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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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转过一片白雪皑皑的小山坡,前方的水畔现出一盏八角凉亭,亭内隐约也有人倚柱而卧。练朱弦原本只是跟着凤章君过去例行查看,可走近之后却首先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会是……阿晴?!”

凉亭内有两个人,均为年轻男子。其中黑衣者身倚亭柱,人事不省;而在他怀里依偎着的黄衣青年,同样睡得香甜。令练朱弦惊愕不已的便是这位黄衣青年的容貌,竟与五仙教的药师林子晴一模一样!

“衣黄衫佩青玉,这人应是西仙源弟子。”凤章君从他的衣着上理智判断,“五仙教与此处相隔数千里,你们又没有神行的本事,没道理会是阿晴。”

可是练朱弦却依旧心存疑惑。他伸手将黄衣青年的衣襟拉开一点,向里头望去,旋即失声道:“就是阿晴!他脖子边上有胎记!”

容貌酷似、更有胎记为证,饶是凤章君也无法再坚持这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再结合西仙源如此诡异的现状,也说不定这正是重重谜团的突破口。二人稍稍合计一下,决定分别对两名青年进行搜身。

练朱弦负责的是“阿晴”。他的动作熟练,很快就从黄衫青年的身上摸出了随身宝剑一柄、东仙源青玉令牌一枚,弹弓一个、银票和钱袋子、乾坤囊、骰子两枚……甚至还有一张在某地长醉楼内赊酒的白条。

再细细查看他乾坤囊内的物品,无外乎朱砂符纸,以及几个品相一般的法器,并无一物与南诏扯得上关系。

单从这一点来看,还真的不可能是林子晴本人。

至于凤章君那边的发现则俨然正经许多。黑衣青年显然出身优渥,随身之物都要比他怀里那黄衣青年来得贵重,连钱袋子里头放着的也是珍珠与金叶子,尤其金叶子背面居然打有大内琼林库的官印,简直就像是王孙公子之辈。

不过真正令人在意的,倒不是这些俗物。

“看。”凤章君又从黑衣青年的怀中摸出了一件硬物。

“……无私铁面?”练朱弦立刻认出了这是一副面具,以玄铁锻制而成,薄若纤纸却精雕细刻,非寻常工匠所能打造。

当今世上,唯一佩戴这种“无私铁面”的是一个名为“法宗”的组织。

它游走于大焱朝堂与修真江湖之间,美其名曰“裁定天下、制衡阴阳”,实则却是高悬于整个中原修真界头顶之上的不安利剑。

作者有话要说:练朱弦:阿晴居然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小兔崽子……我的手机呢?!我要上家人群!!

(噼里啪啦发消息)

阿晴:阿蜒你傻了吧?我一直在五仙谷啊!掌门师兄可以作证的!【合影.jpg】

玄桐:阿蜒,你最近是不是睡眠不太好?

凤章君:睡眠不太好的可能是我。

练朱弦:……不要说奇怪的话!!你只是连着打了两个晚上的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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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又一大势力“法宗”正式登场,主线势力,拥有至少两名主线人物。是我很喜欢的门派!

此外新登场的小黑衣和小黄衣都是主线人物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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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惭愧,因为飞龙和米海尔的(婚)事,我已经好几天精神恍惚了。

活生生喜欢了十年的角色,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爱情,简直太美好了(爆炸哭)

还有死小的赤井和安室,不仅见了面还互相拿枪指着对方,呜呜呜呜,(爆炸哭x2)

想要把这份喜悦分享给各位,大概就是儿子结婚了,妈妈上街发喜糖的心情吧……

胡言乱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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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最爱的还是我亲生的,请大家放心!!我已经写到他们亲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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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醋坛子翻了

眼前这位沉沉睡去的黑衣青年, 怀揣着辨识度极高的“无私铁面”,想来必定是法宗弟子。而他身旁又依偎着一个甚至连胎记都跟五仙教药师林子晴一模一样的东仙源弟子——这究竟是一种怎么样奇怪的组合,又怎么会结伴出现在西仙源?

令人遗憾的是, 搜身并没有发现任何有效线索, 而陷入昏睡的人也无法开口说话,为今之计也只有暂时将二人留在原地,继续向前探索。

“你也知道法宗铁面?”走了两步,凤章君突然向练朱弦发问。

练朱弦理所当然地点头:“无面之师、无命之军——天下修士还有谁不知道法宗?况且他们偶尔还会管闲事管到南诏的地盘上来, 实在烦得很。”

见他一脸不爽, 凤章君难得又多问一句:“莫非法宗也抓捕过你们的人?”

“那倒没有。可是法宗在我教内部安插眼线,不仅干扰了几次行动, 甚至还强行夺走过我们抓捕的大焱人贩, 当时差点儿打起来。”

说到这里练朱弦顿了一顿,略带挑衅地反问:“怎么, 难道法宗连你们堂堂云苍的人都敢抓?”

“的确是抓过几个。”凤章君倒也并不讳言, “云苍虽然门规严格, 却向来主张‘法亦容情’,而法宗则严格恪守千年不变的教条。两家虽然尽量井水不犯河水,却也难免会产生分歧。”

凤章君轻描淡写, 可练朱弦却在心里咋舌:这云苍派分明就已经够死板、够麻木、够冷血的了,凤章君居然还能在法宗面前自称“法亦容情”?这可真是“全靠同行衬托”了。

想到这里, 他又问凤章君:“话说我一直不太明白。寻常门派总是只有一个魁首,可法宗内部却往往同时拥有两个首领。它和大焱朝廷又究竟是什么关系?”

凤章君道:“你所谓的那两个首领,一个叫‘督主’, 听这名字便知道过去曾由宦官把持,代表了大焱朝堂的势力;而另一个则叫‘宗主’,也被称为大焱‘国师’,他才是真正统帅法宗阴阳两军的首领。至于法宗,说白了就是一支表面上司天地祭祀之事,实际却依靠朝廷财力支持,监督监视修士动向的特殊军队。”

“依靠朝廷的财力?”练朱弦捕捉到了他微妙的措辞,“为什么不直接说法宗效忠的是朝廷?”

“因为法宗真正效忠的并不是大焱,也不是中原历朝历代的任何一个政权。”凤章君伸手指了指天,“法宗与西仙源一样,都是受命于天。所以包括云苍在内的各大门派,都对法宗存有一份尊重之心。”

“法宗受命于天?”练朱弦旋即提出了疑惑,“可是法宗反倒没有参与两百年前的五仙谷浩劫!”

“不是没有,而是不能。”

凤章君道出了各中因由:“两百年前的法宗,正深陷于祓除宦官势力的内部斗争、自顾不暇。而如今的法宗宗主,差不多也是那段时间加入的法宗。”

“你是说那个妙玄子吧。”就连练朱弦也知道此人大名,“听说是个实力极为强大、个性却阴毒残忍的人,在中原树了不少仇家,每年都要被行刺十几二十次。”

“……你听谁说的十几二十次。”凤章君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好歹也是五仙教的护法,别信江湖上那些说书人的鬼话。”

“你知道那你说啊。”练朱弦与他抬杠,“我一个南诏人,知道的少了又怎么样?”

“……”凤章君反而不理他了。

———

离开八角凉亭之后,凤章君的脚步越来越快,转眼就超出了练朱弦五六步之遥。

他领着练朱弦来到一处湖边,走上九曲桥。只见前方的湖心小岛上生长着一株高大遒劲的梨花树,树下有一处别致宅院,堆雪似地寂静着。

练朱弦跟着凤章君上了岛,转到宅院正门前。只见宅门半掩,一位看起来六七岁的女童倚在门边酣睡,手边掉着个半满的竹篓,里面全都是梨花的花瓣。

二人迈过门槛步入庭院,那株老梨花树就生长在前院里,满树浓云般的花朵,时不时地落下几瓣,在地上铺出一片银光丝毯。

凤章君放慢脚步,左右观察了两下,又迅速朝着树下走去。

这时练朱弦也看清楚了,树下有一副玉石桌凳,一位巫女正静静俯趴在桌上,身上覆了厚厚的一层梨花花瓣。

虽然这一路上也免不了胡思乱想,可真正到了这步,练朱弦还是免不了心里咯噔一声。

他默默地咽下一口发酸的唾沫,告诫自己必须稳住,一边目光已经不受控制地朝着那巫女的脸上瞟去。

那是一位看上去三十岁上下的美貌妇人,臻首娥眉,美丽端庄。再看她的衣装发饰,也要比这一路上所见过的其他巫女更为华贵,想来应当也算是西仙源里有些身份的人物。

不愿忐忑下去,练朱弦直接发问:“她……是你的友人?”

可是凤章君的答案却超过了练朱弦的设想。

他回应道:“这是我妹妹的女儿,也算我如今唯二的血亲之一。”

妹妹的女儿,那岂不就是外甥女?眼前这位看上去比凤章君还要“成熟”的女性,竟是他的外甥女?

练朱弦又一次在不经意间感受到了修真界的可怕之处。

他恍惚回忆起来,好像凤章君的确还有一双弟妹。可自从当年柳泉事件之后,这一双弟妹全都跟着凤章君一起下落不明。十年之后,凤章君重归云苍,他的注意力也就跟着去了云苍,并未再关注过那两个孩子的事。

一晃百年,物是人非。若不是凤章君主动提起,练朱弦根本不可能记得。

方才酸溜溜的一番感受好歹已经烟消云散了,练朱弦装模作样地“就事论事”:“既然是你的外甥女,那便应当是位大焱的郡主了,又怎么会跑到西仙源来。”

不出所料,凤章君并不希望多提这件事:“一言难尽。”

确认了外甥女并无生命危险,凤章君一时也没有其他事能做,便从屋里取来一件外袍为她披上,然后依旧领着练朱弦离开了院落,沿原路返回岸上。

“接下来去哪里?”练朱弦问他,“我一直都不觉得困,你呢?”

凤章君也摇了摇头,并将视线在湖面上扫过,然后指出了新的方向:“去那边,那里是西仙源的中央。”

“那里有什么?”练朱弦问。

凤章君答道:“有你想见的那位真仙。”

——

西仙源陷入一片昏睡,身为门主的真仙又会是什么样的状态——这俨然成了眼下最为关键的新问题。

确认方位之后,凤章君便领着练朱弦一路向前。又走了不到一刻钟光景,视野再度变得开阔起来。

亭台楼阁与树木湖泊次第消失,迂回小径则如同溪流,汇入了一大片开阔的广场。广场中央依着地势微微隆起,砌出了宏伟的九层白玉高台。高台之上,云阶翻涌、玉墀生辉,望柱如林,好一派万千气象。

练朱弦抬起头向玉台最高处仰望,那里显然就是他们此行的下一个重要目的地。

“这里便是神女堂,也叫做通天宫。”凤章君为练朱弦作简单的解释:“西仙源的门主——神女结香就在里面。以往若是想要拜见她,必须至少提前十日呈上书面拜帖,经由大司命允准之后方可进入神女堂。不过今天看是没有这种必要了。”

练朱弦一边听他说话,一边继续仰视着高处的建筑物。

乍看之下,那仿佛是一座上下五层的高塔。可它却既没有飞翘的屋檐,甚至也看不见砖石砌出的外墙,有的只是围城一圈的白玉立柱,层层往上堆叠。

在那些本该属于石墙的位置上,垂落着一层又一层的银色纱幔,悬着金银甚或者是水晶做的风铃。若不是此刻死寂无风,说不定就能够领略到好一副妙曼动听的场面。

练朱弦眯起眼睛想要看得更仔细一些,耳边突然传来“叮”的一声风铃清响。

说时迟那时快,他突然觉得胸口一记刺痛,本能地捂住了心口,但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无论是清响还是刺痛,却又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怎么了?!”明明走在前面,可凤章君居然立刻就觉察到了身后人的异样,迅速回过头来。

“我没事,只是崴了一下。”练朱弦摇摇头表示自己一切无恙,紧走两步跟到了凤章君的身旁。

——

二人很快便沿着玉阶来到了神女堂前。只见堂前有个祭坛,左右两边又各自倒卧着不少手持祭器的巫女。其中更有五名熟睡的女童,全都穿着白色纱裙,如冰雕雪塑一般的可爱。

绕过一鼎巨大的白玉香炉,练朱弦跟随凤章君迈入殿内,刚一抬头就冷不丁地一连打了好几个寒颤——

匪夷所思!

看似五层高度的神女堂内其实并无任何楼层,自上而下一贯而通。堂顶至高的天穹处垂下一挂巨大华盖,以黄金为骨、珠玉为花、宝石为坠,璀璨庄严。

而华盖笼罩下的地面上,也有一樽巨大华贵的黄金宝床遥相呼应。宝床之上便倚靠着那位天底下绝无仅有的真仙神女——西仙源门主结香。

练朱弦还没有从强烈的视觉冲击之中回过神来。他愣愣地看着面前那位即便是倚着宝床仍有三层楼之高的巨大神女,好半天才提出了一个问题:“神女……她……也睡着了?”

的确,神女此刻双眸紧闭,无论怎么看都和外面那些巫女一样,陷入沉睡之中。

“不。”凤章君却摇头:“结香自西仙源立派以来便是如此。整个西仙源其实是以她的法力来维系的。若非她舍身将自己的魂魄封入梦中,她也早就如同其他最最古老的真仙那样,天人五衰,归于轮回了。”

练朱弦一边聆听,一边继续将目光投向结香——对方体型再大,也终归是一位女子,有些地方实在是非礼勿视。他匆匆扫视了几眼,忽然定在了结香双手捧住的某个器物上面。

那似乎是一个碗状的容器,多半是由纯金打造而成的。表面錾刻着精细的浮雕花纹,镶嵌着大颗大颗的各色宝石。碗沿上还垂落着串串璎珞,显得华贵至极,令人眼花缭乱。

既然是被神女结香拿在手中的,肯定也不会是凡尘俗物。却不知究竟有什么奥妙之处,

不知不觉中,练朱弦已经朝着那金碗痴痴地凝视了许久。待到想要回神的时候,却发觉自己的目光竟好像被吸住了一样,无论怎么都移动不了。

身体失控的状态固然令人紧张,然而更让练朱弦措手不及的是,刚才短暂出现过的那种疼痛,竟然又一次在他胸口处炸裂开来!

犹如利剑锥胸,练朱弦闷哼一声,捂着胸口跪倒在地,紧接着又瘫软着侧躺下来。

“……怎么回事?!”凤章君的关心也来得极快,两步就走回到练朱弦身旁,一把将他扶进自己怀中。

“我不知道……”\"练朱弦大口喘着粗气,转瞬间额头已是冷汗淋漓。

他仰卧在凤章君怀中,视线恰好能够越过男人的肩膀看见后面的神女结香。不知为何,他竟然看见神女手上的宝碗之中突然间光华万丈……

“练朱弦、练朱弦!”凤章君还在不断地呼唤着,可是声音却仿佛越飘越遥远。

这一路上从未产生过的睡意瞬间汹涌而来,将练朱弦一口吞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碧蓉郡主:对,我就是凤章君的外甥女了,和曾善在戏外是好闺蜜

曾善:我已经杀青了没事不要叫我回片场

练朱弦:万万没想到,凤章君竟然还有一个这么大的外甥女

凤章君:不然你以为我和西仙源的巫女能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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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仙源的“大”姐姐结香,你们可喜欢?

下一章剧情有点炸裂,凤章君的粉丝请准备好你们的荧光棒

pc网页版文案区更新了练朱弦中原皇子装q版喔!谢谢“不知名的小可爱”画的这么可爱的小豆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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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隆重推荐基友文章!!《妖畜》by连城璧:这是一个背锅侠逆天改命,最后还是被压在“下面”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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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晋江后台和留言区抽风得很厉害,几乎无法看全留言了,如果有漏掉回复和莫名其妙消失的留言,都是晋江的错!!我已经快被弄疯了5555

第35章 龙睛麟瞳

凤章君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只是看见练朱弦毫无征兆地摔倒在地, 仿佛胸口剧痛,挣扎了不一会儿就突然失去了意识。

他立刻将人抱进怀里,试探了脉搏鼻息, 确定无论心跳还是呼吸都一切如常, 然后才意识到练朱弦应该是与西仙源里的其他人一样,昏睡了过去。

然而与此同时,凤章君却可以肯定自己连半点儿睡意都没有,依旧是精神抖擞。

难道说睡意的激发有什么特殊机关?又或者只是说明他的道行修为比练朱弦更高?

可道行高又如何?还不是一样没能保护好自己在意的人。

凤章君喉间发出一声艰涩的叹息, 低头细细看着怀里沉沉睡去的人。

那原本就十分美好的容貌, 入睡之后更多出了几分恬淡温柔。

鬼使神差地,凤章君摘掉了右手的手套, 用那残留着咒印的手指慢慢贴近练朱弦的面颊。

掠过柔滑如同丝绸的鬓发, 蜻蜓点水般地在脸颊上轻轻游走。那温热而又柔软的真实触感,立刻沿着指尖向着心头荡漾。

紧接着, 古井无波的心脏仿佛多跳了一拍, 又将这难得的心动传回到指尖。

回过神来的时候, 凤章君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贪得无厌地抚过了练朱弦的脸颊,挺翘的鼻梁、浓密的羽睫,并最终落在了柔软的嘴唇上。

如此甜腻、如此温暖, 如此诱人……

他还记得那一年,云苍受邀前往南诏参加法会。在南诏皇宫的游廊里见到了许久不见的五仙教教主玄桐。简单寒暄之后, 玄桐伸手指着不远处御花园里,被几名皇室女眷簇拥着的盛装青年。

“看,你的小阿蜒也来了。”

那一眼, 有什么被长久遏制住的情绪,瞬间死灰复燃。

不行,现在根本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必须尽快查明所有人昏睡的原因。

觉察到自己的走神,凤章君勉强从练朱弦身上转移视线,并重新将手套戴好。

四周围依旧是全然的死寂,殿堂内外并无任何异动。而练朱弦在陷入昏睡之前的最后举动,是看向宝床之上的神女结香。

凤章君也将目光追向那里,可是神女依旧沉睡,手中的金色法器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动。

所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正在疑惑,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极其微弱细小的叹息,紧接着臂弯之中也开始有了动静。

凤章君悚然一惊,立刻将目光移回到练朱弦身上。只见刚才还双眸紧闭的怀中人,此刻竟已睁开了眼睛。

不,并不只是睁开眼睛这么简单——练朱弦竟然在哭泣?!

凤章君简直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但是此时此刻、就在他的眼前,练朱弦那双极为迷人的蓝绿色瞳眸中,的确蓄着一汪浅浅的水光,并迅速化作泪珠流淌下来。

“帝君……”

刚才那声细小的叹息,终于化为了清晰的两个字,被练朱弦反反复复地嗫嚅着。

他的目光迷茫而悲伤,仿佛在看着凤章君,又像是透过了凤章君,望着更远处某个早已消亡的存在。

明明知道这一切都不符合常理,甚至极有可能是一场魔障,可凤章君还是被练朱弦那从未有过的脆弱表情打动了。

他伸手,无比温柔地拂去练朱弦面颊上的泪水,然后缓缓俯下身去。

就在两个人的气息即将彼此交融的时刻,练朱弦嘴唇翕动,却是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一句话。

“知君仙骨无寒暑,千载相逢……尤旦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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