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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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城失笑,抱了抱她,说:“我没事,就抽了一点,放心,我还有你要养,不会弄垮我自己。”

这话怎么听都有股暖昧的味道,江夏初低了低头,蹭着左城的衣服,声音有些闷闷的,问:“有什么心烦的事?”

左城平时并不爱烟酒,再加上今日的心理治疗,江夏初心里有些敏感,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江夏初抬头直直看着左城,他却俯身来吻她,哄着:“没事,乖,睡吧。”

江夏初又怔怔看了左城几眼,一定有事,而且不是小事。

左城若真要瞒着,自然有办法天衣无缝,江夏初也不复多问,便蹭了蹭,毫无睡意:“不想睡,一闭上眼睛就梦魇。”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一十三章:他们约定

左城若真要瞒着,自然有办法天衣无缝,江夏初也不复多问,便蹭了蹭,毫无睡意:“不想睡,一闭上眼睛就梦魇。”

左城心疼她,拨了拨她的头发:“那好,不睡,我陪你说会儿话。”

“嗯。”江夏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偎着左城,沉默了须臾才开口,“左城,若是当年我没生那一场病,我会怎么样?”

左城回:“你会毁了你自己。”

拧眉又问:“你会怎么样?”

左城亲她的眸子:“我会毁了我自己。”

忽然,她不再说话,暖黄的水晶灯下只剩沉默。

“夏初。”左城寻着她的眼睛,看着。

忽然,她抬眸,看着他,那样认真,那样纯粹,她说:“对不起,左城,你遇上了江夏初。”环上左城的肩,她贴着他胸口,“对不起,恨了你五年。”

他抿唇,拂着她侧脸,一寸一寸,俯身,贴着她的唇,一字一字铮铮清晰:“你是我的女人,不需要对我说那三个字。”

她抬起头,那般执拗与倔强,狠狠摇头,一遍一遍,那般用力:“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

唇上一凉,那三个字截然停止。

他一遍一遍吻她,很用力,久久,气息凌乱,他才放了她,只是舔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声音微微暗哑:“江夏初,你知道的,我爱你。”

是啊,她知道,这个男人爱她。

江夏初沉默着,静静地听。

左城说:“凭这三个字,谁也要不起你江夏初的对不起,包括我。”

说完,他唇贴着她的,没再说话,只是眸光温柔,映出她的容颜。

忽然,她轻启唇,字字细微却清晰,她说:“左城,我害怕。”

左城一双手微微颤了一下,深深看她。

这个女人,面冷心硬的女人,淡然无痕的女人,左城知道,他的女人有多倔强,有多无畏,她总是平平淡淡置身事外。

只是,如今她说她害怕,眸中含着依旧倔强不肯落下的泪,她说:“害怕一不小心就忘了什么,也许是你,也许是我自己。”

“害怕有一天我不会喊你的名字,你喊我时,我亦不会应你一句。”

“害怕我会忘了,有个叫做左城的男人爱我如生命。”

她微微仰起头,就那样静静看着左城,微暖的灯下,她眸间是一汪微凉的水。

她啊,是真的害怕了。

左城心头骤然破了个洞,很疼。

他缓缓,凑在她耳边:“我的夏初,你总是有我的,还有什么好怕的。我总会记得,记得江夏初,记得左城,记得江夏初一辈子也要待在左城身边。”

其实,他不敢告诉她,他也怕,只是他不怕她忘了自己,却怕她将他给忘了。

左城想,果然,自私的人还是他。

江夏初静静地任他抱着,似乎沉吟思考了许久才摇摇头说:“不够。”

“你说什么都好。”左城宠溺地亲亲她。

想了想,江夏初很认真地说:“左城,要是我再忘记了什么,你一定要记得告诉我,还有答应我,永远都不要骗我,不要再像五年前那样了好不好?”顿了顿,她补了一句,“就算是为了我好,也不要骗我。”

江夏初扬起小脸,水晶灯下的眸子亮晶晶的,认真纯粹。

久久,左城只是沉默,视线相接。

“你答应我。”她环抱着那人,孩子般的执拗倔强。

迟疑了片刻,他终究是不忍拂了她的意,点头:“我答应你。”

“我知道你若要骗我,有一万种天衣无缝不被拆穿的办法,比如五年前,你甚至可以抹了无的记忆。”顿了顿,她迎上左城黑漆的眸子,一字一字执拗认真,“所以,若真有一天你无路可退必须要骗我,那就骗我一辈子,永远不要让我知道。”

没有犹豫,左城回她:“好。”

她笑了,孩子气般地蹭着他的脖子。只是未看到左城抿紧的唇,眸中毫无半点喜色。

我的夏初啊,若是真有那一天,与其让你疼,我宁愿骗你,若可以,就骗一辈子。

如此,他们约定,要么不欺骗,要么永不坦诚,江夏初希望前者,左城选了后者。

这连着几日,上海风风雨雨,只是左家的天晴空万里。

近来商界有传:左氏易主,前任总裁失意商场,杳无音迹。

只是这被传得轰轰烈烈的某人在家做了个十足的‘三陪’,那‘三陪’嘛?

江夏初吃饭,左城陪着吃饭。江夏初睡觉,左城陪着睡觉。江夏初百无聊赖闲着发呆,左城百无聊赖抱着她发呆。

这商场失意还有待考究,只是这情场倒是得意得很。

这不,左城正勾着唇角,捧着一本书,享受美人在怀。

只是,偏生有些不识趣的人。

“少爷少夫人,关艾小姐来了。”

“不见。”

里面左家主子丢过来一句冷冰冰的话,进叔刚迈进书房的脚生生顿住了,抹了一把汗,回头一看,流汗了。

门口,关艾一把挥开进叔,探出个脑袋来:“江夏初,你家男人也太小气了吧。”说着大大方方就进去了。

这人,真自觉啊!

那边,江夏初一听熟悉的声音便起身,左城怀里一空,脸色微变,一眼厉光睃向门口。

进叔一抹汗,常年严肃的脸垮了:“少爷,我拦不住。”

那人说得对,他家少爷对少夫人就是个小气的主。

“大白天的,江夏初你好闲情啊。”关艾那厮大咧咧地躺在那张超柔软的大沙发里,伸了个懒腰,无比惬意。

左城的脸更黑了:“有事?”

关艾唇角一咧,露出一个小小虎牙:“没事不能串串门吗?女人家的天天窝在家里,也不怕憋出病来,难怪这女人不懂与人交际了。”转眸,深意地看了看江夏初,然后重重叹气,“诶!”

这表情,感情是在抹同情泪。

习惯了关艾那厮说话不着边际,江夏初到没什么反应,转身对左城说:“我们说说话,你先出去。”

这感情好,朋友不是瞎混的。关艾嘴角一咧,笑得万分灿烂。

左城面色微沉,冷冷睃了一眼关艾,那厮回了个迷人的微笑,接上话:“女人家的话题。”

女人家的话题通常围绕的都是男人,而且偏生还得避着男人。

左城凝着江夏初,似乎思忖,片刻,才说:“不要太久。”

“嗯。”

江夏初听话地点头,左城满意地俯身亲了亲她的脸才出去。

江夏初浅笑,娟秀的小脸稍稍绯色,关艾则是一怔,眼珠子一转,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江夏初,几天不见,改头换面啊。我说现在你也太听话了吧,一点主权都没有。”

江夏初小脸褪去绯色,面无表情,却不予置否。

关艾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完了,快没救了。

吞了吞口水,关艾咋舌摇头:“要这么下去,早晚有一天你会被她吃得死死的,连渣都不剩。”这家伙越说越来劲了,唾沫横飞,“有句话说得好,男人不能惯,越惯越混蛋,你就应该晾凉他,给点脸色,这样才能当家做主。”

句句在理,头头是道,字字珠玑,那叫一个义正言辞。

关艾说得口干,才刚喘气,那边江夏初不冷不热、面无不清地回了一句:“他若是听到了,左家的门,下次你就进不了了。”

关艾不以为意,躺在沙发上,手脚大张:“这不是还有你吗?”

江夏初依旧无关痛痒:“我没有当家做主。”

关艾脑子一个短路,刚才谁说过什么当家做主来着。

反射弧接上,关艾大囧,居然被将了一军,顿时春光灿烂的小脸乌云密布了,一副委屈模样:“江夏初,你胳膊肘往外拐。”

江夏初但笑不语。

关艾又是一愣,这还是江夏初吗?细细看了一眼,觉得这人脸色红润春光得意得很,撇着嘴憋屈道:“真不够意思。”

对此江夏初不予置词,换了个话题:“你来是为了关盺的事吧。”

关艾没骨头似的蜷在沙发里,懒懒道:“不然你真以为我来教你怎么管教男人,怎么当家做主啊?”

江夏初嘴角微微一抽。

“那次你没受伤吧?”那人从沙发里坐直来,直勾勾地盯着江夏初。

“没有。”

关艾兀自点头:“我想也是,不然左城不会那么轻易放了关盺。”

说起关盺,关艾一直洋溢璀璨的小脸稍稍暗沉了。

毕竟一个家门出来的,关艾就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看不过去。

“她怎么样了?”江夏初问。

关艾若有若无地冷哼了一声:“还能怎么样?半死不活,每天人不人鬼不鬼的,不是在房间里发呆就是在酒窖里发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世界末日了呢。”

说这话的时候,关艾脸上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可是谁不知道,她就是个口硬心软的主,心里指不定为了关盺翻腾不安呢?

江夏初听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她对左城倒是真动了心。”

话里听不出什么感情,不是太能装,就是不介意。关艾也懒得揣摩,想起那一个家门出来的胞姐就头疼:“这我也知道,只是没想到这心思动得太深了。早告诉她了,不要痴心妄想,落了这么个结果怪的了谁,这样也好,让她长长教训,免得以后再犯傻。”

这话怎么听着像长辈教训小辈啊,这家伙完全不记得她比关盺还晚出生了几分钟。

江夏初皱了皱眉,回:“应该不会了,左城对她做得很绝。”

叹叹气,关艾一副纠结于心的模样:“也好,断了她的念想,我家老头子打算送她去国外,她不肯,正闹着呢。”小脸一皱,十分苦闷无奈,“只是弄得我里外不是人了,现在她一见我就一副苦大深仇恨不得掐死我的样子。”

说着还手舞足蹈起来,要多夸张有多夸张,那模样,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野兽。江夏初有些哭笑不得,微微带了些歉意:“是我让你淌了这趟浑水。”

前前后后关艾几次相帮,对此江夏初一直是歉疚的,这本是他们三人之间的纠葛,平白将她牵扯了进来,何况,她与那人是亲缘。

关艾却只是无谓地摆摆手说:“也亏得我淌了这趟浑水,不然左城能那么容易网开一面。”

江夏初不可置否。左城确实是那样的人,若不是她亏欠关艾,定是不会轻易放过关盺,只是……

江夏初依旧是亏欠的眼神,关艾有些受不住,耸耸肩:“这些事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不说了,反正现在铁板钉钉了,管他呢。”

江夏初沉默,不再说话。

关艾继续蜷在沙发里晃啊晃,想着这高档货就是不一样,回头也弄来享受享受,忽然想起了一茬,一个挺身:“哦,那天你怎么回事啊,你去哪了,左城找人都找到我这来了。”

江夏初愣了一下,摇摇头,脸上毫无波澜:“没事。”

关艾切了一声,翻着白眼,一脸的鄙夷怀疑:“没事?骗小孩啊,没看见左城那副天塌下来的样子,我还以为是你又逃了呢。”

说起那天关艾还记忆犹新,她从来没见过左城那般模样,失魂落魄地像——像掏空了思想灵魂一样。要是哪天,那个男人为了江夏初发了疯,入了魔,她绝对毫不怀疑。

真不知道到底江夏初又是怎么折腾折磨那个男人了?

对面沙发上的江夏初沉默,丝毫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这人被左城彻头彻尾换了个面貌,骨子里的性子倒是一点没变,还是一样的深沉,什么事都藏着掖着,一张嘴硬的跟什么似的。

对此,关艾除了白眼还是白眼,十分的不屑:“不说拉倒,弄得好像我很想知道似的,你们夫妻间的事我才懒得管呢,下次有事别找我,你们回床上解决去。”

江夏初小脸一红,低头,有些窘迫。

这人,真是口无遮拦的,什么都说,青天白日的,一脑子黄色颜料。

见江夏初如此模样,关艾笑得贼兮兮的,懒懒躺在沙发里,伸伸腿,又伸伸手,一副小痞子样:“哟,还害羞呢。”眼珠滴溜溜转,将江夏初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又说,“这几天你们天天窝在家里,是不是天天做夫妻间那档子事?”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一十四章: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这几天你们天天窝在家里,是不是天天做夫妻间那档子事?”

这家伙,脑子思想没下限。

江夏初想也没想,红着脸立马回了一句:“没有。”

回答得一本正经,无比认真,不像有假,再说关艾敢笃定,这方面江夏初铁定是个弱角,没本事装。

于是关艾笑了又笑:“你们家那位居然还是个忍得住的主啊,看不出来啊。”

没想到那魔头还是个柳下惠啊,真真意外啊,这林子大了,还真是什么鸟都有。

忽然眸光一定,关艾差点咬到舌头:“难道——”

突然咬紧牙,关艾看了看门口,一脸深思狐疑。

难道那男人某些方面不男人?

“别胡思乱想。”江夏初及时打断某人毫无底限的臆测。

“那你们家那位还春风满面的,我可听说左家的天都塌了,左氏也易主了。”语气顿了顿,换了个懒懒的调,“不过我倒是不相信,左城那样的变态怎么可能会吃亏,吃人不吐骨头的奸商说得就是他那种人。”

关艾说得一本正经外带义正言辞,江夏初不温不火回了句:“你对左城很有偏见。”

关艾一愣,小脸一摆,十分不以为意:“你确定是我偏见,不是你偏心?”

江夏初想也不想,摇头。

偏心这个东西,在江夏初的理智里没有。

关艾狐疑地打量了几眼,鼻子哼了哼,说:“江夏初摸着你的良心说话。”

江夏初愣了,不知道想些什么,眸子半阖,倒没说什么,也没有真摸着良心去说话,只是起身,说了句:“我去给你泡茶。”

说完,转身就走了。

“这就遁了?”关艾投了个白眼,十分见不惯,暗暗砸了句,“出息!”

光是用脚趾头想关艾也知道,江夏初这完全是转移话题,死装到底,她也不点破,这女人就这幅样子,明明全世界都看明白了的那点事,江夏初这个女人也非要想得九曲十八弯,到最后,还没弄不明白。

诶,世上痴儿怨女那么多,怎么就偏偏少了个江夏初。

叹完气,趁着江夏初泡茶的空档,关艾起身,在书房里绕了几圈,左看看,又摸摸的,心里羡慕嫉妒恨啊,不过是个书房,左城那个万恶的资本家也能低调奢华到这种程度。

正感叹上天不公时,关艾脚步突然一顿,眸光定在书桌上,须臾她抬头,睃了一眼正低头专注泡茶的江夏初,然后走过去,眸光匆匆一览,却无遗。

半响后,关艾才收回视线。

“江夏初,问你个问题,你家男人一般怎么对待那些算计过他的人。”

正在泡茶的江夏初抬头:“四个字。”思忖须臾,又答,“永绝后患。”

关艾一愣,眸子一转,下意识便看向书桌。

江夏初停了手里的动作,有些疑惑:“怎么了?”

关艾接的顺溜:“我要上厕所。”

也不等江夏初说什么,那人就已经出了书房。

这人这是尿遁,非要装作尿急。出息!

刚刚谁说谁来着?这就遁了?出息!

江夏初好笑地摇摇头:“你还没喝茶呢。”

关艾猫手猫脚出了书房,正好瞅见端坐在大厅里的左城。

左城眸子也没抬一下,权当某人空气。

关艾心里鄙视了一番,又细细打量了左城一番,心里寻思着什么。

突然,那端坐的男人一个回头,眸光那叫一个冷冽。

关艾下意识打了颤,佯装镇定,问:“左城,问你个问题,你怎么对待那些算计过你的人。”

那人重瞳一敛,面无表情,回了四个字:“永绝后患。”

丫的,一模一样,还真是一家人啊。

“靠,真这么变态啊?”关艾缩着脑袋,转着眸子,爆粗口问了一句。

左城眸子也不抬一下。

装逼!

关艾碰了个冷冰冰的软钉子,心里那叫一个鄙视,但也不发作,眸子转得快,凑过去,神秘兮兮地说:“左城,我们做个交易吧。”

左大少爷这才稍稍抬眸:“我不和没有筹码的人做交易。”

商人本色啊!果然够奸。

关艾眯了眯眸子,笑着:“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筹码?”

咚咚咚——某人一颗心躲在暗处打鼓,脸上一点也不表露。

左城似乎来了兴趣,放下手上的书:“说来听听。”

关艾又挑了挑眉毛,那模样像只奸诈的小狐狸,笑问:“一个齐以琛够不够?”

一句话完,果然那人眸光一紧。

蛇打三寸,左城的三寸之处是江夏初,而江夏初的三寸之处是齐以琛,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关艾这下心里有底了。

左大总裁这才拿正眼瞧关艾,一开口,冷冰冰的压迫感:“你知道什么?”

瞧!露出蛇尾巴了,这三寸嘛,好打!

关艾一双眸子亮晶晶的,瞧了个心透亮,这才又笑得‘无齿’,不疾不徐地回左城:“恰巧知道你不想让我知道的那些。”语气一顿,压低了嗓音,更是神秘兮兮,“比如美国smn那点事。”

左城眸光募得冰冷,刀刃般凌厉。

气场这东西,真叫人毛骨悚然啊,关艾小心脏不停打颤:丫的,顶住!

半响,左城那冰山表情松动,薄唇一掀:“条件。”

呼——关艾在心里松了口气:这奸商,果然遇上了江夏初就沉不住气。

关艾这才慢悠悠地说来:“你书桌上的资料,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左城冷悠悠的一眼睃过去,什么都没说关艾就感觉背脊一阵阴凉,有些顶不住左城的气场,连忙补充道:“当然我可以保证我不会再让那个人威胁到你。”

左城沉吟片刻,唇角似乎……似乎扯了一抹笑,那笑深不可测。

“这就要看你的诚意了。”左大总裁一副商人本色。

靠,万变不离其宗,奸商就是奸商。

关艾在心里暗自问候了无数遍,脸上无比淡定:“你要什么?”

关艾想着,反正没钱没势没美貌,这变态奸商还能吃了自己?

却不料……

左城眸子一挑,几分凌厉又几分妖异:“以后没事不要来找她,更不要教她什么当家做主。”

关艾眼皮子一跳:娘呀,刚才的话都听到了,这人一双眼睛毒也就算了,耳里也是非比常人啊。

关艾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真是嘴欠,咬咬牙,从喉咙里磨出两个字:“成交。”

左城眸光微敛,再一次当人空气。

你个奸商,算你狠!关艾暗骂了一句才不甘心地撤了,然后钻进左家奢华无比的厕所,一屁股坐在带了按摩功能的马桶上,顿时舒服地叹了口气。

抬头看看奢华的水晶吊灯,低头看看大理石铺的地面,关艾第N次暗暗咬牙:“你个奸商。”又扯了一把厕纸,在手里蹂躏,“真他妈舒服。”

不过是蹲坑的地方,至于这么烧钱吗?

顿了好一会儿,关艾心里越发惬意,洋洋得意地哼哼:“哼,果真关心则乱,居然让我空手套了白狼。”

那什么美国smn,根本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她哪有那本事啊,不过是浑水摸鱼而已。

想到这里,关艾眸光一顿:“不对,难道美国smn那边真出事了?”

细细一想,有道理,不然凭左城那只狐狸不可能被她摆一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关艾大大叹了一口气:“瞎猫居然碰上了死耗子。”

“靠!”关艾一声粗口,手上按钮一按,“真爽。”

也不知道是摆了左城一道真爽,还是被这马桶按摩得真爽?

从左家出来,已经三更半夜了,原本关艾是想留下用个饭,再顺便蹭上一晚的,只是扛不住左城那厮冷悠悠的眼神,只好灰溜溜地逃了,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条要拐了江夏初,让左城哭去。

想着那个交易关艾就暗暗咬牙,心里实在堵得慌,于是乎挑了个高档的西餐厅饱餐一顿。

酒足饭饱,关艾伸伸懒腰,摸着口袋里的钱包。

“结账。”

这人,当街边啊,一股江湖味道。

高素质的服务小弟面无表情:“一共是四千一百九十。”

靠,坑爹啊,怎么不去打劫?关艾瞠目结舌,吞吞口水,生生忍住了粗口,回眸冲着那小弟一笑:“能不能看一下我的点单。”

那小弟客客气气地给了她,这一看,关艾小脸都白了,一道白水煮鸡一千多,一道清蒸醉鸭两千多,打劫也不带这么不眨眼睛的。

关艾暗自摸摸口袋,干瘪瘪的,靠,绝对不超过四位数。

完了,难道要霸王?关艾一双灵动的眼睛瞟着桌上。

这下完全焉了:太饿了,饭菜渣子都没剩,更别说什么头发苍蝇了。

一计不成,继续想着。

那服务小弟见多识广,一眼便瞧出了端倪,只是碍于服务宗旨,还是好声好气地上前询问:“小姐是否有什么问题?”

关艾抬起头,笑盈盈地回答:“没问题,没问题。”

心里苦逼,要是有问题就好了。

什么破餐厅,关艾瞟了一眼餐桌,顿时眸光一亮。

左氏餐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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