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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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吵闹着,门外周老爷的小厮连滚带爬进来了。

“老爷,老爷,夫人来信了。”他喊道。

屋内挤在一起瞪眼抓着胳膊的三人闻言,各自甩袖子分开。

“这什么人家的公子怎么样,不能你们说如何就如何,都是你们媳妇娘家的人,谁知这个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事,我们家里还要打听商量了再说。”周老爷说道。

他伸手接过信。

程大老爷和程二老爷哼了声。

“凭你打听便是。”他们说道,整衣拂袖出去。

刚走到门口,听得身后周老爷啊的一声叫,便忙回头看去,见周老爷额头似有汗出,瞪眼看着手中的信,面色惊愕。

“怎么会?”他失声喊道。

“什么事?”

虽然恨不得周老爷立刻闭眼蹬腿死了,但程大老爷还是尽地主之谊关切的问了句。

周老爷回过神看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进里间去了。

程家兄弟二人对视一眼,撇撇嘴不再理会各自去了。

到了傍晚,就有消息说周老爷要启程回京。

这牛皮膏药怎么都撕不下,竟然突然主动要走,而且走的很痛快,程家老爷得到消息时,周老爷已经坐上马车了,连程娇娘的亲事怎么说都没多说,赶着小厮趁着还没关城门连夜赶路走了。

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程家的人疑惑不已。

该不是也想出什么新花招来跟他们磨皮了吧?

程大老爷赶着小厮去打听。

周老爷虽然用的是自己带的人,但到底是住在程家,有些事也是瞒不过的,很快小厮就打听出来了。

“官职被降了?”程大老爷听到了很是惊讶,“怎么会被降了?”

做到周老爷这地步的,又不指望建功立业,但官运也是四平八稳,虽然不会青云直上,但到底会随着年岁资历逐步上升,只要不是犯了大错,怎么会降了官职?

“看周老爷的样子也是很意外,事先一点风声也不知道。”管事说道。

“当然不知道,知道的话,他也不会巴巴的在我们江州住这么久了。”程大老爷点头。

程二老爷神情变幻,忽的笑了。

“哈哈,定然也是被人背后阴了。”他笑道,眉飞色舞,带着满满的幸灾乐祸。

是的,肯定是被人背后阴了,就像自己当初那样。

过去快要一年了,程二老爷午夜梦回还会惊醒,梦里兴高采烈的接到告身,打开看却是一直空白,然后他就会一身大汗的惊醒过来。

程二老爷伸手抚了抚心口,时时刻刻念及,心中还是隐痛憋闷,更别憋闷的是,他竟然不知道是谁阴了自己!

到底是谁背后阴了他?是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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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突然

周六郎急急迈入厅堂。

“母亲到底怎么回事?”他问道。

周夫人在屋子里搓手团团转,面色焦急。

“我也不知道,董大人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中书门下作的决定。”她说道,一面又问,“你父亲走到哪里了?”

“哥哥说已经过了武阳了。”周六郎说道,一面又劝周夫人,“母亲,你先别急,几个大人都帮忙周旋着呢,暂时还有挽回的余地。”

虽然暂时还有挽回的余地,但能出这种事,就已经是无疑昭告在官场出事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夫人忍不住落泪,“一向好好的,逢年过节也都走的周到,日常也打点的周全,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周六郎凝神皱眉。

没错,这件事来的太突然,太悄无声息。

绝对不会是日积月累的仇恨,只能是突然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发生什么事呢?也完全悄无声息啊。

“父亲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吗?”周六郎问道。

“怎么会,你父亲又不是新入官场的愣头青,在京城这么多年了,各方的关系早就顺遂,那些有积年恩怨的也早就处置防备着,根本就没有给他们下黑手的机会,再说,你父亲这一段忙着傻子的事在江州,怎么会得罪人!”周夫人说道,说到这里顿时愤愤。

“都是这个江州傻儿!”

她喊道。

“果然是个扫把星!沾了就没好事!当初就不该接她进门!”

“母亲,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周六郎皱眉说道。

“就是跟她有关系!”周夫人喊道,“把她赶出京城,赶回程家去!”

“母亲!”周六郎无奈喊道,“先说父亲的事要紧,你不要乱了方寸失了轻重。”

好容易安抚了焦躁的周夫人,周六郎走出院子,面色依旧沉沉。

真是太突然了。

“不过我倒是知道,你家这个妹妹。当真是惹不得。”

秦郎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周六郎的面前浮现他的形容。

秦郎君伸出两根手指。

“最少两条人命,如果那些被变卖的两家仆妇婢女还有死伤的话,那就更多。”

那些仆妇丫头不过是言语怠慢,就被她寻机一击而灭…

而周家对她,可不是言语怠慢这么简单了。

“这个女人可是记仇又小气的。。。”

难不成。真的。是她?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周六郎摆摆手,眼前的秦郎君形容消褪。

不要庸人自扰,你要说什么要问什么直接去问她就好。

周六郎在门前立了一刻。

“备马。”他说道。

周六郎一如往日闯入玉带桥的宅院。

金哥儿都有些习惯了。不似以前那样大喊大叫,而是靠着门愤愤瞪着他。

“你自己来的吗?”

看着周六郎坐下,一如既往没有任何情绪变化的程娇娘问道,一面向他身后看去。

“那个瘸子呢?”她问道。

才坐下的周六郎如此席垫上扎了一根针一般猛的又跪直身子。

“程娇娘!”他瞪眼咬牙说道,“你非要如此口舌恶毒吗?”

程娇娘神情无动,看着他。

“你们,终于闹生分了吗?”她问道。

周六郎面色铁青。

“很抱歉不能让你如愿。”他咬牙说道,“我们,还好得很。”

程娇娘点点头。

“不急。慢慢来。”她说道。

周六郎气的瞪眼说不出话来,深吸一口气才压下去。

“程娇娘,我不是来和你打嘴仗的,我是要问你。”他说道,停顿一刻,“我父亲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程娇娘看着他,原本有些随意的身姿顿时坐直。

“你父亲,出什么事了?”她问道。

虽然木然依旧,但周六郎似乎看到她眼中的凝重。

她,是不知道的…

不是她。不是她。

周六郎吐口气,一句话不说就起身向外而走。

程娇娘身边跪坐的婢女顿时气的冒烟。

尽管早知道这蛮子总是莫名其妙,但没完没了的实在让人憋闷。

“喂,你有病啊。”她气道,“动不动就敲开我们家的门,然后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什么也不说,你干什么啊?来这里寻乐子吗?”

周六郎不理会转头就蹬蹬出去了。

婢女在后跟过去几步跺脚。

“真是倒霉,怎么有你们这样的亲戚!烦死了!”她追出去喊道。

周六郎扬长而去。

婢女愤愤的关上门。

“真是气死人了。”她说道,回身进入厅堂,看着程娇娘神情木然,似乎怔怔。

这个时候她就觉得还好娘子跟平常的人不一样,换做别的女子家,早就要哭死了。

“娘子,我们请几个护院家丁吧。”她跪坐下来说道,“总不能让人在我们家如入无人之境吧。”

“他无妨。”程娇娘摇头说道,手抚着凭几,“不用理会。”

娘子就是这样随遇而安,上天给什么,她就接着什么,从不抱怨。

婢女又是心疼的叹口气。

“如今,真正的麻烦来了。”程娇娘接着说道,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面。

真正的麻烦?

婢女有些惊讶的看着程娇娘。

这些日子没什么事啊?什么麻烦来了?

而且在娘子眼里算得上麻烦的事,那肯定就不一般了。

一杯酒一饮而尽,窦七将酒杯扔在桌子上畅快大笑。

“那周家的老东西这次可完蛋了。”他说道,一面难掩得意,“一个武官,借着几个胆子,真敢来跟文官作对,还是中书门下的官员,提拔你不容易。寻你个错又有何难?堂堂正正的摆在明面上说,谁又能奈何?”

掌柜的再次给他斟酒。

“是啊是啊。”他也高兴的说道,“这一次干爷爷是真动了怒了。”

“不过是一只虱子,攀上了大虫的毛发,就觉得自己成了大虫了。还想吸别的大虫的血。”窦七冷笑一下。“小小肚皮,迟早撑死。”

说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掌柜的再次斟酒。

“刘校理不愧混迹京城这么多年,动作好快。更没想到的是,陈家也好童家也好,有病没有病的其他人家也好,竟然没有一个出面帮忙说话的。”他说道。

他说到这里迟疑一下。

“是不是,有些奇怪?”他问道。

神情也太简单了吧?

窦七再次得意一笑。

“本来就很简单,干爷爷几十年攒下的好名声,盘结下错综的利益来往,岂容小瞧?”他说道,“是这周家昏了头。想的太简单了!”

掌柜的褪去疑虑跟着点点头。

“这一下,可有周家的哭的了。”他说道,忍不住眉飞色舞,“这次不大出血,休想全身而退了。”

“活该!”窦七哼声说道。

“那到时候太平居就该姓窦了。”掌柜的笑道。

那是自然,要不然刘校理难道只是为了出口气吗?气要出。实惠也要拿到,这才是聪明人办事。

“还有一件事。”窦七说道,醉意浓浓的脸上浮现几分阴寒,“干爷爷已经出手了,我也该出口气了。”

他伸出手敲着几案。发出沉闷的响声。

“那个不识好歹的李大勺,也该受些教训了。”他冷笑说道。

随着城门落锁,夜色笼罩的官路上人迹罕见,太平居里的灯也逐渐熄灭,嘈杂一天的食肆安静下来,忙碌一天的伙计们也说笑着准备吃饭。

李大勺换了身衣裳走出来。

“大勺,这么晚就别走了。”吴掌柜说道。

“没事,好几天没回去了,我今日回去看看。”李大勺笑道,“夏夜不算晚,正是歇凉的时候。”

吴掌柜点点头。

“正好把肉菜米面带回去。”他说道。

“不用了,家里的还没吃完。”李大勺说道。

早有一个伙计殷勤的拎过来两个布袋给他放到驴背上。

“这是规矩,该是你的就要拿,岂能乱了规矩。”吴掌柜笑道。

李大勺也憨憨的笑了,没有再客套跟大家告辞,骑上驴便走了。

夏日的野风吹散了几分闷热,李大勺提着灯笼跟着驴子慢慢走,一面算着这些米面肉菜该怎么分给亲戚。

岳父母家上次送过来,这次就不送了,娘舅家好些时候没走动了,该去看看了,还有姨母家,虽然当初艰难时他们没怎么帮忙,但亲戚到底是亲戚,他如今有能力还是要拉把一下。

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是赶夜路的村人吗?

李大勺下意识的扭头看去,夜色蒙蒙只见四五个人影逼近,旋即疾风扑面。

李大勺顿时被麻袋罩住。

“你们什么人!”他喊道。

声音未落,劈头盖脸的木棍就打了下来,闷声的惨叫在夜色里散开,四周犬吠接连而起。

“行了,他这条贱命留着吧。”

一个男声说道,制止了雨点般而下的捶打,地上的李大勺虚弱的蜷缩抽搐,口中发呻吟。

“不过。”男声接着阴惨惨一笑,“咱们也不能白来一趟。”

几个男人领会跟着阴笑。

“哥,要那只手?”一个问道。

先前的男声嘿嘿两声。

“听说这人是个厨子。”他说道,“我很好奇,没有了右手的厨子,还能不能继续做菜。”

已经接近昏迷的李大勺似乎听到这句话,原本已经没有力气的身体又开始挣扎。

“救命…”他张合嘴唇,发出低低的呼喝。

伸出手想要爬起来。

快跑..快跑…

但很快被人踩住身子,同时那伸出的手也被踩住。

不要…

救命…

夜是黑的,被麻袋罩住的视线更是黑的,滚落在地上跳跃着燃烧殆尽的灯笼,照出举起的短刀一丝青光。

一声惨叫再次划破夜空,血溅在旁边的灯笼上,溅灭了最后一丝火花,天地一片漆黑。

第四十五章 还在

夜色沉沉的太平居一片静谧,除了门前的灯笼,便只有后院豆腐坊亮着灯。

这里的灯夜夜不停。

孙才点卤之后,用钥匙从内打开门。

门外廊下说笑的伙计忙起身。

“都给我尽心些,再敢干活时偷酒吃,就赶你们回去。”孙才走出门看着二个小伙计教训说道。

“师父,你一天说三遍,我们记下了,别再说了。”一个嘻嘻哈哈笑道。

孙才呸了声。

“说十遍不往心里去也没用!”他说道,“如今好日子来的不易,你们好容易改了运道,谁要是不好好干,就再赶你们回去做叫花子!”

“师父放心师父放心,就算你不好好干我们也都要好好干!”两个伙计说道。

孙才端着架子点点头,又察觉不对啐了口。

正插科打诨,孙才忽地停下,侧耳向外。

“师父?怎么了?”一个伙计不解问道。

“我似乎听到,很多脚步声?”孙才说道,带着几分不确定。

暗夜沉沉,连虫鸣都绝迹,两个伙计下意识的向门边看去,似乎真的有呜咽哭声传来,不由打个寒战。

“还不到,七月半,没,夜行鬼吧..”一个压低声音说道。

孙才呸了声。

“鬼的你的头!”他瞪眼说道,一面伸手点着前面的酒楼,又身后指着豆腐坊,“这里是什么地方?太平居,太平豆腐,佛爷用的豆腐坊!哪个鬼敢来?”

那倒也是,两个伙计又站直身子。

“今日天热,我就在院子里铺个席睡吧。”孙才仰着头,大摇大摆说道。

他说着话果然向庭院而去,才走到院中,就听的外边尖利回旋的女人哭声由远及近而来。撕破了夜的静谧。

这已经不算是哭声了,似乎在笑又似乎在喊又或者毫无意义的嘶吼,从耳中穿过,只让人汗毛倒竖。

是什么样的事才能让人发出这样的声动?又或者说,根本就不是人…

孙才嗷的一声尖叫跳起来。廊下的两个伙计也叫着抱在一起。

太平居里的灯一盏接一盏的亮起来。窗子门拉开,脚步声响起,人声询问。

“孙才。你们干什么?”

徐棒槌从楼上探头瞪眼喊道。

院子里孙才抱头瑟瑟伸手指着外边。

“夜鬼哭啊!”他颤声说道。

徐棒槌瞪眼向外看,此时四周嘈杂声不断,说的笑的,哪里有哭声。

“怎么了?”

徐茂修已经走出来。

因为豆腐坊的特殊,他们几个兄弟就睡在四周,分别围着豆腐坊,如果万一有事,能够最快最严密的守住。

“孙才癔症呢。”徐棒槌没好气说道。

“我没癔症,外边有人哭!”孙才忙喊道。

可不能背上癔症这个名号。要不然饭碗就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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