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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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卓铭呸了声,“我要什么女人没有?”

他的话还真不假。就钟家两兄弟来说,程知瑜觉得钟卓铭会比钟厉铭更受异性欢迎。他们的出身样貌甚至是身材皆是无可挑剔,钟卓铭是一个很会享受很会生活的男人,跟他相处也算算一件愉快的事情。而钟厉铭不过是一个很有能力却没有情趣的男人,他的生活枯燥乏味,有时候跟他在一起,他们可以整个晚上都不说一句话。

行李并不多,程知瑜费了大半个小时就收拾完毕。陈舒考完试就出去了,宿舍只剩她一个人,她闲来无事就站在阳台等钟卓铭。

钟卓铭并不是一个守时的人,程知瑜觉得他并不是天生如此,而是被人惯出来的。他来的时候已经比约定的时间迟了二十来分钟,她也算是好脾气的人,看到他只是笑他:“你刚才肯定被一群长腿美女堵得水泄不通,想脱身也脱不了。”

钟卓铭露齿一笑,“原来你有千里眼顺风耳。”

之前钟卓铭也来过程知瑜的宿舍,不过没有参观过,难得陈舒不在,于是他便好奇地东张西望。

当他站在书架前饶有兴味地翻着她的书时,程知瑜才想起她的日记本也被随意放在那边。她抢在他前头将它抽了出来,他却意味深长地问:“情书?”

“日记。”程知瑜实说实说。

他很感兴趣,“给我翻两页?”

程知瑜瞥了他一眼,“不给。”

钟卓铭朝她额头戳了一记,“小气鬼。”

他们在宿舍待了一会才离开,钟卓铭帮她将行李箱搬到车尾箱里。程知瑜看到里面已经放了一个行李箱,于是问他:“阿姨下命令让你回家了?”

钟卓铭点头,说:“她说我再不回家就让我哥停掉我的信用卡,多可怕。”

看见他一脸不情愿,程知瑜便出言相劝,“阿姨好不容易回国一趟,当然希望你多陪陪她的。”

随意地应了声,钟卓铭便走进驾驶室启动了汽车。刚驶出校道时,他突然“诶”了声,程知瑜看了他一眼,问:“怎么了?”

“我把一份报告落在了我同学哪儿,我得回去拿。”他说完便转着方向盘拐了个弯。

程知瑜很少进他的学校,他停好车交代她等一下自己便往教学楼方向走去,她觉得车内很闷,于是便下车走走。

好些专业的学生还没有放假,这个时段又碰上了上课时间,校道上皆是步履匆匆的行人。理工大学向来男女比例失调,程知瑜一眼望去,确实没发现多少个女生。

这个季节的绿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椏,她顺着校道往下走,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学校的行政楼。

当程知瑜百无聊赖地站在公告栏前看着被展示的校园资讯时,行政楼内走出了一群身穿正装的男女。他们兴致勃勃地攀谈,她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接着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公告栏上。

那群人渐行渐近,程知瑜恰好听见有人喊了句“方校长”,她对这个姓氏特别敏感,此时免不得再度回头。这群人中有一个特别显眼的男人,他穿着中规中矩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乱,虽然没有戴眼镜,但身上仍然透着一股浓烈的儒雅气息。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垂在身侧的手一点一点地收紧。

方璇离家时带走了一些旧物,她把它们放在一个衣橱最高的一层,偶尔也会翻出来看看。程知瑜也曾翻过母亲的老照片,那为数不多的黑白照被保存得很好,其中有一张就是母亲跟舅舅的合照。他们两兄妹很像,尤其是板着脸拍照时,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程知瑜只见过二十多年前的舅舅,她不能一眼把他认出来,但细看片刻还是有几分微妙之感。他被一行团团围着,根本没有留意到她的注视。

钟卓铭在行政楼前的凉椅找到程知瑜,他的气有点喘,看到她忍不住嚷道:“程知瑜你搞什么,一声不吭的跑了出来还不接电话。”

她有点反射性地抬头,好半晌才懂得应他,“我迷路了,所以干脆坐在这边等你。”

他示意她跟上,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说她:“你的手机呢,不会打电话吗?”

耳边嗡嗡回响着他的声音,程知瑜仍在走神,没能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她想了又想,问他:“你们学校最近有什么活动吗?我刚刚看到很多老师聚在一起,很热闹的样子。”

“每年的十二月是我们学校的开放月,就算是外省的学校都会派代表过来交流学习,我上次的比赛也算其中的一项活动。”他回答,转头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神色呆滞,于是便问,“怎么了?”

程知瑜低着头,随便敷衍道:“没事,我好像看见了我妈的旧同事。”

钟卓铭半信半疑,但没有继续追问。

那晚程知瑜特别恍惚,躺在床上又辗转难眠,以致第二天赴许宥谦的约时憔悴非常。

许宥谦仍是把碰面地点定在他的办公室。她进门时他应该还在处理公务,他只是抽空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把视线放回计算机的显示器上,“先坐。”

坐到会客区的沙发上,程知瑜抬头观察着这里的布置,上次来的时候没有心思留意,这次却有时间和闲情慢慢研究。 其实她一直都好奇,这些天之骄子的办公室是怎么奢华气派的,钟厉铭从来没有带过她到他的办公室,因此她一直都没有机会参观。

将最后一份文件处理完毕,许宥谦抬头便看见程知瑜站在一副油画前发呆,他往桌面敲了两下,她回头他才开口:“过来。”

宽敞的空间响起他低沉的声音,许宥谦边说边解开了自己的袖扣,眼睛却紧紧看着程知瑜那方。她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不过最终还是走到办公桌前端。

欣赏够她那副饱含戒备的样子,许宥谦才从办公桌下摸出了一个手袋,接着扔到了程知瑜那边。

那牛皮手袋很硬,程知瑜堪堪地捉住了它的一角,但手腕却被那块金属LOGO撞得微微发红。她将手袋放到办公桌上,随后便听见他说:“年纪轻轻就这么招摇,活该被人偷。”

她咬了咬唇,问他:“你怎么找到的?”

许宥谦没有回答,他动作懒散地拉开抽屉,从里面拿了一沓照片甩到桌面,用很轻慢的语调说:“这是你的舍友对吧?看着还算有潜质,要样貌要样貌,要身材也有身材,可惜就是没什么脑子。要是这些照片传了出去,真不知道她要怎么处理这关公危机。”

那些照片不堪入目,程知瑜翻了几张就翻不下去了。她怒视着许宥谦,“你真无耻!”

听了她的控诉,许宥谦随手抽了一张照片细细地端详,慢悠悠地开口:“这照片拍得不错,看着还挺诱惑的。”

照片里的陈舒衣衫尽褪,她身后站了一个看不清模样的男人,他的手臂箍在她的腰间,另一手暧昧地遮挡着她最私密的地方。程知瑜就照片抢了回来,用力地将它反扣在桌面上。他也不恼,气定神闲地告诉她:“我要是想玩残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用这么不入流的招数?”

程知瑜压制着恼火,问他:“你究竟想怎么样?”

“这照片是那个小毛贼洗的,他偷了手袋还不满足,接下来还想勒索。 ”他指了指墙角的碎纸机,示意她可以去把照片处理掉,“我没打算拿这个威胁你。软肋什么的,捉住一个最致命的已经足够了,你说对吗?”

程知瑜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她将照片投进了碎纸机,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看着最后一张照片变成了丝丝缕缕的纸条,她终于松了口气。她拿起陈舒的手袋正准备离开时,许宥谦却说:“你的忙我帮了,难道你不应该有什么表示吗?”

程知瑜还以为许宥谦又要恶意地将自己捉弄一番,不料他只把她带到了一家定制珠宝行。

身穿黑色西裙的经理将他们迎进了贵宾室,在许宥谦的示意下,她亲自从保险柜里拿出了五个黑丝绒锦盒,然后展示在他们眼前。

镶在天花板的吊灯映得这几套首饰璀璨夺目,程知瑜有几分惊叹,眼睛难禁地眯了起来。那几套首饰肯定是出自名师之手,无论是项链手镯还是戒指耳环,每一件的设计都别出心裁,而镶嵌在里面的宝石更是难得一见的佳品。

经理正想说话,许宥谦却把人赶了出去。他靠在宽大的沙发上,动作娴熟地点了支香烟,接着才对程知瑜说:“还有两个月就是我妈的六十大寿。”

程知瑜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察觉到她的注视,许宥谦转过脸,他意味深长地对她笑了下,“认真挑。”

思来想去,程知瑜最终替他选了一套雍容华贵的红宝石首饰。许宥谦点了点头,“你喜欢就好,反正这是你亲手送给她的寿礼。”

心猛地一跳,程知瑜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掸了下烟灰,“我知道我的意思,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我的答案还是一样。”程知瑜很认真地回答。捕捉到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阴戾,她悄悄地将身体挪开了几寸。

许宥谦洞察了她的心思,他将烟蒂狠狠地摁熄在烟灰缸里,继而一把将她捉了回来。她胡乱地挣扎,他单手握着她的手腕,慢慢地收紧。

手腕传来的阵痛让程知瑜放弃了挣扎。被他牢牢地禁锢在胸前,她频频深呼吸,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长腿撑在桌面上,许宥谦捏住她的下巴,“是我的条件不合你的心意吗?”

程知瑜不吭声,她想起在临高的那晚,他威逼利诱,一定要让她出面将属于自己的股权夺回来。她并不愿意与宋家沾上关系,更不愿意与他结成盟友。

正当她失神之际,许宥谦却从锦盒里拿了一枚耳钉。那耳钉镶着一颗猫眼石,此时正在灯光下发着幽幽的光。他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耳垂,柔声说:“你的耳朵真漂亮,我真应该额外送你一件礼物。”

酥软的感觉自耳际蔓延,程知瑜一转头就看见他手中的耳钉,她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图,脸一下子就白了,“不要…”

程知瑜之前打过耳洞,不过钟厉铭不喜欢,她就把它们埋了,现在只留下小小的印子。

许宥谦摸索到那块微微下凹的地方,手一用力就将耳钉钉在了她的耳垂上。血慢慢地流了下来,映着那颗闪着寒光的猫眼石,那场景竟有几分诡异。他拥着她痛得发抖的身体,低声告诉她:“怎么办,我的耐心快要耗尽了。”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那耳针虽然不算尖锐,但却十分坚硬,许宥谦将耳钉摁得很稳,他用蛮力一点一点将它完全穿透耳垂。程知瑜先是觉得耳垂火辣辣的,再往后痛楚疯狂蔓延,她怀疑自己半张脸都肿了。他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却阴森得让她不寒而栗。

许宥谦俯首,突然伸出舌头把即将凝固的血滴卷走。怀中的人抖得更加厉害,他的内心莫名地涌起了难以言喻的兴奋。他轻柔地替她抹掉额角上的冷汗,“两个月后是最后的期限,你识相的话就主动来找我。不然的话,我就亲自到钟家要人。记得好好考虑,仔细算一算日子,好像也没有两个月了。”

全身的血液似乎骤然凝固,恐惧紧紧地侵蚀着她的每条神经,程知瑜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

看见她一脸惨白,许宥谦满意地勾起了唇角。伸手去抚平她微微凌乱的长发,他开始慢慢安抚她起伏的情绪,“别怕,你听我的话,我会护着你的。”

听了他的话,程知瑜突然捉住他那只禁锢着自己的手臂。她的手指很细很长,此际正一点一点地收紧,直至指节发白。他的衣服也被抓得皱了起来,而她却浑然不觉。

许宥谦留意着她每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她那副脆弱而无助的神情全数落入他眼中。

程知瑜本来就软弱得不堪一击,许宥谦没有料到她的态度会如此强硬。细细想来,他突然发现自己用错了方法,像她这样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女孩子,他越是威逼恐吓,她就越是退缩躲避,不顾一切地想保全自己。

他干脆转过她的身体,让她横坐在自己的腿上,缓着语气问她:“你在钟家过得不快乐,对不对?既然不快乐,你为什么还要留在那里?”

他的话似乎戳中了自己的心事,程知瑜红了眼眶,仰着脸看着他。其实早在两年前,她就应该离开,可惜她并没有这样的勇气。

失去了至亲的人,程知瑜觉得被全世界遗弃了。每次想到那个空荡荡的家,她便会有种被石头压着胸口的感觉,难受得气也喘不过来。她在钟家虽然不快乐,但起码有所依靠。她有时候会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漂流在茫茫海洋的生还者,钟家就是她唯一的浮木,她是死活都不会放手的。

平心而论,钟家的每一个人对她也是不错的。没有发现她与曾莉宁之间的微妙关系之前,钟厉铭其实也把她当作妹妹看待,他每次从美国回来都会给她带手信,偶尔也会陪她说说话谈谈心。他也曾温暖过她,可惜这温度流失得太快,她还来不及细味便已冰冷。

许宥谦知道她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全线摧毁,他拭掉她眼角欲坠未坠的泪水,用蛊惑至极的语调对她说:“你懂得什么才是最好的选择,我等着你回心转意。”

他的话就像阴险且歹毒的咒语,日日夜夜地困扰着她。

平日曾莉宁与程知瑜相处的时间最长,她很快就发现了程知瑜整天心事重重又神不守舍,于是便试探着询问:“知瑜,我是不是给你太多压力了?”

这几天程知瑜都不敢把头发束起来,那点小伤口虽然细细密密地疼痛,但很快就结了痂,再过一小段时间就应该可以愈合。听见曾莉宁的问话,她摇了摇头,“没有,最近只是有些累而已。”

曾莉宁最近都在陪程知瑜看一些旧电影,那些电影多是民国背景的,剧中那些身穿旗袍的美人摇曳多姿,她让程知瑜仔细观摩和感受,偶尔以她们作为范本加以说明。

今天放映的梁朝伟和张曼玉的《花样年华》。程知瑜看过这部电影,她不知道曾莉宁是用怎么样的心态去看他们上演这段婚外情的。或许人总是贪一秒激情和放纵,明知后果不堪设想甚至万劫不复,他们也无法抽身而退。不过,婚姻像一个被黑布的匣子,旁人永远看不透理不清里面千丝万缕感情线。

影片中的张曼玉很美,各式各样的旗袍穿着身上更是显得她风情万种。程知瑜回味着她微微挑起眼梢、斜斜地倚在墙壁上的那副媚态,确实惊艳无比。

当她还沉浸在王家卫刻意营造的暧昧气氛中,曾莉宁突然按了暂停键,镜头就定格在那盏昏黄的街灯上。

曾莉宁虽然神色有点恍惚,但还是对程知瑜笑了笑,说:“既然累了,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话毕,曾莉宁便率先离座。程知瑜目送她的背影离开,接着又按下了播放键。她一个人倚在宽大松软的沙发上,半是出神地看着主角爱而不得,在感情的漩涡里苦苦挣扎,心中惆怅不已。可惜电影就是电影,生活就是生活,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梁朝伟和张曼玉一样,能把奸-夫淫-妇演出了郎才女貌的感觉。

钟卓铭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他到楼下吃早餐的时候,电影已经接近尾声。他拿着个餐包坐到程知瑜旁边,瞥了眼屏幕上播着的电影,问:“我妈呢?”

她没有动,只应他:“回房间休息了。”

将餐包咽下,钟卓铭抽了张纸巾擦嘴,然后将手搭在她肩上,嬉皮笑脸地提议:“你别宅在家里看电影了,下周跟我去滑雪吧。”

程知瑜扭头看了他一眼,说:“要带上我?你有那么多私房钱?”

农历新年将近,钟卓铭却约了几个朋友去出国滑雪,还计划大年初三才回国。曾莉宁自然不允许,他死磨难泡,她也不肯退让,还说若他决意要去就自己想办法,反正她是不会资助一分钱。

依钟卓铭那大手大脚的花钱习惯,他能剩下的钱不多,根本不够支付这趟旅程的费用。他已经跟别人约好了,若临时反悔实在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风,于是便怂恿程知瑜一同前往。他说:“我妈那么疼你,你要是跟我一起去,她肯定不会反对的。”

闻言,程知瑜马上将他那条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挪开,“我就知道你没有什么好事情。”

“死丫头!”钟卓铭笑骂,他将遥控器拿了过来,一边调频一边说,“我只能试下找我哥赞助了。你真不去吗?两个人去找他,成功的几率会大点。”

程知瑜只是耸了耸肩。

两人沉默了片刻,钟卓铭突然问:“听说你前几天跟延哥去约会了?”

起初程知瑜还不知道他说的是谁,而后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虽然姜延的年龄跟钟厉铭差不多,但是她仍是直叫他的名字。她没想到她会提起这件事,此时的神情倒有几分呆滞。

没有听见她的应答,钟卓铭一脸暧昧地看着她,“我家知瑜果然是思春了。”

程知瑜随手拿起抱枕就砸了过去,“胡说八道。”

前几天她确实跟姜延见过面,这一面其实也见得很偶然。曾莉宁的衣服向来都在一家老字号订做的,她那天带了两套不合身的衣服去修改,顺便又给程知瑜选了两套小礼服。姜延恰好也到那家店选料子做衣服,于是他们便不期而遇了。

曾莉宁跟他在店里说了一会儿话,而程知瑜则在店里翻着一本厚重的设计稿合辑。她总觉得他们正谈论着自己,虽然低着头,但她却能感受到他们时不时投射过来的视线。

最后他们去了附近的一家餐厅喝下午茶。姜延就坐在自己的面对,程知瑜也不觉得压迫。但当她不经意对上了他的眼睛,她却觉得有几分不自在。察觉到她的闪躲,姜延微微一笑,很体贴地与她聊起了一个很轻松的话题。

其实姜延也算是个风趣的人,他讲了几件刚出道的糗事,引得她们笑逐颜开。那天的茶聚还算愉快,临别时,姜延还特地提点了她几句。曾莉宁半真半假地说她那水平不到家,但他却很放心地说:“我信得过您的眼光。”

听完她讲述那天的情况,钟卓铭很失望地说:“就这样?你有没有隐瞒什么很重要的情节?”

程知瑜没好气地说:“想象力这么丰富,你怎么不去做编剧?”

钟卓铭又笑了,“假如我去做了编剧,我妈肯定高兴得不得了。我觉得我妈肯定不舍得退出娱乐圈的,不过她没有办法罢了。”

晚上钟厉铭回大宅吃饭,他事先没有跟家里打招呼,关阿姨看到他的时候又想多做两个菜出来,但他却说:“不用麻烦了,我吃一点就行。”

从楼上下来,钟卓铭看到钟厉铭就很殷勤地过去叫了声“哥”,程知瑜跟在他身后,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钟厉铭时,脚步不自觉一顿。

趁着曾莉宁不在,钟卓铭立即将自己想出国滑雪的事情告诉了钟厉铭,钟厉铭猜到他应该是碰到了阻力,于是故意问他:“你要去就去,告诉我做什么?”

程知瑜挑了张单人沙发坐下,她听见钟卓铭很苦恼地跟自家大哥控诉曾莉宁的不人道阻挠,想笑又不好笑出来。

钟厉铭很耐心地听他说完,沉吟了下才说:“改个时间吧,家里要办酒会,你缺席不怎么好。”

每年钟家都会在农历新年前夕办一个酒会宴请与他们往来甚密的富商和权贵,钟卓铭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他宁可在实验室困三天三夜,也不愿在宴会里待半个晚上,选在这个时候出国也有躲开酒会的原因。眼见大哥的并没有动摇的意思,他觉得没戏,于是整顿饭都吃得闷闷不乐。

放假这么久,程知瑜还是头一回跟钟厉铭吃饭。他肯回家吃饭,曾莉宁也很高兴,看见小儿子逐颗米地挑着吃,她柔声问:“今晚的饭菜不合胃口吗?”

懒洋洋地抬了头,钟卓铭说:“不是没胃口,是没钱。”

曾莉宁脸不改色,她伸手夹了块肉给他,说:“长这么大了还跟妈妈闹别扭,你害不害臊?”

钟卓铭撇了撇嘴,程知瑜恰好看他这幼稚的动作,嘴角不自觉弯了弯。他知道她在笑自己,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泄愤,而她则快速低头装作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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