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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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只见两位娇贵的夫人被横空飞来的茶杯砸中了腰部,那桌子上,元帅大人正抱着个茶盖耀武扬威,和它那主子一般得瑟。

天底下也就只有容浅念那样道行极深的妖孽才能养出这般无耻的狗来。

容浅念冲着元帅眨眼:“哎哟,不错哦。”

元帅得了赞赏,更加卖命地上蹿下跳,所到之处尽是惨叫连连。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场面那叫一个惨烈,十三看不下去:“小姐,是不是该拖开了?”再这么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容浅念一脚踹开十三:“别挡着我看戏。”大手一挥,“去,让澄碧弄点糕点过来,别忘了,沏一壶好茶。”

十三欲哭无泪,揉揉被踹的地方,灰溜溜地跑去满足某人可耻的需求。

又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这点心也吃了,这茶也喝了,容浅念兴致依旧很高。

忽然,门口一声尖鸭嗓:“长公主到!”

长公主?那不是皇帝胞妹?听说与文氏乃手帕之交。

顿时,人堆静止了,一个一个灰溜溜滚下来。

容浅念不爽:“靠,这不给老娘添堵吗?”招招手,大喊,“元帅,澄碧喊你回家吃饭了。”

元帅巴巴跑到容浅念怀里,口水飞流直下。

“走,今天就到这里。”

十三提着茶壶,拿着糕点赶忙跟上去,在长公主到之前,撤了。

这事,就这么落幕了,长公主来了,这架自然打不下去了,不消一会儿,就见两位夫人一身脏污血迹斑斑地坐在主位上,都像没事人。彼此笑着打哈哈,与建宁长公主说:“没事没事,不小心蹭门上了。”

真是一扇好强大的门啊!

长公主归去,容府依旧,这事后来被远在江南的容相一纸家书便压下了,两位掌事夫人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成日里打骂打骂下人出气,连着几天,容相府一片乌云惨淡。

此处,名唤常林阁,是容相府最静谧处所,容家十一小姐繁华郡主便宿于此处。

竹林绵密中,蜿蜒的石子路,曲曲折折,绕过斑斑竹林,那雾气笼罩的桥头水榭处,女子一袭素白长裙曳地,倚栏而立,眸间,万物具静。

女子转身,一张素净的脸美得出尘脱俗,眸间淌着濯清而不妖的淡淡光晕,不食人间烟火也不过如此。

这便是风清惠帝亲封的繁华郡主,果然好一个绝世无双的女子。

女子薄唇不点而红:“娘怎生如此糊涂。”

林氏显得有些局促唯诺:“我不是气不过吗?那文佩芸欺人太甚。”

容繁华长裙飞扬,手指卷着青丝,她笑,眉间一点胭脂添了一股妖异的美:“竟不想她倒是个会玩弄心思的,好一出离间计。”

只叹,好一个心思缜密的繁华郡主,不出门,尽知天下事。

无妄禅师有言:此女可为凤。果然不假。

“女儿说的是?”嫡亲的女儿,林氏却从来看不懂一分。

“鹬蚌相争,容浅念便是那渔翁。”

林氏大惊失色:“市井有言,容家有女名浅念,无德无才最痴癫。好一个容九,一藏就是十年。”

容繁华转身,睥睨池中跳跃的鱼儿,只道了一句:“这府中,心沉如斯,当属容九。”

心沉如斯,当属容九!好一个八字箴言,这府中,心细如斯,当属繁华。

都不是池中的鱼儿!

“阿嚏!”容浅念皱皱鼻子,“谁在骂老娘。”

这人要不要这么变态?

元帅蹭着容浅念的脖子,一脸讨好。

十三进来:“那长公主果然是十一小姐请来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府里,还没容浅念不知道的事,二夫人斋堂的画像,七小姐的耳坠子便是例子。

容浅念趴着桌子,逗弄元帅:“繁华郡主倒不是浪得虚名,容老头有福啊,生了个好女儿。”

“那自然是,要不是七小姐陷害,繁华郡主将来准是帝后。”

说起这个繁华郡主,府里无人不敬佩喜欢,即便是容浅念阵营里的十二、十三也是佩服得紧,用十三的话来说那叫不食烟火的仙儿,用十二的话来说那叫能看破红尘的主儿。

容浅念总结:反正不是人!

容浅念第N次将元帅大人的肚子戳翻,漫不经心念道:“帝后?”又将元帅给翻了个个,笑眯眯地继续说,“哪里入得了她的眼。”

第十二章:大闹皇宫

容浅念第N次将元帅大人的肚子戳翻,漫不经心念道:“帝后?”又将元帅给翻了个个,笑眯眯地继续说,“哪里入得了她的眼。”

“什么意思?”

容浅念难得认真:“容繁华长了一副七窍玲珑心肝,若不是她不想要,太子妃的头衔谁抢的去?我敢打赌,容小七那点伎俩她都懒得看,文家那太子妃,不过了捡了个人家不稀罕的帽子。”

“怎么会?那可是天下女子都梦寐以求的位子。”十三差点咬到舌头,不禁怀疑,“难道那繁华郡主真像我姐姐说的,看破了红尘?连天下女子趋之若鹜的位子都不屑一顾了?”

容浅念捧着脸蛋,与元帅大眼瞪小眼的,轻描淡写了句:“天下女子也不是谁都喜欢高位。”

十三点点头,有道理。比如她自个就喜欢没事毒舌,姐姐喜欢拳脚功夫。

却不料,容妖孽一本正经地补上一句:“钱,还有男人那才是王道。”

那是您老吧!俗气!十三大大鄙视了一把。

那守主奴元帅极度狗腿的抓耳挠腮表示赞同,惹得容浅念心情大好,抱起元帅,一阵心肝宝贝地抚摸:“元帅大人,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每次这厮‘元帅大人元帅大人’叫着的时候,不是要打家劫舍,就是要打家劫舍。

靠!十三不禁在心里学了容浅念一把。

“小姐,你安生一点,太傅刚上报皇帝,无灵子被盗,满京都都在捉拿扫黄组,你就少搅混水了。”十三倒不是担心眼前身为扫黄组成员的一人一狗被捕,只是京都现在乌烟瘴气的,实在罪过得很。

容浅念不以为然,大手一抄抱起元帅,豪气云干地拍胸脯说:“那怎么行,将扫黄组发扬光大,任重而道远啊。”

十三嘴角狂抽,额头一把黑线。

容浅念说到做到、身体力行,晚上便为了扫黄组的发扬光大忙活去了。

是夜,风清皇宫里,毛贼儿飞檐走壁,踏风而来,最后降落在御膳房屋顶。

那猫着手脚一大一小两身影不正是容家妖孽与容家妖孽养出来的妖孽狗吗?

手里一根绳索一出,一桌子的佳肴连带桌子便一起到了容浅念的眼前。

话说这是宫里各位主子的夜宵补品,容浅念砸吧砸吧口水,与元帅大人一人坐一头,便开始扫荡。

“蜂蜜放得多了点。”评论完,将一蛊汤品全数倒进口中,拍拍鼓起了的肚子,说,“下次干脆把御厨抓回去好了,爬墙太麻烦。”

那边吃撑的元帅打着滚,忽然鼻子嗅了嗅,伸出胖胖的小爪子挠啊挠,回头看容浅念,眼珠子眨啊眨。

“怎么了?”

天蓬元帅小鼻子一抽一抽,爪子扒着桌上那蛊汤药。

有猫腻!

容浅念端起来,凑在跟前闻了闻:“醉眠。”

容浅念眼睛发光,像瞅见了猎物的猫儿,抱着元帅大人一阵亲热:“我们元帅大人的鼻子,简直无人能敌啊。不过也好,毒死一个少一个,毒死两个少一双。”接着窗外的月光,看清了药盏上的字,“椒兰殿?不是那个不良于行的病秧子嘛,也难怪,天天毒药伺候着,活得过二十五才有鬼。”

又是无灵子,又是醉眠,一个活不过二十五的病秧子,还真能糟蹋好东西。

容浅念不禁好奇了,这病秧子有何能耐啊,连那天降帝星都视为眼中钉。

想不通,拍拍脑袋不想了。

“诶,多管闲事等于自找麻烦。”

自言自语了句,转身走人。

半响,那身影又猫着退回来,默默地将药盏放到元帅大人面前,使个眼色,元帅低头,默默地喝了个干净,抬头,元帅委屈:“啾啾啾!”人家不喜欢喝毒药……

容妖孽眼望四天,摸着心口,托着下巴自言自语:“奇怪,难道长了良心了,怎么就于心不忍了?诶,良心这玩意真麻烦。”纠结了一番,“算了,就当积积阴德好了。”

容妖孽活了两辈子,就积了这么一次德。

果然,有些人不能用常人来衡量,有些事不能用常理来估摸,甭管是不是孽缘,总之这缘就这么结了。

咚,咚,咚。

三更声响,未央宫里,层层纱幔后,皇后娘娘一身凤袍裹身,将近四十的女人,身姿绰约,隔着珠帘,烛火下,映衬得甚是妖娆。

横梁上,两双黑漆漆的眸子,一双看着皇后的胸,一双看着皇后胸前绣的凤凰。

前者是元帅大人色迷迷小眼睛,后者是容妖孽赤条条的大眼睛,不怀好意得甚是相似啊。

容浅念小声嘀咕,做思考状:“凰绣坊的绝活一色一线啊,听说牵一线而动全身,不知道是真是假。”回头,看元帅,“元帅大人,你说,要是那凤袍上少了那根一色一线的金丝软线,我们伟大的国母大人会不会衣不蔽体啊?”

第十三章:大闹皇宫2

“元帅大人,你说,要是那凤袍上少了那根一色一线的金丝软线,我们伟大的国母大人会不会衣不蔽体啊?”

整件凤袍,一只活脱脱的凤凰就用了那么一根金丝软线,难怪那凰绣坊生意火爆,都快赶上京都的老字号锦绣坊了。

这下容妖孽不高兴了,摸了摸腰间的金库小钥匙,容浅念眯了眯眸子,纵身一跃,随之,未央宫主殿便陷于一片漆黑。

“啊!”

这一声惨叫是从风清国那雍容清贵的皇后娘娘嘴里传出来的,简直……跟杀猪一般。

“呵呵。”

但闻一声轻玲般笑声,皇后浑身一怵,随即胸口一阵凉气。

门外,闻声而来的御林军严阵以待。

“出什么事了?”

“快来人。”

“有刺客!”

“……”

黑暗中一阵哄闹,脚步声频频,忽然未央宫正殿一点烛光亮起,顿时所有人傻眼了。

只见风清皇后一袭曳地的凤袍因着少了一根金丝软线,胸前栩栩如生的凤凰不翼而飞了,风清国最尊贵的女人衣不蔽体了。

何等刺激,何等眼红,十几双铮铮男儿便那样直勾勾看着皇后娘娘的胸。

“啊!”皇后又一声尖叫。

“谁让你们进来的。”

皇后大怒:“再看一眼,本宫剜了你们的眼睛。”

下一秒钟,所有眼睛死死闭紧,一干嬷嬷宫女将皇后娘娘裹得密不透风,只是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看光了。

此时,横梁上容浅念倒挂着,来回摇晃,甚是乐乎。

“真的是牵一发动全身啊。”

第二日,全京城都知道,风清皇后娘娘凤袍抽丝,凰绣坊难辞其咎,自此,皇城绣坊,锦绣坊一家独大,某人腰间金库的钥匙又多出一串来。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再说此时,容妖孽早已逃之夭夭,未央宫依旧一团乱麻,皇后娘娘气得来回徘徊。

“娘娘,屏风。”

只见那屏风上一张明黄色的纸,龙飞凤舞写着七个大字:扫黄组到此一游。

风吹来,那明黄的小纸片,飞啊飞,刺伤了皇后娘娘的眼。

“传本宫旨,缉拿逆贼。”

皇后一道懿旨,一时间整个皇宫亮如白昼,御林军全数出动,缉拿扫黄组。整个皇宫严阵以待,三步一兵,层层把守。

却见屋檐上,一纤瘦的身影攀着一根绳索,飞檐走壁,穿梭在各处,所到之处,御林军倒了一片。

“在那里!”忽然一声大吼。

“快,拿下!”

顿时,层层包围,箭矢横飞。

只见屋檐之上,那人一身黑衣,黑纱覆面,声音清脆得像潺潺涓水:“月色真好,就陪你们玩玩。”

温柔的女声回荡,话音还未落,那人素手一扬,银针飞舞,里层的御林军绝倒,七窍流血。

月下,那银针竟绝无虚发,根根深入天门穴,一针毙命。

此时,她不是容家老九,她是来自现代的顶级特务十一,代号79811,那是嗜血的代称。

这便是十一的存活方式。

血色蔓延,沉沉乌云遮月,这夜越发萧瑟阴冷了。

椒兰殿外,那雪白的风铃草被染得血红,在殿中漏出的一抹的烛光下,格外妖娆。

“外面为何喧哗?”

是男子的声音,好听极了,淳淳如江南的离人醉,醉的是人,是心。

门口的青衣男子应了一句:“回王爷,御林军奉了皇后娘娘的旨捉拿逆贼扫黄组。”

“近来宫里好像热闹了不少。”

杏黄的一点烛火,洋洋洒洒泼了男子一身,那一袭白衣模糊,却见那张脸清晰,额间一点朱砂红得妖娆,灼灼清眸比那星子亮了几分,隐隐透着一抹湛蓝,第一眼,美得叫人惊心动魄,第二眼便夺了呼吸不敢再看。

绝代风华,不良于行。

那是天家十子的八字命言。

青衣男子又道:“最近盗贼猖狂,扫了王爷的兴了。”

男子微微莞尔:“无碍,倒看到了一出好戏。”

他微微湛蓝的眸子落于屋檐,眸中,映出一个狡黠灵动的身影儿。

那人儿一跳一动,像只猫儿,嗯,还是带了爪牙的野猫儿。

猫儿大叹一句:“老天眷我啊。”

屋檐下,椒兰殿外,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的御林军,个个白眼直翻,口吐白沫,哼哼唧唧。

但见容浅念那野猫儿飞身跃下,一根金丝拉长,手中一把细长的银针便穿过金丝软线,嘴里叼着一端,纵身轻踮,一一越过地上的男人,下一秒,男人们的命根子上便多了个物件。

“啊!”

“啊!”

“……”

几十个男人一同惊天惨叫,响彻了整个皇宫,那叫一个毛骨悚然。

“叫什么叫,小心老娘给你扎一身的洞。”

顿时,一片死寂,几十个男人哼哼声都没有了,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疼得?

又一针扎进男人的宝贝蛋,金丝软线破体而过,容浅念贼笑:“乖,很快就不疼了。”

说完,手上的金丝一收,几十个男人被困到一起,白眼一翻,晕过去了大半。

“这金丝软线还挺牢实。”容浅念打了个结,拍拍手,大功告成,踢了踢地上半死不活的御林军,“刚才一不小心弄死了未央宫几个太监,我这人不大愿意欠别人,就送皇后一份大礼好了。”

不得不说明一下,未央宫死了四个太监,容浅念送了皇后不止四十个太监,个个都是一把好手,看,多大方啊。

“啧啧啧。”容妖孽俯身,拍了拍男人们铁青的脸,一脸扼腕惋惜,“可惜了,铁骨铮铮的男人,绝了后。”

一根金丝软线,断了四十多个命根子!不得不说凰绣坊的金丝软线果然名不虚传啊!

第十四章:绝代风华,不良于行

一根金丝软线,断了四十多个命根子!不得不说凰绣坊的金丝软线果然名不虚传啊!

第二天,净事房里躺了一屋子掉了命根子的御林军,从此金盆洗手做宦官,一个晚上,御林军大折,国舅大人气得几天下不了床。

这又是后话了,暂说此时,皇城翻天覆地了,惊了皇帝,闹了太后,只是这一个时辰过去了,这御林军折了不少,贼人还没有落网。

“丫的,我困了。”

一个黑色身影猫着步子左躲右闪,眼皮耷拉着,眼睑处一层青黛。

打了个哈且,轻声唤了句:“元帅。”

事情是这样的,御林军一波一波地翻腾,容浅念与天蓬元帅便走散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神勇无比……的元帅大人是个路痴。

容浅念鄙视了无数把,只想骂娘。

“啾啾啾。”

容浅念竖起耳朵,这般无耻的哼唧声,不正是元帅大人吗?

抬头,月下,宫殿落魄。

椒兰殿……

病秧子萧殁……

容浅念条件反射地闪过这五个字,然后鬼斧神差地推开门进去。

果然没了娘,爹不疼,连个把守的人都没有。

“元帅。”声音有些颤抖。

好吧,第一次容浅念还没有做贼便开始心虚了。

又推开一扇门。

我滴娘哟!容浅念瞳孔放大,抚着怦怦直跳的小心脏,眼睛直勾勾盯着浴桶,确切地说是盯着浴桶里春光。

这场景何曾相似啊,前不久的某个夜里,不也有这么一出吗?连这裸背也甚是相似啊,容浅念托着下巴认真地瞅了又瞅。

容姑娘足足盯了人家几分钟,捂着心脏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捂着鼻子了,男子终于做声了:“何人?”

淡淡两字,轻轻的,好听得一塌糊涂,容浅念觉得心口被猫儿抓了一下,又挠不到痒处的感觉。

这男人,光是声音就是蛊惑啊。

好吧,容浅念承认,她被美色诱惑,站着不动,眼珠子更不动:“我不是淫贼,我找狗,你继续。”容姑娘难得声音有些巍颤颤,咬牙重复,“我真不是淫贼。”

男人未语,也未曾转身,动作慢条斯理。

连动作都这么像,难道男天下男人沐浴都一般模样?容浅念想,以后还是多观摩观摩,长长见识得好。

“啾啾啾。”

每次,元帅大人看见鸡腿就会这么叫唤,跟发春似的。不会扑上去啃吧?有可能,那只胖狗一向这么急色。

此番一寻思,容浅念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一把提起蜷在角落里的元帅,戳肚子:“色狗,看见美男就走不动了。”

说完默默坐下,自顾倒了杯茶,脸不红心不跳地观赏美男沐浴,十分正色地道:“茶不错,要是有糕点就更好了。”

男子搭在浴桶边缘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抽了抽。

靠!这看见美男走不动的是某人吧!元帅用小短腿扒着桌子,对色急的某人表示鄙视。

“可否转身,容我更衣。”

清雅温润的嗓音,轻轻的,似乎这夜都被撩动,独独容浅念安静了,她在想,一个男人怎么能拥有一副这样蛊惑人心的嗓音,不知道那张脸,又会怎样的祸国殃民。

“可否转身?”

我滴娘哟!容浅念觉得心肝都跳了,恋恋不舍地转身,摸了把鼻子,低估:“太劲爆了。”

就是有点可惜没有看到前面,容浅念有些焉了,一脚将丝毫没有自觉的元帅踢远了。

身后,水声荡漾,烛火摇曳。脸皮厚度无人能及的容妖孽华丽丽地脸红了,这还是两辈子第一次,这厮一定在用她那纯洁的大脑想着不纯洁的东西。

“夜已深,男女有别。”男子嗓音淡淡,像这五月的风,微凉。

“你知道我是女的?”

烛火摇曳,淡淡光晕笼在他脸上,唇角莞尔,未语。

她转身,蹑手蹑脚,黑纱下的一双潋滟的眸子眨巴眨巴:“好吧,我不吃霸王餐,我负责。”

伸手,将全身上下摸了一遍,又一遍,眼皮耷拉,焉了,心里那个悔,金丝软线那样的宝贝怎么就用来绑命根子了呢?这下好了,没钱买单了。

月下,男人依着轮椅,看着手忙脚乱的女子,浅笑。

容浅念猝然抬眸,眸中,是他淡若清烟的笑,一双眼融了烛火的光,额间,绯红的昙花濯清夭夭,脸色带了病态的美。

绝代风华,不良于行。

这便是天家十子:萧殁。

心头忽然咯噔了一下,疼得莫名其妙,她觉得她中邪了,不然怎么说出了那样流氓的话,说什么来着?

“要不?我以身相许?”

靠!流氓。容妖孽无地自容了。

哇,色女!胖狗热血沸腾了。

好吧,其实良心,脸皮这两种东西,这女人都没有长出来,她承认,她贪恋美色。就连现在,她脑中想得不是钻地缝,而是怎么将这美男拐回家。

容妖孽正想入非非,萧殁音色淡淡:“可是每次都如此?”

“额?”

容浅念惶然抬眸,愣住,下一秒脑子飞快地转着,每次?上次?一拍大腿:“没有。”上次只给了无灵子,才没有以身相许,容浅念十分确定。

他轻笑,眉间那含苞的昙花似乎下一秒便要绽开。

本就生得美,又这么一笑……我的娘哟,太他妈勾人了,容浅念盯着看,眼睛都不眨一下:“和传闻中的一样。”

不,比传闻中还美!

“外界如何传闻?”薄唇微扯,“久居椒兰?不良于行?久病成槁?”

第十五章:绯染朱砂,倾蛊世尘

“外界如何传闻?”薄唇微扯,“久居椒兰?不良于行?久病成槁?”

他笑,那眸中微微湛蓝缓缓透明,荒凉又倥侗。

怎么回事,胸口某个地方又抽了一下,她觉得她着魔了,捂着胸口,凑过去:“传闻额点朱砂。”伸出手,轻触了一下,“是胎记吗?”

那双微微湛蓝的眸子忽然凝成一汪深深的蓝色,便那样直直望进她眼底。

容浅念忽然觉得指尖麻了一下,立马弹开,然后做贼心虚地左看看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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