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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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蓉与闻柒……

姬贵妃睁大了眸,瞳孔猝紧:“你——”她抬手,指尖颤抖地指着苏庄妃,“是你?是你和闻柒合谋害本宫?!”

苏庄妃沉默着,片刻,摇了摇头,眸中深意似是而非:“不,不是我。”她抬了抬眸子,望着脸色惨白的姬贵妃,“或许是你自己,因果循环,是你姬家欠了我一条命。”三个月前的南宫门,九章王之死,是姬家种下的因,苏庄妃只是循了因果报应,欠的人命,自然要还。

苏庄妃冷睨了一眼,转身,身后,大笑癫狂,一声声都声嘶力竭般,姬贵妃耗尽了力:“哈哈哈……闻柒,你可真狡猾呢。”

未雨绸缪,三个月前,那女子便开始谋划了,怎会是姬家,是闻柒的手段……鹬蚌相争,她才是渔翁。

“与虎谋皮,苏南蓉,你怎么忘了那个女子有多精明。”姬贵妃喃喃自语,指甲掐进了血肉。

因果循环?不,这世间从来都是弱肉强食。

封后大典在即,燕宫随处可见的喧嚣,这夜,才静下,长乐殿里倒是闹腾不停。

殿外,依旧可闻其声,是某女怒其不争的喊叫。

“你往哪摸呢?”

主殿一声嚎,殿外一干人都跟打了鸡血一般,瞬间精神了,据可靠消息,里头在沐浴。

随着又一声,咬牙切齿歇斯底里的:“你——你丫流氓!”

到底是谁流氓啊?怎么流氓了?

闻柒一声河东狮吼:“臭小子,袭胸可耻!”

哦,原来小流氓把大流氓给袭胸了。

寝殿里,屏风湿了水,隐隐可见里面光景,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忽然,一只嫩生生的小手掀起水波数丈,随之,孩童笑得咯咯欢快,某女一头黑线,低头,看着那还放在胸口的小手。

这小流氓!

闻柒耳提面命:“你好像闯祸了。”

小十七笑得依旧欢。

闻柒转头,眨巴眨巴眼,很无辜:“爷,是他,不是我。”

秦宓站在浴池边,冷着一张俊脸,衣袍下摆,水珠滴滴。诶,不知道爷是来鸳鸯戏水的,还是来观赏美人出浴的,总之,小十七赏了他一捧水花。

秦宓侧脸更沉了,盯着闻柒怀里的小人儿,闻柒缩缩脖子,一把提起某娃:“这小子没大没小,居然敢冲咱爷泼水,随爷你处置。”

说得那是大公无私、正气凌然。这厮,卖儿求荣!

砰!

窗户大开,只见风卷珠帘,秦宓抬手,随即,一声哇哇大叫,小十七被扔了出去。

砰!

又一声响,窗户紧闭。

这速度,真叫人眼花缭乱,殿外,程大接住小十七,拍拍胸口,快吓尿了,倒是小娃,张着嘴,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做个好奇宝宝。

爷啊,那可是您儿子兼手足啊。

闻柒愣了半天,趴在池边,觉着脖子凉,往水里潜了又潜,就露出一个脑袋:“生气了?”

满池的花瓣,女子模样笼在朦胧水雾里,睁着无辜又灵动的眼,毫不知此等光景有多惑人。

秦宓敛了敛眸,微微别开眼:“爷都没有和你做过。”

做过什么?鸳鸯那个戏水啊……爷,要不要这么露骨?

嗯,闻柒更露骨。她好像恍然大悟了:“这样啊!”小手撩起一把水花,掌心落了一朵碎花,她凑过去,用舌头舔了舔,看着秦宓,“宓爷,我们一起玩耍吧,鸳鸯共戏水,来不来?”

擦,赤果果的诱惑!

☆、第十三章

嗯,闻柒更露骨。她好像恍然大悟了:“这样啊!”小手撩起一把水花,掌心落了一朵碎花,她凑过去,用舌头舔了舔,看着秦宓,“宓爷,我们一起玩耍吧,鸳鸯共戏水,来不来?”

擦,赤果果的诱惑!

咱爷要能忍住,那擦,赤果果就不是男人!

秦宓宽衣解带,褪下了玉锦腰带,某池中女睁大眼,吞口水中。

秦宓动作慢条斯理不疾不徐:“以后不准带上他。”

闻柒再吞口水,很狗腿:“小的遵命!”她急啊很急啊!

宓爷蹙着的眉头瞧瞧疏散,动作微顿,补充:“带上爷。”

带爷鸳鸯那个戏水哟……

闻柒贼笑贼笑:“小的明白!”光裸的小手赶紧招呼,“脱吧脱吧。”

瞧这贼眉鼠眼的,真猴急!

嘿,宓爷还就喜欢这样的,仰着唇浅笑,解衣的指尖轻起轻落,别样的风情,妖娆、蛊惑。

这男人,真他大爷的要命啊!

闻急色哪里受不住这等撩拨啊,口干舌燥热血沸腾得紧,也是,自家男人妖成这样,她要能坐怀不乱,她都怀疑自个有隐疾了,当然,她没有隐疾,

衣襟将落不落,最是惑人了,闻柒趴在池边,抬起小脸,贼溜溜的目光盯着瞧:“爷,小的hold不住了。”

动作依旧慢条斯理,秦宓说:“爷还没脱完。”一件一件,指尖缓缓。

这男人,真他爷爷的磨人啊!

不过,自家男人,客气什么!闻柒嚎了一嗓子:“放手!”

秦宓动作一顿。

闻柒一个噗通,她猛扑,溅起水花数丈,她万丈豪情,大喊:“让小的来!”

放开那个美男子,让禽兽来!这禽兽!禽兽啊!

可是……秦宓从了,任闻柒兴风作浪……

纸窗外,正是月上柳梢头,烛火轻摇,映着男子,还有他怀里的女子,月色绵软,温柔了碎影。

水,已微微凉了,许是累着了,闻柒依着池边偎在秦宓怀里,光裸的肩头泛着微微绯红,轻轻喘息声掠起水纹,她眯着眼,似极了魇足的猫儿,懒洋洋的。

秦宓顺着她的背脊,缓缓拂着:“闻柒,明日不上朝。”声音,还有着暗哑,更是低沉悦耳。

说着,凉凉的指腹已顺着闻柒腰腹下滑。

每每宓爷说此,那便是名正言顺地求欢,对闻柒,他似乎总也魇足不了。

闻柒半眯的眸子掀了掀,水雾朦胧的,似要滴出水来,笑着打趣:“爷,通宵伤身啊。”她蹭了蹭秦宓心口,“咱悠着点。”

几时,某女怕伤身了。嗯,貌似这个月已经免了三天早朝了,而且……今天几号来着?

总之,这厮居然学会拿乔了。

秦宓摇头,不愿意悠着,捧着闻柒的脸,亲了亲她的唇,她的脖子,肩头,轻声问:“好不好?”

想撒娇,带着几分绵软,孩子气得紧。

这般秦宓,这般绝色的人儿如此姿态……闻柒一贯没抵抗,没选择,没头脑。脑袋很热,猛地点头:“爷,我从!”

秦宓浅笑,起身,将女子抱起,寝殿,烛火轻摇。

这夜,果真漫长,许是很久很久之后,闻柒瞧着窗外黑漆漆的天如是想着,她困顿得紧,眯着眼,整个人像没骨头般软在秦宓怀里。

能不困顿吗?跟打了一晚上的架似的。她掀不开眼,昏昏欲睡着,惺忪地问了句:“什么时候走?”

秦宓揉着她的发,轻声细语:“明日未时。”

睫毛颤了两下,闻柒没有睁开眼,声音细弱蚊蚋,好似梦呓:“别叫醒我,你偷偷地走,不然我拖住你不让走。”

她是真的会拖住的,会死皮赖脸地拖住。

秦宓吻着她的发,轻柔地回:“好。”

沉默,呼吸浅浅,一只静谧着。

久久,闻柒掀了掀眸子,忽闪忽闪地看秦宓:“哦,记得把北沧的后宫清干净,等着我去安营扎寨。”

秦宓吻她的眼睛:“好。”

闻柒眯起眼,快要睁不开,轻声呢喃:“要快点回来,不然……”她哼哼唧唧了几声,接着说,“本宫不让你侍寝。”迷迷糊糊的,闻柒将睡未睡。

秦宓笑了,颔首:“好。”紧了紧,将怀里的女子抱着。

“乖~”闻柒勾唇,蹭了蹭秦宓,呼吸越发清浅平缓了。

“闻柒。”

秦宓轻唤了一声。

“嗯。”闻柒含糊应着,已经倦得睁不开眼。

秦宓凑近她耳边,任气息喷洒,微微灼热,他嗓音沉沉低迷:“再来一次。”抬眸,灼灼眸子看着怀里的女子,喘息已乱,他问,“好不好?”

闻柒睡意全无,骤然睁开眼,错愕得瞪大了眸:“小的能不从吗?”

秦宓很果断:“不能。”

话落,反手一掀,鸳鸯锦被覆住了相拥的一对人儿。

诶,宓爷这是要把未来几日的福利一次补回来,闻柒那小身子骨啊,拆了又拆,再拆……

某方面,爷从来不悠着。不过,托了爷的福,闻柒免了早朝,一觉睡到了日头晒屁股,也托了爷的福,睡得跟死猪一样,以至于醒来时……很空虚!

闻柒有个习惯,醒来的时候,手不能闲着,要摸三样东西,一,床板,二,枕边人,三,自个的眼睛。

一摸床板,冷冰冰的,再摸,自家男人不在身边,她揉揉眼睛,清醒了,翻了身,横地一脚占了大半张床榻,她咕哝了一声:“没个暖床的,真丫的不习惯。”

床上空落落的,以至于,某人心里空落落的,诶,独守空闺果然最要不得啊。

寝殿外,林小贱已经恭候多时了:“娘娘,要起身吗?”

闻柒又翻了个身,抱着被子蹭:“不起。”语气很大爷,很不爽,“没我家男人给我穿衣服,心情不爽。”可劲嗅了嗅被子,嗯,还有她家爷的气息。闻柒一头扎进被子里,嚷嚷,“不起,不起。”

以往娘娘宽衣更衣都是宓爷亲力亲为,看看给惯的!娘娘好任性啊。林小贱不说什么,继续腹诽,娘娘真的好任性啊!

又一小会儿,闻柒还窝在被子里:“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巳时了。”林小贱抬头,日头好刺眼啊。

“都这时辰了。”闻柒坐起身,抬抬胳膊动动腿扭扭腰,还是有点酸疼,问,“我家爷什么时候走的?”

“六爷半个时辰前便动身了。”林小贱也是醉了,宓爷可在床边看了一个多时辰呢,那视线,听程大描述,简直如狼似虎,这主子居然没有醒,到底昨晚干什么去了,睡成这样。

闻柒抱怨了:“老娘居然睡死了。”抱怨完,闻柒感叹了,“诶,是不是昨晚战况太激烈了?”掀开被子,闻柒瞧瞧自个胸前,又看看自个手臂。再叹气,“诶,确实是战况太激烈了。”

哦,原来昨晚干……咳咳咳,林小贱假装正经,充耳不闻,想:宓爷好战斗力啊!

主子,能不能不要这么露骨!齐三真的是不小心听到的,清清嗓子,无比淡定,无比正经:“娘娘,常钰王求见。”

闻柒嘟囔了句什么后,大声扔出来一句:“让他等着。”

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闻柒那厮,总是这么不着调,那姗姗来迟的步调,是懒懒地,闲散得紧:“久等了吧。”落座,翻了被茶,抬抬手吩咐传膳,她很是悠哉悠哉。

燕孝钰茶杯已经见了底:“是很久,半个时辰。”脸色微微沉着,眉间是怎么散不开的阴翳。

常钰王殿下心情不抬爽啊。

闻柒干笑:“呵呵。”她打哈哈,却说得有模有样,“本宫今日身子抱恙,这不,咳咳咳……”她捂着嘴,装模作样地咳了一顿,又揉揉脖子手臂,“哪哪都酸疼,早朝都没法去,咳咳咳……”捂嘴,继续咳,小脸倒是白了几分,平白让她整出三分病态来,她有气无力地喘息,叹息,“真是身心俱疲啊!”

装!尽管装!

燕孝钰冷笑一声:“身心俱疲?”

语气,分明是在嘲讽!

咳咳,确切地说,是身。搞笑!他大爷不爽个毛啊!

闻柒皮笑肉也笑出来,继续装:“你不是来看望本宫的吧?”不会这么孝顺吧?她只是装病啊。

燕孝钰摇头,很果断:“不是。”

“……”这孩子说话真直。

这话没法接了,不能好好聊天了,闻柒捻了块糕点吃着,喝喝汤,放下调羹:“王爷还没用膳吧?”闻柒很热情,“羞花,给王爷添双筷子。”

林小贱正要添筷子。

“本王不是来陪你用午膳的。”

林小贱愣在当场,看看桌子上的吃食,掩嘴偷笑。

对着燕孝钰不太友善的眸光,闻柒很无辜:“本宫不是那个意思。”

燕孝钰不做声,摆冰山脸。

闻柒更无辜:“不是午膳。”闻柒喝了一口粥,吸得很响,“这是早膳。”

“……”

这对话,不能愉快地进行下去了。

半晌,燕孝钰一声冷嘲:“日上三竿起,你这个摄政皇妃倒是悠闲。”

怎么有股子气急败坏的味儿?还是酸的。

闻柒晕头转向间继续打哈哈,摆摆手:“不悠闲,本宫忙着呢。”说着,她打了个哈欠,眯了眯眼,没睡醒似的,“昨晚本宫可是通宵达旦。”

天地良心,这是真话,比珍珠还真。

“做什么?”燕孝钰抬眸,似有若无地睨着闻柒。

究根结底,这不像常钰王殿下的风格啊。

闻柒不犹豫,义正言辞:“当然是国家大事!”扯谎神马的,闻柒向来不用经过脑子,信口就来。

燕孝钰一声冷笑:“将巳时,秦宓才出长乐殿,国家大事?”冷冷的重瞳睃着闻柒,几分嘲讽几分冷漠,“本王倒是好奇,是什么国家大事用得着皇贵妃娘娘与秦王一起通宵达旦。”

呵,躺枪了!

闻柒嘴角一抽,立马扯嘴,笑得花枝颤抖:“你懂的!”还能是什么事,男女滚单那点事呗,不比国家大事小多少啊。

燕孝钰冷言:“本王不懂。”

“……”

闻柒无语凝噎了,难不成还要把那点事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详细描述一遍?这天没法聊了,这厮分明玩的是‘大家来找茬’。闻柒二郎腿一翘:“擦!没法好好玩耍了。”小脸一抬,“说吧,什么事需要劳烦常钰王殿下大驾本宫这长乐殿。”

“本王来请旨。”燕孝钰言简意赅。

常钰王不问政事,这请旨自然是头一回,既然不是为了政事……闻柒想了想,立马眉开眼笑了:“看上哪家姑娘了?尽管和本宫说。”闻柒大手一挥,很豪爽,“怎么说本宫也是你的长辈,这成家大事本宫可要——”

燕孝钰额角狠狠一抽,冷冷打断:“领军亲征南诏。”

“……”

闻柒再一次无语凝噎了,真的不能和这人好好地玩耍了,闻柒仰头喝茶:“诶,原来是被姑娘家伤了心,远赴沙场以疗情商。”她一脸很懂的模样,配着一副贼兮兮的笑,“本宫懂的,懂的!准了,准了!”

有时候话能扯到这种地步也是一种本事,惊人的本事,恰好,闻柒在这方面简直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看看燕孝钰的脸就知道了。他甩袖,走人,一脸恼羞成怒。

能把一向都喜形不于色的冰山殿下恼成这样,除了闻柒肯定找不到第二个,偏偏闻柒还没有一点自觉:“诶,怎么就走了?”

确定不是被某人气走的?

某人深思过后,下结论:“大概伤透心了吧。”又叹气,“诶,自古多情总被无情伤。”

长吁短叹了一番,闻柒颇有感慨,不禁猜想是哪家姑娘这么好本事,居然连这块冰都捂化了。

“因为你的封后大典。”

闻柒顿时愣住,傻眼瞧着又走回来的燕孝钰,她笑得僵硬:“你开玩笑吧。”

“跪在你面前,以皇室子孙之礼尊你为大燕皇后,本王不想。”神色很认真,不像开玩笑,说完,燕孝钰就转身,眸子深邃得忘不见底。

本王不想……

为毛不想,难不成……回头想想,其实方才闻柒那些混账话也没错,可不就是被姑娘家伤了心,远赴沙场以疗情伤啊……只是,闻柒料中了结果没有猜中过程,原来啊,她就是那姑娘家啊,只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她很无辜好不好,她有家室的……归根结底,闻柒总结:“魅力太大没办法,天生的,躲都躲不了。”揉揉眉心,摆摆手,闻柒提起裙摆一跳一蹦,嘴里哼起了一首小调,是这么唱的,“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回来,看那桃花儿开,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

林小贱想说点什么的,只是说什么好,这时节,桃花都谢了好吗?还有,爷没那么快回来好吗?

不过,闻柒的桃花倒是朵朵开,午后,又来了一朵,还没开呀苞的,顶多是个花骨朵。

正是右相家的包子。林小贱被闻柒差去蒸红豆馅儿小笼包去了。

“捉回来了吗?”闻柒问。

慕言点头:“嗯。”

闻柒躺在软榻里多愁善感了:“可怜啊,什么姐妹情深,抢了姐妹男人不说,还大难临前各自飞。”

东陵鸢也是上辈子造了孽,成了弃妇后又成了逃犯,不过……可怜?大家说说,这是托了谁的福?这人没自觉到了一定境界了。

慕言只问:“丢哪?”

闻柒一本正经:“咱能怜香惜玉点吗?”从闻柒嘴里出来这话,好玄幻啊。

慕小笼包想也不想,摇头,很果断地摇头。怜香惜玉?那是什么?闻柒从来都没有教过她。

闻柒恨铁不成钢啊,对着慕小笼包虚晃了两脚:“你这不孝子,那可是你继母。”这又是托了谁的福?

慕小笼包似懂非懂,看着闻柒,眼神很迷茫:“怎么办?”他听闻柒的,只听她的。

闻柒慎重思考后,很果断:“当然是丢回右相府。”

这就是闻柒口中的怜香惜玉?慕小笼包还是似懂非懂。

闻柒摩挲着下巴,继续道:“本宫也听说了,右相夫人走丢后,老相大人就夜不能寐茶饭不思,日日睹物思人,简直是人比黄花瘦。”她很痛心,就差抹一把同情泪了,对着慕言说得是感人肺腑坦坦荡荡,“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姻缘,本宫自然也有成人之美,所以……”

所以?下文来了!

语调一转,笑得奸猾,比起哄,闻柒更像骗:“包子乖,回去好好看着你继母,要是发展的好,明年这个时候你就能抱上个弟弟妹妹什么的。”

☆、第十四章

语调一转,笑得奸猾,比起哄,闻柒更像骗:“包子乖,回去好好看着你继母,要是发展的好,明年这个时候你就能抱上个弟弟妹妹什么的。”

这打算,杠杠的啊!打着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幌子私自扣住南诏的质子啊!狐狸啊狐狸,就是奸诈!

可怜右相大人,一把年纪了,这么被折腾,想必要夜不能寐茶饭不思人比黄花瘦了。

慕言却果断摇头:“不。”他说,“不喜欢。”

貌似,慕小笼包只喜欢闻柒和小笼包。

闻柒耳提面命了,苦口婆心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慕家的香火可就靠你了。”

慕言张嘴,还没说话,闻柒抢先:“还想不想让我管一辈子红豆包了?不听话,不给吃。”

蛇打七寸!这一招,屡试不爽!

慕言不做声了,纠结了一下眉头,就一下,然后点头了,谁叫他对小笼包爱得这么不顾一切。

闻柒满意了:“乖。”喊道,“羞花,上小笼包。”

右相大人知道了真相会哭的。

算算日子,宓爷走了四天了,也就是说,闻小爷已经独守空闺四天了。寂寞啊,空虚啊,煎熬啊……都是浮云,长乐殿里日日桃花朵朵开,不说右相家的包子,就是这常湘王殿下,来得是不是太勤了点,这要让爷知道……

北沧鹩都。

今儿个爷心情不好,打从辰时大燕的信笺送来开始,爷先是折断了画笔,再剥了几个不听话的老家伙,然后去了地牢。

梁六拾起地上被爷扔弃的信笺,只有一句话:常湘王日日造访长乐殿,与主子相谈甚欢。

难怪了,爷今日有些暴戾,且看地牢。

守兵重重,严阵以待,许是不见天日,格外森冷渗人,青岩的墙壁上,挂着各种刑具,任悬挂的烛火映得冰冷可怖。忽而,烛火下,拉出斜长的人影。

“爷。”

几乎本能,臣服,恭敬,却不卑微,几百铁骨铮铮站直如松的男子皆单膝跪地。

微微抬眸,火光映着容颜绝色,眸倾风华,是秦宓,系了一件素白的披风,他抬手,缓缓解下,唤了一声:“秦褚。”眸,轻轻掀动,漫不经心地。

忽而,铁链拉扯摩擦。烛火正对青岩墙壁前的石板,男子蜷缩在暗影里,华服锦衣,骤然抬头,一张脸枯槁如骨。那张脸,嶙峋的五官,却极美,与秦宓一模一样,唯独少了满身风华。

二十一年前,北沧国师有言,天降帝星,齐临四楚。如今,不过是阶下囚。预言,从来不眷顾弱者。难有半分帝王之威,秦褚佝偻着趴在石岩上,仰视逆光的男子,乞求:“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喃喃不断,卑微得像个乞丐,他呻/吟,整张脸抽搐地几乎辨不清五官,一动一挣间,四肢的铁链摩擦出森森声响,渗出汩汩血液,一身华服顷刻便染红了。

万蚁噬心,南诏的子母蛊能叫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秦宓微微抬首:“难受?”

“求求你。”秦褚跪着,扬起头颅,脖颈上粗砺的青筋几欲凸出一般,他好似麻木,狠命地撕扯着铁链,狰狞地冲着秦宓,嘶吼着,“杀了我,你杀了我!让我死!让我死!”指尖几乎扣近石板中,鲜血淋漓。

受尽何种折磨,才能如此强烈地一心求死?

秦宓嗓音平缓,无波无澜:“你是该去死了。”

秦褚忽然停下了挣扎,狰狞地眸子紧缩,一动不动。

“弑父弑母。”秦宓片刻沉吟,容颜一瞬美得艳丽,灼目,“该你做的都做了,似乎没有留下你的理由了。”

天下皆知,荣帝弑父弑母。谁知?不过是弱肉强食,而秦宓,是这场血雨腥风里的强者,弑父弑母又如何,史书里的暴君,只会是弱者,即便,他手刃了血亲,即便他满手血腥。

那时,他也才九岁。

秦褚癫狂般撕扯,呐喊:“那就杀了我,动手,快动手啊。”铁链缠绕的四肢,血肉泥泞。

“只是,”微微敛了眸子,容颜越发显得冷峻,秦宓轻言,“可惜了。”

秦褚瞳孔骤缩,指甲断在了石板中。

求死不能……

如此场景,那般熟悉。十三年前,秦宓也是如是说:“杀了我。”

子母蛊,让人生不如死,骄傲去秦宓,甚至宁死。

当时,秦褚是怎么回的?

他抬起高贵的头颅,嘲笑着:“就这么杀了……”高高在上得好似救世主,说,“可惜了。”

子母蛊,整整折磨了秦宓三年,那时,他也不过稚龄,咬破了唇也不曾求饶,只道:“秦褚,你会后悔。”

那年,秦宓弑母,破子母蛊,夺北沧兵权,北沧易主。

秦宓俯身,静静凝着那张与他像极了的容颜:“后悔吗?十三年前没有杀我。”

只是,成王败寇,秦宓从来不会给人卷土重来的机会。

“你——你要做什么?”秦褚惶恐,骨瘦如柴的身体不停地抽搐,心头万虫钻心,他以额磕头,片刻,鲜血淋漓,“求你,给我个解脱,求求你,求求你……”

他不求卷土重来,只求死,这南诏的子母蛊,何等叫人生不如死。

秦宓浅浅笑着,转身,道:“爷要他活得长久,爷受了三年,最少得让他还三十年。”

心狠手辣,睚眦必报,是秦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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