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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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其他办法停止吗?”许浠问。

“没有。”老和尚回头看了许浠一眼,笑着说:“这都是他的选择,跟你没有多大关系,你不要负担太重。”

听到老和尚的话,许浠沉默半晌,末了,抬起头看着老和尚说:“没什么负担。这是我男人,我心疼。”

收拾好东西站在门口的詹湛,心抽了一下。

“收拾好了就走吧。”老和尚去拿扫帚,将瓜子壳扫了扫,然后说:“多住几天也行,老和尚我自己待惯了,有没有人陪都行。”

“我会尽快回来。”詹湛笑笑,没想到老和尚还跟他傲娇起来了。

随着许浠下了山,两人上车后,许浠给詹湛系好安全带。詹湛抬头看着他,笑笑,许浠回了他一个笑,说:“你现在比我小,我照顾照顾你应该的。”

说完,没等詹湛说话,许浠发动车子跑回了家。

一路上,两人的话题都围绕着路上这四年来的变化展开,谁都没有提其他的事情。詹湛知道,自己的事情给许浠带去了多么大的心理压力。而许浠也知道,自己的爱,给詹湛带去了多少痛苦。

两个大男人之间的爱情,有卿卿我我,却没有唧唧歪歪。每个人的选择都要尊重,无需多言。谁都有谁的罪过,谁都有谁的救赎。

到了家,许浠将车停入车库,才发现乌祁也在。昨天乌祁送他回家后,许嘉抱着他一直不撒手,同样也抱着乌祁不撒手。乌祁对付许浠对付不来,但是对付许母和许嘉却是绰绰有余。知道许浠喜欢男人后,许母倒开始甄选起男人来了。

下了车,詹湛也发现了那辆车。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詹湛跟着许浠走出了车库。

果然,刚打开门,大厅里就发现了和许嘉在一起玩儿的乌祁。乌祁这个男人,年纪和气质都与眼前的那一截火车不符,但是这样玩儿着,却有一股淡淡的萌感。

看到许浠将昨天的人领了回来,乌祁吃了一惊,他吃了一惊的表现仅仅是眉头微微一挑。身边的许嘉已经跑过去抱住了许浠,边抱着边问:“叔叔,你昨晚去哪儿了?”

去哪儿了?看看身后的詹湛就能明白了。乌祁站起来,心中燃起了一些意味不明的火气。可是,他是不会将火发出来的,只会让它成为自己的斗志。

许浠简单说了一句,许嘉趴在背上,看着身后的詹湛。小家伙已经五岁了,现在长相越发妖孽,大有超越许浠的可能性。含着手指头盯着身后的詹湛,末了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叔叔,这个哥哥是谁啊?”

许浠一口老血闷在肚子里差点吐出来,詹湛这一脸嫩肉,可真是会骗小孩子。拍了许嘉的额头一下,许浠纠正道:“什么哥哥?叫叔叔!詹叔叔!”

“詹叔叔好~”许浠那一下根本就不疼,但是能从话里听出许浠对詹湛的喜欢来,许嘉伸手让詹湛抱。

“等会,叔叔先洗个澡。”詹湛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笑眯眯地说。

许嘉嘿嘿笑着,从许浠的身上下来了。

乌祁与许浠打了个招呼,许浠简单介绍了一下詹湛,然后领着他上了楼。进了房间后,将浴缸里弄满热水,家里的空调和暖气都开着,足够温暖。詹湛脱掉衣服,进了浴缸。

许浠一直没有要走的意思,詹湛虽然闷骚,但是比他更加没皮没脸,被他看着,也没有在意。洗了半晌后从水里站起来,指着下面渐渐肿起来的小兄弟说:“你看,尺寸是不是合你胃口?”

许浠老脸一下红了,分分钟想要脱掉衣服去…被詹湛压倒。外面留着乌祁呢,许浠还有正事儿要办,赶紧撤退,边走边说:“洗完了有本事别穿衣服!”

詹湛大笑着,许浠赶紧走了出去。打开房间门,刚准备出去,门外乌祁站在那里,正准备敲门。

许浠见他自己找了上来,冲他笑笑,闪身让了一个位置,让乌祁进来。乌祁会意,跟着许浠一块进去了。浴室门口,是詹湛的衣服,乌祁看了一眼,心中的火气越来越旺。

乌祁第一次进许浠的房间,找了个地方坐下,许浠长驱直入,开门见山地说:“乌祁,你前几天提的议案我不同意。现在,更不会同意。你来我家,我欢迎。但是希望,你不是带着策反我妈和我侄子的目的。”

在一些很正规的事情上,许浠说的是很明确。可是乌祁做一些不太出格的事情,许浠向来是跟他打太极,不愿意撕破脸。比如,他主动讨好许母和许嘉。

被别人喜欢上,并不是他的错。他明确拒绝,乌祁打着朋友的幌子和他一起游山玩水,丝毫没有越界。

但是乌祁是什么样的人他清楚,现在詹湛回来,如果不把这茬火灭掉,乌祁很可能会出手破坏。

“你和你前男友,在一起也是两年。这四年的时间你始终念念不忘。可我跟你在一起也是两年啊,眼下那个人到底能好到什么程度?能让你如此绝情?”乌祁并没有硬碰硬,他知道许浠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现在要是跟他撕破脸皮,以后还真就没有翻身的机会。强者的忍耐力是非常强的,乌祁不介意再忍个两三年,看着他跟面前这个小白脸撕破脸,然后他在进去。

就算两人如胶似漆,他也能找一群蚂蚁,一点点啃噬着他们之间的感情。然后,让两人彻底决裂,只有恨,没有爱。

乌祁话音一落,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赤身裸体的詹湛擦着头发走了出来。等看到乌祁时,明显愣了一下,将擦着头发的毛巾,捂在了自己的胯下。

这么明显的一个动作,很快将乌祁的目光也吸引了过去。在詹湛没有捂住的时候,他一眼看了个明白。眸色沉了沉,乌祁站起身来。

第60章 詹湛X许浠

詹湛的东西,长得漂亮,尺寸也是让人自愧不如。乌祁面色没有丝毫尴尬,尽量保持平静,可是心情却已经汹涌了起来。

许浠没料到詹湛洗这么快,起身赶紧用身体隔开了乌祁的目光。詹湛刚将浴巾扯上去盖好,就被许浠拉着进了衣橱。这时,詹湛将手上的浴巾扯掉,许浠的目光也没有再离开。

看了半晌,东西越来越大,詹湛的手摸着许浠的腰,唇角微微勾起。两人差点吻上,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许浠赶紧找了两件衣服给詹湛套上,边套边说:“你这么大的鸟,能不能别随便拿出来遛,跑了怎么办?”

“该遛的时候还是要遛的,能把人吓跑。”詹湛笑着将衣服套上,接过许浠手里的吹风机,将头发吹了个干净。

衣橱里的灯光非常昏暗,带着些许的暧昧。吹干头发后,青年清清爽爽的气味在衣橱里氤氲开来,许浠有些按捺不住了。

不过,外面还有乌祁,怎么也得把他赶走了,两人再进行那啥这啥。于是,让詹湛在里面等着,许浠打开衣橱出一看。

门是开着的,而乌祁已经走了,刚才好像就是他开的门。见房间内没人,许浠心中窃喜一声,“砰”得一声将门关上,然后里面衣服刚刚穿好的詹湛,就被许浠扑倒在了地上。

地上铺着软毯,这么大的冲劲却仍旧硌着骨头有些疼。詹湛只闷哼了一声,嘴巴就被许浠给迫不及待的堵上了。身下两人都已经起了反应,詹湛笑了笑,一翻身将许浠给压倒在了地上。

呼吸喷薄在对方的周围,有着对方特有的味道,熟悉而且催情。两人没有在啰嗦,将衣服脱了个干净。詹湛低头吻住许浠,笑眯眯地说:“挺有定力。”

许浠哼唧一声,詹湛的手摸着他的腰,带着火一样,声音都有些颤:“没定力,怎么等着你?”

只是一段对话的功夫,两人之间的火就烧到了最旺,在两人就要提枪而战的时候,外面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一声敲门,两人的动作戛然而止,胸腔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两人皆是口干舌燥的咽了口口水。许浠被詹湛从后面往前抱着,屁股挨着詹湛的东西,腿软得都站不起来。硬撑着问了一句:“干嘛?”

许母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带着一丝丝的疑问。

“你带着朋友回来的?带给妈看看。”

“这个嘉嘉!”许浠气哼哼地说了一句,有些站不稳,被詹湛抱起来,然后扔到了床上。

两人没有接下来动作,许浠躺在床上让许母等一会儿,然后两人在床上离着半人远,各自消火后,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许母原本在刺绣内绣着她旗袍上的纹样,嘉嘉跑过去跟她说许浠带着一个哥哥样子的叔叔来了。除了夏谷,许浠没带过男人回来,乌祁还是自己找上门来的。

心里想着有些不对劲,出去后刚好碰到乌祁一脸绿色的往外走。跟她简单道了别后,就走了出去。许母才上楼来叫了许浠一声。

不一会儿,儿子就领着那个年纪轻轻的小白脸走了出来。

小白脸长得挺拔,虽然年纪轻,但是表情和眼睛里带着难以言说的老道。女人多多少少爱美的事物,见詹湛这么俊秀挺拔,虽然心里替乌祁可惜了一下,可还是笑了笑后,对詹湛说:“欢迎。”

许浠的脸上始终是挂着高兴的神采的,这么多年过去,许浠鲜少露出这样的表情来。现在这样高兴,倒让许母也高兴了不少。

仿佛啊,一直死掉的儿子,因为眼前的这个青年又突然复生了。

许母能接受许浠喜欢男人,自然也就开阔到儿子愿意喜欢哪个男人就喜欢哪个男人。乌祁确实是不错的选择,可这种选择伴随着他多喜欢许浠。因为乌祁的能力太强,万一未来不喜欢许浠,那么许浠或许又是一轮新的疼痛。

晚上的时候,詹湛想要回去,但是许浠死活留着不让。给老和尚打了个电话,那边是夏谷接的,听到电话后说正在斗地主,没时间呢,让他陪着许浠好好玩儿。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丝毫不给詹湛说话的余地。

晚饭过后,两人休息了一会儿。许嘉这个汉奸,很快喜欢上了像哥哥的詹叔叔,黏着他玩儿积木。詹湛陪着外人的时,永远是那副温柔的样子。陪着小男孩,耐心又温情,许嘉被哄得各种团团转。

到了最后,许母都看出来许浠的暴躁,这才抱着自己的孙子上楼去睡觉。等许嘉的门一关,许浠拉着詹湛上了楼。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好,两人抱着亲成一团,滚进浴缸里好歹洗了个澡,然后亲得如胶似漆的上了大床。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分。

詹湛果然是年轻,这一番折腾下来,许浠得老腰差点折断了。后面被詹湛拥着,一下一下细碎地吻着许浠的肩头。

许浠被吻得发痒,但是身体却叫嚣着疲劳,完全动弹不得。两人黏黏糊糊的,过会儿,许浠被詹湛扭过了身子来。

伸开双臂抱住詹湛,许浠迷迷糊糊地,声音有些抖,却带着好听的尾音。

“跟我去英国,我想每天都有性生活。”

已经自己撸了四年,怎么着也该把这四年的都补上来。而且,詹湛去了英国,每月成长的时候,他也好在旁边搭把手。

詹湛微微一笑,但是却没有回答。这两个月还好,可25岁以后,筋骨彻底长全。他很有可能出现皮肉剥离后,没法再次长回去的事情。越到了这种时候,越不能拿着这个开玩笑。詹湛心中知道是不能去的,却没有直接拒绝,或许可以问问老和尚。

最终,詹湛的年还是跟老和尚一起过的。但是过着年,许浠还一天三趟往这里跑,将家里的东西往这带着。老和尚想想以前,许浠不知道小和尚是詹湛时,就来过一次。现在知道了,天天念着情郎。

“哎,我们去年去老家过年嘛,当然没法天天来看您。今年就在本地过,所以才有时间。”许浠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着,挑起一个虾饺塞进詹湛的嘴巴里,笑眯眯地问:“好吃吗?”

詹湛点了点头,老和尚还要说话,詹湛将手上的拿着的胡萝卜塞进了老和尚的嘴巴里。

过了年以后,许浠学校马上就开学。许浠那边开始订机票,但是这时问题来了。但是这时,问题来了。詹湛没有身份证,没有护照,完全没法子订机票出国啊!而且,就算詹湛现在做了身份证,未来还有八个月的时间成长,23岁的小伙子和30岁的大男人之间差距还是不小的。动用关系找了人后,能做是能做,不过,许浠还是要找詹湛商量一下。

然而,他刚进院子门,还没喊詹湛呢,就听到了老和尚的骂声。

“你个小兔崽子,不要命了?”

瞬间,许浠心惊肉跳地跑了进去,吓得脸色惨白,问道:“又出什么事儿了?”

当看到詹湛好好的坐在那里,老和尚一脸愤怒的时候,许浠心中微微放下,却转头看了老和尚一眼,问道:“方丈?”

詹湛这一辈子,为了这个许浠,可真是把能受的苦都受了。老和尚没有多说,看了许浠一眼,无奈叹口气,说:“他不能陪你去英国。”

“方丈!”詹湛大声喊了一句。

然而许浠似是明白一般,转头看了詹湛一眼,目光森森,面无表情。

老和尚说:“前两个月没问题,但是25岁后,身体停止生长,有可能会出现骨头与皮肉剥离后回不去的情况。到时候,他就是个骨架子,每日忍受剥皮去骨的痛苦,但是又死不了。”

说到这,老和尚自己都不忍心在说下去,甩开袖子走了。

许浠的脸上仍旧没有任何表情,詹湛说:“只是意外情况,不一定会发生。”

“别说了。”许浠抬头,冲着詹湛笑笑说:“我来也是跟你说这事儿的。”

詹湛愣了一下。

“你现在没法出国,没有身份证和护照。而且就算有,你在英国待几个月,长几岁,身份证也不好做。我本来就来跟你说,英国你没办法去了。”

詹湛没有说话,仔细地看着许浠,唇角微微勾了一下。

“所以,你老老实实待在国内吧。我马上毕业了,最近也忙,没时间晚上跟你过性生活。”许浠红脸一笑,扭头说:“英国嘛,以后你不长了,再给你办资料,我再带着你去。不光英国,地球上你想去哪儿我都能带你去…”

许浠的话还未说完,唇上就被印了一个吻,詹湛将他的嘴封住。许浠抬头看着詹湛的眼睛,眸光里的温柔将他肚子里的话咽下去,许浠往一边瞟了瞟,眼眶红红的。

心里吐槽了一句:妈个鸡,我刚才简直太帅了!

许浠走的时候,詹湛去送的飞机。昨晚上因为要离别,詹湛没有折腾他,可是许浠自己不老实,自己上去坐着动。詹湛没忍住,吃了个饱。导致今天许浠走路都有些别扭。

在候机大厅,两人丝毫不避嫌的抱在一起。过了一会儿,马上登机,许浠才恋恋不舍的把詹湛放开。没有詹湛,许浠是个身强力壮的成熟男人,有了詹湛,所有男人特有的优点都被他吃了个干净。

“去吧。”詹湛笑笑,眼神中也是浓浓的不舍,末了,凑到许浠的耳边,嘴巴里呵出些热气来,声音很小的补充了一句:“每晚我都会想你的。”

耳朵被热气一喷,瞬间红到耳朵根,许浠麻了半边身体,压抑住自己的欲望,拧了詹湛一把,说:“你存好货给我等着!”

两人之间黄段子不断,倒也冲散了一些不舍。许浠拎着包转身就走,依依不舍地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一下看到了乌祁。

乌祁见到许浠,好像也惊讶了一番。冲着许浠打了个招呼后,又冲着许嘉许母打了个招呼。最后,微微一笑,对着詹湛说:“又见面了。”

乌祁不是向来坐自家私人飞机么?这次怎么跟着一起坐航班?许浠面色已经不善,却没有撕破脸。没等乌祁跟上来,就已经转身进去了。

见许浠走掉,乌祁赶紧跟上,临走转弯时,冲着詹湛一笑,眼神略微一挑,将男人的挑衅也带了出来。

詹湛眼神微眯,唇角勾了起来。

上了飞机后,许浠订的是头等舱,那乌祁自然也是。不但一个舱,两个人的座位还紧紧挨着。许浠见乌祁过来坐下,打了个招呼,乌祁冲他笑笑,拿出文件来开始看。

二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并不是那么好坐的。许浠昨天被詹湛操得走路都有些问题,现在这样坐这么久,肯定是受不了的。

睡一会儿,许浠就动动身体,睡一会儿,许浠就动动身体。很快,引起了旁边乌祁的注意。乌祁眸色深沉,看着许浠坐立不安的样子,乌祁表示了一下自己的关心。

现在是隆冬,乌祁把围巾绕下来,软乎乎的递给了许浠。许浠没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转头疑惑地看了一眼。

乌祁说:“垫在下面,会舒服些。”

乌祁是出于好心,许浠也不能拒绝得太过明显。道了声谢后,接过来,许浠好歹折腾了一下,将围巾垫在了屁股下面。来回扭动了一下后,觉得稍微舒服了些。

“不舒服么?”乌祁问道。

这话一说,许浠老脸就红了一下。但是,脸皮向来比较厚,而且故意的一般,笑嘻嘻地凑到乌祁的耳朵旁边。

两人少有这么亲密的动作,乌祁心下一喜,赶紧将耳朵又凑近了一分。

许浠的话说得非常缓慢,两人动作亲昵,气氛暧昧,热气喷在乌祁的耳边,差点让乌祁起了反应。

但是,许浠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乌祁浑身都凉了下来。

“被詹湛干得。”

乌祁迅速将头抽了回来,心头一疼,而那边许浠却闷声笑了起来。直到下飞机,乌祁脸一直黑着,都没有人许浠说过一句话。下了飞机后,许浠将屁股下面的围巾还给乌祁,然后打车走了。

司机过来接乌祁,乌祁将手上的围巾递给他,冷冷地说了一句:“扔了。”

战战兢兢的司机没有二话的把围巾扔进了垃圾桶,乌祁脸色阴沉的上了车。

未来的半年时间,许浠每到詹湛身体长大就会回来陪着他。许浠知道自己这是自虐,但是又没有能力帮他,能亲眼看到他平安无事也是好的。不过,这次老天挺眷顾的,詹湛直到许浠放暑假,长到28岁也没有出现皮肉剥离后回不来的那种情况。

飞机事件后,三个月乌祁都一直没有联系许浠。后来,不知道怎么想开了一样,会偶尔去找许浠。许浠身上每次都被詹湛嘬的一朵朵小草莓,许浠就耐心的给乌祁说着是如何如何来的。乌祁脸黑成那样,却没有发作,只是听着。他偶尔还是会带着许母和许嘉过来。许浠为了感谢乌祁,也会带着许母和许嘉一起请乌祁吃个饭。乌祁再也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许浠都以为刺激他刺激的差不多了。然而,就在许浠暑假忙得焦头烂额准备论文时,乌祁却好死不死的出事儿了。

乌祁大晚上的突然来找许浠,半路上开着车出了车祸。

医院给许浠打来电话,许浠整个人都吓懵了。

第61章 詹湛X许浠

乌祁的父亲是英国人,在英国有自己的集团,按理说他出了意外之后,应该先给他家人打电话。但是没料到的是,乌祁的紧急联系人填的是他。乌祁这突然出了车祸,生死未卜的,许浠也不能不管。马上打电话给许母,让许母联系乌祁的母亲,然后乌祁的母亲再派人去找乌祁。

但是,中间乌祁的母亲始终联系不上英国这边的人,许浠无奈,先跑去医院看看乌祁。毕竟他是为了来找自己出的事情。另外,就朋友来讲,许浠心中还是挺担心乌祁的。乌祁并没有做什么错事,许浠也觉得自己这样着急撇清关系有些不地道。毕竟,在不知道詹湛还活着的时候,两人一起去国外旅行,还是挺愉快的。

大晚上还在在赶论文,许浠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工装裤,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刘海松散的搭在镜框上,非常随意。许浠年纪一大,身上慵懒气质更加出尘。眼睛藏在镜片后面,满满都是少女漫中王子的忧郁感。

进了医院,找到病房,许浠推门走进去。乌祁并没有受很重的伤,车祸时因为晕血出现昏迷。送来医院救治后,除了小腿骨折比较严重,其他的就是一些轻微的擦伤。

进了病房,映入眼帘的就是乌祁那打着石膏高悬的腿。乌祁长相一般,但是眼睛是迷人的蓝色。现在躺在床上,听到人进来后,猛然睁开眼。见到是许浠,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许浠走进去,看着乌祁手上还拿着文件,气色也不错。笑笑后,拉了把椅子坐下了。

乌祁见他进来,将文件收起,笑笑说:“你来了?你看,我这是为你而受的伤。”

一句话压在了许浠的心头,点点头,许浠客套地问了一句:“疼吗?”

没有回答,看着许浠,乌祁说:“挺疼的。见到你后就更疼了。”说完,乌祁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笑得有些苦涩。

这半年的时间,许浠对待他已经到了连朋友都不给做的地步。心里一直念念不忘,可对方丝毫没有回响。这样的日子,比以前不知道许浠还有白月光时,更加难受。乌祁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他是商人,有着明显的利益和企图。这样能让他为公司创造最大的绩效,这是他最大的优势。

可是这种优势,在许浠面前根本没有一点用处。乌祁有些挫败,挫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心里竟然如此难受。用情如此之深,很可能会感情用事。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他人生之中最大的一个bug。

知道乌祁说的意思,许浠面色微微一动。过了半晌,许浠叹了口气,说:“乌祁,你觉得你这是喜欢我?”

乌祁抬头看着他,眼睛微眯。

“喜欢一个人,不是跟你这样的。”许浠简单说道:“你还记得去年咱们去澳洲时,你为了iu的案子,把我扔在酒店一周的事情么?”

乌祁当然记得,因为iu的案子没有谈下来,他专门飞回英国,去重新谈判。三天时间一直和公司内部人员设计,还和iu高层谈判。后来终于谈下案子来,他才重新去的澳洲。

“你是因为这件事情生气?”乌祁突然了然,说:“以后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任何事情。而且,你自己在那两天玩儿的也不错。”

乌祁说的非常对,他没有乌祁,自己在澳洲的一周玩儿的确实很好。因为乌祁全部的攻略都做好,许浠确实不用费脑。可是,许浠并不是完全没有自己的想法。于是,专制的乌祁和反抗的许浠后来就出了裂痕。这个裂痕不大,因为乌祁懂得如何去抚平。乌祁永远在劝说,永远不发火,却在无形中给他压力。许浠心软,吃软不吃硬,乌祁拿捏得很好。最后,永远是许浠让步。乌祁有胜利的优越,而许浠则是被无形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

“你喜欢我,说是陪我玩儿。但是案子拿不下来,你飞回英国,一周没有给我任何消息。你的一生当中,有无数座山,你一直在爬山。作为一个成功者,你有自信能够爬上所有的高山。我对你而言,并不是喜欢,只是一座你想攀越的高山罢了。”许浠简单明了地说道。

许浠的一番话,让乌祁的眼神黯淡下来。看着许浠,目光中带着些悲伤,过了半晌后,乌祁才抬头说:“许浠,你这样说未免太不负责任了些。你不是我,你不能妄加揣测我对你的想法。我可以为你做任何的事情。关于上次,不过是一个插曲。我有我自己的事业,我需要在情感中保持着高度的理智。你不能因为你自己对待感情没有理智,你就觉得没有理智的感情都不是感情。”

没有打断乌祁,许浠等乌祁说完,耸耸肩后,笑笑说:“可是,你一直在用你谈合同的方式,来谈跟我的感情。包括你刚才说的那段话。”

许浠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将乌祁说愣住了。

“喜欢一个人,不是靠给那个人压力、负担,来取的那人的同情、愧疚,然后让他跟你在一起的。”许浠伸出食指摆了摆,“这不是在谈感情,这是在谈债。”

乌祁一直没有说话,许浠也就继续说下去。

“你半夜来找我,出了车祸,小腿骨折,你很自然的又把责任推到了我的肩膀上,一下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这是为了什么?乌祁,你太有功利性,这些事情做起来完全是自然而然的,你改不了。我也不能说你不对,可是,这样做,从任何一个三观正常的人身上来看,都不是感情。你折断了小腿骨,就拿来压我。你可知道,詹湛…”

许浠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说下去的话,他也会把詹湛缠绕进这样的怪圈。想了半晌,许浠看着正盯着他看的乌祁,又笑了笑说:“乌祁,并不是咱们现在这三十老几的年纪就不会有爱情了。你不要太着急,付出了真心,不怕没法收货真爱。”

能跟他说的也就这些,许浠没有继续说下去,拿了个苹果给乌祁削苹果。削好后,递给乌祁,乌祁却没有接过去。

“你说这些,目的也无非是让我不要再缠着你。”乌祁低头看着苹果,又抬起头来,目光没了平日的温暖。

“并不是。”许浠笑得有些无奈,“我只是怕你单身一辈子,给你些忠告罢了。”

乌祁活了三十多岁,每一岁都活得扎扎实实,稳稳当当,从来没有出现过眼前这种情况。他保持着自己的理智,永远以第三人的视角来观察自己的人生。可是今天,许浠的一番话将他说的方寸大乱。

这种他信奉为法条的东西,竟然会如此不堪一击。乌祁觉得自己是一座山,可是许浠却用一根针就把他给撬塌了。

“行了,你先歇着。你家人我也没联系上,这两天我先伺候你吧。”许浠没事儿人似的跟乌祁说完,叮嘱了两句后,就回了自己租住的宿舍。论文什么的还要继续写啊。许浠脑袋都快要炸了。

接下来的两天,许浠也没有刻意去联系乌祁的家人。乌祁一直在想事情,发呆,像是不是把腿撞坏了,而是撞坏了脑子。年纪大了,多思考思考是好的,许浠也没在意。

等两天后,乌祁家里派了保姆来转门看护他。乌祁的父亲更是对许浠感恩戴德,许浠他们都认识,前年乌祁就将他给介绍了。乌祁的父亲作为一个英国绅士,却丝毫没有英国绅士的样子,为人幽默风趣,操着蹩脚的普通话跟许浠道谢。

许浠走后,乌祁的父亲过去扑在儿子的床上,托着腮帮子问儿子:“儿子,你不是说两年内能把许浠拿下吗?这都两年了,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乌祁有些头疼,用英语说:“不了,我已经放弃了。”

“你怎么能放弃了?”乌祁父亲有些失望,“婚纱我都定做好了呢~”

抽了抽嘴角,乌祁心情也不畅快,不想跟父亲继续说下去,就问道:“两个男人的婚礼,你定婚纱干什么?”

“我穿呀~”乌祁父亲笑眯眯地说。

乌祁:“…”

许浠一直忙活着手上的论文,詹湛29岁成长的时候,他没有赶回去。但是,很快他就后悔了,在英国担心了一天,什么事情都没做。后来,等老和尚和他说安全度过,他才一头扎进枕头里睡着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又忙得焦头烂额。许浠尽快将论文写好交给导师,导师通过后就等未来的答辩了。许浠马不停蹄地回了国。

一个月不见,詹湛比28岁时并没有多大变化。身体依旧挺拔修长,身材健壮有力,漂亮的肌肉就像生来就有一样,捏一下满满都是男性荷尔蒙。许浠简直爱死了这种感觉,抱着詹湛就往床上滚。

两人滚完了床单,许浠的腰累得打着哆嗦。詹湛的手掌轻轻放在上面,一下又一下的给他揉捏着。

抱在一块,许浠嗅着詹湛身上的气味,在他的胸膛上划拉着,体内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散去,许浠脸上仍旧又红又烫。

“现在身体怎么样?”许浠声音喑哑,带着丝慵懒地问道。

又过了快一个月,詹湛的身体马上就要经历最后一次蜕变。这次之后,就可以永远放心了。虽说前几次都没有出现皮肉剥离后回不去的情况,但是难保这次不会,许浠心中仍然隐隐担忧。

然而,刚刚吃饱一脸餍足的詹湛却想歪了。身下又起了反应,提枪就要重新再战,被许浠捂住,求饶似的说了句:“受不了了,我都三十老几了。”

詹湛这个月就要满三十周岁,许浠却已经三十二岁。身体年龄上算,他比詹湛要大。其实这样也好,毕竟攻是作为主要发力方的,年轻人力气大体能好。

怏怏地放下枪,詹湛将许浠搂在怀里,手掌摸着许浠的腰,一下又一下的捏着。许浠腰部的酸痛因为这样的揉捏而一点点晕开,变得没那么难受了。

“没什么感觉。”詹湛说完,亲了许浠的耳朵一下,轻笑一声,呵出热气喷在许浠的耳朵上,说:“不用担心。”

其实担心根本没什么用,但是许浠有些管不住自己。现在两人的幸福只差了那么两天,越到这种时候,心情就越发紧张。许浠应了一声,回头抱住詹湛,沉沉睡了过去。

这两天,许浠一直陪着詹湛。詹湛三十岁,非同一般。夏谷和魏衍知道,也赶来帮忙。夏谷虽然没有什么用,阎王来却是挺有用。万一詹湛骨肉确实回不到先前的情况,那么魏衍可以将詹湛魂魄抽离出去。保护好魂魄,比什么都重要。

晚饭詹湛没有吃,月亮升起,月色撩人。詹湛躺在床上,许浠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床前看着。魏衍、夏谷还有老和尚在正厅诵经,如果有事,会马上过来通知。

詹湛躺下后,许浠没有坐太久,起身爬上床,被詹湛抱在了怀里。许浠有些紧张,夏季炎热,额头上的汗水贴着詹湛的脸颊,抹了一下。

感受到许浠的心情,詹湛小心地又将许浠搂紧,笑笑,说:“今天嘉嘉没有找我么?”

许嘉和詹湛两人现在打得火热,许浠平日在英国的时候,许嘉大多数时间都是詹湛去带着。两人感情升温很快。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詹湛带过小龙孙,知道现在的小孩子喜欢什么,懂得对症下药,比乌祁还要高一个档次。

“找了。”想起许嘉,许浠笑了笑,凑上去蹭了蹭詹湛的身体,心情有些放松。

两人就这样抱着,也不说话。每个人都在紧张得等待着最后的这一刻。詹湛的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许浠心一跳,赶紧松开詹湛跳下了床。

成长确实是痛苦的,但是三十岁的成长尤为痛苦。

皮肉在月光下翻开,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完全干干地晾在外面,场面异常可怕。詹湛忍受着剧痛,脱下头骨的脸上渗出点点汗珠,惨白的脸像是刚从面缸里爬出来一样,恐怖又可怕。

身上的每一块皮肉翻开,痛觉神经敏感得像是蒲公英的种子飘过都能感受的到。骨头也是露在外面,一截截白骨森森可怖。

成年后的身体已经长了个差不多,现在完全就是一天晚上白白受罪。而且因为身体开始步向老化,这样的感觉尤其难忍。

骨头没有在生长,只是这样干干晾在外面。许浠睁眼看着眼前的一切,手掌握住床单,满满都是汗。

一晚上,在正厅里念经的三个人并不比他们两个好受多少。焦急的等待,害怕许浠突然跑出来说詹湛不行了。

但,一晚上平安无事的过去,三个人还是焦虑了起来。

月色渐渐褪去,远方被黎明前的黑暗完全笼罩住。正厅中,黑呼呼一片。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叮当一声,夏谷瞬间站起来,魏衍手掌微微一扫,蓝光突现,三人瞬间走了出去。

许浠站在外面,熬了一晚上,有些站不住。见人出来,看看蓝光中的三人,突然一笑,说:“成了。”

话音一落,东方高山后,红色的朝霞一下染亮了整个天空。

詹湛的三十岁,最终是平安度过了。老和尚心中卸下了一块大石,嘴里念叨着佛祖保佑,进去看了一眼詹湛。

或许是太累了,詹湛躺在床上睡得正熟。三十岁的詹湛比二十九岁的詹湛又变得老道了些,现在安安静静地躺着,呼吸声都能听得见。

许浠累了,夏谷拉着他上了床。床上的詹湛下意识的将刚上床的许浠搂进了怀里,许浠有些小心翼翼的,一动都不敢动。

“你刚好呢,别碰着我,不然更疼。”

“不疼,一点都不疼。”詹湛笑笑,唇贴在许浠的脖子上亲了一下,软软的,带着湿湿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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