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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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绯绯咕噜咕噜两大口下去瞬间舒畅了,再一次体会到水的重要性。她转头笑着说了句“谢谢”,却被这两个字卡在嗓子里……

“不客气。”危成又极为自然的继续笑,将水杯放回属于他餐具的那一边。

明绯绯怔住了,阿KEN怔住了,就连刚回来的朴羊羊也怔住了。

有时候精明有时候少根筋的朴羊羊开了口:“危总您真是位体贴下属的好上司,真应了鲁先生的好问题啊,最可爱的人不就在身边吗!”

阿KEN又是一愣:“鲁先生?”

朴羊羊恨铁不成钢的白了他一眼,颇具情怀的长叹一声:“哎,当我已经初发育成少女正值羞涩期,鲁先生却先一步离我们而去,你年纪还小没经历过那个年代,这不怪你。”

明绯绯不忍心的闭了闭眼,又不忍心的将脸瞥向一边,感叹着能与羞涩少女朴羊羊共处一个年代的鲁先生也确实是不容易的,在她的印象中可以做到这么跨越性一步的除了鲁西西也就是鲁西西了,巧的是她也是处于羞涩期的少女。

这时耳边又传来阿KEN的声音:“哦,我只知道巴先生,还是他的笔名,此人原姓李,名为……”

朴羊羊却突然不耐烦的打断:“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姓阿姓李,不过你怎么又改姓巴了?”

明绯绯一个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危成也抿着嘴角顺手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又瞬间将她的笑容噎了回去,上面那淡淡的唇印颜色刚巧与她的一模一样……

如果危成是位女性,她还会自我安慰的以为那是他的,可惜危成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还是经她验证过的,所以当那片唇印与危成素净的唇接触到的时候,她也不由自主的递上一块纸巾。

那边的朴羊羊跟阿KEN正争论究竟阿KEN到底姓什么这个额外严肃的问题的时候,其他同事们也各自回位。于是碍于围观的人太多,朴羊羊保持着上司严肃谨慎的形象,也难得淑女了一次乖乖坐下,顺带推了一盘龙虾给明绯绯。

明绯绯有心无力的看了看:“我可能吃不了这么多。”

朴羊羊大惊:“你在开玩笑吧,绯绯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还是大姨妈没来?”最后半句朴羊羊靠近着说,声音极小,但是明绯绯依然很心虚的以为危成听到了。

她微红着脸小声说:“没什么食欲。”

一只大手越过来:“正好,一人一半吧,别浪费。”

正在愉快享受晚餐的众人愣住了,随后:

“啊危总你爱吃龙虾啊,我这里还有!”

“危总您人真节省,美德啊美德!”

“危总真有风度啊!”

明绯绯眼睁睁的看着危成用他自己的刀叉将那块肉一分为二,并毫不在乎卫生问题充分体现上司对下属的关怀般,拨出来一半给她。

晚餐进行到最后时刻,不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孩子提出了一个极狗血、极雷同、极刺激、极欲罢不能,又极得罪人的游戏,真心话大冒险。

鉴于此时没有任何类似于纸牌或是抽签的工具,于是一同事拿起了叉子极利落的转了一下。

顺着那叉子飞速的轨迹,明绯绯有些头晕且心里极为忐忑,这种既担心又期待的心情类似于怕看鬼片却又在指缝里偷看的那种,很诡秘很上瘾。

按照狗血剧中的模式如果这个叉子整晚都极为不识相的指向无关的路人同事们,那么观众一定会抓狂扔香蕉皮。

就好像有部韩国的长寿剧,讲述一位鱼变的小姐却与鱼类无关与海水也无关的故事。明绯绯还记得那小姐穿着时髦的跟着婆婆、老公吃饭……周一的两集过去了,他们的话题似乎刚开始,直到周五的两集也过去了,明绯绯终于忍不住对明妈抗议:

“他们家一顿饭吃了一星期整整十集,重播都没这么深刻!”

当时的明妈极沉得住气:“这就是韩剧的精华,你妈我也曾经在你姥姥的脚上看到过这么长的。”

所以该名叉子既不想被观众骂也不想转悠的太耗时,于是它极识趣极迅速的停下,直直停在鉴于危成与明绯绯的交界处。众人惊叹着一箭双雕……于是碍于群众的力量是可怕的、伟大的、与群众斗争是不明智的,此二人均面临着一个未知的隐私问题。

危成笑了笑,选择了真心话。

明绯绯扑通扑通的心口狂跳,心里警铃大作并认为危成这绝对是不明智的选择。果然,朴羊羊不负众望提了一个众人皆醉唯明绯绯独醒的敏感问题:“危总现在有伴儿吗?”

危成耸耸肩,未有半点迟疑的点头。

一阵哀怨声后,一心向着沈哲浩的阿KEN也向明绯绯扔出一个贼缺德贼没人性的问题:“对于初恋情人,你怎么看?”

明绯绯也耸耸肩,决定来点文艺的:“曾经‘年青’,谁许谁天荒地老。”

除了明白真正意思的阿KEN,其他人都不明所以只隐隐约约猜出这段初恋是无疾而终的。就只有朴羊羊问了句“谁许谁”。

是谁说风水轮流转的?这句话极富有哲理,并表现在于当明绯绯望眼欲穿期盼它尽快实现的时候,它却含羞了怕生了玩神秘了,以至于风水又不负众望的轮流转到危成与明绯绯的交界处。

明绯绯不得不怀疑那叉子就像某种赌博把戏一般被按了磁场,不过她还没有仔细研究的功夫便由另一女同事向她提出了无伤大雅,却也不算太敏感的问题:“明经理,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如果明绯绯是明星那么这个问题就分外敏感了,而她就要答出类似“曾经有过”、“其实上一段之后就没时间跟心思了”或者“进了这个圈子还没有”等这种工整的大众化的答案,最好再配上一段简单的叙述讲讲怎么分的以后如何如何。

可是只是小老百姓的明绯绯碍于方才阿KEN的敏感性问题,决定有必要通过这个机会借阿KEN的口告诫一下那没许上的天荒地老,并在心里认可提出这个问题的同事是极有才华极有前途的,并该加薪的好同志。

明绯绯优雅的笑:“这个季节,给了我惊喜。”

正当众人琢磨着这暧昧的答等于没答却也透露出答案的回答时,朴羊羊困惑了:“上个季节也给我惊喜了,下个季节说不准还会有惊喜,这有啥好惊喜的?危总您那个伴儿啥性格?”

危成撑着头,沉默了。

鉴于此刻众人的眼光已经极有穿透性的看向危成,而坐于他身边的明绯绯若是不配合的也侧头看去,就显得太过心虚了,于是当她犹豫的将目光投放过去却只见到他沉思的双眸被密麻的覆盖住。

就在众人都以为神秘的危总不会回答这个神秘问题的时候,就在明绯绯松了口气却又有点怅然若失的时候,那道低沉的好听的声音,又如那四夜的记忆一般回荡在她耳边:

“她,使每个季节都有惊喜。”

Chapter 24

被称为是惊喜的明绯绯一整晚都处于自我肯定与更自我肯定之中,以至于在她眼中朴羊羊分外可爱,阿KEN也被列为可爱的一类,回程的路上看车窗外的景色,虽无点点星光却有盏盏路灯,碰上个一两个憋了的灯泡也尤其性格的可爱,可到了家门口遇上一男加一男吵架,那内容却不咋的可爱。

“你自己坦白,那天你上他家干嘛去了。”

“喝茶聊天并探讨美学、生物学、伦理学。”

“呸,喝茶聊天,探讨美学生物学伦理学,会持续进行三个小时!”

“你监视我?”

“我怕你出事。”

“是怕我出轨吧?这你可防不了了,要是我是个女的也还没那啥,也许你还能有发现的一天,可惜我是个男的并且生来就没有那啥来证明清白,所以一开始就注定了你我的关系是建立在互信互爱上。不过很显然现在你不信了,我也不爱了。分了吧。”

“你给我戴绿帽子!是不是因为他!你早就要踹开我了是不是!”

“也没啥,要是老婆出轨你才带绿帽子,但是法律规定了我这辈子也成不了你老婆,所以你这绿帽子也带不上。哦还有,那三个小时我探讨学科很愉快,如果先前我算小学生,那么现在已经是大学毕业了。”

从理论的角度上,明绯绯是不理解这对男男的价值观的,但是从亲身体会上,她却十分同情那没资格带却等同带了绿帽子的仁兄。这对男男就住在她家楼上,整天腻腻呼呼出双入对的,没想到也有一男跟人家美学、生物学、伦理学了,另一男却为了帽子to be or not to be的而纠结着。

如果感情的事真可以向一顶帽子一样想带就带且想脱就脱,随时可以带且随时可以脱的话,也是挺洒脱的。只可惜这洒脱之人未必干得出洒脱之事,而明绯绯她这样不洒脱的人也就更干不出洒脱的事儿。

比方说第二天一早就接到医院电话的明绯绯,被告知那玄乎的、神秘的报告出来了,这个不洒脱的消息促使逼迫她以极为不洒脱的语气打了上司的电话请假:

“危总……我……是我。”明绯绯并不想结巴也不想心虚,可是先心虚了自然就结巴了,结巴后心自然就更虚了,这嘴巴与心声一向有着互相服从、互相尊重的默契。

“早。”危成沙哑的声音显然还没睡醒或是刚刚睡醒。

“唔……我……我要……请……半天假。”明绯绯特意干咳两声:“咳咳……嗓子,不舒服……”

“哦,准了。”危成咕囔了一句然后先一步挂了。

明绯绯心神不宁的来到医院,踯躅了许久都没踏进妇产科的大门。

她承认自己在这关键时刻打退堂鼓了。社会进步了,时代发展了,改革大潮浪打浪了,一直不咋的开放的她也终于没有被拍在沙滩上,而也步上了one night stand后自食恶果的道路了。

可是不管明绯绯自我意识多强烈,自我认识多深刻,自我毁灭多迅速,自我革新多透彻,这世界上仍旧只有那两种男人,一种是辛苦耕耘后再收获的,一种是耕耘不耕耘无所谓却不劳而获的。

前者是娶了老婆生了娃子,那绝对是粒粒皆辛苦,夫妻双双乐的。

后者是娶了生别人娃子的老婆,不管是有意识的还是没意识,也都是坐享其成,当了渔翁戴帽子的。只可惜这后者没有哈利波特的幸运可以在一开始就被告知分在格兰分多学院,也许直到发现的那一天才会考虑是分是隔。

只是危成这类男人比较独特,其情况完全介乎于前者与后者之间。若是他决定耕耘收获循序渐进寻求法律途径的过程,明绯绯很发愁,后果难想象。若是危成决定只耕耘不收货,并等有一个愿意寻求法律途径的男人出现不劳而花的话,明绯绯很生气,后果很无奈。

不过大多数男人都情愿是前者,也不愿坐享其成或是被迫中奖。于是明绯绯陷入了两难……

“怎么不进去。”这声音出自于那耕耘了还不知道肯不肯收获的男人。

被称为四季惊喜的明绯绯完全傻住了,呆呆的看着他皱着眉,呆呆的看着他伸出手测试她额头的温度,再呆呆的看着他牵起她的手往妇产科走去。

“呃……其实我要去心脏科哈哈。”

危成的步子丝毫没有被打断,依然有条不紊:“我以为你是嗓子不舒服。”

“咳咳,对啊。”明绯绯使劲的拖步子:“所以这里是妇产科。”

危成:“我知道,先陪我拿报告。”

明绯绯脑子一轰,首先想到会不会是自己暴露但是却立马否定了这个可能性,然后她又想到是不是时美仑怀孕了,不过这个可能性比她突然获得了诺贝尔奖还难得,于是很快也被否定了。

与其猜不如问。

明绯绯:“呃……什么报告?”

可两人已经来到妇产科主任办公室门前,在“叩叩”两声后里面传来一男人的声音:“请进。”

门一开,危成一笑:“秦叔叔。”

当明绯绯勉强适应了那道逆着的光线,一坐在办公桌前的中年男子映入眼中,眼角的沟壑不很深、淡淡的却条条分明的刻画出智者的深度,不大不小不高不低的双目炯炯有神的隐藏在黑框眼镜后,鼻下微薄的唇正笑着欢迎两人,而她则深刻的肯定帅哥不论年纪大小,都有一口白牙。

危成拉着她往跟前一坐:“我来拿报告。”

中年男人笑笑:“我以为会是你母亲来,这位小姐是……”他边说手里也没闲着开始翻阅资料夹。

危成也笑笑:“我母亲出差了,我女朋友。”

明绯绯一呛,被攥紧的手怎么都抽不出来,于是她只能脸红的解释:“不,我们不是……”

危成:“那什么才算是……”这是一句陈述句也可以被理解为疑问句或是反问句,总之是难倒明绯绯并成功堵住她嘴的多用句。

中年男子找出一份递给危成,并看了眼明绯绯:“你女朋友很面熟。”

危成打开资料:“她自来熟。”

“噗!”并不想笑的明绯绯成功的引起两人的关注。

中年男子:“想起来了,我这里还有一份报告,现在……我想你还是看看吧。”

危成微挑眉,接过开始翻开,边看边斜睨着伸着脖子要偷看的明绯绯,不一会儿便收起报告又拉着她站起身:“秦叔叔,下次我再来看您。”

中年男子笑:“不送。”

明绯绯满头雾水的被危成一直拉到医院大门外,终于忍不住了:“我……咳咳,还没看嗓子……心电图咳嗽了……”

“呃……不是不是,是我有点咳嗽,还要拿心电图哈哈……”

还未等危成说话,一道不识相又极为耳熟的声音惯了进来:“啊!你不是明小姐吗!”这声音正是来自带着金丝边眼镜,曾经将明绯绯列为突破生物奇迹医学创举李时珍在世都难以达到的境界的朴样样。

“明小姐好久不见好久不见,上次那心电图你将我复印的那份也拿走了,其实我是要备案的万一你真的破境儿了,我也好有个研究案底是不?要不你再做一次吧,我请客!”如果旁边正是金山火锅城,明绯绯会觉得朴样样是个极豪爽的人,只可惜旁边是极难对付的危成。

在他深不可测的试探眸光中以及挑眉的示意下,明绯绯脸色极为尴尬的婉拒:“咳咳,改天吧哈哈,我们还有事还有事。”

两人一路回到了公司,在电梯中危成直接按了顶层。

以时美仑的四十八岁的年纪正值走了一半人生,悲观点想是到了青春一去不复反,以色示人终别离的时候,乐观点想是正值昨夜星辰今日晨,晨晨辰辰承接时。不过在明绯绯的心目中时美仑绝对是有了妇科疾病也不会进妇产科,就算进了妇产科也绝对是因为走错门的那一种人,所以在这只分尴尬与分外尴尬的气氛下,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是不该出现在顶层老总办公室的。

“呃……公关部十五楼……呃……时总不是出差了吗?”

危成往电梯里一靠:“还没。”

说罢,他抿了抿嘴:“绯绯,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面对这个昨日被她搪塞过去的问题,她“咳咳”了两声:“喉咙真的不舒服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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