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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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煌叹了口气,“别哭。”

他不说还好,一开口,君微的眼泪就掉下来了,“你说过要带我去麓林。”

“是,我答应你的。”

“所以我跟着你,花了这么久才到这儿,现在你说又有别的事要处理,所以要把我留在这儿。”

句句属实,听得阎煌都觉得过分的是自己,“等我处理好,就带你去。”

“这件事儿处理好了,下一件呢?”君微眼睛红红的,像只小兔子,“之前在长庆,你也是突然丢下我就走,如今又是如此。大狐……不对,阎公子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活着反正也没有什么目标,日子就是用来挥霍浪费的?”

他没这个意思,更没想过要她挥之即去。

阎煌没想到,这小家伙平时软糯糯的,发起火来竟连说句话的间隙都不给留,小炮仗般边掉泪珠子边数落,奶凶奶凶的。

“你不是说不管我走到哪儿,你都能把我找出来讨债吗?”君微把怀里装包子的袋子往阎煌手中一塞,“那等你都忙完了,自个来找我讨吧!如果你找不到,这债,我就赖了!”

说完,她一抹眼泪,转身就要往外走。

阎煌拉住她,“去哪?”

“麓林!我是不回傻乎乎在这儿等你的,如果你忘了,难不成我要在这儿等一辈子吗?”

“……知道怎么去么? ”

“总之往北走,还能掉进嬛海不成。”君微甩开他的手,抿了抿嘴,“你最好能找到我,否则欠你的银钱,我是不会让先生还你的。”

说完,人就跑了,很快消失在清晨逐渐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

阎煌低头看了眼袋子,捏起一只包子,咬了口,食之无味,又扔了回去。

这小东西,个儿不高,脾气道真不小,说走就走,也不再央一央他。

*** ***

其实,君微负气离开客栈只是一时气愤,拐了个路口她就后悔了。

尽管大狐狸有千般不是,起码这一路跟着他南下,从来没为吃喝犯过难……这念头刚升起,君微就气呼呼地揪了一把胳膊。

君微啊君微!亏你还是先生细心教导出来的,居然会为五斗米折腰!

她是妖,不是人,不吃会饿,会馋,但不会死,真就风餐露宿地一路往北,熬到跟先生碰面又怎地了?最多不过是跟馋虫做一做斗争罢了。

就这样,她一路给自己打气,一路离开了那个县城。

途中,她余光里看见个熟悉的身影,很像风烟波,然而等她回头去确定,那儿除了被风拂动的柳枝之外,又空无一物。

为免孤单,君微把阿壁给放出来了,一人一狼顺着荒郊小路往北走,形影相吊的,着实可怜。

她不免念起阎煌的好来。

仿佛就连他的戏弄都有了温度。

“阿壁,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求一求大狐狸的,”君微咬着狗尾巴草,自言自语地说,“他最嘴硬心软,我多求他几句,他兴许就肯带着我一起了。”

阿壁摇摇尾巴。

“不行,凭什么都是我求他。”君微拔出狗尾巴草,愤愤道,“每次都是我服软……这事儿本来就是他不对。他承诺了我在先,却言而无信,要认错也该是他来找我,你说对不对?阿壁。”

小机关兽又摇摇尾巴。

君微有点恼,“怎么我说什么你都摇尾巴!”

阿壁把尾巴夹进了两腿中间。

君微:“……”算了,还是别为难小兽了。

她走累了,一边觉得孤单,一边又腹中空虚,越发觉得无趣起来。

可从前在琅山的时候,她不是这样的。那时山里除了獙老能听懂她说话之外,再没人与她插科打诨,她也一样过得逍遥自在,哪像如今?这才不过半日,她竟动了回头去找大狐狸的念头。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君微将一颗石子砸进面前的探水中,咕嘟一声,而后她听见了幽幽的一声叹息。

这叹息,有三分熟悉,却又说不上在哪里听过,她倏然起身回头,“谁?”

“是在下,君姑娘。”清凌凌的嗓子,温润有礼。

君微一愣,“澜恭?”

“正是。”

君微四下张望,可是并没有看见人,“你不是……”不是死了吗?

“君姑娘忘了,在下尚余一魄,寄于凝碧珠之中。”

君微恍然大悟,摸了摸簪在发髻里的簪子。继而一愣,“白昼黑夜,十二个时辰你都在?”

“一开始在下还未能适应,昨夜才刚刚找到聚灵的法子。”

“意思是,从昨夜开始,我的所作所为你就都能看见、听见了?”包括,她说大狐狸的那些话?

“可以这么理解。”

作者有话要说:阎狐狸:???我这才离开啊!!!

微微:让你丢下我,丢呀!你丢呀!╯^╰

☆、求他

沉默片刻,君微一把拔出簪子, “那我更衣, 沐浴, 睡觉呢?”

澜恭安静了会,“……非礼勿视,君子所为。”

君微感觉自己整个儿都不好了,手里的簪子就跟烫手山芋似的,扔也不是, 留也不是。

“抱歉,让姑娘为难了。”

“……有点。”君微原地踌躇了,半晌叹了口气,“其实你可以不出声的, 我也就不知道你在。”

“在下也考虑过。”澜恭十分诚恳, “但这样于姑娘不公。”

果然, 这就是执戟公子与大狐狸的区别——一个总是先替别着想,另一个永远以自己为先。

君微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 反正大狐狸也说了,鲛人没有男女之分,我便当你是姐妹好了。”

许久, 澜恭一句话也没说。

君微问:“……你恼了?”

“没有。” 澜恭似乎在苦笑,“只是在下活了两百年,从未与谁做过‘姐妹’。”

想来也是,叱咤风云的执戟公子, 即便没有人类那般分明的性别,又有谁会拿他当女子看待?

“我也没有,”君微十分爽快地说,“我生来无父无母,更别提兄弟姐妹了。”

澜恭似乎笑了,“那就尝试尝试吧。”

“好。”君微把玩着簪子,看向凝碧珠里那一抹碧绿,这竟就是执戟公子,想想也挺有趣的,“肉|身灭却之后,只要有一魄尚存,就可以用这种方式存在吗?”

“大多数人做不到,少部分天资卓越,或是像在下这般修炼极久的人方有可能。”

“这样啊……那,你还能再修炼出真身来吗?”君微想了想,打了个比方,“比方说,我是从九叶金芝修炼成人形,那你可不可以从凝碧珠修炼成人?”

“照推论来说可行。但从古至今,并无实例在先。”

“那你可以试着成为千古第一人,毕竟你也很了不得啦。”

澜恭轻笑,“……在下努力。”

“别总在下在下的了,听着真别扭。”君微坐在潭水边,转着簪玩,“也别总叫君姑娘,叫我名字就好。”

“也好……君微。”

君微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我本以为前路孤单,没想到居然有你陪着,甚好,甚好!大狐狸定以为我会熬不住寂寞,回头求他,这下可叫他失望了。”

“你为何管阎兄叫狐狸?”

“你不觉得他那眼睛一转,就是个损人的点子么?你是不知道,我这一路被他骗得滴溜溜转,还总指使我给他跑腿,动不动还要笑话我没见过世面——这般坏人,不是狐狸是什么?”

“若阎兄真这般不堪,你为何还一路惦记?”

“谁惦记了?”

“分开之后,你的自言自语……我都听见了。”

君微语结,摩挲着簪子不说话了。

澜恭静了一会才开口,“昨夜,我刚刚聚灵成功的时候恰是三更时分,阎兄便离开客房了。”

“三更天就外出了?”君微疑惑道,那个点去买包子未免太早了吧?

“他是翻窗夜行的,没有走客栈的大堂,想来是不想被人知道去哪里、见什么人。”

“……深更半夜的,大狐狸能去见谁?”

“这我也不清楚了,可是君微,阎兄或许是嘴不饶人些,却非言而无信之人。他会突然变卦,或许也是情非得已。”

君微撅了噘嘴,“我也知道啊。”

“我以为,你是在与阎兄置气。”

“一半一半吧,我自是恼他一而再的毁约,可也知道他去西荒怕是有危险,是不想拖累我。”

“嗯?”

“烟波说了,麓林和西荒的蛮妖近来都对中土蠢蠢欲动……不久前,沣国天子还曾亲征,就是为了平乱,那次阎煌也去了。”

澜恭沉默片刻,问:“阎兄莫非在军中任职?”

“不会吧,”君微失笑,“他那目中无人的臭脾气,天下哪有人能驱得动他?”

“那为何天子亲征,他要千里驰援?”

君微托腮,缓缓地说:“大概就跟你一样,无法眼睁睁看着故土沦丧,坐视不理吧。”

在亲口说出这番话之前,君微一直以为,在自己心里执戟公子是天下为公,大狐狸则是小鸡肚肠……连她自己都没发现,潜意识里竟是这样看阎煌的。

“……应该是吧,我也不知道。大狐狸那个人老谋深算的,我不懂他。”

“阎兄心思是深,但也许你已经是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了。”

君微皱皱鼻子,“不可能,烟波姐姐都比我了解。”

听见风烟波的名字,澜恭顿了许久,才问:“你与烟波很熟悉吗?”

“烟波姐姐待我极好,人又美,我是极喜欢她的。”

“她在长庆,过得可好?”

想起头一次见风烟波,她那周身挥之不去的媚态,君微猜测那大抵是她的保护色吧。若说过得很好,也就不必伪装了,不是吗?

“不算好,虽然很多人喜欢她,醉风楼里也很热闹。但是烟波姐姐自己住的地方却僻静的很,空空荡荡的。”这样一说,那宅子的气质倒是与澜恭很吻合。

安静。

澜恭很久都没有再开口,君微甚至疑心他还在不在了,“澜恭?”

“我在……只是有些倦了,聚灵不比肉|身。”

“那你歇着吧,别再同我说话了。”君微犹豫了一下,同他商量道,“那个你介不介意我把凝碧珠放在乾坤袋里?”

知道澜恭能见她所见之后,她总觉得再这么戴着不大合适。

“应该的,先前是在下唐突。”

天已经黑透了,君微与阿壁靠在树下打盹,也真是幸亏了有凝碧珠在,不然她再怎么也不可能睡这么安稳。

只是……

她抬头看了眼树枝,以往大狐狸都爱睡在上头,现在……也不知在哪了。

思来想去,她终于迷迷糊糊地枕在阿壁的肚子上睡着了。

直到这时,树影摇晃,一个黑色的修长身影才走了出来,是阎煌。

他踢了脚已经快要熄灭的火堆,火便重新旺了起来,借着火光,他低头凝视着小妖怪的睡脸。

这些日子以来,他本是已经看惯了的,如今不过隔了几个时辰再看,竟觉不厌。

与他所了解的所有人相比,小妖怪的成长都太快了些,若说初识的时候还是个奶呼呼的小丫头,如今靠在树边的已经俨然是少女模样了,可前前后后也不过才过了一季。

是琅山封印了她的成长么?还是其他?

阎煌想起来七夕那夜,自己无意中从小妖怪额头解开的那个草率的封印,也不知道是否与它有关。

突然,草丛中传来微不可查的声响,阎煌立起手指,一小块银子就像飞镖般射了过去。

“阎郞下手未免太狠了。”风烟波说着,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手上握着那枚银锭。

“你怎么会在这?”

风烟波看了眼睡得香甜的小姑娘,“山高水长,阎郞不肯看顾她,我总得守着我族首领,不能让她给野狼叼了去吧。那,阎郞在此又是为了什么?”

阎煌负手而立,没有说话。

风烟波轻笑,“莫不是,阎郞后悔丢下小娘子了?”

“我怎么想,轮不到别人来猜。”

“我可以不猜,”风烟波作势要蹲下去推君微,“只要叫醒小娘子,试试便知。”

阎煌指尖凝光,搭在风烟波的前臂上。

她止住动作,似笑非笑道:“小娘子这点本事,但凡遇见个心怀不轨的怕是都应付不来,还能不能活着到长庆,等你凯旋都未可知。与其这样天天偷偷尾随在后护着,还不如光明正大带在身边——这世上,敢在阎郞头上动土的毕竟少数,再不济,若真有个三长两短,小娘子还能救命,不是吗?”

是,以君微的真身来救,没有还不了的阳。

可他不知道真要有那么一天,她究竟会是他的灵药,还是软肋……

风烟波细细打量着阎煌的神情,她一向觉得人世之大,再没有第二个比他藏得更深的人,无论是长庆城里的达官显贵,还是景都麓林的江湖儿女,认识的都不过是他拿出来的示人的那一面。

可现在。

她不确定这个低头看向睡着的金芝小妖怪的男人,眼底的怜惜究竟是真还是幻。

“我带着微微走的慢,你先走吧。”阎煌说。

风烟波嘴角一勾,“阎郞想通了?”

“你几时开始废话这么多了。”

“奴家知道了。”风烟波一拱手,含笑转过身去,“阎郞,护得君微北上是澜恭的心愿,奴家托于你,还请……莫让奴家后悔。”

阎煌负手不语。

风烟波轻身而去,连栖息在树中的林鸟都没有惊动。

阎煌等她远了,才缓缓走到君微身侧,小机甲兽被惊动了,就要站起身冲他摇尾巴。

“嘘。”阎煌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顺手将机甲兽纳入袖笼。

原本靠在阿壁身上的君微顿时没了依靠,迷迷糊糊地向后倒去,阎煌屈膝,单臂将她揽住了,顺势坐在先前阿壁趴伏的地方,借了膝盖给她。

君微睡眠沉,便是天塌下来也极少醒的那种,果然没有察觉有异,双手垫在阎煌腿上,脸蛋枕着,调整了一下姿势便不动了。

阎煌心中苦笑,就这种警惕性,竟还想着能自己去麓林找人?怕是在梦中死了都不知道。

饶是这样,都不肯开口求他吗?

正想着,君微忽然小小声地说了句:“……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阎煌一愣,以为她醒了。

可小妖怪分明睡得脸红扑扑的,大抵是在说梦话,“先生丢下我,你也丢下我……我是不是……真的一点用也没有……”

是在梦里跟他说话吗?听起来是。

阎煌面无表情,手仍在火堆边来回转面,虽然明明已经有些发红了。

“……带我一起行吗?”君微咕哝着,像在央求,“我保证不添乱……”

可怜巴巴的,任谁也说不出一个“不行”来。

“你不在……我好想你。”

火苗突兀地跳了下。

阎煌意外地低头看她,只见伏在自己膝头的君微脸蛋红扑扑的,虽闭着眼,眼珠子却一直在转。

“嗯。”寂静的林子里,他的声音虽低却十分清晰。

话音刚落,伏在膝头的君微突然就直起身来,双手一起抱上他的脖子,整个吊在他身上,红着小脸眼睛亮晶晶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鼻尖相触,四目相对。

作者有话要说:小妖怪学坏啦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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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现言新文《许你嘉期》,宝藏少女追「成」星记,了解一下呀?满百开文叭。

虽然我估计能追更新看大狐狸的,你们应该也已经收了,哈哈哈

☆、暮河

太近了,真的太近了, 随着算计得逞的快活散去, 君微一点点的怂了。

她慢慢地向下滑, 同时悄悄抬起勾在阎煌脖后的手,试图不着痕迹的完成撤退。

可是,阎煌居然抬手揽在她脑后,箍得她进退两难。

“……你,不许反悔!”君微梗着脖子, 一本正经。

阎煌低下眼睫,目光从她闪烁的目光下移到张合的唇瓣,“我记得之前就说过,我不是君子, 驷马难追对我无效。”

“怎么可以这样!”君微一急, 就要挣脱起身。

阎煌手下着力, 把人重新拉回来,似笑非笑道:“话都没说清楚, 你要去哪?”

她倒没想去哪, 只是直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近到让她心口发紧,呼吸不畅, 所以想逃,“说、说什么?”

“长本事了,连我也敢算计。”阎煌不疾不徐地说,仿佛十分享受两人现在的距离, “你怎知我在这里?”

“澜恭说的……”

阎煌挑眉,“他?”

“对了!你还不知道,他聚灵了呀。”

阎煌微怔,这么快?照理来说,三五年都不算久的,这执戟公子竟然只用了短短十余日,也算是天下少有的天赋。

“他让你诓我?”

“不,他只是告诉我你一直跟着我,让我随便溜达,安全得很。”

“……”果然还是小妖怪自己学坏了。

阎煌放下手臂,君微立刻开溜,跟他隔了半身距离,“你问什么我都如实答了,你不可以反悔。”

“再议。”

“怎么可以这样!”君微苦下脸,“先生说了,做人需得言而有信,否则会交不到朋友的。”

又是先生说,阎煌撇开视线,“我不需要朋友。”

“那你也不要我吗?”

阎煌挑眉看她,心头莫名一喜。

可小妖怪却接着说:“连我这个朋友也不要了吗?”

心头的喜悦顿时化作失望,他淡道:“是不太想要。”

君微被噎到语结,干脆坐到火堆的另一边,抱起膝盖来直勾勾地看着篝火不理他了。本来以为,若是她好好求一求,大狐狸一定会心软的,结果还是她败了。

真真儿的气,气啊气的,就歪在膝头睡着了。

见小妖怪半晌没动了,阎煌才起身,走到她身侧屈膝坐下,一手支在膝头抵着下巴,凝着小姑娘的睡颜。

他是真的不想要她这个朋友。

不想被她当成跟澜恭、风烟波别无二致的朋友。

******

清晨,君微刚迷迷糊糊地醒来,才摸了摸嘴角,就听见某人的声音带着胸腔的共鸣传来,“醒了就赶紧起来,别再把口水蹭我身上。”

君微一下撑坐起身,回头看了眼被自己当成枕头的大狐狸,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昨夜不是自己跑到一边了么?怎么就枕他胸口去了?

“口水擦擦。”阎煌起身,拽了拽被她压皱的衣襟。

君微拿手背一抹嘴,“才没有……”

“那这是什么?”

君微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暗色直前襟赫然一小块水渍。

“……眼泪。”她睁眼说着瞎话,“你说话不算话,我越想越伤心,落的泪。”

这小丫头真是越发调皮了,阎煌挑眉,“既然哭都哭完了,就此别过吧。”

他刚作势要走,就被一把抱住了胳膊,君微耷拉着眉眼说:“我从前睡觉不这样的,一定是因为姿势不好,才会——”

“姿势不好,”阎煌玩味道,“那你想什么姿势?”

好像,有哪不对?君微狐疑地看过去,可他已经清清嗓子撇过头去,耳廓上挂着可疑的红晕。

“你的簪子呢?”

“哦,在这儿。”君微从乾坤袋里取出簪子,“澜恭聚灵了,这么戴着不方便,所以就收起来了。”

她说完,就看见大狐狸眼里忽然浮上一丝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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