年老三,年轻人里面,既不垫底,也不冒头,前面有优秀的师哥师姐,后面有比某关更不认真的摸鱼小弟小妹,每天都过着这样愉快的生活。

大约三四个月前起,某关开始忙碌起来,根据更新日期,大家可能也有感觉;因为前面那个优秀的师姐去外地调研了,而更加优秀的师兄获得了一个难得的锻炼机会,去边疆挂职。

于是原本排行老三的某关突然成为部门中的壮劳动力,可是,即使是这样的日子也很快结束了,师兄出了意外,在医院里打了一条腿的石膏,所以回来了。

这时,老大住院,老二外派,单位里的目光就落在了老三的某关身上。

那个边境,就是内蒙古的二连,的穷乡僻壤。

某关不愿意去啊,某关一辈子都是南方人,大学也没离开过南方,某关是温室里的花朵,是扶不起的阿斗,是资本主义腐朽的懒汉…

领导一遍一遍的给某关做思想工作,最后,木有办法,某关没有辞职的勇气,只能去了。

——其实,我觉得师兄打着石膏,也并不影响他的工作呀。

接下来的日子,真的真的很艰难,非常艰难。

气候不适应,干燥的要命,鼻粘膜发炎了好几次,好了发,发了好,喝水喝的肚子胀,痛苦不堪;紫外线是家乡的几十倍,没两天就脱皮了,然后再长回来,脸上勃发激增的雀斑让我想哭。

那里还不是二连的省会,是一个临近国界线的穷乡僻壤,汉族人较少,少数民族较多。

一开始我害怕那里的蒙古族人,各个面带凶相(个人幻觉),后来才发觉,有本国的少数民族在身边还是很安全的,看见了传说中外蒙人,才是真正严重带着不善和敌意。

每天出去工作,都是心灵的考验。

生活极端的不适应,吃的以肉类为主,绿色蔬菜十分少,才一个星期,就嘴边冒泡,鼻腔发炎,动不动就是奶制品,才三个星期,某关就从一个白面馒头变成了一个杂粮窝窝头。

一个月后慢慢适应了这里,可是网络很差,住宿的地方是计算流量上网的,有时候连手机的信号都会木有,广告都是骗人的,什么全球移动!

才刚刚适应,可是渐渐天气热了,真正的悲惨开始了。这里的炎热是难以想象的感觉,其实温度也还好,但就是闷的你发疯,于是我常常往周边凉快的地方跑,倒看见了很多大风扇,据说是风能发电的。

这种锻炼要一年。

我当时真的考虑辞职了,连关公和家人都这么建议,就在这个时候,师兄救了我。

他的石膏拆了,把我换了回来。

我是上周末坐飞机回来的,休整了一周,今天开始更新;短短三个月,我正是罹患了慢性咽炎和慢性扁炎,医生很镇定的通知我:慢性的,都是很难治好的。

脸部,脖子,手臂,皮肤全部过敏,目前还在治疗中。

至于满天满地的雀斑喝晒斑,呜呜,还好已经嫁出去了。

大家要打要骂,我都没话说,本来请编编请假的,但她可能没说清,之后就是各种混乱,我一个字也写不出来,让大家失望,十分抱歉。

真的真的很抱歉。

第183回 世间道 之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房妈妈自被托了大媒后,就一直等着答复,一俟明兰点头,不待两日便带着丹橘的姑姑姑父和那陆家后生来叩头,明兰隔着帘子仔细看了,但见这人生的大手大脚,康健厚道,心中便又高兴了几分,再看身旁的丹橘喜不自胜的羞涩模样,便不再多耽搁,当下说定了婚事。

那后生显是高兴的狠了,磕头连厅中的地砖都敲响了,倒惹得屋里丫鬟们一阵吃笑,绿枝尤其笑的大声,边笑还边往帘子里头丹橘处张望。

小户人家做亲,本没那许多繁文缛节,慢则半年,快则一个月,又因陆家后生年岁大了不好耽搁,便将吉日定到五个月后。那陆家父母原想给儿子聘一位门当户对的小家碧玉,但如今见明兰这般手笔,又见丹橘出落的这般贤惠貌美,心里原先那点子遗憾也烟消云散了。

之后诸般事宜,便由丹橘的姑姑姑父逐一筹办,明兰将银子交由房妈妈,在她眼皮子底下,想他们也不敢在家什上做耗。待一整匹上好的大红亮缎送进府来时,明兰便慢慢减少丹橘的活计,只叫她专心绣嫁妆,从鸳鸯枕套,龙凤喜服,全新的中衣,亵衣,绣鞋乃至婚后给夫婿和公婆妯娌的荷包鞋面,都要新嫁娘一针一线慢慢做得。

因为丹橘素日宽厚,院内众丫鬟都替她高兴,碧丝最是艳羡,不过其中最欢喜却是绿枝,自丹橘慢慢从第一把手上退下来,她颇有一种‘终于轮到我了’的豪情,随着明兰日渐重用,她便是走路也似带着风,被翠微说了好几顿,才降下温来。

“待打发了丹橘,便该轮到你和小桃了。”翠微故意打趣道。

谁知绿枝生来性子泼辣,毫不羞涩的把头一翘:“不瞒姐姐,我早就打定主意,绝不往外发嫁的,还能服侍夫人好几年呢。”若是府内婚配,内院的大丫鬟多可留至二十岁,有那受器重的,主家舍不得放,留到二十好几也是有的。

翠微多少吃了一惊,随即又笑道:“你这蹄子,如今嘴硬,待以后夫人给你找了个好人家,看你变不变卦。”

绿枝道:“姐姐是知道的,我那兄弟老实木讷,如今有我在,尚有那不长眼的时不时欺负他呢,倘我外头去了,还不知哥哥会如何。”说着叹了口气,“爹娘早亡,只剩我们兄妹二人,我不照看他,谁照看?如今我只盼着好好服侍夫人,将来得了恩典,给我哥哥说个和善体贴的好嫂嫂,我也算对得起爹娘在天之灵了。”

翠微颇为动容,道:“好妹妹,真难为你了。”

几人欢喜几人忧,闻得丹橘好事将近,若眉也来贺喜,看见桌上摆着红艳艳的红绸锦盒,还有挂在立架上那刚裁剪缝制了一半的大红喜服,顿时觉得刺眼的很,自打那日丹橘将明兰的话与她说了,又好生劝说了一番,她反倒意气消沉了好几日。

眼见丹橘微红的面庞羞赧妍妍,眼角眉梢说不尽的喜悦幸福,若眉更觉心中扎刺了一般,聊得几句后,便告辞去了明兰处。

“许久不曾来给夫人请安,见夫人康泰依旧,不胜欣喜。”行完礼,若眉干巴巴的说完场面话,便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

明兰的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一圈,穿戴倒还光鲜,就是气色不好,眉心一团晦暗,“坐吧,小桃,去沏碗兰安毛尖来,你记得你爱吃的。”

若眉小心翼翼的挨着圆凳的边沿坐下:“难为夫人还记得。”

须臾小桃便端着小茶盘进来了,圆圆的脸庞笑嘻嘻的:“姐姐许久不见,倒是越发好看了,整个人都金光光亮堂堂的!”语气何其诚恳。

若眉端茶的动作停滞了片刻,面露尴尬,明兰无语望屋顶,话说——若眉的首饰诚然戴多了些,这些首饰也诚然金子多了些…不过,要不要这么诚实呀。

说完这话,浑然不觉的小桃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梢间,到外间候着去了;若眉缓缓敛去尴尬,低声道:“丹橘妹子已同我说了。奴婢这里谢过夫人的提点和爱护了。”

明兰静静的看着她,见她嘴里说谢,可身形丝毫未动,连个半福也欠奉,便知她其实并未明白,依旧原先那个孤芳自赏的若眉,“你知道就好,以后好好服侍公孙先生,早日为先生开枝散叶,我和侯爷都有重赏。”

若眉心中苦涩,适才她是故意自称‘奴婢’的,还以为明兰会说些什么,谁知…她只好道:“奴婢省得。”顿了顿,鼓起勇气道,“可奴婢蠢笨,时时惹先生不快,望夫人指点一二,奴婢究竟应该行事才妥当?”

能拉下面子问这句话,说明还可救药,明兰笑了笑,指着适才小桃出去的门口道:“记得我们刚来那会儿,小桃曾到外书房服侍过一阵子。”

若眉不知明兰何意,便点点头道:“是,先生也说过,小桃很是得用。”当初她还酸过一阵,暗中不快为何不选自己,明明自己最识文断字的。

“其实,小桃并非伶俐之人。”明兰缓缓拨动茶叶。

这事并不稀奇,只怕从暮苍斋到嘉禧居无人不知;若眉睁大眼睛,等着明兰说下去。

“尤其是她从未在书房服侍过。那阵子侯爷和先生委实吃了不少苦,叫她烫壶酒,不是太热就是太冷,叫她整理文稿,她能一页一页给你拆散了叠好。”想起那段日子,顾廷烨回来的抱怨,明兰还不禁暗暗好笑。

“记的刚到房妈妈处,一件事,丹橘吩咐一遍就记住了,她得说个两三遍才晓得。”明兰悠悠而笑,“派如此鲁钝之人去服侍,我原先还怕先生埋怨我呢。谁知,后来先生却夸她好。”其实公孙白石倒是蛮中意小桃的,有意延长聘用期,可惜小桃对书房没有任何好感,对师爷这种生物尤甚,一到有人接手,便飞也似的逃了回来。

若眉干干一笑:“先生说,小桃是忠婢。”

“先生目光如炬。”明兰点点头,“我曾吩咐小桃,凡书房内所见所闻,不可有分毫透到外头去。你跟她打探书房光景好几回罢,便是你都恼了,她可有吐露分毫?”

若眉黯然,彼时她仰慕书香,不过打听些无干紧要之事,可便是她问先生爱吃什么茶,小桃也半个字也不肯说,两人闹翻了,足足半个月没有说话。

“对你尚且如此。那采买上的安婆子向来疼小桃,那日懒得亲去查点,偷便问她书房内银丝炭可用完了,她竟也不肯说。”明兰紧紧盯着若眉,“其实你是什么样的人,压根不要紧,要紧的是,先生要的是怎样的人?”

若眉身子微微一震,抬头望着明兰,半响说不出话来。

望着若眉离去的背影,明兰摇摇头。

若眉是个聪明人,公孙要怎样的妾室,她如何不知?不过是‘乖巧懂事,安分守己’八个字而已,最要紧的,别整日想些风花雪月的幺蛾子。这几日,若眉羡慕的其实并非丹橘亲事好,而是丹橘那满心满怀的幸福感。

“要是日后觉着不好,便常想想当初你是为何要嫁过去的。兴许能好受些。”——这是自己给若眉的最后一句戒语,以后便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此后的日子,丹橘着力教导小丫鬟们,时时叮嘱,小心吩咐,细心的逐一解释事物,时光飞快,一个多月后,她姑姑姑父上门来接丹橘回去备嫁,说是家中房舍已翻修好了,尽可体面的办亲事了,同来的房妈妈也表示家什打造情况良好。

明兰赏了丹橘一副赤金头面,数匹上好料子,比照翠微另给了三十两嫁银,又叫小桃偷偷在丹橘的箱笼里放了两张各一百两的银票,小桃脑子虽慢,但手脚利索,办这种事最是可靠。随后,邵氏凑趣赏了一对虾须金镯,秋娘也跟着给了一根小小的偏金簪。

屏退众人,明兰当面烧了一张身契,又将一个扁盒塞到丹橘手里,柔声叮嘱:“里头是你的户籍,府衙那儿事已办妥,以后好好的过日子。”

丹橘跪在地上放声痛哭,明兰劝了好久才她止住泪水,丹橘慢慢站起身,正要转身时,忽回过头来,满眼都是泪水:“姑娘,那会子你老爱坐在廊前的柱栏上看书。”

明兰忍泪笑道:“你怕我跌下去,便拿碎布连夜做了个布兜子,系在栏杆上。”

“那兜子做的不牢,裂开了,害姑娘摔的好大一跤。房妈妈要罚我,说主子不对时,我不但不劝着,还尽出馊点子。”

“我在床上躺了三天,你就在我床边哭了三天;待我好了,你倒病了。

“姑娘就答应我,以后再也不坐栏杆了。”

“你还定要我拉钩来着。”

丹橘再也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道:“姑娘,叫我再给你磕个头罢。”

然后重重的一头磕下去,起来时已是满脸泪水,抱着明兰的腿,哀戚道,“姑娘,我是真舍不得你!”

往事涌上心头,明兰心酸不能自已,泪水滚滚而下,半面掩袖,硬着心肠将她推开:“去罢,去罢,以后你要生儿育女,合家美满,长长久久!走罢,走罢…”

看着丹橘一步一回头的缓缓朝门口挪去,明兰忽记起初见时的情形。当时她身边只有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桃,房妈妈领她到自己跟前,她当时也是这般频频回头。

“六姑娘,我去拿点心给你吃。”

“姑娘你好好坐着哦,这儿空屋子多,可别乱走。”

“奴婢很快就回来,这位小桃妹妹,你要看好姑娘哦。”

小小的女孩奶声奶气的,满脸超越年龄的温柔周到,絮絮叨叨个没完;明兰心头一阵伤感难抑,用力别过头去,不看丹橘出门。

小桃一路送丹橘到路口,几乎要跟着到她家去,回来后两眼就肿得像个大桃子,进屋后埋头在被窝里,再不肯出来。

夜里顾廷烨回屋时,明兰尚是神情萎靡,顾廷烨不觉心疼,便道:“既你这般舍不得,何不将橘子留在府中,给配个有出息的小子也就是了。”

明兰拿布巾子帮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低声道:“她们是最早跟我的,只愿她们好好的,也不枉这十几年的缘分了。”

顾廷烨怀里抱着儿子,正不住的将他轻轻一抛一抛,逗得团哥儿不住咯咯而笑,听了明兰的话,颇觉诧异,在他心中,主子恩典奴才,哪来什么缘分不缘分的。

把儿子放到床上让他自己爬,然后他拉过明兰,细细巡视她的面庞,却见她两眼红肿,不由得面色微沉:“你素日待她们不薄,既见主子这般舍不得,就该自请留下才是。如此看来,也是个没良心的!”

明兰用力掰开他的大手,带着哭腔不悦道:“你别胡说!”

顾廷烨微微一怔,失笑道:“好好好,我不胡说。”随即又打趣道,“这么多丫头,倘若每个出嫁,你都来这么一遍,可哪里吃得消?”

明兰轻轻拭泪,闻言,便自嘲道:“也就她和小桃了,其余的…唉,也罢了。”

顾廷烨缓缓朝后靠去,兴味道:“因为这两人最早跟你?”

明兰沉吟片刻,才道:“…因为那会儿,咱们三个,都是真心实意。”

听了这话,顾廷烨有些动容,忍不住问:“难道后来的丫头,服侍你都不真心?”

小桃是自己最倒霉时的意外奖,丹橘是自己前途未明时的鼓励奖,到后来老太太越来越宠爱自己,自己在盛家也站住了脚,情感就开始参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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