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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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我是亲妈呀,端哥儿不会受太多苦啦。至今说到戏份问题,难道亲们不知道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做“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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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远行

中秋过后,张保就要上路了。一大早的,仆役们就忙着把行李装车,来来回回走个不停。当主子的就聚在大厅里,说些临别的话语。

佟氏拉着端宁,再三叮嘱他要注意天凉添衣,餐餐吃饱,若有个头昏身热,就要告诉二嫫或其他大人,万不可轻忽。端宁仔细听着应着,一点都没有不耐烦的样子。

张保听完父亲的训导,也过来嘱咐儿子多加小心,还小声对他说道:“我在你外祖父、外叔祖那边都打过招呼,平日里多去向两家老人请安。我如今领着实缺在外,家里人不会亏待你,但若实在有事,就去找他们吧。”端宁点点头,眼眶红了。

张保见他这样,便说道:“用不着哭,你如今大了,又离了父母,一切都要靠自己,你要自尊自强,别让父母失望。”

端宁眨眨眼,把眼泪收了回去,道:“孩儿知道了,阿玛放心。”

淑宁吸吸鼻子,走上前去,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哥哥道:“这是我刚做好的帽子,当是提前送给哥哥的生辰礼物,你别嫌弃我手艺不好。”却原来是昨夜二更天才做好的一顶瓜皮小帽。

端宁拿过帽子看了看,就戴上了头,笑着说:“刚刚好呢,妹妹手艺越发好了,我正想要顶帽子秋天戴呢。”然后他小声对妹妹说:“我在你随身的小包里放了个盒子,里面的东西是我到处收集来的,妹妹拿着路上解闷儿吧。”接着便拉着她的手说道:“今后我不在阿玛额娘身边,妹妹多替我尽孝吧,要常写信回来,也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千万别病了。”

淑宁又吸了吸鼻子,点点头。

婉宁却在这时晃了过来,说道:“三妹妹别担心,我们会好好照顾端哥哥的,你就放心吧。”

就是因为这样才不放心!

端宁却没理会她,继续对妹妹说嘱咐的话,过了一会儿,下人报说行李都装好车了,张保与佟氏便正式再向家人告别,踏出府门去,正式上路了。

端宁站在大门口目送家人远去,才跟着众人一起回到大厅里。婉宁对他说道:“端哥哥别难过,三年很快就过去了,你以后便跟我们一起玩,包管叫你开开心心地度过这三年。”

端宁却正色对婉宁道:“二妹妹,我要勤奋读书,努力习武,不能陪你玩了。”

婉宁怔了怔,道:“我们也有去骑马打猎,那不就是习武了么?而且你学问都那么好了,还读什么书啊?难道你想考状元不成?”

端宁答道:“习武不是玩耍,是要苦练的。我的学问还不够好,当然要继续进学。二妹妹从小儿就是有名的才女,可惜不爱读书,照我说,二妹妹还是多读些书的好。腹有诗书气自华,二妹妹更有学问,以后才能更受人尊重。说话行事,也要稳重些,像个斯斯文文的大家闺秀才好。还有针线活什么的,都该多学学的。”

婉宁哪里听得进这些,便埋怨道:“端哥哥怎么也跟那些夫子嬷嬷一样,说起这种话来?”

谁知祖父哈尔齐听到这话,却很赞成:“这话说得好,端哥儿晓得要吃苦,要多学东西,以后定有大出息。”端宁向祖父施了一礼。

老爵爷又说道:“婉宁也是,日后不可再荒废时日了,读书也好,练习针线女红也罢,总要多学些东西,你已经十岁了,不能再像个孩子一样整天光顾着玩儿。”

婉宁最怕听到这种话,但祖父这样说了,最疼爱她的奶奶是不会不听的,想到以后的惨痛日子,心中哀嚎一声,幽怨地望了端宁一眼,心里想道:“没想到这小帅哥居然是个思想腐朽的书呆子,早知道就不理他了,划不来呀划不来。”

她这边厢暗里唉声叹气,根本就没留意到,一边站着的端宁嘴角边微微露出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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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保一行人到了码头,与早已候着的陈老太医和刘氏姐妹见过礼,便上船出发了。张保与苏先生带着一半仆役坐了一艘船,陈老太医带着家仆另坐一艘,佟氏、淑宁和刘家姐妹在一起,然后便是拉大行李的一艘船。一行人浩浩荡荡,沿运河往南边而去。

淑宁拿出端宁放在她包里的盒子,里面是几幅精巧的九连环,想必是那个傻哥哥怕她路上寂寞,特意弄来的。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难过,对着岸上的热闹景象,都没有了观光的兴致。她原本还打算要好好看看这个世界的,可是端宁不在,却让她提不起兴趣来。即便发现什么有趣的景致,一转头想要叫人来看,身边却只有春杏,实在让她郁闷不已。

从小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一但分开,还真叫人不习惯呢。

佟氏更是思念儿子,几乎是船一开动,她就开始想了。不过当着刘氏姐妹的面,不好表现得太过,只能耐着性子陪她们聊天,时间一长,倒也平静下来。

那沈家的妾大刘氏,果然是个说话做事都极爽利的妇人,极有自己的主意。佟氏这时倒有些相信她是真的自行求去,而不是被大妇赶走的了。

她的妹妹小刘氏,性情却很老实温柔。她穿着极素的蓝色衣裳,眉目很是秀气,只是带着些哀愁。佟氏跟她谈起,才知道她死了几年的丈夫原是某个王府的低等侍卫,成亲才一年多就忽得急病死了,只留下她和刚满月的儿子。公公婆婆责备说是她把丈夫克死的,便抢了孙子去养,将她赶出了家门。她无奈跟着姐姐过活,只能偶尔从以前的邻居那里打听儿子的消息。但如今姐姐要去千里之外投奔叔叔,她心里虽然不愿意,但无奈自己没法在京中谋生,只好跟着走了。

她说起自己的儿子时,脸上都在发光,但一说到以后就要跟儿子分隔千里,便又忍不住红了眼。大刘氏见妹妹这样,便说她:“瞧你这样整日哭哭啼啼地做什么?没得叫人家笑话。”

佟氏忙说道:“怎么会笑话呢?我也是要跟儿子分开的人,哪会不明白做母亲的心?”她被小刘氏挑起对儿子的思念,也忍不住伤心起来。倒是素云在一旁劝她道:“太太也别难过了,对您肚里的孩子不好呢。”佟氏这才收了泪。

她想想,小刘氏在儿子满月后就跟他分离,数年来都难得见面,日后说不定再也没有相见之日了。相比起来,觉得自己虽然要跟儿子分开三年,但好歹是从小养了他这么大,这三年也能通信,过后还能再见的,自己的情形实在要比小刘氏好得多了。

从此佟氏便与小刘氏亲近起来,旅途无聊,有了刘氏姐妹的陪伴,她心情也好过些了。

途中淑宁无事可做,想起跟端宁的约定,便找齐了笔墨纸砚,当真把路上看到的景色,选了些简单的画了下来。不过她没有学过人物画,所以一画起岸上很多行人,便一律用圆圈当成人头,略略几笔当成四肢,就算是一个人了。倒是房舍店铺之类的有些样子。

大刘氏偶然过来瞧了一眼,忍不住笑了笑,稍稍指点了她几句。原来她在书香人家做妾久了,也沾染了些雅气。淑宁谢过她,之后果然画得好些。

船停过几晚,每当这时陈老太医便会过来给佟氏把脉,还给她开方子,预防晕船,也能顺便安胎。倒是小刘氏被他诊出气血不足,心绪过虑。老太医也给她开了个方子,一起在附近的药铺里抓了,嘱咐她要记得吃药,还要把心放宽些。刘氏姐妹自是千恩万谢。

到杭州的时候,本来也有计划要去游西湖的,但佟氏和淑宁都没心情,张保便只是陪着陈太老医去逛了一日,然后休整了一天,换了两艘大了一倍有多的海船出港了。

他们一行都只在看得见岸边的近海行驶,并不曾离得远了。原本那船夫也曾把船开得离岸远些,图个海路宽广,不会与别的船挤在一处。但某天靠岸时,长福从补给的小镇上听说外海有海盗出没,回来报了张保,当下便叫那船夫只沿着海岸行驶了,宁可慢些,也要求个稳妥。

淑宁自然不会知道发生在前头船上的事,反而觉得能看到岸边的人家和景色更好。她已经调出最接近海洋颜色的蓝色,画了好几幅一望无际的海洋图,晾干了收起来,等送信回京时拿给哥哥看。

在船上过了一个月多,再有趣的行程都会变得无聊的,而且海与岸边的景色其实是大同小异,渐渐地,淑宁也开始烦闷起来,听了几个仆役家的孩子在船上跑闹的声音和他们父母的喝斥声,就更烦了。原本已经有了些秋日凉意的天气,竟慢慢地又变热起来,尤其中午的时候,船仓外壳被晒得极烫,几乎能把生鸡蛋煮熟了。

这时,船夫便来回报说,差不多到珠江口了。

自从前两日开始,佟氏有些不适,陈老太医便移到她们船上的舱房里以防万一。船夫来报时,他正在房间里一个人打着棋谱。听到说快要到珠江口了,他忙起身走出船仓,望向远处的江海,叹息一声。

淑宁就站在他边上,分明听到他在低声说:“几十年了,总算是回来了。”

她听了有些心酸,这位老人家孑然一身,只带了几个老家人和一个中年的仆从,就这样从千里之外的京城回到家乡。他没有家眷,在乡中也只剩族人了,但他还是决定回到这里,是因为觉得家乡始终是最好的吧?

淑宁想到了自己,她的家乡又在哪里呢?似乎,她已经很久没想起那个遥远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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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白天停了大半天的电,听说是附近搞工程的人不小心弄坏了什么东西的样子,流言纷纷,等下午来了电,登上来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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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加更。

六十五、抵达

船进了珠江口后,又行驶了一段时间。佟氏命王瑞宝家的领着一应仆妇收拾行李,准备靠岸。那王瑞宝家的大呼小叫地指挥着众人把东西装箱的装箱,打包袱的打包袱,看得淑宁眉头大皱,走到一边避开,却见得那大刘氏已经叫自家下人收拾好了行囊,拉着妹妹过来陪佟氏说话了。

不多时,已到了天字码头,张保下了船,亲自过这边船来扶着佟氏上岸,一边嘱咐着她小心脚下的踏板,一边叫丫环们小心看好淑宁,别掉进了水里。淑宁万分黑线。

码头上早有本地衙门的小吏得了消息赶来,迎了他们一行人到了前面的接官亭,好生整休一番,然后便命人去喊轿子,又叫人通知其他属吏。

张保不是正官,接官仪式倒是简便许多,起了香案,略做一做势,便接过了官印。后头长福上来小声报说,佟氏有些累了,还是早些到住处安置的好。张保点点头,便跟那小吏说了,让人抬了几顶轿子过来。一顶是张保的官轿,接着佟氏一顶,陈老太医一顶,淑宁和刘氏姐妹都有份,只是家里一应丫环仆妇,却要分坐几辆大车,男仆们更是只能用脚走了。王瑞宝家的想要发作一番,却被佟氏一记眼刀止住了,只好嘟囔着上了车。

淑宁站在一顶小轿面前,有些犹豫。说起来,这还是她穿越过来后头一回坐轿子呢。记得穿越前她曾到某个旅游区坐过五分钟所谓的“古代轿子”,上轿的时候最麻烦,因为轿底倾斜,她坐进去后不敢收起支撑的那支脚,可不收脚,人家又不会摆正轿子,最后死命扒着两边的窗框,才勉勉强强坐上去了。

现在是真正的古代轿子,不知是不是会一样?

淑宁还没迈出步子,却冷不妨有人一把抱起她,回头一看,却是巧云,笑着对她说:“姑娘,我抱着你坐吧。”然后就上了轿。淑宁吓了一跳,连忙抓紧了旁边的窗框,不过倒是比想象中要稳当,然后轿子摆正了,帘子也放了下来。

她回头望望巧云,只见对方说道:“那大车挤死人了,姑娘做做好心,让我呆在这儿吧。”然后灿烂一笑。淑宁无奈地转回了头。

不多时,轿子被抬起来了,接着是往前走,一路晃晃悠悠地。淑宁这时倒有些庆幸巧云也上来了,有了人在旁边扶着,她坐得还算稳当。

从轿帘子偶尔掀起的一小角,可以看到外头的路面,是用灰色的长形小石板筑成的,一条条的棱突出来,走路是没关系,但可以想象车轮走在上头的情形。

淑宁听着后头大车轮子在路面上发出咯咯的声音,还有车上小丫头们受不了颠簸发出的呼叫声,心里忍不住为她们祈祷。

张保去衙门拜见上官和同僚,家眷一行就先到了未来三年要居住的府第。这是前任同知住过的地方,其实是广州城衙门统一为城中官员造的住所之一,地方并不算大,已经收拾好了,有两个女仆正在府中候着。

佟氏下了轿后,便觉得胸闷恶心,早早进了府内,穿过一个前院,到正面大厅里坐下,丫环们倒水的倒水,打扇子的打扇子,叫人去请陈老太医,却回报说没看到他的轿子。

长福忙忙指挥着仆役们搬行李,王瑞宝方才一路小跑着跟来的,早喘得不行了。他老婆坐在台阶上,扶着腰,唉哟唉哟地叫。二嫫不在,她本是品级最高的仆妇,却只管坐在哪里歇息,其他人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淑宁见到她这样,皱皱眉,便对素云说:“还是找个房间让额娘躺下休息吧,一路上累了,睡一睡说不定就好了。”素云点点头,便问这房子里原来的女仆正房在哪里,其中一个穿蓝衣服的说是在后头,她便过去看了,回来却说:“虽然有床有家俱,还要收拾了才能睡呢。”转脸看到佟氏似乎有些想吐的样子,便连忙过去服侍。

大刘氏原坐在一边,见此情形就站起来说:“瞧你这样儿,少不得我要厚着脸皮帮上一把了,不然你这样半天也没法安顿下来。”回头叫了两个媳妇子,便对先前那蓝衣女仆说道:“你去领路吧,我们到上房去。”然后往后头去了。

小刘氏走上来帮着佟氏抹汗,奇怪道:“方才下船时还好好的,只是有些累罢了,怎么如今这般难过起来?”

佟氏苦笑道:“方才坐轿子,实在颠得慌,一下来,就觉得恶心。”

小刘氏更奇怪了:“那轿子虽颠些,也没到这地步,何况你是孕妇,你家大人不是交待了要抬稳些么?”

佟氏摇摇头:“我也不明白,以前也不是没坐过,怎么会突然觉得晕了?”

淑宁想了想,明白了:“想来是额娘坐了那么久的船,才上岸时还总觉得是在船上,脚下都是晃的,那轿子本来就晃,额娘才觉得更晕吧?”

佟氏和小刘氏细想想,都觉得有理。

小刘氏望望外头,又说:“现在有了云,比方才要凉快些了。如今都十月天了,居然还这么热,这南方的天气,真是奇怪。”

佟氏恹恹地说:“热倒罢了,我就是觉得闷,都热成这样了,怎么连点风都没有?”

大刘氏一边掸着袖子一边回来了,说道:“我叫人收拾好了正屋旁边的一间耳房,铺上了你家带来的被子,你快去歇歇吧。”

佟氏笑着道:“辛苦你了,居然让客人来照顾我,实在是……”

“行了行了。”大刘氏制止她道,“咱们是什么情份?别说那些客气话,你若真想谢我,回头让人去帮着打听一下我叔叔家在哪就行。”

佟氏自是应承的,然后便在丫环们的搀扶下进房休息了。

淑宁走到门口探头望了望,还是不见陈老太医的踪影,心下奇怪。正要走回屋里,却看到王瑞宝夫妻还是那副死人样,嫌恶地瞄了两眼,便对刚卸完行李的长福说:“长福叔,这么多人聚在院子里,不如叫他们先去收拾其他房子吧,厨房和大厅都要收拾出来的。”

长福应了一声,便吩咐下去了,又见原本就在府里的女仆中的一个就站在廊下,便招呼她过来,问道:“厨房在哪里?你快带了人去,先烧一锅水预备回头主子们要喝茶。”

却听得那女仆张口说道:“你系话煲水啊?煲左啦,响厨房,要冲乜野茶啊?”

长福默然,淑宁在猜是什么意思。

然后那女仆又说:“我地有乌龙,不过家下系秋老虎,你地甘长水路来到呢道,不如饮菊花茶仲好啦。不过太太驼紧苏虾,可能要饮白滚水播。”

长福继续沉默,淑宁使劲儿地继续猜。

这意思是要他们喝菊花茶吗?还是乌龙茶?这是粤白吧?怎么听着发音有些不一样啊?她穿越前在广东住过些日子,能听懂一些粤语,可方才那几句话,她却只能听懂几个字。

这时门口传来声响,淑宁回头一看,原来是陈老太医到了。他一边走进来一边扇着帽子道:“这天真闷热,听说已经有二十多天没下雨了。”

长福忙迎上去,道:“您老怎么这会子才来,方才还担心您不知去了哪里呢。”

老太医呵呵笑道:“中途一个轿夫拐了脚,停了下来,我瞧见旁边有卖凉果的,就去买了两包,都几十年没吃过了。反正路也不远,我就索性自个儿走过来了。”他丢给淑宁一个小包道:“淑姑娘,给你一包吧,很好吃的。”

淑宁接住那包,发现是几片绿色大叶子包住的,里面是腌过的榄果,便抬头对陈老太医说:“多谢陈爷爷了。方才我额娘坐轿子觉得晕呢,犯了恶心,请陈爷爷去看看吧。”

陈老太医“哦?”了一声,便跟着淑宁进了后院,到了佟氏休息的房间去为她把脉,然后道:“不妨事,回头我写几味药材,叫人去买了来煮水,喝一碗下去就没事了。坐了那么久的船,这几日恐怕都会觉得脚下晃,过些时日就好了。”

素云应了,淑宁却有些为难地望着陈老太医:“陈爷爷,你懂得这里的人说的话么?”

陈老太医听完淑宁说完刚才的情形,忍不住大笑起来:“那是本地方言,难怪你们听不懂,走,带我去找那仆妇,我帮你们传译吧。”旁边那个蓝衣女仆却上前道:“那个是我嫂子,不会说官话,请不要见怪,有事就叫我做吧。”

佟氏已好了许多,见这女仆约摸十五六岁,长得虽然平常,衣饰倒还干净,说话也算清楚,便问她道:“你是原本在这府里的人吗?叫什么名字?”

那女仆回答道:“我叫阿娣,我嫂子叫阿花,我哥哥是同知衙门里的差役,我们是来帮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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