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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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劲那是什么人,军人!军人讲求什么?抓住机遇,一举拿下啊!

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展劲趁着傻丫头一转脸贴上来的瞬间,张嘴就含住两瓣又滑又嫩的唇,肆无忌惮的吻了起来。

又是舔又是嘬,有些粗粝的舌几乎尝遍自己口腔里每一寸领土,末了还缠住自己胡乱瞎跑的舌头细细的尝,这可把没有半点恋爱经验的江雪籽吓坏了。

不光是因为对方毫无原则可言的偷袭,更因为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尽管黑着灯,可前后左右都是人,而且这还不是电影院,眼前正演着真人版的音乐剧!这不仅是不讲礼义廉耻,这还侮辱人家音乐剧所有演员的劳动成果!

江雪籽自小家教森严,在学校学习成绩也是拔尖的那拨,要不是中途辍学,简直就是世家子弟里的学习表率,三好学生,五好标兵!因此尽管这些年日子过得清苦,规矩却比一般人都多。展劲这种行为在她看来,不仅不要脸,简直太不要脸了!

心慌意乱,又羞又气,可又不能出声,也不能挣扎得太过,不然很容易引起周围人注意。所以江雪籽一边心理活动极为丰富,一边却被展劲从外到里亲了个彻底!等到她终于被人大发善心的松开,喘上一口气,就觉得眼前一片发黑,再回过神,突然发现头顶灯全亮了。刚刚欺负她的那个男人,此时正笑得一脸餍足站在一边,伸手想拉她起来。

江雪籽有些气鼓鼓的站起身,也不理他,转过身就走,谁知却在后排座位见到两个并不陌生的面孔。

江家和江雪籽平辈的一共十几个孩子,江梓笙还有个同父同母的亲妹妹,江梓遥则是两人父亲大伯的独子,和江梓笙是堂兄弟关系。按说江雪籽应该叫江梓遥和江梓笙为“二表哥”、“三表哥”,可因为江雪籽在十岁时改了母性,母亲和赵家的那位离婚以后,就一直住在江家。江家上一辈的哥儿兄弟虽然没什么本事,彼此关系却还算敦睦,几个孩子走得也比较近。所以多少年下来,彼此称呼时也就省了那堂表二字。

江梓遥似乎早看到她和展劲,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她的眼。他平常表情就冷,这时脸上更像罩了十月寒霜,那眼神冻得能让把小孩儿吓哭出来。

江雪籽并不畏惧江梓遥或者江家任何一个人,即便上次在江梓笙别墅的那个酒会。她只是为自己在江家所必须承受的耻辱感到自卑,因为自己在江家一点用处都没有感到羞愧,但无论对江梓遥还是江梓萱,甚至是那天出言轻佻的江梓笙,她打从心底里从没畏惧过。所以她平静有礼貌,态度疏离的甚至有些过分。要说真有谁能让她打从心底里觉得畏惧,恐怕就只有江老爷子一个人。

可当音乐会结束,她在亮灯之后站起身,又羞又气的往外跑,第一眼就看到江家这两个人的时候,脑子“哄”一声就炸了。

心底有一个声音不停念叨,告诉她:什么都完了。

她不怕被江梓萱嘲笑,也不怕江梓遥递她冷眼,更不怕江梓萱回去把今天见到的立刻告诉江梓笙,进而传遍江家上下,她害怕的是这种行为所带来的唯一后果。

那就是以后,她再也不能跟展劲像今天这样相处了。

江雪籽脑袋一阵一阵的犯晕,连那天被劫匪用枪托照着太阳穴来那么一下子,都没现在这样的晕,这样的疼。无声无息的走到两人面前,江雪籽咬紧牙关,朝两人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侧过身就想快步离开这里。

可显然,有些人不想让她走得这么容易。

江梓遥这半天只是冷眼旁观,先是瞪江雪籽,而后目光刀子一样射向后方的展劲。

江梓萱从来都看这个五姐不顺眼,小时候什么都被大人拿去跟江雪籽比较,最后永远都得出同一个结论。江家小公主的头衔,永远都属于人长得漂亮又聪明早慧的江雪籽。而她长相不如她,气质不如她,脑子不如她,就连穿衣打扮都被轻易甩出三条街以外。不单是因为江雪籽确实比她优秀很多,更因为那时候,江家所有的好东西,都由着江芍蓉两母女挑剩下,才有其他人的份儿。

小的时候,她曾经不止一次跟妈妈和哥哥抱怨过,为什么江雪籽一个外姓人,总住在江家祖宅,而不去她那个姓赵的爸爸家。为什么爷爷会对一个外孙女比对自己的亲孙子、亲孙女儿要好上超过一百倍。为什么从小到大,无论小时候的洋娃娃和汽车,还是长大以后的珠宝首饰、洋装鞋子,家里什么最好的东西都先紧着江雪籽来。

可等到江雪籽17岁,她自己13岁那年,她就明白了。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老天爷把一个人捧得越高,就是要将来把这人摔得更狠!原来江雪籽不是上天眷顾的宠儿,而是老天爷跟江家所有人开的一个世纪大玩笑,而她江梓萱,才是江家正牌的千金大小姐,是除了大姐以外江家唯一合法合理的女性继承人。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在江梓萱眼里,江雪籽就是比天还高、比海还深的绝世大仇人!那简直堪比古代人说的不共戴天之仇。可恨平常总无缘见面,一年到头见那一回,还是江家老的少的都在场。她就是有心挤兑,也不能让自己太失了大小姐风度,所以每次吃过团圆饭,眼瞅着江雪籽匆匆离去的背影,那都恨不得一口吐出个钉子来,干脆直接把人钉死在客厅墙上!

在这种场合与江雪籽不期而遇,身后还跟着个样貌穿着都堪称精品的英俊熟男,把江梓萱看的那叫一个眼红啊!所以没等二表哥开口,江梓萱就先开炮了。

“今儿个出门前是忘了看黄历了吧,你说过去一年见一回就够晦气的,我怎么出来看个音乐剧还能撞上你这么个扫把星呢!”

江雪籽停住脚步,缓缓转过身。她不是不知道江家上下几乎所有人都讨厌她,可过去大概多少有长辈在场,从没有家里人敢当着面这么羞辱她。

江梓萱被江雪籽平静的眼神看得一愣,一阵心虚过后,紧接着就是更为高涨的气焰:“看什么看!瞪那么大眼你给谁看呢!谁看我说谁,说的就是你,扫把星,扫把星!”

江梓萱那妈嘴皮子就厉害,可也特别小家子气,所以这么多年过来了,培养的江梓萱也没什么大家闺秀的气度。这人啊,别看平常穿的光鲜亮丽,个个往外一站都人模狗样的,可一张嘴,尤其是在愤怒或者难过的时候一张嘴,就立见高下了。

骂人不是不可以,但看着挺漂亮一大姑娘,张嘴就一句扫把星,可就太让人刮目相看了!

大厅里其他观众都陆续离席,就他们这四个年轻人站在当中,个个样貌都挺出众,所以也就格外引人注目。原本江梓萱说话声就没刻意压着,四周不断离场的人群又比较安静,所以她这一嗓子嚷起来就吵吵出去挺远。许多人看江梓萱的眼神立刻就变样了。

江梓遥也觉得表妹这样实在失礼,张口制止道:“梓萱,适可而止。”

江梓萱见别人往这边看,还以为都在瞧江雪籽的热闹,完全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一个人努力在抹黑所谓对手的同时,也狠狠拉低了自己的档次。所以江六小姐脖子一梗,再接再厉:“对她这种人用不着!二哥,你平常就是对谁都太温和了,有些人才不好歹。对于这种人,我就得……”

“就得什么?”展劲不紧不慢走到跟前,先把江雪籽拉住,牵在手里,不冷不热的截断江梓萱的话,然后说:“没想到这就是江家的所谓家教,今天真是长见识了。”

作者有话要说:泪目求各路英雄慷慨补分!

10 真心

江梓萱最开始瞟那两眼,还觉得这人长得挺帅,心里琢磨着瞅着好好一男的,怎么那么倒霉就被江雪籽这扫把星小杂-种给缠上身了呢!没想到展劲不开口则以,一开口还挺傲,把江梓萱也给气得够呛,立刻就觉得这小子眼睛是长到后脑勺了,要不就是扫把星那些个狐媚把戏给迷昏了头,连自己和江雪籽两个哪个是忠哪个是奸都看不出来。

所以说话的语气也没那么客气了:“这位先生,我现在可是好心提醒你一句,不要被有些人的狐媚手段勾得找不着北。有些人是看着可怜,可这可怜之人都有可恨之处,在不了解真相的情况下,你最好先闭上嘴,等看明白事儿了再出来英雄救美。”

展劲跟江雪籽在一块的时候,无论丫头怎么拧巴怎么别扭,他都觉着有意思。好几次了,无论心里多憋屈多搓火,最后硬能把他给气乐了,他也没动一点真脾气。可这待遇仅供江雪籽一人消遣,遇上其他人,尤其是他早有意见的江家人,展劲可就没那好兴致了。

要知道展劲这人是一般不动气,真动起真格的,全展家上下没几个消受得了。连他那当军区总参的老爹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啊,可他家那俩儿子,老大是一边叫大声一边下死口,甭管阴的阳的,不弄死你绝不罢休;老二则是先知会一声,然后正大光明的把你往死里整。

眼看展劲原本轻松不羁的眼神瞬间变样,整个人那种漫不经心又全盘在握的气势也收敛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让在场人不敢忽视的冰冷和强硬。江梓遥眼睛微眯,上前半步,把江梓萱护在后头:“小孩子不懂事,让展少见笑了。”

展劲也不紧盯着江梓萱瞅,谁挡在前头他就看谁,反正都是江家人,没差。

展劲嘴角撇出的弧度有些冷,开口的话也不留半点情面:“让人见笑的从不是年龄大小,而是不懂尊重、轻慢无礼的待人态度。雪籽是你的妹妹,她的姐姐,我从来不知道,谁家兄妹相见是这样打招呼的。”

说完,展劲把握着江雪籽的手刻意抬高,让对面两人看得一清二楚,冷声道:“看清楚,跟江雪籽正在交往中的是展家展劲。以后要再让我看到,你们谁对雪籽说话这种态度,女人我也照抽。”

而后,一手领着江雪籽,另一手轻环着她的腰,沿着通道扬长而去。

江梓萱被二表哥护在身后的时候,先是害怕,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是不可小觑,那眼睛一瞪起来,比二表哥可怕多了。后来听到展劲那样说自己,又觉得委屈不忿,几次想要回敬几句,都被江梓遥用眼色警告。等最后展劲把两人相握的手一举,报出自己家门名姓,这下真给吓懵了。

展劲?不就是前些天自己亲哥哥给自己讲的那个展劲?不就是那个近半年多来,被无数女性朋友称赞为“三年以内最值得嫁人选NO.3”的展劲!原本那天江梓笙跟她提的时候,她还小鹿乱撞了一把,也认真憧憬着由哥哥引荐,两人一起吃饭约会的情景。万没想到,今天这个把江雪籽当成心肝宝贝儿呵护的冷酷男人,就是大家交口称赞的展家二少!

一路回到车里,江梓萱终于忍不住委屈,小声抱怨了句:“三哥你怎么不早跟我说一声,他就是那个展劲……”

江梓遥无声冷笑,看都不看她一眼,专注看着前面路况:“你容我功夫说了么!”

江梓萱还是觉得这事儿是自己消息不灵通,所以让江雪籽平白捡了个大便宜,心里这个酸啊:“那最开始刚看见他们俩的时候,你小声跟我说一句,我也不会……”

“不会什么?”江梓遥为人冷淡又毒舌,接话也接的很紧:“知道他是展劲,你就能忍住不埋汰人了?”

江梓萱火气也上来了,拍着前面的车座靠背嚷嚷:“你怎么又怨起我了!我骂那扫把星有什么不对?大家私底下不都这么说,全家上下谁不见了她绕路走?每年团圆饭只要见着她我都少吃半碗,还有,咱们家现在这样不都拜她所赐么?我说她有哪句不对了!”

江梓遥不愠不火,字字诛心:“愚蠢,无知,登不上大台。”

江梓萱一愣,过了一会儿,被这再简短不过的一句话数落的眼泪都出来了,从包包里拿出纸巾,遮着眼睛就开始哭:“以后再也不跟你出来了!三哥不在,你就知道欺负我,胳膊肘儿往外撇……”

江梓遥一径专注开车,不闻不问,全当没听见。

……

从音乐厅出来,一路回到江雪籽家的楼下,两人都没再说过一句话。只是展劲自始至终都是单手开车,右手始终牢牢握着她的手不放。

车子停在楼下,已经将近十点了。江雪籽试了两次,都没能把手抽回来。展劲不仅手握的很紧,而且眼睛一直盯着她看。

江雪籽没辙,最后只能侧转过脸,飞快瞥了他一眼,又很快转过视线。看着车子前方那片生长的并不茂盛的花坛,轻声说:“你别这样……”

展劲那轴劲儿也上来了,看着她的眼睛温柔的仿佛能溢出水来,可说话的声儿特别冷:“我哪样了?”

“我说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握着你的手给你那个表哥看,哪样我做的不对,你说?”

江雪籽紧紧抿着唇,不言声。

展劲气得一把扳过她的脸,强迫她跟自己对视:“亲都亲了,你现在说不愿意?”

一提起这件事儿,江雪籽的口腔里好像还残存着跟他亲吻时,那种吃了樱桃般的滑腻和甜蜜感,瞬间脸颊就染上两道绯色。

展劲一手托着她的雪白小脸儿,探过头,用嘴唇轻轻蹭着江雪籽的唇角,下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同意让我亲,就是心里有我,毛主席教导我们,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行为,都是耍流氓。”

“雪籽妹妹,你是要跟我耍流氓么?”

江雪籽被他说的瞠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瞪着眼前言笑晏晏的展劲,仿佛不认识这个明明长得一脸正气,说起话来却比花花公子还油腔滑调的男人。

展劲一看她这瞪大眼的小模样,心里就痒痒的,好像有根羽毛在轻轻撩动,心里那团未熄的火,再次燎原。不过这次展二少比较克制,没有一上来就攻城掠地,直捣大本营。而是从额头轻轻吻起。

没有半点脂粉香气的肌肤,凑近的时候只闻得到细微幽香,是只属于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全世界独一无二的香味芯片,从这一刻起,无声无息的植入展劲大脑深处,终其一生都无法也不想拔除。

光洁的额头,轻蹙的眉心,挺翘的小鼻子,还有泛起淡淡红雾的脸颊,最后来到即便不笑、也轻轻向上抿起的嘴角,还有颜色粉淡,却触感极佳的唇。轻轻的吮,绵长的亲,慢条斯理的戏弄和教导,这一吻,展劲享受的乐在其中,沉醉不已,江雪籽却经历的脸红心跳,胆颤心惊。

最后展劲松开她的时候,江雪籽整个人都是晕的。嘴唇被吮的晕出一层艳色的红,与那水光潋滟的双眼衬着,原本只是清丽的相貌显出某种惊心动魄的美。展劲一时看得情动,还要再吻,却被江雪籽一个侧脸躲过,刚好落在颊畔。

展劲轻轻的笑,将整个怀抱锁紧,在她耳边心满意足的说:“过两天大概得出趟任务,你白天除了去图书馆,老实儿在家呆着,不许出去乱跑。”

江雪籽细细喘着,反应不及他说的话,展劲却有点心急,在她耳廓又烙下一吻,语带戏谑的说:“听清楚没?我不在的时候,别一个人乱跑。不然像今天这样碰上疯狗咬人,我看你怎么全身而退。”

提起遇上江梓萱的事儿,江雪籽的心又是一个紧缩,这一晚的际遇太过美好,总让她感觉不像是真的。在音乐厅的时候,见到江梓遥冷冷望着她那刻,她就以为,这些天的美梦到头了。好在今天自己几番踟蹰,最后送的及时,那个钥匙扣也算是一份临别赠礼。而那个明显有点莫名其妙的吻,就当他回赠给自己的礼物好了。

可她没想到的是,展劲会对两人的关系这么执著,面对江梓遥还有江梓萱寸土不让,还干脆当着两人面宣告他俩的关系,回来路上也霸道的握了一路她的手,好像生怕她会跳车逃跑似的。而就在刚刚,在她有了那么明显的默然以对、消极抵抗的举动后,他还是无所畏惧,又是警告又是亲吻的,直接向自己宣告了他的决心,还有真心。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耍流氓神马的,捂脸……

还有,感谢大家的撒花鼓励!

11 坏人找上门

近乎落荒而逃一般,终于从展劲那辆黑色吉普下来,爬上七层楼,反锁上门,靠在门板上,急促喘息许久,才轻轻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唇。一晚上两次的甜蜜亲吻,让江雪籽一连两个小时都处于一种精神恍惚的状态。

或许第二天一早醒来,她会懊恼自己的轻率和糊涂。可在这个夏风微熏、温情撩动的夜晚,不想再去深思种种纠结在她和展劲之间的错综复杂。怀揣着展劲临别前赠予她的那份温甜脉脉,在淋浴下洗了个热水澡,换上棉质睡袍,江雪籽仰面在床上躺下来。甚至连被子都忘了盖,一面控制不住的回想着一整晚发生的种种,一面心神宁甜的进入梦乡。

……

第二天是周六。江雪籽罕见的睡了个大懒觉,等到电话铃响的时候,霍然从床上坐起,看向摆在写字台上的钟表,竟然已经上午十点半了!

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江雪籽有些莫名的接起电话,客气的说了句“你好”,等待对方给出下文。谁知那边一片宁静,只能听到对方轻轻的呼吸声。

江雪籽“喂”了一声,依然等不到回答,觉得莫名其妙,松开手就想撂下。谁知紧接着响起的就是敲门声。

接二连三的奇怪事件让江雪籽有些无措,家里的号码,除了江家还有图书馆,就只有展劲知道。要么就是打错电话的或者胡乱推销的。而会主动登门的客人,更是一个都没有。图书馆的人只知道她大概住址,江家的人更不会自降身价,纡尊降贵到她这茅草房来。老式房门没有猫眼,江雪籽犹豫片刻,只能打开门锁,把门撬开一条小缝。

黑色跑鞋,黑色裤子,棕色宽腰带……江雪籽看着这条腰带眼熟,脑子里正努力回想着,就感觉门外的人似乎使上了力道。门被从外面开的更大,展劲故作严肃的站在外面,一手捏着个崭新的珍珠白色手机,另一手扶在门框:“怎么不问一声就开门?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江雪籽被他罕见的无厘头打败了,打开门让他进来,接着把门关好,轻声说:“三五年都没人敲次门,这么大点儿破地,坏人都不屑来。”

展劲听着这话觉得挺乐呵,这大概是重逢以来头一回,江雪籽不带任何防备的跟他讲话。可是脸上还继续端着,走到江雪籽面前,居高临下的看她:“怎么不屑了,我在你看来就那么安全?”

江雪籽被他逗得微微弯起唇角,绕过他想要到卫生间洗漱。被展劲一把从后头捞住,圈在怀里:“这么不怕我,嗯?”

江雪籽有些窘的顺了顺头发:“我……刚起,还没洗脸呢。”

展劲无声的一笑,弯下脖子,从后头亲了下她的脸颊:“昨晚睡得挺香?”

江雪籽“嗯”了一声,用力推开他的手臂,跑到卫生间把门关上,快速洗漱着。

等她洗漱好了出来,展劲已经把整个屋子里里外外看了个遍,最后等她出来,他倒一脚迈进洗手间,一眼就将里面的情况尽收眼底。

转过身来,神色不明看着还穿着睡裙、一脸不设防的丫头片子:“你这几年就都住这儿?”

江雪籽点点头,展劲立刻蹿了。拉住她的手几步走到床边,往上一坐,一把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下巴点着屋里各处说:“就这小破地方,你趁早给我搬了!你们老爷子那脑子进水了吧,这地方怎么住人?连我们部队的大老爷们儿都住得比这体面。他们怎么就放心把你一个人扔这儿来!”

一句话,正戳在江雪籽心里的痛处。尽管脸上没什么太大波动,展劲还是很快察觉出来,自己无心的埋怨让这丫头难过了。

“我没别的意思。”展劲立刻解释,“主要是不放心你的安全。你说这门,连个防盗的都没有,门锁是最好开的那种,要真有没安好心的,30秒撬开完事儿。你一挺漂亮的大姑娘,晚上一个人在这种地方睡,我不放心。”

江雪籽乖乖让他抱着,轻声说:“没什么不放心的。多少年都这么过来的,没事儿的。”

展劲吸了口气,下颚绷得有点儿紧,斟酌一会儿又说:“我今天下午就得走,最快三天,慢的话可能得一个礼拜。等我回来你搬我那儿去,行不行?那房子我家里没人去过,是我自己名下的房产,上下两层楼,两百多平,你随便想住哪间都行。”

江雪籽说话的声音不大,可语气执拗依旧:“不用了。我在这儿住着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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