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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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下,沉不住气了。

“胡言乱语,胆大包天。”

八个字,脸色大变,欲盖弥彰,不打自招了。

闻柒笑得更欢了,一脸谦虚:“王爷过誉了,臣女不敢为之事多着,比如杀人放火,比如趁火打劫,比如斩草除根,比如……多了去了,胆大包天?”声音再压低,“臣女哪里担得起,倒是王爷——”

话,点到为止,闻柒但笑不语,燕修怒极反笑:“本王倒是错看你了。”

那是,她是谁?

十一曾说,记仇坑人,阿七为最,阴人,她喜欢明着来!阴得他丫内裤不剩!

而且,她无耻!

闻柒笑得无耻:“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所以以后,”眼角上扬,肆意的张狂,“睁大眼看着点。”

好生狂妄,十三岁的人儿,养在深闺的庶女,他一国王爷半点捉摸不透。

这个女子,满腹心机,一朝没死,祸患无穷。

燕修冷笑:“本王倒要看看,你能翻出什么浪。”

“翻浪?”闻柒思忖,笑着,“我更喜欢翻天呢。”

三分笑,七分邪,这女孩儿,毫无章法。

燕修一时失言,这张狂到不着边际的话,竟让人莫名失措。翻天,覆地……不似戏言。

“夜半三更,耽误了王爷品花戏玉臣女可就罪过了,便在此恭送王爷。”忽然走近,十三岁的女孩,纤细,瘦小,接过一盏宫灯,提起,瞬间染着了眸间的光,亮得灼眼,还是三分笑,猫着嗓子,低沉,“夜路黑,王爷可要小心着点,亏心事做多了,哪有不怕邪的。”

燕修接过宫灯,笑得阴沉,转身,出了华乾殿。

闻柒叉着腰,笑眯眯,心情,爽歪歪。

“小七。”

闻柒侧身,往里走了几分,笑意微敛,换脸:“姐姐。”很是无邪啊。

光影摇动,闻华裳细细看着眼前言笑晏晏的女孩儿,神色莫测:“这富丽堂皇的宫殿背后,太多尔虞我诈,妹妹,”闻华裳轻唤,带了些许无奈,“若是能远离,莫要扎进去,回头得好。”

妹妹——

多动听的话啊,几分真?几分假?

古人面皮多,宫里的女人面皮更多,谁知道真假,闻柒懒得揣测,对这位美人姐姐说不上防备,但也没多少戒心,一派坦荡荡:“那场大火,我是唯一一个毫发无损地活着出来的,这场是非之争,我能回头吗?”

闻华裳哑然,半响,失笑:“那场火并非天灾,你可知道?”

闻柒摊摊手,懒得装:“知道。”

“祸因呢?”

眯了眯眸子,她拖着下巴:“我猜是个宝贝。”

闻华裳颔首。

果然,就凭她醒来一天,遇刺两遭,皇帝慰问,王爷探访,那宝贝,不菲啊!

闻柒有点手痒了,问:“值钱吗?”

“兵权。”

难怪了!闻柒不仅手痒,心都痒了。

“大燕兵力十分,闻家手握八分,盛级必衰,然闻家久立大燕而不倒,你可知为何?”宫灯打着,照得闻华裳脸色微沉,眉宇间有无奈,有悲痛,太多东西,语气顿了,又顿,“非圣上仁慈,皆因一令龙虎,开国皇帝而创,闻家而守,不尊皇命,不从高位,唯有龙虎令才能调动那只隐匿于世的大军,能罢帝君,黜佞臣,能翻覆天下,正因此,趋之若鹜的人太多。虎视眈眈者,得之,如虎添翼;手握高权者,失之,祸患无穷。闻家早便入了龙潭虎穴,那一场火,只是引子,一场,夺的是绊脚人命、是那只隐匿军权,闻家注定因它盛,也因它败。”

一令,得天下,盛衰由此。一出,天下之争。

果然,这趟浑水,够脏,不过,那宝贝嘛……闻柒嘴角斜挑,眼睛发亮:“确实是个好东西。”

她啊,就见不得好东西,想……想藏起来,据为自己,多优良的品质啊,闻柒笑得贼亮贼亮。

“爷爷死前,可留了话?”

套话?还是?

闻柒嘴角一敛,一本正经:“他说,”细细想了想,“他死不瞑目。”

闻华裳一怔,眸光深了:“还有呢?”

“我说,”闻柒摩挲下巴,回了个大大的笑,“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第十三章:毁尸灭迹时

“我说,”闻柒摩挲下巴,回了个大大的笑,“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闻华裳一愣,灯火摇曳下,只见女孩儿笑得眼儿弯弯。

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她啊,口舌之语,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十八年后是黄花闺女也不一定。”闻柒回了寝殿,念叨了一句,踢了绣鞋,一个横躺,窝进被褥翘起了二郎腿,打了个哈欠,揉揉肩锤锤腿,“这一天的,腰酸背痛。”叹气,“蛋疼!”

念叨完,一蒙被子,子夜,乾华殿外,更声响,冬夜漫漫,有些冷,北风刺人,像极了那夜。

那夜啊……

闻柒抱着被子,眼儿眯成细缝,忆起那夜大火。

破旧的院落,浓烟弥漫,火光冉冉,是夜,如白昼,染了血色的白昼。

——这是阿七睁眼所见。

揉揉眼,捂着鼻子,眼珠儿一转:四面环墙,朱漆楼阁,即便是笼在大火了里,依然可见华贵。

嗯,不对劲!

阿七挠挠头,她就扔了一颗手榴弹,纳闷了:“十一那厮到底扔了多少颗。”这都从组织大厦炸到四合院里来了。

嘎吱——嘎吱——

阿七抬头,那漆木的横梁正摇摇欲坠,火光刺了她的眼,一个鲤鱼打挺:“妈呀,这炸弹好威猛啊。”

起身,眼珠一溜,没有!一滴水也没有,为今之计,只有——逃!

阿七脚一抬,这才想起来一茬。

“十一。”

她大喊,没人应,楼台阁宇摇摇晃晃,欲倒。

“十一。”

她再喊,依旧没人应,一阵冷风来,火光一哄,更猛烈了。

“十一,十一!”

抬头,望天望地望大火……阿七眉头一皱,眼珠子转来转去,纠结:“既然如此,”瞬间,果断,抬脚,“那我先跑了。”

良心?那是啥玩意?

义气?多少钱一斤?

没有小命,全是屁!

阿七捂住嘴鼻,拔腿要跑——

忽然,脚下一滞,一只手,扯住,她低头,只见黑乎乎的一团,不见五官面貌,看身形,是个男的,大概烧焦了,闻柒一脚踢过去,那一团动了动。

“你是谁,拽着我做什么?”大火临头,她没耐心,抬脚又踢,龇牙咧嘴,“挡我生路者,弄死!”

恐吓完,又补了好几脚,这一伸脚,阿七愣了,这小短腿——

花擦!借尸还魂?

阿七倒抽一口气,几秒恢复,摸了一把胸前,一马平川,瞬间本书由糯 米論 壇为您整理制作脸一黑,抬脚就踢人:“你要死赶紧的,要是赶得及,我心情好了,没准给你收个骨灰什么的,不过现在,”一睁眼,腿短了,胸小了,她很是不爽,接着踢,“松开你的爪子,不然老娘给砍了!”

那人不松,狠狠拽着。

阿七恼了,出手,打算来个横劈。

“小、七。”

这声音,浑厚,苍劲,是个老人。

阿七动作一愣:“诶,你那条道上的?”

那人抬头,满面焦黑,唯独一双眼,锋利,带了浓烈的不甘,叫她心头一怔,微微俯身:“死不瞑目?别怕,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那人张张嘴,似乎有话要说。

砰——

一声巨响,南面围墙坍塌,火光横冲直撞。

“快松手!”阿七大喝。

那人狠狠拽住她的裙摆。

“松手,不松我踢你。”

她果断的踢了,好几脚下去,那人还是不松。

阿七一脚踢了旁边燃着的横木,深吸一口气,不爽,很大爷:“有什么遗言快说。”

那人张嘴,还未吐出一字:“咳咳咳……”

阿七想,这大难临头,心软、人性、磨磨蹭蹭跟个娘们似的,就一个字:蠢!

这么一想,她再度扬起手,横劈。

砰!

手僵在空中,她抬头,横梁入目,直直下坠,火光蹿进了眼底,毫无预兆……

电光火石,一只手,狠狠一推——

砰——砰——砰!

火光灼眼,小小的身子滚出了数米远,她打挺蹲起,睁开眼,只见那横梁掀起了汹汹大火,火光里,横梁下,压着那个看不清容貌的人,唯独嘴角渗出的血,红得刺眼。

阿七嘴角一扯,心尖一疼,低声咒骂了一句,走回去。

“别回头。”

她脚步顿住了,望着那横梁,那大火,那燃着的身体,那喷涌不断的血,他残喘,对她挥舞着手:“离开这里。”

“那一丘之貉,不得好死!畜生!”

“你走!”

“活下去。”

火,渐进湮灭了横梁下的黑影,只有刺眼的红,阿七抬步,脚下沉甸甸的,终是没迈开步子。

“我闻家,我闻家……带进……棺材……”

哄——火势喷涌,漫开,灼眼,她退开了几步,怔怔看着那双眼消失在火里,再不见痕迹,火星染红了,耳边,还回荡着断断续续却苍劲两个字。

“快、走。”

转身,她毫不犹豫,走出火光,只留了一句话。

“老头,不管你是哪条道上的,你的仇,我阿七给你记着。”

那夜,风向朝东,古宅向西,如此火势,不是天灾,是……

收回回忆的思绪:“诶!”

闻柒重重一声叹息,掀开被子,睁眼看着窗幔摇晃,眼中一团凌乱:“那一丘之貉有几只呢?九章王,皇帝,还有……”左思右想,拧眉眯眼,接着叹气,“什么破事!”

蒙头,钻进被子。

咚咚咚!打更声响,忽然,床上人儿跳起,一声惊叹:“棺材?!”

带进棺材……

这是闻老头闻人凤的遗言。

闻柒笑了:“这就对嘛,不便宜那些畜生,便宜我。”

月色正好,恰恰好眠。

这夜,闻柒做了个梦,梦见她得了龙虎令,号令天下,当了女王,美男环绕大臣朝拜,正是耀武扬威时,一只手向她扑来,袭胸……

然后,她醒了,睁眼看床顶,咬牙,那个袭胸的傲娇男,她发誓,再遇,一定咬死他!

辰时,刚用膳,教习礼数的嬷嬷便来了乾华殿,闻柒笑盈盈对闻家华贵妃道了谢,装模作样地装闺秀,走,站,坐……那一言一行,端的是大家风范的态度,只是结果……差强人意,数个时辰后,教习礼数的嬷嬷吐血,看着眼前走得飞快,站得豪爽,坐得大气的小人儿,嘴皮子干了,破了,疼了,喝下了第八杯茶水,然后,如厕去了,这一去,再没有回来。

一盏茶后,华乾殿里,一个小太监猫着脚步,背着具死尸翻了墙,一路摸到了一处荒废的院落,眼珠子亮晶晶,左看右看东张西望一番:“真是个毁尸灭迹的好地方。”

四面墙,破院,冷清,荒草萋萋,一口枯井。

闻柒掀开井盖,将那夜弄死的刺客尸体扔进去,定睛一看,枯井竟还有一具女尸,嘿嘿一笑:“兄弟,看在我给你找了个美人作伴的份上,做了鬼别找我。”这鬼,可不就是被他踢得断子绝孙的那只。

借着光,枯井里,两具尸体,一男一女,真真应景。

皇宫这个金丝笼啊,几里地,多少白骨,不足为奇。

闻柒转身,并未探究,只是走出几步,前处荒草里,忽然人声传来,隐隐约约。

“代真,你想如何?”

“姑姑。”

两道女声,一清脆,一尖细,好听,自有一股那礼数嬷嬷嘴里的闺秀气质。

光天化日,闻柒闻到了一股子见不得的味道,抬脚,走近了,侧耳,细细听。

☆、第十四章:算账,连本带息

光天化日,闻柒闻到了一股子见不得的味道,抬脚,走近了,侧耳,细细听。

“你可想当太子妃?”隔着半近不近的距离,只见女子倩影,模糊了轮廓,难睹容颜,倒是曳地宫装,尽显华贵。

另侧,女子身着素白色襦裙,微微欠身,言语里,多了些敬畏:“东宫主位,哪个女子能不为所动。”

“本宫费尽心力教你各种后宫之道,你倒学尽了这阳奉阴违的能耐。”语气里,已染了些许愠怒。

女子微微侧首,轮廓柔和,嗓音听着极是温婉:“姑姑之言,代真不明。”

代真?

闻柒眯了眯眸子,哦,原来是苏国公府。

苏代真唤作姑姑,那么……闻柒抬眸望去,如此红妆,艳丽,极致了一个女子的张扬,后宫便也只有一人,苏氏南蓉,钦封庄妃。

“代真,钦天监能收了你的礼,如何不能收了他人的礼,能为你所用,又如何不能为他人支配,姑姑可教过你,在这宫中,若没有握着他人的命脉,万事都不可假手于人。”庄妃言语愈发冷沉,“太子选秀在即,你这篡改命辰的证据若是落到了皇上或者皇后手里,不止你,我们苏家亦难逃干系。”

传闻,苏庄妃金玉其外,盛宠而娇。

果然,只是传闻而已,后宫里的女子,没有几窍心思,又安能存活。

一番话,苏代真脸色大变:“姑姑息怒,这事是代真有欠考虑。”

庄妃疾言厉色:“你便如此不愿入主东宫。”

“只念姑姑体谅代真苦心。”

“苦心?”庄妃冷笑,眉宇讥讽,“你即生在苏家,便不应有不该有的心思,即便你没有入主东宫,常钰王也不会是苏家之选,一个宫女诞下的皇子如何能成为苏家的姻亲,苏家百年的长盛不衰,常钰王可给不起。”

嗯,不知道苏代真和常钰王有几腿。闻柒挠头,思考。

那厢,苏代真动容:“姑姑,苏家相继出了一个太后,一个庄妃,皇上怎么能容苏家再出一个太子妃。”

“如何不能。”庄妃语调微提,跋扈之气溢于言表,“闻家门第落殁,凌家与世不争,四大家族里便只有苏家能与姬家抗衡,比起姬家外戚专权,皇上又如何不能忍一个苏氏太子妃。”

白痴!

皇上最不能忍的是第二个专权的外戚。

闻柒扯了根狗尾巴,叼在嘴里,脑子转着:苏家是太后的爪牙,那不就是九章王的狗腿子,想来闻家大火苏家少不了在一边煽风了。

闻柒吐了嘴里的草:苏家啊,嗯,记上一笔。

又扯了根狗尾巴,继续听墙根。

“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好好准备选秀宴,宫中本宫自会打点好,你好生练练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我苏家的女子,断不能让姬家比下去。”

苏代真美眸些许哀怨,道:“代真会谨记姑姑教诲。”

“行了,以后莫要再糊涂。”话锋一转,庄妃很是愠恼,“回去与你爹说,若无事,少让代衍进宫,要玩女人宫外有的是,本宫可没有时间次次帮他毁尸灭迹。”

毁尸灭迹?枯井中那具女尸?庄妃毁尸灭迹的?

闻柒脚下一个趔趄。

“谁?!”庄妃惊呼,转身,凝眸细看。

闻柒托腮:是要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还是将计就计?

她想,闻家的账,该好好算算了。

拂了拂袖子,闻柒扒开灌木,垂首,行礼:“奴才见过庄妃娘娘。”

已近酉时,天暗,隔了数米,庄妃只见那葱翠里立了个纤细瘦小的人儿:“你是何人?”提灯照去,庄妃严令,“抬起头来。”

缓缓地,那人儿抬眸,一双灵眸轻挑,水光潋滟,忽而,染上暗红,浓郁瑰丽,直叫人沉溺。

只一眼,被蛊,不知今夕,丢魂失魄。

她的眸啊,能蛊惑世人呢。

走近了,闻柒盈盈一笑,嗓音轻轻,似哄,似骗:“乖,别忘了,我是姬皇后的人。”

一眼,惑人。

一言,乱世家纷争,扰燕宫安生。

她啊,曾许诺,闻家的仇,她记着。是该连本带息地算算了。

半盏茶的功夫过后,破院里,哪里还见那二位佳人身影,一盏宫灯落地,丝丝缕缕的光偏过井盖照进了枯井,不过两米深,躺了四个,站了一个,显得有些拥挤。

这躺下的四个嘛,两个没气的,两个喘气的,喘气的正是刚扛来的苏家两位美人。

闻柒踢了踢她毁尸灭迹的那具男尸,俯身,笑得雅痞:“兄弟,你看我多够意思,带走一死的,给你送来两活的,你艳福不浅好好享受。”

说完,将那断气女尸往背上一扛,微弱的光打在闻柒脸上,她睨着庄妃发间朱钗,坏坏一笑,随后,拔下发簪,纵身一跃,踩着苏代真的肩,一跳而上。

蹭——

盖上井盖,闻柒拍拍手,背着女尸,走人。这女尸,可不就是庄妃要毁尸灭迹的那具,既然苏家贵妃要毁尸灭迹,自然,闻柒不会如她的意。

宫灯留下,微暗的光,照在井中,苏家两张美人脸,皆泛了青色。

又半盏茶的功夫……

夜近了,未央宫里,点了烛火,殿外,守卫来回巡视。

忽而——

内殿里,传出阵阵低吟,如此勾人,恰似魈魂。这分明是女子承欢时的媚语,只是,这夜,炎帝翻的并非未央宫的牌子。

那么……

殿外,侍卫严阵以待,然,无人敢贸然闯进。

屋檐之上,月光洒下,趴着一个小人儿,一身翠绿的太监服,猫着眼,看着内殿火热,摇头咋舌,目光炯炯,“这叫声,”捂脸,佯作羞涩,“哎哟,真魈魂啊。”

透着瓦缝,殿中,那搔首弄姿双眼迷离的,不正是素来以温婉端庄而称的姬皇后嘛,只是那被抱着的、已是衣衫不整的,可不就是某人从枯井里扛来的女尸嘛。

一国皇后与一具女尸,苟合,滚单……

哎哟,好重口味滴说。

闻柒掩嘴笑,随即,一脚踢翻了屋檐的瓦片,扯开嗓子,对着殿外,大喊:“抓刺客!”

一声大吼,顿时,守卫破门而进,风起,吹动寝殿流苏,照见榻上交缠的身影。

随即,未央宫里人仰马翻,呼天抢地了。

“皇后娘娘!”

“快,快来人。”

“拖开,快拖开。”

“都出去,所有人都出去。”

“……”

一屋子的侍卫、宫人,兵荒马乱,然——榻上姬皇后,一声媚骨的浅吟溢出:“皇上,臣妾好舒服啊。”

满屋的人,在风中凌乱。

屋顶之上,闻柒叉着腰,大笑:“好舒服啊。”随即跳下,身影扎进了黑色的夜里。

自然舒服,坑人惑人上天入地祸乱世人,皆为闻柒所好。

☆、第十五章:唯恐天下不乱

自然舒服,坑人惑人上天入地祸乱世人,皆为闻柒所好。

未央宫里纷纷扰扰,月,已上了柳梢头,闻柒拍拍衣袖风尘,打道回府,抬脚,一踮,跃了未央宫三尺宫墙。

昏暗里,葱绿的身影几番攀爬跳跃,隐约,传来欢畅的小调。

“你是哪个宫的?”

低沉,醇厚,靡靡入耳,叫人心惊肉跳。

身后,是男人的声音。

曲调骤然一停,闻柒眉头一拧,撒手,骨溜溜滚下宫墙,四脚翻了个天,起身,蹭了蹭灰,狗腿地哈腰:“奴才是常钰王宫中的。”

祸水东引,这是某人惯用的手段。

姬家,苏家,再来一个常钰王,她啊,对于唯恐天下不乱的勾当甚是欢喜。

某人正动着一肚子花花肠子盘算着那点花花心思,传来男人戏谑,寒凉轻笑:“哦?本王宫中如何多了你这个奴才?”

闻柒嘴角一抽,脸黑了个透,很想骂娘:坑爹!

神马叫平地一声雷?神马叫出师未捷身先死?

他妈的这就是!还能更衰点吗?

妈的,腰疼,她弯腰,恨不得钻洞,咬牙,启唇,打哈哈:“王爷您贵人多忘事,奴才理解,理解。”

男人声沉,冷彻:“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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