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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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浅念问:“你说皇后知道后,会不会气晕过去?”

萧殁回答:“会。”

事实上,后来文皇后确实晕过去了。

事情是这样的。

次日,各国御医到访,聚之未央宫,为太子号脉诊治,有医者言,太子之筋脉唯一药可治,乃西域之火灵芝,皇后闻之,脸色大白。继而,皇后到访椒兰殿,求药于殁王妃,殁王妃言,药已入小犬腹中,只得悉听尊便,且交出了那名为元帅的小犬,皇后将之带回,欲其杀之为太子治手,不料,那狗儿上天入地,搅得未央宫鸡犬不宁,刮花了文皇后的脸至晕厥,最后以不了了之收场。

自此,太子萧衍左手筋脉药石无医,废之。文皇后因此,一病数日,缠绵病榻。

慧帝闻之,大怒,责皇后三月不得出殿,后宫凤印,暂由紫妃娘娘代为保管。

连日来,慧帝不眠,皇后抱恙,太子不愈,代掌后宫的紫妃娘娘召来风清法师,做法祈福,为帝请安。

不料,一场法术,又牵引出了一段祸事。

炎炎夏日,这风清变天了,市井小巷里,风风雨雨都是乱。

天下楼里天下事,说尽风云巨变,一桌酒菜三五成群的世家公子哥,便说起了皇家事儿。

“皇宫啊,又没得安生了。”

说话的,是户部上书家的公子,风清户部专司宫中史记撰写,这宫中秘闻,上书家的公子便都能说出个原委来。

说到这,就有好奇的公子哥问了:“这回是扫黄组?还是容家老九?”

这京都现在谁人不知道有这么两个祸害,横空出现的扫黄组,那是打家劫舍、偷香窃玉的主,唯恐不乱的容家九姑娘,那是杀人如麻、坑人阴人的货,这两厮帝都之人闻之色变,只要是道起京都谁家遭了殃,皇家谁又逢了横祸,不做他想,不是扫黄就是容九。

诶,恶名昭著啊。

这事说来,还真如此,难免这两人的毒手。

上书公子想清楚,才回:“都有。”

“怎么说?”

顿时,几个公子哥们来了兴趣,凑成一团,听起了这皇家那点事儿。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上书公子倒了杯茶,娓娓道来,“前些日子皇上做寿,皇家狩猎,容家姑娘前后惹怒了皇上几回,奈何皇上顾忌这殁王,这殁王竟是个不简单的,韬光养晦多年,自然是深不可测,殁王宠着未过门的容家九姑娘,皇上奈何不得容家姑娘,便一直郁结心头。”

这时,就有人问了:“这又和扫黄组有什么关系?”

上书公子摆摆手,示意稍安勿躁继续道:“便是在狩猎后一天,扫黄组闯了皇宫,在景仁殿放了一把火,而且啊,”掩着嘴,压低了声音说,“偷走了很重要的东西。”

很重要的东西……这就引人揣测了。

有人惊叹:“这扫黄组胆子真大。”

上书公子点头:“可不是,慧帝下令夏王殿下全城缉拿,却没半点消息,再加上那场大火烧伤了太子左手筋脉,慧帝更是心头怒火不断。”

众人听得热血沸腾,一个一个亮了眼:“后来呢?”

“后来慧帝请来各国御医为太子诊治,不想那治伤的药材被皇后给弄丢了,这下,太子的手是彻底没救了,慧帝便收了皇后的凤印。”

“是哪位娘娘接管了。”

“紫荆殿那位眼睛能勾魂的紫妃娘娘。”上书公子举起茶杯喝上几口,又继续道,“宫里发生这么多事,紫妃娘娘便请了法师来做法,不料,查出一桩惊天秘闻。”

一环扣一环,这事情有意思了,不简单了。

说到这,又掀起了一阵热潮,纷纷有人问道:“什么惊天秘闻?”

上书公子思忖了须臾,叫见四下无外人,才道:“做法的法师在各个殿中一一做法,你猜在皇后宫中发现了什么?”

什么?难道皇后与人通奸?

听事儿的人各个热血沸腾了。

上书公子嗤了一声:“竟是写了皇上生辰八字的人偶,而且,还扎着针呢。”

顿时酒桌上有人惊叹:“巫蛊之术!”

对圣上施蛊,这可比通奸之罪还滔天啊。

上书公子又点头,慢饮一杯:“嗯,原来慧帝连日来不眠咳血竟是被皇后施了巫蛊。”

风清皇室曾经便有后宫宫妃善用巫蛊的例子,确实是血的教训,狠毒阴险至极,之后风清就有例法言明,施巫蛊者,诛三族。

如此一来……

“那皇后岂不是难辞其咎?”

“若只是这巫蛊之术皇上定会看在国舅府的面子网开一面,毕竟是不是遭人栽赃嫁祸又是众说纷纭。只是,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还简单?果然,天家的水混着呢。

“怎么不简单?”

上书公子放下茶杯,神情兢惧:“那用来行巫蛊之术的人偶身上的锦布竟是出自南疆的雪绸锦。”

此话一出,各种惊叹。

“皇上寿宴造反的南疆?”

这事儿,可就大了。

“正是。”又道,“当日南疆王十万人马轻而易举躲过了皇上的眼线进了帝都,显然,在朝中是有内应的。而且这个内应必定手握重兵,在朝中举足轻重。”

“你是说南疆王的内应是国舅府?!”

这场祸事果然惊天动地。

“皇后施蛊,文家难辞其咎,又相关南疆,内应之事恰好吻合,南疆造反,文家此番是有嘴难辨了。这等谋逆犯上可是大罪,皇上饶得了皇后巫蛊之罪,但国舅府谋反的大罪皇上怎么会饶得了。当下便撤了国舅爷的十五万左翼军权。”上书公子长吸一口气,“如此一来,太子失了国舅府这条臂膀,现在也只个空架子。”不由得深思了,“这场祸事看似针对的是国舅府,实则矛头指向的是太子。”

好一场风云巨变的法术啊,彻底乱了国舅之本,太子之势,甚至乱了风清那把金碧辉煌的龙椅。

便又有人问了:“国舅乖乖放权了?”

这事情,还没完。

上书公子摇头:“哪能啊,国舅爷大呼冤枉,这会儿,正带着国舅府的一干左翼军统领跪在长信殿前,以正清白,这会儿都跪一夜了,这么跪下去,指不定皇上就心软了,毕竟,皇上的心是向着太子的,不看僧面也会看佛面。”

这时,不少听事儿的公子叹息,道上一句:“诶,谁知道呢,这天家一家,善变着呢。”

确实,最善变的天,就是萧家的天。

天下楼里,纷纷扰扰个不停,这一桌公子哥们,吃着酒,品着茶,说着国事天下事,倒好不快哉。

隔壁,雅间里,一壶茶,三两碟糕点,容浅念抱着狗儿,吃得不亦乐乎,时不时给怀中的元帅大人塞上几块,身后隔着五步的距离,年少的男子面无表情。

容浅念忽然道了一句:“这会儿都跪了一天了,国舅爷该歇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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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许你十里红妆

容浅念忽然道了一句:“这会儿都跪了一天了,国舅爷该歇歇了。”

怀中的元帅上下窜跳,煞是兴奋。

容浅念起身,提着狗儿:“五步啊,姐姐带你去国舅府耍耍。”

五步依旧低头,看脚尖,前面之人走一步,他退一步。

容浅念脸一黑,恶狠狠说:“再退,我就把国舅爷家那章卿色胚捉来给你暖床。”

五步脚步一顿,容浅念立马上前一步,笑眯眯地说:“乖乖听话哦。”

面无表情,五步退了一步,容浅念气结无语。

此时,正是晌午时分,阳光明媚,国舅府的后院里,美人环绕,嬉戏声不断。

“美人,别跑。”

“侯爷,奴家在这。”

好一副少爷丫鬟嬉戏记,这章卿侯可好不潇洒,环绕着十几个美人,在院子里玩起了捉迷藏。

好生热闹啊,美人跑啊跑,少爷追啊追。

“等着让爷抓到你,非得好好疼疼你。”

“这里,这里。”

“美人,我来了。”

“啊,侯爷你坏。”

“小美人。”

“……”

院子里,你追我躲没完没了,屋顶上,容浅念端了盘在文家厨房顺来的点心兴趣缺缺,一旁,五步没表情,元帅大人兴奋劲头正盛:美人啊!

“老子在宫里跪着,儿子在家里耍着。”容浅念叹息,“诶,人艰不拆。”

又看了好一会儿,下面已经由你追我躲演成了你亲我摸,容浅念这下立马来了兴头,目不转睛看得热血沸腾,怀中元帅大人表情与之神似。

容浅念眼泛流光,看着身边的男子:“五步,看花眼了没?心痒痒了没?想犯罪不?想扑倒不?”凑脸过去,一脸豪气云干,“好生瞧瞧,看上哪一个了和姐姐说,姐姐抢回去给你开荤。”

五步眼皮都没抬一下,低头,看屋顶的瓦片。

容浅念怒其不争,恨铁不成钢:“你这不识情趣的。”低眸,看怀里的元帅,笑嘻嘻地凑上去问,“我家大人看上哪一个了?”

元帅大人兴奋了,崛起了,爪子一顿挥舞,哼哼唧唧跟叫春一般:“啾啾啾。”

那小眼睛盯着一处,都快充血了。

容浅念一掌拍过去:“色狗,就会挑大波。”

元帅大人灰溜溜滚了几滚,稳稳站定,小眼睛一个定睛,继续看大波美人儿。

死性不改的色狗!容浅念横了一眼,起身,迎着风头站在屋檐之上,回头对着五步抛了个暧昧的小眼神:“等着姐姐哟。”

五步嘴角,有极细微的抽动。

随即,容浅念顺着屋檐滚落,稳稳落地,拍拍身上的尘土,顺带捡了好些树叶,放在手心玩着,抬头,对着屋顶比了两根手指,其后,那手指间的落叶出手,顿时,两个美人儿毫无声响便倒下了。

片刻之后,院子里寂静,这迷藏捉得越发诡异了。

“美人儿。”

章卿侯爷猫着虚浮的脚步,在假山里穿梭进出。

“美人,美人,你们在哪呢?”

无人应答,章卿侯爷荡着嗓音:“小美人。”

忽然,假山之后,有女子应道:“侯爷,奴家在这。”

这嗓音,怎叫一个柔媚,怎叫一个娇弱,章卿侯爷心头一麻,杏眼放光:“爷这就来了。”

绕过曲径回廊,假山之后,只见女子一身白衣,脸上拢了一层黑纱,坐在大理石上晃着脚,眸子潋滟如水,娇滴滴地唤了一声:“爷。”

这女子,这般猫儿似的模样,简直是挠人心痒的妖精。

“美人儿。”

章卿侯亟不可待,张手便扑上去,却见那女子欠身一闪便躲开了章卿侯伸来的手。

章卿侯欲再扑,女子娇羞地跳远了,回眸盈盈一笑,说:“侯爷,你要蒙上眼睛抓到了奴家,奴家今夜就、就都依着侯爷。”

这娇滴滴的可人儿,章卿侯心儿都酥了,这会儿便是美人要星星他也摘去。

“好,好,等着爷。”

说着,章卿侯退下了腰带,蒙住眼睛,伸手摸索。对面那女子解下黑纱,露出一张娇俏又英气的脸,正是容家浅念是也。

诶,猪是怎么死的,容浅念猜是蠢死的。

“美人儿,在哪呢?”

容浅念掖着嗓子,唤着:“这里呢,奴家在这。”

披衣散卦,章卿侯淫笑着便扑过去。

恰时容浅念喊了一句:“元帅大人,上去。”

话落,只见一只白色的狗儿直扑过去,与章卿侯抱了个满怀,章卿侯猝不及防傻住了。

这时容浅念一声令下:“咬。”

元帅大人得令,张嘴,对着章卿侯的裤裆,一口下去。

顿时……

“啊!”

惊天动地一声惨叫,惊起树上鸟儿乱飞,叫声中,伴随着女子欢快的大笑:“哈哈哈。”只见女子笑到气岔,躺在假山上四仰八叉,擦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伸出大拇指,“天蓬元帅,干得不错。”

得了夸赞的元帅大人士气大作,张嘴又是一口。这一口下去,怕是章卿侯爷下半辈子都无能为力了。

阵阵杀猪般的叫声不绝如耳,惊动了国舅府巡逻的侍卫,顿时蜂拥而来,容浅念起身,召唤了一句:“元帅大人,撤。”

元帅大人腿丫子一撒,跳进了容浅念怀里,她几个纵身,脚点假山便越上了屋檐。

“五步,姐姐告诉你句至理名言。”走过去几步,对着五步眨眨眼,道,“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五步微愣,然后破天荒地点点头。

容浅念感慨,这孩子终于开窍了。

国舅府乱做一团,此后半个时辰,国舅府派人进宫传话。

正是午时,太阳最盛,长信殿门外,国舅公为首,长跪于此。

忽然,远远有人急喊。

“国舅爷,出事了。”

国舅爷身正如松,纹丝不动,只喝道:“退下。”

那传话的是国舅府的管家,是个知分寸的,不敢太上前,却也不退,慌张地说:“是、是公子出事了?”

文振天脸色变了变:“什么事?”

这章卿侯是国舅爷老来得子,唯一的独苗,自然是国舅爷的心头宝。

文家管家上前,伏在国舅爷耳边说了几句,只见国舅爷脸色巨变,神色慌张,猛然起身,对着一干跪地的左翼军统领道:“回府。”

说完,刻不容缓转身就走人了,一干人等面面相觑后,便逐个起身,不到片刻,长信殿外跪着的人便走光了。

长跪不起,以正清白。这是国舅爷的话,至此时,国舅爷跪了不到八个时辰。

殿中,成公公禀报:“皇上,国舅爷回去了。”

慧帝冷笑一声:“哼,以死鸣冤?”放下手中毛笔,慧帝下令,“传朕旨意,国舅犯上忤逆,撤国舅兵符,左翼军,暂由夏王与晋文公掌管。”

“奴才遵旨。”成公公俯身,眸光深意。

不出一个小时,整个宫里宫外都知道国舅爷被撤兵之事,本是一桩大文,却被另一桩盖去了风头,更不巧,也是国舅府的事。诶,今年国舅府是多事之秋。

市井街道,茶余饭后便说起了国舅府的碎语闲言。

“哟,听说了没?文家的小侯爷被咬了。”面铺的老板偷闲之中,说起了趣事儿。

隔壁混沌摊子的大汉搭上一句:“怎么没听说,国舅爷召了全城的大夫去给章卿侯看宝贝蛋。”

这等架势,帝京前所未有,自然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面店的老板这就纳闷了:“怎么好好的就被咬去了命根子呢?”

“谁知道,说是在院子里与丫鬟戏耍,横空就来了只不知品种的小兽,一口就咬了个干净。”说着,大汉连连嗤笑。

什么小兽?专咬人那种地方,这就引人遐想了。

“还有这等怪事?”

“还有更怪的呢?这章卿侯当时居然蒙着眼睛,什么都没看到,问起凶手,只知道嚎叫,说是怪物。”

面店的老板听到这,重重一声叹:“诶,难道真是怪物作祟?最近京都什么怪事没有。”

先是容家老九一战成名,再是扫黄组大闹皇宫,接着是皇后行巫蛊之术,现在有又是国舅府横空遭难。

如此怪事频频发生,怎一个诡异。

大汉点头,揶揄调笑:“这怪物不长眼,文家可就这么一根独苗,这下好了,文家要断子绝孙了。”

可不就是这么回事,文家啊,要断后了。

吃食的汉子们说起这文家的怪事,那是如火如荼,面铺里,容浅念推开碗,用筷子去戳元帅大人的肚子,笑着问来:“我家小怪物,那宝贝蛋的味道如何?”

元帅大人肩一耸,一脸嫌弃。

容浅念笑着,将碗里的牛肉挑到桌上:“来,多吃点,去去腥。”

元帅大人看了一眼牛肉,转开小眸子,蹦哒着小短腿凑到碗边,舔了几口汤,又吐出来,反复好几次。

容浅念失笑。

这色狗,嫌弃人家宝贝蛋子呢。

一边,五步放下筷子,看着素面,闻到了腥味,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就这么,京都一桶水混了,因为京都有个唯恐天天不乱的女子。

椒兰殿里,案桌上,铺着宣纸,淡淡墨香萦绕,男子剔透素白的手提着笔,勾出微微模糊的轮廓。

这画中人模样,不正是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子。

萧殁缓缓着笔,描着女子容颜:“她在做什么?”

青衣侯在殿外,回:“去了趟国舅府,然后章卿侯被、被咬了,”支吾几番,青衣僵硬着继续,“命根子。”

一个姑娘家的,将男人那……诶,这位主子尽干些惊世骇俗的事,青衣想想都为之汗颜。

“怎生这般调皮。”染墨,画那女子的眼睛。

她啊,有一双狐狸一样狡猾的眼,会像猫儿一样懒。

“她一个人?”萧殁问,提笔画女子的唇,点了微微上扬的弧度,有一抹邪气肆意的笑。

青衣默了片刻,回答:“不是,带着前些日子收的小厮。”

萧殁的笔微微顿了一下,没下笔,又问:“可回了相府?”

青衣没多想:“与那小厮一起回去了。”

啪嗒一声,像裂了什么东西。

青衣背脊一怵,觉得有点阴森,抬头只见自家主子放下笔,换了一只,对着画半天没下手,沉沉开口:“去容相府传话。”

嗯,氛围有点僵冷,青衣竖起耳朵听得仔细,又半响,殁王淡然,说:“就说本王伤口裂开了。”

青衣一懵,看看自家主子,面色不错,再看看案桌之上,那笔从中断裂了。

哦,原来那裂开的是笔,不是伤口。

不过半个时辰,准殁王妃奏请留宫照看殁王伤势,不等慧帝批准,容家准殁王妃就带着大大小小的箱子进了宫,据说,带了八大箱子的药。

椒兰殿的药房里,容浅念好不忙活,一堆药材里,一只白色的狗儿滚来滚去,也好不忙活。

“这个,这个,这个。”手指一一指出桌上几味药,补充道,“还有这个。”

青衣侯在一侧,看着一桌子稀奇古怪得药材。

“青衣,都拿去熬了。”

青衣接过沉甸甸得药包,看了又看,嘴角一抽,抬头:“王妃,这个是白果与枸杞。”

“我知道啊。”容浅念没抬头,手里翻找什么,抬头,冲着那打滚逗乐的狗儿喊,“元帅,鹿茸呢?你吃了?”

元帅大人摇头晃脑:“啾啾啾。”

容浅念一根当归砸过去:“你给老娘滚下去。”

元帅大人灰溜溜就滚出了药堆,可怜巴巴地睁着眼珠子乱瞟。

“鹿茸呢?搁哪了。”

鹿茸?

这药,分量很重,很足啊。

青衣捧着药包的手抖了抖。

容浅念嚎了一嗓子:“还杵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熬药。”

青衣嘴角扯了扯,似乎想说什么,一言未发,转身默默地熬药去。

容浅念继续忙上忙下,找鹿茸。

十二开口说上一句:“小姐,你是要给姑爷补肾?”

容浅念一棵药草砸过去:“滚犊子,是补血。”

她家男人受伤了,要补,要大补。容浅念低头,继续找鹿茸。

十二额间隐隐有抽动,说:“那几味药是补肾的。”

容浅念一愣,补肾?

“那你还熬给我喝?”

十二嘴角一抽:“小姐,”十二很无奈,“男女有别。”

容浅念一副受教的模样。

“小姐,要不要让青衣将那几味药挑出来?”

容浅念手一挥:“不用。”自顾点头,“嗯,补补也好。”嘴角一笑,痞气得紧。

这人到底是不懂药理,还是醉翁之意。十二扶额,表示怀疑。

“啾啾啾。”元帅大人挥舞这小胖爪:无耻!无耻!

“原来在这啊!”

十二抬头,只见自家无良主子对着一株硕大的鹿茸,笑得不怀好意。

诶,这一株药下去,殁王那身子骨受得了?十二摇摇头,表示深思。

抓抓药,逗逗狗儿,闲来无事,容浅念捧了本书在看,跟前摆了几碟糕点,看得入迷,碟子旁,元帅大人趴着,吃得入迷。

案桌另侧,男子抬头,看了她许久。

萧殁突然唤她:“十一。”

“嗯。”没抬头,应得心不在焉,旁边,元帅大人抬头,又趴下,继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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