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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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

马上的将领勒住绳索,狠狠一震,马啸声刚落,男人大骂:“你找死啊!”

抬起手,鞭子便向女童挥去,围观路人正是瞠目结舌之时,左侧马上的少年踏马跃起,素手抓住了鞭子。

定北侯府的世子,果然武艺精绝!

“游将军。”池修远松手,卸去了鞭子的力道,“这是我府上的侍女,还请留我三分薄面。”

不过舞勺之年,一身气度,竟不弱一分。

游将军还欲发作,便听得轿中传来少年的声音:“怎么了?”

清冷,矜贵,好似与生俱来。

常青突然便红了眼眶,下意识走近,手却被池修远拉住,他摇头,用唇形示意她不得靠近。

她便目不转睛,看着流苏遮掩的轿子,怔怔出神。

游将军回道:“殿下,是定北侯府的侍女惊了马。”

“可有大碍?”

声音极是好听,虽冷冽,却不乏温和。

“尚好,并无大碍。”

荣德太子道:“启程吧,别误了朝拜的时辰。”

“诺。”

游将军一声令下,继续前行。

常青若怔若忡,池修远拉着她避开前行的人马,她视线跟着那远去的轿子,失魂落魄。

池修远吩咐府中的侍卫代为随同,便将常青牵到了一边:“常青,你怎生来了?”

她好似未闻,目光深凝,落在远处。

池修远又唤了一声:“常青。”

她这才收回视线,敛下眸,风雪吹得喧嚣,她眼眶很红。

“怎了?可是身体抱恙?”

似乎从一月前常青落水后,她便不似从前,让池修远猜不透。

常青摇头:“无碍。”

脸色越渐苍白,池修远这才发现,她光着脚,踩在雪里。

“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了,当心受了寒气。”他皱着眉,十几岁的少年老气横秋地训她,又将她抱上了自己的马上,将自己外袍脱下裹住常青被冻得通红的脚。

常青怔怔地看着他。

“怎么了?”

她摇头。只是突然觉得陌生,原来,记忆中那个挥兵南下血染大燕的男人,曾经年少时,这般温柔。

她坐在马上,池修远牵着马,走在燕军护卫的队尾。

“父亲前日回京,从挞鞑带来一把青铜剑,是父亲的战利品,他将剑允给了我,我送你可好?”池修远淡淡而语,对常青,他素来亲近。

“世子,”她转头看他,“你不怕常青将有一日挥剑向你吗?”

池修远笑,笃定而道:“你不会。”

不会吗?上世,她便用那把他送的青铜古剑,镇守燕京,与他兵刃相见。

她道:“世事无常,从来便没有定数。”

这日戌时,北魏成帝于承阳殿里设宴为荣德太子接风洗尘,满朝文武携家眷出席。

宴上,成帝最为宠爱的清荣公主以武相挑,放言要一领大燕男儿的风采,成帝允诺,却是荣德太子以身体抱恙为由推辞。

满座朝臣,自然看得出来,成帝此番纵着清荣公主放肆,是想给远道而来的大燕太子一个下马威。

战败国的质子,怎可能会受到礼待。

宴散后,荣德太子暂居衍庆宫,虽不是简陋的宫殿,却十分偏僻,长福公公一路念叨了许久,到了寝殿还余怒未消。

“殿下,那清荣公主好生无礼,怎能在那大殿之上与你比试。”

长福是燕惊鸿身边为数不多近侍,是大燕容妃的家生子,自容妃离世,便跟着燕惊鸿,为人急躁,却十分衷心,少有人知,长福公公一手易容术世间难逢敌手。

长福公公十分恼怒,替自己主子不平:“主子你可是以大燕太子的身份前来朝拜,又不是坊间的杂耍。”

燕惊鸿轻斥:“多嘴。”又道,“北魏不比燕京,需谨言慎行。”

年少如他,心性却十分沉敛,可谓深不可测。

长福诺,福了福身:“奴才知罪。”

这时,衍庆宫的高墙之上,人影晃动,如风而过。

约摸一炷香的功夫,殿外忽然骚动,火光摇晃,脚步声急促又杂乱。

寝殿内,荣德太子轻声问道:“外面何人喧哗?”

殿外,几百护卫严阵以待,男人高声道:“臣魏都御林军总统卫周鸣,奉命捉拿刺客。”

嗓音慵懒,燕惊鸿道:“本王已经就寝,退下。”

迟疑沉默了片刻,周统领才尊令:“是。”转而下令御林军,“去别处搜。”

待到脚步声远,殿外通明的火光撤去,长福公公大喝一声:“大胆贼人,还、还不放开太子殿下。”

这刺客好生贼胆包天,居然捻灭了灯芯,破窗而入。

寝殿内一片混黑,只有抵在燕惊鸿腰腹的匕首闪过森森白光,握着匕首的手,在颤抖。

“还不快放开太子殿下,若伤了殿下,非要你五马分尸不可!”长福公公急得满头大汗,又不敢靠近。

“带路。”

嗓音稚嫩,清脆甘冽,似乎像藏了汹涌的情绪,隐忍沉凝。

女童?刺客居然是个女童!长福恼羞成怒:“你好大的胆子,来人!”

这时,手持长剑的男子破门而入,来人正是燕惊鸿的影卫,一身轻功出神入化,须臾便闪身落在了女童身后,剑出刀鞘。

燕惊鸿突然喝止:“退下。”

林劲迟疑了片刻,收了手上的的招式。

长福大惊:殿下这是为何,方才若林劲出手,纵使那女童有通天的本领,也能一招制服了她。

没有转头后看,燕惊鸿问:“要去哪里?”

声音,不知为何,有些微颤。

女童的匕首趋近了一分,冷声道:“离开这。”

“林劲。”没有烛火,看不清燕惊鸿的神色,只觉得有些慌乱。

“属下在。”

燕惊鸿命令:“去引开御林军。”

林劲微微诧异,拱手尊令:“属下尊令。”随即,持剑出了寝殿。

长福公公百思不得其解,如何看,都觉得自家主子是在助这女刺客逃离。

待到殿外传来哨声,燕惊鸿才引路出了衍庆宫,屋外大雪,他身后,女孩还未长到他肩膀的身量,呼吸声很轻微,只听得见脚踩积雪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她的匕首,一直抵在燕惊鸿的后背。

衍庆宫位居最北,僻静深幽,夜里巡夜的御林军甚少。远去衍庆宫数百步之后,太子护卫军都退到了百米之外。一路无话,她挟持他,停在了一处假山下。

“你要去何处?”

话落,燕惊鸿欲转身,匕首便再近了一分,身后的女童说:“不要动,不要说话。”

他沉默下来,月下,长睫微动,脸部的轮廓绷紧,指尖不经意间在颤动。

等在雪地里,没有光影,没有喧嚣,待到燕惊鸿肩头落了一层雪,远处,浓烟四起。

她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干涩暗哑:“我的刀很快,不准转过身来。”

燕惊鸿没有转身,直到腰间的刀撤离,耳边风声呼啸,他再转身,雪地里,只留下一串脚印,身体一晃,他伏在假山上,重重地喘息。

“殿下!”

林劲带着护卫军趋步前来。

燕惊鸿看着远处,身体摇摇欲坠,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林劲上前查看:“殿下可是受伤了?”

“无碍。”

视线未曾收回,他看着那脚印的方向,若有所思。

林劲道:“属下这就去追。”

“她十分机警,不要靠得太近。”顿了片刻,燕惊鸿又道,“待她安全了你再撤离。”

嗓音,竟有几分不可思议的柔和。

不是追击,竟是掩护!殿下对这女童,纵容得让人匪夷所思。

“那女童虽手法奇快,但身量不高,以殿下的身手,要挣脱并非难事。”林劲不禁多言了一句,“殿下为何故意放走那刺客?”

燕惊鸿沉声:“不要多问,快去。”

“是。”

人散后,雪地里脚印杂乱,宫人打了灯,地上,有星星点点的猩红,燕惊鸿摇摇晃晃,走到那一滩血色浸染的雪水前,启唇,轻声唤:“常青……”

十米之外,宫人大喊:“殿下!殿下!”

“衍庆宫走水了!”

“风向北,火势太大,怕是一时半会儿扑不灭。”

“还好殿下你出来了。”

燕惊鸿一言不发,远处火光大作,映着他侧脸俊逸。十四岁的少年王爷,站在雪地里,笑得温柔。

戌时三刻,常青方回到承阳殿,接风宴早便散了席,殿中空荡,只有池修远等在那里。

“常青。”

她出神了许久,才应了池修远一句。

“你去哪了?”他稍稍审视她的脸。

常青低着头:“随意走走。”

走近了,灯光下,池修远这才发现:“你手怎么受伤了?”

她随口应道:“园子里的花刮的。”睫毛垂下,掩住了眼底所有的光影。

池修远凝视着她的脸,许久才开口:“成乾殿遇了刺客,今夜宫里不安生,你去元妃娘娘那里宿一晚,明日我来接你出宫。”眸光,落在常青的手臂上。

那伤口,分明是箭伤。这是第一次,常青对他说了谎。

若有伤口,今夜要出宫,必然不易,常青点头:“嗯。”她抬头,看着远处浓烟火光,紧抿的唇角稍稍松开。

荣德太子入住衍庆宫,戌时二刻,风吹烛台,殿中流苏染了火,寝宫走水,风向顺北,大火烧了整整一夜,荣德太子燕惊楚浓烟入肺,险些命丧北魏。

上一世,史书里便有这一段。

上一世,燕惊鸿替太子燕惊楚赴北魏为质,一场大火伤了肺,落了心疾,每每发病,药石无医。

------题外话------

晚上九点半二更阮宝番外

配角番外,定北侯,秦家三宝,可能会夹杂着更新,大家可凭标题订阅

正在努力调整更新时间,尽量上午十一点更新

 

☆、番外:宋家父子争宠纪事(二更)

宋黎两岁零九个月的时候,有个强烈的想法,他日思夜想,他是不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他家宋老板不疼他,不爱他。

让他产生这种想法的案例大把大把,宋老板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说三天三夜都是说不完的。

比如,某天,阮宝从幼儿园放学回来。

这里插播一句,他两岁就开始上幼儿园了,宋老板的解释是:教育从娃娃抓起。这种理由也就骗骗善良听话的妈妈,宋老板分明是把他发配边疆!

好了,不说这么悲愤的事情了,接着说阮宝宋黎放学回家,妈妈在厨房给宋老板炖汤,他走过去,很忧伤地问:“妈妈,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阮宝的性子,在外,像宋辞,一副小霸王小暴君的样子,在家,他就是妈妈的小棉袄。

妈妈不爱他了,他好伤心难过的,眨巴眨巴眼,一副要哭的样子。

阮江西立刻放下手里的盘子,蹲在阮宝面前,揉揉他粉嫩的小脸:“怎么了,宝宝?”

宋黎瘪瘪嘴,不开心:“小美说,她妈妈每天都会给她洗澡。”

小美是阮宝幼儿园小班的同桌,比阮宝大一岁,是个鬼机灵,平日里,阮宝在学校都不理人,也就偶尔睬睬小美。

阮江西就问了:“然后呢?”

宋黎控诉:“妈妈,你都不给你洗澡。”

从阮宝两岁半之后,宋辞便要求他自己动手,要是一遍洗不干净,就两遍,三遍,四遍……

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阮江西思忖过后,回答:“因为你是男孩子啊。”宋辞是这么解释的,男孩子,独立些好。

阮江西虽疼宝宝,不过在教育方面,完全是个abc,宋辞给她灌输了许许多多‘男孩子要独立,不能惯’的思想。

宋黎就有意见了:“可是,上次你还给宋老板洗澡了,我听到了,你们在打水仗。”

“……”阮江西无言以对了。

宋黎会说话之后,喊了半年爸爸,就改口喊宋老板了,可见,宋黎对宋辞怨念颇深。

宋黎嘴一瘪:“妈妈,你是不是不爱我?”

阮江西立马摇头。

“那你今天给我洗澡。”宋黎很兴奋,“我要和小辞一起洗。”他很喜欢小辞,小辞是宋老板的敌人,是阮宝的朋友!

还不等阮江西答应,一只手,提溜起了宋黎的衣领。

是宋老板!宋暴君!

宋辞直接把奶娃娃扔进了浴室:“自己洗。”不到片刻,又把宋胖扔进去了,“你可以和它一起。”

宋黎叫唤,宋胖也叫唤。

看吧,宋老板不是亲生的!

又说,某一天,宋黎在顾家吃完生日宴回来,爬进妈妈的怀里。

“妈妈,今天我生日。”

宋黎看着阮江西,像极了宋辞的眸子,小鹿般的眼神,简直暖化了阮江西的心,她一口亲在宋黎脸上:“宝宝,生日快乐。”

幸好宋辞去洗碗了,没看见,不然又要吃醋了。

宋黎伸出白嫩的小手:“我要礼物。”

“好。”只要宋辞不在场,阮江西就十分惯着他,几乎有求必应,“宝宝想要什么?”

宋黎笑得眯起了眸子:“今天晚上妈妈陪我睡。”伸出一个手指头,他特别强调,“陪我一个人睡。”他才不要跟宋老板那个暴君同床共枕呢!

“好。”

宋黎赶紧伸出小手指:“拉钩。”

他好兴奋啊,终于可以和妈妈同床共枕,平时除了生病了,宋老板都不准他和妈妈一起睡。

拉完勾,宋黎兴奋地蹦蹦跳跳,正好宋老板从厨房出来,他一时压抑不住幸福感,过去耀武扬威:“宋老板,今天妈妈和我睡。”

宋辞沉默了一下,面无表情:“去洗手,然后过来吃蛋糕。”

这就没了?宋老板的战斗力绝对不是这水平啊,宋黎小朋友想不通,就兴高采烈洗手吃蛋糕去了。

在顾家已经吃过生日蛋糕了,回来的路上宋老板又去买了一个,居然是芒果味的,宋黎表示:“我喜欢橘子口味的。”

看在宋老板难得给他买蛋糕的份上,宋黎就不计较了,把碟子推过去。

宋辞拿起阮江西的碟子,给她切了一小块,用勺子舀了一点点奶油递到阮江西嘴边。

她舔了舔,笑着。

“味道怎么样?”

“很好。”

阮宝同志看着自己的空碟子,想起来了,妈妈喜欢吃这家的芒果蛋糕。

居然不是买给他这个小寿星的!宋黎敲敲小碟子,表示抗议!

宋辞瞥了他一眼:“要吃自己切,不吃去洗澡睡觉。”

洗澡睡觉?

宋黎一扫阴郁,爬下桌子,对阮江西说:“妈妈,我先去洗干净,等你哦。”

晚上,宋黎终于如愿和妈妈同床共同了,兴奋地在床上打个五个滚,然后,打滚太累了,他一会儿就梦周公去了,都没有好好和妈妈说说体己话。

夜半,阮宝房间的门被推开。

一双手,把宋黎从阮江西怀里抱出来了。

阮江西揉揉眼睛:“宋辞。”

宋辞亲亲她的唇:“乖,睡吧。”哄了她,把宋黎的被子给他盖好,起身要抱她起来。

阮江西睡眼朦胧,在宋辞怀里动了动:“今天要陪宝宝。”

宋辞直接把阮江西打横抱起,不由分说:“我已经让你陪了他,”他算了算,“四个小时十四分钟。”宋辞很坚决,“剩下的时间是我的。”

阮江西摇摇头:“宝宝今天生日。”

宋辞提醒她:“江西,现在已经过零点了。”亲了亲她的脸,“乖,我们回去睡,不抱着你睡,我失眠。”

宋辞眼睑下有微微青黛,阮江西心疼他,便依着他,搂住他的脖子。

第二天,天蒙蒙亮。

宋黎半睡半醒,软绵绵唤了一声:“妈妈。”

没人应他,宋黎大喊:“妈妈。”伸手,摸了摸枕边,是空的!

“妈妈!”

大早上的,就听见奶声奶气喊声。

宋黎爬起来,衣服都不穿,跑去了厨房:“妈妈,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回去陪宋老板了?”

阮江西低头不说话,她不擅长撒谎,更不想对宝宝撒谎。

宋黎咬牙切齿:“是不是宋老板强迫你的?”

她妈妈摇头了,摇头了!

居然是自愿的!

宋黎突然觉得好悲伤啊:“妈妈,你不爱我。”他好悲伤好悲伤,“秦大宝说得对,我果然是垃圾堆里捡来的。”

秦大宝是白清浅家的小女霸王,见阮宝生得漂亮,时常粘着他,跟他讲各种小道消息,其中一个小道消息就是:阮宝是从垃圾堆里里捡来的!

阮江西澄清:“不是的。”

他不信,他好悲伤!

宋辞走过来,穿着柔软的家居服,神色却十分冷硬:“去刷牙。”

宋黎还是很怕宋老板发,瘪瘪嘴,不敢抗旨不尊,乖乖去刷牙了。

宋辞也去了浴室,把宋黎放在小凳子上,让他自己挤牙膏接水,在他家里,只有宋老板会伺候妈妈,其他都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宋老板敲敲镜子。

宋黎抬起水汪汪的眼睛。

宋老板指着里面:“还觉得你是捡来的吗?”

镜子里,一大一小,两张脸,除了表情,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宋黎摇头,他好忧伤,为什么他不像妈妈。

“今天我和你妈妈有事不能去接你,自己去打电话给秦江。”说完,宋辞就出了浴室。

宋黎用力咬了咬牙刷,刷完牙就去打电话了,说完正事,他就开始控诉:“秦江叔叔,宋老板又把妈妈拐走了。”

阮宝vs宋老板,ko!

又是某个悲伤的一天,阮宝宋黎放学回家,先找妈妈。

“妈妈,今天小美问了我一个问题。”小美好啰嗦,总是缠着他。觊觎他的美色!

阮江西放下手里的剧本:“什么问题?”

“她问我如果她和小辞一起掉进水里我会先救谁。”宋黎搞不懂女人,不知道小美为什么要和小辞比。

阮江西问了:“那你怎么回答的?”

宋黎理所当然:“我为什么要救?我才三岁,还不会游泳。”

阮江西想了想,把宋黎抱起来,放在腿上,说:“这样是不对的。”

宋黎懵懂:“那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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