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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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风雨飘摇的皇宫里,他们注定寂寞,只能彼此依靠。一旦谁打破了这种平衡,遭遇灭顶之灾也就在所难免。他的母亲就是因为野心作祟,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同样,她也因为得到了她想要的权力,不得不埋葬了整个青春。

宇文太后想到这里,泪盈于睫,忽然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宫女问她是否要去正阳宫垂帘听政,她摆了摆手,吩咐道:“从今日起,哀家不再垂帘,让他们把奏折直接拿到昭阳宫来。”宫女有些诧异,宇文太后看了她一眼,她立刻低眉垂首。“准备銮驾,哀家要去寿安殿祭奠先帝。”宇文太后穿好朝服,向着宫门外走去。

离开皇宫,宇文逸风心情郁闷,骑着马在城里闲逛了一会儿,觉得无趣,还是回了齐王府。宇文啸风正好要出府去,看到他,和他招呼了一声。“三弟,我正要去郗家送礼,你去不去?”

郗子祈的婚期本来定在九月初,因国丧而延期到腊月里,宇文啸风奉齐王夫妇之命去向郗家送礼。若是平时,宇文逸风听说要给郗子祈送礼,一定会跟着去,可此时他听到郗家,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道:“我才不去。”

宇文啸风瞧着他的脸色,拍了下他的肩道:“咱们两家不日就要成为姻亲,你这副样子若是给子祈看到,定要觉得你瞧不上他妹妹。”“我本来就瞧不上他妹妹,当着他的面我也是这么说。”宇文逸风扬着下巴道。

宇文啸风又是一笑,打量着他:“你的眼光倒挺高,不过婚姻大事由不得自己做主,你最好别在父王母亲面前这样哭丧着脸,不然又要被他们教训。”他说完这话,就往前堂走去。

宇文逸风当然知道他们都是为自己好,可是他心中就是不痛快。穿过王府花园,路过醉风轩时,看到溪月从竹雨斋方向出来,不知道要往府里哪处去。两个月没见她,她的样子一点也没变,身形仍是那么轻盈,丝毫看不出怀着三个多月的身孕。

溪月也看到了宇文逸风,向他笑道:“你比那时黑了。”“我娘也这么说。”不知怎么回事,只要见了她,心中的烦恼就能忘却一半。“我正要去颖夫人那里,你去不去?”溪月侧望着他。“我早上去请过安,这会儿心烦不想过去。”想起太后的那番话,宇文逸风心中始终畅快不起来。

溪月瞧出他情绪低落,问他:“心烦什么?”“说了你也不知道。”“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她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扑哧一笑,道:“我知道了,你是在为那件事烦心。”“什么事?你也知道了?”宇文逸风瞧了她一眼,她清丽的脸上带着笑谑。

“我当然知道了,喜事一桩。”溪月故意打趣。宇文逸风却恼了:“是不是我二哥告诉你的,我就猜到他要告诉你。”“是他告诉我的,又怎么样?难道这事他不能告诉我?”溪月歪着脑袋不解的看着他。宇文逸风气呼呼的没理她。溪月撅着嘴道:“没来由的,忽然生什么气啊?这回你还真冤枉你二哥了,事情是颖夫人进宫见太后回来后告诉长公主和菊夫人,菊夫人又告诉了大嫂、璎璎和我。”

“一家子都碎嘴。”宇文逸风恨恨的抱怨了一句。溪月嘻嘻一笑:“你若是对这桩姻缘不满意,怎么不去和太后说清楚?男婚女嫁,强扭的瓜也不甜啊。”“你和我二哥不也……”他想反诘她一句,想着不妥,硬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溪月当然能猜到他想说什么,讪讪的装作没有听见。宇文逸风见她像是不大高兴,知道是自己惹她不快,有些歉意,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和长风是不一样的,我本来就喜欢他。”溪月这句话倒真叫宇文逸风意外之极。他审视的看着她,似乎想看穿她说这话的用意。溪月回避了他的目光,幽幽道:“有些事虽然身不由己,但可以想办法化解,我看你现在不过是在自寻烦恼。”

“你也想劝我认命?”宇文逸风对溪月的态度很是失望。溪月道:“我不是劝你认命,恰恰是劝你不要认命。你一旦认命,这人生还有什么希望?姻缘虽然是大事,但也不必为此事烦恼过甚。男儿志在四方。”

“看不出来,你倒豁达的很。我问你一句,你跟我二哥现在这样,是认命还是不认命的结果?”宇文逸风凝望着溪月的眼睛,溪月看着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这与你无关。”她轻声说了一句。“呵,我真是多此一问。谁能真正了解和关心别人的苦痛。”宇文逸风始终带着一丝愤慨的情绪。

溪月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话又忍住,大概怕被别人看到,想尽快结束和宇文逸风的谈话。宇文逸风侧目看着她:“是不是你也觉得我该娶郗凤藻?”溪月见他面色如霜,微一思忖道:“没有什么该不该,时也运也命也。”“你刚才还让我不要认命,这会儿又说是命也运也。”宇文逸风没好气的说。

溪月叹了口气:“你又误会我的意思了。好了,我也不跟你多说,你正在气头上,先消消气去,别挡着我的道。”她正要走,宇文逸风忽然想捉弄她一下。不等她走,他探过身去离她的脸很近,看样子差点就要吻上去,溪月吓了一跳,瞬间花容失色,落荒而逃。宇文逸风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哈哈一笑。溪月听到他的笑声,心中怦怦直跳,加快脚步往颖夫人的住处走去。

宇文逸风望着她的背影,有些难解的怅然。忽然间,他又想起了紫苏,想起了她总是那样温柔的牵挂着他。她是一个如水般纯净的女子,尽管身在纸醉金迷之地,却一点也没有风尘之色,始终那样清逸出尘,仿佛傲世独立的幽兰,散发着独特的清香。

午膳后,宇文逸风离开王府往韶音坊去。知客小厮看到他,讨好道:“公子爷西征归来,闻名天下,您到咱们韶音坊来,韶音坊也是蓬荜生辉。”宇文逸风瞥了他一眼,打赏了他一锭银子,笑道:“去去,别跟我啰嗦,边上呆着去。”

知客小厮喜滋滋的拿着银子,仍是跟在他身后:“公子爷好久没来,紫苏姑娘可惦记您。”宇文逸风猛然回头看了他一眼,指了他一下道:“你再跟着我,小心我踢你。”小厮忙嬉皮笑脸的走远了。宇文逸风摇了摇头,这韶音坊原是金陵最有名的官办教坊司,供贵族大夫、王孙子弟聚会饮宴、饮酒听曲的风月之所,如今也开始流于世俗,渐渐和寻常青楼楚馆并无两样,越发没意思起来。

紫苏看到宇文逸风,高兴的请他到二楼的雅间坐下。“听说公子随军出征,紫苏心里牵挂的很,公子别来无恙?”他坐下后,她倒了杯茶给他。宇文逸风接过茶,刚送到唇边又放下,拿着茶杯在手里转着。“无恙!无恙的很。”他眉头轻锁,自语道。

紫苏见他心事重重,好奇道:“公子这回立了大功,怎么这样闷闷不乐?”宇文逸风看了她一眼,问:“我要订亲了,你说我该不该高兴?”紫苏心里一沉,脸色在瞬间有些苍白,随即恢复,缓着声道:“当然应该高兴,娶妻是终生大事。”她水灵灵的美目看向宇文逸风,却见宇文逸风清冷的目光平视着前方。

“是郗家的那位小姐?”紫苏试探的问。宇文逸风没有正面回答,挑着眉反问:“你猜到了?”紫苏点点头:“小婵告诉我,郗公子说他妹妹对公子你一片痴情,你们两家又是门当户对。”“你们是不是都商量过了,怎么每个人说话都一样。除了门当户对,还有没有别的?”宇文逸风烦恼的把手里的杯子放到桌上。

紫苏看到他的脸色,就猜到他对这桩姻缘甚是不满,淡然一笑道:“郗家小姐我见过,这桩姻缘,我看除了门当户对,也没什么别的说辞了,之所以人人这么说,是因为人人都说不出别的贺词。”她这番话真正说到了宇文逸风的心坎里,他笑道:“只有你一个人明白我的心意。”

紫苏又是一笑:“公子到韶音坊来,就是散心来了,我又何必说些让公子添堵的话。”宇文逸风开怀一笑:“真是个妙人儿,如果让我自己选,宁愿娶你也不娶那郗凤藻。”他这话本是无心,紫苏听来却是心里一咯噔。她看了他一眼,他明亮的眼睛也看着她,两人有一瞬间的沉默,有一种莫名的情绪一点点的漾开。

他并不是当真动了娶她的心,她心里明白,他只是在比较,觉得那个郗家小姐实在是不够可爱,比起她这样的乐伎都差远了。紫苏有点自怨自艾,不知怎么,在宇文逸风面前,她常常觉得自己卑微渺小。尽管她曾经有着一颗高傲的心,可是见了他,所有的矜贵都能放得下来。

“公子今日留在韶音坊用晚膳吧,你没来的这些日子,我琢磨了几道清淡的小菜,一会儿吩咐厨房去准备,做出来请公子品评品评。”紫苏适时的转移话题。她总是这么善解人意,一言一行无不让人心里熨帖。宇文逸风笑着点了点头,伸手揽了下她纤腰。紫苏心里微惊,见他眼中有笑意,含羞垂下眼帘。

她白皙的脸上有了一抹淡淡的红晕,恰似春天最美的桃花,秀颜丽色让人心生怜爱,宇文逸风轻轻揽住她,在她红润的唇边一吻。紫苏心里一阵狂跳,有些羞怯又有些欢喜。宇文逸风见她露出少女之态,淡然一笑,放开了她。她虽是乐伎,他却也不想像其他来狎妓取乐的客人一般占她的便宜。紫苏和别的乐伎不一样,否则那时也不会坠楼受伤。

紫苏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轻声道:“公子人品贵重、卓尔不群,在紫苏心里,没有人能及得上公子半分。”宇文逸风叹了口气,苦笑道:“也只有你这样想,在某个人心里,我及不上她意中人半分。”紫苏听出他是有所指,心中升起的一缕柔情顿时被怅然替代。她知道,他时常想念他心里的那个影子,此时听他话里的意思,那女子像是已经有了意中人,他不过是替自己徒增烦恼。

作者有话要说:确切的说,本章应该叫拒婚“未遂”,小三目前还不是太后姐姐的对手,哦活活活~

算一算,发文已经整整三个月了,文也步入了瓶颈期。虽然早就拟好了大纲,但还是困惑往下的情节该怎么铺展。字数写得太多,剧情难免冗长晦涩,常有弃坑的冲动,终究不愿舍弃已完成的20多万字。

神啊,赐我一点灵感吧。

探亲

溪月从颖夫人那里回到竹雨斋,看到宇文长风的书房里亮着灯光,向着他的书房走去。见宇文长风正手拿竹简,在灯下阅读,她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委屈,走到他身边跪坐下,靠在他怀里。下午宇文逸风在花园里的那个举动让她心中一直不安,此时看到宇文长风,情绪一下子释放出来。

宇文长风温和的轻握她肩胛,不解的问:“怎么不去房里歇着?”溪月嘴角一撇,幽幽道:“你整天不在府里,我想见你也见不到,官署里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天天去不可。”宇文长风见她又使小性子,一脸幽怨的表情,搂住她道:“孩子不是陪着你吗?”溪月撒娇的哼了一声,道:“孩子和你能一样吗!”她捏了捏宇文长风的脸颊。

宇文长风叹了口气:“父王已经把虎符交还兵部,正式卸甲归田,我不接,咱们府里还有谁能接。太后又不能把兵权放到别人手上。”溪月温柔的枕在他肩上,心里幽幽的叹气。她既然嫁给了他,他的一切她都得承受。他要是和很多世家子弟一样整天好吃懒做,只知道风花雪月、寻花问柳,她还有生气的理由,可是他忙于朝政军务,她连生气的理由也没有。

自古以来,在世人眼中,做大事的男人应该以天下苍生为重,以忠君报国为重,妻子儿女只是个人私情。若是国而忘家,人们会说这是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贤臣良将;若是因儿女情长耽误了正事,则永远是被口诛笔伐的对象。

“我今天在花园里遇到三弟了,他跟我怄气,说一家人都碎嘴,把他和郗家二小姐的婚事传的人尽皆知。”溪月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和宇文长风谈谈这件事。宇文长风抿嘴一笑:“三弟不喜欢郗家二小姐,说娶谁也不会娶她,可是我看这件事已然成了定局,他再反对也没用。”“如果换成是你呢,当初要是你遇到这处境,你会怎么办?”溪月看着丈夫的眼睛。

宇文长风思忖片刻,脸上仍是带着笑意:“我不知道,这种事只有身临其境才会有感触。”“我告诉你吧,被逼着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成亲,很难过的。对未来一片茫然,心中没有着落。像是被发配异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期。”溪月由衷的说。宇文长风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溪月当然明白他这个眼神的深意,笑道:“你不用猜,我就是说你。你这坏人,跟那郗家二小姐一样。”

“我跟郗凤藻一样,那你一定是和逸风同病相怜了,难怪他要跟你抱怨。”宇文长风知道溪月不过说玩笑话,顺着她的话调侃了一句。溪月向他眨眨眼睛,秀美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慧黠之色,轻声道:“他跟我抱怨有什么用,我又不是管姻缘的月老。谁让他自己惹上郗家二小姐呢,那样难缠的女孩子。”宇文长风点了下头,溪月望着灯下他俊逸的侧脸,动容道:“如果世事可以重来,我一点也不后悔遇到你。”

溪月越来越感觉到自己对他的依恋,他就像她的乔木,可以让她丝萝一般倚靠。他是个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的人,无论遇到什么情况,只要他在,她心里就踏实。他心里有一些秘密,她依稀能感觉得到,可是她不在乎,她也无意去触及。只因她知道,他对她是一心一意的。如此,她就非常满足。

宇文长风怜爱的轻抚着溪月的秀发,也陷入了深思。他忙于军务,对她有所冷落,她虽然只是浅浅的一说,可他却能洞悉她的心理。这府里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她心里有些莫名的惊惧,既担心自己又担心腹中的孩子,情绪不太稳定。就像刚才她一进书房就扑到他怀里一样,幽怨的情绪里带着委屈,她并不是真的让他天天在府里陪她,她就是希望他来安慰她。

“我已经写信给岳父岳母,请他们来金陵探望你。”宇文长风终于把这个消息告诉溪月。溪月惊喜万分,凝望着他:“真的吗?我父母答应了没有?”宇文长风道:“还没有接到岳父大人的回信。我在信里还提到让他们举家迁到金陵来,洛阳兵荒马乱,已非久留之地。”溪月高兴的搂住宇文长风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道:“你真是太好了。”

“我那时说要带你去洛阳省亲,一直也没有实现。此时你有孕在身,他们心里必然也很惦记你。”宇文长风看着溪月高兴的样子,心中一宽。溪月想到很快就可以见到多日不见的父母,心中期盼非常。

石俊夫妇很快举家迁出洛阳,但他们并没有选择迁到金陵,而是选择了钱塘。只因石俊夫人的故乡在钱塘,石俊又颇喜欢钱塘的风物山水,夫妇俩便带着全家将府邸安在了钱塘江边、西子湖畔。他们在钱塘安顿好府邸之后,就赶往金陵探望女儿女婿。

时隔一年多,亲家相见,彼此都有了不一样的感觉。石俊已经辞官,见到齐王夫妇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战战兢兢。四老坐在一处谈起各自的儿女,竟然越谈越投机,石俊夫妇对长公主的看法也渐渐有所转变。

竹雨斋中,宇文长风向石俊夫妇问候施礼。石俊早就听说了女婿西征立了功、官职又节节高升,心中欢喜,觉得女儿终生有靠,总算是没有嫁错人。石俊夫人见女儿的腹部已经微微隆起,关切问她孕期的状况,溪月和母亲说着话,眼光却不时瞥着丈夫。

溪月每次在家书中总是说,齐王府上下对她很好、宇文长风对她也很好,她在金陵过得很快活,石俊夫人总有些担心,怕女儿是报喜不报忧。此刻见到女儿女婿的情形,就猜出他们小俩口恩爱非常,总算放下心来,心中替女儿高兴。

“你姐姐一家这次也随我们迁居钱塘,本来打算一起探望你,又怕叨扰了你们府上,因此只有为父和你母亲二人前来。”石俊捋着胡须笑道。溪月替父亲斟茶,递给他:“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叨扰,姐姐何须对我这么多礼。”石俊夫人打趣道:“你如今是王府贵眷、将军夫人,当然要多礼。”“母亲这么说,不是折煞我了,我何曾自认为是将军夫人。”溪月笑嘻嘻的说。石俊夫人疼爱的点了她脑袋一下。

石俊夫妇在齐王府住了十多天才返回钱塘,溪月身子不便,没有相送,宇文长风独自送岳父母出城。石俊夫妇再三嘱咐宇文长风,让他好好照顾他们的女儿,宇文长风保证一定遵照他们的吩咐。回府后他跟溪月说了情形,夫妻俩商议等孩子出生后,带着孩子去钱塘探望二老。

天气进了腊月里,一天冷过一天,王府花园里花木凋零、呵气成冰。宇文长风知道溪月怕冷,让人在房间里生了炭盆,让整个房间里都暖烘烘的。惠芝知道溪月在府中寂寞,命人送了一只鹦鹉给她。鹦鹉会说许多话,溪月喜欢的不得了,把鸟架子挂在廊下,每日亲自喂它吃食。

这一日是郗子祈成亲的好日子,齐王府的三位公子早早就出了门,去郗府道贺观礼。宇文逸风怕见到凤藻尴尬,拉了璎璎陪他一起去。璎璎本就喜欢热闹,高高兴兴的跟着他们三人一道出门。

外面刚下过一夜的雪,路上滑的很,众人都没有骑马,坐在马车里。宇文逸风和璎璎坐一辆马车,看到她穿着大红色的襦裙,用金线绣了梅花,纯白狐裘滚边,脖子上挂着明晃晃的金项圈,整个人晶莹可爱,不禁笑道:“穿的这样红,倒好像新娘子一般。”璎璎啐了他一口,秀眉微扬:“我爱穿这么红,你管得着吗。”“我又没说要管你,你这么凶干什么。”宇文逸风撇着嘴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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