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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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一会儿数啊。愿赌服输,答应我一个要求。”

“好吧,你说。”

“我的要求是,你知道我骗你的时候,不许生气。”

“是有十二级台阶对不对?你怎么这么无聊啊!”

汪提刀听他们聊天,又是数台阶,又是天上的云像什么,回答错了,就各种小惩罚,忍不住憋笑。房中的烟火吹晕了他眼前视线,不由再次感叹:年轻真好啊。他和江月,就没有这份心情,去数台阶,去看那天上的云许多心境消失,那都是成长付出的代价。

等汪提刀终于端着一小碗八宝粥离开膳房的时候,阿妤眼巴巴望着他碗里的粥,念声“好香”。谢玉台看了看阿妤嘴馋的样子,就站起到汪提刀跟前,面容微迟疑,“月姑娘和谢明台”

汪提刀皱眉,目中神采暗下,以为谢玉台在想法子安慰自己,就先开口了,“无所谓啊,她只是气不过南姑娘。虽然她总是对我又打又骂,对谢明台却和风细雨。不过我理解她”

“谁管你这个啊!”谢玉台忍无可忍出口打断,夺过他手里的粥,“你再去多煮点儿啊,她早上跟你出门后,再没吃过饭了。你就准备一碗粥喂饱她吗?”

汪提刀恍然大悟,又转身去熬粥。过一会儿觉得不对劲,回头看时,谢玉台居然拿着他熬好的粥,去讨阿妤欢心。阿妤拉着玉台的手,笑得直捂肚子,却毫不介意地由谢玉台喂粥喝。

像是一缕春风吹开一池冰水,驱散一室寒气。汪提刀摇摇头,也忍不住笑了。那两个人啊他们都知道他们好得很,却不知道他们这样好!

作者有话要说:田坝甜吧?所以不要说我后妈啊!

转折在进行中

☆、4343

有时候,江月待人处事,是挺让人伤心的。阿妤和玉台平时不管他们的事,但有时候在外面,经常能看到江月和谢明台在一起,而晚些时候,又去安慰汪提刀受伤的心。她行为坦然,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同时,谢明台对女人的态度,又和江月差不多。他在两个女子之间犹豫来犹豫去,江思明都到了青显了,他还没选出来自己更喜欢的。江思明来青显,是为了阿妤和玉台的婚事。用他的话说,阿妤是庶女,又私逃出家,早不算江家人了。江家不可能给她找一门好亲事,且阿妤既然跟谢玉台在一起了,那谢家该给个交代。

谢玉台当然不反对,阿妤也没什么好说的。倒是谢明台笑了笑,“再等一等。”

“等什么?”江思明神色诡异,在阿妤和玉台身上转了转,“他们在外面走了大半年了,再不成亲,闲话更多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谢明台解释,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他失笑,“我和玉台是双生子,也想和他同一天成亲。你总要给我些时间,让我选妻子吧?”

听着他们对话的江南,冷冷看了对面好整以暇的江月,平静的面色一点点崩断。江思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微笑不语地看了看大妹和二妹:谢明台这意思,是要在江南和江月之间选择了。江家能和谢家联姻,不管谢家是出于什么目的,对江家,都是好处多多,他当然不反对。

午后,谢玉台不知去了哪里。阿妤找不到他,就一个人坐在园子里等人。过一会儿,红衣少年走来,对她笑。江妤呆呆地看他,面色有点儿怪,“谢明台你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会做谢玉台的打扮?连左脸的伤疤都要弄出来?

谢明台眼中满是笑,得她一语道破也不急,直接坐在她边上,抹掉脸上的妆容,扮鬼脸,“我以为我们长得很像呢。”

“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啊,”阿妤道,“你们真奇怪,他羡慕你,你又羡慕他。我原觉得,适合自己的生活,才是好的。”

“世上像阿妤这么洒脱的人不多啊,”谢明台撑下巴,想以前在云州的日子,“哎,我记起了,阿妤平生讨厌两件事:一是动感情,二是太执着。现在,阿妤犯了自己几个禁忌了?”

“我所有的都犯啦,”阿妤低眼笑,玉白的手指玩着腰间的白色丝带。他们平时所看到的阿妤,总是老小人一样面色冷静,今日,难得见她有这种小女儿似的笑,“我现在想,是应该好好地去执着一次的。”

“明台,你知道玉台吧?特别的小孩子气。我有时候觉得他什么都不懂,有时候觉得他傻,有时候又觉得他真好。我不喜欢动感情,不喜欢执着,是我觉得,这会对别人的生活造成困扰。可是从去年遇到玉台开始,他没有成为我的困扰。我愿意为他去尝试以前没有过的生活,去一点点讨好他。”

“他以前很苦呢,所以见到我这么个人,就想扒着不放。我开始也讨厌这点,不想成为任何可代替的东西。可是后来,我觉得那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他很好,他高兴,我一点点让他喜欢我,就可以了。”

她站起,寒风吹着她的衣摆。从谢明台的方向看去,她侧脸秀丽娴静,远远比江南和江月漂亮。他心跳微微一痛,怔怔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看到玉台了,”她眯眼轻声,“你快去换衣裳吧,不要让玉台看到了。我怕他多想。”

谢明台猛然站起,“那你没有多想吗?”他脱口而出,却见少女早离开了他。玉台刚进半月门,阿妤就向他奔去了。谢玉台目光往这边扫开,谢明台直觉躲在树后,不让他看到。他再看时,阿妤垫脚尖,去亲吻谢玉台的唇角。

她是做给他看的,可他就喜欢这样的少女——

青春貌美,心思玲珑,敢爱敢恨。自幼就懂人情世故,她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一直在选择走一条纯粹干净的路。温柔又绝决,心狠又善良,就像那蒲苇韧如丝。

谢明台眼见他们二人说说笑笑地相携离去,谢白涵当日的话,又闪在他脑海中。不错,他没想过从玉台那里抢走阿妤。他只是要一个公平的机会罢了,不过想要个公平的机会。

在谢明台抑郁的时候,江南和汪提刀在楼梯口说话。

江南口吻不好,“你不是说要把江月带的离谢明台远远的吗?我在云州时给你的银子白给了?汪提刀你别想赖账。”

汪提刀诺诺称是,“江姑娘,你别气,我一直在努力带她走啊。你放心,我不会让江月成为你和谢公子之间的障碍的。”

他们说话的地方真是巧,江月听不下去了,一脚踢开门,就看到了他们。气到极点,反而很冷静地抱胸笑,“又在预谋坏事,嗯?打算把我排除在外,江南你好赢得谢明台的心,嗯?一个个都看我软,来欺负我啊,嗯?!”

江月最后的眼神冰雪般乍亮,好像一把绝世名刀插到人胸口。这本是江南想出的段数,可她看到江月的眼睛,胸口发滞,好长时间都大脑空白,几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汪提刀皱眉向前,“江月,我可以解释。”

可是江月不在乎了!她抬袖抹去脸上的泪痕,冷笑,“好好好,想看我出糗是吧?今天我们就把这帐好好地算一算。”

等到阿妤、玉台,还有谢明台赶到的时候,楼阁里已经大吵大闹了。江南远远地躲在外面,看着里面乒乒乓乓,花瓶、名器,到处乱砸。江月和汪提刀吵架的声音,魔音十丈,听得人耳际发麻。

江月说,“汪提刀,你还有什么瞒着我?一路跟随我,就是为了江南那点儿银子?你有点儿志气啊,就算骗我也不要这么笨啊,不要让我看出来啊。”她手一挥,一把放在窗台上修建植木的剪刀就扔了出去。

汪提刀被她吓得跳脚,也大声,“你这个疯婆子!现在来说我?我一路上对你不好吗?结果你来了青显,不也把我丢在边儿上,去跟谢明台有说有笑么?爷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被你耍的团团转!”

“我耍你了么?我耍你了么!”江月尖叫,“你一开始不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吗?我一开始就没骗你好不好?是你和江南,从头到尾把我耍的团团转好不好?”

“那一开始的事,爷现在后悔了,爷是男人,爷能反悔吗?”江月把汪提刀气得,又开始满嘴大爷了,“你趁早地跟我走吧,现在事闹大了,你也别在青显胡搅蛮缠了。”

也不知他哪句话踩到了江月痛处,江月不砸东西了,也不骂了,很平静地看着他,“你走吧。”

“什么?”汪提刀慌了。

“我跟你走,不就衬了江南的心意了?我凭什么让江南高兴?”江月指着门外,趾高气扬,“走吧,不送!”

汪提刀被她气到,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她脑子里还是要赢江南!这么多人看热闹,他懒得多说了,再问了两遍,江月毫无悔意,他转头就走,连头都不回的。

江月白着脸看屋子里乱七八糟的一切,对着屋外扶下巴笑的谢明台,疲声说话,“砸坏了你多少东西,给个数字,我以后赔给你吧。”

围观者心知肚明,江月说出此话,是要和谢明台划清界限了。

谢明台也不推辞,叫来管家算账去。他走过江南身边,微微一笑,“好本事。”

比起江南,江月原是重情之人。她这样,算是彻底毁了江月和谢明台之间的可能了。谢明台很喜欢看戏,但也不得不觉得好笑:他什么都没做啊,江南到底是看上他什么了?

江南不隐瞒自己的心机深沉,在谢明台与她擦肩而过时,低声说,“你想要的,我都能帮你得到。我只想你娶我,我十分喜爱你。”她说的寂寥,可她也知道,听者,没一个喜欢她。

现在,阵营转到江南和谢明台那里了。谢明台微顿,思索下说道,“那好吧江南,让我们来探讨下,我们的共鸣能到哪种地步。”他对江南扬下巴,负手转身下楼。江南只愣了下,就跟着他下去了。她虽然不够聪明,但许多事,多想两遍,也是能猜到的。起码现在,她就能猜到——谢明台那颗铁石心肠,受利益驱动,终于动了。

不枉费她重生多年,便一直计划着,遇到他,嫁给他,再不重复以前的悲剧。

而自从云州别离后,阿妤早不想和江南扯上关系。现在,她连看江南一眼,都懒得看。她默默走进屋,递给江月一条帕子。江月的眼泪,滚烫十分,从面颊滑下,落在阿妤手上。

江月能不哭吗?

她以为汪提刀只骗了她一点,原来他一直在骗他。诚然爱,却从来都有欺骗的成分。她人生的第一次恋爱,被江南毁的彻头彻尾,从头到尾被江南插足。而江南却大获全胜!

现在江月觉得累。

在和江南斗了近二十年的今天,她觉得好累。连再斗志勃发地站起来、重新赢江南一局的那份心,她都没有了。

真是太累了!

☆、4444

此后与此前的生活,变化并不是很大。青显下一场浩大的雪,埋覆一年沉淀下来的阴暗,还给世间一个纯白的空间。江月仿佛忘了汪提刀,也忘了来青显的目的。她能吃能喝,白天去街头逛,晚上找人聊天,日子过得充实的不得了。

唯一的变化,便是谢明台和江南达成了共识,准备成亲。

那天,谢明台说的是,“其实江家也没那么重要,我想要云州有很多方法。我即使不娶你江南,也没关系。”

江南平静地开口,“我能做个好妻子,也知道怎么处理后院的家事。而且,我做这么多,不过为了你一个。你一定再找不到比我更喜欢你、更能忍受你的人了。”谢明台不答,江南却已经说得魔怔了,轻喃,“我喜欢了你那么久、那么久”

谢明台怔住,很奇怪从江南眼底看到那种伤感的爱慕。既然爱慕,又为何伤感?她本也是,普通女子哇。

谢明台微微垂目,“我不喜爱你,也不会是好夫君,甚至还会伤害你的亲人。你还不了解,所有的事情到我手里,都能成为利用的资本。我会伤你很深。他日若你不能忍受,自可和离而去。”

江南目中明光越来越亮,上去抓住他的手,声音发颤,“我不怕!”刀山火海,上天入地,她早放不下他。如果这次还是嫁不了他,不过是郁郁寡欢的结局。她宁可被他狠狠伤一回,让自己死心。

“真是傻子啊。”谢明台温和笑开,伸手搂抱她。她眉眼下垂的弧度,跟一个小姑娘好像。那么的像,让他一看之下就愣住了。待江南喊了他一声,他才回神,自嘲失笑。

江家阿妤我只是想要那个公平的机会。

而他怀里的姑娘抬头,眷眷又伤感地看他笑不达眼的目光:从这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开始想怎么利用她了吗?好快。

冬日下雪的夜里,阿妤独自坐在炉火边,垂着头,重复编制的东西。玉台最近几天似乎被什么困扰住了,很少来找她玩儿。正好趁这段空下的时间,她把同心结编好,串上东珠和玉佩,一起送给他。正好他现在腰上挂着的那枚,已经被磨得没有光泽了。

沉静的夜,敲门声响了两遍,又是玉**有的黏糊糊湿哒哒的撒娇声,“阿妤阿妤!”

阿妤未语先笑,把手中伙计藏到枕下,就去开门。雪花飞进来,她被搂入一个冰凉的怀抱,忍不住打个哆嗦。阿妤连忙把人连拉带拖地弄进屋,关上门。她踮脚拍去玉台肩上的雪花,抱怨,“外面那么冷,跑来跑去做什么?”

玉台伸手,眉眼轻笑,“你说外面那么冷,我跑来跑去做什么?”

阿妤嗔他一眼,双手握住他冰凉的手。拉他到火炉边坐着,暖暖身子。玉台依偎她坐好,才开口要说话,又一阵急促敲门声响起。比起玉台那明知有人、故意叫喊的敲门声,这次急促的多,“江姑娘,江姑娘,请开开门,老奴有要事说啊。”

谢玉台臭着一张脸,“是谢家管家。他大半夜找你做什么?”

江妤也奇怪了,赶紧应着去开了门。管家见到阿妤后面的玉台,松口气,“幸好七公子也在这里,不然要老奴再跑一个院子找人,腿就真断了。”他见那二人都不应,只好尴尬地继续说下去,“有个江湖人来青显砸场子,跟八公子打起来了!”

玉台皱了眉,思索。

阿妤还是没明白,“然后呢?”谢明台跟人打架,还要叫他们去围观?大晚上的,还大雪路滑,不合适吧?

管家心中感叹这姑娘太冷血、而自家七公子看上去很迷茫,只好厚着脸皮继续说,“你猜那江湖人是谁?前几天,他还在青显欺负一个小姑娘,被咱们八公子遇上了呢。那江湖人本就是受命来青显取八公子性命的,遇那事,更是满心想弄死八公子。他准备好久,今夜八公子和江南姑娘出府玩儿的时候,终于被他逮着机会了!虽然最后八公子打败了他,但他刺八公子的那一剑,上面淬了毒啊。”

管家自己说的唏嘘不已,听客中,虽然江妤还是面色平静,但好歹七公子露出点儿担忧的神色。他心里更不喜欢江妤了:这个少女心机沉,课不要带坏自家如璞玉一样干净的七公子哇。面子上,管家则继续讲了下去,“八公子现在受伤,大家都去探望了。江姑娘,你总可以和七公子一起,去看一看吧?”

江妤还是有点儿犹豫:谢明台这个人,她总觉得少跟他打交道比较好。

“阿妤。”谢玉台轻轻叫了她一声,抓住她手晃了两晃。

阿妤的心立即软成了一滩水:罢了罢了,他是玉台的亲弟弟,自己是和玉台一起去看他,出不了什么事的。做好决定后,阿妤抬头,当着管家的面,就拉玉台先往屋里走,“也不急这么一会儿啊。外面多冷呢,我这里还有你的厚披风,穿好再走吧。”

管家眯着眼,见杏衣小姑娘从衣柜里取出叠得整齐的雪色狐皮披风,踮着脚给少年穿戴好。少年也忙着给她穿披风,小心地给她戴好红色兜帽。他们执手笑嘻嘻地走过来时,管家都有点儿恍惚了:

但凡年少,性率而为,青涩朦胧。美好的,让任何人都不忍心去毁掉呢。

但是他不忍心,并不是所有人都不忍心的。

阿妤和玉台一同去探望受伤的明台。暖和的屋中站满了人,少年恹恹地卧在床上,脸色苍白。江南坐在床头,整理着被角,通红着眼圈,望着谢明台出神。江月站在窗口,冷淡地看外面的景致。江思明则是不远不近的距离,客套地表达着关怀之情。

谢明台头微低,本来轻轻地说着安慰的话。他的声音在一室冰冷中,衬得何等温暖。听到声音,他抬起头,正看到阿妤和玉台携手进屋。谢明台本来寥落的目光突然一亮,很高兴地喊,“玉台,你来看我,我太高兴了。”

“哦,”谢玉台不习惯他这样的热情,勉强笑,“你受伤了,我看看你,很应该的。”想了想,这屋里,离谢明台关系最近的人,便是他了吧?他走上前,代替江南的位置,坐在床边,任由明台主动拉住他的手。

一丁儿烛火映照下,谢明台神色古怪,望着自己这个兄弟,目光中似有挣扎。好一会儿,他才低声,“我知道此事与你无关,可我受了伤,实在没办法离开青显。你擅长绘妆,又与我长得一模一样。我觉得此事,只有你能帮我了。”

“什么事?”谢玉台惊讶,他万没想到,自己竟能帮上谢明台的忙。这让他体内热血沸腾、心情激荡:两个人里,明明有本事的,那个是谢明台呢。

谢明台也不需要众人回避,直接道,“你听了我先前和那个江湖人的事儿了吧?是翼城那边出了情况,有人派他来杀我。如果处理不好的话,我要一直躺病床上了。我想请你易容成我,亲自去趟翼城”

翼城,在离利州很近的地方。

阿妤打断,“不行,玉台不去!”

江家三兄妹对阿妤的奇特反应都吃了惊,呆呆地看她,不知出了什么事。

谢明台不理会她,继续跟玉台说话,“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要事有管家安排。我只要你装作是我,震慑一下对方。玉台,很简单的,你做不到吗?”

阿妤上前,握住玉台的手,对谢明台不客气地说,“会易容术的人很多,不一定是玉台。也不一样要‘谢明台’亲自去趟翼城,不出现也是可以的。”转头看玉台,轻声,“太危险了,我们不要去,好不好?”

谢明台挑嘴角,看谢玉台的反应。

果真谢玉台慢慢抬眼,目中星火闪烁,“阿妤,我想去。”他皱起眉,“明台不也说了,没什么危险的吗?再说,”抬手拂起阿妤耳际的发丝,轻声只对她一个人说,“利州有事,我也想处理下。”

江妤看他,见他目中很坚定,在寻求她的支持。他从小不如明台,明台唯一一次求他做事,他想答应。可是阿妤害怕,她哑声,“那我和你一起去。”

“不要,”玉台摇头拒绝,又宽慰笑,“你在青显等我,我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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