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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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咬脖子,咬哪里?闻柒端详着某张俊得惊世骇俗的脸蛋……姑奶奶的,好看得下不去嘴,坑爹!

正想着,秦宓走近了一步,闻柒下意识退了三步,手握成拳。他淡笑,嗪了抹倾城的颜色,恰似温柔:“龙虎令爷不和你抢,你以后听爷的话,莫要对爷张牙舞爪,莫要忤逆爷,莫要和爷动嘴,不经爷准许不许碰爷的身子,你乖巧些,爷不动你,只陪你玩玩,玩多大,爷都给你担着。”

莫要什么什么?张牙舞爪?乖巧?身子?这是在耳提面命宣布主权吗?这是在趾高气昂强取豪夺吗?

哦,大爷的意思是:你是爷的,爷承包了。

闻柒嘴一抽,爆出一个字:“靠!”

美色不能淫,人权主义,淫者,天打雷劈!

美人皱眉,眉宇阴翳竟也是夺人心魄的美:“莫要对爷说脏话。”顿了顿,似乎思忖,抬眸,视线满满她的模样,极是专注,道,“对别人可以。”

闻柒嘴角再一抽:“你这是在养狗?”

她敢笃定,这妖孽要的是臣服,是趣味,是不可一世地玩弄股掌。类似于某种兽,发起进攻前,总要戏耍逗弄猎物一番,等其挣扎到筋疲力尽,再一口咬死。这勾当,闻柒也喜欢,她执着于当兽,今个儿,被当了狗!想说两个字:操蛋!

浅笑如花美人如玉,他轻轻摇头:“不是。”

不是狗?难道让她翻身当兽?闻柒挠挠头,值得考虑。

红唇轻启,秦宓继续道:“是猫。”

一股冷气扑面刮来,闻柒一个哆嗦,咬碎了银牙。大爷的,不是兽,是受!

不好意思,她喜欢攻!耸耸肩,她笑得流里流气:“我要不听话呢?”挑眉,“我喜欢张牙舞爪,喜欢忤逆,喜欢动手动脚动牙齿,喜欢摸你挠你蹂躏你金贵的身子。”深吸了口气,“当然,玩多大,我自己担着,至于猫,老娘看不上眼,你,也看不上眼。”说着,扬起下巴,女王姿态吊炸天,“怎样?”

她虽爱美色,臣服?不好意思,她不懂不会不屑一顾,这便是闻柒,就算坑蒙拐骗色也要天经地义地由她左右。

话尽如此,她素手成拳,不退而进,不守先攻,猛地一扑,双手劈向月下独立的男子。

这个人儿,一股野性,难驯,浑身都是不管不顾的孤勇。

秦宓一退数步,月白的衫,曳起轻弧,清贵的暗影在月下穿梭。

闻柒步步进攻,招招狠辣,近身肉搏毫无内力,她拼的的速度,是力量,是层出不穷的花招。然,他不出一招,只守不攻。

尽管如此,她竟讨不到一分好处,咬牙,她侧身一跃,绕到男子素衣身后,扬手,攻其腰腹命门,快得几乎眼花缭乱。

骤然,微凉的指腹擦过她手腕,月下,一只剔透瓷白的手擒住了皓腕,轻轻一扯,她跌进了他臂弯里,丝毫动弹不得,她狠狠抬头,望见一双落花沉寂的眸,深深的暗影,全是月华的清光,里面映出她自己的容颜。

她想,她完了,这个男人一定是劫,就怕哪天要万劫不复。

凉凉的指抬起她的脸,倔强模样惹得他笑了:“爷不会对你怎样,也不愿伤了你,爷就拔了你的爪子。”玉白的手伸出,“酒。”

身后,梁六递上了那一壶素娟花煮的清酒,淡淡酒香弥散,微微的醺,最是醉人,淋在她掌心,从指尖,漫过一寸一寸肌肤,蹿近了四肢百骸。

闻柒好像醉了,不知所以然,鼻尖全是酒香,还有男子身上好闻的气息,未饮一口却恍恍惚惚。

月色清幽,很静,他执着她的手,一遍一遍淋过酒水,洗净,擦拭,神色专注得让人移不开眼:“莫要碰旁的男人,爷嫌脏。”抬眸,华丽的月色,淡淡的杏黄,清俊里也带了暖色,语气却是霸道,“搜身也不准。”

搜身?一边梁六若有所思了,敢情闻家姑奶奶摸了那道士膈应到咱爷了。如今啊,爷不嫌人姑娘脏了,嫌弃姑娘碰过的人脏了,真是质滴飞跃。

风还在吹,月也还在冷,闻柒的手还被爷拽着,素白的手心里酒水在蒸发,她打了个颤,真冷,缩了缩,手还是动不了,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真他妈不爽,这般心神不宁美色诱人的感觉更不爽,她别开眼,笑得阴森森:“我的爪子哪能说拔就拔,也不怕扎人,爷啊,你应该,”几番思考,她道,“拔我的牙。”

语落,踮起脚尖,一口咬住他的下巴,她用了狠劲,酒壶坠地,溅了一地酒香。

很悲催,她只剩牙齿这一利器,很幸运,咬这美人百试不爽,瞬间,血色漫过了她的唇舌,凉凉的,一丝丝的腥。她想,这个男人,连血的冷的,连血都能诱人。

是月色太美?还是酒能醉人,秦宓纹丝未动便由着闻柒咬,只是略微皱了皱眉,有些薄怒:“以后不许咬爷的脸。”似乎苦恼,好看的容颜都冷了,轻斥,“遮不住。”

闻柒愣了一下,其间咯噔一声响,是梁六的脑袋磕在了石柱上。

似乎,咬人这勾当让美人免疫了,不,他说了,不准咬脸,不准留痕迹。嗯,还是有点用的,闻柒松了牙关,打量这美人的脖子,然后是唇,那唇上还有她上次咬出的痕迹,怎么看怎么顺眼,于是闻柒果断放弃了咬脖子的打算,趁其不备,一口下去,唇舌相触,都是凉凉的,他饮了煮酒,酒香便漫进了她唇间。

味道,唔,还不错,她觉得有点醉了,这酒量,她也真是醉了,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一点一点冷了,眉头越发紧蹙,闻柒笑了,牙齿厮磨,毫无技巧地啃噬,痕迹一道一道的,贴着唇,她吐字不清:“难道没有人告诉爷,养猫要挑乖顺的,性子太野,不仅不听话,还会抓人。”

薄唇还染着星点血红,旧伤添了新痕,竟是美得妖治。

这画面太违和,梁六不敢看,他想,若非爷愿意,便是嘴上功夫,闻家的猫也讨不到好处,他敢笃定,他家爷是甘愿的,任君蹂躏啊。

“多调教些时日总会听话。”他舔了舔唇间的血色,舌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唇间,三分浅笑融了七分妖异。

妈呀,美人攻势,真要命!闻柒想,这是个妖孽,是个让人招架不住的妖孽。她果断的别开脸,挺淡定:“嗯,大爷我喜欢反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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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赢,咱上嘴,这是还悲催还是暗爽?宓爷这是越发惯着了

☆、第四十二章:宓爷调教法

妈呀,美人攻势,真要命!闻柒想,这是个妖孽,是个让人招架不住的妖孽。她果断地别开脸,挺淡定:“嗯,大爷我喜欢反调教。”

话落,伸手狠狠一推,她退开了几步,毫不犹豫纵身一跳,扎进了莲池。前有美人后无退路,偏生她寻不到出路又对美人毫无抗力,除了灰溜溜逃,别无他路。

秦宓侧身,望着莲池,轻笑出声,闻柒哆嗦不断,仍旧调笑:“乖,小美人,告诉爷,你是谁?”

他道:“北沧,秦宓。”

北沧秦宓……

传闻生若惊华绝色绝代,传闻弹指杀戮,善画皮之术。

果然,她惹上了最不能惹之人,世间怕也只有一个秦宓能让她次次节节败退溃不成军,她遇上他招惹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修来这样的孽缘。

闻柒强颜欢笑:“小宓宓,乖乖哒,等着爷来调教你。”

噗通一声,她游走了,忍着严冬的寒,咬牙间她发誓:此人不收,雄风难振!

岸上,秦宓眸中晕了一抹新月初上的浅光,煞是好看,望着玉莲盛开里愈渐远去的身影,蹙眉:“爷是不是太宠着她了?”

说话间,唇角牵动,微微疼痛,月下,唇上添了两道痕迹,精致的轮廓上也越发显得下巴处的红痕扎眼。

两次,她已在他身上添了四处伤,岂止宠这一字能言说。

梁六哆嗦着回话:“爷,女人不能宠,越宠越有种。”半响又补上一句,“也不能惯,越惯越魂淡!”

秦宓蹙眉:“那该如何?”

梁六一咬牙,狠狠道:“调教!”

“怎么调教?”秦宓似乎苦恼,“她总不听爷的话。”

诶,是不是幻觉,为毛有股子闺怨的味儿?梁六满头黑线与雾水,不吭声,那姑奶奶,哪里是甘愿被调教的主,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到头来,被调教的没准是爷。

沉默间,秦宓眉头越拧越深,舔了舔唇,些许疼,伸手。

梁六赶忙递上镜子。

借着月光,镜中容颜依旧极美,越发衬得那咬痕清晰,这伤,是怎么也遮不住了,秦宓揉揉眉心,道:“去寻几只猫儿来。”

“啊?”梁六傻愣。

“要不听话的猫。”他摩挲着下巴上的齿痕,掩不住眸间轻笑。

梁六凌乱:“爷是要?”

似乎,爷管闻家姑奶奶当猫,欠调教的猫。

秦宓似乎细细想了一番,才道:“拔了它们的爪子。”

不是牙齿吗?梁六盯着自家爷惨不忍睹的俊脸,表示很疑惑,这是恨屋及乌呢?还是爱屋及乌?可终归此猫非彼猫,况且……梁六有些迟疑:“爷,您以前说猫掉毛,脏!”

宓爷点头:“嗯,真脏。”拾起地上那人儿脱下的外裳,语气愉悦,“回去洗澡。”转身,漫步折返。

嫌脏还捡人家姑娘的衣服?

好吧,把猫当人姑娘来调教的事爷都做了,其他的还不都是浮云,这啊,就是爷所谓的调教,真心弱爆了有木有?梁六摇头,为那将要被拔了爪子的猫和他家爷默哀:诶,都是被调教的命!

此番折腾,闻柒落得个落汤鸡的模样,吹了风,受了寒,衣衫不整清汤挂水地回了华乾殿,倒头脱了个精光睡觉,迷迷糊糊间咒骂了句:尼玛!倒头一睡到天亮。

次日,风轻云淡,冬阳微暖,华清宫半里外,闻得嬉闹哄乱阵阵不绝。

这燕宫,哪有一日安生。

“来,爷抱一个。”

隐隐约约是男子的嗓音,放荡急切。

“躲什么,爷会温柔的。”

男子嗓音越发急色,偶尔有重物砸出的声响,却始终不闻美人声。

“美人。”

“……”

想必殿中又是一出纨绔戏美人的桥段,老掉牙却屡屡不穷。

“小乖,到爷怀里来。”

“哪里逃,来,抱一个。”

“……”

光天化日天子眼下,这流氓胆大包天呢,不是别人,可不就是京中三大纨绔之首——常广王燕成广。这色胚的魔爪都伸到华清宫来了,色眼眯眯,直扑美人。

这时,一声巨响,殿门被一脚踹开,砸来一声河东狮吼:“靠,你敢碰他试试,老娘今天就废了你那玩意!”

这泼辣劲,闻梦里愣了愣。燕成广正要怀抱美人的手一顿,细长的眸一挑,望向殿门,那里正依着个唇红齿白模样俊俏的小人儿,一双眼尤其晶亮,闪闪烁烁的甚是灵动,长睫一颤一颤的惹人怜惜,燕成广只觉得心肝儿都痒痒了:“哟,又来一个小美人,泼辣劲,本王喜欢。”

哟,色胆包天啊!姑奶奶不喜欢呢。

闻姑奶奶几步走进殿中,一脚踹上了殿门,转身反锁,拍拍手,瞟了一眼闻梦里,他微微颔首示意无恙。

嗯,该好好算算账了。

“泼辣?”闻柒眯着眼笑,走近了几步,对着燕成广眨巴眨巴睫毛,“还有更泼辣的呢。”

说完,一脚踢翻了脚下的石子,那石子长了眼,跨了半个院子的距离蹿进了某人裤裆,于是乎——

“嗷呜!”一声哀嚎,地动山摇,地上,燕成广抱着裤裆打滚,蛋疼滴哟!

闻梦里怔了,半响,浅笑开来,望着那叉腰大笑的女孩儿,眸子水光潋滟,笑着,唇边有个若隐若现的梨涡:“这泼辣劲,还喜欢吗?”

燕成广滚了三滚,直不起腰,狞着脸发难:“你个找死的小妮子!”

“呀,还有力气作威作福啊,看来是泼辣劲儿还不够。”闻柒托着下巴,瞧着地上打滚的男人,笑着问,“信不信再使点力,老娘就要踢残你了?”

多天真烂漫的笑,多童叟无欺的眼神,多纯粹无害的模样,怎么就是这么叫人心肝俱颤呢?

燕成广立马缩成一团,哆哆嗦嗦:“住、住手,你敢动本王,本王就——”

闻柒二话不说,抬腿就是一脚,对着的,还是裤裆。

“嗷呜——嗷呜!”

闻梦里张着嘴,傻了,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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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护短

闻梦里张着嘴,傻了,惊呆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鬼哭狼嚎不断,大概,那命根子,内伤外伤了,瞧瞧燕成广那咬着牙想揉揉又不敢揉揉的模样,铁定是重伤!继续嚎叫。

“不许鬼喊鬼叫!”闻柒恶狠狠瞪着,“再不老实,除了你的命根子,连同你的命,老娘一起废。”

“呜呜呜。”燕成广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宝贝蛋,痛得脸扭曲,浑身抽搐,哪敢吭声,那模样吃了苍蝇似的,脸绿着。

闻柒端着下巴,瞧着从哪下手。

“七姐。”闻梦里上前,“我没事,他是常广王,下不得重手。”

“那简单。”闻柒面不改色,“毁尸灭迹神不知鬼不觉,死人嘛,最省事,再说,这种人渣杀一个少一个,为民除害!”这勾当,闻柒乐此不疲,没少干。

这话一出,燕成广抽搐得更狠了,就差口吐白沫两眼一翻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这十三岁的小身子里便怀揣了一颗。闻梦里深深看她,久久才道:“今日在御花园,燕成广当了许多人的面放了话,要来瞧瞧闻家少爷毁容的落魄相,他若现在死了,麻烦。”

嗯,确实是,嫌疑人神马的最招人烦。闻柒想了想:“不能弄死,那半生不死好了。”

燕成广一口血,涌到了喉咙。

闻梦里微怔,他从未见过如此的她,如此肆意妄为无所畏惧的人儿,这般叫人心惊。闻柒,这是闻柒……闻梦里有些恍惚了。

“他哪只手碰了你?”闻柒问,眼珠儿转着,狡猾得很,眼里全是心思,层出不穷的折腾人的心思。

闻梦里未语,只是看她。

“不说?”闻柒摊摊手,无所谓,“那我两只都废了。”

不过稚龄,这狠话,说得很溜,毫无起伏,好像理所当然。他不怀疑,她敢说,也一定敢做。

“左手。”闻梦里回。

闻柒一脚抬高,毫不迟疑,踢出。

“嘎吱!”一声骨头碎裂的响,毫不拖泥带水,燕成广惨叫,“啊——”

这纨绔的左手怕是三个月抱不得女人了。

久久哀嚎,才静了半响,闻柒扯嘴,忽然绽开一抹笑,随即抬脚,又是一踢。

“嘎吱!”

“啊——”

哀嚎又起,右手骨裂,最少四个月抬不起来。

不好意思,她闻柒收账,连本带利,两脚,燕成广去了半条命,卸了两只胳膊,半死不活。这是闻柒的手段,狠辣得很果断。

叫声不息,闻柒耐心不多,踢了踢还有半条命的燕成广:“不许鬼哭狼嚎!”

瞬间,没了声响,燕成广翻着白眼,几乎晕死,进气少,出气也少。

闻梦里惊愕:“七姐。”

闻柒耸耸肩,不以为然:“手痒,一时没忍住。”

这一手痒,就要了一国亲王的两条胳膊半条命。闻柒啊,她心狠手辣,只是,她护短,很护短,爱憎分明得毫不遮掩。

闻梦里沉默,浅浅的笑似有若无。她啊,在护着他,这样不遗余力不择手段。

“现在呢?”闻梦里睃着地上的人,目光骤冷,“怎么处理?”语气竟多了些果敢与杀伐。

这闻家的人,百年戎马的世家,自然不出孬种。

闻言,燕成广哆嗦了一番便要昏厥,闻柒一脚过去:“你敢晕死,我再废你两条腿。”

燕成广眼珠翻白,硬生生睁开,气若游丝:“饶、饶命。”

闻柒眯着眼笑,半蹲下,拍了拍燕成广刷白的小脸:“饶命可以,乖乖听话。”眸子一沉,暗红湮灭了光影,直直摄进男人眼底,一字一字语速沉缓,浓浓的诱惑,“记住,夜路黑,手是摔的。”

“夜路黑,摔……摔的。”

像是预谋,像是蛊惑,燕成广听之任之,眼中寻不到一丝清明,浑浑噩噩的一团死水。

宫中有言,那夜宫乱,缘由帝妃皇嗣被蛊……

闻梦里望着那狡慧的小人儿,恍然出神。

闻柒满意地点头:“乖孩子,解脱吧。”她打了个响指,地上的男人腿一瞪,合上了眼睛,死气沉沉便一动不动。再抬头,她眼底便只剩浅浅的笑意,目光清幽,月儿般溢满光华,扬扬下巴:“我吓唬他呢,瞧他这怂样,出息!”

吓唬?地上躺的不是市井小儿,是堂堂一国王爷,已逝孝献皇后的嫡子,当朝太子储君的胞弟,如何能吓唬来草草了事。

闻梦里浅浅凝视:“太子对这个胞弟护得很,燕成广又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

据说美人弟弟足不出户,据说美人弟弟心思浅短,据说美人弟弟唯姐是从……

诶,原来都只是据说,不过嘛,有两点是真,美人!弟弟!

闻柒无所谓地摆摆手:“没事,这色胚有那贼胆,我就给他开膛破肚。”她没心没肺地咧嘴笑,晃了晃拳头,“我看是他嘴快还是我手快。”

闻梦里敛了敛眸,笑得温柔。

他们啊,都不是曾经的模样,多了窍心思,只是音容笑貌里,总归没有设防。

闻柒挠挠头,一边用脚把昏死的人踢出去,一边问:“我是不是太血腥了?”

虽这么问着,那脚下踢人的力道可是一分也不含糊,想必常广王醒来时,骨头是散的。

闻梦里点头:“嗯。”

“怕不怕我?”闻柒笑着,眼里浅影摇摇。

“不。”没有思忖,闻梦里摇头,低笑开来,“闻家大火,你我独活了下来,若还是原来模样,没了庇护,我们何来活路。”顿了片刻,他语调极是认真,“你绝不会对我血腥。”

当然,她是以怨报德的人吗?看在闻家老头救命之恩的份,这闻家的香火她也得保住,再说,对于美人,她向来……闻柒贼笑:“真乖,姐姐会对你很温柔滴。”

☆、第四十四章:爷,要不要来一段

当然,她是以怨报德的人吗?看在闻家老头救命之恩的份,这闻家的香火她也得保住,再说,对于美人,她向来……闻柒贼笑:“真乖,姐姐会对你很温柔滴。”

说话的同时,她狠狠一脚,将燕成广踢出了华清宫,一声巨响,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

很温柔啊很温柔……闻梦里讪讪,没有开口,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闻柒的腿,十三岁的年纪,还是个孩子呢,这样的力量……

“怎么不问我为何有这般身手?”闻柒一语道破。

她啊,还能读心,一双眼睛到底是晶亮的。

闻梦里语气淡淡:“你说,我便听。”

“哎哟,这是谁家弟弟,贴心滴哟。”闻柒一把勾住闻梦里的胳膊,甚是亲昵,“来来来,姐姐和你说个秘密。”

闻梦里眉染疑虑,闻家如何还有什么秘辛?看看她,她笑眼盈波,掩着嘴,猫着嗓音,神秘兮兮的模样:“其实啊,我们娘是个武林高手,女人帮听说过没,我们娘就是帮主,打遍天下无敌手,那是巾帼更胜须眉啊,可惜天妒红颜英才,只能将此生绝学都传给了我。”

女人帮?大燕境内甚至四国之内,闻所未闻。据他所知,那个她口中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女人只是个艺坊的舞女。

这倒是一出‘秘辛’。

闻梦里笑笑:“为什么不是我?”

闻柒想也不想,嘴皮子很顺溜:“因为帮里有帮规,独门绝学传女不传男,传长不传嫡。”

这帮规……倒让人跌破眼镜。闻柒啊,满脑子的心思,层出不穷,真真假假,有亦没有,她三言两语总是任人无处揣度。

“七姐。”闻梦里失笑。

“嗯。”

闻柒有些眉飞色舞了,这称呼甚得她心啊。

闻梦里正色:“娘逝世时,你才三岁。”

额……一头乌鸦飘过,闻柒黑线了,敢情这身子的娘去得这么捉急啊,诶,说谎啊,还是要打打草稿的。闻柒仔细想了想,抬头,拍拍闻梦里的肩:“看吧,你老姐这武学造诣,都登峰造极惊为天人了,这等天才这等牛气,嘿嘿,别眼红,别羡慕,咱俩谁跟谁,亲生滴!”

胡话谎话信口拈来,这是本事!

自然,他不信的,只是如他所说,一场火,都不是原来的模样,也如她所说,她们是亲生的,几分真几分假没有去计较,他轻喊:“闻柒。”

他喊的是名字,带了少年独有的清润,很温柔。

闻柒眉头一蹙:“叫姐。”她还是喜欢大姐大的爽快。

“苏太后是被陷害的。”闻梦里语气笃定。

闻柒挑了挑眉头:“你怎么知道。”没有否认,对于这个美人弟弟,她确实是少了几分防备,自己人,没办法。

“那毛贡,我在华乾殿喝过,没有问题,皇后与两位王爷失魂受蛊与苏太后无关。”自然,不用说,与华妃亦无关,那么,便只有她,十三岁的闻柒,设了一出局。

“哦。”

一场栽赃嫁祸,陷百年世家于水火,陷一国太后落难,她却这样轻描淡写,一个字带过了,没有惊讶没有闪躲,甚至连一丝一毫的起伏都没有,都在说明这一件事:他人的翻天覆地,她的不足挂齿。

真张狂呢,这样不动声色,又这样理所当然。

闻梦里话音一转,凝着闻柒的眼,有些喜怒难辨:“只是我想不明白,你如何在未央宫的茶叶里动手脚,如何知道宫乱那夜皇后饮过那茶水,如何让那道士听话,又如何不差分毫地既栽赃又将九章王拉下水。”

这美人弟弟一口一个如何掐得神准啊。

闻柒眨眨眼,笑得眸子眯成了一条缝:“佛曰:不可说。”

做了坑蒙拐骗偷的事,到处嚷嚷的是傻子,当然,闻柒不是,这爪牙得藏好了,这嘴巴得严实,方便下次继续……坑蒙拐骗偷。

眸光微沉,他视线灼灼:“那么,那次宫乱,是不是你?”语气有疑虑,也有肯定。

哟,要不要这么火眼晶晶?

闻柒不承认不否认,一脸高深莫测:“天机不可泄露,不过,”她勾勾手指,“过来,姐姐给你点暗示。”

闻梦里凑近,俯身,一只小手拉住他的袖子,耳边气息灼热,缠缠绕绕好不蹿动。

片刻,闻梦里失笑,耳根微微泛红。

她说:不要太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

确实像个传说,如同谜。

之后,闻柒又天南地北地胡侃一通,推门出去已是两个时辰后,殿外刮了很大的风,闻柒眯着眼哆嗦,一抬头,嘴角扯了扯,笑了:“嗨,兄台。”

殿门十米外,秦宓依墙静立,环着手,清幽的眸若有浅光:“两个时辰。”

许是风吹,嗓音些许嘶哑,微微抬起的侧脸棱角分明,染了这风雪欲来的寒,浅绯的长衫,袖摆处绣了艳丽的藤蔓,颈间是月白的貂裘,泼墨的发间或撩动。

啧啧啧,妖孽!

闻柒抱着手,绕过昏死在地燕成广,踩着欢脱的步子几乎跳到秦宓跟前,仰着下巴越过秦宓和梁六打眼色:“小跟班,么么哒。”

跟班?他是统帅!统帅!北沧统帅!只是,梁六不敢呐喊,只觉得背脊爬上了一股子寒气,低头,默默地退出半里。

“两个时辰。”秦宓抿着唇,眉宇间阴翳,“你都没出来。”

这话,怎生有股子幽怨的味儿?

自然是幽怨的,宓爷冒着风在这站了两个时辰呢,梁六揉揉腿,麻了。

“爷是在暗示小的冷落你了?”她笑得欢了,眼睛眯成月牙,像只偷了腥的猫。

俊颜微沉,他唤:“闻柒。”冷冰冰的语气,有些逼人。

闻柒应得欢快,弯弯腰,很狗腿:“爷吩咐。”

何时,他们能这样心平气和了?也是,闻柒性子,遇软则软,遇强则强,秦宓不干戈,她自然玉帛,能动嘴就不动手,也总是没有什么章法,不按常理,打打杀杀、逞逞嘴皮子也全随着性子,只是他竟也开始由着她。

“爷不是在等你。”极是好听的嗓音,低沉而缓慢,似乎秦宓在刻意强调,言语间深深看她。

不过,似乎有点欲盖弥彰呢。

哟,今个儿风大,爷是抽风了?不过也是,这位爷任性,说什么做什么看心情,闻柒懒得揣度,便连连点头:“我懂,我懂,偶遇嘛,神马奸情基情私情儿女情,哪个不是在偶遇里擦边的。”凑上去,挑了挑眼角,甚是痞气,“爷,要来一段吗?”

☆、第四十五章:循循善诱

“我懂,我懂,偶遇嘛,神马奸情基情私情儿女情,哪个不是在偶遇里擦边的。”凑上去,挑了挑眼角,甚是痞气,“爷,要来一段吗?”

奸情基情私情儿女情,今儿个宓爷在此是为了哪个?后殿住了梦里,地上躺了燕成广,加一个她,闻柒觉着是基情,指不定有见不得人一腿两腿,然,那都是浮云,相逢就是孽缘。

不过,今儿个不打架,咱玩反调教!

那绝美的容颜多了几分愠色,眸子里写尽了不悦:“你对别的男人也如此,”话顿了顿,秦宓似乎思忖着,薄唇才冷冷张合,“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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