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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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头也不回,跑出了顾家。

晚十一点半,特种大队总部。

“已经把范围缩到最小了,但夫人戒指上的定位似乎被破坏了,不能确定具体的地址。”楚立仁说完,抬眼看向宋辞。

宋辞抱着阮江西那只狗,自始至终都沉默着,只是眼底的寒光越来越覆满,

楚立仁咬咬牙,继续道:“所有能派的人都派出去了,也已经向邻市借调了警力,人很快就过来,现在只能,”他顿住,许久,小声道,“只能等。”

等,太置之死地了,宋辞怎么可能等得了,那下落不明的可是他的心肝,他的命。

宋辞起身,拨了个电话:“人醒了吗?”

是医院的电话,当时赶去阮江西家时,张晓一身是血倒在门外,人还在重症室,主刀医生说最少要到明天才能醒,当时宋辞只说了一句:“我只给十五分钟的时间,不管用什么办法,让她开口。”

电话那头说到:“已经用了药,刚醒了。”

果然,无所不用其极,宋辞已经魔杖了,完全不计后果,不择手段。

宋辞沉声:“说了什么?”

电话那边传过来一个名字:“温林。”

“我立马去查。”楚立仁刻不容缓,拨了侦查局的内线,“刘局,帮我查一个人,要尽快……”

特种局总部,一时间忙乱起来。

宋辞蹲下,将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的狗狗抱起来,自言自语一般:“带我去找她。”手指,拂在它后背,“晚了一步,我会炖了你。”

宋胖有气无力,抬了抬包成粽子的爪子:“汪汪……”

炖了,炖了,炖了……

它听懂了,只是,没有反抗。

楚立仁知道,宋辞这次不是在开玩笑,尽管以往他总会这样吓唬这只胖狗。要是这次,阮江西真出了什么岔子,宋辞不止会炖了那只狗,还有他和秦江,也要一锅炖了。

晚十二点,惠和大酒店。

“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

整个房间,充斥着女人得意的笑声。

阮江西坐在沙发上,双手护着腹部。她们似乎给她吃了那种会让人浑身无力的药物,所以并没有绑着她:“为什么这么恨我?我并没有对你做任何罪大恶极的事。”

程铮冷蔑地笑,眼底闪露几抹阴翳:“你这样人,哪里需要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你的一句话就足够让我们这种毫无背景的人活得连狗都不如,当初要不是你在媒体前诋毁我,我怎么会在圈里处处碰壁,我都那样卑贱了,宋辞还不肯放过我,断了我所有的路,最后落到要出卖身体换取生存。”说着,她情绪失控,瞪着瞳孔,冲阮江西嘶吼,“我有什么错,我不过是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就该这样被作践吗?都是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宋辞不会这么对我,我也不会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才该死,你才活该被千人枕万人骑!”

“不。”清澈干净的嗓音不疾不徐,阮江西缓缓启唇,“是你太贪心了,你妄图得到一个不属于你的人和他背后所拥有的权势地位,你不甘心因虚荣自利而得不偿失的结局,你舍不下娱乐圈的浮华富贵,如果你少一点野心和势利,你不会是今天这样的结局。”

阮江西啊,总是这样,一身尊贵,清雅剔透。她总是这么让人无地自容,让人嫉妒发狂。

“野心?”程铮嗤讽地大笑,“我的野心比得过你吗?宋辞不就是你最大的猎物,贪心的人不是我,是你!”

她情绪激动,还欲发作,一旁的温林喝止:“够了!”他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睨了阮江西一眼,“别耽误了,她在拖延时间,别和她废话,钱和机票都已经准备好了,唐婉那个女人还真大方,给的数够我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只要把她处理了,我们立马离开。”

程铮这才欣喜若狂,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一声一声脆响,她俯身,审视着阮江西淡然处之的眼眸:“我怎么忘了,你很快就高傲不起来,你不是娱乐圈女王吗?等你被别的男人脏了,我看宋辞还会不会把你捧在手心里的疼爱。”扭头看向温林,她笑得狰狞,“快点解决,后面等的人还多着呢。”

说完,她大笑着,出了房间。

“啪嗒!”门落上了锁,温林转身,朝着阮江西一步一步靠近:“他宋辞不是只手遮天吗?我今天就玩死她的女人。”

阮江西下意识后退,双手始终护在腹部:“你碰了我,宋辞不会给你活路,而且你以为你逃得掉吗?你未免太小瞧了锡南国际的势力,我若事,即便是天涯海角,宋辞也不会让你好活,若是你放了我,虽然不能保证你安然无恙,但我能确保留着你的命。”

细听,声音有轻微的颤抖,脸上颜色未改,她不能自乱阵脚,不能!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只有谈判和拖延。

一双灼热的眼,死死盯着阮江西,唇角拉扯出丝丝阴鸷的欲念,温林急着逼近:“到现在还这么冷静地拖延时间,不愧是宋辞的女人,你这样的货色,我早就想尝尝了,当初你不肯跟我,现在还不是要被我上。”

“别过来。”她后退,身后,已经抵到了墙,退无可退,阮江西轻微地瑟瑟发抖,“别、别过来。”

温林一把擒住了她的下巴。

晚十二点半,宋应容在废弃的仓库里找到了唐婉,当时,她正躺在血泊里,肩上血流不止,枪伤的位置离心口只有五厘米的距离。

这一枪,是宋辞开的,偏了一分,留了唐婉的命。

宋应容走近,蹲下:“她在哪?”

唐婉目光涣散,一言不发,嘴角上扬,像在冷笑,肩头的伤口不断有血汩汩流出。

真是执着,宁愿死,都要让阮江西不得安生。

“这可能是你最后的机会。”宋应容沉声,“我再问你一遍,她在哪?”

唐婉笑出了声,无力虚弱,目光空洞地盯着墙顶:“已经晚了,阮江西玩完了。”笑着,抽动了伤口,血流喷涌。

这一枪,即便没有取了唐婉性命,怕是这肩膀与手也要废了。

宋应容摇头,笑她痴傻:“她如果有任何差池,你也玩完了。”看着唐婉肩头血漫衣襟,宋应容道,“这一枪,是宋辞对你最后的仁慈,等着吧,还有更残酷的惩罚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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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为我虐了江西,姨妈狠命地虐我,导致更新又晚了!我认错!

☆、第二十三章:阮宝出生(昨晚二更了)

“这一枪,是宋辞对你最后的仁慈,等着吧,还有更残酷的惩罚等着你。”

午夜临近,喧嚣已过,安静的酒店大楼里,突然发出一声钝响。

“砰!”

房门应声而开,程铮猛地抬头,脸色骤变。

“你来得真快。”

是宋辞,是宋辞来了,为了他的女人披荆斩棘来了。

他走近,一张美得极致的容颜,亦冷冽到了极致,一双眼,杀气翻涌,摄人魂魄,程铮下意识便后退。

“别怕,”宋辞俯睨,音色冷冰,“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了。”

程铮募地瞳孔放大,他却背身走去卧室,一脚踢开了卧室的门,迎面扑来的血腥味,浓重。

触目惊心的一片血红,阮江西便倒在血泊了,浑身血渍斑斑,旁边,躺着一个男人,同样一身是血,一动不动。

“江西!”

宋辞大喊,双膝跪地,伏在阮江西身侧,伸手,颤抖着不敢碰她:“江西!”

她缓缓睁开了眼,双目无神,有些呆滞。

宋辞不敢碰她的身体,轻轻捧住阮江西的脸,用指腹去触碰她的眼睑:“江西,是我,宋辞。”俯身亲了亲她毫无起伏的眼睛,“你哪里疼?告诉我。”

声音颤抖,他快要六神无主,不敢动,也不敢不动。

她却像失魂了一般,毫无半点反应。

“江西,你别吓我。”

宋辞微微用力,咬了咬她毫无血色的唇:“江西,你应我一句。”

“江西!”

“宋辞。”她突然开口,嗓音嘶哑,干涩。

宋辞欣喜若狂:“我在。”

“宋辞,”眸子缓缓凝神,她看着宋辞,抬起手,一字一顿地说,“我杀人了。”

手上,沾满了血,掌心还握着一把水果刀。

杀人也罢,他只管她的安危。

“你哪里受伤了?”宋辞小心地拂过她身上沾血的地方,“乖,告诉我,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都是他的血。”阮江西摇头,红着眼,有些怕,一只手紧紧抓着宋辞的手。

宋辞又细细查看之后,确认她身上没有伤口才将她抱进怀里,用力地勒紧:“那就好,那就好。”

只要她相安无事,只要她相安无事就好……

阮江西似乎才如梦方醒,伸手搂住宋辞的脖子:“是他不听我的,非要靠近,我不得已才刺了他,流了好多血,他死了,是我杀了他。”她有些语无伦次,在宋辞怀里不安地动着,将浑身的血,蹭在宋辞身上,“宋辞,我杀人了。”

她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刀,还被握在手里。

宋辞亲了亲她的脸,哄道:“乖,别怕,把刀给我。”

阮江西微微颤颤地递出刀。

宋辞接过她手里的刀,用袖口擦了擦刀柄,然后握着她的手,一遍一遍擦拭掉她指间的血。

阮江西募地缩回手:“你在干什么?”

“江西,不是你,你没有杀人。”宋辞扶着她的肩,伏在她耳边叮咛轻语,“你也没有碰过这把刀,你什么都没有做。”

阮江西重重摇头:“不,不是——”

宋辞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肩,嗓音带了蛊惑,却强硬得不由分说:“江西,记住,是我,杀人的是我。”

“宋辞!”

他突然放开她,捡起地上的刀,一刀刺进温林腹部,拔出刀,宋辞一双白皙干净的手,瞬间染红,扔了刀,宋辞俯身跪在阮江西面前,伸手抱着她:“你什么都没做过,都是我,待会儿不管是谁进来,你都不要说话,什么都不要说。”

即便是为了他的江西死,宋辞也不会动一下眉头,何况只是杀个人而已,只要能护他无忧,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阮江西颤着手,推开宋辞,用力地摇头:“不是!不是你……”脸色惨白,她死死抿着唇,大喊,“宋辞,我不准,我——”

声音突然顿住,她抱着肚子,蜷缩起来。

“江西!”宋辞方寸大乱,扶着她的手在剧烈地颤抖,“江西,你怎么了?江西!”

“你别吓我……”

宋辞红着眼,不能思考,甚至无法呼吸,不敢碰她一下,所有理智与思绪全部消失殆尽。

眼眶红肿,宋辞无声地哭了,因为她看见了,阮江西双腿间汩汩流出的血。

“宝宝。”满头的汗,她蜷在宋辞怀里,紧紧拽住他的手,“宋辞,宝宝……”

宋辞好似梦醒,一把抱住阮江西:“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

他已经痴傻,彻底魔怔了。

“砰!”

门被踹开,顾白一进来,便傻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红着眼吼道:“该死的,你快松开她。”冲过去,一把推开宋辞,“快,快送医院。”

宋辞死死拽着阮江西的手,盯着地上的血,彻底丧失了思考与行动能力。

却是顾白,镇定些,将阮江西放平在地上,安抚她:“江西,别怕,你和宝宝都不会有事的。”对着外面大喊,“快叫救护车,快!”

她意识有些涣散,紧抿着毫无血色的唇,嘴角艰难地张张合合:“宋……辞……”

宋辞却毫无反应,红着眼,大颗大颗的泪滚下来,从未这样慌张害怕过,像被扼住了咽喉,快要死掉一般。

宋辞想,他可以不要孩子,不要生命,什么都不要,只要他的江西安好。

顾白红了眼,吼宋辞:“你聋了吗?没听见她在叫你!”原来宋辞比他还没出息,在江西面前,简直不堪一击,顾白红着脖子大喊,“她叫你!你快应她一句!”

宋辞这才惊醒,跪在地上,连腰都直不起来,趴在阮江西耳边:“我在,我在这。”

她说不出话来,只是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不哭,不哭了。”宋辞抖着手给她擦眼泪,“医生很快就来了,不会有事的,乖,别哭。”

阮江西还是摇头,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顾白对宋辞喊:“不管什么事,你都答应他。”见宋辞傻着没反应,顾白一脚踢过去,嚎了一嗓子,“你应她一句。”

宋辞失魂落魄,木讷又机械地点头:“好,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

宋辞的智商,已经彻底为零了,顾白试想,若是江西命悬一线,宋辞做的第一件事,肯定不是救她,而是殉葬。

慧极必伤,爱极智昏,宋辞完完全全沦丧了!

顾白只能忍住惊慌,宋辞已经傻了,他必须清醒:“宝宝可能要早产了,不要碰她,快联系妇产医院,让江西的主治医生立刻准备生产手术。”

宋辞哆嗦着拨打电话,口齿都不伶俐。

顾白刚抱起阮江西,一个人影突然扑过来,森冷的白光一闪,顾白下意识将阮江西护在双臂间,将自己的腰腹完全暴露在外。

腰腹猛地一撞,利刃刺入。

顾白一脚踢过去:“滚开!”

程铮重重跌倒在地上,手里的匕首滚到了沙发下。

这时,门外脚步声杂乱,是他们的人来了,安全了……

顾白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我来抱她。”宋辞将人接过去,尽管浑身都在战栗,却比刚才镇定了许多,他道,“谢谢。”

谢什么?不是一家人吗?

顾白按着腹部,跟着宋辞出了酒店,稍稍来迟的楚立仁当场愣在了房间,心里咯噔了一下:完了完了,发生命案了!物证人证全部都有,又闹出大事了!

十五分钟后,阮江西被推进了医院,浑身是血,毫无意识。

宋辞抓着她的手,喊了她一路,到了手术室门口,也不见宋辞松开。

年轻的护士拦住人:“宋少,您不能进去。”

“滚开。”宋辞看着阮江西,眼都不抬。

“宋少……”年轻护士快哭了。

顾白走过去:“你进去了会影响医生。”

迟疑了很短时间,宋辞松手了,对着医护人员说了一句:“一个都不能有事。”

这是威胁,潜台词是:出了事,谁都别想好活。

病患一看就是早产,腹部有青紫,受过重力,凶多吉少……年轻的护士怕得要死,递出手术文件:“家、家属签名。”

虽然手术文件上写明了,不可控风险,全权由病人负责,不过,这份文件恐怕对宋辞来说,如同虚设吧,只要出现了手术意外,锡南国际肯定得移平了医院,所有参与手术的医护人员,一个都逃不掉。

年轻护士抹了头上的汗,赶紧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的门刚合上,宋辞便身体一软,靠着墙,缓缓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顾辉宏和唐易他们赶到时,没有看见阮江西,只见满身血迹的宋辞坐在手术室门口,盯着门,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灵魂出窍了似的,顾白也好不到哪去,坐在椅子上,外面的夹克上全是血。

这两个男人,恐怕吓掉了半条命。

不到半个小时,手术室的门毫无预兆地开了,主治医生戴着口罩,手套上全是血。

顾白立刻冲过去:“她怎么样了?”

宋辞红着眼就要往手术室里冲,却被唐易拉住了:“宋辞,冷静一点!”

冷静?他怎么冷静,手术室里可是他的命,是他对这个世界所有的牵念。

宋辞艰涩地从唇间吐出一个字:“说。”

“宋夫人的腹部受到过重击,胎位偏移,大人和小孩,”主治医生额头冒汗,“只、只能保一个。”

这手术室外侯着的人,哪一个不是让H市抖三抖的人物,这手术,成了,荣华富贵,败了,命不保夕。

宋辞身体晃了一下,扶住墙,勉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他说:“哪一个有事,我都要你的命。”

主治医生头的汗,掉得更厉害了。

顾辉宏想说什么,被顾白拉住了,摇摇头。

“如果,如果,”对上宋辞能穿透人的冰冷眼神,主治医生‘如果’了好几次,也说不出下文。腿软地折回手术室。

“保大人。”

医生顿住,回头。

宋辞坚决如铁:“我要我的女人相安无事。”

主治医生点头,走进手术室,关上了门。

手术室门上方的灯亮了三个半小时,期间宋应容和陆千羊都来了,气氛凝重,连一向闹腾的陆千羊也一声不吭,红着眼,无声地砸泪珠子。

更不用说宋辞了,跟个傻子一样,扒在手术室的门上,一身的血,狼狈又惊慌,眼睛通红,一看便是哭过了。

宋辞这样的天之骄子,这辈子也就只会为阮江西流血流泪了。

手术灯灭,门,开了。

率先出来的是一位年轻的护士,脸上喜笑颜开,手里,还抱着个裹着毛毯的婴儿:“恭喜宋少,生了个小少爷。”

护士正欲将小孩递过去,宋辞却看都不看一眼,只问:“她呢?”

哦,宋少还是更关心老婆。

年轻护士说:“母子平安,宋夫人失血过多,还在昏迷,不过已经脱离危险了。”

宋辞腿一软,秦江连忙扶住他,他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气。

“宋少,”

护士将孩子抱过去给宋辞看,他却转身就进了手术室。

“……”真的,护士确定,宋少一眼都没看他儿子,好像不怎么喜欢的样子。

难道宋少不喜欢儿子?

不过,老人却是很欢喜的,连忙过去抱住宝宝:“快给我看看。”

顾辉宏仔细瞧了又瞧,然后眉开眼笑了:“多好啊,长得红彤彤皱巴巴的,虽然不是很英俊,不过,跟宋辞一点都不像,没遗传到宋辞祸国殃民的脸真是万幸啊。”

虽然顾辉宏觉得宝宝长得有点丑,不过他闺女生的,当然还是最好的,只要相貌不像孩子父亲一样招蜂引蝶,长啥样都好。

护士小姐被逗笑了:“宝宝刚生下来都是红彤彤皱巴巴的,等过几天长开了就好了。”

顾辉宏没见过顾白刚出生时的样子,不懂。

宋应容凑上去,也瞧了瞧:“宋辞小时候生出来也这样,长大了指不定怎么祸害小姑娘。”

扯犊子!宋辞生下来那会儿,宋应容还不满一岁。

“我看看我看看。”陆千羊赶紧凑上前,“不是说刚出生的孩子都要哭吗?不哭得打屁股。”

又一个无知妇孺!

顾辉宏一副护犊子的样,谁也不给看,宝贝地抱着宝宝到一边去,得意忘形地对顾白炫耀:“臭小子,我做外公了。”

顾白好像没听到一样,自言自语地念了一句:“吓死我了。”

说完,整个人往后栽去。

“顾白!”

“顾白!”

宋应容扶住他:“顾白!”伸手,摸到一片黏腻,掀开他的夹克,里面,全是猩红。

血,几乎染湿了他里面整件衣服。

“顾白!”宋应容发了疯地大喊,“医生!医生!快来救救他!”

大概是力气耗尽了,他无力地软下身体,唇齿张合,艰难地开口。

昏迷前,顾白只说了一句话:“谁都不准告诉她。”

“医生!”

宋应容哭了,哭着大喊他的名字。这个傻子,怎么总是这么傻,他从来不会为自己想,从来不会有所保留,为了他心里的姑娘,将自己全部奉上,连命都不保留。

“臭小子,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顾辉宏转过身去,老泪纵横,怀里的孩子,突然开始哭了。

旁边手术室的灯亮了,顾白满身是血地被推进去,就在阮江西躺着的那间手术室旁边。

手术持续了四个小时,他被推出来的时候,天边翻了鱼肚白,已经天亮,十一月的天,初冬微冷。

阮江西是第二天上午醒过来的,睁开眼时,宋辞正伏在床头,怔怔地看着她,眼眶通红,红血丝遍布,眼底有深黑色的青黛,下巴刚冒出了胡须,脸色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她肯定吓坏他了。

阮江西轻声喊了一句:“宋辞。”

宋他怔忡地看了她许久。

“江西。”声音嘶哑,干涩,好似要将她刻在眼底,那样深深凝望,宋辞唤她,“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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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半左右有二更!忍着姨妈痛,你们就不要给我寄刀片了!

☆、第二十四章:我只要你(二更)

宋辞唤她:“江西。”

她抬手,拂了拂他的侧脸:“你好像瘦了。”

宋辞抓住她的手,有些凉,放进被子里面:“你别动,是不是很疼?”

阮江西摇头,声音很小,细弱蚊蚋:“宝宝呢?”

宋辞拨了拨她耳边的发,伏在床边,亲了亲她的脸:“宝宝很好,是个男孩,因为早产只有四斤七两,不过很健康,你不用担心他,等你好点,我抱过来给你看。”

她如释重负般,眉头松开,片刻,又拧紧:“温——”

宋辞直接亲了亲她的唇,堵住她的话,柔声哄着:“乖,别说话,等你好了再说。”揉了揉她满覆青黛的眼,“你太累了,再睡会儿。”

她缓缓闭上眼,片刻,呼吸沉沉。宋辞亲了亲她的脸,伏在床边,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这一觉,阮江西整整睡了三天,怎么叫都叫不醒,宋辞急坏了,直嚷嚷着他女人要是还不醒,就拆了医院,院长和妇产科的主任再三保证说宋夫人只是因为失血过多和筋疲力竭导致的深度睡眠。并无大碍,宋辞只扔了一句话:“一群庸医!”

庸医们表示很无辜。

这几天,市检厅的人天天来医院报道,就守在阮江西病房外面,也不敢进去请人,今天下午又来造访了,还是市检厅的钱厅长亲自前来,可见这个案子不一般啊。人已经在外面侯了两个小时了,没办法,厅里有规定,这种刑事案件,三天内一定要审。

市检厅的笔录员小周看看时间,上前请示:“厅长,这,这都两个小时了。”

市检厅的钱厅长都快到退休的年纪了,腰腿不好,站了两个小时,老命都去了半条,咬咬牙,揉揉腰,说:“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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