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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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

“不对,要说年龄一样的话,那也是指他如果还活着的话。”

“……难道说——”

“恩,他已经死了”

匠仔淡淡的说道,而我们几个——至少是我,却茫然若失。完全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居然会提到这么私人的事。不过回过头来想想,我们几个对于大家的私人情况其实真的都不太了解。举个例子来说,关于家庭成员的构成,还是学校事务处的事务员更为清楚吧。不过其实这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更何况我们暗地里都心知肚明对于对方的私事没有必要的话不要涉足太深,可以说这才是我们之间感情的基础。

所以,我才会吃惊非小。甚至可以说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不仅仅是因为匠仔有个哥哥,也不仅仅是因为他们还是双胞胎,也不仅仅是因为已经死了。而是匠仔居然把这么私人的事情像是谈论天气一样,顺口就——不对,应该说是非常唐突地就说出了口,这样的匠仔让我感到非常违和。

“他名字叫千治。我叫千晓,哥哥叫千治,两个人的名字都像是女孩的名字一样。”

“你的这个老哥——”学长的语气里果然也带着一点疑惑,为了稳定情绪学长拿起酒铫子【注7】往酒盅里倒了杯热酒,“和未亡人的儿子非常熟吗?”

【注7】:酒铫子:一种盛酒的容器,可以盛着酒直接加热,外形有点像茶壶,有拎把。

“是的。现在我这么说着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明明是和哥哥关系很好的朋友,而且还是住在附近的邻居,我却和未亡人的儿子完全没有来往。不要说来往了,甚至连见都没有见过他。”

这件事看起来比他本人自觉到的还要奇妙地多。

“还是进入主题吧。”匠仔好像害羞一样搔了搔头,现场的空气终于稍微缓和了点,“我记得好像在我小学入学前后吧,未亡人养了一只狗。”

“狗?什么样的?”

“是问狗的种类吗?不清楚啊,那算是什么狗呢,大概不是杂种狗吧。”

“难道说……”终于意识到杯子里的酒撒了出来,高千若无其事地用毛巾擦拭着桌面,开玩笑似地说到,“匠仔,你不会说你连这只狗也从来没见过吧?”

“这个……其实我是真的没见过啊。”

咦?这算什么,女孩子们发出一阵嘘声。我想,就算再怎么样,这也实在有点太让人无法置信了吧。

“不是啦,这其中是有原因的。是因为我觉得这只狗实在是太可怜了,不忍心去看。所以对于在她家院子里被锁链拴住的这只狗,我都是故意绕开从来不去看一下的。不过,它的叫声倒是经常会听到。”

“实在太可怜了不忍心去看?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漂撇学长把喝光了酒铫翻倒在柜台上,在他的面前已经翻倒了将近十只酒铫了。“这只狗被主人虐待吗?”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真要说虐待的话,其实它也没有被打被踢,只是就这么被拴在那里,然后就没然后了。”

“没然后了?”

“未亡人完全不照顾它啊。一般养狗每天都要遛狗带着它散步、运动的吧。而这只狗长年累月被拴在院子里。这里我要说明一下,这并不是什么比喻,而是真的一直就这么拴在那里。所以,说难听点,狗的排泄物就这么在旁边积起来——”

“那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啊?”花音好像很喜欢小动物,听得眼睛都上翻了,“难道说,连喂食都没有好好喂吗……”

“听说,狗粮和水还算是给准备的,只是好像只在盘子里放满狗粮然后就不管了,实际上也没办法说这是有在好好喂食吧。”

啊!咦!哼!想起了各种抗议和愤慨的声音!看起来喜欢小狗的人还真多啊。我的怒气也在其中。

“就好像未亡人出去旅游了或者因为别的什么事而家里没人一样,每次都是把狗粮和水装满盘子放好,然后就没人管了。”

“那么,也就是说,这只小狗被锁链拴着放养啊。”一开始就生气了的漂撇学长,渐渐地都气到有点无奈了,“没有人照顾它啊?”

“就是这样啊,所以这只狗的悲鸣每天都会在周围响个不停。不分白天和黑夜,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这就是在虐待动物啊!”我也有点忍不住了,“街道居委会不去管管真的没问题吗?”

“当然有去管。我当时只是小孩子不知道详细的经过,不过居委会主任和民生委员对于这种问题当然不能放任不管,应该是去提醒过未亡人要注意不要虐待动物。但是未亡人完全没有改正的态度,证据就是狗的悲鸣声从来没有停止过。”

“……说出来可能比较奇怪,这只狗在这种环境下还真能活下来啊。”

“俗话说在逆境中更能体现生命的顽强吧,不过据说是住在未亡人隔壁的邻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有时候会悄悄地主动去照顾一下这只狗的样子,或许就是托了这个邻居的福吧。”

“咦?什么叫悄悄地主动去照顾?”

“也就是说给它喂像样一点的狗粮啦,清扫一下积累了很多天的排泄物之类的事情。说不定还会解开锁链带它到外面去遛一遛也说不定。”

“等一下,这只狗不是养在未亡人家的院子里吗?隔壁邻居有时候会去照顾一下它,也就是说这个隔壁邻居擅自闯进别人的家里的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其实这其中有些复杂的情况。”匠仔叹了口气,感觉上他好像有点后悔提起这件事的样子,“——严格上说起来,这只狗是被养在未亡人隔壁邻居家的所有地内。”

咦?咦?这是怎么回事?想起来更多的责备声。大家对这个未亡人的印象可以说是已经糟糕到极点了。就算是漂撇学长,那个听到未亡人这个词就会兴奋的,平时对于稍微有点缺点的女性也绝不会说任何坏话的漂撇学长,也不例外地响起来愤怒的叫声:“老爷子,再来五铫酒!”

“邻居家的所有地?喂,我说这不是犯罪吗?”

“这个邻居——”我发现高千虽然把盛满冷酒的杯子放在嘴巴,不过她并没有喝,只是装装样子而已,“关于这件事难道没有向未亡人抱怨过吗?”

“说不定有抱怨过吧,不过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其中有很复杂的情况。那一带有很多高地,这些高地就是以前居民们所有地的分界线。而那个未亡人的邻居家正好是建在一个石围墙里的。”

“石围墙?”我喃喃自语到这让我有点无法理解的词语。

“——哦”高千把完全没有喝过的酒杯放到桌子上,“就是像古时候的城堡那样的?”

“对,当然没有城堡那么大。石围墙的下半部分一般坡度都会慢慢变得缓和吧,到最下面就是平铺的石头地了。包括石围墙最下面这部分在内,都算是邻居家的房产。也就是说包括最底下的部分在内,全是他的所有地。”

我在脑中画了张示意图。

“从石围墙最下面的地方开始到最上部画一条架空的直线,这当中就会形成一个没有任何建筑物的逆三角形的空间吧。虽然这是一块空地,不过既然是在驻地的延长线上,那么包括这部分在内也应该算是邻居的所有地吧?”

“这是当然的。”

“但是,那个未亡人的房子是在她搬过来之后改建的,改建的时候把这块逆三角形的空间给填埋了,然后把房子扩建到了这个部分。”

我在脑中继续画着示意图——也就是说,啊,这样啊,“也就是说,未亡人的家扩建到了本来属于邻居家的这片所有地了?”

“就是这样。然后问题就出在这里,未亡人栓住狗的那个院子,其实就是在这个地方。”

也就是说,从事实上来讲,未亡人把狗养在了邻居家的所有地内。

“为了方便,我称那块地方为院子,其实称呼那块地方为建筑物与建筑物之间的空隙更为合适。”

就是在这种地方拴着狗放养啊……不止是我,大家想到这里都非常吃惊吧。这已经不是发怒或者吃惊的问题了,已经让人感到毛骨悚然了,简直无话可说。

“无论是未亡人家的房子还是院子,其实都占用了邻居家的所有地,建筑物之间没有墙阻隔。”

“那只小狗就是被拴住放养在这个空隙里啊……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因此,对于邻居来说,就变成了好像是在他自己家里养的狗一样,至少看上去会这样想。毕竟没有围墙阻隔嘛,看着不忍心了就去喂一下食也情有可原。”

这算是什么事啊。对于这个邻居来说这可是一个双重困扰啊。自家的所有地被未亡人趁着房屋改建的机会侵占不说,每天还要被已经被未亡人从事实上放弃饲养的狗的悲鸣侵扰。”

“总觉得——”高千把没有喝过的冷酒若无其事地倒到烟灰缸里,那倒的姿势就像是在往酒杯里倒酒一样,“听匠仔所说,怎么都不觉得这个未亡人像是爱狗的人士。”

“她当然不是什么爱狗的人啊,要是真的爱狗的话,怎么会做出这么过分的事呢。”

“那么,她又为什么要养狗呢?”

“好像一开始是为了他儿子而养的。”

“这又是怎么回事?是她的儿子拜托她养一只狗的吗?”

“大概就是这样的吧。未亡人本人并不喜欢狗,应该是被儿子缠地没办法了所以才让他去买来养的吧。但是,他儿子养着养着,就对于照顾小狗感到厌烦了——说不定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

“真是的,有其母必有其子啊。”很难得看到学长这么义愤填膺的样子,“这是怎样的一对母子啊。”

“还有然后哦,这个故事并没有结束,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其实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而是让人感到不愉快的事吧?”

“这我也说不准。总之这第一只狗结果并没有活太长时间。”

“唉,真是可怜啊。就好像活着就是为了受苦一样。”

“这只狗是在未亡人的儿子升上中学前后死掉的。因为升上了住宿制的私立中学,所以她儿子就不在家里住了。也就是在休息日回家一趟,从事实上来说,未亡人算是独自一个人生活。从这时候开始她儿子和我哥哥也逐渐疏远了。总之,那只狗就是在这个时候死了,周围的居民们都松了一口气——这么说或许有点不太恰当吧。”

“话是这么说啦,不过考虑到之前的那种情况,大家松了一口气也是理所应当的,也没什么好被责备的吧。”

“但是,后来未亡人又养了另一只狗。”

啊?!大家异口同声的惨叫声好像要把店的天花板都震下来了。我明明已经决定无论听到什么都不会被惊吓到了的的,这时候也忍不住惊叫出声。

“为什么?为什么啊?她儿子不是已经不在家里住了吗?”

“就是这样,所以这只狗很明显不是为了她儿子而养的。”

“……难道说,这个未亡人对自己先前的行为感到了后悔不成?”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这种乐观的推测的啊,“她深深地在反省,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照顾好这只狗,所以才又养了一只狗?”

“但是……”匠仔无情地把我的希望击地粉碎,“未亡人对于这第二只狗态度跟之前那只完全没有两样。把它拴在相同的地方,也不去照顾它就这么随它而去。”

听到这,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对于周围的邻居们来说,恶梦又一次降临了。”

“喂,喂喂,匠仔啊。”大概是觉得已经受够了吧,漂撇学长露出了很少见的像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难道说,到现在还一直是这样吗?在你老家附近,这第二只狗到现在还这么悲惨地活着吗?”

“你是说那只狗吗?我也不知道啊。不过我至今都想不通的就是未亡人到底是为什么要养狗的呢?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因为她儿子要养所以还情有可原,不过照后来的情况来看又觉得有点奇怪了,毕竟并不是她本人这么说的。而只是周围有传言说她自己虽然不喜欢狗,但是为了儿子所以才养了一只而已。这么传着传着,大家就都这么相信了。”

“就不能换个想法,想想她这么执着于养狗的其他理由吗?”

这么说的是花音。回头一看,不知何时小瑠已经依偎到花音的怀里去了,两个人手挽着手,就好像女儿在寻求母亲的庇护一样。小瑠做出好像在听我们谈话的样子,可是明显她的心思在半空中晃悠着。她果然还是非常在意是刚才自动锁的话题吧,给人的印象是恐惧马上要从脸上跑出来一样却被她努力压抑着。

“那么这个理由是什么呢?”

“故意找附近居民的茬吧。一开始或许是真的为了儿子而养狗的,但是在儿子厌烦了放弃照顾小狗之后,发现这只狗的存在对于周围的人来说是个天大的麻烦,于是未亡人就利用了这点。所以在第一只狗死了之后,她就又新养了一只狗。”

花音也真是的,就像是要安慰小瑠一样,若无其事地握着她的手。这么说好像有点奇怪,总觉得这个场面一点都不怪异,可以说是无懈可击的场景。大概是因为花音从外表上看起来就是体育系的,感觉还带点男生气息,已经习惯了像这样被同性所依赖吧。

“但是,为什么要故意找我们——应该说是找附近邻居们的茬呢?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呢?”

“好处?当然没有什么好处。所谓找茬不就是这样的嘛,找茬这个行为的本身就是目的,并不是为了什么好处而找茬的。”

“真的是这样吗……”

“那么匠同学又为什么认为不是故意找茬呢?”不知道花音是不是到现在对匠仔都感到有距离感,采用了匠同学这种用于不太熟的人的称呼,“我觉得这才是不可思议的。”

“要问为什么的话……恩,我表达地可能不太好,不过我是认为那个未亡人应该是个更加精于计算的人物。”

“等一下,匠仔,你……”高千虽然假装若无其事的口气,不过在我听来却能在她的语气里感到有一点点的紧张,“刚才你确实说过类似——从来没有直接见到过那个未亡人,之类的话吧。”

匠仔好像突然间堕入虚空一样,连续眨了好几次眼:“是……这样,不过……”

“一次都见过的人,你又为什么会对她有那种想法呢?”

“综合周围的各种传闻,我总觉得她是个绝对不会做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的事情的人。而且……”

“而且什么?”

“这个未亡人在我中学的时候搬到别的地方去了。”

“搬家了?”学长喝光了一铫又一铫酒,全横倒在柜台上,“搬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和她搬家的同时,这第二只狗也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被未亡人一起带走了还是被其他人领养走了。”

“那一定是因为有相当重要的事才会搬家的吧。光听你所说的,就觉得她不是那种会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自觉呆不下去了的人,不像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

“就是这样。所以周围的居民都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当然对于她不在了这件事,大家都多多少少感到松了一口气,毕竟因为她完全不把周围的人放在眼里给大家带来了很多麻烦也是实情。也就是说她绝不是那种为了夹着尾巴逃跑而搬家的人。虽然不知道详细情况,不过她就是这么一个人。如果不是因为有什么理由的话,是不会用那样的方式养狗的。应该不仅仅是为了故意找周围居民的茬这种简单的问题,应该是为了谋求某种明确的利益才会这样做的吧。”

“如果匠仔的想法是正确的话,最先应该考虑到的,就应该是跟隔壁邻居家的所有地问题有关吧。”

“哦,原来如此。”

看起来花音已经基本从昨天晚上的打击里恢复过来的,声音非常开朗。学长大概对此非常高兴,刚才不开心的表情也一扫而光,笑脸颜开。

“这个问题可能比较尖锐,不过实际上到底是怎么样的呢?如果是邻居故意找茬的话那还比较能够理解——”

“也不一定吧。”一开始只是用酒杯稍微润润嘴唇的小溪,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拿起一杯冷酒一饮而尽,而且脸色还是一如既往地洁白,看起来酒量不小啊,“就是为了不让邻居在所有地问题上纠缠不休,所以未亡人才先下手为强。故意做出一种氛围,让邻居觉得光是这只狗就够讨厌的了,如果因为别的问题要和未亡人打交道的话那就更麻烦了。以此来达到牵制住邻居的目的。”

“你怎么看,匠仔?”学长把刚刚烫热还有点雾气的酒杯递向匠仔,“有没有感觉到小溪说的那种氛围?”

“是啊,因为光是纠结在狗的问题上了,对于所有地问题好像确实能感到有点力不从心了,不过这到底是不是就是未亡人的最终目的呢?总觉得这么想的话有点像是结果论了。”

“结果论?”

“也就是说,”高千接下去说明道,“站在未亡人的角度来说,自己用这样的方法养狗并不能保证会对自己形成有利的局面。更有可能会因为自己这实在是太旁若无人的做法而形成自作自受的局面,很有可能会发展成邻居在狗的问题和所有地问题上都采取强硬措施提起诉讼这种局面。”

“原来如此,有可能会形成反效果啊。确实有这种可能。但是也可以从这个角度来看吧?未亡人一开始纯粹是为了儿子而开始养狗的,然后由于那种放养的方式养着养着发现狗的存在对邻居产生了抑制效果,所以才在第一只狗死了以后,又养了一只狗来保持原先的状态——这样解释的话,怎么样?”

“就算是这样我也觉得和刚才是同一个问题。如果做过头把邻居逼到绝境的话,有可能会被反咬一口,俗话说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老鼠被猫逼急了也会反咬猫一口呢。”

“说不定她把邻居的性格因素考虑在内,觉得不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呢。”

“是有这种可能。只是,如果匠仔对于未亡人的印象是正确的话,那么她要是真的想解决所有地的问题,那么一定会用更加巧妙的手段。”

“巧妙的手段——是指?”

“比如说,如果关于所有地问题,双方终于闹到在法庭上解决的时候,这个时候,未亡人会这么主张:我没有占用别人的土体,证据就是,那块地隔壁邻居明明自己正在使用着。”

“邻居正在使用着?到底是怎么使用的呢?”

“他在那块地上养了一只狗。”

“……哈?”

“如果由于邻居实在看太可怜那只狗了,看不下去由于没人管而不断悲鸣的狗而给它悄悄喂食的场面,被未亡人盗摄下来的话会怎么样?那只狗不是我家养的,是隔壁他们家养的——如果她这么主张的话那么她盗摄的照片会不会成为证据?”

学长的嘴长得老大:“什……高、高千,这也太,太有点过分了吧!”

不止是学长,我们大家都像是缺氧的金鱼那样嘴大张着,就算这样高千也一点都不慌张。

“那么,你们觉得这个假设到底如何呢?”

“但、但是,虽然不知道是在哪家宠物店买的,买狗的总是未亡人啊,如果调查清楚这件事的话不就很简单地证明——”

“哪里有证据能证明是未亡人去买的呢?”高千站了起来,“想一想匠仔刚才所说的话,我记得他表达的意思确实是说,让她儿子去买来养的——”

高千拿过漂撇学长的酒铫子,往自己的杯子里倒满热酒,就这么拿着站到匠仔的身旁,然后把杯子放到柜台上,拍了几下匠仔的肩膀。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人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个未亡人哦。”明明是自己倒满热酒然后放到柜台上的酒杯,高千却完全没有再拿起来的意思,“说不定那只狗是未亡人捡来的野狗。这样的话,如果未亡人主张这不是我家的狗的话,又有谁能站出来否定呢?”

“可是,是她自己捡到的啊……”

“说的就是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是她自己捡的啊。”

“但是附近的居民都知道啊,那只狗是未亡人家养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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