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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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听此不禁感叹:这年头,采花贼偷的不止是人,还有心。

于此,容妖孽眯眼笑道:魅力这东西啊,就是挡不住。

市井皇庭热闹了一整天,天一黑,有人就不安分了,用十三的话说,容浅念就是为黑夜而生的。

椒兰殿外,一盏青灯微亮,淡淡青灰色的光晕下,拉出一道斜长的影子,那人影斑驳跳动,畏手畏脚像只偷腥的猫。

可不就是偷腥嘛。

素白的手,方一攀上窗纸,一道低沉婉转的嗓音缓缓道了句:

“怎生又翻墙。”

这夜很温柔,这声音更温柔,容浅念心里开了朵花,美滋滋的。

她笑盈盈道:“职业习惯。”寻了个离萧殁近的椅子坐下,将脸凑过去,“我这样你都认得出来?”

澄碧那一手绝顶易容术果然浪得虚名啊。

他眸光浅淡,笑,亦是极轻:“你的眼,我总认得。”

破天荒的,容妖孽耳根子热了一把,长睫扑扇得极快,假意咳了一声,心头痒痒,手也痒痒,忍不住想:这男人太勾人犯罪了。

萧殁浅笑,倒了一杯茶,落于茶盏的指尖微微剔透:“江南的蕊尖,想是你会喜欢。”

喜欢,喜欢这茶,更喜欢……咳咳咳,沏茶的人。容浅念眉开眼笑抿了一口:“你在等我?”

留了灯,等了门,还沏了茶,容浅念心花怒放了。

片刻才沉吟,他薄唇轻启,淡淡的一个音节:“嗯。”

眼里笑意璀璨了三分不止,又凑近一点:“为什么等我?”

容浅念就是看到值钱的宝贝也没这么殷殷期盼过,这模样,和元帅大人发春时一般。

他迟疑,杏黄的烛光映红了他眉间朱砂,那朵未开的昙花竟是那般艳丽:“晋国公千金名节被毁,可是你所为?”

一盆凉水当头淋下,浇灭了容浅念一腔火热的春心萌动,嘴角笑意僵了,闷闷道:“是我。”

容浅念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憋屈到她想扑上去咬他的脸,咬他的眉,咬他的唇,但是,这一次,容浅念怂了,不敢扑。

“这件事,你别管可好?”烛光摇曳,他侧脸忽明忽暗,微凉的眸子一点湛蓝。

容浅念更憋屈了,磨牙:“你是舍不得那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还是舍不得掌管国库的晋国公那块肥肉。”她睫毛颤了颤,抬眸便看见那人一双重瞳清澈,染了几分无奈、温柔,心莫名其妙就软得一塌糊涂了,嗓音柔软得哪有半分容九的做派,“如果是后者,我不介意你怪我多管闲事。”

但如果是前者……一个晃神的片刻,容九脑中便闪过了千百种叫人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的法子,还都是专门对付‘美娇娘’的。

他目下无尘的凉眸,缓缓凝着她,微微苍白的脸几分无奈,几分好笑:“都不是。”对上她灵慧清亮的眸子,“你可知晋国公为何要将女儿往我这椒兰殿送?”

第二十八章:他的账,她算!

“你可知晋国公为何要将女儿往我这椒兰殿送?”

想了想,容浅念一脸正经:“贪图你天家的荣华富贵?”

“若只是贪图我天家的荣华富贵,夏王,澈王,凌王,都在我上选,可是老谋深算的晋国公独独选了我。”

烛火下,那绝美的容颜,似乎白了一分,更衬得额间昙花绯色妖娆。

一个男子,竟美于世间万千女子。

容浅念大大方方地盯着看,偷偷摸摸地心痒难耐。

这次想都不想,回答:“难道是贪图你的,”上上下下看了又看,“美色!”

容浅念脑中忽然蹿出一个强烈的:将来,一定要造一个金屋子,藏住这个男子,不让任何人窥见一分。

这么想着,她视线越发赤果果了。

那人俊颜,竟染了几分忸怩,越发美得惊心动魄:“莫要胡思乱想,我十年未出椒兰殿,并不识得晋国公府的女眷。”

容浅念不经大脑:“你十年不出椒兰殿,还不是让我给惦——”记上了……

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偷要光明正大,惦记要偷偷摸摸,想到这一茬,容浅念还没说完的话,胎死腹中了,咬着牙,耳根子更热了,瞄了一只眼,去瞅萧殁,这一瞅……

他一双微蓝的眸子,又像泼了上好的墨,黑了三分,美了七分,只是一瞬,便敛下了。

容浅念坚定,这等美男,一定要拐回家。

“咳咳咳。”假意咳了几声,她才绕回正题,“说吧,晋国公那只老狐狸到底打了什么如意算盘?”

萧殁迎上她的眼,那美得惊心动魄的眸子就那样密密笼着她易容后平凡的脸,全是她的模样:“许少有人知道,晋国公府现在的那位国公爷并非老国公的嫡子,乃侧室文氏所出。”

“文氏?文家的人?”丹凤眼一挑,“那晋国公是——”

“萧衍的心腹。”

文家的人真是无处不在啊,萧衍的爪牙果然遍布风清。

好一个‘温婉如玉,仁德善政’的太子殿下!

“萧衍目的何在?”她冷嗤,“那把金銮椅子?他不是天降帝星吗?皇帝老头就差两眼一瞪两腿一伸了,他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为君者,臣皆为患。”萧殁笑得极淡,那分明极美的嘴角纹路竟有几分荒诞。

“那也应该是夏王或者澈王。”

朝廷之争,她虽没有兴趣,但也看得透彻,文家极盛,外戚拢权,皇帝已经有了分权的意图,但若论人选,夏王萧简乃前皇后年氏之子,背后是风清第一首富年家,澈王的外公更是文卿之首,百年世族。当这两人为选,如何轮得到一个十年不出寝殿又双腿有疾皇子。

这朝堂,果然早就暗潮汹涌了。

他沉默,眸中冷然得融不进丝毫光影。

容浅念凑过去,就看着他的眼睛:“无灵子,醉眠,再是晋国公,萧衍为何独独对你下了几番狠手?”

一笔两笔三笔……容浅念正一笔一笔账记在萧衍头上呢。

没办法,她护短!

俄顷,他转了眸,侧脸若打了白玉的光,竟有些透明的白:“二十年前萧衍出生之时,国师曾预言,灼灼星子,天降帝星。”嗓音低沉,几分苍凉,“其实并非完整,还有两句。”

这两句,风清无人不知。

“与斯齐凌,祸乱四楚”他嗓音更凉一分。

后两句,前所未闻。

她看着他的脸,莫名开始心疼:这祸乱四楚的,指的是他。

沉默了久久,他转眸看着她,对她浅笑,那笑,极苦:“而我,与萧衍同生一日,便是在那一日,他赐予我母妃一杯毒酒。”

昙花一现……

烛光下,那朱砂美得妖娆,红似血。

原来,他额间的昙花朱砂这样来的,那个赐予一杯毒酒的‘他’是惠帝,是他的父亲。

“二十年,长乐宫的宫灯从未泯灭,世人只说惠帝痴爱已逝端妃,却不知,他最爱的是江山。”那样漂亮的嘴角,还有眼角,全是嘲讽,全是荒诞,“他弃了我两次,那杯毒酒,还有一场大火。”不良于行便是自那场大火之后。

轮椅上,他一袭白衣,窗纸外的风,卷了他衣摆,漏进了一丝月的光华,打在他脸上,眼里,淡薄透明的白。

这样的萧殁太美,美得让她五脏六腑都觉得疼。

她忽然很想抱抱他,想亲亲那朵未开的昙花,告诉这个薄凉的男子,她想将他好好珍藏,藏在谁也看不见的地方。

她想,她开始发疯了,在理智清醒的时候肆意的发疯。

“逸遥。”

这是第一次,她有确凿的机会与名义,喊他的名字,不是萧殁,是逸遥。声音竟有些轻颤,一只素白的手,覆在他手背,也带了轻微的颤抖。

突然发现,想说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于是走上前,伸手,抱了他的肩,却没有吻他的额。

不知道为什么没吻,总之,不是不想。

“十一,莫要心疼我。”他抬起眸子,暮霭深沉,长睫在灯下,也染了微白。

掌下,他居然在轻颤。

她心疼,心疼得难受极了,却笑着说:“我不心疼你,这是一场债,总会还清的,我只是在纠结,要从哪一笔开始算。”

他沉沉雾霭的眸子,恍然亮了,眸间那点点微蓝里,映出了她的脸。

他浅笑,这个女子啊,果然是个偷儿,手段高明着。

容浅念也笑,笑得眉眼弯弯,梨涡漾出一湾好看的清泉:“你说从萧衍开始好不好?”

她不多管闲事,这朝堂天翻地覆搁她容浅念眼前,她也懒得眨一眨眼皮,但是,她护短,极其护短,若是她寨子里的人,动辄一分,她可就要给人松筋动骨。

你说,这压寨相公是不是她容浅念寨子里的人?所以,这事得管!

萧殁失笑,只是看着她,眸光越发柔软。

殿外,三更声响,她起身。

“管他晋国公家几小姐,我要他国公老爷脱一层皮,要他萧衍断臂断膀。”

留下一句嬉笑的话,她已转身,没入了绵绵黑夜。

他眸子融了窗外的黑,望着那人儿消失的方向,无奈地摇摇头:“若是知道现在会为你这般心心念念,我定不告诉你。”

那个女子,太肆意,太闹腾。

他苦笑,竟不想他也有这般担惊受怕的时候。

“青衣。”淡淡唤了一句。

“在。”

他侧着身子,映在窗纸上的脸,棱角柔和:“传令天枢楼,今后,她一毫一发,都给我护着。”

一毫一发?

这无心之人,不食人间烟火了二十余载,终于有了七情六欲,是幸还是不幸?

青衣心惊之余,只重重诺了一个字:“是!”

容家祸害,就这样潜入了。

第二十九章:花柳巷里天下事

这日,阳光正好。

美人苑里,容浅念左手抓了一把瓜子,右手懒懒翻着账簿,才一盏茶功夫,翻完了厚厚的一本账目,顺带吐了满满一地的瓜子壳。

拍拍身上的瓜子磕,语调慵懒:“好像少了一千三百四十七两。”

十二瞠目结舌,这厮看账本的速度与嗑瓜子的速度都是惊人的快。

更可怖的是,前前后后容浅念不过漫不经心地一览,差额银两一个子都不错。这一千三百四十七两漏账,十二花了一整天算出来,离家怕是花了一年的功夫做出来,她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

谁还敢说这人不是做奸商的料?

“晋城离家亏账正好一千三百四十七两,要怎么处理。”

容浅念丹凤眼挑了挑,扣着茶盏:“让离家照着十倍补上亏账。”笑眯眯提醒,“我不介意还有下次。”

哪止不介意,是巴不得吧,吞了一粒芝麻,得吐出一个西瓜,这是典型的容九作风。

十二见怪不怪地点头。

容浅念伸了个懒腰,将手里的瓜子杏仁丢回碟子,抱起元帅:“今天天气不错,适合打家劫舍。”怀里精神恹恹的元帅大人立马来劲了,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

这厮无聊了,她一无聊就会找些事来做,打家劫舍偷香窃玉为首选。

只是,容浅念苦恼了:“该拿谁开刀呢?”揉揉眉心,“真是头疼。”

门口,十三仰头问天:孽障啊。低头,问十二:“十二,你不跟上去?”

“就是我,对上小姐那身奇怪的功夫,三招之内必落败,没人能把她怎么样。”

十二翻翻白眼:“我是怕她把别人怎么样?上次出门遇上的那个西北侯家的公子,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说不准这辈子都起不来。小姐这一出门啊京中又有人要遭殃了。”长得一脸凶神恶煞也就算了,某人那张脸,就是为了坑人而生的。

这一点,十二不可置否。

十三望着窗外风和日丽,感叹:“今天,真不适合出门。”

“随着她吧,要是哪天她不祸害人,那就不是她了。”

“她腰间的那一串金库钥匙就是这么坑来的。长得祸害人也就算了,还习得那一身古怪功夫,诶!该多少人要遭殃啊!”十三蹙着眉头深思,“你说小姐会不会是邪教中人,听说啊,那个邪教——”

十二沉声喝止:“十三,别忘了,从小姐救我们开始,我们的命就是她的,不该说的,不该有的心思最好不要有。”

对于十二的忠犬程度,十三绝不质疑,撇撇嘴,嗔道:“我就是说说而已,再说邪教哪能造就出咱们小姐这种级别的祸水。”

这话倒没错,容浅念那只,绝对是妖孽界的鼻祖。

这时辰,正值夕阳开始西下,街上华灯一盏一盏开始亮了,花柳巷里,正是热闹之时。

“爷,里边请。”

“山儿姑娘已经等了您许久了。”

“听曲品茶随爷喜欢。”

“……”

花灯巷里,美人妖娆,此处,有个的名,唤作窟。

说起这窟啊,帝京的男儿个个能道上个一两句。

这窟啊,有五绝。

楼绝:一楼两分,进了左边门,美娇娘伺候;进了右边门,美娇郎伺候。

美绝:帝京有句市井流言,是这么说的,天下红尘美人十分,一窟尽占九分。

艺绝:天下歌舞,此处最是生平,琴棋书画,唯有窟里能。

人绝:传闻这窟的主子行事乖张,曾放言,做得是钱的买卖,不是人的买卖。这帝都脚下,哪个不是擦着眼睛看人,唯独窟,惦着银子做生意。

当然,这也只是传闻,窟盛起八年前,却从无人见过背后的正主,只听闻窟里寻花问柳两位掌事唤一声:九公子。

正因着前面的四绝,便有了第五绝:客绝。能花得起银子来着窟寻乐子的,哪个不是有钱有势?

总而言之,风清男儿,你可以不知道惠帝名讳,但是不能不知道窟盛名。

容浅念托着下巴:“生意不错。”一撩红袍,进了窟。

窟里,放眼望过去,这花巷里,竟无半分人肉生意的脂粉气,玉镶满楼倒也附庸风雅,楼宇中央正人满为患。

容浅念挑了个最是拥挤的一隅,托着腮,听着趣事,元帅大人蹲在她肩上,也托着腮。

“皇后正张罗着给太子纳侧妃,好些官家都递了折子上去,大抵要在百花诞上选妃。”

“我事我也知道,我听我爹说,皇后娘娘意属容家。”

“容家的几位小姐倒是个个惊采绝艳。”

“不是还有个容九吗?”

“别说天家,就是普通百姓家,谁愿意娶个傻子回去。”

“……”

原来皇后相中容家这块肥肉了,容浅念倒了杯茶,慢饮浅尝。

“有人道,上容公子便在天下楼,天枢楼的楼主玄起也来了。”

“这两人关系素来交好,只是同时滞留帝京倒是头一回。”

“莫不是武林出现什么大乱子了。”

“可不是,自上容公子一赋三国扶风,这朝堂与武林都安静这么久了。”

“……”

果然,天枢楼的玄起与上容激情四射。容浅念端着下巴,思忖,点头。

“晋国公府的三小姐已经让天家给退婚了。”

“那是自然,天家又怎会要这等残花败柳。”

“只是晋国公府适婚的小姐可多着呢,我听说晋国公正拾掇着换个女儿送去椒兰殿呢。”

“晋国公倒也舍得,那如花似玉的娇小姐送给萧殁那个病秧子,不是白白叫人守寡吗?”

“……”

容浅念挑挑眉头:看来,晋国公老人家的小日子过得太惬意了。

眸子一眯,透着几分危险的讯息。

哼哼,病秧子?

容浅念顺了顺元帅大人的毛,撩起张扬的红色衣摆。

“这花魁怎么还不出来,大爷我都等了好几个时辰。”

“既是这窟出来的花魁,自然有些排场,只是不知道那美人如何。”

说话的便是刚才碎念多时的两位公子哥,身着锦衣,摇着扇子,想必是纨绔子弟。

“这两位大哥就有所不知了。”但见一个一袭红袍的少年郎款款走来,甚是年轻,怀里抱着宠儿,模样儿娟秀似女儿家,倒是一双丹凤眸子生得炯炯有神,那少年郎又道,“小弟我听说啊,今夜要竞拍的这小花魁长得那叫一个惊为天人,尤其是那身冰肌玉骨,比宫里那些娘娘还吹弹可破,一开口,声音叫人骨头都酥了。”

说起那美人时,红衣少年郎眼儿都笑弯了。

这风姿绰约的红衣郎正是容浅念是也。

便是几句话,那两纨绔公子哥一个一个脸色猴急:“小兄弟见过?”

“见过见过”容浅念抱这元帅大人,凑上桌,与公子哥们说起了这‘妙事儿’,甚是流气,“也只是远远督了一眼,回去结果整个晚上,”讪讪轻咳了几声,脸色扭捏,继续道,“那裤子,诶!所以这不今夜又来了。”

这人,说起下流话来,竟是一副翩翩儿郎,风流不减。

“没想到小兄弟看着瘦瘦小小的,也能一个晚上……不消停。”

说着两位纨绔公子哥哈哈大笑,眼里却俨然掩不住猴急。

“咳咳咳。”容浅念摆手讪笑,“大哥这般魁梧,小弟自是不及大哥,不及大哥。”

“小兄弟谦虚了,谦虚了。”

“不敢不敢。”

你来我往,阿谀奉承的几个荤段子,便凑合成了一桌,谈起那的事来,倒也好不。

------题外话------

亲们看出来了吗?上容上容……

第三十章:宰羊

你来我往,阿谀奉承的几个荤段子,便凑合成了一桌,谈起那的事来,倒也好不。

此时,二楼,一左一右站着两个长相精致的少年,细一看,竟是生得一模一样。

“小姐又在宰羊坑人了,难怪咋们窟在京城一家独大。”男子说着笑盈盈望着楼下。

“只是为什么小姐挑了那一头肥羊?”

楼下,某桌,红衣少年郎第三杯茶已经下肚。

“小兄弟看着年纪不过双十,可曾娶妻?”

几番交谈下来,两位锦衣公子对这少年郎都是欢喜的紧。

容浅念笑笑道:“不曾,所以打算今夜将这让人欲罢不能的花魁小美人竞拍回去当妾。”

“那花魁真有小兄弟说得这般貌为惊人?”蓝衣锦袍的男子脸上浮现几分跃跃欲试。

貌为惊人?岂止岂止!

“那是绝对。”容浅念拱拱手,甚是客气道,“两位大哥,等会小弟我就多有得罪了。”

纨绔的公子哥,倒有几分江湖的豪爽做派,大手一挥:“小兄弟严重了,男人嘛,醉卧美人塌,来这窟,不就是冲着来的,大哥我也就不让着小弟了。”

“小弟理解,理解。”

又东拉西扯地攀谈了几句,丝竹琴弦便响起,那美人儿带着面纱犹抱琵琶,在袅袅青烟中莲步而来。

半盏茶的功夫过去了……

“大哥好气魄,小弟甘拜下风。”容浅念拱手,做膜拜状。

自然好气派,这起价八百两的花魁,最后成交价八千两。

男子拱手:“大哥我多谢小弟承让了。”

容浅念摆手:“不谢不谢。”

男子再拱手:“要的要的。”

你来我往,一番推让,容浅念眉开眼笑,将那男子捧得头重脚轻。

二楼的少年摇头叹了句:“没天理了,被坑的人还感恩戴德。”

诶!容家妖孽就是腹黑得这么不动声色。

“大哥我这就去看看我的花魁小美人。”男子猴急。

容浅念摆摆手,笑弯了眸子:“不送不送。”

那纨绔贵公子兴高采烈地会美娇娘去了,容浅念翘起了二郎腿,戳着元帅的肚子:“元帅大人,你说我是不是要再建个小金库才行啊?”

八千两啊,换成银子可又一箱呢。

“啊!”

正于此时,二楼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你是人是鬼,离大爷我远点。”

这声音,虽然巍颤颤,还是辨得出来,不正是那花了八千两银子拍下花魁的纨绔公子哥吗?他啊,可不就是用这嗓子骂了一句‘病秧子’。

“大爷,贱妾现在是你的人了。”

“走开走开,大爷我竞拍的是花魁。”

“妾身贱名正唤做花魁。”

“啊——”

又是一声惨叫,那个惊天地泣鬼神啊。

二楼的厢房里,此时正上演女扑男的好戏,这厢房隔壁,容浅念正拈了颗葡萄往嘴里送:“嗯,真甜。”

每逢容浅念坑了银子,心情都大大的好。

“小姐,翩翩姑娘的竞拍还要不要继续?”少年托着装了葡萄的碟子,眨巴着亮晶晶的眸子。

这长得甚是萌动的少年,正是窟的掌事之一:问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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