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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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去许久了,估计上不来了吧。

去…你刚才下去不也上来了。

我可没敢往深里去,水下一边混沌景象,可不象平常日子那般清亮。

说也奇了,这江水多少年也没出过这怪事情了。

众人正在猜测,水面泛起一股水泡,紫衣少年双目一亮,随手拎起岸边一条粗绳发力投入水中。绳头入水猛得一沉,紫衣少年施力一拽,水下人就势飞身上了岸。马成喘着粗气,将沁歌平稳地放躺在岸边:“谢公子相助。”

岸边船工惊呼着围了上来。大赞马成水下功夫了得。紫衣少年只是淡淡一笑,矮身抱起地上沁歌,转身便走。身后的马成也顾不得一身的水,推开众人快步跟了上来:“公子?还是让属下来。”

“去驿馆!”紫衣少年只淡淡一句,并没有将沁歌交于他的意思。马成看了他一眼,忙跑到一辆马车前,将车备好。

紫衣少年抱沁歌上了马车,将一块软毯盖在她身上,看着沁歌苍白的脸色,嘴唇已呈现紫色,不禁一皱眉:“快走。”马成领命,顾不得周身寒冷,蹿上马车,驭车而行。

不再有寒风侵袭,周身也慢慢暖了过来,沁歌也渐渐恢复了知觉,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的是碧色的床幔,一室的灯光。这里哪里?沁歌想起身,却感觉周身酸痛,支撑不住,跌回了枕上。

“醒了?”随着声音响起,一个人影走近床边。好温和的声音!沁歌抬起眼,一抹紫色映入眼帘,亲切的笑容,温润的气度,都让沁歌原本紧张的神经松驰下来:“你是?”

紫衣少年没有回答她,抬手轻触她的额头,眼中有一丝惊喜:“太好了,烧退了。”沁歌这才恍然明白,是他救了自己:“原来是公子救了我。”

紫衣少年收回了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在下姓萧草字渐离,方才唐突了,姑娘未怪。”沁歌忙摇了摇头:“萧公子救命之恩,何来怪罪。小女姓温,多谢公子仗义相助。”

萧渐离闻言一笑,刚要说话,门外有人敲门。萧渐离起身开门,马成端了药进来:“公子,这是最后一副药。”

萧渐离点了点头:“你先出去吧。”马成垂首退了出去,萧渐离端了药,用手在碗边试了试温度:“喝药吧。”沁歌点点头,咬着牙起身。

萧渐离见状,忙扶她起来,又在她身后垫了软枕,将药碗递与她。沁歌接了药碗,轻轻吮了一口,苦得皱紧了眉,抬眼看着萧渐离。

萧渐离摇了摇头:“忍一忍,药凉了,会更苦。”沁歌撅了下嘴,一闭眼,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姑娘可是住在城中,明日如姑娘好些了,在下送姑娘回去。”萧渐离边说边倒了杯清水给她。沁歌漱了口,才想起任飘零:“我昏睡了多久?”“两日。”

“啊!?”沁歌心说坏了,任飘零非急死不可。“萧公子,我现在就要回去。”她边说边下床,连鞋都没穿就要往外走,才迈出一步,脚下一软坐在了地上。

萧渐离一愣,忙上前扶她坐在床上:“姑娘先别急,你此时身体尚虚,在下让马成送你便是。”沁歌急切地点了点头:“我这两日未归,他一定急坏了。”萧渐离点点头:“是在下疏忽了,即刻备车送姑娘回去。”

“谢谢。”沁歌感激地一笑,病容之即,初绽笑颜,更显楚楚之态。萧渐离微愣了一下,忙错开目光,开门走了出去。

萧渐离送沁歌回到客栈,一眼看到任飘零愣坐在客栈门口。“任大哥!”沁歌喊了他一声,他竟还愣愣地看着街上的人,没有听到。

马成停稳了马车,萧渐离搀扶沁歌下了车,沁歌哼了一声,走过去推了一把任飘零:“你聋了?”任飘零被吓得一激灵,转头一看是她,“噌”地一下蹿了起来:“小姑奶奶!我叫你祖奶奶,你跑哪里去了,急死我了!”

沁歌瞅他瞪着眼的怪样子,顿时摆了个苦相给他:“我掉江里了,被这位萧公子救了回去,病了两天才醒。”

任飘零此时才看到她身后的紫衣少年,忙上前一抱拳:“萧公子,救命之恩,任某谢过。”萧渐离忙还了一礼:“兄台客气了,遇人落水,小弟岂能袖手旁观。”

“说的是说的是。”任飘零笑呵呵地转向沁歌:“脸色这么差,没好利索吧,回房我给你把一脉,就你这样,还想去昆仑。”沁歌泄气地看了一眼萧渐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萧渐离回了一笑:“任兄,小弟有事在身,就此告辞。”任飘零岂能少了礼数:“萧兄,如无急事,还容任某备下水酒,以谢萧兄仗义之恩。”

“不必不必,任兄何需客气,小弟当真有要事在身。好意领受,酒却罢了。”任飘零见他推脱,也就不再勉强:“如此,任某就不强留了。”“后会有期。”萧渐离施了一礼,目光望向沁歌,点了下头,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走远了,沁歌站了许久,早已有些疲惫,转身进了客栈,任飘零回头不见了她,忙边喊边追了进去:“沁歌,你慢着,沁歌…”

马车车帘猛然被掀开,萧渐离惊讶的目光紧盯着沁歌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客栈的楼梯尽头。

沁歌!难道她就是温沁歌!

艰难更新中,爬走。。。

故人西去空楼

放下车帘,萧渐离的目光渐渐冷静下来:“停车。”马成勒住了马,转头望向车内:“公子爷。”萧渐离下了马车,马成看着他走向客栈,思虑了一下,忙叫客栈的小二将马车停好,快步跟了进去。

萧渐离进了客栈厅堂,掌柜见他二人衣着不俗,忙迎了上来:“公子爷,您是住店还是打尖?”“当然是住店,只不过…”

掌柜见他欲言又止,忙陪着笑递过茶来:“公子爷吩咐便是,小的定当尽力伺候。”萧渐离笑了笑,看了马成一眼,马成会意,取了锭银子放在桌角:“任飘零任道长…”

“有,有!”看到银子,掌柜的乐得眼睛都眯了,不等他说完,忙把话接了过来:“与任道长同住的本有四个人,前几日走了两位,现在只有任道长和一位姑娘还在店里。”

萧渐离点了点头:“那两位朋友的房间可还在?”“萧大人和凌公子的房间尚未有人住过。”“凌公子?”萧渐离微眯着双眼,看向马成:“我住这间,你住萧彤那间。”

“是是是。”掌柜一边命小二引着二位贵客上楼,一边将桌角的银子收入怀中。小二引着二人到了凌少白房门外,萧渐离便让他离开了。

二人进了房间,马成回手关上门:“公子爷,这里着实简陋…”“无妨。”萧渐离环视着房间,走到窗边推开了窗子:“你回驿站收拾一下。”“是。”马成垂首退了出去,将门关好。萧渐离回眸望着房内的一切,平静的目光中渐渐有了阴霾之色:“温沁歌…凌公子…”

夕阳已沉至山脊,点点金光由窗棂的缝隙处影射进来,萧渐离从床上坐起,踱到窗边,打开了窗子。

阵阵冷风灌窗而入,萧渐离临窗而立,探手入怀,取出一件极为精致的玲珑玉钏:“娘,我找到她了。”轻阖起双眼,他将玉钏轻轻合在双掌之中,任冷风冰透自己的身体,如手中玉钏一样的冰寒。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萧渐离将玉钏妥贴地收入怀中,才走过去打开了门。“怎么是你?”沁歌站在门外,一脸的惊讶。萧渐离也很意外,却转瞬恢复了温润的笑容,侧身向房内让了让:“遣马成去城内办事,暂且在此等他。”

“我从门外走过,听到这屋里呼呼的风声。”沁歌进得屋内,不禁打了个寒战:“大冷天的开着窗,你不冷啊?”萧渐离看了她一眼,转身去关好窗子:“大冷天的跳到江水里,你不冷吗?”

“我那是被人拽到水里的。”沁歌委屈地反驳:“也不知是人还是妖怪,拽着我死命地往江里沉。”“哦?”萧渐离边请沁歌落座边道:“这两日因姑娘病着不曾多问,原来竟是如此。在下只顾让马成救你上来,却忽略了是何人欲意加害姑娘。”

“唉,算了算了,怪事年年有,今夕何其多,反正我过两天就要离开临安了,管他是什么。”沁歌摆了摆手,但想想那日的经历,还是后怕得很。

“离开临安?”萧渐离话音未落,却听到马成在外叩门:“公子。”“进来。”萧渐离见沁歌要起身,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无妨。

马成手托一套绛红色漆盒走了进来,见到沁歌在座,他并不惊讶,只是垂首行了礼,将漆盒放在桌上:“属下已办妥一切。”

萧渐离点了点头,马成会意,恭身退了出去沁歌看了看马成,又看了看萧渐离:“他好象很怕你。”萧渐离笑了笑,揭开上层漆盒的盖子,推到沁歌面前:“不必理他,饿不饿,用一些。”

沁歌眨了眨眼睛,打开了面前的漆盒,却见里面盛着各色精致点心。“天呐!”沁歌不禁惊叹:“你出门还带着这些?”“怎么?”萧渐离看了看点心,又看了看她:“有什么不对吗?”

沁歌愣愣地看着他,摇了摇头:“太不对了!出个门也这么讲究,我可是好久没见过这么精致的点心了。”“那就吃吧。”萧渐离打开了下层漆盒的盖子,里面霍然是一套雅致的青釉茶具,壶内沏好了茶,倒了一杯放在沁歌面前。

沁歌塞了满口的豆沙甜乳酥,手里还拿着玫瑰香露卷:“太好吃了,自从离开洛阳,就再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萧渐离怔了怔,自己也倒了杯茶,慢慢品了一口:“姑娘说不日便要离开临安,是返回洛阳吗?”沁歌吃得有些渴了,拍了拍手,喝了口面前的茶:“我和任飘零要去昆仑山。”

“昆仑?”萧渐离双目一亮,腰畔的双螭玉环竟也随之微闪了一下:“久闻昆仑山为天下灵气所钟之地,任兄要成仙不成?”

沁歌闻言不禁神色微黯,笑了笑:“看惯了书中所写,听多了他人颂扬,只是,若不前往一观,亲临仙家境界,又怎知灵山幻妙是真是假呢?”萧渐离望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也许姑娘说得对,不曾亲身所至,又岂知山河之妙处。”

“正是呢。”沁歌笑嘻嘻地又拿起了一块点心。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任飘零的喊声:“温大妹子,吃饭啦!跑哪里去了?吃饭啦!”沁歌一低头,整个人趴在了桌面上:“又是大妹子!”

萧渐离不禁失笑,起身开了房门:“任兄,温姑娘在这里。”任飘零站在沁歌门前正在用力砸门,看到萧渐离猛然一愣,忙快步走了过来:“萧兄?你不是走了吗?”

“有事未曾办妥,暂时在此落个脚。”萧渐离将任飘零请进房内。见沁歌老大不乐意地瞪着自己,任飘零看了她一眼:“谁又招你了?”

“哼!”沁歌将脸一扭,冲萧渐离一抱拳:“萧兄,告辞。”说完,转身走了。“喂…大小姐,下楼吃饭!”任飘零看着她的背影吼了一句。“饱了!”沁歌气呼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紧接着“砰”的一声门响。

任飘零叹了口气,笑着挠了挠头:“兄台不要见笑,这温大小姐就这脾气。”“任兄,小弟岂敢当兄台二字,唤名讳即可。”说完,将漆盒盖了盒盖递于任飘零:“温姑娘很喜欢这些吃食,任兄带于她吧。”

“那就不客气了。”任飘零早已瞄见桌上的点心,料那小妮子是吃了这些才嚷嚷着饱了,能入温大小姐法眼的东西想来味道甚佳,萧渐离此举正合了他的心意,当下接过漆盒笑嘻嘻地出门去了。

萧渐离望着任飘零离去,随手关上了房门。昆仑山,究竟与自己有着何种关联?为什么每次听到或想到这个地方,脑中总有一片模糊的景象,似曾经历,却又永远无法看清一般。

入夜,萧彤执了一壶酒,坐在屋顶上,向西而望,冷风肆虐地扬起她的长发,似是想掩去她的过于清亮的目光。

明日便要进京了,述职交案,也许又有案情在等着她。夜风冷寒彻骨,却怎寒过她此时的心情。那个地方…也许是几年,也许一生,不会再去。执壶,仰首,一口喝尽了壶中的酒,阵阵辛辣入喉,她却越发清醒。

“魂有归处,以心殇。”萧彤迅速回过头,五步之外,一身白衣,手中同样拎着酒壶。洗净的面容,已非落拓之相,一张俊朗的面孔让人不敢相认,只有依然飞扬的乱发才让人识得那是唐旭。

“耳熟吗?”唐旭在她身旁坐下,将手中的酒递与她:“眼过之处且虚妄,心念成灰吗?你即不曾忘,又何必了断。”萧彤余惊未了,此时更是心惊:“你!做了什么?”唐旭回眸望着她,目中有着一丝了解:“我了解了紫鳞银护的过去。”

一声脆响,一巴掌打在了唐旭的脸上。唐旭没有躲,也没有动,生生挨了这一下。萧彤没料到会被他触及心底最深的的隐痛,更没料到会真的打到他,可见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不禁懊恼至极,起身想走。

唐旭却比她更快,死死扣住了她的手腕,令她动弹不得。萧彤不想跟他动手,真的不想:“唐旭,你放手!”

“放手?”唐旭仰头喝了口酒,自嘲地笑了一下:“你凭什么让我放手?”萧彤微愣,想挣开他的控制,却反被制住了脉门,半边手臂顿时无力。

唐旭回眸看着她急得面色微红,心中不禁郁结难平:“彬彬有礼、沉稳持重不是你的风范吗?可平素里为什么只对我唤来喊去,说打就打,从不客气?萧大人,你给我说说,这是为什么?”

“我!”萧彤不禁回想,确是如此。唐旭见她犹豫,不禁失笑:“说也怪了,我唐老九就这么贱骨头,还就爱听你骂我。”“你在说什么怪话,我不明白。”

唐旭哈哈大笑,抬头望着夜空,风雅的白衫难掩豪迈之气:“不明白吗?我告诉你,我也不明白。我也告诉你,我根本不想放手!”

“唐旭!”萧彤有些懂了。唐旭捏紧她的手腕,淡淡一笑:“放心,我不会勉强你什么。回京城吗?我就跟着你回去。办案,我就跟着你办案。我不勉强你什么,你也不要勉强我放手。”

“不可!”“我知道不可能!”唐旭打断她的话,甩开了她的手,神情肃然:“我一个江湖莽夫,没想过会有什么结果…”

“名门之后,何必如此轻贱。”“名门?江湖如何评判唐门我心知肚明。再说,什么名门能与南郡王爷相提并论。”

萧彤闭了下眼,当再听到有人提及他,她依然无法不心痛,甚至每根神经都会痛:“不要再跟着我,我也不会再见你!”看了他一眼,萧彤转身离开。

唐旭没有拦她,只是慢慢地告诉她:“萧彤,我撂下一句话,你甩不掉我,就算你回了刑部正堂,我仍然会找到你。”

萧彤身形一顿,却没有停下,闪身下了屋顶。唐旭仰躺在屋顶上,将壶中的酒尽数淋在了头上:“痛快,哈哈,有什么话就要说出来,说出来,真是痛快,哈哈…”

入京之前,萧彤换上官服,又在馆驿更换了马匹。一路行来,都未发现唐旭的踪迹,直到从刑部述职完毕,他也未再出现。萧彤不禁松了口气,风尘仆仆地赶到尚书府拜见上官肃。

上官肃穿着家常的绛色袍子坐在书案后,年过五旬,虚发花白,闻声举目,双目却锐利如电:“此行很是辛苦,可还顺遂?”

向师父行了大礼,萧彤起身,淡然一笑:“还好。只是此次案件疑点颇多,凶手竟似妖类,所以费了不少功夫。”

上官肃点了点头:“此案即已明了,你便留府休整几日。温府的事办得如何?”萧彤不想沁歌一事已惊动了上官肃,忙道:“沁歌已经找到了,可她还不想回京,弟子已托付任飘零代为照料。”

“任飘零?那小子…”上官肃不禁失笑:“他能管得了沁歌那丫头吗?”“任兄自有他的计较,量沁歌心思再过机敏,也斗不过那个猴儿。”萧彤想着这一路两人斗嘴的模样,也不禁想笑。

“既然找到了,总算不负温大人所托,改日为师自会休书一封如实告之,你不必去温府了。”萧彤闻言不禁松了口气:“谢师父。”“他即便有什么不满,对为师总会顾着些颜面。”

萧彤点了点头:“师父若现下没有其他差遣,弟子想自行出去走走。”“去哪里?”上官肃并未应允,端起手边的茶饮了一口。萧彤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选择了沉默。

“你呀,心事越来越重了。”上官肃淡淡一笑:“我到是希望你还是从前的你,火爆的性子,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像现下,有什么心事,都不愿再对为师说起了。”

萧彤心头一惊,抬眼望向上官肃:“师父,彤儿已经长大了,不会再让师父烦心了。”上官肃低叹了一声:“为师知道你心里一直念着一个地方,只是,去过又能怎样?”萧彤微微一叹,却不作答。

魂有归处以心殇

天色渐沉,萧彤静静躺在床上,不想动弹。一阵敲门声起:“师妹——”萧彤微微睁开眼,起身开了门:“师兄。”

门外是上官肃的大弟子况希林:“师妹,师父知你劳乏,晚膳就摆在房中吧。”“有劳师兄。”萧彤敞开了门,让向一旁。况西林挥手示意,家人将饭菜摆好,退了出去。

“你脸色不好,师父说明日遣你去流云架休养几日,早些歇息吧。”况希林见她微锁着双眉,叮嘱了一句。萧彤点了点头,送他出了院门,才转身回房,抬手关了门,一回身,白袍乱发,唐旭已坐在桌边吃了起来。

唐旭边吃边看了她一眼:“你不饿?饿就吃啊。”萧彤盯着他,缓缓走到桌边坐下,不发一言。唐旭也不理她,自顾自地吃了个饱,又咕嘟咕嘟地喝了两口酒:“看来你真不饿。”

萧彤只觉头疼,错开眼光,望向窗外:“吃好了?”“嗯,吃好了。”唐旭笑嘻嘻地擦了擦嘴。“吃好了就走吧。”萧彤说完起身去开门,唐旭看了她一眼,轻笑了一下,上前拉住她的手。

萧彤双目一凛,翻手就是一掌,唐旭闪身避过,袍袖一卷她的细腰,又将她带回了桌旁。萧彤低头一拧身想要挣脱,却觉腰间一松,唐旭撤去了袍袖,坐在桌边笑着看她。

“你!”萧彤又羞又怒,随手拿起个馒头就向他脸上砸了过去。谁知唐旭不躲不闪,被馒头砸得一闭眼:“我说了吧,你对我不是打就是骂。”

“到底要怎么样?”

“没打算怎么样,就想守着你。”

“唐旭,你讲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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