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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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招数,如此桎梏,如此毫无反击之力,她想到了那夜的刺客,那个每每想起都叫他咬牙切齿的男人。她抬眸,细细看他,鼻尖的一抹清香更浓,冰冷的指尖,毫无预兆地拂上了她的脸:“你这张脸生得俊俏,剥了可惜。”

如此轻柔的动作,嗓音极致好听,一句话,却叫她浑身僵住,她不怀疑,剥人皮,他敢,他会。

那指腹凉凉的,从她嘴角到下颚,他抬起她的脸:“乖,要听话,爷会给你留着。”

杀心不足,玩心十分。

☆、第二十二章:遇强则强,当狠则狠

“乖,要听话,爷会给你留着。”

杀心不足,玩心十分。

她终于知道,这个男子将她视作一种玩味,一种消遣,弹指间,便可以取她性命,说白了,她的小命,全看这大爷高兴。

两辈子,不要脸面的她,突然想起了一句雄赳赳气昂昂的话:士可杀不可辱。

她笑得眸似弦月:“不听话呢?”得了自由的左手一勾,将男人拉近,“爷,你要拿我如何?”

咫尺间,她看见他迅速蹙起的眉,唇角一抿,僵硬了。

“燕都美人坊的脂粉。”俊彦的容颜,冷了一分。

闻柒眨巴眼,不明所以。

他抬眼,满眼嫌恶:“熏着爷了。”

她继续怔愣,忽然,他抬手,一甩。

闻柒手一麻,整个身子失重,被推开了三米不止。

燕都美人坊的胭脂……来时,她沾染到了九章王妃身上的脂粉味,哦,好赤果果的嫌弃啊,好他妈矫情的大爷啊!

闻柒只觉得脑子充血,爆粗口:“操。”眸子充血,“老娘咬死你。”说着,龇牙,作势便要上前,动嘴!

眉,深锁,他道:“脏。”抬步,退了三步……

什么狠招杀招她都用了,竟敌不过这一个字:赃!

蛋疼!真的疼!

闻柒喉头一梗,险些没喷出一口血来,咬碎了银牙,她忍!

“尸体更脏。”一字一字,磨牙切齿,她恨不得咬死这该死的傲娇货。

男子泼墨的眸抬了抬,细细打量闻柒,眸挑:“不及女人赃。”

两辈子,第一次,她被嫌弃得这么彻底,忍!

操丫的蛋!忍不住了!

闻柒吞下一口血气,皮笑肉不笑,阴测测的:“嫌脏?”嘴角一扯,暴怒,“今个儿老娘不玷污了你丫冰清玉洁的身子,老娘就不是女人。”说完,一咬牙,猛地一扑,双手成爪,一把抱住男子的腰,死死扣住,抬眸笑得眸儿贼亮,“有木有很嫌弃,有木有很反胃,有木有浑身难受像有千百条虫子在爬?有就对了,老娘就是要恶心死你,教教你什么叫女人难养,好让你呕心沥血大骂女人无耻下流卑鄙,最好以后见着了女人,给老娘,”龇牙,大喊,“绕道走!”

女人难养……

她闻柒,为最!撒泼无赖阴险狡诈那都是她战术!神马见好就收,神马点到为止,神马愿打服输,全他妈狗屁!惹了她的,打了她的,叫她不爽的,咬、撕、抓、挠……无所不用其极也得讨回来。

这,就是她阿七!

诚然,咬、撕、抓、挠……对着妖孽通通不顶用,她不介意女人一次,下流一次,小女子能屈能伸!

这,也是阿七!

然后……她一双满是脏污的小手,顺着男人的腰,往下……

他身子一僵,背着光,侧脸沐了冰寒:“乖,小家伙,不要惹爷不高兴,后果会很严重的。”

闻柒笑得明媚:“女人啊,不仅不乖,还比你想得要恐怖得多!”

不再迂回,她小手成爪,对着男人腰腹之下,行无耻勾当。

往下,往下……

女人果然,很恐怖。

男子眸子忽然一沉,一把按住做乱的手。

动作,骤停。

“你还算不得女人。”甩手,重重拂开,男子绝美的容颜,微微染了绯色,竟是夺目的艳丽,好看至极。

闻柒重重摔出去,背脊砸在石棺上,火辣辣得疼,她抬眸,狠狠瞪过去,半分不示弱,倔强得像炸毛的小野兽。

他呢?信步闲适,走近,解了腰带,将绯色的外裳褪去,就着擦手,忽而抬眸,玩笑:“四季干扁豆而已。”

玉白的手指一松,袍子坠地,他抱着手,睥睨,一身素白的里衣,着尽了风华,绝代至此。

这个男子,该当如何风情。

只是此时,闻柒没有兴趣赏析这一幕美男宽衣解带,她瞪大了眼,不可置信:“是你!”

两个字,几乎从喉腔厮磨而出,眸子,在喷火。

终于,她认识到了,两次奇耻大辱,两次节节败退,两次被占了便宜还遭嫌弃,都败一人所赐,那晚上,这人也是如此不可一世地傲娇,让她恨不得咬死,扒了,啃得渣都不剩!

操蛋!这世道真他妈小!

他面无喜怒,素衣掩不住一身风华,雅致却邪佞:“小猫儿,糖煮四季干扁豆爷不喜欢。”

毫无情绪,冷冰冰的,好似只是在说着某件事实。

乖张不定,喜怒无常,行为诡异,这天杀的该死的,什么性子!闻柒摩拳擦掌,站直了身板,冷笑:“那老娘就用这四季干扁豆的身子玷污你!蹂躏你!狠狠地脏死你!”

认输?退步?不好意思,两辈子她闻柒也学不会这些玩意,她只知道,遇强则强,当狠则狠。

话音落,闻柒一掌拍在石棺上,借力,起跳,以掩耳不及之势猛扑,手成爪,对准男人咽喉。

美眸间闪过惊愕,男子毫不犹豫,扬手,出掌,浓厚的内力化为风刃,逼人。

如此内力,深,不可测,若是对上……她非死即伤。

然,闻柒半分不躲,指尖狠厉,全是杀招。

这只猫儿,狠,狠极!对别人狠,对自己,亦不手软。他似笑,掌心偏转,只一寸。

“嗯!”肩头一疼,她闷哼,手指一掐,扼住了男人咽喉,顿时,一圈红肿在他脖颈。

他偏一寸,收了九分力,留她一命,这一招掐住咽喉便是他心软的恶果,这只夜猫儿……眸光骤然冷澈,他弹指,一点白光,打进那纤细的皓腕。

闻柒手一麻,没了知觉。

妈蛋!什么鬼功夫!闻柒愤恨,怒红了眼,顾不得疼痛,一把勾住男子的脖子,狠狠一拉,张嘴,一口咬下去,使了狠劲。

然后她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哼,闻柒瞬间愉悦了,扯嘴轻笑,松了牙,嘴角挂了一丝血。

“这一回合,老娘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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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老娘喜欢得寸进尺

“这一回合,老娘赢了。”她洋洋得意,一身狼狈脏污,抱着他,全蹭在他那素白的衣上。

精致美艳的容颜冰寒,他眸间已见森然:“这么不听话,爷想拔了你的爪子。”

抬手,他掌心融了内力,对着她心口。

“你想试试吗?”闻柒浅笑嫣然,“是你的手快?还是老娘的簪子快?”

话间,她搂着他脖子的手一转,冰冷的玉簪对准他动脉。

强强对决,拼的,是身手,当然,还有心狠。

她闻柒,向来不心软。

这个女人啊,果然叫人头疼,叫他心痒难耐,恨不得撕了,却忍不得这莫名其妙的玩心。他抬手,拭着她唇角妖艳的血色:“左肩疼吗?”

他看她,绝致的眸,冷漠薄凉里,似乎多了什么,耐人寻味又无处可寻。

闻柒微愣,推开男子的手:“怎么,怀柔?”

嗯,这个男人杀人出招的时候可怕,温柔暖媚的时候,更可怕!闻柒一分不敢松懈,她虽爱美人,却更爱生命。

脖颈的血,还在渗着,他轻拭,漫不经心:“方才爷只用了一成力,竟叫你这小东西反咬了爷一口,你觉着这次爷要用几分力?乖,莫要任性。”薄唇抿着,似乎不耐,又似乎哄着,他轻道,“女人,要懂得适可而止。”

一分力?闻柒动动肩,妈的真疼!这变态!她咬牙,毫不服软:“偏生我喜欢得寸进尺。”

话音落,她指尖一转,擦过动脉,对准男人的掌心,一股灼热的内力袭来,玉簪,瞬间成灰,散在空中,烟灰迷蒙里,她张嘴,一口咬上了男人的唇,舌头一伸……牙齿嘶咬,从里到外,如此厮磨,没有半分暧昧,全是狠辣,是攻城略地的侵占。

他身子一僵,唇上火辣,女子淡然的气息顺着那舌头,蹿进四肢百骸,麻木了他整个人,甚至,一动不能动。

“这一回合,”她含着他的唇,啃咬,“我又赢了。”

说完,她擦了嘴,一把狠狠推开他,纵身一跃,跳上石棺,一手提起棺材里的尸体扛在背上,借力一跃,越过男子扑向门口,动作,一气呵成。

这一回合,果然,她赌赢了,比起扎他心口一簪子,显然,咬他一口,更能反击他,赃死他!她不怀疑,若是那一簪子,对的是他的动脉,他那一掌,碎的就不是簪子,是她的心脏。

赌命,她从来没输过。

闻柒回头,背着尸体,看着还在怔忡的男子,她狠狠道:“赢了一回合,还有第二回合,相信我,也会有第三回合,你给老娘等着。适可而止?狗屁!适可而止的女人那是蠢,老娘不懂,老娘只懂有朝一日,将你变作老娘的脚下之臣,然后让一帮蠢女人来教教你丫的什么叫适可而止!”

说完,吐了一口血水,纤瘦的身影扎出门外,不见了踪影。

她败给他两次,她咬了他两口,不亏。她怕疼,挨了他两掌,他怕脏,受了她两口,她还是不亏。

要她闻柒吃亏!做梦!

人走了,灵堂毁了,满地的祭祀品,还有一个久久未能回神的男子,一身素白里衣脏污了,脖间,唇上,都染了血,红得至极,红得妖娆。

唇角一扬,他笑了:“这猫儿,爪子利,牙齿更利呢。”他伸手,抹了唇上的血,用舌头舔舐,如此不经意的动作,让他做出了一股子魅态,勾人心神。

门后,程大踌躇,好一番挣扎,小心着请示:“爷,属下这就去拿人。”

这厢,藏着掖着半天,硬是不敢出来,眼珠子和心肝儿这会儿都还没归位。

那姑娘,那彪悍劲,他都不敢看。

这会儿,瞅瞅爷的脸色,不喜不怒若有所思,那唇角勾了一丝不明寓味,程大拿捏不准了,再三小心:“爷,人都跑了,要不要属下这就去——”

“镜子。”

额?程大愣住。

“爷的话,不听?”语态,添了了些许不耐,清光妖冶的眸,丝丝不动声色的危险。

不听?怎敢!又不是活腻歪了,不听爷话的,有几张脸皮够剥。

程大牙关一抖,从袖子里掏出面铜镜,手抖得递上去,低头思忖着:这当口,貌美如花比乘胜追击重要?爷的心思,他还真是不敢猜。

“刚才看到了什么?”问的漫不经心的,如玉的指执着暗沉色的铜镜,镜中容颜美得妖冶,黑瞳点漆深不见底,本就绯红的唇沾染了血色,越发红得极致。

这等血色,那姑娘咬得狠呀,再往下看,那脖子……

哎呀妈啊,程大心肝儿疼,胆战心惊的:“那闻家姑娘胆大包天,竟敢碰了爷的贵体。”

镜面一转,映着他半面容貌冷峻:“还有吗?”

竟敢亲……哦,不,咬了爷,真真是夜中挑灯照茅厕,找屎得紧。

当然,这话借了程大几个胆子也不敢说,回:“隔了流苏,属下没看真切。”

要看真切了,这眼珠子还能留得住?爷的便宜能随便占吗?能随便看吗?

“你的眼睛,爷暂且留着。”

语气听着,不算愠怒,总携了抹玩心。

程大呼了一口冷气,真呀嘛真蛋疼。

“闻家姑娘实在不知天高地厚,刚才爷怎么不让属下出手?”

“你出手,”似乎思考着,男子从镜中抬眸,“她会咬你吗?”明眸摇光,掠过程大的脖子,然后,是唇。

程大下意识缩缩脖子,嘴皮子抽疼得很,狐疑了半天:“不、不会吧。”

男子似笑:“爷也觉得,你哪有爷干净。”对着镜面,又照了照,指尖拂过唇角,带出一抹愉悦。

程大嘴角一抽,咬定:“爷最干净!”寻思着,又问,“那爷,您刚才嫌弃不?反胃不?有千万条虫子在爬不?恶心不?”依照爷喜净程度,他觉着会。

那个好奇哟!

“很想知道?”

爷今儿个心情不错,镜子里的映出的眼角些许飞扬,嗓音也带了笑。

程大赶忙点头。

“爷允了。”

程大眼珠子撑大,竖起了耳朵,探听一番爷难测的心思。

铛!

一面铜镜,砸得程大眼花缭乱,耳鸣中,传来爷冷幽幽的声音:“回去给你找些女人来试试。”

试试?被咬?被女人咬?

程大摇头,很果断:“爷,小滴不想知道,绝对不想!”一本正经地补充,“谁想谁傻叉!”

他家爷眼眸微抬,一眼,摄人。

程大咬牙,冒汗,回:“是,属下是傻叉。”

☆、第二十四章:妖孽一出谁与争锋

程大咬牙,冒汗,回:“是,属下是傻叉。”

他可不就是个傻叉,爷的心思是能随便探听的吗?在爷面前,能随便糊弄吗?程大真恨不得咬了舌根。

没有再语,男子踏过地上绯色的锦袍,折返,一身沾了脏污的里衣,却也惊艳了风尘,绝等好看。

程大赶紧跟上:“爷,闻人凤的尸体不抢了?”

“你打不过她。”语调慵懒,漫不经心,步子散漫,他唇角牵起浅弧。

程大挠头:怎么听着像一股子心神荡漾啊。再挠头:那彪悍的姑娘,那身手,那狠劲,那牙齿……爷都被咬了。

程大笃定:“打不过。”纳闷了,“那爷?”

爷的功力,别说十成,就是五成,放眼天下那也是难有敌手,怎么叫那姑娘给咬了,抢了爷的东西还给跑了。

怪了怪了!

沉默了半响,前头传话:“脏了。”浓眉紧蹙,男人容颜艳美,拂着衣袖,“回去洗澡。”

这到底是打不打得过?不用怀疑,肯定是咬不过的。程大没敢再问,换了一茬:“爷,后来您那一掌用了几成力?”

问及此,程大不由得佩服起那闻家姑娘了,爷那一掌对的是心口,这一掌下去,不死也最少要半条命,她倒好,还敢先发制人。不过倒是聪明,没有自找死路得扎爷的动脉,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姑娘,敢赌命。只是这一掌,碎了簪子,未伤人半分……

这不像爷的手段,更不符爷的性子。

“老三。”

不瘟不火的两个字,从那薄削的红唇中轻吐,怎生如此森寒。程大声颤:“爷,属下是程大。”

爷不认脸,不记名。倒是怪了,爷记得闻家姑娘的名,还记得脸。

男子冷冰冰一句过来:“爷不喜欢得寸进尺的人。”

程大脚下一个趔趄,站不稳了,快哭了:爷,某姑娘摸了,抱了,扑了,亲了,那才最是得寸进尺好吧。

程大空叹:诶,男人难过女人关!

此时,正是午时,九章王府的偏院里,朱漆案,暖香炉,纱幔勾垂里美人半跪,仰面直望美人榻里慵懒的小人儿,眸似死水,无波无谰。

地上,尸体横躺……

诶,闻国公大抵会死不瞑目吧,瞧瞧,他拼了老命救出来的人儿,扔下他老人家的遗体,正翘着二郎腿,敲着案桌悠哉悠哉。

“坐到爷身边了。”

抬抬眼皮,懒洋洋的,闻家姑娘窝在美人榻里,尽情差使九章王的某某不下蛋的母鸡。

“给爷倒水。”

“给爷捏捏肩。”

这会儿一口一个大爷,想必是刚才被某位傲娇大爷刺激得不轻,这不,找安慰来了。

当然,这厮眼皮子抬抬,一双带蛊的眸尽染暗红,世间,几人能抵抗得去,这九章王的某女人自然是不能,目光呆滞地鞍前马后,又是倒水又是捏肩,想是伺候九章王也没这么心无旁骛吧。

闻柒督了眼地上闻人凤的尸体,想起方才那男人,浑身便不舒坦,肩疼腿疼,连牙齿都是疼的,一脚踢出:“腿。”

九章王家的美人低眉顺眼地上前,给闻大爷捏腿。

大爷心情不爽,难伺候哟。

一脚踩在案几上,闻柒起身,撑着下巴,忽然来了兴趣:“九章王府的金库在哪?”

九章王家的美人神志不清,呆愣作答:“西厢房后的假山里。”

听听,这点心思!

闻大爷喝着茶,摩挲着下巴:“你家王爷是不是有隐疾?”

听听,时刻不忘了这点事儿。

受了蛊的美人儿自然老老实实:“是。”

九章王闺房里那档子事,板上钉钉了,这下闻柒敢确定,九章王那只阴面狐狸,举不起来。闻柒乐了,拍拍美人儿的脸,哄道:“真乖,现在出去,大喊三声,我家王爷不行。”

这一身蛊惑人的能耐,她专用来行打家劫舍、很黄很暴力的勾当!诶,这都神马恶趣味。

九章王家的美人很听话,乖乖推门出去了。

闻柒端起茶盏,低眸,茶水里映出一双深色的眸,浓郁的幽深,她眨了眨:“是逗我吗?居然给我的眼睛找了个克星,还是个傲娇货。”

那眸影暗沉,是摄人魂魄的流光溢彩。

这下闻柒敢确定了,她的眼仍旧惑得世人,独独,奈何不得那个男人。想起那骚包男不吃她各种招数,连必杀技也免疫,闻柒就各种想揍人。

“妈蛋!”

闻柒火大,一口灌了茶水。

这时,门外传来女子高亢的呼声。我家王爷不行,我家王爷不行,我家王爷不行……

这女人真听话,不多不少,刚好三声,这嗓门,也是够了,不地动山摇也要鸡飞狗跳。

闻柒嘿嘿一笑,扛起地上的尸体,出了偏院,行见不得的勾当去!

半盏茶功夫,这三声,自然传遍了王府,传进了九章王燕修的耳里。

燕修大怒,拍案而起:“送一碗药去偏院,本王不想再听到那个女人开口,府中谁敢再议,本王决不饶。”脸上尽是狠辣,狰狞了模样。

一屋子的王府侍卫都跪着,战战兢兢,领头张铁面如土色:“堵瑜夫人之口容易,只是燕都城外谣言四起,百姓人云亦云,王爷,悠悠众口难堵。”

前后不过一个时辰,九章王身患隐疾的消息便滚遍了大燕,杀了九章王府个措手不及,偏生传言最先出自王府马车,又得王府夫人亲传,根本堵不住这‘铁打的事实’。

燕修面露狠色:“造谣者何人?”

张铁惊颤:“王妃与瑜夫人清醒后,便都不记得发生了何事,连那做乱之人的相貌也没半分印象,属下根本无从下手,如此症状倒像宫中中邪的皇后娘娘与常广王。”

“你是说,灵异邪魔作祟?”燕修鹰眸充血,好不可怖。

这套说辞,燕修显然是不信的。

张铁抱剑请罪,战栗:“属下无能。”

燕修怒道:“继续查,一旦查出此人,”微顿,杀气森然,“格杀勿论!”

“属下遵旨。”

这时,屋外王府的管家慌慌张张跑进:“王爷,王爷,闻人凤的尸体被盗了。”

啪——

燕修一掌拍下,案桌尽碎,脸阴沉得可怕。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还嫌王府不够乱。

管家牙关都打颤了,继续道:“还、还有西厢房后走,走水了。”

“混帐!”燕修怒极,甩甩衣袖就出了大堂。

西厢房后的假山,那可是九章王府的禁地,高门大院少不得这些个禁地,往往都是藏着不容侵犯的东西,这下好了,九章王府的水是混的一塌糊涂了。

才片刻,大火蔓延了西厢房的假山,浓烟滚滚下面目全非,火是灭了,只剩光秃秃黑漆漆一片。

“如何?”燕修满头大汗,想也是急了。

这金库烧成这模样,能淡定吗?不能!指不定多蛋疼。

侍卫抹了一把黑乎乎的脸:“能搬走的不剩,剩下的,”声颤支吾,不敢看自家王爷的脸色,“火、火势太大,全、全部毁于一旦。”

不过一炷香时间,九章王府多年金山银山就这么掏空了,毛儿都不剩。这贼儿心有多大,胆就有多大,本事更不在话下。

燕修听了这话,脚下一个趔趄,站不稳:“不管是谁,本王要他五马分尸!”

说完,一口血吐出,生生晕死过去,顿时,又是一顿鸡犬不宁。

短短时间,一个贼儿,翻了九章王府的天,果然,妖孽一出,谁与争锋!

☆、第二十五章:世道好玄幻

短短时间,一个贼儿,翻了九章王府的天,果然,妖孽一出,谁与争锋!

哄哄闹闹鸡犬不宁的,这乱,传到了燕都城郊外,扰了琼楼玉宇里的叮咚水声。

“爷,九章王府走水了。”

“哦?”

屏风后,水声止,传来一个意味不明的字符,轻笑似有若无。

这态度,程大摸不真切,只得越发小心着,又禀报道:“九章王的金库也空了。”

“呵。”

一声真真切切的轻笑,似风散开,带了淡薄的愉悦。

程大雾水了,这是哪门子的玩心啊?

齐三忽然道:“爷,宫里炎帝差人来请。”

懒懒的嗓音:“等着。”

大概也只有这位爷敢这么不痛不痒地搪塞那位大燕君主了,齐三没说话,便等着。

“再与爷说说,那小猫儿怎生撒野。”这语调,与逗弄小白时一般,浓浓的趣味。

程大愣了一下,小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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