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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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了一下,阮江西说:“喊别人去救。”阮宝还小,不能灌输他舍己救人的思想。

“我记住了。”宋黎又问。“妈妈,要是我和宋老板同时掉水里,你会先救谁?”这个问题虽然很白痴,但是他很好奇。

“你。”阮江西解释,“你爸爸会游泳。”

这时候,宋辞刚好回来,脸色不太好看。

第二天,宋辞就给阮宝报了游泳班,整个儿童游泳班里,阮宝是最小的小朋友。不满三岁,居然被亲生的爸爸扔来学游泳。

宋黎喝了好几口水,在游泳圈上胡乱扑通,闹着喊着:“妈妈,我不想学游泳。”

见阮宝呛了几口水,阮江西心疼得不得了,立马就妥协了:“好,那不学。”

宋辞驳回:“不行。”

为什么啊?

一大一小母子俩都看着宋辞。

宋辞义正言辞:“他要是不学会游泳,我和他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他。”

阮江西:“……”

宋黎:“……”

儿童游泳班的伙伴们:“……”

最后,宋老板的醋坛子还是没扭过阮江西心疼孩子。阮宝可算逃出了火坑。

所以说,秦大宝说阮宝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啊。

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再比如某天,阮宝刚从顾家小住(小住?分明是宋老板把他扔去的!)回来,一进家门就跑去了阳台。然后不一会儿,一脸焦急地跑出来。

“妈妈,妈妈,有没有看到我的水果奶糖?”

阮江西不明所以。

“就是糖纸上印了你头像的奶糖,橘子味的。”

那是阮江西最近代言的一款奶糖,上面印了十二种她的卡通头像,广告方好像搞了什么集齐活动,阮江西只道阮宝最近一直在集糖纸,就差限量生产的那种口味。

阮江西摇头,并没有看到阮宝平日藏藏掖掖的奶糖。

宋黎又跑去阳台找,然后他在宋胖平时吃培根的碟子里找到了他的橘子味的奶糖,被舔了几下,可是,糖纸找不见了!

宋黎突然好悲伤:“妈妈,我的糖纸不见了。”一定是宋胖弄掉了,宋黎很不开心,“我就差那一个,集齐十二个头像就可以换一张印了妈妈头像的、超大超大的海报,一面墙那么大。”

为此,宋黎两天没有理宋胖。

第三天,宋黎居然在妈妈的卧室里看到了那张一面墙那么大的海报,他跑到书房,一脸愤怒:“宋老板,是不是你拿了我的限量版的糖纸?”

宋辞在看文件,头都没抬:“我捡的。”

捡的?那个橘子味的,是限量发售的!哪里捡得到!

三岁的宋黎同志老气横秋地质问:“我明明藏在了阳台的花盆里,你在哪捡的?”

宋辞无关痛痒:“阳台的花盆里。”

宋黎都快哭了:“妈妈,你快管管这个暴君!”

阮江西从外面进来,看了一眼很委屈很委屈的阮宝,沉着脸看宋辞:“宋辞。你要让着宝宝。”

宋辞的解释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他道行不够高,将来会吃亏。”

阮江西不太懂宋辞的教育方针,不过,终归是心疼宝宝年纪小:“宋辞。”意思很明确,把海报还给阮宝。

“江西,你偏心他。”宋辞从书桌下面,掏出来一张纸,说,“抄写五十遍。”

宋家家规,阮江西若偏心,抄五十遍‘宋辞比宋黎重要’。

然后,阮江西拉着宋辞去了卧室。宋黎知道,只要妈妈和宋老板私了,宋老板就会什么都依着妈妈。

果然,晚上的时候,宋老板把宋黎的海报还给了他。

宋黎还是很生气,打电话去告状:“顾白舅舅,宋暴君又欺负我。”他和顾白舅舅凑到一起去,就偷偷喊宋暴君。

顾白素来疼爱阮宝,可是这次却没有安慰他,而是意味深长地说:“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你还要锻炼锻炼。”

怎么和宋老板说的一样?阮宝还小,不懂大人的心思,他只是很惆怅:“舅舅,我是不是不是宋暴君亲生的?”

“自己去照镜子。”

宋黎很挫败。

宋暴君很过分是不是?宋黎觉得自己命很苦。

有一天,幼儿园小班的老师。让他起来即兴创作小作文,贵族幼儿园的小朋友,好聪明的,都会即兴创作了。

题目是我的xx。

宋黎几乎都不用想,脱口成章:

我的爸爸是宋暴君,

他不让我抱我妈妈,

他不让我亲我妈妈,

他不让我跟妈妈睡觉,

他还不让我妈妈给我洗澡!

他是暴君!

看看,三岁孩子的即兴小作文,有排比,有对仗,切合主题,有理有据,不愧是宋少家的宝宝,这作文,幼儿园的小云老师给满分。

不过,这分,小云老师不敢打啊。猜想宋少家是不是有什么家庭矛盾了,小孩子敏感,和父亲的感情要从小培养的。

秉持着这套教学方阵,开家长会的时候,小云老师第一次打电话给了阮宝爸爸,诚挚地邀请他来参加阮宝的家长会。

宋辞倒是抽空来了。

宋黎和宋辞坐一起,两张脸一大一下一模一样,惹得教室里其他小朋友和家长们感叹:基因好强大啊!

某位小朋友的爸爸就过来了:“宋黎小朋友,我是你妈妈的粉丝,可不可以让你妈妈送我一张签名照?”

宋黎:“不可以!”公的不行!

宋辞:“绝对不可以!”任何雄性都不行!

只有这个时候,父子两才会十分默契,矛头一致对外,

大会开完,小云老实又单独留下阮宝爸爸开小会,同他说了那篇即兴的小作文。

“宋黎爸爸,宋黎的作文您怎么看?”小云老师希望家长反省一下。

宋辞说了三个字:“皮痒了。”

“……”小云老师惊呆了,张着嘴巴愣了好久,“宋黎爸爸,我觉得小孩子还是需要关爱的。”每次看到阮宝爸爸妈妈一起来接孩子,阮宝爸爸就会霸占着阮宝妈妈,完全不理会孩子的心情。

宋辞表情很冷:“云老师,这是我的家庭问题。”

她管不了了是吧?

小云老师可是阮粉,自然知道谁制得住阮宝爸爸,一个电话打给了阮宝妈妈,然后进行了一番深度访谈,尤其重点说了那篇即兴小作文。

然后,宋辞睡了三天书房,阮宝破天荒地和妈妈同床共枕了三天。

第四天,夜半,宋辞去了阮宝宋黎的房间,钻进了阮江西的被子里,把睡得正香的阮宝挤到一边。

“江西,你是不是开始厌倦我了?”声音很闷,宋辞很不安心。

“没有。”阮江西一下子就醒了瞌睡。偎进宋辞怀里,“一点都不。”

宋辞亲了亲她的脸:“江西,我不是不疼爱宋黎,我是太喜欢你了。”他轻声温柔,“唐易说,女人通常会一辈子疼爱她的孩子,而爱情却有保质期,我承认,宋黎让我有了危机感。”

阮江西笑:“我要告诉千羊,唐易这么胡扯,非要罚他跪键盘。”勾住宋辞的脖子,然后深深地吻下去。

第二天一早,宋黎又是一个人孤孤单单冰冰冷冷地醒过来。

第三天到第七天,宋老板和妈妈一起去出差了。

第八天,宋黎离家出走了,留了一封书信:妈妈,不要来找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因为宋黎才三岁,只会拼音,所以写封信里全是拼音。

当然,宋黎离家出走会去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顾家,阮江西还是不放心,冒着雨赶去了顾家,当时宋黎正在吃外公给他买的橘子味蛋糕。

当天晚上阮江西发烧了,宋辞照顾了她整整一夜,守着她一眼都没合,心疼地一直亲她。

宋黎突然好像有点明白外公的话了:“你爸爸不是不喜欢你,是太喜欢你妈妈了。”

后半夜,宋老板不让他守着妈妈,抱他放到床上,问:“你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爸爸。”

只有犯错和有求的时候,宋黎会乖乖喊爸爸。

“错哪了?”

宋黎乖乖认错:“我不该离家出走。”

“还有。”宋老板坐在床边,给他盖好被子。

“我不该让妈妈担心。”

“还有。”

“我不该让妈妈生病。”

宋老板面无表情:“还有。”

还有?

宋黎又想了想:“还有什么?”

宋老板严肃地说:“你不该跟我争我老婆。”

宋黎:“……”这才是小云老师教过的中心思想!

宋老板是暴君!

哦,他知道了,宋老板不是不喜欢他,就是想吃独食!怎么可能,宋黎下定决心了,以后一定要分一杯羹!

诶,这父子问题,家庭矛盾,已经调解不了了。

------题外话------

有人问我,定北侯是什么?是江西的一个剧本,因为大家很喜欢,所以写成短故事,不喜欢的妞可以看标题绕道。

另外,定北侯和阮宝顾白等番外会交替更新!再一次说明,看标题订阅!

☆、定北侯:她将是我的妻子

上一世,景王燕惊鸿替太子燕惊楚赴北魏为质,一场大火伤了肺,落了心疾,每每发病,药石无医。

只是,鲜为人知,景王燕惊鸿与太子燕惊楚容貌像了九分,这场劫数,是景王替了太子,也甚少有人知道,景王的生母并非大燕的皇后,而是皇后的双生妹妹,那个在冷宫中郁郁而终的女子,那个爱而不得的女子。

次日,方辰时,常青便起身,元仪宫的掌事嬷嬷近身侍奉:“姑娘醒了。”

常青颔首,望了一眼案桌上的瓷瓶,问道:“那药是何人送来的?”

苏嬷嬷回道:“没看到人,药放在了门口,方才世子爷来过了,兴许是世子爷留下的。”

常青未言,抿了一口清茶,将那瓷瓶收进了衣袋中。

“世子爷去了延福宫给太后娘娘问安,一炷香后会过来接姑娘出宫,请姑娘等候片刻。”

太后与元妃都出自定北侯府,与世子素来亲厚,常青也时常跟着池修远入宫,苏嬷嬷知她一贯寡言,便退到一旁,不再多言。

衍庆宫里,天方鱼白,殿下便差遣林劲将军出去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回来。

“送到了吗?”

殿下很急切,情绪有些外露,不似平时啊,长福公公侯在一旁,揣测着。

林劲回禀:“已经送去了元仪宫。”

元仪宫?那是成帝元妃的寝宫,一大早,林将军去那作甚?长福公公甚是不明。

“殿下,属下有一事不明。”林劲将军迟疑了稍许,小心地问道,“定北侯府常青,殿下可曾认识她?”

常青?这个名字好生耳熟,长福公公细想,可是在何时在何地听闻过,一时没有思绪,看向自己主子。

燕惊鸿道:“不曾。”

那为何对那小姑娘那般袒护?林劲也不敢多问,心头疑虑重重。

稍作沉默,燕惊鸿说:“她将会是我的妻子。”

林劲难以置信。

“殿、殿下,”长福公公惊得口齿打结,“您、您说笑吗?”他一直认为他家主子是不近女色的,不然为何景王府里没有一个侍女。

结果——

燕惊鸿唇角微微勾起:“万里红妆,天下为聘,我筹谋了十年。”说及此处,一双绝美的眸,出奇的温柔,融了久沐的冰寒,美得动人心魄。

长福公公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十年?那时候景王殿下才四岁啊!

不对,那时候常青姑娘还没出生啊!素来沉默寡言的林劲也不禁多言了:“殿下,属下不明。”

燕惊鸿沉下眼底的柔光:“你只需记着,她也是你的主子,给我好生护着。”

大燕皆知,景王燕惊鸿冷清成性,从未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得他一分心思,而那女童,不过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让不食烟火的人儿,变作了世俗的男儿。

常青其人,绝非寻常。

林劲沉声:“是。”

燕惊鸿铺开画纸:“研墨。”

“是。”长福公公上前。

不再言语,他提笔,画了一个轮廓。寥寥几笔,却不难分辨,那是个女子。

女子?长福惊得手都抖了一下,殿下爱笔墨,却衷情山水,从不描摹人物,大燕振国将军家的大小姐,为了求殿下一副画像,拜访了景王府一个月,殿下也没瞟大将军家的千金一眼。

这个女子,难不成是那个常青?

长福突然想起来他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了,上次,殿下惊梦之时,唤了一晚上的,便是这二字。

不想,殿下唤了整整一夜的,是个女子……

这时,外殿的护卫来报。

“殿下,成帝下令封锁宫门,严查宫中右手有伤的女童。”

右手有伤的女童?不正是昨夜里胆大包天的那女刺客!长福公公笑道:“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刺客,这下看她哪里跑。”

背脊一冷,长福公公觉得,他家主子好像瞪了他一眼,错觉吧,殿下才不会有这么丰富的表情。

“长福。”

“在。”

燕惊鸿道:“去步寿宫传本王的令,今日迁徙质子府。”

长福吃惊:“这么急?”见主子脸色冷沉,立马遵从,“喏。”

辰时三刻,成帝下令封锁宫门,唯有南宫门大开,以恭送荣德太子下榻质子府。

巳时一刻,常德太子的护卫军驾车至南宫门。

宫门口,卫军相迎,列队两排。

“属下御林军总统卫周鸣见过太子殿下。”

轿辇里,传来少年的声音,内敛沉稳:“免礼。”

“谢殿下。”周鸣起身,抱手,“奉圣上旨意,出行轿辇一律彻查。”

终归是北魏,这敌国的太子,便连这小小的统卫也敢造次,长福公公正欲发作,主子却道:“准。”

长福只得作罢。

周鸣令下:“搜!”

十几个御林军,手持刀剑,将所有的轿辇都彻查了一遍,十分谨慎仔细,不放过一出可以藏人的角落。

一群狗奴才,莫不是怀疑他家殿下窝藏刺客?长福公公真想让林劲将军将这群杂碎都砍了!

好半响,周鸣统领的部下才过来禀报:

“回禀统领,并无可疑。”

看吧,这群白痴,耽误功夫!长福上前:“让开,休要耽误了我家殿下的时辰。”

马车才刚动,周鸣挡在车前:“留步,还有一处未查。”

这人,好生找死!

“大胆!”他家主子,不管怎的,也是以一国太子的身份来的,居然如此目中无人。长福公公脸一摆,“这可是荣德太子的轿辇,谁给了你胆子,敢如此以下犯上。”

“属下奉命行事。请荣德太子见谅。”

周统领奉的,自然是成帝的命令。好条忠心耿耿的看门狗!

铿!

林劲直接便拔了剑,兵戎相见。

“退下。”

轿辇中,燕惊鸿嗓音淡淡,林劲立马退至一边。

一只手,推开了轿辇的门,半敞开,燕惊鸿手里捧了一本书册,抬眸:“可需要本王下座?”

周鸣一眼扫视,除却座榻下。一览无余,稍稍沉凝后:“属下冒犯了。”细细看了一眼座榻,便抱拳,单膝行礼,“恭送殿下。”

长福狠狠剜了周鸣一眼,才下令护卫随军前行,方出宫门十几米。

主子吩咐:“长福。”

“奴才在。”

“路段颠簸,慢行。”嗓音有些起伏,燕惊鸿道。

颠簸?不会啊,这魏都城的路,还是十分平坦的。长福猜不透主子的心思:“是。”然后吩咐随军护卫慢行。

从皇宫到质子府,行车不过一个时辰的路程,殿下嘱咐了七次慢行,五次休息,以至于,马车以龟速前行,一个时辰的路,硬生生走了两个时辰。

长福觉得,他家主子有点不对劲,是很不对劲。

质子府在魏都城外十里,府邸虽大,却着实偏僻了些,想必成帝是不放心引狼入室的,所以将质子府建得偏远。

抵达质子府时,天已经渐黑,深冬的天,又大雪纷飞,天黑得十分早。

“殿下。”长福上前恭请。

好半天,燕惊鸿才下车,回身看着轿辇:“将马车停在外面。”

额?停在外面作甚?长福也不好过问主子的打算,只见他家主子走过去,将自己手上的暖炉放在了车上,想了想,转头:“把炉子给我。”

长福呆呆地递上自己手里的炉子。

燕惊鸿也一并放在了马车上,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往府中走去。

天寒地冻的,主子一脸绯红是怎么回事,主子撂下一辆空轿辇和两个火炉又是几个意思?

天啊,自从景王殿下来了北魏,就完全让人捉摸不透了。

“殿下这是作甚?”长福小声地问林劲。

林将军话少,言简意赅:“谨言。”想必,那位常青姑娘藏在了车里。

当然,长福公公可是不知道殿下梦里喊的那位姑娘,是个女娃,还是个刺客的。

约摸一刻钟的时辰,天已经完全昏黑,质子府外停泊的马车上,落了一层厚厚的雪,郊外偏僻,没有人烟,夜里,十分安静,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

“常青。”

是个少年的声音。

“我来接你回去。”

质子府外,点了一盏挂灯,昏暗的微光。隐隐映出马上里走下来的身影,

七八岁的女童,一身黑袍,头发梳成了男子的发髻。

质子府的门后,站了两个人影,已经站了一刻钟了,一动都没动,墨发都落了一层白雪。

正是燕惊鸿与林劲。

“定北侯世子似乎很重视她。”林劲只是随口道了一句,他稍稍调查过,常青不过是池修远的侍女,并与任何背景,又道,“池修远待这个侍女倒是十分好。”

“不过如此。”

语气,比这冰天雪地还冷上三分。林劲立马闭嘴,知晓自己说错话了。

燕惊鸿又冷言冷语:“他不配。”

这话,林劲听出了一股不寻常的口吻,像……像宝贝的东西被人抢了。

这种情绪,燕惊鸿以前从未有过。林劲猜想,这个女童,将来必定要叫他家主子乱了心神。

大雪连连下了三天,魏都城内,银装裹素,雪积到了门前半米高,常青又长高了些,院子里的常青树翻了新芽,常青的剑术,已经可以接下池修远百招了。

定北侯爷也说,常青是天生的剑客。

常青收了招数,放下剑,擦了擦头上的汗,远远便听见云渺的声音。

“常青常青。”

云渺性子急躁,平日里知无不言,不比常青沉稳。

常青笑笑,这定北侯府,又有几个人没有戴着面具,云渺啊,藏的深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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