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雾矢翊作品射雕之药师鞠尘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咦?你不是小黄蓉?难道是小黄蓉的姐姐妹妹?”

“不是!”

“那是小黄蓉的妈妈?”

“不是。”

“是小黄蓉妈妈的姐妹?”

“不是。”

“莫不是…黄老邪又偷偷生了个女儿?”周伯通一脸受打击的模样,觉得黄药师实在是好命。有了一个花朵儿般贴心的小黄蓉,又来一个与小黄蓉长得一模一样的私生女。

鞠尘默默的看着径自猜测得乐的老顽童,一阵无语,这话颠三倒四的说着,却是怎么也不离原意,说得多了,果然是白搭。周伯通其实也不在意答案,无非想找个说话的人乐呵着。

“不是!”鞠尘也从来不废话,更没有那种搞笑玩闹的心情,她从来不撤谎骗人,对待每一件事情都出于本心,所以,即便她附身冯蘅,但她还是鞠尘,是不会变的。

“可是你和小黄蓉长得真是相似啦,真的不是同胞姐妹么?”周伯通宛若侦探一般对真相执着的追问,得到鞠尘肯定的摇头后,大呼不可思议,世界上竟有长相如此相似之人。

于是,这两个意思完全不着调的人在这方面倒也说了好一会儿。

“小娃娃,我叫周伯通,你叫什么名字?”

“鞠尘。”

鞠尘袖中的翠青蛇探出头来朝老顽童吐信,发出嘶嘶的叫声。老顽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些冷冰冰的爬虫类,一听到看到就吓得魂飞魄散,当下见那条蛇与自己不过几丈远,仍是吓得哇哇起来。

“快走开快走开,老顽童最讨厌这些虫啊蛇啊的东西了…”

鞠尘见周伯通就差要拾东西击毙袖中的蛇了,赶紧后退几步说道:“别怕,这是翠青蛇,很温驯的一种蛇类,只要你不惹它,它是不伤人的。”见老顽童这模样,心知这桃花岛里的虫兽是少不了遭受过老顽童的“毒手”了,怨不得那么多的兽类来她这儿磨蹭讨公道。

想着,鞠尘莞尔,老顽童天真烂漫,又是世俗之人,碰到害怕的东西又不是人命,哪会手下留情。却是那些动物碰到自己这个通灵的祀风师,少不得来抱怨。

鞠尘将翠青蛇塞回袖中不让它出来,走向老顽童,将先前自己编的那花束递给老顽童,“呐,这花给你,我在上面洒了些药粉,可以除臭驱虫蚊的,你且戴着。”这也是她从黄药师丢给她的药书中看到学来的,最近她很勤奋,黄药师不只教了她琴棋书画类的东西,还有医卜星相,她学得也快,虽然入不了黄药师的青眼,但也算是有小成,能稍稍分辩花草药类植物,自己配些药草之类的了。

果然,天才都是在勤奋与压力中诞生的,她被黄药师逼着学,也不逊色多少。

周伯通半信半疑,接过来一嗅,只觉凛冽的药香混着花香神泌入心脾,令人清气爽,忙不迭的将花束搁戴在头上,孩子气的表情,一头灰发苍然,与白色花朵相辉映,竟是说不出的滑稽可笑,连素来冷淡的鞠尘也免不了抿唇一笑。

周伯通感激涕零,觉得这姑娘真是个好人,太便宜黄老邪了,若是这小鞠尘能像黄蓉那般也给自己送些可口美味的酒菜来同他聊天练武,那就畅快无比了。

想着,周伯通有意试一试鞠尘的身手武功,一闪一缩,四指挪移搭上鞠尘的腕背。

周伯通虽然天真爱玩,但也从来不以武力欺人,更何况只是个年轻女子,只是想试一试鞠尘武功,存着玩闹之心,用力不大。但鞠尘向来不喜这等打闹的,冯蘅的身体是没有武功,但她灵魂承袭上古灵力,自是能相抗,只见莹白的光一闪,老顽童的手被震开,竟触不到鞠尘分毫。

于是周伯通惊讶了,然后兴致勃勃:“这是什么古怪的武功?小娃娃你看起来不像会武功的呀!”先前只是觉得鞠尘身上有古怪,没想到一试下竟有如此收获。周伯通热爱武学功夫,当下所见,不只不害怕,反而觉得惊奇不已,嚷嚷着想知道。

“不是武功。”

“那是什么?”老顽童不屈不饶。

“灵力。”

“灵力?灵力,那是什么东西?”

周伯通抱头想了半天仍无解,见鞠尘要走,不禁想拦下再详问。谁知手上才沾到鞠尘的衣裳一点边角,一道青影一闪一晃,人早已被带离百步远,空气中只弥留着淡淡的药草香味儿。

周伯通毛骨耸然,只觉得一身冷意直窜。

清风朗日中,但见那人青袍苍郁,衣袂翩飞,长身玉立,墨色的发在日光下透着墨紫色的华丽光泽,丰神俊朗,偏带几分邪气几分孤傲,只是背着手站在那儿便透露着一股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狷狂霸气,却是面色不善,眼厉如刃,狠狠的剜向手还伸在半空中维持着抓人动作的周伯通。

周伯通神经再粗也禁不住颈上寒毛直竖,连忙拉开架势,不介意大干一场。

43莫名其妙

花丛中的子怡然自得,清冷脱俗,与这世间格格不入。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名子是多么的熟悉,但却已不是那人了。抱着一种观望的态度,强制将她带走,以医治的名义将她束缚在岛上不许之离开,闲瑕无聊回想往昔,仿佛历历在目,然后便忍不住想授以她一身本事,试图找回昔日的感觉。

她到底不是心里的深爱子,聪慧才情皆是比不是的,端是性格就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远。无论容貌如何相似,自制力强大如黄药师万万生不出什么替代之心,只想在弄清楚一切之前,就先如此吧。

这未尝不是一个折中的方法,即便只是短短时间的相处,黄药师也大概清楚一点鞠尘的性情,正是冷情淡漠,讨厌无端招来麻烦,比较享受自由自在清闲无悠的宁静生活。但若真有麻烦或碰触到她的底线,她也不会客气的反击,即便玉石俱焚也是一副可无可不无的模样。

身在尘俗,心在方外,莫道无情却似有情。说她无情,却关心天下苍生,看不得鬼怪作乱伤及人命,黄药师数次见她以古怪的方式驱灵净化游荡人间的一些鬼怪,即便肉眼看不见,也知道平凡人是无法做到她那程度,双手结印后也不会发出光芒万丈。说她有情,却是淡漠疏离,对一切事情可无可不无,完全无法上心。

黄药师难得为此头疼,所以即便心里有疑惑也硬硬改了心意,多了份忍耐与隐忍,试图徐徐缓之,想着耐心等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或许,黄药师没有想明白的是,正因那副熟悉无比的容颜,心里的恶感少了几分,留下这人,连自己也不知道是否心存奢望。

而那个难得令黄药师感到棘手的人物此刻正悠哉享受的随意坐在花丛间,蜂蝶环绕,鸟兽相戏,如梦似幻,据说这是祀同风师与生聚来的能力,亲近自然,可与万物通灵,受大自然的景仰爱戴。黄药师本是不信的,以为此只是无稽之谈,但鞠尘却是三番两次的打破了他的认知。

黄药师远远的站在树丛外,并未去打扰那个已经大胆的与一条蛇亲近的子,也未告知前方也一样躲在一旁观望好奇的老顽童周伯通,或许鞠尘是未察觉。那裣裳席地而坐的子,清冷的眉宇间一片安逸祥和,空气仿佛也受到了感染而变得和煦温软,宛若一阵春风拂面的通透,令人忍不住放松了心房,露出微笑。

因这一幕太过令人心生好感,所以没有人想打扰破坏。

黄药师从来没有拘束过鞠尘的行动,任她在岛上随意行走。只是有时鞠尘总会无意间与他所在处相撞,黄药师武功高强,总会在鞠尘来的一刻隐藏身影,遂两人从来没有所谓的偶遇过。

不过,当见某人竟然将一条蛇拾起揣进袖中时,黄药师脸色黑了。

这也不打紧,更让黄药师极恼的是,当老顽童周伯通出声唤人时,黄药师本是料想鞠尘那性子,素来是讨厌麻烦,定然不会如同他儿黄蓉般未经世事、天真无知,一时受周伯通吸引而去,可未曾料到某个胆大包天的人竟然稍想片刻便改了心意,朝周伯通行去。

这种心情是极复杂的,即便知道鞠尘不是心里的那人,却满心不是滋味儿,一想到周伯通使得儿与他置气而离家出走,黄某人便俊脸发黑,隐隐有杀了周伯通之意。

遂当周伯通想拉住鞠尘不让她走时,黄药师已然出手。

子柔软的身躯在怀,空气中暗香浮动。

周伯通见黄药师一双寒眸森森发寒,蓄势即发,不禁毛骨悚然,心道:乖乖,黄老邪又来发疯了,那脸色可比上回还要可怕,似乎恨不得吃了人似的,他可没有再要求这娃娃像小黄蓉一样给他送好酒好饭了呀!还气什么?

周伯通拉开架势,正准备与黄老邪斗一场,然而黄某人却懒得理他,吝啬留下片语,只是狠狠的刮了他一眼,飘然而去。当然,手里还顺便拎走了某只胆敢“通敌”的人。

周伯通半天摸不着头绪,见黄药师就这么离开了,竟没有吹箫引他出洞,着实古怪得紧。当然,无架可打,让周伯通这爱玩爱闹的性子之人顿感可惜无趣得紧。然后摸摸头上的花环,嘿嘿笑起来,心道幸好黄老邪没有没收这个可驱虫蚁的花环。

继黄蓉之后,鞠尘再次品尝到被人拎着走的滋味,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应该说不愧是父么?在这方面有一样的嗜好。她有手有脚,可以自己走的。

正当鞠尘不舒服的想抗议之时,黄药师早已足不沾地穿行过桃花林回到她所住的院落,然后随手一掷,人已轻盈落地。受地心引心与惯性,鞠尘脚步踉跄几步,一下子跌坐在摆放在庭院里的一方石凳上。

鞠尘抬首,看到院中置身繁花间的青衣男子敛手于背,眉目峻冷,脸色犹如霜寒九天的天气,眸如寒潭,剜得人通体发寒,忍不住想以死谢罪,只要黄某人他能高抬贵眼,少瞧人几下,死人甘愿了。

鞠尘却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心里想着:果然男人心,海底针,太难理解了。而却没有发现男人敛在身后的手本见她跌倒欲出手却又收了回来,几番来回,神色阴沉不定。

“你…”黄药师沉沉开口:“周伯通是我桃花岛的敌人,你以后少接近那儿!”黄药师抑制满腔怒气说。本是要大发雷霆的,但视线一对上子清透的眼眸、清冷淡漠的神情,愠色便奇迹的消退,不禁觉得自己的作为是多么的可笑。

同一个清绪如此凉薄、性格虚无的人计较又为的是何?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鞠尘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

仿佛一拳打在绵花上的感觉,让人突生起了惫懒之心。黄药师噎了下,承认自己是在迁怒。若不是周伯通,阿蘅怎么会——蓉儿也不会同他置气离家出走,在江湖上吃了苦头,还为了个愣小子忤逆父亲。

这些揭自己短的事情黄药师是不会在鞠尘面前说的,方才见她与周伯通相谈甚欢,面色微温,唇角露出极浅极淡的笑痕,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却让黄药师心里极不是滋味儿。想他不过是误伤她,却也是尽心尽力的用尽天下奇药为她医治,看她无聊便授以生平所学,虽挟有私心在,却是坦然相待,无一丝假情假意。而回想他们认识以来的事情,方恍然发现,鞠尘竟是未曾给过他一丝温色,连神情也是冷冷淡淡,更逞论是笑容了。

老顽童何德何能让她另眼相待,不就是胡搅蛮缠、撤泼耍赖之辈,哪儿上得了台面,哪儿需要人给予颜色?

黄药师是大大的不爽,心烦意乱,最后已经不知道自己如此这般恼怒为的是哪桩了。瞥见藏在鞠尘袖子里悄悄探头的那条翠青蛇,黄药师眸光一闪,也不见得他怎么动,翻手向上,翠青蛇已然在手,食指与中指捏住翠青蛇的七寸——

“不可杀它!”鞠尘跳起,喝了声。

黄药师顿住,神色不甚愉快:“如此畜生留它作什么?”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连人命都不放在眼里,何况只是这些无脚的软体动物?

“它不伤人的。”既然那时决定将它带走,鞠尘哪可能看着翠青蛇惨死,不由紧盯着正在闹别扭的某人,说道:“它是你桃花岛上的蛇,即是你的所有物,你何苦伤它性命?若你要试药什么的,还是找些生命力较强的兽类吧。”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黄药师更是气恼。这人向来淡漠随意,似乎除了她收的徒儿何沅君,哪见她对什么东西在意过?就连老顽童周伯通全身臭不可言也能好心的赠予药草驱虫除臭,莫不是以为自己是大善人不成?

黄药师看不顺眼的人事只觉得满目可恼可厌,无一丝情面可言,若不是鞠尘身份特殊,他还不想伤她,黄药师此时早就想让她尝尝什么叫钻心剜骨的疼了。

黄岛主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这已经不是置气的问题了,莫名其妙的觉得烦躁,看一切东西不顺眼,本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莫名的往这方向发展了。黄药师尚且还理不明白,只觉得那周伯通无比的可恶可厌,眼前的子让人大大的不爽了。

于是,在鞠尘眼巴巴的瞪视下,黄药师是没有杀了那条翠青蛇,但却将那条蛇打成了麻花随手一甩,翠青蛇被甩到了院落外头,隔着栏栅,鞠尘只见那条可怜的翠青蛇就如此一去不复返般横渡了院外的一方池塘,落入池塘外一片竹林中。

这下场总比被杀掉好,于是鞠尘不吱声了。

但她不吱声不代表某人不气,黄药师阴森森的打量她身上又沾得一块红一块青的白裳,脸皮一抽,哼道:“你以后休要将那些虫蛇带回来污了我的地方,若再如此,你便睡在外头与它们为伴好了。”

黄药师满腔怒火离去,鞠尘呆呆的看着离开的黄某人,心里着实古怪。竟然没有杀人也没有杀无辜的动物,算是改性了么?鞠尘明白黄药师先前是欲要杀周伯通的,后来却只将她拎走而没有杀人,连鞠尘自己都觉得有古怪。

想了会儿得不出个所以然来,鞠尘依然是事不关已,遂将之抛之脑后不提。

只是这一夜,某人吃的饭菜色香味皆降了几个档次,第二天喝的药变得更是古怪,那气味可以让方园几里的虫蚊绝迹。

那一夜,月明星稀,夜空高远辽阔。

黄药师站在冯蘅的墓前整整吹了一晚的箫,箫声苍寂寥落,说不出的紊乱神伤。

“阿蘅,如果世间真有鬼神,为何你的魂魄不曾入梦来…为何你不告诉我她是谁,而你又在何方?难道世间真有借尸还魂一说…”

44君心相拟

清晨,鞠尘在箫声中清醒,不由细耳聆听,飘渺的箫声若隐若现,空远苍寂,让人不由落下泪来。

心情突然有些轻微的不适,即便遥望远山苍翠、近水碧莲的悠逸也难令心情如往常舒缓。

鞠尘静静的躺了会儿,难得赖床一番,直到箫声停息已久,方慢吞吞的起身梳洗。

推开门,清新的空气一下子扑鼻而来。院落里含苞待放的月季花颜色鲜艳,沾着点点的晶莹的露珠,从花瓣滑落,顺着叶脉冲刷而下,直至沉入泥中成甘霖。清晨未暿的桃花岛弥漫着浓重的雾气,远山只能模糊的看到个模糊的苍翠轮廓,池塘上的睡莲轻颤,池水氤氲,目之所极,只能看见百米以内的东西。

露水如此深重,午时的阳光定然很灿烂吧。

鞠尘靠在门框边悠悠的看着晨景,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这是遥远的宋朝时期,闺阁女子拈花而笑,江湖侠客快意江湖,多少闲庭落花漫铺了这个时代的奢华,多少烟云舒卷洗尽英雄豪情。

这也是个古武侠的世界,铁血丹心、忠肝义胆,可使多少英魂名将流芳百世。

这将是个动荡的世界,也是个生灵死魂不息的世界。初临这个世界,她开始以为自己只是个过客,从来不对任何人事上心,却在旅途中在灾劫后的人间一次次用传承的祀风师能力净化怨灵,还人间一片清明,即便知道这个世界将会死伤无数,却从未否定过自己的责任。

鞠尘从来知道自己不会是神,前世未能渡化得了惨遭魂飞魄散,也不怨不恨不悔,可无可不无。今生依旧淡漠凉薄,无一丝改变,直到黄蓉出现,因冯蘅赠予在这具身体里的记忆而感性起来。后来,明明那份揪心的感情在那次离魂中已抹去,为何还会感到心悸呢?

想罢,鞠尘微轻轻缓缓一笑,那笑靥仿佛冲破迷雾般缠绻温软,带了几分淡淡的绯色。

鞠尘低首整理了下身上的衣裳,见并无不妥后,方敛容穿过庭院,打开一方缠绕着绿色藤萝的门扉,迎着散不去的迷雾,抬首远眺。

当视线掠移,一道青色的身影自迷朦的雾中走来,若隐若现,施施然的步划,恍若闲庭散步般优雅自信,颀长修俊的身姿,凌云霸气的气势,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存在。

清晨的露水沾湿了男人的衣摆,青色衣袂变成了墨青色。一头墨发飘散,不若平时的整齐,眉稍眼角微微沾了些白糖似的小粒白色露珠,身上的青袍依旧是昨日所见的款式,连袖口与斜襟领口皆绣着素雅的竹…

离了十几丈远时,男子突然停了步划,深邃的双眸眨也不眨的看着出现在门扉中的女子,眼眸中隐藏着令人无法窥视清楚的东西。

鞠尘也站在门扉前,保持着开门的动作,默然以望。

半晌,鞠尘打破了沉默,素来清冷又带点女性特有软和的嗓音响起:“早安,黄岛主!”

黄药师昨天因周伯通一事迁怒鞠尘,怒气汹汹离去,虽然不觉得自己做错,也不认为自己对鞠尘的态度过份,但一整夜下来,心思烦乱,想到若是蓉儿此时早就不忿的使下小性子了,越想心情越乱,又想起了早逊的妻子阿蘅,心头千头百绪难以谴徘。一夜不睡,纠结了一整晚回神时天边已是蒙蒙亮,方带着满怀心事与猜疑回来。

谁知会在此种情况下见到鞠尘,原本以为鞠尘会同女儿般耍起小性子,早有准备再见鞠尘说不定会对自己爱理不理的——如同蓉儿每回同他闹小性子时的样子。但黄岛主显然估计错误了,某人非但没有生气使性子,反而一脸平静,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还用很平静的口吻同他说“早安”。

心神微动,黄药师看着站在绿藤环伺的门扉前面容平静、空灵秀美的女子,记忆涌上心头,不禁百般滋味,难以直述。

见他不说话,鞠尘虽然疑惑,但也没有打扰。

俩俩相望的男女,默然凝视,晨风拂过,衣袖轻轻飘扬,气氛变得微妙起来。那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潜移默化,一直以来,从没有人去刻意雕琢培养,有些东西却在不知不觉的点点滴滴的时光中慢慢认识变化,慢慢将那人看进心头。

谁都没有变,但却又仿佛有些不同了。

鞠尘见他久久沉默,心里奇怪,想了想恍然说道:“黄岛主,虽然你名叫‘药师’,但也应该知道熬夜对身体不好呢。”听说熬夜脑袋得不到休息,人的脾气会京戏得很古怪,东邪黄药师的脾气在人们眼里已经很古怪了,就不需要再进一步了吧?嗯,还有,桃花岛主黄药师的箫声果然是天下一绝,夜里听来特别的悦耳迷人,很有宜于睡眠。

鞠尘是一脸吃好睡好精神好的表情,容光焕发。若是黄药师此时知道自己的箫声向来给这女人当成了催眠曲,指不定又要怎生震怒了。

果然,听她如此平常的口吻,好好的气氛破坏尽殆,纠结了一夜的黄岛主可是大大的不爽了,生冷的回了句:“在下自有分寸,无须担心!”

鞠尘“”了声,算是回应,然后抬头望望雾气渐渐退去的桃花岛景色,心情豁然舒畅,声音温和了几分:“黄岛主,今天会是个好天气呢。”宜在花间诗琴画意一番。鞠尘含蓄的提醒。

黄药师偏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不离开,反而应着她的废话抬首望向冲破迷雾的晨曦的光,灰蒙蒙的天空突然多彩起来,若是此刻在海边,说不定还能看到日出的壮景呢。

今天天气确实不错的。

归云庄里,陆乘风自从心愿得尝,每日除了教导儿子桃花岛的武功与修练黄药师给的“旋风扫落叶腿法”,其余的时候有时陪伴妻女,或是品茶论诗,好不悠闲。

当然,陆庄主的悠闲的前提是自家顽劣的女儿不扯着何沅君何姑娘到处乱窜,美其名日:改造,阻止未来悲剧的发生。

在何沅君未出现之前,陆乘风一直以为自己的女儿是乖巧伶俐的姑娘,虽然一年到头陪着云游僧游历四方,或幽居深山习武养性,回家后除了爱同家人撤娇外,其余的时间大多是躲在自己的院落里捣鼓一些感兴趣的药草和毒物之类的,也比较有女孩儿家样。

只是,自从何沅君姑娘留在归云庄后,女儿的行为开始往一个诡异的方向发展。

陆乘风叹息复叹息,此时深切体会到恩师黄药师为独生爱女打破誓言出岛的心情。天下无不是父亲,自然最是疼爱自家的闺女。见女儿与那位疑似“师母”的徒弟交好,心里也是欣慰非常,知道女儿自幼因体弱被苦无大师带入深山修行,大些时候,又随着苦无大师云游四方,没有一个同龄的同性友人,这会儿来了个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哪儿不能任女儿高兴呢?

  如果觉得射雕之药师鞠尘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雾矢翊小说全集颜婳可期美丽不是一种错误吾心吾景染情七月射雕之药师鞠尘强制独宠浅颜微笑妻心如故妻调令末世重生之绝对毒宠梅花烙恶女难驯萝莉凶残撩神绝对独有二货娘子毒妻不好当宠妻指南宠妻如令不是妻管严不负妻缘包子造人计划为你着魔调·教救世主爹,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