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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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鱼嘴角一抽,看了看自家先生,脸色沉了。

我的少夫人啊,怎么不说那句‘我妻子不喜欢’,多煽情惹火啊。再说……偷偷斜眼打量了一下,此非红颜乃祸水。

突然,一记冷眼飘过,左鱼默念了句祸水,立马低下头,不敢再当着会读心的主子臆测。

“那个报社说的?”冷悠悠地问了句,这是左城黑人的前兆。

好在,左家那位真正有影响力的主子不爱多事,只是笑了笑,打住了这事。

那句红颜总是祸水,也在理,左城完全被受‘惑’了。

又沉吟了好一会儿,她还是问了:“关盺的报道与你有关吗?”

“我可以截下,但是没有。”左城淡淡回答,手有一下没一下拨着她的额前的发。

真是一贯的左氏风格:狠!绝!

稍稍退开了男人的怀抱,她叹了叹:“她其实挺无辜的。”

心慈手软这个东西,在左家,也就江夏初有,在这个世代离不开杀戮的家族,这个东西怎么能存在。

也亏得,左城惯着她这性子。

他用力将她锁在怀里,贴着她耳垂,狠绝也不忘了温柔:“夏初,记住,你的男人很自私,狠心又无情,他只会护着他自己的女人。对这一点,你必须学会理所当然。”

他越发用力地抱她,怀里是他爱到骨子里的女人,即便这样搂着抱着,甚至亲吻,还是战战兢兢、患得患失。

“但是,我却怕你不喜欢。”

她一直没说话,很久,他说了这么一句。

哲学上说过,强势与软弱是辩证与统一。无疑,这个抱着她的男人是个强势的男人,却也不难发现,他对她总是软弱的。

眼角有些发酸,她不看他,开口,才发现声音也是涩涩的:“那是否我做什么都理所当然。”顿了顿,她补了一句,“因为有你。”

“你是我左城的女人,自然有这个资格。”

这个男人,不是他太狂妄,而是对他的女人太纵容。

仰起头,她说:“那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她对着左城笑,嘴角梨涡浅浅,补充道,“红颜总是祸水。”

她想,总有一天,她会变得无法无天,即便不祸国殃民,也害他不浅,因为她身后有这样一个男人。

左城反笑,亲了亲她额头,一贯的狂傲:“我若心甘情愿,别人又能怎么样?”

确实,除了江夏初,这个世上,再无能左右左城的人了。

都说女人只能宠,不能惯,越惯越混蛋,显然,左城不以为意。

江夏初只是笑笑,任他吻着。

这天夜里,江夏初才发现,男人一样不能宠着惯着。这是左城第一次留在江夏初房里过夜,自然,除了睡觉,还有一些衍生活动,比如,换衣,换药,却也点到为止。

美人在怀,左城一夜好眠,江夏初却破天荒的失眠了,天快亮了,才睡下,迷迷糊糊之际,想着:到底什么时候他们成了这种相处模式。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近中午,左城不在房里。这个点,应该在公司,却不想,那男人还在餐桌,桌上摆着两碗粥。

“过来吃点东西。”外头阳光明媚的,男人也似乎心情不错。

“怎么还没走?”往日这个点,他早去公司了。

左城唇角微微一抿,回答:“等你吃完饭。”

吃饭?现在似乎是午饭时间,江夏初看看餐桌,有些纳闷——两碗粥,而且看着像热了很多遍了,黏糊糊的,有些怪!也没说什么,坐过去,拿起勺子,只是左城擮住了她的手,神情温柔的不像话:“我喂你。”

一旁候着的一干人等,都是撇开了头,嘴角直抽。

江夏初也有些不自然,肩上的伤早就不碍事了,摇摇头:“我自己来。”

“会扯动伤口,听话。”几分哄劝诱惑,又几分不由分说,端起江夏初前面的碗就开始喂食。

一边左鱼直摇头,自从少夫人受伤了,她自己也就越来越不起作用了,因为主子有了代劳的理由了。

一口粥凑在嘴边,江夏初顿了好久,男人并没有收回去的意思,无奈下,只好张嘴。

江夏初还没来得及咽下,男人有些急促地问:“好吃吗?”

对于左城的举动,有些期许,有些不安,有些迫切……总是莫名其妙,她有些错愕,一口粥咽得不太顺溜,好一会儿,才回答:“有点咸。”

似乎在场不少人眼皮挑跳了跳,是左眼,左眼跳灾啊~。

这是实话,她也奇怪,今天的‘午餐’不管是种类还是味道都很怪。

左城轻蹙眉头,声音有些不自然,又问:“还有呢?”

我的少夫人哟,说点好听的吧。旁人一个一个满含期待。

只是江夏初有些懵了,还有?这位爷到底想听什么答案啊?江夏初越发摸不清他的套路了。

“有点糊。”

江夏初一向老实,而且一向不开窍。

左城脸色微微沉了,刚才的好心情散了不少。

又吃了几口,江夏初问:“换了厨师吗?”她敢笃定,之前的厨师,做不出这样的‘水平’。

左城手上的动作似乎僵了一下,却面不改色,回答:“嗯,之前那个厨师回了老家。”

身后,进叔抹了一把汗,左翼抽了抽嘴角。

厨房里,那个苦命的厨师一听,默默地回房打包行李,这老家是必须走一趟了。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左家主子不知受了什么蛊惑,自出生没下过厨房的主子突然进了厨房,轰走了一干人等,在里面周旋了两个多小时,这期间,厨房不时传来怪响,最后才端出来一弯卖相不太好的‘东西’,就坐在餐桌上等,不待片刻热一次,最后,成了那黏糊糊的一团。

好在,女主子不挑嘴,总算碗见了底,真是捏了一把冷汗。

喂完粥,又替江夏初擦了擦嘴,丝毫没有要去公司的意思。

“今天不上班吗?”

“陪你。”左城言简意赅地回了两个字。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零三章:公之于众

“今天不上班吗?”

“陪你。”左城言简意赅地回了两个字。

不仅江夏初,在场的,都错愕了。左家主子这是抽得什么风啊。

今天的天气果然诡异!

进叔好一会儿权衡利弊,最后:“咳咳咳——”假咳了几声。

进叔很想睁只眼闭只眼的,但是左家有条家规:不养闲人。而且,有些事情,少了主子实在不行。

左城明显不悦:“说。”

进叔似乎迟疑,看了看江夏初,没有开口。

江夏初会意,起身,却被左城拉住:“不用走,你是左家的少夫人,没什么需要你回避的。”说完,又将江夏初抱回怀里。

左家的事,向来左家少夫人不插手,这架势,看来左家主子是打算不留底牌了。

既然如此,进叔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借名股份已经全部抛售,几乎全部被张傲天买进,股东会是不是该召开了?”

撒了这么久的网,该收了。

左城拨弄着江夏初的头发,漫不经心的语气:“不用,直接让张傲天入驻左氏。”

“你是要瓮中之鳖。”江夏初回头看左城。

进叔心惊,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就听了几句,就摸清了套路,想当初,他第一反应可是引狼入室啊。不得不说,眼前这两人,思维模式惊人的相似。

左城勾着唇角,吻了吻她的脸:“我的夏初真聪明。”

一句话,惊了不少人。这话说的,也忒自豪。连一贯淡漠的江夏初都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

想了想,又问:“和我有没有关系?”

又一句话完,所有人都了然:果然主子夸得精准,少夫人太聪明了。

左城也不瞒着她,抱着她不疾不徐地解释:“陈晋的事就是他主导,所以,我必须尽快了断了他。”

了断二字背后的含意,不难捉摸,左城这次是下了狠手,怕是又一场血雨腥风。

只是,江夏初偎着左城,并没说什么。

也许像左城说的,他的狠绝,她开始理所当然了。

再说,左城是为了她。

进叔看着那两人,点点头,越发觉得和谐了。

“还有,后天的周年庆——”进叔迟疑了一下,“少爷既然要参加,那女伴人选,是不是从秘书室里选?”

如此考虑也在理,毕竟自家少爷巴不得将少夫人藏起来,这样抛头露面怕是少爷不喜欢。

却不料——

“不用。”左城直接否决了,看向江夏初,带了些许央求的语气,“夏初,你陪我去。”

这又是唱的哪出啊?如果没记错,少爷的独占欲简直到了变态的地步。进叔摸摸额角皱起的皱纹:人老了,真是越来越摸不准主子的想法。

此时江夏初也一般错愕:“为什么?”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左城的妻子。”

左城如此回答,眸子里浸染温柔。

她讶然,半响,微微点头。

众人皆知,上海里街的左家一向低调,这些年左氏都深居浅出,但是最近却怪事连连了,先是左氏当家主子平白多了个女友,之后,更不得了,东宫入驻。还有更怪的,上海谁人不知那左氏的门槛有多高,平日里左家一点风吹草动那都是香饽饽的头版头条啊,只是也只有眼红的份,有胆触及的至今没出现。可不想,这次左氏周年庆典不仅高调大办,而且广发那贵比真金的帖子,整个上海,多少人掂量着手里头的帖子,做深思状:到底这是唱的哪出啊?

这日,注定是个不平凡的日子。

一早,江夏初还迷迷糊糊,就被男人抱起来,换衣梳洗,一开始江夏初还有些扭捏,如今左城越发得心应手了,她也习惯成自然了。

左氏的庆典在左家名下的会场举行,江夏初和左城到场的时候,会场门外豪车琳琅,外面几层全是记者,光是看这个阵势,江夏初就有点慎得慌。

“别怕,里面没有记者。”江夏初这才稍微松口气,任左城揽着她下了车。

方一走出车,便被灯光晃了眼,嘈杂拥挤的人群。显然,出现在左城身边的她,跌破了无数眼睛,顿时一双一双探究揣测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她下意识便拽紧左城的衣服,他只是拍了拍她的肩,凑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有我在。”

募得抬头,她撞进左城一双深深的眸子,一颗心安放,她抬头,跟着他的步子。

如此亲昵举动,引来更猛烈的一阵狂拍,但也没哪家报社敢造次,毕竟左家的手段人尽皆知。

等到那两人进了会场,外面才炸开了锅。

“天啊,我没看错吧。”人群中,女记者扯了扯旁边摄影师的袖子,一脸激动,“你拍到了没?左总裁身边的女人,那个女人竟然是前些日子绯闻缠身的江夏初。”

那摄影师惊魂未定:“这劲爆,哪能错过啊。只是到底是不是左家的老板娘啊?”

“都带到这来了,看来十有八九,难怪上次江夏初的报道台里不让播,原来后台竟是左氏啊。”

“竟没想到这东宫娘娘居然是她,也不比菱江那个主播强啊,听说,菱江那位,还是银行家的女儿呢,怎么就让这位捷足先登拿下名分了呢?”

女记者一把拉着摄影师,压低了声音:“这话可别乱说,被左家听去了风声,别说你,就算台里,也完了。”

那摄影师这才左顾右盼,小声嘀咕着:“这女人好命啊,丢了个叶天王,捡了个左总裁。”

“谁说不是呢?”

“……”

人群当中不乏议论纷纷,久久不息。只是黑压压的人群后面,有个凌风而立的女人在冷笑,那笑,似在嘲弄,似在幽怨。

“江夏初。”隐隐可听出那女人念了三个字,带着渗人的冰冷。

这上海的天,这才真的轰动了。

方一进去,便有侍从来接过江夏初手里的外套。

“少爷。”那边,进叔迎面过来,形色有些急促。江夏初抬头,身边的男人眉头紧蹙。

进叔看了看江夏初,揶揄了好一会儿,才俯在左城耳边说了什么,然后退到一边。

江夏初抬眸看左城:“有什么事吗?”

进叔跟着左城多年,早就练就了临危不惧,如此看来,事情不小。

左城却只是淡淡回了一句:“小事。”

进叔捏了一手心的汗:确实是小事,比起左少夫人,什么事也都成了小事。

江夏初自是不太相信,左城的背景,左家的能力,一般来说,不可能是小事,眉头紧蹙,有些担心。

男人伸手抚平她的眉:“我先去处理一下,你先进去。”

“嗯。”点点头,刚要进去,却叫左城抓住手腕。

“在里面乖乖等我,我一会儿就过去。”侧脸冷峻,他黑眸沉浮,有些不安。她不在他眼前,哪怕是一秒钟他都是放不下心的。

江夏初乖巧的点头,迎上左城的眸子,看的也有些心慌,他却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唇在她耳边摩挲着:“乖,我不在,不要和旁人说话,也不要喝任何人的东西,不要一个人待在一边,让左鱼跟着,我很快回来。”

“嗯。”

来往不少人,江夏初有些忸怩,刚要退,左城不依,俯身便啄了一下她的唇,她脸颊有些发烫,刚要低头,他手指拂着她的脸:“夏初,怎么办?我不放心。”

他声音软软的,听在她耳里,像羽毛儿划过,痒痒的,有些窘迫,却也退不开,说:“这是你的地方,不用担心。”

他眉宇间缓缓松开,看着她进去,嘱咐了一句:“好好保护少夫人。”

进叔抬头望台,不断咋舌:不就分开一小会儿,至于这么担惊受怕吗?这会所里里外外藏了多少左家一级高手,别说不轨之人,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啊。

等江夏初走远了,左城脸色才恢复冷冰。

“说。”

左城冷冰冰的一个字,断了进叔所有该有不该有的想法,连忙正色回答:“会所外有三股势力。”

“什么人?”

“程家,亚联,还有张傲天,只是并没有多少人,似乎伺机而动。”

这程家是早些年左家上辈遗留下来一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势力,一直安分老实,所以左家也没一窝端了,这次竟自己撞到枪口上来,至于那亚联,虽然蠢蠢欲动很久,前前后后与左家交了不少次手,只是每次都有来无回,不足为惧。至于这张傲天,别的本事虽然没多少,但是那人阴险狡猾擅计谋,有些难办了点,要是平日,左家还不够看,只是今天特殊时候,左家少夫人那一根汗毛都金贵着,自然事情复杂了些。

“将暗处的人都调过来,加强防守。”

果然,左城将这事复杂了。左家光是明面上的人,就是一个无坚不摧的王国,更别说那暗处藏着的势力,可是这也是左家最后一张王牌啊,没想到,那左家几十年不曾动用的王牌竟起了这么个作用。

进叔惊了好一阵,才点头允诺,又问:“那些人怎么办?”

沉默了半响,左城冷冷吐出:

“一个不留。”

进叔默然,少爷这是斩草除根,一点隐患也不留啊,真是做绝了。

原来外界那些流言蜚语也不是全不可取,有一句就精准:红颜就是祸水。

血雨腥风总在暗处,会所里依旧觥筹交错,江夏初进去的时候,各界人士都到得差不多了,香槟美酒佳人政客只叫她眼花缭乱,似乎总有些若有若无的视线,分明带着探究却又敬而远之,想必是因着左城的那层关系,好在现在知道的还不多,她倒自在许多,本想寻个没人的地方静静,想起左城的话还是作罢,便往热闹处走,不多久便看见了熟悉面孔。

那人笑得妖娆好看,朝她走来。

这妖孽,在哪都是个焦点。江夏初不由得几分佩服。

那厮举着一杯红酒,风情万种又不显女气,天生一副颠倒众生的模样,走过来懒懒倚在江夏初身旁的桌角,眨眼看看她,有些怨尤:“没事了也不给回个信,真是个没良心的,亏我这两天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的,连看美女的兴趣都提不起来,你倒好,面色红润,小日子过得滋润。”

叶在夕这家伙长了一张花枝招展的俊脸却配了一张得理不饶人的利嘴。

江夏初有些无奈:“我给你打过电话了,一个女人接的。”

现在想想,江夏初也觉得自己扰人兴趣了,毕竟大半夜的,这人‘忙’也是理所当然的。

江夏初这么一说,叶在夕俊脸有些挂不住,底气弱了:“那个——”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虽然兴趣不高,但是拒绝投怀送抱的女人可不是个绅士所为。”

这家伙语气坦荡,配上那一脸的流气,说起来到真有那么几分味道。真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你也该收收心了。”

叶在夕莞尔笑得妖娆,眸子碧波似乎荡漾了几许:“怎么?关心我?”凑近一步,“还是舍不得我?”

他伸出手,越过江夏初腰间搭在桌上,姿势有几分暧昧。

背后被桌子顶着,一时退无可退,只能无奈摇头,她发誓,她真的只是随口说说。

真是无巧不成书啊,这一幕正好叫刚进门的左城目睹,顿时方圆几里,空气一冷。

“谁请他来的?”

左城冷冰冰地丢过去一句,才刚一脚迈进来的进叔愣了一下,不知所以,眉头都快拧到一块了,看了看自家少爷冷峻的黑脸:您这是说谁呢?

“叶、在、夕。”

一字一字,直接冰封千里,进叔一个寒颤,顺着自家主子视线望过去,这一看,差点咬了舌头:光天化日孤男寡女啊。

我的少夫人哟,刚才少爷话怎么都成耳边风了。进叔无奈,硬着头皮回话:“他是雨后的签约艺人,而且,还和左氏签了代言。”

还是您老说要高调,最好天下皆知的,这会子掉醋缸了吧。

后面那一句,进叔将之胎死腹中了。

咯咯咯——

似乎像摩拳的声音,进叔下意识缩了缩,只觉空气不仅稀薄还刺骨,还有男人不威而怒的嗓音:“取消合同,以后,少夫人在的地方我不想见到他。”

那合同的违约金可是个天文数字,叶在夕赚了!这句话,进叔自然没说出口。

左城这么命令,就有些为难了,谁不知道这叶在夕天王是雨后头牌合作演员,更是左家少夫人合作伙伴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进叔权衡了一下,支吾:“少夫人那——”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零四章:吃醋

左城这么命令,就有些为难了,谁不知道这叶在夕天王是雨后头牌合作演员,更是左家少夫人合作伙伴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进叔权衡了一下,支吾:“少夫人那——”

“不要做的太刻意。”

感情这意思是要不动声色地耍手段啊。

男人留下这么一句就往里走了,身后依旧冷空气肆意,进叔连连摇头:“这就难办了。”

这少爷不好糊弄,少夫人也不是个好应付的主啊。

实在为难进叔一把老骨头了,看了看那边,那孤男寡女还没个自觉呢!

叶在夕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江夏初趁着空荡与他拉开了距离。

“谁在想我?”

就你这人品,谁在骂你吧。

叶在夕依旧姿态优雅地品着酒,递给江夏初一杯,她迟疑了一下,没接,叶在夕没好气地翻翻桃花眼:“几天没见,这么不待见爷了。”

这人恼了,还是将酒杯放下,顺便搁下自己的,没兴趣喝了。

江夏初只是抿抿唇,不作答。

要是叶在夕知道这是左家男人的交代,怕是灌也要给江夏初灌下去。

“那天到底怎么回事?左城封锁了所有消息,事情看来不小。”他撑着下巴,仰头看江夏初,神态认真起来。

插科打诨这么久终于说道正题了,江夏初却只是摇摇头,语气不温不火的:“没事,已经解决了。”

没事?这女人每次都这幅德行!叶在夕冷笑,忽然抬手,拨开江夏初的披肩:“要是没事,你这伤怎么回事?”

江夏初不动声色地稍稍退了一点,将披肩整好,遮住左肩的绷带:“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一进来的时候。”仰了仰美人下巴,“说吧。”一副坦白从宽的模样。

她只是一笑置之:“已经没什么大事了。”

江夏初,你当全世界都是傻子吗?桃花眸闪过若有若无的冷笑,似乎还有嘲弄。

“我猜一下。”冷嘲热讽的语气,独独一双眸子染了冷意,“是绑架吧,为了钱的可能性不大,傻子都不会为了钱去招惹上左城,那就是寻仇。既然一次绑了两个,与你们两都扯上关系的只有一个,不难猜测——”眸子一凝,唇边笑意一敛,“是左城的仇家吧。”

各种缘由,一毫不差,他三言两语,戳破了她的敷衍塞责。

他啊,认真了!只是为什么呢?

江夏初眸间沉沉浮浮地乱了片刻又恢复冷凝:“有时候,知道多了没好处。”

叶在夕只进了一步,她退了数步。

冷笑:“看来都猜准了。”他接着她的话说。

岂止是准了,简直神了。

越发觉得如今的男人一个一个眼睛都浸了孔雀胆了,那么毒。江夏初无奈苦笑。

“江夏初,那果然选了一条很危险的路。”

左城,那是绝路啊!

只是他自己何尝不是走了绝路。

说完,他径自笑了,是自嘲,是无奈。

江夏初也笑了,却隐隐含了一种随遇而安的淡然适从,只应了一句:“我知道。”

他忽然转眸,她打了一层灯光的侧脸柔和得极好看,这是第一次,他看见她唇角洋溢的安适。

终于明白,那个男人是她唯一的路。也终于,他也毁了自己所有的后路与退路。

叶在夕苦笑一声,错开眸子,撞进一双冰冷如霜的眸子。

来得真快啊!

唇角一勾,顿时恢复一贯玩世不恭,放荡不拘,一把搭上江夏初的肩:“不是有句话说回头是岸吗,如果你现在后悔的话也来得及,大爷我勉强牺牲一下,带你天涯海角去。”

听着半真半假,声调却扬得很高。

江夏初眉头一皱,刚要用力,那人凑过来一张俊脸:“怎么样?感动吧?当初没跟我私奔是不是肠子都悔青了?”眸子越过江夏初,朝着某处洋溢春风,真得瑟。

从头到尾淡漠的脸有些僵化,江夏初朝后退了退:“我想,那个美人一定很愿意和你去天涯海角。”

叶在夕眸子一转,便看见对面花枝招展的女人走过来,手被一抬,那女人躲远了,留了一句话,和一个让人抓狂的背影。

“不打扰你了。”

说着,走了,正好是朝着某张冰山脸走去。

叶在夕脸色一黑,咬牙切齿:“不识好歹的女人,真没趣。”

怕没趣的是某人吗?也不怕添多了油加多了醋惹祸上身。

不过,空中倒是一股好浓的酸味,叶在夕越发笑得恣意了,勾着妖娆桃花眼,看起了好戏。

江夏初走得有些急,眸子一直看着对面脸色不太对劲的男人,冷不防肩头一疼。

“眼睛不会看路啊。”对面的女人拍拍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礼服,一脸嫌恶得瞪着江夏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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