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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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过公主留她在宫中,公主笑说道:“若她果真只求能出宫嫁人,如今能离开大内前往行宫,行宫中规矩松泛,郑司赞又是职衔最高的女官,她可掌握自己的命运,倒是好事一桩。

她明白公主说得在理,只是心中依然担忧,担忧郑司赞有任何变数,少不得去求铭恩,铭恩拍着胸脯道:“放心,都交给我。”

铭恩对她,没得说,可是,他是宦人啊,严格来说,并不是男人。

锦绣叹口气,一抬头吓一跳,铭恩站在门外,也不哈腰,脸上也不挂笑,若有所思看着她,脸上少见的严肃,身材壮实面皮白净,浓眉毛下一双细长的眼睛,锦绣又是一叹,若不去势,也是个好看的男人。

铭恩见她看过来,脸上又挂上习惯的笑意,这么一笑,便带了几分小心与讨好,笑着从身后小黄门手中接过一个锦盒,递在锦绣手中:“皇上给公主的。”

锦绣打开来,满满一大盒子首饰,璀璨夺目晃得她眼花缭乱,合上笑道:“将内藏库都搬来了不是?”

铭恩摇头:“皇上忙里偷闲亲自挑选的,还吩咐尚服局为公主做衣裳,与这些首饰都是搭配好的,尚服大人本欲前来为公主量体,皇上说公主正在小憩,不得打扰,就找来几位身量与公主差不多的女官,皇上总不满意,说那个都不太象,尚服大人机灵,去沉香阁与芳芸拿几件公主的衣裳,比着做去了。”

锦绣感叹道:“皇上对公主,可谓处处上心。”

铭恩点点头,从袖筒里拿一样物事递了过来,是一个玉雕的磨合罗,十分精致小巧,铭恩脸上浮起几丝红色:“我手拙,得了空就雕琢,做了月余方成,好在赶上了七夕,送给锦绣玩耍,别嫌弃。”

锦绣瞧着掌心,通体莹白的玉娃娃手中持了荷花,红色的荷花绿色的荷叶荷颈,三种颜色浑然天成,雕工精细不说,单这玉料,就十分难寻。

锦绣鼻子一酸,强忍住了,铭恩看她不说话,搓着手笑道:“这玉料不好找,找了许久,才找到这样小一块。”

锦绣背过身将磨合罗塞入袖中,深吸一口气转身笑道:“铭都知盛情难却,锦绣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没有拒绝,铭恩欢天喜地带人走了,

君婼从酣睡中醒来,从里屋出来,采月与摘星犹自睡得熟,锦绣两手捧着一个娃娃凝神细看,君婼轻手轻脚凑过去啊了一声道:“真可爱,这就是锦绣说的磨合罗?”

锦绣点点头,君婼捧在掌心端详着,越看越喜爱,锦绣几次想要回来,君婼爱不释手:“再看看嘛,看过了便还你。”

锦绣小心道:“公主,别摔了啊。”

君婼说放心,门外响起笃笃的脚步声,君婼喊着皇上迎了出去,将手心里的磨合罗捧了过去:“皇上也瞧瞧,小巧可爱,十分精致呢。”

皇上低头看着她掌心,叉了两手曳一下袖子,将本欲拿出的石雕往里塞了塞,石雕粗糙,与她掌心的玉器如云泥之别,她定不喜欢。

皇上来了,玉雕对君婼没了吸引,总算还给锦绣,锦绣吁一口气塞入袖筒,决定再不能让公主瞧见。

皇上身后铭恩也松一口气,好在皇上没有问哪里来的,正低头庆幸,听到皇上对公主道:“夜里出宫为君婼买一个。”

公主笑说好,铭恩心里一阵紧张,万一皇上买不着,追问锦绣那玉雕哪里来的,知道自己为锦绣做了玉雕,有这好主意不肯说,随着皇上和泥不成,还给皇上出馊主意,给公主做个石雕,皇上岂不是要发雷霆之怒?

壮着胆子道:“皇上昨夜里,连夜为公主做了一个磨合罗。”

……

第40章 约定

君婼急切看了过来,皇上喝一句多嘴,袖手往屋中而走,君婼追了进去。

采月与摘星听到动静,从榻上爬了起来忙忙下拜,皇上没搭理,避开她们径直进了里屋。听到君婼追来连忙躲避,君婼伸手扯住衣袖,央求道:“皇上,给我嘛。”

皇上高高举起手臂,君婼跳脚往上一扑,将皇上扑倒在象牙席上。

趴在皇上身上,两手四处乱摁,嘴里笑着嚷道:“藏到何处去了?皇上,快给我嘛,要急死了。”

皇上仰面躺着,随着她两手乱摸乱找,僵着身子涨红了脸,吸一口气道:“君婼,快停下,给你就是。”

“不行,我要自己找,这样也很有趣。“君婼笑着继续翻找。

皇上呆愣看着她,上举的双臂忘了放下,刚想说在袖筒里,君婼手已攥住一个僵硬的物事,笑说道:“原来皇上藏在这里,怪不得妾找不到。”

皇上拧眉挣扎:“君婼,那不是……”

君婼手攥得更紧了些,用力往外掏着,嘴里说着:“这就揪出来……”

皇上嘶得一声,汗都下来了:“君婼,疼……”

君婼愣愣看向他:“皇上又受伤了?伤了何处?”

身子依然趴在他身上,手依然揪着,皇上咬了牙伸手进袖筒掏出石雕:“君婼,在这里。”

君婼伸手接过看了几眼,另一只手依然揪着,来回抚摩几下问道:“那,这是什么?”

皇上低喘着:“先放开,放开就告诉你。”

君婼总算松了手,人依然趴在身上,皇上心中若油煎火烹,痛苦看着她莹白修长的手指,也许,不该让她松开的。

君婼两手捧着石雕,搁在皇上胸口端详着,汉白玉石雕刻的娃娃笑容可掬,眉眼间依稀象她,手中举着并蒂荷花,含苞待放。

君婼一口亲在石雕上,眉开眼笑道:“真好看,比锦绣的好看千万倍,皇上手真巧。”

皇上此时平复下来,听到她夸赞赧然而笑,君婼又亲几口石雕,低头叭叭叭亲在皇上脸上,皇上手臂环住她抱着她转个身。两人面对面侧躺着,从另一只袖子里掏出一册书来,在君婼面前一页页展开,君婼脸渐渐红了,指指其中的画:“刚刚揪住的,原来是这个,皇上,可疼了吗?”

皇上说疼,心想,不用力揪的时候,其实很舒服,想着也红了脸。

二人红着脸相对,君婼想起偷看皇上沐浴,眼睛瞄着他的衣衫,脱了更好看,皇上闭了眼,拿书挡在面前,隔着书对君婼道:“君婼,脱了衣衫让朕瞧瞧。”

君婼两手紧紧揪住了衣带,脸埋到皇上怀里:“皇上,我怕。”

皇上抱紧她:“别怕,只是看看,君婼看过了朕,总得让朕看回来。”

君婼点一点头,颤着手解开衣襟,皇上手颤得更厉害,伸过来一手覆上一边,掌心中小巧柔软,轻轻揉捏着揉捏着,脸贴了上来,君婼看着眼前的画,指一指道:“皇上,妾的为何没有那样大?”

皇上声音颤抖而嘶哑:“朕觉得很好,比朕的大多了。”

君婼手捂了脸:“妾也要那样大。”

皇上唔一声:“君婼年纪小,还会长的,这半年多,个头也长了。”

君婼嗯一声,憧憬道:“皇上,再脱下去,是不是就能有宝宝了?”

皇上凛然一惊,瞬间冷静下来,为君婼掩了衣襟,君婼带了哭腔:“皇上不想让妾有宝宝?”

皇上摇头:“朕并不在乎什么孝期,只是,如果我们的孩子在孝期出生,日后会为人所诟病。”

君婼靠着他:“妾明白了,我们的孩子,要快乐健康长大,不会远离父母被送往皇陵,也不会被谎言欺骗。”

皇上搂住她,亲着她的脸,带着壮士扼腕的决心:“为了我们的孩子,朕能忍。”

君婼埋头在他怀中:“夜里就让皇上看,看看又不会有孕。”

皇上说不错,握住她手道:“只要不用力揪,抚摩的时候,很舒服……”

窘迫得说不下去,心里又鼓胀起来,抱她更紧了些,君婼嗯了一声:“那,夜里,皇上与妾共浴吧。”

皇上也嗯一声,捧起她脸,唇贴上她唇纠缠……

浑然中铭恩在外大声道:“启禀皇上,乞巧楼搭好了。”

君婼坐直身子,为皇上理好衣冠,唤一声锦绣,吩咐道:“拿来素衣换上。”

皇上摇头,君婼笑道:“皇上,为了我们的孩子,妾也能忍,忍着不穿色彩绚丽的衣衫。”

君婼换了织锦素衣,暑气已散,习习凉风拂面吹过,二人并肩往后苑而行,身后随侍的人奉命远远跟着,不敢靠近相扰。

皇上折一朵白色蔷薇为君婼簪在发间,君婼巧笑倩兮,喁喁低语,说起在凉亭中看到的故事,皇上微笑倾听,君婼说着话歪头看向皇上:“说来奇怪,那凉亭中架子上,凑巧都是妾爱看的书。”

皇上避开她的目光抿抿唇:“还真是凑巧。”

君婼手悄悄伸入他袖子里,窝在他掌心,皇上握一下又迅速放开,脸上飘几丝红,君婼手指与他手指纠缠着,数名宫人簇拥着皇太后,迎面而来。

君婼匆忙撤回手,盈盈福身下去,皇太后温和说免礼,慈爱看向皇上,皇上不看她,身子却瞬间紧绷,手向后紧紧攥在一起,君婼低低唤一声皇上,皇上转过身,说绕道走吧,君婼向前一步,挡住皇上去路,看向皇太后。

皇太后来到皇上面前,不若以往目光躲避,直盯着他的眼:“有一件事,如今暑气正盛,若逼着上圣皇太后移居行宫,万一路途上有个闪失,朝堂内外难免非议,为了皇帝的清誉,请皇帝收回成命,出了伏再让上圣皇太后南行为好。”

皇上皱了眉半晌不语,皇太后又道:“这些年在宫中,她没少欺凌我,我恨不得她即刻就走,可是,为了皇帝,让我受任何委屈,哪怕是要我的命,我都愿意。”

说着话眼泪滑了下来,哽咽道:“儿子怨恨我,是我罪有应得,我懦弱无能,被皇太后的蛮横与宸妃的霸道两相夹击,自保都难,又怎样护着你?若不将你送往皇陵,远离这深宫,只怕早就丢了性命,你之后多少年,先帝的孩子,无论男女,没一个能保全,兰妃与惠嫔是借着前往行宫避暑,方有了礼和睿。”

皇上抿唇看向皇太后,多少年来头一次正眼看她,那样慈爱亲切的面容,错开眼眸要走,君婼伸手又挡一下,皇上捉住她手,紧攥着她的手臂,绕行往后苑而来。

君婼看着皇上神情,咬咬唇道:“妾很羡慕皇上,有亲生的母后关怀慈爱,妾连母后的模样都没见过,连一张画像都没有。”

皇上攥着她的手松了些,“这有何难?只要大昭皇宫存有画像,朕派人为君婼抢来。”说着话又摇头,“也许去君晔所居玉矶岛,更容易找到。”

君婼手抚过他掌心:“皇上,皇太后当年处境艰难,一切皆无奈之举,听铭恩说,懿淑夫人,便是皇太后派到皇陵去的。”

皇上看着君婼:“有一个人跟朕说过,所有的无奈皆是没有尽心尽力的借口。”

君婼抚着他的手指:“可是皇上,各人性情不一,做出的选择也会不同。”

皇上不说话,快到后苑方唤一声铭恩,开口道:“传旨下去,因天气酷热,上圣皇太后待出伏后,八月初一南行。”

君婼笑起来。皇上看着她:“君婼,朕曾经仔细问过采月,不管陈皇后与秋皇后有多少恩怨,陈皇后是真心疼爱君婼,不过,在君婼的亲事上,她为了君冕,将君婼推了出来。”

君婼叹口气:“妾从不敢仔细去想,无论如何,妾很高兴来到东都,因为遇见了皇上。”

皇上就笑,指一指前方挂了彩锦的飞檐:“今日乞巧,别的都不想。”

君婼点头嗳了一声:“只有妾与皇上,我们两个。”

遥遥在望,走起来却也不近,君婼又叽叽呱呱说开来,沉吟着问道:“皇上,刚刚那句话,听何人所说,感觉说出这样话的人,很有杀伐决断的气势,是为了成事,可以豁出命去的性情。”

皇上笑道:“确实是豁达开阔的性子,若是男儿,她定如君婼所说。”

君婼心中一凛:“皇上,是女子吗?她是谁?”

皇上抿抿唇:“就是那位夫人,她夫家姓萧,是以唤做萧夫人。”

萧夫人吗?她是那样的性子吗?爽利如男儿的性子,好生令人喜欢吧?

沉默着来到后苑,就见高达百尺的揽月楼装饰一新,屋檐上缀满彩锦,檐下挂满灯笼,廊柱彩槛间鲜花萦绕香气扑鼻,露台上香案已摆好,悬挂着牛郎织女神像,尚仪局众位女官正带人排演歌舞,悠扬的丝竹之声飘飘扬扬,漾出醉人的喜气。

君婼抛开难言的心思登上露台,皇上在她耳边低语:“香案空着,所需之物,入夜后带君婼前往瓦市子,一一买来摆上。”

君婼雀跃着心花怒放,皇上握住一下她手,看着她微笑开来。君婼带着些苦恼仰脸儿看着皇上:“妾又想逛通宵的夜市,又想回来摆香案拜牛女双星,皇上,如何是好?”

皇上笑道:“今夜买齐乞巧之物回来祭拜,明日君婼睡饱了觉,养足精神,夜里再陪着君婼逛通宵的夜市。”

第41章 默契

并肩在露台上徜徉,因楼高,目光越过宫墙,可看到远处的街巷中,车水马龙彩楼林立,西边斜阳低垂,君婼自言自语道:“天怎么还不黑?”

皇上手抚上她腮边碎发,为她掖在耳后,笑看着她,突伸手点一下鼻尖:“就说你古怪,鼻尖总是出汗。”

君婼皱着鼻子做鬼脸:“美人儿都这样。”

皇上轻笑出声,伸出手指拈去她鼻尖汗珠,君婼掏出巾帕为他擦手,相视着笑起来,君婼小声道:“时光停留在这会儿也是好的。”

皇上笑道:“又不着急天黑了?”

君婼咬唇笑了起来,在皇上灼热的目光中低下头去,眼眸一转看向正演奏的乐伎,笑道:“皇上,妾会弹奏箜篌,皇上想听《长相思》,还是《长相守》?”

说着话两手绞在一起,头垂得更低,耳后慢慢红了,皇上声音很低,带着醉人的沙哑:“两个,朕都想听。”

凤首箜篌堂皇富丽,桐木金漆的舟形琴盘上伸出优雅的细颈,长而弯的尽头连着凤首,细颈与琴盘间一十四条琴弦若鼓满的风帆,君婼一袭白衣抱而坐弹,修长的十指下悠扬的乐曲倾泻流淌。

皇上不通音律,皇上认为看花赏月歌舞奏乐都是虚耗时光附庸风雅,定定望着君婼,一袭白衣,怀抱着华美的乐器,沉浸在乐曲中,容颜宁静专注,间或抬头望过来,目光缠绵悠长,皇上听懂了乐曲中丝丝缕缕的情意,不自禁和着节拍轻叩手指。

天边余一缕残阳,曼妙的乐曲声中二人痴痴凝望,对面相思。

精心装扮而来的许婉与秋蓉顿住脚步,秋蓉看一眼身后宫女手中的逻沙檀香琵琶,摆了摆手:“拿回去吧。”

这位小国公主,擅治香通梵文精音律,谁知道她还会什么?

连续一个多月守在亲蚕宫,秋蓉脸上的脂粉掩不住憔悴,此时听着君婼的琴音,心力交瘁之下,感到无力与挫败,原以为上圣皇太后能与之抗衡,可她明日就要出宫,助她做的许多事虽未败露,自己全身而退,可是又能如何?

心灰意冷呆立着,看向皇上卓然而立的身影,夕阳洒在肩头,神祗一样的男人近在咫尺,岂可不战而降?

深吸一口气看向许婉,笑说道:“不是要给皇上舞剑吗?”

许婉呆怔着:“秋蓉,皇上与她,象一幅画。”

秋蓉咬了牙:“谁站在皇上身边,都是一幅画,婉婉也一样。”

许婉回过神,大声说道:“妾来为皇上舞剑助兴。”

皇上皱一下眉,君婼看向二人指尖稍顿,眼眸流转间笑说道:“好啊,人多热闹。”

乐伎舞出密集的鼓点,许婉接过宫女手中软剑跃入场中,君婼放下箜篌来到皇上身边,低低笑道:“一曲未完,下次再为皇上弹奏。”

皇上笑看着她:“鼻尖上又有汗珠了。”

伸手拈过去,君婼持帕为他擦手,二人手指在帕中交缠,场中许婉软剑舞出剑影,剑影中矫健的身形辗转腾挪,动若脱兔气势如虹,君婼拊掌笑道:“果真精妙。”

看皇上兴致缺缺,小声道:“妾累了,皇上,我们坐着看。”

二人跽坐于席上,鼓声咚咚,许婉使出浑身解数,君婼看得投入,身旁皇上朝她靠了过来,竟敛眸睡了过去,君婼想起皇上一夜未眠,不动声色朝皇上挪了挪身子,让皇上靠得更舒服些。

许婉一曲舞罢,笑盈盈朝皇上看了过来,君婼捏一下皇上手臂,皇上悠悠转醒,因尚在酣眠余韵中,掩盖着迷蒙,不动声色看向许婉。

君婼笑道:“婉郡主剑舞太过精妙,皇上竟看得痴了。”

皇上朝君婼瞪了过来,许婉喜不自胜,秋蓉听到郡主二字,脸色一变,君婼笑道:“昔有公孙大娘舞剑,号称妙雄,皇上,妾为婉郡主想好一个封号,就封做妙雄郡主,可好?听说宫外有许多空余的府邸,择好的改做郡主府,也该为郡主选郡马了。”

皇上点点头:“你的册封大典之后再说。”

君婼看一眼呆怔的许婉,低低在皇上耳边道:“婉郡主高兴得忘了谢恩,皇上,妾有些困倦了。”

二人往阁内走去,秋蓉狠狠掐一把许婉,低低说道:“封你为郡主,就是要将你赶出宫去,另配夫郎。”

许婉大叫一声皇上,皇上回过头,“谢恩免了,日后听皇后的就是。”又看一眼秋蓉,“这次亲蚕,你做的很好,之前的一些花招,朕可既往不咎。你既是婉婉的表妹,便跟着她出宫。”

吩咐罢再未回头,进了阁中将君婼圈在怀中,亲一下她的鼻头笑道:“午后睡了一个半时辰,竟又困倦了?”

二人厮缠着倒在榻上,君婼拍一拍自己的腿:“是皇上倦怠了,妾精神百倍,皇上睡一会儿,夜里陪着妾好好逛去。”

皇上枕了她腿,阖目睡了过去,君婼手抚上他后背轻拍着,皇上在睡梦中向她靠得更紧,君婼静静看着他的睡颜,怎么也看不够,扬唇笑了起来。

门外锦绣挡住许婉,恭敬说道:“郡主,皇上与殿下正在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扰。”

许婉叫道:“我不要做什么郡主。”

锦绣一笑:“若是奴婢册封郡主,乐得夜里都能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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