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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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故作不在意地笑笑:“我和温抚寞,那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你怎么还记得啊。”

  “如果不是想着他,为什么你在他之后,都不交男朋友了?”柴柴的眼睛,带着深邃的光,就像是探测灯,“刷刷”地想照进我的心里。

  惹不起,躲得起,我站起身子,打个哈欠,伸个懒腰,道:“我那是职业倦怠,就和那日本AV男星似的,天天做,都对抽插运动没感觉了。我也是一样,天天看着鸡腿菇,到最后也就没有胃口吃了。”

  柴柴用纤长的手指搅着自己的长卷发,一下一下,弄得我的心也一搅一搅的。

  房间里寂寂的,空气都窒闷了。

  我努力挺直着身子,与她对视着。

  虽然我时常和别人用眼神打架,但这次却不一样,柴柴是在不动声色地探视着,想要进入我,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同样无波无澜地回视着她,拼命地合拢自己的双腿……

  不好意思,脑袋想歪了。

  幸好就在这时,柴柴收回目光,大大地伸个懒腰,那柔软的身体弯成个性感的弧度,卷发匍匐在耳边,显得异常慵懒诱人。

  懒腰伸完后,她打个哈欠,道:“不跟你说了,我睡神要发功了。”

  说完,径直走到我的床上,往上一躺,被子一盖,立马进入了休眠状态。

  等她闭上眼,我紧张的身体瞬间松懈下来,这才发现腰也酸了,手也凉了,背脊上爬满了小虫似的冷汗。

  暗自活动下僵硬的身子骨,忽然对那些在警察叔叔强烈的逼问攻击下宁死不屈的犯罪份子产生了由衷的佩服,这的确是个技术活啊。

  值了一夜的班,我也累了,便上了床,挨着柴柴躺下。

  可不知怎么的,尽管身体非常疲倦,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睁开眼,我在黑暗中,看着柴柴熟睡的脸庞,此刻的她,像个幼儿,安稳地在睡梦中寻找自己的桃花源,脸上静谧的表情,让整个人小了许多岁。在那瞬间,我有种时间流转的错觉。

  黎明时分,窗外有着蒙蒙的光,这是个混沌的时刻,我忽然之间,就想起了从前的日子。

  我和柴柴认识,是在高中入学那年的暑期军训中。

  在我的印象里,那一年,非常炎热,而我现在回忆起那时,最先在脑海中浮现起的场景,便是蓊郁的树林,以及透过枝叶缝隙的那些碎碎的阳光。

  我是由另一个学校的初中部考入十三中的高中部,因此这里没有熟人,加上天气炎热,训练辛苦,也没什么心情交朋友,因此便喜欢独坐一旁,静静地观察帅哥。

  童遥用两个字就把当时的我给概括完全了--内骚。

  他说军训那段时间,每次休息时就看我远远地坐在一旁,用手枕着头,仿佛在思考什么诗词歌赋似的,还以为我是一文静的乖乖女,完全没看出那淫*荡肮脏下*流的内心。

  闻言,我好奇了,说,童遥同学,原来那时你就在关注我啊,看来你对我心怀不轨呢。

  他鄙夷地看我一眼,说,我眼睛瞎了,才会看上你这只小母狼。当时我还不是跟你一样,来到新地盘,总要到处巡逻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只嫩羊啊,那眼神晃荡期间,不小心瞄到你这种货色也是在所难免啊,你以为我愿意啊。

  看看,这也是一个和盛狐狸一样不诚实的主,对于我的外貌总不能实事求是,应该打回去重新学习下政治。

  不过我倒是相信童遥所说的关于新地盘巡视的言论,因为那时,我也这么做了。

  每天休息时,我装作恹恹欲睡,其实是在眯起眼睛查看货色。

  当时呢,最出众的是童遥,这厮的花花公子特质是从小培养起的。他的脸,就是那种带点坏的帅。吊妹妹时,脸颊微微垂下,嘴角微勾起,眼睛半眯,然后就开始开始吱吱吱吱地放电了。并且从小就学习日韩偶像剧中的招数,我亲眼看见他把咱们学校最高傲的校花给拦在后校门处,一手挡住她的身子,另外一只手抬起校花尖尖的下巴,就这么吻了下去。估计那味道是销魂的,因为挣扎了几下,校花便彻底投降,与他拥吻起来。

  童遥身上还带着一种孩子气,把你惹毛了,就开始耍赖,讲笑话,弄得每个女生都母性泛滥。

  所以说,童遥绝对是个强人。

那段青葱岁月(二)

  说实话,面对这样一个充满诱惑的人,我当时还颇有些芳心暗许的倾向的。

  但当我的眼睛转向童遥旁边时,那颗芳心立马从嘴中飞奔出去,拉都拉不住。

  我看见的,就是温抚寞。

  他白净的脸上毫无杂色,阳光似乎能穿透他的皮肤。那清秀的五官纤尘不染,让人一见顿觉清爽。

  他喜欢安静地坐着,身上有种清冷的气质。那双眸子非常深邃,让人忍不住想探究里面究竟装着什么。

  那鼻梁,高挺纤秀,让人的手指忍不住想顺着那完美的弧度滑下。

  还有那嘴唇,柔和却带着距离,在那一刻,我的唇顿时痒痒的,从此,心头便氤氲上一种渴望。

  温抚寞就这么站立着,在烈日下,额头却是光洁干净,毫无汗珠,简直是冰雪之姿。

  在那瞬间,我心中咯噔一声巨响,接着一个陌生的署名为命运的声音说道:“寒食色,你栽了。”

  以后的很多年,我都想穿越回去,把那声音的主人给拽出来,公的踹他的小鸡鸡,母的就拔掉她的小咪咪。

  实在是可恶啊,你说你那时要是拉我一把该多好,也就不会有以后的爱恨情仇,纠纠缠缠了。但它居然就这么看着我往火坑里跳,实在是不可原谅。

  温抚寞和童遥是好友,两人是一动一静,却相处得很融洽。

  正当我致力于欣赏美色时,忽然有一天早上醒来,教官与学校领导便决定让我们男女分开训练了。

  这简直是个晴天霹雳啊,我当场就差点晕厥。

  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别班有对男女,因为在一起训练就训练出感情了,晚上约在小树林中见面。

  也许是受到军营气氛的感染,两人居然打起了野战。正在情意绵绵,喘息呻吟之际,巡逻教官的几只小电筒射了进来,将两人的好事打断。

  看着这一淫*秽场景,教官愤怒了,本来大家每天待在军营中,就够寂寞的了,这些个小屁孩,居然还敢在老子面前上演真人秀,对老子进行残酷的精神刺激,简直是找死。

  于是,这件事给一层层报告上去,那两位还没上一天学的同学就这么被勒令退学了。

  当听见这个消息时,我脑海中只浮现出两个字:佩服!

  那两位同学实在不是一般人,要知道那小树林中可是蚊子大本营,他们居然脱了裤子光着屁股玩抽插运动,那绝对要给蚊子咬上几层包的啊。由此也可以看出,人们对这项运动的热爱。

  从那天起,我们这群少男少女,就像白娘子和许仙那样,被法海教官给分开了。

  我们女生被分到了三区,苦难也就从此开始了。

  从那天起,每次吃饭时,菜都是装在一个个洗脸盆大的盆子中,按组放在了地上。每七个女生一组,围在菜盆子边,站立,等教官吹了口哨,才可以蹲下吃饭,注意,是一直蹲着吃。

  我们这些花季少女一向是爱美的,号称从小到大连鼻屎也没抠过的,怎么可能做这种损害形象的事情呢。于是,我们纷纷装病,不来吃饭。

  人教官是什么人啊,还怕被我们这些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给威胁住?他立马下令,关掉小卖部,并且还搞了次偷袭,把我们的零食全部没收了,此外,还加大了训练强度。

  一天之后,我们全部化身为野蛮女,每到吃饭时,眼睛就牢牢地盯着菜盆,眼中闪着绿光,牙齿磨得咯咯直响,不停地吞咽着唾液。只听教官哨子一响,所有人马上蹲下,叉子全部往菜盆中伸,空中,菜叶和肉渣纷飞,偶尔,也会洒出一两滴鲜血和一阵哀嚎:“谁叉到我的手了!”

  这样的折磨对我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影响,回家后的第一天,我妈把我们家宠物狗毛毛的食盆装满,刚放在地上,我一个条件反射,猛地冲上去,将正乐得屁颠屁颠赶去吃饭的毛毛推到墙上,然后蹲在地上,拿起叉子就要吃。

  老爸老妈被吓得目瞪口呆,差点就要带我去精神病医院做检查。

  从那之后,毛毛每次看见我,就会哀嚎一声,再“嗖”的一声跑到食盆旁边,拼命地把里面的食物吃得一干二净,就怕引起我的觊觎。

  实在是惨绝人寰。

  就在训练中途时,另一组官兵回营了,那天,教官将我们集合起来,语重心长地说道:“同学们,有大部队回来了,所以今后的晚上,

  你们上厕所之类的,一定要几个人一起去,不能单独行动,明白吗?”

  我们睁着纯洁的眼睛问道:“为什么啊,大部队回来了,怎么还会有坏人呢?”

  教官又气又急,只得说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们怎么知道大部队里面没有坏人!”

  我们眼中继续发散着纯洁的光:“不会的,军人叔叔都是好人。”

  教官估计被我们这群死小孩气得肺部膨胀,大声道:“好个屁,我还是军人呢,你们看我是好人嘛!”

  我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他一番,同时摇头,终于相信了他的话,但同时又不解了:“他们要对我们干什么啊?”

  教官在我们平坦的胸部以及晒得黝黑的小脸上扫视一眼,意味深长地叹口气:“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啊。”

  于是,我们这群小母猪懵懵懂懂地点了头。

  好死不死的,当天晚上我居然被尿憋醒了,揉揉眼睛,看看手表,发现是凌晨三点,其余女生都因为高强度的训练而睡得熟熟的。

  而这时,我的膀胱开始临近崩溃状态,看了眼宿舍楼旁边的那间黑黝黝的公共厕所,又想起教官那句“母猪赛貂蝉”,我心里开始犯难了。

  怎么办?自己去吧,又实在是怕得不行,想叫一个人陪我去吧,但人家都这么累了,怎么好意思半夜把人摇醒?

  正当我难受得额头渗出冷汗时,一个如天籁般的女音响起:“你是不是想上厕所?”

  我赶紧点头。

  那女音继续道:“走吧,我陪你去。”

  我简直像见到观世音菩萨一般,拉着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到厕所中。

  人生中最美妙的事情,就是憋尿两小时后去上厕所,那时,你会觉得,连茅坑中的蛆都是如此胖嘟嘟,如此可爱,只想捉一条来养养。

  清空内存后,我走出厕所,看清了那个陪我来的女生--柴柴。

  长发,鹅蛋脸,浓眉长睫,一双潋滟大眼,唇红如花,美得非常有气质。在那一刻,我发现她的头顶有着金黄的光圈,活像圣母玛利亚。

  “你一直站在外面,不怕吗?”我问。

  “怕什么?”她扬扬眉毛。

  “那些回来的大部队啊。”我说。 

  闻言,柴柴微微一笑,妩媚而柔丽,像是一片羽毛落在湖面上,泛起圈圈清澈细腻的涟漪。

  我正被她的美色所倾倒,却听见她红唇微启,道:“到时候,谁奸谁还不一定呢。”

  “哗啦啦”一声,柴柴头上的光圈碎裂了,但与此同时,我却激动得牙齿打战,小腿抽筋,胃部扭曲,就差没扑上去,握住她的手,热泪盈眶地猛烈摇晃着,道:“好同志啊,党和人民终于等到你了。”

  能不激动吗?这个柴柴根本就是和我一样的色女啊,而且比我还彪悍,实在是难得。

  从那天起,我们两个臭味相投的家伙便慢慢聚在一起,还搞出不少事情。

  其中最著名的是拖鞋事件。

  那次的军训挺严格的,经常半夜吹哨,让精疲力竭的我们起床,在三分钟内,摸黑将铺盖打包,背在身后,然后下楼去操场跑十圈。

  于是,操场上,就看见一群披头散发,浑浑噩噩的女生无知无觉地跑着,而背上那没有绑结实的被子就这么散下来,拖在地上,像条尾巴,跟随着主人奔跑着,不知道的人看了,绝对会被吓得半死。

  不知道教官是不是整我们上瘾了,连续三天晚上都吹哨子。到了第四天半夜,他拿着哨子,狠狠一吹,接着喊道:“集合……哎呀,谁砸我……啊,又砸我……”

  没错,第一下是柴柴砸的,第二下是我砸的。

  别怪我们不尊师重道,别的营最多一次军训就搞一次半夜集合,这个教官居然搞这么多次,实在是过分啊。再说,这天白天一直都在训练,好几个同学都中暑了,他却还不放过我们,简直是把人往死里逼迫呢。

  兔子急了都咬人呢,更何况我们那时是华丽丽的青春期,杀了人都不赔命,没把东成西就里那双尖头靴子给他砸去就算够意思了。

  教官在被砸得晕头转向之后,终于在地上找到了凶器--我和柴柴的两只拖鞋,立马大怒,道:“谁的拖鞋!你们马上给我下来!把自己拖鞋拿下来!我要对照!我要找出凶手!啊……”

  如他所愿,无数双拖鞋从窗口扔出,像冰雹一般向着教官砸去。

  这次,他是惹众怒了。

  听着教官渐渐远去的哀嚎,我和柴柴躺在硬邦邦的床上,翻个身,又睡下了。

  那次,因为是集体犯事,法不责众,教官只能吃个哑巴亏。

  不过后遗症就是,每次他来我们宿舍检查清洁,只要看见我们的拖鞋,就双目尽赤,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跟拖鞋杀了他全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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