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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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言以对。
黄文维:“一定是的,靠近我姐姐的男人都是因为喜欢她。”
我问:“很多男人靠近你姐姐?”
黄文维:“嗯,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我偷偷看到的,不过你和他们不太一样。”
我:“哪里不一样?”
黄文维:“你看姐姐的眼神让我觉得很舒服,不像那些人,好像要把姐姐吃了似的。”
我心想,那些男人或许是有部分是黄芪招来的,肯定不是善茬。
黄文维看着手里的漫画书,其实他就这么一本书,翻来覆去地看,都已经要翻碎了。不过他一直都是这样,喜欢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和我说话,就像是一个小大人。
他突然说:“其实我姐姐得病了对吧,你是个‘心里医生’。”
我顿时愣住,半晌没反应过来,我说:“你才这么小,懂什么是心理医生嘛?”
黄文维:“‘心里医生’就是治疗心里的吧,我姐姐有时候会哭,我问她为什么哭,她说心里难受……所以我觉得你肯定是个‘心里医生’。”
还真是歪打正着。
我笑着解释说:“心理医生的‘理’字有王字旁,和你说的心里是不一样的。”
他看了眼天花板,似乎是在心中默写,然后说:“原来是这样啊。”
真是个聪明懂事的孩子。
或许,这算是黄家的家风吧,因为他的姐姐也是同样如此。
接下里的住院时光,我享受着和小维一样的待遇。早上吃包子,中午吃饭菜,晚上则由我叫外卖。我和黄文芷说,晚上吃点热乎饭对身体更好,还是不要让小维吃剩饭剩菜了,我来照顾就好。
她开始是不同意的,不过后来看我和小维关系相当亲密,所以也就不再推辞。
中午的时候,黄文芷会拿来一大一小两个饭盒,大的给我,小的给弟弟。
她脸红着说:“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所以随便打了点……你要是不爱吃一定要跟我说。”
我一脸满足地说:“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挑食。”
小维摸了摸姐姐的脸,关心地问:“姐姐,你是发烧了吗?脸好烫好红哦。”
真是好助攻。
吃饭时,小维还说:“我听医生说,看咱们三个像是一家三口呢。”
干得漂亮。
小维做天真状:“齐哥哥说他还是单身,动不动就空虚寂寞冷。”
我赶紧暗中捅了他一下,心想完蛋玩意儿,这话可不能说出去啊!
黄文芷一直红着脸,一直在笑,我想不出用什么花来形容她。
因为,都没她好看。
后来有一天,黄文维问我说:“你要不要当我姐夫啊?”
我说:“这么快,太随便了吧。”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其实这些天我的心里总是在想一件事情。我,到底应不应该,或者说有没有可能,和黄文芷在一起。
说实话,我有些喜欢她,也很喜欢小维,这种喜欢,我也说不清楚是哪一种。
可是,我一想到黄文芷的多重人格,就觉得事情变得棘手起来。作为一名心理医生,如果我真的和她在一起,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也是对治疗无益的。
这种感觉,最是煎熬。
我还记得和谈心第一次喝酒的时候,他问我说:“如果你喜欢上了自己的病人,你会怎么做?”
现在,我真的遇见了这个问题。
黄文维很不满地说:“你要是这种态度,明天我就改口叫你齐叔叔了啊。”
这招够狠,这样一来我和黄文芷就不算是同辈人了。
我说:“别介,只要你叫我齐哥哥,没人的时候我叫你维哥都行!”
小家伙白了我一眼,说:“嘁,谁稀罕。”
我问:“你不是说有很多男人追你姐姐嘛,为什么你觉得我最适合当你姐夫?”
黄文维:“你是心理医生,我姐姐心理有病,要是你娶了她,能省好大一笔钱。”
我骂道:“你个小财迷!”
他表情无辜:“我才不是呢。”
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姐姐每次给你的零花钱,都被你藏在袜子里了。你要是不承认,今天晚上我就把它偷走!”
听到这句威胁的时候,黄文维终于有了一丝这个年龄的孩子应有的表现。
他哭了。
他哭着说:“你要是敢偷,我就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他一边哭,一边用力喘气,身体也开始发抖,小手攥成拳头,看着格外心疼。
我赶紧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说:“逗你玩呢,我不仅不会偷,还会帮你看紧的。”
黄文维蜷缩在我的臂弯,这一刻的他好脆弱,我忽然明白为什么黄文芷看弟弟的眼神会那样用力。他真的像是一个瓷娃娃,仿佛轻轻触碰就会碎裂。
我偷偷问过医生黄文维的情况,医生说他这是儿童白血病,住院已经大半年了,家里只有姐姐一个人,一直由她承担医药费。医生还说黄文维的情况一般,不算糟糕也不算好,但是如果想要完全治好只能移植骨髓,那需要一大笔钱,而且还不一定能找得到合适的骨髓。
这就是黄文芷疯狂挣钱、攒钱的理由。
其实还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好奇,黄文芷攒钱是为了黄文维,那黄文维偷偷攒钱又是为了什么呢?
直到有天小家伙爬到了我的病床上,手里提溜着鼓鼓囊囊的袜子。
我说:“拿着臭袜子过来干吗,真当我不嫌弃你啊!”
黄文维:“我有正经事找你。”
看着他严肃兮兮小脸,我问:“什么事?”
他把袜子里的钱通通倒了出来,其中有叠成星星的,或是卷成一团的纸币,还有不少硬币。小家伙仔仔细细地算着钱,最后得出来一个数字。
他把一大堆钱推到我面前,说:“一共二十块零八毛,我要你治我姐姐。要是钱不够,等我长大了挣钱还给你,好不好。”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蓦地攥紧。
我把钱划拉到枕头底下,一本正经地说:“要我治病也行,可你先说说为什么要我治她,她又有什么病?”
黄文维说:“姐姐心里很难受,有时候会伤害自己,有时候还会突然变了性格,反正就是感觉怪怪的。”
真是想不到,黄文维竟然对姐姐的病情有所察觉。
他说:“这些天我看姐姐总是戴着手套,应该是手上有伤不想让我看见……齐医生,你能不能帮我治好姐姐?”
我陷入沉默。
小家伙眼里含着泪花,对我说:“我知道那些钱不够治病,可你帮帮我好吗,我长大了一定还给你!”
这一刻,我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在我的童年,我也曾对一位医生说过这样的话。他拒绝了,我的母亲也同样拒绝继续活下去。
那是我永生难忘的噩梦。
我摸着黄文维的小光头,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我发誓,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姐姐。”
他瞬间多云转晴,兴奋地亲了我一口,然后像个考拉一样挂在我的脖子上。
我装作痛苦地说:“哎哟哎哟,胳膊疼,胳膊疼。”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我就到了拆石膏出院的时候。
离开医院前一夜,不知道和我即将离开有没有关系,黄文维的心情特别不好,而且还发了烧。
医生说小维的体温特别高,这一晚上都会很危险,而且这孩子有些贫血,身体免疫力低下,连带着呼吸系统也出了问题,甚至连呼吸都很困难。
折腾到大半夜,小家伙终于平静下来,他戴着氧气罩,安静地躺在床上,不知道到底睡没睡着。
我始终坐在他的床边,静静地看着他憔悴的小脸。我摸着他的手,轻声说:“我以后会经常来看你的,也会治好你姐姐的病,你不用舍不得,又不是永别了。”
他的手指微微勾起,弄得我手心发痒。
我把小维的情况跟黄文芷简单说了一下,为了避免她担心,我故意没有说得很严重,以免耽误她晚上的工作。
之后,我就趴在小维身边,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几点,或许还只是凌晨吧。
我之所以醒来,是因为感觉到有人走进了病房,而且我忽然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当我睁开眼的那一刻,刚好看见一双手正要掐断小维的氧气管。
这种行为,对于发烧昏迷的小维来说,很有可能会要了他的命啊!
我猛地抓住那只手,然后借着屋里黯淡的月光,看清了手的主人。
我呆若木鸡。
她一把甩开我,又将手伸向了沉睡中的小维,似乎是要掐住他的脖子。
我愤怒地重新抓住她,低声说:“你疯了!”
她把一根手指竖在唇前,面无表情地说:“嘘。”
我低吼:“够了,你疯了!”
她空洞的眼神看向我,说:“不会很疼的。”
为了防止吵醒小维,我将她一把扯到了病房外的走廊里。借着走廊的灯光,我终于看清了她的面孔。我十分认真地反复看,害怕自己会不会认错了人。
然而我并没有看错。
是她,黄文芷。
但奇怪的是,她现在就像是一具僵尸,似乎完全不认识我,嘴里总是碎碎念“不会疼”。而且她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不停往病房里闯,有一种不杀死小维绝不停手的感觉。
无奈之下,我只好用力给了她一记耳光。
她双眼无神地看着我,神经质般地歪着头。
随后,她终于猛地回过神来。
她说:“我怎么会在这里!小维怎么样了?”
我:“他很好,你不用担心。至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话应该我来问你才对。”
黄文芷:“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自己做了个梦……”
我:“什么梦?”
她神色黯然:“我梦见了我的爸爸妈妈。”
我带她坐在医院走廊的长凳上,轻声说:“能和我说说吗?”
黄文芷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是她的父亲和母亲。
最初的时候,他们的家里虽然并不富有,但也不算缺钱。男人和女人一直都很恩爱,还在四十多岁的时候又生了一个孩子。
后来,男人得了病,为了看病,他们花了很多钱。家里变得越来越清贫,男人甚至连住院的费用都支付不起了。
于是他开始相信偏方,和女人试了很多苦口的药,病情却未见好转。
有一天,男人躺在床上,痛苦地呻吟着。
黄文芷在屋外听着父亲的呻吟,心中无比痛苦。
后来,呻吟声如潮水般退去。
她以为父亲是睡着了,没想到母亲却缓缓走出屋来,告诉她,父亲死了。
可是父亲怎么会这么突然就死掉了呢?
在黄文芷的梦境里,是她的母亲用枕头压住父亲的鼻子和嘴,然后把他活活憋死了。
这真是一场噩梦。
我问:“你母亲呢?她怎么样了?”
黄文芷:“父亲走后的当天,母亲和我交代了很多事情,然后就在屋里上吊自杀了。”
冰凉的长廊,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隐约还会从病房里传出哭声和痛苦的呻吟声。
我看着身边的女人,却什么都帮不了她。
唯一能做的,只是借她一个肩膀。
“你就只是借了个肩膀给她靠靠,没干点别的事情?
“我都要被你蠢哭了,好歹你倒是伸手抱抱人家啊,给她一个充满男人气息的温暖怀抱!
“又瞪我干什么,说你两句还不愿意听了?是你主动找我拿意见的!”
回到了久违的草谷心理诊所,谈心嘴里叼着根烟对我侃侃而谈,只不过无论怎么听内容重点都有些不太对劲。
我无力地说:“这不是重点。”
谈心:“怎么不是重点,她靠你的肩膀了?”
我点头:“嗯。”
谈心:“你知道这种行为对于女人来讲意味着什么吗?”
我:“不知道……以前没人对我做过同样的事。”
谈心:“女人自古以来就比男人缺乏安全感,因为她们从生理的角度来讲就是弱者,比男人矮小,比男人瘦弱。阿德勒有句话——人生而自卑。这句话你听过吧?”
我:“我知道,出自《自卑与超越》,他的意思是婴儿出生时感官发育不全,自身尤其渺小,第一眼看到的那些大人对于自己来讲如同巨人一样,所以从那一刻他就已经开始恐惧,不停地哭闹。”
谈心:“季小鹿的案例告诉你,恐惧源于缺少安全感。事实证明,女人又是缺乏安全感的主要群体。”
我打断道:“你不用把一个简单的事情说得这么复杂来体现自己的专业,我懂了。”
谈心不爽道:“你懂什么了?”
我说:“黄文芷会选择靠在我的肩膀上,是因为我能给她安全感,而且她也选择接受我赠予的安全感。”
谈心吐掉烟头,骂道:“你懂个屁!”
我:“我说错了?”
谈心:“没有。”
我:“那你骂我干什么?”
谈心:“就是想骂你一句,有意见?”
我深深呼吸,然后把身体瘫软在沙发里,懒得和他抬杠。
谈心:“关键是她不仅和你做出了亲密举动,甚至还把自己的梦境和你分享,这和她以前对待你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我:“可能是这些天我俩的关系好了不少吧。”
谈心:“这才是我要说的重点,第四个人格的产生或许就和这个有关。”
我皱起眉头:“和我有关?”
谈心:“她的梦境是源头,而你则是诱因。”
我仔细梳理了一下逻辑,摇头说:“想不明白。”
谈心坏笑着说:“原来男人谈了恋爱,也相当于变成了傻瓜。”
我:“这叫作旁观者清,现在的我已经陷入了局里,反而很多事情反应不过来了。”
谈心:“那我帮你梳理一下,梦境中黄文芷的母亲用枕头杀死了病重的父亲,你觉得这是为了什么?”
我:“应该是无法承受经济上的压力了吧。”
谈心:“你不懂女人。”
我不解地摇了摇头。
谈心:“如果只是无法承受经济上的压力,她可以选择逃走,逃离这个贫穷的家庭,可是她并没有。所以她之所以会杀死丈夫,不是因为贫穷,而是因为……”
我叹气道:“是爱。”
谈心继续说:“没有足够的钱治好丈夫,只能眼看着丈夫的生命一点一滴消逝,并且每天还要饱受病痛的折磨。终于有一天,妻子再也不忍心看丈夫这样痛苦,于是她选择杀死了他。”
我:“随后她上吊自杀,是害怕丈夫孤单。”
谈心感叹说:“这世上大多数人都以为‘杀人’这种举动都是源于恨,其实,有时候也是源于爱,前提是,当死亡变成了一种解脱。从这个角度看来,虽然黄文芷一家的确很穷很可悲,但却有着更多的爱。”
我:“可是还有一点我不明白,为什么第四个人格在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偏偏是在这时候出现呢?如果她以前出现过,岂不是小维早就遭遇危险了。”
谈心伸手指着我:“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因为你。在你出现在医院之前,小维一直活得很好,说明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情况。”
我惊讶地瞪大双眼,反问:“我?”
谈心:“真的反应不过来吗?”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终于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谈心提醒说:“站在黄文芷的角度去考虑事情,一切都很说得通。”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喜欢我?”
谈心讥笑道:“竟然说这种话,真是不要脸呐!”
我:“难道说,因为她喜欢上了我,所以她开始觉得小维是一个累赘……这不可能……”
谈心:“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她不是圣人,怎么可能没有怨言。既然母亲能够杀死父亲,那她为什么不能杀死同样被病痛折磨的弟弟?齐宣,是你让她感受到了爱情,向往着另一种生活,如果没有小维,她就不会变成这样,也就不会是你的病人。当她和你不再是医生与病患的关系,才能有资格和你平等地谈一场恋爱。”
我:“她不是那种人。”
谈心:“可你和黄文芷的相处过程中,偏偏忘记了一点,她是一名解离性人格障碍患者,精神状态极不稳定!多重人格只是你和我的猜测,她那不稳定的精神状况完全有可能分裂出更多人格!”
我若有所悟。
谈心:“就像你说的那样,黄芪这个人格的产生算是黄文芷的保护壳,同时包含了对钱的欲望,所以黄芪的行为举止十分放荡,甚至还会不择手段地骗取钱财。至于黄芪的自残行为则是源自道德感,关于是否应该用身体换取利益。而这第四个人格,则是由于对你的感情分裂出来,她想要模仿母亲的做法让自己过一种正常人的生活。”
我:“这么说来,如果我没法治好她……那小维会很危险。”
谈心冷静的时候感觉像是一个冰冷的机器:“照顾黄文维不是你的责任。”
我反驳说:“如果她真的害死了小维,我很肯定黄文芷一定会崩溃,到时候各个人格失控,结果很有可能就是自杀,所以我必须阻止她!”
谈心:“可你怎么阻止她,说得容易。”
我:“精神分析、情绪宣泄……还有很多办法,我都可以试试。”
谈心没有再给我泼冷水,似乎被我触动了某根神经。
沉默许久之后,他突然对我说道:“你帮我个忙,我帮你解决第三人格的问题,怎么样?”
我抬头:“你有办法了?”
谈心:“前提是你先帮我一个忙。”
第七章 魔鬼的狰容
那个女人应该还有自己最重要的人吧,如果我能杀了那个人,她一定会痛不欲生的,对吗?如果我能拧断他的脖子,等于毁掉了那个女人,同时也毁掉了你。仅仅是杀掉一个人,就能够毁掉很多人的生活,这种滋味最美好不过。
警局那边又有了动静,住院那天谈心急匆匆地离开不是因为约会,而是有人找他帮忙。这个人不是徐放,他正忙得焦头烂额。
求助的人相当出乎意料,是我曾经见过的,对谈心颇有意见的那名女警官。
木南。
按照谈心的说法,木南应该是被张之遥吓到了,现在出现了轻微的心理问题,所以才会放下成见来找他。
谈心:“和你说正经事情之前,我先和你说另一件事情,也是以前我帮助警方破案的一个案例。”
我点头:“嗯。”
谈心:“是一起杀人案,具体我就不说了。犯罪嫌疑人有三个,当时警方确定凶手就在这三个人之中,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徐放认为如果能够确定凶手是谁,或者说确定谁的嫌疑更大,警方有办法设计一些圈套来套话。”
我:“这算不算钓鱼执法?”
谈心瞪了我一眼:“人命关天,你管呢,而且这不是重点。”
我:“那你继续。”
谈心:“我的问题是,你有什么办法来找出凶手,尽管站在你的专业角度去考虑。”
我:“这次的答案应该不会是屎里有毒那种的吧?”
谈心:“放心,这次是正经问题。”
我装腔作势地咳嗽了一声,说:“倒水。”
他黑着脸照做了。
我:“如果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考虑,杀人凶手肯定会有一些与众不同的地方,除非他是一个已经杀过许多不同人的惯犯。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无论中午吃了什么,他的身上都难免会沾染一些菜的味道,故而可以顺着线索找出他中午吃饭的地方。”
谈心不耐烦地说:“能不说废话吗?”
我喝了口水,自顾自地继续说道:“犯罪嫌疑人有三个,如果说从面相和气质上来判断谁的嫌疑更大,那就太草率了。如果想要找出真凶,必须观察他们的行为,因为行为是心理的具体表现,犯罪心理会表现出特定的犯罪行为。”
谈心:“那观察什么行为?”
我:“别催,我又不是专门干这个的,需要时间考虑。”
谈心挖苦说:“其中一个人尿完尿抖得次数比别人多,算不算可疑行为?”
我反唇相讥:“连上厕所都能监视得到,你也够尽职的,你咋不看看大便的颜色和形状呢!”
说到这里,灵光一现。
我:“洗手,从杀人凶手的角度考虑,如果他杀过一个人,往往会觉得自己的双手沾满血腥,所以会刻意地去清洗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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