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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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成不语,继续虎视眈眈。

明绯绯:“如果是工作上的事,答案是NO。如果是私事,也是无关紧要的知不知道无所谓的哈哈。”

她终于顺利完整的说完这句昨天敷衍过危成问题的话,心里顿时佩服自己的勇敢上进并与恶势力斗争的大无畏精神。只可惜这种自我膨胀仍然没有坚持多久,随着危成的逼近,又被完全打回了大本营。

危成勾腰、低头、轻啄、浅尝,一气呵成。等到被吃完豆腐才明白过来的明绯绯终于找到了呼吸,电梯门也刚巧打开。

如果说眼神是人类心灵的窗子,并包含了鄙视、威胁、欣喜、欢愉、得逞、算计、轻蔑、含情脉脉跟无波无澜等多种情感色彩的话,那么眼前的危成绝对是属于欣喜与愉悦的,而此时在电梯门口轻咳一声以示意这对男女注意到她存在的时美仑,绝对是属于无波无澜的。

危成淡笑:“时总。”

时美仑微挑眉:“在这种时候,我希望你可以不用公私分明的换种称呼,起码大家没这么尴尬。”

危成持续淡笑:“妈有空吗,我需要十分钟处理家务事。”

Chapter 25

时美仑转身往办公室走去,被危成拉着跟上的明绯绯已经完全呆滞了,如果她仔细点看就会发现,此时他的眼神绝对是属于得逞与算计的。

明绯绯很不解、分外不解他们母子间的家务事,为何要拉上第三者?

这第三者的戏码、戏剧真是层出不穷,现代有很多古代也不少涉及,好比说《铡美案》、《金瓶梅》、《红楼梦》、《三国志》、《西游记》等,名著对此多角度多论点的屡用不鲜,由此可见它的社会地位之高且是多种多样的……

儿时的明绯绯,常跟着听明爸一起《玉堂春》这部也谈到了第三者问题的越剧,这戏讲述的是与王金龙相爱的苏三,因遭到老鸨与坏男人沈延林的哄骗,被迫嫁进了沈家。

而跟赵监生私通的沈妻将沈毒死后又栽赃嫁祸给苏三,并收买了官员将其判了死罪。

最后,苏三被押解至太原会审,却遇到了事业有成,并贵为巡按的旧情人王金龙……

那时候,明绯绯年幼无知听不太懂,只能听明爸的讲述了解了大概内容,深觉爱情真是可猥琐、可猥亵、可萎靡,也可伟大。

长大后的明绯绯因为遭受到初恋的打击而反复研究了该剧情,并发现沈延林与沈哲浩有着同姓、同出轨、同哄骗女性的共通性。不过,前一沈已经遭到报应并作古,后一沈因还未有幸被妻子年青青毒死,而有再次出轨的可能性。

到了现代,剧中的老鸨虽转变为“妈妈”这个比较可亲的称呼,可私下里为了钱撮合男女的职业操守,仍旧一贯保持着,甚至于发展到现在男女均可胜任该职位,并混合搭配的地步。

如果是用不当手段联合嫖客哄骗受害者的,而被称呼“妈妈”以表示尊重的话,那么用正当手段开门授课再热心助人牵红线的,则被称呼为“红娘”以诠释她们崇尚自由恋爱的心声。

前者明绯绯还未有幸经历,后者倒是屡见不鲜。只可惜“红娘”的口才了得可以说服她的耳朵,却说服不了当她见到对方时那对惊讶大张的眼睛。

当然这也不全怪“红娘”,谁叫对方没有危成的深眸、没有危成的微笑,也没有危成的电压呢。可是这人太帅了对己对人也有压力,尤其是当她先被此人捉贼在医院,又与此人偷情被他妈捉奸在电梯后,此时此刻,她正无所遁形的面对着他俩,发现心跳这玩意儿真是可以忽快忽慢、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极销魂,极有可塑性。

于是,角色暂时被设定为青天大老爷的时美仑开审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危成:“一个月前,在法国。”

时美仑挑眉:“哦?现在怎么打算。”

危成:“按照正确的法律条件跟程序,依法确立关系。”

一边说着,危成将两份资料递过去,时美仑淡淡的扫了一眼坐立不安,并已经快魂飞魄散的明绯绯,打开案底一看,半响过后抬头笑着宣判:“三个月内,公司会有很多新活动,暂时来不及办喜酒、度蜜月,一切从简。”

危成也挑眉:“没问题。”

一直被忽视的明绯绯越听越不对劲儿,决定向青天大老爷申诉:“呃……我……其实我们没什么……刚才因为地滑……所以危总没站稳,然后我扶了他一下……哈哈。”将其实、因为、所以、然后运用的恰当合理的明绯绯,显然在因为心虚所以结巴这点上毫无底气。

时美仑神情严肃:“永远不要忽视上司的智慧。还有,你该改称呼了。”

明绯绯一愣:“啥?”

危成笑问:“绯绯,你今天到底为什么去医院?”

明绯绯愣住,支支吾吾。

危成拉起明绯绯:“走吧民政局要关门了,妈晚上我住绯绯那。”

脑子被炸开的明绯绯突然间想起《玉堂春》又名《三堂会审》,而结局正是贵为巡按的旧情人王金龙还了苏三的青白,并毫不嫌弃她曾经三角恋又沦为寡妇的事实,有情人终成眷属。

……

顾名思义,民政局是政府主管社会行政事务的职能部门,其中有一条便是主管婚姻登记和儿童收养工作,负责殡葬和公墓事业管理工作的。

明绯绯想这也确实是个职能强大的部门,从青涩不懂事的少年培养到结婚的合法办理,再到最后寿终正寝火化下地一并包办了,解决了人生的三大难关。

但是社会进步了,不同于封建社会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今流行自由恋爱而后婚了。总之不管是坚持住婚的,还是没坚持住离婚的,都充分体现出了自由自主的精神。所以,明绯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也一定要自由自主,贯彻始终。

可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妙……如果便秘了,她会告诉自己努把劲儿憋口气儿吧。如果感冒了,她也会告诉自己扛一扛挺起神儿吧。如果失眠了,她还会告诉自己数数羊自我催眠吧。可是在民政局前,她泄气了、伤神了、过分清醒了。

所以,一路被拖到家里被迫拿出本跟证的明绯绯,又一路被拖到了民政局,眼看着大门就在眼前,于是为了发挥自由自主的精神坚守阵地,她犹豫了、踯躅了,并且抱住一颗大树死都不肯走了。

危成轻笑着环住明绯绯的腰,确切的说是将她罩在怀里,一并环住了大树:“绯绯。”

自从“绯绯”这两个字在被她列为很刺激很销魂的叫法后,使得再一次感到心悸、头晕、发热、缺氧的她,将身体更紧贴着大树,完全不管不顾树皮的凹凸不平。

危成轻握住她的腰往后,立时拉开寸许,呼吸热热的:“别压坏了。”

明绯绯脑子一轰,思想立马钻进黄澄澄色的废料坑里。如果危成是怕她的脸压坏了,那么应该挪动她的头,可是危成的举动就只使她的腰部往后拱起,而因此远离大树的部位恰恰正是那片最柔软的,位于颈部以下、胸廓以上的隆起处。

所以,此时她的姿势可以说是天真活泼的,也可以说是猥琐不堪的。天真活泼就在于这类似于躲猫猫数数的游戏姿势。猥琐不堪就在于她背后的腰部以下,正紧贴着一大活人。

明绯绯很想逃避如此尴尬的姿势,并死命地往前靠,危成便轻松地往后拉,顿时呈现双人一前一后需要高度默契配合的拉锯活动中。

为了缓解这让路人分外脸红的局面,明绯绯决定自暴自弃的放弃挣扎:“人已死,有事请烧纸。”

危成一愣,呵呵笑了:“绯绯,咱们得谈谈。”

……

阶级敌人可以指为在阶级斗争中处于敌对关系、敌对状态的人,比如对菜园耕耘后且不顾反对要强行收获的危成。可是坐以待毙不是明家的作风,既然菜园捍卫失败,那么也是该是深谈恳谈慢慢地谈不平等条约的时候了。

于是,明绯绯为了证明她是勇敢的、坚强的、并秉着一切信念与阶级敌人斗争到底的革命精神,她决定转身理性的正视问题:“是得谈谈。”

如果有人问猪八戒的三姨妈是不是笨死的,那么现在跟危成面对面,并被他完全罩在电压下的明绯绯一定答不出:“你你你,别靠这么近,咱有话好好说。”

危成浅笑着:“告诉我,你喜欢什么?”

明绯绯晕乎乎的不假思索:“睡觉、工作,攒钞票。”

危成继续浅笑:“那你讨厌什么?”

明绯绯持续晕乎乎的泄老底:“阳光、走路、还账单。”

“那好。”危成勾腰、低头、轻啄、浅尝,一气呵成:“一会儿办完之后你仍旧可以睡觉、工作、攒咱俩的钞票,以后出门有司机、还钱有老公,你讨厌的事一件都不会发生。”

明绯绯愣住了,突然深觉这绝对是不平等的条约,对他不平对她很平。

鉴于此时此刻,不管是发生在狗血剧中,还是发生在现实生活中,都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是她钓上了金龟婿的中奖桥段。并且如果不答应,不但会被老爸老妈骂没家教,被损友们亏没文化,还会在几十年以后独自一人垂泪大叹:“年轻不懂事。”

综上所述,明绯绯决定先把危成给办了,并且最终无血、无伤亡,还多了红灿灿的本儿。

可是,在两人坐着出租车往家返的途中,明绯绯突然有点清醒了,意识到自己上了离婚率最高的闪婚榜了,并立刻联想到一件既与钞票有关,又与情爱忠贞有关的事儿。

记的“赛赛提味”有一节目,那主持人让所有在场的男性同胞都站起来,并问了如下问题:“如果给你十万块,要你离开女朋友,愿意的请坐下。”

男性同胞们挺着腰板,站的笔直。

然后随着主持人将加码加到五十万,并有三分之一男性坐下后,主持人又将加码提高到了一百万,这时候已经有一半以上的男性屈服了。

最后……五百万,却尚有一位已有女朋友,且感情进展顺利的男孩儿坚持着。

主持人惊讶了,所有坐下的男性同胞们腰板也软了。于是在大家的一致怀疑与忽悠下,主持人拨通了那神秘女友的电话,并将事情告知,而后问道:“你男朋友要人不要钱,你感动吗?”

神秘女友先是一愣,立刻鄙视:“这么傻!给我五百万,我先把他甩了。”

……

明绯绯想得入神,危成看的专注:“老婆。”

“唔。”

危成轻柔的吹口气:“在想什么?”

明绯绯皱着眉,挺犯难的:“在想如果有人给我五百万,我会不会离婚……”

Chapter 26

危成轻柔的吹口气:“在想什么?”

明绯绯皱着眉,挺犯难的:“在想如果有人给我五百万,我会不会离婚……”

“噗!”司机师傅喷了一下。

危成慢悠悠的回答:“我有一千万。”

明绯绯:“好啊!呃……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危成凉嗖嗖的声音,伴着充满威胁的呼吸:“你刚才说给你五百万也不会离婚。”

“啊,真的么?”一直觉得自己很现实的明绯绯,突然发现自己也是挺有节操的好青年。

“恩。”危成的语气很真诚:“然后我问要是一千万呢,你说给你多少也不离婚,还会一辈子都粘着我。”

听到这,明绯绯彻底傻住了……

倒不是因为五百万乘以二等于一千万,也不是因为它俩都是以万为单位的诱人数字,罗列成红本儿得十万捆,更不是因为到底会不会有人这么二百五的收买她的结婚证,而是那句:“一辈子。”

尤其是上一个与她共同探讨这个严肃且需要责任心话题的人,已经转移了战略目标。所以打从那时候起,她便不再愿意与人分享“一辈子”,并深刻的认识到以一为单位的都是最私密、最无二的,可是现在她却可以毫无顾忌的坦言了?

在过去的一个月,明绯绯经历了一连串的以一为单位的第一次,都献给了同一个男人。从第一次拿错行礼,第一次到卢浮宫,第一次游船河,第一次在葡萄园窒息,第一次去教堂,第一次四次一夜情,第一次在异性面前穿内衣衬衫,第一次遭遇小开,第一次去妇科,第一次被称为惊喜,第一次在电梯偷情,第一次拿证……

那么一人的一辈子加另一人一辈子,等于共同的一辈子,1+11的公式好像也挺顺理成章的。所以明绯绯突然深觉自己是明智的,并且已经找到菜园子主人了。

“老公。”明绯绯咳咳两声:“我不会离婚的,我会一辈子都粘着你的!”

危成的双眸柔的快渗水了。

明绯绯傻笑:“因为我琢磨着,也不会有人给我一千万哈哈。”

……

两人回了明绯绯的小公寓,她大嚷嚷着好累好困好乏好疲惫,却被危成一把逮住:“那堆是什么?”

顺着危成的手势,明绯绯看到那一堆还未处理掉的大塑料袋,胖乎乎的一个挨一个,黑的、白的、红的、绿的样样俱全:“垃圾,海峡那一岸叫它le se。”

危成眼神一转:“那些呢?”

那与塑料袋比邻而居的布料山,黑的、白的、红的、绿的层层交叠,而最上面的恰好是昨天她换下来的白套装。

明绯绯极度诚实极坦然:“脏衣服,上周的而已……前天洗衣机坏了。”

危成挑了挑眉,指向第三座大山:“那这些是废纸了?”

明绯绯连忙解释:“不对不对,这些可是我的宝贝。”

说着她跑过去,一把扯下沙发上的布将各种时尚杂志堆盖起来,粉饰太平。

危成批判式的眼神继续瞄着。

电脑桌上狼藉一片:从香牛肉味儿的碗装、喝了半杯的黑咖啡、摆放散乱的资料夹,还有角落里若你想看就能看到的尘土。

总体来说整间屋子就只有厨房是干净的,或者应该说只有厨房是空旷的能下脚儿的。如果忽略不计上面的灰尘的话,整体布局很合理,光线很明亮,因为没炉灶、没冰箱、没烤箱、没锋利的厨刀,碗筷就只有一副,还被泡在洗手池里,上面漂浮着油渍状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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