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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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见识到了,风清殁王妃空手套白狼的本事。

耆苏沉下脸,半响抬眸,嘴角微微狞笑:“我若不应,也并非别无他路。”

人啊,死前总会挣扎。都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再不济,鱼死网破,容浅念只道,愚蠢啊愚蠢。

嗯,这是个强者说话的世道。

她说:“他路?比如?”

耆苏不言。

她不疾不徐地接过话继续:“比如先血洗王宫,再手刃汗王,接下来,”想了想,嘴角抿出浅浅的笑,“杀了本王妃灭口,要不再来个栽赃嫁祸什么的,污水泼到不能开口的人身上,你呢?”挠挠发,眸子一撩,“就顶个为民除害的帽子另立新君,偷天换日皆大欢喜。”

五万大军前,耆苏骤然后退,黝黑的脸,毫无血色。

一字一字,丝毫不差,这个女子简直精明得可怕,世间万物安能躲过她一双眼。

阴谋,黑暗,不为人知的险恶,都在她一言一笑里,随她执掌。

火光照得夜如白昼,森寒的冰天雪地里,死寂一片。

“啪啪啪。”

女子拍掌,笑着:“好一场精彩的白日梦啊。”

一场精心谋划,她只是笑靥,甚至不放进眼里。

眸光一冷,耆苏忽然大笑一声:“你可知道为何末妲大军二十万,这里却只有五万。”他愈发狞笑得狰狞,“十五万大军,王妃觉得可不可以拦下殁王爷呢?”

步步为谋,与这女子斗,谁敢大意,耆苏族长,倾巢而出。

貌似,这是一张天罗地网呢。

容浅念吟吟轻笑:“这就是你的他路?”她转着手中的纸伞,下巴仰了仰,“本王妃给你指条明路,来,擦亮你的眼睛,回头看。”

条件反射一般,耆苏回头。

身后,五万大军身后,铁衣卫的军旗高扬,一点烛火,照着白马之上,男子身披黑袍,蓝眸俊颜,额间昙花在昏暗里,灼灼亮眼。

这般风华,乃风清殁王。

“不,不,”耆苏撕扯大叫,“不可能。”

静默里,马儿哒哒,绝美的男子越过千军万马,缓缓走来,走近女子伞下,走近女子眸子里,他说,如此温柔:“夜里寒凉,怎生又在外面胡闹。”解下披风,他将女子抱住,拂着她的脸,“冻着了怎么办?”

殁王已归,为他的女人,披荆斩棘大胜而归。

她笑了,偎进萧殁怀里,软软的语气:“相公,好冷啊,我们速战速决吧,我想抱着你钻进被窝。”

她在他怀里,不再杀生予夺,此时,容浅念只做萧殁的女人,所以撒娇,所以放任,所以于千万人前女人姿态。

萧殁亲了亲她通红的脸,将她安置在怀里,转眸,瞬时便冷了所有温度,启唇,森然杀气:“降,或者死。”

降,或者死……

这是风清殁王的魄力,与生俱来的王者。

耆苏腿一软,重重跌在雪地里,口齿混乱:“一千,才一千。”他趴在地上,嘶喊大叫,“不,不可能!你们到底耍了什么诡计?”

“一千双铁衣卫的手,割你二十万个脑袋,足矣。”

耆苏血色蹿进眸底,死死盯着女子,她走出伞,睫下挂了鹅毛的雪絮,一颤一颤的,一身红色站在漫天白雪中,张扬得夺目,绚烂:“知道为何本王妃没有直接杀你个片甲不留吗?”她清眸流淌着猫儿般的懒散,慧邪极了,语气骤然一提,于三军中,掷地有声,“本王妃要留你颗脑袋,给本王妃叩首作揖,留你这双手,替本王妃操兵练将,留你这双老眼,看本王妃怎么带着你二十万大军祸乱天下,好让你仰天长啸大骂老天不长眼让我这妖孽祸害了苍生。”

一字一字绕着宫门,在突厥的风雪里,久久不散。

这个女子,她要颠覆整个天。心狠手辣?不,她善用人心,善一切不见血的杀戮,她喜欢生不如死的手段呢。

“噗!”

耆苏一口血,喷了几丈远,染红了宫门前的雪。

血色在蔓延,沾了丁点于女子白色的绣鞋,她踢了踢脚边红色的雪花:“你可别死了,不然本王妃让你老婆孩子给你陪葬。”

哦,折磨人,折磨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她的喜好。

颤着手指,耆苏蜷成一团,眸子冒火,染血,撕扯的嗓子,字字摩擦出火星:“你,你……”

她笑:“现在明白了吗?”白色的绣鞋,踩着染血的雪,走近了,她俯身蹲下,托着下巴,眼角扬起好看的笑,一字一字轻慢地语调,她道,“这才叫妖妃。”

卿本妖妃,祸乱天下。

原来,竟一语中的。耆苏双眼一番,昏死过去。

“真不禁气。”起身,她踢了一脚,这才懒懒回身,弯弯的眸子似月,她笑言,“相公,来,伺候妖妃就寝。”

千万军马,哑然无言,怔怔望着那眉开眼笑恣意猖狂的女子。

风清容九,乃妖妃。

然,伞下,绝美的男子眸光温柔,柔和了夜,他走近,执起女子的手,道:“尊令,我的王妃。”

这是一位蛊惑人心的妖妃呢,乱天下,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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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尊令,我的王妃。”

这是一位蛊惑人心的妖妃呢,乱天下,何妨?

她的男人,许她乱,许她肆意点燃烽火,谋得半世浮生,何妨?

大抵,全天下,都会叹上一句妖妃当道啊,却也仅此而已。

烽火乱,满城硝烟,独独这一路安详,一路烛火轻摇。

“逸遥。”

“嗯。”

女子软软地唤,男子轻声地应。

这满城惶惶人心的突厥宫里,这一条石子铺的青石路,格外幽静,一把纸伞,两个相依相偎的身影,被月色拉得斜长。

卸下一身棱角,此时此刻,她是容浅念,是萧殁的女人。

她勾着他的手腕:“你也觉得我是妖妃吗?”

蓝眸间,女子笑盈盈的脸格外柔和,他轻轻颔首:“嗯。”手指,划过她邪邪上扬的嘴角,萧殁浅笑,“会蛊惑人心的妖精。”

所以啊,他丢了魂,失了神,被她蛊惑,不清醒时,沉沦,清醒时,甘愿。

这妖精啊……萧殁紧紧将女子揽在怀里,轻笑温柔,怀中女子扬起头,晶亮的眸子似极了染墨的玉石,她道:“英雄所见略同,我啊,”卷曲的睫翼轻颤,她嘴角拉开大大的笑,“坏着呢。”

嗯,这是个坏心眼的姑娘。

萧殁轻啄她的唇,凉凉的,亲了又亲,倒是怎么也不能餍足。

真是个会让人上瘾的妖精。

容浅念乖顺地撅着嘴,任萧殁亲着,偶尔会伸出舌头舔上几下,乱了气息,说着:“什么打家劫舍,坑蒙拐骗的,我统统喜欢。”凉凉的手捧住萧殁的脸,她笑道,“昨天,我还欺骗了一颗纯真少女的芳心呢。”

萧殁抓着她的手放在掌心捂着,轻描淡写地回应:“可是慕容伏枫?”

她笑得越发张扬,嘴角噙起坏坏的弧度:“她问我,你是谁?”

萧殁抓着她的指尖,放在唇边亲着,缓缓,才有了暖意,并未做声,听着女子清泠的声音,有一句没一句地继续:“我告诉她,”

眸光一转,流光溢彩的好看,她踮脚,咬了一口萧殁的下巴,才说:“风清夏王,萧简。”

萧殁轻笑,用下巴蹭着女子发梢:“可是担心联姻?”俯身,亲着她的耳垂,抿了抿,“嗯?”

她耳垂瞬间就红了。

果然,那一处,挠着她的敏感了。

萧殁笑得越发轻快,笼进月色的侧脸,柔了棱角,美得竟有几分妖异。

魅颜谪骨,莫过于此。

容浅念端着下巴细细地看,怔怔地看,灼灼地看,嗯,勾人这行径,不是刻意,是不经意,刻意了,那就是勾引。

此时,她觉着他家男人甚是勾人,于是乎,她伸手就勾住了,凑上去:“联姻神马的,我不关心,比起国家大事,天下纷争,我呢,更担心你被四面八方的女人勾走,所以,就把伏枫那个麻烦扔给萧简了,伏枫她眼神不好使,我不介意给她指一条康庄大道。”拉着萧殁与她平视,她道,“看吧,我坏得很彻底。”

确实,她一腔花花心思,装的全是算计。

坏,何止?诚如她所说,坏得彻底,彻骨。

只是,这样的她,他欢喜得心发紧。

“刚刚好。”他笑着,如是回答。

她坏得彻底也好,彻骨也罢,因为喜欢,所以,刚刚好。谁说她不是妖妃呢,将他蛊惑了个彻底,彻骨。

月色打在她白色狐裘上,她笑着,弯了眸子,月色融进了眸中:“我也觉得,配我家男人刚刚好。”

萧殁不可置否,揽着她缓缓地走,石子铺的小路上,脚印深深。

容得半刻宁静,她忽然抬头:“不过话说,伏枫那小绵羊怎么惦记上你的?”

真是奇了怪了,才见了一面好吧。

容浅念深思:这世道,可还有雌性不打她家男人的主意?八成没有!剩下的两成嘛……想必不是审美问题,就是取向问题。

她皱眉,凉凉的指尖便落在了她眉心,抬眼,绝美的容颜便在眸底,他道:“皮相所惑。”

嗓音淳淳,像极了江南的离人醉。

容浅念托着腮,细细看着,恍惚了半响。

真是张叫人丢魂失魄的脸。容浅念吞吞口水:“也是,这么张脸,我都把持不住,也难为那些小姑娘了。”

萧殁浅笑,倾城倾人倒也不过此。

诶诶诶,这笑起来更不得了了!容浅念叹气:“诶,难为我日防夜防,情敌难防啊。”

她敛眸,睫翼一颤一颤的,挂了一抹淡淡杏黄的光华,从眼角流光溢彩,菱唇,未施粉黛,一张一合,吐气如兰,笼了淡淡雪夜的水雾。

她不知,如此模样,他毫无抵抗。

剔透的手指,拂上女子的瓷白的皮肤,他道:“十一,我想要你。”

容浅念一愣,睫毛一颤一颤。

忽然眼睑一凉,他落下一吻。

哦,原来这雪里,也能开出暖暖的花来。

她笑了:“瞧瞧,你美人计使起来,更要命。不过,本王妃甚喜欢。”

他亦轻笑,吻她额头。

容浅念踮脚,眸子相迎:“准了,侍寝。”

话落,她勾着他的脖子吻下去,缠绵悱恻,夜,在唇上破晓。

这夜,烽火熄。次日,末妲部落起义大败,耆苏族长卧病不起。

此后,市井里,口口相传的便是这句:诶,苍天不开眼让这妖妃祸害了苍生……

后日,殁王妃亲临末妲慰问,耆苏族长感激涕零,主动献上龙虎令。

感激涕零?

十三听闻,只说了一个字:屁!

感激涕零?分明那老人家是呼天抢地好吧。主动献上?分明要妖孽容是强取豪夺好吧。

好吧,妖妃当道,只是……十三指着马车上那堆成山的一坨:“小姐,你确定要把这些运回去?”

这一坨,不是别的,正是丰胸必备良品,木瓜。

话说,这玩意娇贵着呢,风清的土地长不出来。

对此,十三想说:尼玛,老娘都没这么贵。

容浅念眉眼一挑:“你有意见?”

眼眸儿一眯,十三谄媚极了:“小的怎敢。”

容浅念赏了个笑眼,这才走到马车另一侧,手指一扫:“你你你你,你们几个,给本王妃把冰窖里的都搬上去,小心着点。”甚是无害痞气地笑,“碰坏了磕坏了,本王妃不轻饶哦。”

一干铁衣卫等,越发小心翼翼了。王妃惹不得,木瓜磕不得啊,这风清土地里长不出来的玩意,可比风清遍地都是的铁衣卫值钱。

这么一比,铁衣卫的兄弟们,更卖力了,更掂量了,这一箱一箱的,搬的那不是木瓜,那是脑袋,赔不起的。

脑袋一箱又一箱,哦,不,是木瓜一箱又一箱。

铁衣卫小兄弟手颤了,声颤了,弱弱道:“王妃,放、放不下。”

手上脑袋,哦,不,木瓜端不稳。

窝在软椅上那位主子眼皮都不抬,轻描淡写一个字:“添。”

“添?”十三咋舌,“这都二十辆马车了。”

二十辆马车,十二辆用来运木瓜像话吗?更了不得的是,十二车木瓜,那得吃到何年马月啊。

十三想着,胃里冒酸水。

容浅念深思了:“二十辆啊。”点点头,“是有点多了。”

有点?只是有点?

十三谄笑,连连点头:“是滴是滴。”点头哈腰上前,狗腿道,“小姐,要不——”

留下木瓜?

十三嘴角笑出了花。

“要不——”容浅念接了话,“留下那几箱金银珠宝?”

十三嘴角一僵,一抽,一懵:“啊?”

十三掏掏耳朵,这是幻听吧?是吧是吧?爱财如命的妖孽容,弃了银子,要了木瓜。

这个世界有点玄幻。

容浅念捂着心窝子:“我的银子哟,肉疼。”摆摆手,催促,“快,赶紧搬走,别让本王妃看到。”再次捂着心窝子,锤了捶,“我滴心肝哟。”

铁衣卫兄弟们,赶紧,一箱一箱搬走银子,搬来脑袋,哦,不,是木瓜。

十三捂着胃,作悲戚状:“我滴心肝哟。”

胃里,冒泡泡,再冒泡泡,酸滴哟。十三想啊:嗯,有种硬伤,伤在前面那两块,真心伤不起。

“嗯。”容浅念抱着手打量那十二,哦不,十三大车,点头,甚是满意,“不错。”

“十一。”

萧殁从殿中走出来,将忙活的女子揽在跟前,轻声哄着:“不带回去。”

容浅念小脸立马垮了:“我不。”扫了一眼胸前,态度很坚决。

萧殁软了嗓音,哄她:“不喜欢就不吃,听话好不好?”

一向听话的某守夫奴,小脸一扬,一拍胸脯,义正言辞:“飞机场是硬伤,必须得治!”

娘哟,好彪悍的主啊。

殿前,一干人等在风中凌乱了。

十三低头,数木瓜,嗯,一根筋是硬伤,没得治!

萧殁愣了半响,方才轻笑出声,俯身,贴在女子耳边轻语:“傻瓜,怎么不知道呢,我喜欢的你,如何都好。”

容浅念侧首,唇落在萧殁耳边,呵着气,怀中男人明显一颤,她小脸,笑得流氓,笑得痞气:“傻瓜,怎么不知道呢,你喜欢的我,如何都不够好。”

这姑娘,调戏人也能勾人情动。

萧殁拂了拂她的发:“嗯,我家十一,说什么便是什么”

一干人等,再一次在风中凌乱了。

哦,美人难过恶霸关啊。

殿中,只余女子欢快清泠的笑,还有一声甚是得瑟的大喊:“这是谁家男人啊?”

这是谁家男人?一干人等缄默,你看木瓜,我看木瓜,大家都看木瓜。

答案,在一个时辰后揭晓了。

万人空巷的大街上,只闻女子一声大吼:“这是我家男人!”

这日,风和日丽,殁王班师回朝,突厥城里,人山人海,此一句话,从城南荡到了城北,又从城北荡回了城南。

事情是这样啊,听说殁王妃拉了十几马车的木瓜,听说殁王妃为此没有马车坐,听说殁王仙人之姿,听说殁王所到之处雌性眼花缭乱……

这只是听说,事实上……

再加两个听说,听说殁王妃醋劲大,听说这一醋,嗯,地动山摇。

“谁准你们乱瞟了。”

又一声大吼,身骑白马的女子未动,马吼了,地动山摇了。

街里街外的乡里乡亲胆瘦的低头,胆肥的偷瞄。

“十一。”

一声轻唤,横眉竖眼的女子立马低眉顺眼了,动了动身子,蹭着身后的男子。

萧殁无奈,一手拉着马缰,一手揽着女子的腰,温言轻语:“别乱动,当心惊了马。”

容浅念乖乖不动了,扫了一眼人群。

一个两个三四个偷瞄她家美男相公。

“逸遥”容浅念撒娇,“我要马车。”

马车?十三很不识趣地来一句:“小姐,马车都用来拉木瓜了。”

容浅念额角一抽,狠狠一甩头,瞪过去,这一瞪,又瞅见五个六个七八个偷瞄的,瞬间窝火,嚎上一嗓子:“再看三年国税老娘不免了,都滚回家卷铺盖缴税。”

顿时,胆瘦的颤抖,胆肥的也不敢偷瞄了。

笑话,敢看吗?美男固然养眼,能当饭吃吗?不能!从庐陵一战到末妲宫变,突厥城里谁不知道这世道,妖妃当道,谁敢,谁找死!

“妖妃!”

死寂里,稚嫩的童音久久不散,如此扎耳。

大抵,这是除了耆苏族长之后,唯一一声敢当面喊出来的妖妃,这后果……二十辆马车之后,一辆软轿子里,耆苏族长躺着,据说,中风了,据说中风了也得十里相送。

这后果……众人看向人群里稚童,身侧妇人扑通一声:“王、王妃饶命,王妃饶命。”

诶,才几岁的样子,可惜了可惜了。

人群里,惋惜叹息一片。

只见女子下了马,红色的狐裘,白色的绣鞋,长发翩翩,步子慢条斯理得慵懒,嘴角,自始至终都嗪了一抹淡淡浅笑。

妇人哆嗦着身子,将孩子藏在怀里,越发狠力地磕头:“王、王妃饶命,小儿懵懂,请王妃宽恕。”

“妖妃啊。”女子拖着下巴,点点头,“所言甚是。”

妇人一愣,傻了,抬头,红色张扬乱舞,女子言笑晏晏,道了一个字:“赏。”

城里城外,千千万万的人,全都傻住了。唯有马车上的男子浅浅的笑,蓝眸凝着女子笑靥。

半响,十三上前,从马车上取下两个木瓜,塞到小孩怀里。

下一秒……

“哇!”

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哭,那叫一个地动山摇。

这回,十三傻住了。这木瓜,可是最贵的赏赐呢。

“哇哇哇——”

这架势,天崩地裂了。

妇人上前,好生一番哄着,哭势半分不减。

容浅念揉揉眉心,弯腰,盯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孩:“本王妃最见不得人的眼泪了。”眸子一弯,“不许哭。”

“额!”小孩儿嗓子一噎,硬生生停住了,泪汪汪的大眼眨巴眨巴,一滴眼泪挂在睫毛上。

瞧瞧,恶霸恶霸!

容浅念这才舒了眉头:“听话的小孩有木瓜吃。”拍拍小孩的头,哄着元帅一般的慈祥,“乖。”

咚!木瓜滚在地上,小孩抽噎,眼泪掉了几滴,咬牙,忍住!

瞧瞧,妖妃妖妃!

白马之上,萧殁无奈地笑了,若是将来他们的孩子,可怎生是好?宠溺的眸子微抬,女子走过人群,落在一处软轿前,纤细的手指挑开轿帘,淡淡的戏谑:“耆苏族长,妖妃看上你的轿子了呢?”

萧殁轻笑出声,翻身下了马。

一炷香后……

软轿里,女子抱着美男,窝着狐裘,一声舒畅的叹息:“诶,还是轿子舒坦。”

轿子外,十三道:“你是舒坦了,也不知道耆苏那把老骨头有没有被突厥的悍马给颠散了。”

据说中风了,一抽一抽的,这么一颠,不知道还能剩几口气。

十三抹了一把同情泪,一把老骨头哟,折腾啊。

“耆苏年纪大了,是该松松筋骨了。”容浅念窝在萧殁腿上,伸手勾住他脖子,笑盈盈地问,“相公觉得呢?”

“身子骨颠散了便让他颐养天年。”萧殁拂了拂她的脸,拢了拢狐裘,道,“末妲十分,耆苏的人占尽八分,是该换换血了。”

知容九者,萧殁。

她一腔花花心思,他无须揣度便看了个透彻。

整个突厥,末妲为尊,耆苏专权,即便他中风,只是未死便终归是个隐患,她哪里容得,一劳永逸的办法只有一个:斩草除根……

他懂她的心思,由着她的性子、她的手段。

容浅念笑了笑,道:“我若是苏妲己,相公,你一定是商纣王。”

诚然,她为妖妃,诚然,他纵她惯她,任她颠覆天下江山。他本非暴君,怕是为了她,也要昏庸一世。

萧殁亲了亲她的唇:“可又是奇闻志异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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