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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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心:“怎么想到这个的?”

我:“我觉得你是个尿完不洗手的人。”

谈心:“嘿嘿,所以我上完厕所回来总喜欢拍你肩膀嘛!”

我一阵恶心。

谈心:“所以你认为如果那三个人中的某人洗手格外认真,犯罪嫌疑就更大喽。”

我:“可以这么说,不过只从这个角度来看未免太片面了,也有可能是巧合呢。”

谈心:“所以接下来,你会调查什么?”

我:“调查每一个人的生活习惯,在发生命案之前,他是否也是个洗手认真的人!如果这之中有反差,那么基本可以确定凶手是谁了。”

谈心笑着把一只手掌伸到了半空中。

我:“你啥意思?”

谈心:“英雄所见略同,击个掌啊!”

我果断无视。

他有些尴尬地放下手掌,搓了搓大腿,继续说:“看来你还是比较专业的,凶手的确是从这里露出了马脚。一个衣服脏兮兮而且邋遢的男人,上完厕所却洗了十分钟的手,后来一查果然有问题。”

我:“行了,该说正事了吧?”

谈心:“你应该还记得张之遥吧?”

我:“当然记得。”

谈心:“木南暗中调查了他,发现他的确是个有背景的人,身上的故事相当丰富。”

我:“邢警官不是说不能碰张之遥嘛,木南怎么敢这么做。”

谈心:“年纪轻轻就进了刑警队,周围的人还都很宠她,你觉得张之遥有背景,木南就没有了?”

原来如此。

谈心:“张之遥是个破产商人,据说是被人骗了,后来家破人亡,连妻子也死于非命。不过他最近似乎攀上了某根高枝,所以又有了东山再起的迹象。”

我:“那上一起案件中互相杀掉对方的两名死者,和他有关吗?”

谈心:“很可惜,根据调查显示,没有丝毫关系,甚至可以说是八竿子打不着。”

我:“我想不通,难道说他纯粹就是个反社会人格障碍,单纯地想要给警察添一些麻烦?”

谈心撇了下嘴,说:“嘁,谁知道呢,这一次他又添了个大麻烦。”

我:“什么麻烦?”

谈心:“有个女高中生失踪了,目前已经超过了十五天,但是警方还是找不到她。”

我:“难道张之遥和她有关?”

谈心:“你说对了,张之遥这次主动找到了警方,说自己知道女学生去了哪里,还和她见过面。可他拒绝告诉警官她去了哪里,并且主动让警方拘留自己,纯粹就是来添堵的。”

我:“难道警方就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谈心:“没辙,他上头有人,而且没有证据本来就拿他无可奈何。”

我:“你去见过他了?”

谈心:“嗯。”

我有些惊讶:“没找到线索?”

谈心:“他拒绝和我说话。”

我:“为什么?”

谈心:“他要见你。”

我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谈心:“张之遥说,他只愿意和你谈话。由于你一直都在住院,所以我就没有告诉你。不过我觉得还是要你帮这个忙,因为……根据张之遥的说法,那个女高中生目前还活着,不过再过几天就不一定了。”

我:“这事和你跟我说的案例有什么关系?”

谈心:“我不确定张之遥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我希望你俩谈话的时候,你能尽量通过他的行为分析出心理,找到一些线索。我知道这个人给你留有很大的阴影,但是目前看来,只有你才能救那个失踪的女高中生了。”

我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说:“走,现在就去。”

解决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它。

请记住,用你的双眼,紧盯着它的每一处细节。

最后你会发现,除了无法看清的黑暗,再没有什么是值得恐惧的。

仍然是那间熟悉的审讯室。

张之遥穿了一身白衬衫,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看起来只是一个人畜无害的普通中年男人。

我和他相对而坐,至于谈心则被留在了外面,这是张之遥的意思。

他有些话想要单独和我聊聊。

他说:“你知道江城那么多女孩子,为什么偏偏失踪的是那个女高中生吗?”

我摇头:“不知道。”

张之遥:“给你个提示,她姓齐。”

我忽然变得紧张起来。

张之遥的半边脸变得“愉悦”起来,他说:“你害怕了?”

我没有回答。

张之遥:“我最痛恨别人骗我,而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恰好欺骗了我。齐宣,这个女孩子的不幸是因你而起。”

我明白他的意思,上次见面时由于我鼻子上的卡通创可贴,导致他对我的判断全面失误。这对于一个自负到挑战法律的疯子来讲,绝对是无法忍受的事情。

张之遥:“我调查过你,你没有女儿,这让我觉得特别生气。你知道吗,我现在看到那种粉红色、少女心的东西就会忍不住浑身发抖,我想要撕碎它们!那天我心情特别不好,又刚好碰到了一个小姑娘,她的胸卡上写着名字……叫齐雨云,而且她背的书包竟然还是粉红色的卡通形象,我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如果你真的有女儿,长大了一定是这副模样,于是我决定……”

我紧皱着眉头。

他舔了下嘴唇,忽然神经质地抽了两下鼻子:“撕碎她!”

我努力保持着冷静:“她在哪儿?”

张之遥紧紧地盯着我:“和我做笔交易,我告诉你,好不好?”

我:“什么交易?”

张之遥:“其实也不算是交易,因为你压根没有和我交易的资格……齐医生,如果说那天你鼻子上的创可贴不是来自女儿,那肯定是来自某位……‘红颜’喽?”

我故作镇定!

虽然已经有过一次和张之遥对话的经验,可是这一次当我再度面对他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获得主动权。因为他能够用他那敏锐的洞察力以及毫无道德的威胁,时时刻刻让你觉得战栗不安,甚至很难保持冷静。

张之遥:“这一定是她的恶作剧,否则你怎么会带着这种东西来到警局呢。喜欢恶作剧的女人,呵呵,我最喜欢了。你知道吗,这种女人在床上、在刀下的反应,和其他女人是不一样的哦。”

我身上的肌肉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这是肾上腺素迅速分泌的感觉,我的身体在想要逃离。

我说:“换个话题吧。”

他舔着嘴唇,似乎有些口渴,继续说道:“那个女人应该还有自己最重要的人吧,如果我能杀了那个人,她一定会痛不欲生的,对吗?如果我能拧断他的脖子,等于毁掉了那个女人,同时也毁掉了你。仅仅是杀掉一个人,就能够毁掉很多人的生活,这种滋味最美好不过。那些单纯的杀人报仇,实在是下乘。”

小维的模样在我眼前飘过,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感觉,大声吼道:“你到底想怎样?”

张之遥:“如果有一天你的生活面临崩溃,而只要你愿意杀掉一个人,就可以让生活恢复正常,你会怎么选择?回答我。”

我:“我不知道。”

张之遥:“那我说得再详细一点,你需要杀掉一个人,这个人必须和你有关系,而且关系不浅,你可以理解为把他当成了祭品。你心中最想让他当祭品的人是谁呢?”

我没有回答。

张之遥:“那会是一个扰乱你生活的人,也是一个麻烦制造机,是他害得你遭受了未来不可控制的状况。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作为交易,我给你一个齐雨云的线索!”

这场谈话我已完全失去了立场,我根本无法分析他的心理,从他的言语涉及黄文芷的那一刻起。

张之遥:“回答我,你只需要说一句话而已,不会有什么损失的。”

我在短暂的思考过后,只能无奈地回答说:“谈心。”

张之遥:“很好,下一个问题……”

我:“等等,线索呢?”

张之遥:“当你回答完我的所有问题,你就会见到真相。”

他的话语就像是一团泥沼,让我越陷越深。

我无力地说:“可我怎么确定,我回答完你的所有问题,你会把一切告诉我。”

张之遥:“你没法确定,而且你也没有选择。”

我低头。

我输了。

突然,有一只脚踹开了审讯室的门。

随后某个男人像一头暴怒的狮子闯了进来,他一把掐住张之遥的后颈,问:“你的眼镜是不是很贵?看起来是金丝的框子呢。”

张之遥依然是阴阳脸的表情,说:“是的,你赔不起。”

谈心:“很好。”

于是他轻轻摘下了张之遥的镜框,然后猛地按住他的头砸在面前的桌子上。当张之遥抬起头的时候,额头已经渗出血丝。

谈心:“疼吗?”

说完他用衣袖为张之遥擦拭着头上的鲜血。

张之遥笑道:“她说的没错,你就是头披着羊皮的狼,你骨子里是个疯子,比疯子还要疯狂!”

谈心:“她是谁?”

张之遥:“你知道答案的,你不会忘记她。”

谈心面无表情:“是她让你来给我添堵的?”

张之遥:“我只是想看看……她爱的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谈心冷冰冰地打量着张之遥的脸,忽然说:“你这种阴阳脸该不会是因为面瘫吧?”

张之遥:“谈心,我很早之前就想和你谈谈了,你知道吗,很久很久以前。”

谈心:“多久以前?”

张之遥:“图钉杀人魔。”

我心中不禁悚然,难道说图钉杀人案和张之遥有关系?

谈心:“既然你想和我谈谈,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呢?”

张之遥:“我试着找过你,可惜上一次警方带过来的是那位又白又傻的蠢货。”

又白又傻,这是在说我白痴吗?

谈心走到我的旁边,毫不客气地说:“白痴,让位置。”

我乖乖站了起来,随后谈心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张之遥的对面。“既然如此,前两天见面的时候,为什么你还要特意见一下这个白痴。”

张之遥不怀好意地看了我一眼,说:“因为,我发现他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至少对于你来说是。”

谈心:“我承认,他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张之遥:“她曾经和我说你是个无懈可击的人,可惜看起来并不是,你还是有破绽的。”

谈心微微扯起嘴角:“懒得听你吓唬我,咱们聊一聊正经事吧,‘鲨鱼俱乐部’。”

张之遥:“如你所见,它又回来了。或者说,它从未远离过这座城市、这个国家,乃至这个世界。”

谈心:“你觉得它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张之遥:“制裁那些隐藏在阴影之下的人,换句话说,消除那些逃逸的罪恶。”

谈心“呵呵”笑了两声,感慨说:“我竟然没法反驳你。”

张之遥:“因为这个世界需要‘鲨鱼俱乐部’,这件事情,你应该比我清楚。”

说完,他转头看向目瞪口呆的我,说:“看起来这个人对此一无所知,你为什么没有告诉他呢?是担心他卷入其中,还是不想污染他的纯真心灵?呵呵。”

谈心:“在警方的记录里面,有不少犯罪嫌疑人提到过‘鲨鱼俱乐部’,不过他们的作案手法都很笨拙。这些人,是受到你们的蛊惑了吗?”

张之遥:“他们只是学会了用暴力去伸张正义,仅此而已。”

谈心:“这么说来,到目前为止,利用心理暗示杀人的图钉杀人案,还有利用‘胁迫’心理杀人的上一起案件,只有它们与你有关喽。”

张之遥似笑非笑。

谈心:“说起来你可能不知道,图钉杀人案的死者是外面某位警官的亲生哥哥,如果让他知道了这件事情,恐怕你很难完好无损地离开了。”

张之遥:“我知道,所以我一直隐瞒了这件事情,我还没玩够呢,不想看到一名警察狗急跳墙的模样。”

谈心:“那由我来结束这场游戏,怎么样,由我来亲口告诉他?”

张之遥:“你没有证据,就算你可以调出录像,我也可以说刚才的话都是胡乱说的。相信我,没有真正的证据,你们没有办法制裁我的。如你所见,法律是保护你们这些庸人的一道屏障,同时也是桎梏!”

谈心:“呵呵。”

张之遥:“呵呵。”

谈心:“我突然不想和你说话了。”

张之遥:“真巧,我也是。”

谈心转而对我说道:“是不是听得一头雾水?看看你眼前的这位变态,一定要记住一件事情,不要相信他的每一句话,尤其是当他和你谈交易的时候。”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说实话,对于这种毫无道德感,做事没有逻辑的人,我真的无从下手。

不过张之遥却反驳说:“我这个人虽然有点儿变态,但起码的信用还是有的。齐医生刚才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就会还给他一份大礼。”

说完,审讯室外一阵骚动。

木南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说:“齐雨云回来了!”

齐雨云回来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了张之遥一眼,他对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张“阴阳脸”此时此刻看来让人感觉更加不寒而栗。

随后,老邢走了进来,干脆利落地说了两个字:“放人。”

第二次,我这是第二次看到一个自称有罪的男人,却能够无法无天地离开警局。

离去的时候,他故技重施,在我的耳边轻声说:“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我不知道应该作何回应,只能保持沉默。

下一刻,我看到张之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险些摔了个狗吃屎。

始作俑者谈心收回伸出去老远的那只臭脚丫,笑着说:“回去把面瘫治治,别一天到晚出来吓唬人。”

张之遥一直以来伪装的淡定气质在这一刻终于有所动摇,他极其愤恨地看了谈心一眼,然后咬牙切齿地离开了警局。

我在心中默默地为谈心的举动鼓掌。

这货颇为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说:“你咋这么怂?”

我无奈地说:“实在是没经验,或许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会勇敢一些吧。”

谈心:“嘁。”

然后他就转而问木南说:“齐雨云怎么样?”

木南:“刚回来的时候感觉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不过当我们给她看了张之遥的照片,她反而清醒了过来,并且立刻说不认识这个男人。这是怎么回事,被人喂了迷魂药?”

谈心严肃道:“我需要当面问她一些问题。”

年纪只有十六岁的齐雨云,还是个花季少女,不过这十多天的失踪经历,却给她留下了无数不可磨灭的阴影,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按照警方获得的情报,齐雨云应该是去了江城中某个偏僻的地方,在那里生活了将近二十天,并且她在离开的时候书包里装了很多食物,才让她维持到了现在。

但是,她这十多天的意识一直处于模糊的状态,而且完全无法回忆起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自己重获意识的时候,已经身在警局了。

在和齐雨云简单聊过之后,谈心看向我这头,轻声说:“催眠?”

我点头:“应该没错。”

现在的齐雨云相当虚弱,身体濒临崩溃,这让匆匆赶来的齐父齐母泣不成声。

木南:“这女孩的衣服已经相当脏了,而且这么多天过去,我觉得很难在她身上找到张之遥的指纹。”

谈心:“不用找了,肯定没有的。那是只老狐狸,怎么可能让你们抓到他的尾巴。”

我赞同道:“就像是上一个案件,他单纯利用威胁让两名死者互相杀害对方,这一次他应该也只是用语言做到这一点。”

木南:“真是麻烦,二十天的时间早就超出了保存监控录像的日期,恐怕现在就是想要调出录像也难得很。”

这时候,一脸疲惫的徐放回到了警局。

他说:“用不着录像,我想这两位应该能够找出张之遥的作案方法。”

谈心:“老徐,听你这意思,已经肯定张之遥就是凶手了?”

原本长了张娃娃脸,但是现在看来却有些沧桑的徐放点头说:“直觉告诉我,绝对是他。可惜他背后隐藏着一股势力,没法对他进行深入调查。”

话还没说完,齐雨云的父亲便提出要带齐雨云回家。

理由是,女儿现在很脆弱,而且他们不相信警方。

花了十多天也没能找到失踪的人,最后女儿还是自行回来的,这极大地刺激到了齐雨云的父母,并且把愤怒迁移到了警方。

徐放只能无奈地选择退让,目送这一家子离开警局。

木南嘟囔说:“每次的黑锅都是警方来背。”

谈心笑道:“有句话我想说好久了,每次看到你们的帽子就觉得像个黑锅!”

木南狠狠地瞪了谈心一眼。

徐放:“既然人已经平安回来了就好,咱们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在案情上吧。”

说完徐放和木南都把目光放在了谈心身上,而他则是直勾勾地看着我。

谈心:“你怎么看?”

齐宣:“从齐雨云的状态来看,应该就是受到了催眠。并且在催眠状态下自己买了食物和水,去了偏僻的地方躲藏起来。”

谈心:“问题一,她是怎么受到催眠的?催眠她的人又是谁?”

我:“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我认为张之遥有极大的嫌疑,他是个擅长操纵人心的家伙。至于催眠方法,我不清楚。”

徐放问道:“催眠真的这么厉害吗?”

谈心:“因人而异,不过像是齐雨云这种青春期少女,正是精神脆弱的时候,通常来讲暗示性都比较强,相应地受到催眠也就比较容易。而且,这也不是个简简单单的孩子。”

我补充道:“左手手腕,有割腕的痕迹,说明试图自杀过。”

木南:“我倒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只是没有想这么多。”

谈心讥笑道:“亏你也是个学心理的,怎么还不如齐白痴专业。”

我赶紧咳嗽了两声,以免这俩人掐起来。

我对看起来仍有些疑惑的徐放解释道:“齐雨云身上有自杀的痕迹,说明心理状态并不好。对于这种年龄段的人来说,心理压力无非来自学业、早恋以及家庭环境,刚才你也应该注意到了,齐雨云对父母的态度很冷淡,而且透露出一种不愿意回家的感觉,这说明她是个有些叛逆的少女,正是因为这种情况,才更容易陷入催眠无法自拔。”

徐放点头表示终于听懂了。

谈心:“继续刚才的话题。问题二,假设是张之遥催眠了齐雨云,让她故意失踪,那他怎么掌握时间?为什么偏偏是这时候齐雨云回来了?”

我:“这就要问警方了,在我和谈心赶来之前,或者准确点说,是在确定我和谈心会过来之后,这段时间里,张之遥都做了什么事情?”

木南立刻回答说:“他用手机打了个电话,但是没有拨通。”

我:“齐雨云的手机还在吗?”

木南掏出一个装在塑封袋里的手机,说:“在。”

手机的风格很少女,贴着各种小装饰,当我打开手机之后,竟然真的在通讯记录里找到了一个未接电话,通话时间刚好和张之遥打电话的时间一致。

谈心:“给齐雨云的手机打个电话,看看是铃声还是振动。”

答案是,铃声。

而且铃声开得极大,是一段重金属摇滚,看样子齐雨云喜欢这类的歌曲。

谈心问我:“明白了?”

我:“应该是在催眠的时候,这段旋律成了一种信号,当齐雨云听到这段旋律,就会主动来到警局。”

谈心冷笑道:“这种做法倒是相当符合他的作风。”

我:“嗯,调戏警方。”

徐放骂道:“那他也没必要用一个孩子来戏弄我们啊,齐雨云还只是个孩子!”

谈心补充说:“但她没死,不是吗?”

徐放:“就算没死,那也一直受到了生命威胁。而且张之遥还利用这一点逼迫你们来了警局,这个人已经是无法无天。”

谈心:“所以说,就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歹徒懂刑法。”

我把手机还给了木南,忽然想起了张之遥离开的时候说的那句话。

他说,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难道说,齐雨云活着回来,只是一个开始?

木南:“不管怎么说,她平安回来就好。今天的事情真是麻烦你们了,尤其是齐医生,让你受惊吓了。”

我轻轻摇了摇头,说:“这都无所谓,我只是在担心,如果张之遥真的有这么大的能力,任由他在外面无人制约,谁也没法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谈心:“大错特错,你还没发现吗?这些案件,张之遥明明可以悄无声息地去做,也不会招致警方的嫌疑。可他为什么偏偏要挑衅警方?真的是嫌命长?”

我:“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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