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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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宝清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还不能出声,她只得不情愿地又点了点头。

男子伸手在她脖颈间一点:“好了。”

乔宝清确实没有叫喊,不过不是因为之前承诺过,而是透过窗户处投进来的微薄月光,她已经认出了这夜半惊悚来客的面目。

她本已快惊跳出胸膛的心脏忽然安稳下来,她半坐起身,把被子一直拉到脖颈,然后傲矜地扬起了下巴:“上官潜,深更半夜,你偷入我的房间想做什么?”

“你爹去哪儿了?”

乔宝清略觉不可思议:“你半夜闯入我的房间,就为了问我爹?你找他干什么?”

上官潜低声道:“自然有要事,你快说罢。”

乔宝清甚是不满,这口气,好像跟她很熟似的,他们可明明只有旧怨未清。便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清浅的月光照在上官潜微勾的嘴角,他微笑着道:“你不说就算了。”

他这样不坚持,乔宝清倒愣了。

过一会,反应过来了:“你怎么还不走?”

上官潜稳坐床边,与她大眼瞪小眼:“我不知道你爹在哪,不能去寻他,怎么走?”

乔宝清怒道:“你——无赖!”

上官潜叹了口气,道:“我确有要紧事寻你爹,有得罪的地方,回头一并给你赔罪,眼下还请乔姑娘指点了我罢。”

他要是一意无赖到底,乔宝清最擅长硬碰硬,一定不会妥协,可他转眼就服了软,说的话不可谓不中听,乔宝清的逆毛被安抚了,酝酿到一半的怒火就没喷得出来。

“可能在北方。”她不甚情愿地给了答案。

上官潜重复了她开头两个字:“可能?”

这事都怪自己——乔宝清有些愧疚又有些心虚,忽的转念一想,不对呀,追根究底,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眼前这个人才对!

她立即理直气壮地迁怒了:“都怪你!”

上官潜稀奇地扬了眉:“愿闻其详。”

乔宝清便把这前后的因果相关一通抱怨,末了不客气地在黑暗里翻出个白眼送他。

“就是说,现在没有人知道乔大侠的确切所在了?”

室内的一点光线不足以让乔宝清看清上官潜面上变得凝重的表情,她只觉得这话听上去不顺耳,下意识反驳道:“谁说的?我们很快就会找到我爹了。”

“我们?”上官潜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道,“所以,赵鹤堂只随便用了三言两语,就把你骗上路了?”

第 7 章

他的用词轻佻不屑,显然对那一颗武林中的明星没什么好感。

乔宝清怒道:“什么叫‘骗上路’?你别以你的小人之心度别人的君子之腹,赵大哥帮我是一片好心,才不像有的人背信弃义,食言而肥。就算他像你说的,想要骗我,又能骗到什么好处?”

上官潜被这幼稚的攻击和逻辑逗得低笑出声,他一手滑开,忽然倾身逼近,往她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而后悠悠道:“才吃没几天的亏,这么快就全忘了?一个男人从一个女人身上能骗到的好处,你难道真不知道?”

陡然逼到咫尺的俊容太有压迫力,陌生的男子气息在暗夜里尤为让人战栗,乔宝清的心跳一下子快得不像话,她慌得想后退,可身后就是床头,无处可退。

她又想推开他,可男人刻意压低的嗓音响在她的耳畔,温热的吐息无处可避,她惊愕地发现自己推出去的手软的如同一团棉花,实在没有一点说服力。

上官潜轻而易举地把她抵到自己胸膛的手抓下来,笑道:“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他说话的时候眼眸含笑,嘴角微挑,明明坏得不得了,乔宝清却觉得自己简直要被他不正经的笑勾得魂魄颠倒。

她——她一定是半夜被吵醒所以思考的方式不对!

然后她才想到他说了多么可恶又颠倒黑白的话,气得涨红了脸道:“你你你真是下流又无耻!”

上官潜抓着她的手,只觉得如握着一团软香,触感奇好,他于是很有耐性地和她耍花腔:“又生气了?看来我还真不必为你担心,你这么坏的脾气,想占到你的便宜,即便是赵鹤堂,恐怕也得脱一层皮。”

乔宝清恨得又想咬他一口了。

不过她想起上次这么做后的教训,说什么也不敢付诸行动,只得自己咬牙。

上官潜像是完全看不出她的恼怒,若无其事地道:“说起来,赵鹤堂怎么会有时间跑到南地来?我以为他这阵子一定要忙定亲的事情了。”

乔宝清一呆,立时忘了赌气,追问道:“定亲?怎么可能?我才问过赵大哥,他说了没有的。”

“那就是还没通知到他罢。”上官潜轻松地道:“这消息确实还没有散发出去,因为请了我娘做大媒,所以我才知道的这么早。”

上官潜的娘亲是上官世家的当家主母,二十年前也是武林中颇负盛名的侠女,一手鸳鸯刀使得出神入化,嫁了人后方渐渐隐退起来,专心打理内务。以她的身份,为盟主府做媒自然是很够的。

乔宝清压根不愿意相信:“你胡说,哪有都要下定了,当事人还一点不知道的?我看一定是你看赵大哥不顺眼,所以才背后乱说编排他。”

上官潜很顺地接口道:“我就不知道啊,长辈们都商议妥了,才把我叫回去说的。”

他说的自然是和乔家那已经作废的前婚约,这一脚又准准地踩在乔宝清的痛处,让她的脸顿时拉了下来。

上官潜还在毫无眼色地接着道:“定的那位姑娘是并州知府的千金,你不是正要往并州去么?你到了就知道了,那位姑娘对赵鹤堂可痴心得很,只要打听到赵鹤堂回家的消息,必定要过去看他,为了他还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这事整个北盟主府都知道,你随便寻个人打听就知道我没骗你。”

他说得言之凿凿,连细节都有鼻子有眼,乔宝清越听越觉得心凉,从起初的毫不相信到半信半疑到深信不疑。

她这时候再回想起下午时的窃喜,就觉得自己真是蠢透了。也对,赵鹤堂这样风采杰出的人物,怎么会少了桃花?她唯一可庆幸的是,没把那一点刚萌芽的好感说出来,虽然还是很丢脸,可只有自己知道,这点伤就比较好愈合。

但即便如此,在这一点朦胧暗恋刚结束的敏感时候,她不想见任何人,尤其是眼前这张可恶的脸,她更是一点不想面对。知道有好感的男子已经定亲就够衰了,更衰的是这个消息是由退她婚的前未婚夫告知,这种诡异的感觉要怎么形容?简直好像被他又一次抛弃——

她果然是被吵醒的方式不对所以思维混乱了!

乔宝清火速打住了自己往奇怪方向滑去的思绪,然后,她垮着脸硬抽回手——她毫无自觉自己被摸了半天的嫩豆腐,只以为是上官潜为了防她出手打人才扣住她不放,没好气地道:“赵大哥定没定亲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才没兴趣知道,你快走罢,不要一直扰人清梦。”

上官潜有些遗憾空了的手掌,却也没多做什么,从善如流地站起身来,道:“我确实打扰了,对了,别告诉赵鹤堂我来过。”

乔宝清一肚子郁闷,哪里肯听他的,立即唱反调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偏要告诉他。”

上官潜一边往窗边走,一边回头笑道:“那也好,你就如实与他说,我半夜三更来寻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畅聊了半个时辰——”

乔宝清愤怒地摔过去一个枕头。

上官潜闷笑着偏身躲过,一推窗格,纵身跳了下去。

乔宝清对着他的背影恨恨地挥了一下拳头,下床去捡枕头的时候忽然想起来,她忘了问一个问题:他为什么也要找她爹?

**

被莫名其妙地午夜惊魂后,乔宝清以为自己一定睡不着了,但奇怪得很,她居然仍睡得很熟,只是做了好几个乱七八糟的梦,最后一个是梦见乔天萧被人一剑穿胸,血染半身,吓得她立刻醒了,猛地一睁眼,就发现天已经亮了。

她抹去额角的冷汗,想到刚才那惊悚的画面,即使明知是幻梦一场,仍觉得心里一阵一阵揪紧。

她爹爹武功那么厉害,谁能正面一剑刺中他的要害?这压根是不可能的事,都怪上官潜,半夜来吓她,害她做这么可怕的梦!

乔宝清鼓着脸颊,抓着被子,在想象里把上官潜抓到面前来凶残地左右开弓,一顿爆揍,这才觉得稍微出了点气,起身洗漱不提。

接下来的旅程里,乔宝清就有些恹恹的,一方面是对那个噩梦还有余悸,另一面是为了和赵鹤堂拉开距离。她不再一直掀着车帘追着他问东问西,有事与他说话时也显得客气有礼。

赵鹤堂很快就感觉到了,问她:“乔姑娘,是我们赶路太快了吗?你身体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乔宝清愣了一下,摇头,找了个借口道:“没有,我只是有些担心我爹。”

以她傲娇的自尊心,是不可能开口问他关于定亲的事情的,她上一次碎掉的自尊还没修补好呢,这种丢脸的事,她恨不得快点忘干净,当做从没发生过就最好了。

这并不很难。

她本来就没有对赵鹤堂培养出多深重的情谊,不过是一点仰慕,一点崇拜,少女们遇见那些传说中的英雄人物的时候,多半都会有这种心态。要再加上有合适的契机,和一些时间的发酵,才会转化成真挚的爱慕。

赵鹤堂出现在乔宝清束手无策的时候,给她指引,助她寻人,这契机其实不错,但缺了时间。

上官潜出现得太及时了,他半夜惊梦,直接而凶猛地把乔宝清刚萌芽的情丝一手掐断。要再过一段日子,乔宝清陷得深了,再想□□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而现在,乔宝清的郁闷期只维持了短短的三四天,就又从车帘里伸出脑袋,兴致勃勃地听赵鹤堂指着远处的一座塔楼说典故了。

之前的遐思对她来说已经随风飘去,甚至她也没有一丝惋惜。乔宝清一向自信得很,以她的条件,想找个如意郎君又有何难?她一点也不为错过赵鹤堂而发愁,满心里只有保存了颜面的庆幸。

第 8 章

半个月后。

上官世家的一处秘密产业。

布置简洁大方的会客厅里,两人相对而坐。

坐在东边的正是上官潜,他对面的则是一个看上去比他年纪略长几岁的男子,穿一身白袍,光洁的发髻上斜插着根青玉簪,五官的轮廓不那么深刻,但皮肤极好,显得相貌十分舒雅。

男子开口道:“我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

上官潜抬手抹去额上的汗珠,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有。”

男子抬手给他倒了杯茶,道:“小七,你也不用太着急了,说不定乔盟主有别的打算,来不及告诉你。”

“不,”上官潜盯着在茶盏里沉浮不定的绿叶,语气肯定地道,“乔叔叔一定出事了,我有十成十的把握。我必须得去北盟主府了。”

男子微微皱了眉:“那太危险了,没有别的办法吗?”

“没有。”上官潜回答,又无奈地道,“别说乔叔叔失踪的事一定和北盟主府脱不了关系,乔宝清那个笨丫头已经被赵鹤堂哄去了,她就一张脸能看,脑子里装的都是稻草,脾气还坏得不行,简直随便什么人都能叫她吃亏。”

男子并不管他后面对乔宝清的评价,只玩味地笑道:“这位乔大小姐似乎出落得越来越好了?还记得三年前,娘要向乔家提亲时,你死活不同意,结果自己偷偷跑去扬州一趟,回来再问你就不说话了。现在还说人家只有‘一张脸能看’,想来乔大小姐一定是长成个绝色了?”

上官潜垂着眼:“五哥,别说得好像我是个以貌取人的人一样。”

“那就是说,你不只爱乔家姑娘的容貌,对她的性情也是十分中意的了?”上官五哥笑道。

“难道我应该中意别的女人?”上官潜反问,语气十分镇定,如果不是火眼金睛,绝对发现不了他耳后蔓延开的一小抹红色。

上官五哥的眼力恰恰就十分精准,但他性情和缓,调侃了弟弟两句便见好就好,没再继续逼迫下去,只道:“既然如此,你何不寻借口把乔大小姐救回来?虽然因为没有证据,我们家不能直接出面与北盟主赵天对上,但庇护一下乔大小姐,赵天难道还能硬向我们要人不成?他可也找不出什么理由一定要扣下乔大小姐。”

“但这样一来,赵天就会知道事情有变,乔叔叔就危险了。”

上官五哥沉默了片刻,道:“小七,你的意思是,乔盟主虽然失踪,但是他还活着?你确定吗?赵天疑心极重,手段狠辣,乔盟主假如真的落入他的手里——”

“我确定。”上官潜神色笃定,“否则,赵鹤堂有什么必要冒着风险骗笨丫头去并州?直接杀了她岂不是方便多了。他所以要笨丫头活着去并州,唯一的可能是用来威胁乔叔叔,好让他吐露到底是不是已经查到了什么证据,要知道只是单纯的用刑,根本不可能从乔叔叔嘴里问出来一个字。”

“不错,正是如此。”上官五哥恍悟,他想了想,道:“但即使这样,我也不同意你进入北盟主府。要知道,为了将赵家的警惕降到最低,你只能一个人去。而这样做的后果是,即使找到关押乔盟主的地点,你也不可能在赵天的眼皮下把他救出来,相反,只要你露出一丝破绽,赵天就不会放过你。”

上官潜笑了笑道:“我确实对付不了赵天,不过,说不定他现在已经不在府里了。”

上官五哥挑眉:“嗯?”

“并州城里的粮价开始涨了对吗?”

上官五哥点头:“是,暗探一直在监视着,福远镖局最近也有动静,据传回来的消息说,他们还没有发现暗账的账本丢了,但因为乔盟主查他们的事,已经有些害怕,所以决定这次做一笔大的,做完就收手。不过这和赵天有什么关系呢?他从来都不会直接出面的,甚至也不动用武林盟的人手。”

上官潜道:“以前他不会露面,但这次可不一样。他已经对乔叔叔下了毒手,那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连营大哥?我猜他极有可能会暗中潜行,随福远镖局的镖队一起前往关外,去暗杀连营大哥。这等机密大事,赵天绝不放心委手外人。”

他停顿了一下,喝了口茶接着道:“而他留给我们的,就是这段空档时间。”

“你想的这么周全,看来我是无法说服你了。”上官五哥叹了口气,道,“好吧,我就不多说了,你一定要打听清楚,确认赵天确实离开了北盟主府,你才可以前去。之后千万小心,赵鹤堂也绝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论武功,连营还可与他一战,你恐怕并不是他的对手。”

上官潜点头:“五哥,放心吧。我总是上官世家的人,不到万不得已,赵鹤堂应该也不愿意对我出手。”

**

另一边,赵鹤堂和乔宝清一路走,一路向人打听,都没有听到什么关于乔天萧的有用讯息,直到五月中旬,进入了并州府。

北盟主府坐落在并州城西,占了小半条街,建筑风格与南地的粉墙黛瓦截然不同,显得古朴雄壮,极有气势。

赵鹤堂和乔宝清两人风尘仆仆,一进门就得到一个不太好的消息:赵鹤堂的父亲有一位多年未见的好友得了重病,他在数日前赶去探望了,那位好友远居边城,所以一时半刻,赵父是肯定无法回来了。

乔宝清立刻急了:“那我爹怎么办?”

她本来心情不坏,并没怎么为乔天萧担过心,可随着数百里路赶下来,竟一点靠谱的消息也没打听到,心里不免就没底起来。好在赵鹤堂现在说过可以调府中人手帮她,她余下的所有指望就全押在了这里,谁知竟要落空,哪有不慌的道理?

“乔姑娘别急,”赵鹤堂很镇定地安慰她,“父亲既然不在,府中事务便是由我接手,我这便去安排,待父亲回来时禀报他一声就行了。”

乔宝清这才松了口气,向他道谢。

赵鹤堂谦逊了几句,便唤人来要先领她去客房休息。

乔宝清赶了这许久的路,确实浑身都觉得酸痛,疲累不堪,当下也不再客气,跟着下人去了。

过中庭时见到一座巨大的假山,竟是由每块重约数百斤的巨石混合了山土堆砌而成,上面种有各色草木,顶上盖着个八角亭,檐角高高飞起,挂着象征吉祥的铜铃,有风拂过时,叮叮当当的甚是悦耳。

乔宝清虽来过北盟主府一次,但只是在前厅坐了坐,并没入内。这时见到这座假山,不由大是惊奇,觉得在扬州见惯的那些由各色玲珑奇石堆成的假山与它一比,简直好像小孩子的玩具一样。

领路的丫环见到她一直回头去望,遂笑着道:“小姐可是没见过这么大的假山?奴婢刚进来做活时,也吓了一跳,这快像一座真的小山丘了。听说这些石头都是以前少爷习武时,领着师兄弟们从城外搬来的,老爷又请了工匠,花了几年功夫才收拾成了。”

乔宝清明白过来,道:“原来是这样。”

一路走着,丫环又寻了些话题说与她听,但乔宝清累得很,除了起初被假山震到后搭了两句话,再没什么开口的兴致,那丫环见她一直没有回应,只得慢慢自己住了口。

一时到了客房,丫环把铺盖略做整理后,便退了出去,乔宝清也没心情打量屋里陈设,一头扑到床上睡倒过去。

而房外,丫环刚出了客房所在的院子,便被人拉到了一边。

拉住她的也是个丫环,穿着一样的青布衣裳,只个头高了一截,年纪看上去也大个两三岁。

高个丫环急忙问道:“柳儿,你问清楚了吗?”

叫柳儿的小丫环撇撇嘴,道:“别提了,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小姐,高傲得很,根本懒得理我,什么也没问到。”

“啊?”高个丫环跺了下脚,“你怎么这么没用,这下要怎么给李小姐回话?”

柳儿不服气地道:“这怎么能怪我?人家不把我一个小丫头放在眼里,不愿意理我,我能硬逼着她说话吗?刚才少爷叫我过去时,我瞧少爷对她又温柔又客气,我要是得罪了她,回头少爷罚我,你帮我担着?”

“行了行了,”高个丫环皱了皱眉,“正经的问你说不出来,这些废话倒多。对了,你瞧仔细了,少爷对她很好?”

“那当然,”柳儿肯定地点头,其实她当时守在厅外,根本没瞧见多少,但为了避免再被责怪,就根据自己听到的一点零碎,发挥想象力道,“少爷说话可温柔了,一直安慰她,说一定会帮她什么的,又叫她不要着急,我看,少爷对这个姑娘比对李小姐上心多了——”

高个丫环一指戳在她的额头,打断她的话:“嘘,这话可不能乱说,让李小姐知道,你还要不要命了。”

柳儿道:“不是你问我的嘛。”

高个丫环想了想,道:“算了,我先不告诉李小姐少爷回来了,我们先花两天功夫,至少问出少爷带回来的这个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然后再去说给李小姐,也算有个交待了。”

柳儿点头应了,道:“我都听你的,反正别的我也不管,只要到时候李小姐给了赏钱,你别忘了我的那份就行了。”

高个丫环笑道:“知道,就惦记这点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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