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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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是姜九笙!

霍一宁不欲多谈:“我们警方当然是有证据。”他从口袋里摸了摸,拿出一张纸,不缓不慢地摊开,然后亮在温诗好眼前,“这是紧急逮捕令,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温诗好仅剩的理智,在看到逮捕令的那一刻,彻底崩盘,她白着脸,冲口而出:“是姜九笙!”她振振有词地喊,“视频里明明白白拍到了,是姜九笙杀的。”

“案子我们警方会查清楚,请你配合调查。”霍一宁懒得多说,回头给了蒋凯一个眼神,“带走。”

蒋凯直接掏出手铐,上前拿人。

温诗好一看见手铐,发疯似的,她扔出手里的捧花,一边后退一边把台上装饰的香槟玫瑰砸出去:“不是我!”

高跟鞋踩在软软的红毯上,她站不稳,趔趔趄趄地往后挪,口不择言地大喊:“你们不要抓我,不是我杀的!”

蒋凯充耳不闻,直接一把拽住温诗好的手,咔哒一声扣上了手铐。

她彻底崩溃了,疯了一样大喊大叫。

温书华跑上前,用力推开蒋凯:“不要抓我女儿,跟她没有关系,不要抓她。”

霍一宁没耐心了:“立刻带走。”

第二卷 245:你打他一下,我断你一只手(24)

霍一宁没耐心了:“立刻带走。”

周肖上前帮忙,与蒋凯一起,直接把人拖出去,温诗好发了狠地挣扎,高跟鞋掉了,头发也乱了,皇冠砸在红毯上,她化着精致的妆,却像个疯子,张嘴大喊,五官狰狞。

“你们放手!”

“放开我!”

“不是我,是姜九笙!”

“姜九笙杀了人,她才是杀人犯!”

“……”

温书华六神无主,红着眼直喊:“诗好。”

“诗好。”

“诗好!”

温诗好被架着往外拖,露肩的婚纱也歪了,她回头,戴着手铐的手胡乱挥舞,妆发凌乱,她歇斯底里地在喊。

“妈,救我。”

“我不要坐牢!”

“妈,妈!”

“快让他们放开我!”

“我不坐牢,我不坐牢!”

“……”

温诗好被带走了,记者一窝蜂地跟上去,生怕漏拍了什么,一个个紧追不舍。

汤正义走到姜九笙面前,故意把声音放小了一点:“姜小姐,这个案子需要你协助调查,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姜九笙还没开口,宇文冲锋站起来,挡在她前面:“她十五分钟后自己开车过去。”外面蹲守的媒体那么多,姜九笙若是跟着警察出去,记者会怎么写。

汤正义想了一下,给了方便:“那你快点过来。”

姜九笙点头,道了谢。

汤正义就先出去了。

人一走,宇文冲锋就拉着个俊脸:“怎么总摊上麻烦事。”捏捏眉心,训她,“能不能让我省心点。”

数落完,他还不是拿出手机,一边拨电话,一边嘱咐她:“我马上给你找律师,你去警局不要乱说话。”

骂归骂,宇文冲锋到底还是很护她。

她认真听训,认真道谢:“谢谢老板。”她记下了,他待她掏心掏肺,以后她要披肝沥胆地还。

宇文冲锋抱着手,语气很不客气:“多写几首歌,赚钱回报。”

她笑着点头。

这时,礼堂内,宾客都在议论纷纷,秦家两位夫人脸上的表情都很不好看,新郎秦明立更不用说,全程黑着一张脸。

大喜之日,新娘入狱,估计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真是好一出跌宕起伏的戏码,宾客们都看得目瞪口呆。

这会儿,众人回过神来,也都不急着离场了,实在忍不住说上两句。

一位身穿深紫色礼服的贵妇感慨道:“温家有毒吧。”

身边的妇人立马附和:“我也觉得,先是温家的老爷子,然后是温二小姐,现在又轮到温诗好,一个一个出事,跟撞了邪似的。”

温家真是祸不单行啊,一个赶着一个遭殃,

就有人说了:“什么撞了邪,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说话的此人嗓门大,振振有词,“杀人,抢劫,漏税,还有什么是温家干不出来的。”

也是,都是作奸犯科。

不知那位男士竟也忍不住,嘴碎了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可不是说,这接二连三地下狱,肯定是温家的家教就有问题,反正,这温家,是彻彻底底被一众世家豪门列入拒绝往来户了。

话闲话的宾客们也不怕被听到,还在场的秦家夫人与温家夫人听得脸上都一阵青一阵白,脸色好不精彩。

章氏忍无可忍,对温书华发作:“婚礼闹成这样,我秦家的脸都被丢光了。”

温书华咬咬牙,赔罪:“抱歉,亲家母,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诗好什么都没做过,也绝对不会有事。”

“最好是这样,要不然,”章氏哼了一声,语气轻蔑,毫不掩饰她的愤懑,“我秦家可娶不起一个杀人犯。”

杀人犯三个字,彻底惹恼温书华了,她也顾不上撕破脸,沉了眼:“亲家母,你说话还请注意分寸。”

章氏嗤之以鼻:“我说错什么了?众目睽睽之下,你女儿可是被警察抓走的,她要是没犯事儿警察能抓她?杀人罪,那可不是儿戏!”

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温家花房入室偷盗的那个案子,可是死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温诗好的继父。

“诗好就算有万般不是,她也已经和明立领了结婚证,算是你半个秦家人,你不袒护她不要紧,但也请别污蔑她。”温书华越说越气,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了,“反倒是你自个儿的儿子,结婚当天还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搞在一起,教养都学到狗肚子去了。”

章氏被数落得怔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你少信口雌黄。”

“是不是信口雌黄,问问你的好儿子就知道了。”

温书华撂了脸就走人,与章氏闹得不欢而散。

在一旁看好戏的秦二夫人云氏,心情就很畅快了,拂了拂身上的旗袍,身段窈窕地站起来:“这婚结的,真是精彩。”

章云柯找了个好儿媳啊。

突然想到了什么,云氏扭头看秦霄周,警告他:“你以后挑女人可得把眼睛睁大了,你要是敢娶什么不明不白不三不四的女人,就给我滚出秦家,一分家产都别想分到。”

秦霄周一脸‘干我屁事’的表情:“我不娶行了吧。”

云氏:“……”她怎么生了这么个鬼东西,分分钟都想掐死他!

礼堂外,停了四五辆警车,温诗好就被扣押在一辆车上,温书华刚想过去打点一下,看见了警车旁站立的少年。

她难以置信:“锦禹,你——”

姜锦禹抬了头,朝温书华走过去,眼里没有一点动容,神色漠然:“我回来了。”

温书华紧紧盯着他,眼眶倏地红了:“是你指证了你姐姐?”

他面无表情:“是我。”

温书华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她气得手都在抖:“你还是不是人,她是你亲生的姐姐!”

被打的右边脸颊迅速就红了,上面还有指甲划破的血痕,姜锦禹把头抬起来,抹掉嘴角的血,眼里一点浮动都没有,看着温书华,目光寒凉:“我也是你亲生的儿子。”

可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温书华气在头上,抬起手就要打,半空中,被截下了。

“你再打他一下试试。”

声音,冷得彻骨,怒不可遏。

温书华回头,撞见一双潋滟清霜的桃花眼。

是姜九笙。

她甩开温书华的手:“你再打他一下,我折了你只手。”

温书华没站稳,趔趄了两步,抓着包的手攥紧,咬了咬牙,额头青筋凸起:“你姐姐说得对,你就是个白眼狼。”她怒红着一双眼,定定地瞪着姜锦禹,“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种没有良心的小畜生,连自己的血亲都咬。”

姜锦禹垂下眼,放在身后的手,握紧,将掌心掐破,他张张嘴,想说什么,眼前突然被挡住,姜九笙站在他面前,伸手,把他护在了后面。

姜九笙很久没有动过怒了,眼里全是戾气:“温女士,你若是不会说话,可以闭嘴,可你要再骂我弟弟一句,我都会记在你女儿头上,然后全部还回去,让她把牢底都坐穿。”

温书华怒目圆睁:“你——”

姜九笙打断她:“你不信可以试试。”

温书华恨得咬牙切齿,可到底不敢再惹恼姜九笙,愤愤转身。

姜九笙回头,看了看姜锦禹的脸:“疼不疼?”

他摇头。

时瑾同他说了,她不是姜民昌的女儿,她和他也不是亲生姐弟,只是,有什么关系呢?打他的是温家人,而将他护在身后的人,是她,问他疼不疼的人,也是她。

他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姐,我回来了,不会让温家人欺负你了。”

是他不好,不知道她恢复了记忆,也不知道温家人贼喊抓贼,也是他不好,这么久才病愈,这么晚才回来。

姜九笙眼眶有点红,说:“我也不会让他们再欺负你。”

时瑾站在车旁,看着姐弟俩,嗯,他去欺负温家人就好了。

姜九笙这才看见后面的他,走过去,仔仔细细地看他:“有没有受伤?”

时瑾不太愉悦:“终于想起我了。”

她笑了笑,张开手去抱他。

他闷哼了一声。

她立马僵住了:“怎么了?”

时瑾说没什么,姜锦禹接了话:“姐夫受了枪伤。”

姜九笙脸色顿时变了,手顿住,不敢动了。

时瑾抓过她的手,带着环在了自己腰上,俯身把她抱紧,低声地说:“没有大碍。”

她才不信他哄人的话,怕扯到他的伤,也不敢乱动,有点急:“给我看看。”

时瑾压低了声音:“笙笙,有人。”他靠近她耳边,“去车里。”

“……”

时瑾的腰部右侧受了枪伤,子弹悬过,只是擦伤,并不严重,他先送姜九笙去警局,在路上,姜锦禹说,时瑾是为了救他才受伤的。

时瑾说别自作聪明,他是有把握活命才没有躲开。

天还没黑,温诗好在婚礼上被警方带走的消息就传开了,当然,关于姜九笙的部分,宇文冲锋动了点人脉,之后,时瑾又动了点手段,暂时遮掩了。

温诗好被刑事拘留,温氏银行的股价半天之内暴跌,银行紧急召开记者招待会,任命第二董事林安之暂代董事长之职,以稳住温氏银行的现况。

秦温的婚事凉凉了,全网皆知,不止温诗好,整个温家及温氏银行都受到了牵连,金融学家预测,温氏银行将很长一段时间低迷。

江北警局。

审讯室里,刑侦副队亲自给温诗好做笔录,疑犯情绪激动,很不配合,概不认罪。

“我没有杀人!”

还是这一句,说了无数遍,温诗好理直气壮的语气:“不是我!”

死不承认是吧。

赵腾飞把面前的文件翻开,推过去:“这是姜民昌的尸检报告。”往后在翻一页,“这是你母亲当年买通法医的汇款证据。”

温诗好目瞪口呆了。

怎么不据理力争了?赵腾飞继续翻:“还有这一份,是证人的证词。”他抬头,看了疑犯一眼,“人证物证俱在,还容得你狡辩。”

她木然怔愣了很久,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什么证人?哪有什么证人?”

赵腾飞提了提嗓音,带了压迫与威慑:“你的亲弟弟姜锦禹,当年他目睹了你推倒姜民昌的整个过程,所有证据都指向你,你还敢不认罪!”

温诗好瞪起眼:“他撒谎!”她完全接受不了,情绪失控地站起来,手上的手铐被她撞得咣咣作响,“他和姜九笙是一伙的,他们合起来陷害我,姜九笙才是凶手!”

赵腾飞什么犯人没见过,面无表情地用手敲了敲桌面:“坐下。”也不逼问,气定神闲地说,“谁是凶手,到法庭上去说,你可以不认罪,我们警方也会如实向法官反应你的态度。”

温诗好坐下,咬着牙沉默了很久,突然冷笑了一声:“姜锦禹是个自闭症,就算到了法庭,他也做不了证。”

做梦还没醒呢。

赵腾飞懒得叫醒她,有话法庭说。

因为同时出现了姜锦禹这个证人,和命案现场的那段视频,温诗好成了第一嫌疑人,姜九笙则是第二嫌疑人,前者被刑事拘留了,而后者申请了取保候审。

小江很不解啊:“姜九笙这种情况能办取保候审?”杀人嫌疑,不能吧。

副队赵腾飞悠悠回了句:“时瑾带来了她的就医证明。”

第二卷 246:时瑾报复,花房命案的关键(25)

副队赵腾飞悠悠回了句:“时瑾带来了她的就医证明。”

就医?姜九笙一人能揍一群人啊,看着没病啊。

小江问:“是什么病?”

“抑郁症。”赵腾飞解释,“而且姜民昌的死因出了尸检报告,她的嫌疑基本可以考虑排除,所以上面就批下来了。”

“那没有这么快吧?”

小江还是太单纯,太天真,太无邪。

赵腾飞问他:“时瑾是一般人吗?”

哦,开后门!

缉毒科与缉私局可都还要和时瑾合作呢!开点后门怎么了!怎!么!了!

小江学到了。

办完手续,已经八点多了,时瑾与姜九笙前脚刚走出警局,霍一宁后脚就跟过去了。

他开门见山,长话短说:“有几句话在警局里面不好说。”

时瑾牵着姜九笙,看向霍一宁,等他的下文。

霍一宁看姜九笙,说:“你到时候会和温诗好一起上庭,都是被告方。”他简明扼要,“也就是说,只要判了温诗好杀人罪,你这边就没问题了。”

两个嫌疑人,立场有对立,一个被判了罪,对另一个就是最好的自证。

“当年尸检的法医已经去世,温家汇款证据有,那位法医的家人也会过来作证,尸检报告上的致死原因也不会有问题。”霍一宁顿了顿,重点强调,“这个案子的关键,是姜锦禹。”

姜锦禹是温诗好定罪的最关键证据,不管是尸检报告,还是汇款证明,都属于间接证明,没有一个直接证据是指向温诗好的,而锦禹,就是唯一的直接目击者,可以说,能不能判刑,就看姜锦禹的证词。

霍一宁总而言之:“一旦他的证词被采纳,温诗好被判故意杀人或者过失杀人的可能性就非常高,同样,只要证词不被采纳,或者没有出席作证,光凭收买法医与尸检报告很难给温诗好定罪,毕竟这些证据都没有和她直接挂钩。”他看向时瑾,语气郑重,“我的意思你们懂吧,注意一下,温家肯定会从姜锦禹那里下手。”

时瑾点头,道了谢:“谢谢提醒。”

霍一宁说完,走人,剩下的,看时瑾的了。

回去的路上,姜九笙一直心绪不宁,看着窗外若有所思,时瑾没有立刻把车开进御景银湾的车库,停在路边。

时瑾解了自己的安全带,靠近姜九笙:“想什么?”

她转过头来,还穿着白天参加婚礼的那件黑色礼服,夜里,黑色浓重,像她眼瞳的颜色:“温诗好毕竟是锦禹的亲姐姐,如果他不愿意出庭作证,我也完全能理解他。”

温书华对锦禹有生恩养恩,毕竟是至亲,会于心不忍也情有可原。

“他出不出庭作证让他自己拿主意。”时瑾抬手,绕到她脑后,把她盘着的发放下来,“温诗好定不定罪,姜锦禹可以说了算,不过你这边,我已经让律师做好准备了,我要万无一失,不会通过去给温诗好定罪来摆脱你的嫌疑,我们主张你那一刀不致死就行了,而且温诗好的那个视频也可以作为证据,当时你目睹了姜民昌杀害你母亲,姜民昌对你是有伤害意图的,所以我们可以主张是正当防卫,而正当防卫致使轻伤是不用负刑事责任的。”

怎么能让他家笙笙冒险。

温诗好不是定数,他要万无一失,不可能把所有出路都赌在那头,他自然做了几手准备。

姜九笙明白他的意思:“我那一刀是不致死,但不能排除姜民昌致死的那一下跟我没关系。”

温诗好的视频刚好卡在时瑾要带她离开,如果现场没有证据证明除了她和时瑾,还有第三个人来过,她依旧是最大嫌疑。

“能证明。”时瑾说,“陈杰就是证人,他亲眼看见我们离开了温家。”

对了,当时花房外面还有个陈杰。

显然,陈杰没有看到最后,证明不了温诗好出现过,但却可以证明姜九笙没有造成二次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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