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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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轻鸣,扶风而去,一跃千米,便不见踪影。

萧景姒仰着头,看了许久许久。

“我们桃花会好吗?”

楚彧道:“会。”

萧景姒身子一软,便站不稳了。

“阿娆!”楚彧抱紧她,又慌又急。

后怕,心有余悸地后怕。

她四肢无力,虚脱地靠着楚彧,回头:“楚彧,若是凤青晚来一步,你是不是会进去?”

“嗯。”楚彧擦了擦她满头的冷汗,道,“得抢在你前头。”

他的阿娆舍不得桃花受罪。

可他又哪里舍得他的阿娆。

“没了妖骨会怎样?”萧景姒伏在楚彧怀里,声音很低。

妖骨与内丹一样,同为妖兽命脉,缺一不可。妖各有异,摄取同类丹骨,必适得其反,其反噬力唯有原主可渡。

故,不论施者、受者,皆冒极大风险。

正是如此,大抵整个北赢便也只有那几只天赋异禀的,敢屡屡逆天而行,比如十八年前的楚彧催动了逆转乾坤,比如十五年前凤青催动了渡身换魂,再比如荣树差点便大功告成的铸妖禁术。

楚彧道:“一般妖兽必死无疑,北赢只有过一次先例,凝华大妖十二根妖骨尽折之后,活了二十年,是疼死的。”

萧景姒不言。

他又道:“我的母妃也是如此,被生生疼死,只挺了五日。”

“那凤青呢?”萧景姒抬眸。

楚彧沉吟停顿了片刻,敛眸:“即便他妖法异禀,不死,也要痛得生不如死。”

桃花这生骨的痛不必受了,坐享其成,得了凤青的十二根妖骨,而这剔骨的疼,千千万万年,不死不休。

萧景姒蹙眉,浓浓忧虑染上眉宇。

楚彧抚她的眉:“别担心,凤青到底是修了永生的上古凤凰,自然没那么容易死。”

挺个七八十年,大抵吧,也只是大抵吧,毕竟妖骨与内丹缺失的妖,从未有过好的先例,谁也不知日后如何。

逆天而行,便不可预知。

萧景姒回身,令道:“今日凤青来过一事,绝不能让公主知晓。”

“是!”

夜深,月隐云层,无风无雪。

那晚后夜,黎明将临,听茸境里,雪鸟乱蹿,听不到一处声响,却又更像在巨大声音里耳鸣失聪。

二白仰着头,看着头顶乱飞的雪鸟,托腮思忖着。

“你听到了吗?好像有叫声。”

流零默了许久,道:“是凤凰嘶鸣。”

高频嘶鸣,定是极痛苦之时。

是凤青的叫声,唯有凤凰同族能闻。

梅园以东十里,积雪渐深,明华洞外,成百上千的雪鸟盘旋不去,似晕头转向了般,四处扑翅。

鸣谷在洞口急得团团乱转,来回踱步。

天将泛白时。

“鸣谷。”

声音极其低弱,无力,凤青道:“进来。”

鸣谷立马小跑进去,昏昏暗暗的,他目光巡视了好一番才定住,大惊:“妖尊!”

光线暗淡,隐隐约约的青光若隐若现,笼着伏地的凤凰,原身蜷在地上,战栗不断,浓浓血腥味扑鼻而来。

地上一滩血触目惊心。

鸣谷心惊,跑上前去:“妖尊,您、您这是怎么了?”

凤青撑身站起,晃荡了两下,便又脱力地瘫软下去。

“妖尊!”

鸣谷眼一红,刚要去扶,这才发现凤青羽翼下的小姑娘,像血水里捞出来的,一身的血,不知是她的,还是凤青的。

凤青趴在地上,微颤的羽翼拂着她,道:“把桃花抱走。”

声音极其孱弱,似有若无地喘息声,亦是无力。

这是……

鸣谷突然瞠目结舌:“您呢?您这是、这是怎么了?”目光落在青凤的背脊上,翎羽狼藉,骨节从正中断裂坍塌,鸣谷瞳孔一滞,“您的脊骨……您的脊骨呢?”

顺着翎羽往下,十二根妖骨,全部剔除。

难怪,难怪整夜嘶鸣,难怪他站都站不起来,十二根妖骨尽失,五脏六腑移位,没有一道伤口,只是那完整皮囊下的血肉,定是无一处完好。

北赢妖族,剔妖骨者,不需十二根,六根便足矣痛掉一条活生生的命,凤青却生生拔除了所有妖骨……

疼,也能把他疼死!不死,就不休!

鸣谷倒抽一口气,带着猩猩血味“妖尊,您——”

“什么都不准说。”

气若游丝,每一个字都似撕裂,无力却沉重,那凤凰低低嘶鸣,声嘶力竭般吃力地发声:“我可能会睡很久,若是她先醒来,便告诉她是荣树送她回了听茸境,其余什么都不要说。”

鸣谷重重点头。

他知道,这十二根妖骨,一句都不能提,便是千千万万年无休无止的疼,也要咽进肚子里,他家妖尊一个人混着血吞下去。

“妖尊,您是不是,”鸣谷红着眼,哽了哽喉咙,“是不是自己把妖骨都给了小殿下了?”

凤青没有答。

他撑着身子站起来,徐徐幻成了人形,披了血迹斑斑的衣裳,伏跪在小姑娘跟前,他低低轻语着。

声音很羸弱无力,细听,凤青说:“桃花,等你及笄,我们便成亲好不好?”

他说:“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惹你难过了。”

佝偻着缺了脊骨的背,他弯下,俯身将唇贴在她毫无血色的唇上,声声低喃:“我的骨给了你,以后我便是你一个人的凤凰了。”

“桃花……”

凤青倒下,伏在了昏迷的小姑娘脚边,再无生息。

鸣谷跪在地上,掩面而泣。

☆、058:荣树挖心给凤青

“北赢有妖,姓楚,名桃花。”

——摘自《桃花公主手札》

天泛鱼肚白,风雪停歇。

明华洞里,暗色昏沉,低低嗓音幽幽,回荡着。

“老凤凰。”

“老凤凰。”

懒懒语调,不疾不徐,带着几分不耐。

“老凤凰。”

地上男子,一身血衣躺在石上,双目紧闭,并无回应。

荣树一脚踢向他靴面,语调提了提,没好气地:“你死了没?”

仍是毫无回应。

凤青便蜷缩地躺着,血迹斑斑的衣袍沾了尘土,湿漉漉的,十指微曲,指甲里泥土混着血渍,指腹亦磨破了皮,有些血肉模糊,发髻凌散,遮了半张脸,露出来半边轮廓,毫无血色的透白,覆了几道深可见皮肉的划痕。

怎地狼狈,奈何,凤青就是凤青,被疼痛折磨得这般面目全非,却仍是不损一分贵气,竟添了几分颓靡的妖艳。

荣树曲了一条腿蹲下,嘴角勾了抹弧度,似笑非笑,带了几分刻意为之的幸灾乐祸。

“我来看看你死了没有。”目光落在凤青身上,上上下下一扫,荣树哼笑了声,“你要是死了,我就偷了你院子里的芳离果,然后喂给桃花吃,等她把你忘干净了,我便带她远走高飞去。”

眼睫微动,凤青徐徐掀开眼,一团墨色未晕开,并无清影。唇色很淡,脖颈有细细的青色脉络,呼吸间起伏极小。

这般有气无力,没点活气,估计疼去了半条命。

他张嘴,喉咙滚了滚,一字一顿挤出了两个字:“休、想。”

荣树嘴角噙笑,拖着懒洋洋的调儿,揶揄:“哟,还没死啊。”

凤青不言,眼皮沉重,睫翼徐徐颤动。

十二根妖骨尽折,不死去活来个几天,估摸着这老凤凰动弹都动弹不得。

这奄奄一息的样子……荣树伸手探了探凤青的鼻息,拧了拧眉头:“没死就撑住,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凤青纹丝不动,眼皮都没抬一下。

荣树舌尖顶了顶后槽牙,瞥了一道冷眼,心不甘情不愿地捻了妖气于掌心,覆在凤青后背,源源不断地灌入。

片刻,收回手,荣树吐纳了一口气,起身,整了整颜色极其张扬明艳的袍子,施施然地对着凤青的腿踢了踢:“咬牙撑着,别疼死了,我去给你弄点好东西来。”

荣树怀疑,他可能改性了,这等落井下石的好时机,他不干一番便罢了,竟还犯蠢地雪中送炭。

中邪了!

中那小姑娘的邪了,管她就算了,现在连她的凤凰都要管。

荣树懒懒散散地走出明华洞,瞧了洞口的鸣谷一眼,问:“那只狐狸精在哪?”

冬日淡淡晨晖刚刚漫过听茸境外的山头,洒了半边暖黄色的光晕。

听茸境一望无际的皑皑白雪外,隔了一条引自山峦的潺潺清泉,清泉以南,便是听茸境之外,冰雪浅薄,若隐若现的青葱起伏跌宕。

十几个黑色缎面长袍的男子脚点水面,便落身在了雪地里。

为首男子俯首唤道:“姑姑。”

错落分布的冰山之后,女子露出一角裙摆,神色微促:“你们如何进来的?”

“听茸境的结界破了。”

这为首之人,乃九尾狐妖主麾下大将,堂戎大妖,此番,是霍狸修了家书求援,堂戎才奉命前来。

霍狸听闻稍稍怔忪:“好端端的,结界怎么会破。”

“这属下便不知了。”堂戎大妖环顾一番,神色略略紧张,不敢松懈,道,“妖主令属下来接姑姑,如此正好,也不用公然得罪了听茸妖尊。”

霍狸沉吟。

堂戎大妖急急催促:“还请姑姑速速随属下回狐族。”

霍狸点头,微微提了提裙摆,回头,对着身后十里梅园怔怔出神。

风雪漫漫,梅花绯绯,回首百年,除了这冰天雪地里极致的灼灼风华,记忆里便只有那双融了水墨素画的凉眸。

原来,什么都留不下,也什么都带不走。

霍狸毅然决然地转身。

“喂!”

身后懒漫的腔调却突然唤来,含了笑:“九条尾巴的狐狸。”

轻佻又玩味,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挑衅,携了几分危险讯息。

霍狸募地回头,花容失色。

对方笑得戏谑,脚步徐徐,懒洋洋的调儿:“你这是要跑路?”

堂戎大妖瞠目望去:“谁?!”

那人一身浅浅的嫩绿色锦衣,这般明艳张扬的颜色,若一般人穿着,怕是会略显俗艳,此人却穿出了一股子妖娆极致的风情,红唇略薄,他轻吐,道:“你祖宗。”

话落,风起,那人便越过了风雪,近在咫尺。

堂戎呆若木鸡,老半天,磕磕巴巴地憋出了两个字:“荣、荣树……”

这般妖孽,自然是他。

“知道是本妖主,还不快逃命去。”他漫不经心地,抱着手似笑非笑。

十几人面面相觑,不敢妄动。

荣树眉梢轻抬,笑意敛尽:“这是你们自己不要命的,可就怪不得我了。”

“……”

猝不及防——

他慢条斯理地拂了拂袖子,大风骤起,只见平地石滚,风卷人飞。

“啊——”

惊叫阵阵之后,连续几声炸裂的巨响,顿时,血肉横飞,残肢断臂四处乱溅,只见活生生的人,被撕裂成一块块模糊的骨与肉。

良久,重归宁静,空气里浓浓血腥味肆意蔓延,皑皑白雪染了妖娆红色,竟也美艳到了极致。

荣树抚了抚衣袖,懒洋洋地说了句:还勉强可以喂喂树当当肥料。

前后不过顷刻时间,十几个妖法绝卓的大妖,竟无一留下全尸,霍狸目瞪口呆:“你、你——”

荣树抬眸看她:“别急,到你了。”

他脚步不疾不徐,漫不经意似的。

霍狸猛地后退:“你要……要杀我?”

他状似思考。

伸出一根手指,摇晃了下,荣树笑道:“我杀你一条小狐狸做什么。”他皱眉,满眼的嫌恶,“我嫌狐狸骚,会沾我一身。”

捉摸不定,喜怒无常。

这荣树,行事根本毫无章法,霍狸只觉得不寒而栗,本能地向后退缩,满眼惶恐:“那你、你想怎样?”

荣树笑:“走可以,把凤青的心脏留下。”

他是来……剜心的。

霍狸转身便跑,毫不迟疑。

一瞬移动,她刚停下,还未来得及喘息,抬眸便对上荣树那双邪肆的眸子。

“跑?”他微抬下颚,嘴角轻扬,眼底却骤然冷彻,“本妖主在这,你跑得掉吗你?”

敌我悬殊,她根本无路可逃。

霍狸睁着通红的眼睛,牙关战栗着:“为什么?你不是最恨凤青吗?为什么要帮他?”

荣树眯了眯眼,勾了抹邪笑:“我乐意。”

她哑然。

随即,毫无预兆地,她突然肩头一麻,甚至还未来得及看清对方动作,便动弹不得了,瞳孔愕然一滞,那双骨节修长的手便映入了眼帘。

剔透白玉般莹润的指甲骤然生出了长长利爪,毫不迟疑地刺入了她心口。

“噗!”

一口血喷涌,霍狸五官骤然扭曲,触目惊心的猩红顺着长长利爪从心口晕染出大片大片的血色花簇。

她张嘴,唇齿微抽,大口大口血涌出来,一滴一滴砸在荣树手背,他似很是嫌恶,蹙眉:“别太快死了,等我剜完了你再死,不然,凤凰心会不新鲜。”

话落,利爪刺入,又入骨三分。

涣散的瞳孔里,映出那剔透白皙的长爪一分一分没入,血肉搅动,直至将那血淋淋的心脏生生剖出,只留一个汩汩冒血的窟窿,皮肉外翻,能看见胸膛下猩红的骨头。

拳头大小,赤红色的凤凰心剥落心口落在了荣树掌心,他垂眸好生端详了一番,一片猩红映进眼底,勾唇笑道:“这颗心脏金贵着,你可要不起。”

霍狸木然,僵硬不动,像灵魂剥离的木偶,汩汩喷涌的血浸透了素色衣领。

“你现在可以死了。”

荣树抬手,手指对着她肩头轻轻一推。

霍狸直直后仰,倒在雪地里,心口的血窟窿,汩汩流血,片刻便淌了一地,染红了大片雪白。

她睁着眼,了无生息,死,未瞑目。

荣树捧了一抔雪,将手上的血水洗净,转身,沐了风雪。

片刻,他便回了明华洞。

凤青还是那个姿势,纹丝不动,死了似的。

荣树踢了踢他,没反应,摊开掌心,捻了匕首,对着凤青心口便一刀划下去,运了妖法便将那赤红的心脏推入。

青光破出,萦绕于凤青心口,久久不散,那一指长的伤口,迅速愈合,片刻便毫无痕迹。

上古凤凰的心脏,果然是好东西呢。

荣树收了手,撩起锦衣便席地而坐。

“老凤凰,你又欠了我一次,现在恐怕你肝脑涂地倾其所有都还不清了。”

凤青不言,坐起,屏气运息,青光愈浓,笼于他周身。

隔着半近的距离,荣树搭起一条腿,撑着膝盖,语调慵懒:“不然这样,从今往后,你就是小桃花的所有物,她说东你不准往西,他让你飞你不准走,你若听话的话,欠我的债便算你还了一半。”支着精致的下巴,他顿了一顿,瞥了一眼凤青,“自然,你都是他的了,你的凤凰心,你这条命便也都是她的,你要敢随便丢了,咱可没完。”

咱?

真是疯了,居然用如此和谐的措辞修饰他与这死对头的关系。

荣树自个都觉得,自从遇上了那小姑娘,他就跟被下了降头似的,神志不清得很。

他正沉思这个问题。

凤青忽然睁开了眼。

他道:“好。”

好什么好?

是咱俩好?还是没完好?

荣树整个表情都不对了,立马冷眼“哼,我可不是帮你,你也别感激我,你脸没那么大,我是为了桃花,不想她守寡。”

有了这颗凤凰心脏,估计疼不死他老人家,至于能压制多少,便看他上古神兽的能耐了。

洞口幽深,空荡荡的冷清,凤青声音像散在风里。

低低的,沉沉的,他说:“她不会守寡,七族围捕亦没能取我性命,十二根妖骨而已。”

骨头都剔了,骨气倒不损一分,这老凤凰呀。

荣树颇有几分趣味地挑挑眼角:“七族啊?”他道,“我怎么记得北赢史书里写的是六族?”

“还有凤凰一族。”凤青敛眸,半边轮廓背光,落下明明暗暗的影,那一身狼狈,突然落了几分孤傲。

同这老凤凰打打杀杀了六百年了,还是头一回如此相安无事地坐着话话陈年旧事,倒还出奇的和谐。

荣树顶顶后槽牙,思忖。

北赢史书有记:

七百年前凤青入魔,知情的飞禽兽六族合谋先下手为强,欲斩草除根置凤青于死地,却不敌凤青魔性,飞禽六族高手几乎全军覆没。

不想,合谋围捕凤青的不是飞禽六族,而是七族,他本族的凤凰也不留他条生路。

难怪,他灭了凤凰全族。

“你的命还真是硬。”荣树突然不爽,“我还盼着你一命呜呼然后收了桃花小寡妇。”

飞禽七族都弄不死他,估计这十二根妖骨也疼不死他。

真失望!

荣树心口很是发堵,莫名其妙,又反复无常。

凤青平心静气,回了他一句:“你可以死心了。”

“疼了就闭嘴!”荣树怒吼。

凤青默了。

荣树冷哼了一声,起身,拂一拂衣袖,语气不善:“那疼你得受着,你得了她,她又那么好,疼你个千千万万年,也是应得,你得挨。”

凤青垂眸不语。

确实,甘之如饴。

荣树揶揄,满嘴玩味:“七日后便是北赢冬盛,好好撑着,别让我来给你收尸。”

留此一句,他闲庭信步,懒懒地出了明华洞。

------题外话------

去做头发,店里小哥说六点半能搞定,结果,搞到九点半,这简直是诈骗!字都没时间码了,这也就算了,还巨丑……

☆、059:亲亲亲亲呀

“今天我吃了蜜,明天我还是吃了蜜,好甜呀~”

——摘自《桃花公主手札》

荣树揶揄,满嘴玩味:“七日后便是北赢冬盛,好好撑着,别让我来给你收尸。”

留此一句,他闲庭信步,懒懒地出了明华洞。

冬盛三荀,三年三轮,乃北赢极寒之时,这凤凰心脏固然金贵能耐,大抵能压一压凤青这剔骨之疼,只是这金钟罩应该也盖不住那专门嗜骨的冬盛极寒。

千千万万年,年复一年的冬盛时,这缺了十二根妖骨的疼,凤青得受,灼灼桃花,择一朵芳华,倾其生世苦痛,有何妨?

“妖尊。”

“妖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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