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顾南西作品囚宠之姐夫有毒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风啊,那个少年听到了吧,她心里的话。

闭上眼,她抱着左城,将前尘抛却,沉沉睡去。

一夜好眠,第二日天放晴了,江夏初迷迷糊糊醒来,伸手触到一片冰凉,顿时毫无睡意。

习惯这种东西真可怕。

“少夫人醒了。”

抬眼望过去,左鱼脸色微微泛白,眉间全是倦怠。

“昨天辛苦你了吧。”江夏初有些歉意。

“少夫人没事就好。”

江夏初没说什么,起身,看了看身侧,凹下去了一块,想着那人定是一整个晚上抱着她没有换过姿势,不由得嘴角扬了扬。

左鱼轻笑一声:“少夫人心情很好呢。”

江夏初嘴角微微僵了一下,收了笑,问:“左城呢?”

江夏初本就极少过问左城的事,左鱼愣了一下,又想了半天,还支吾了半天:“在——咳咳咳。”咳嗽完,又干笑了几句,似乎强忍着什么,小声回话,“给少夫人做早餐。”

江夏初一愣,半响,嘴角晕开淡淡梨涡。

左鱼看看窗外的天,果然阳光明媚啊。

江夏初下楼的时候便看见厨房候着一群人,除了老厨师频频抹汗之外,一个一个都是面无表情的。

江夏初走过去,十几个男人对着她躬身:“少夫人。”

这样的阵仗她还是有些不习惯:“张伯从老家回来了。”

张伯又抹了一把汗,五十多岁,额头皱纹一拧,回话:“少夫人挂念了,这几日刚来。”

“嗯。”江夏初点点头,进了厨房。

“诶!”见人走远了,张伯重重叹了口气,想着上次先生进了厨房,自个就没事跑了一趟老家,这次不知道……

诶!这先生越发没个章法了。

江夏初刚走进厨房便看见这样一幅场景,初晨的微光从窗户里漏进,打在那人侧脸,他轻轻蹙着眉,唇角抿成一条僵直的线,袖子挽起,一双白皙的手端着瓷碗,剔透的指尖与那瓷一般颜色,极好看的。他拧拧眉,沉吟着,片刻将碗里的东西倒了一点进锅里,再片刻,又倒了一点,继续蹙眉,继续沉吟,再倒一点……如此反复,动作专注优雅。

想来这个男人是从未下过厨的。

江夏初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左城转过眸来:“什么时候来的?”

一双眸里,还沾染着未褪的热气,稍稍迷蒙。江夏初忽然便想到了妖异一词,用于此时的左城恰如其分。

“刚刚。”江夏初站在原地不动。

“过来。”

江夏初十分听话,缓缓走过去,差着几步之时,那男人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伸手探了探江夏初的额头,又俯身,额贴着额,一番动作之后,抿着的唇角才漾开:“退烧了。”

江夏初有些窘迫,左城还抱着她没有松手,她撇开眼,看着锅里:“做了什么?”

“粥。”关了火,左城就着手里的勺子舀了一勺,在唇边吹了吹才放到江夏初唇边,语气轻柔,“你试试。”

江夏初愣了一下,张嘴,眉头轻微皱了一下。

原来左城那一遍一遍加进去的是……盐。

“好吃吗?”左城一双重瞳亮得夺人心魄,热气缭绕下,含了期盼。

左城啊,他是这样一个男人,他杀生予夺,他睥睨天下,他桀骜恣狂。

他啊,却也只是个男人,一个为了一碗粥而殷殷期待的男人,她江夏初的男人。

江夏初眼睛有些微微发酸,缓缓点头。

然后左城便笑了,浅浅的,像那久伏天上绽开的雪莲,扬起唇角,孩子般地说:“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做。”

江夏初但笑不语。

左城心情极好,一直扬着唇角,慢条斯理一勺一勺喂着,便围着那锅,背着那初晨的阳,所有风景成了背景。

岁月便是如此,静好。

十多分钟后,左城依旧揽着江夏初有一下没一下地喂着,动作不疾不徐。

“不用上班吗?”江夏初看看外面的天,早就日上三竿了,嘴角有些泛干。

这粥,太咸了。

“最近一阵会在家里陪你。”左城放下勺子,俯身舔了舔江夏初的唇,声音缠缠绵绵的好听,“有点咸。”

说完拿了勺子,凑在唇边试了一下,眉头顿时拧起:“太咸了,你怎么还吃了?”

江夏初嘴角若有若无地抽了抽:“你喂的。”语气里带了嗔怒,脸色微红。

左城爱极了她如此模样,抚着她的脸便吻下去,半响,才凑着他的唇嗤嗤笑着:“真乖。”

江夏初脸色微红,稍稍撇开脸。

那人靠着江夏初的肩窝,笑开来。

两人呼吸相缠,江夏初受不了如此亲昵,稍稍退开:“你不在公司,不会出事吗?”

左城不由分说,搂着她:“要是事事都要我处理,我养那帮人做什么。”

这人!真是狂。

不过,也是,左城手里除了江夏初,还真没养过闲人。

江夏初一番沉吟:“我看了报纸了。”眉头一蹙,看着左城。

左城笑了笑,环着她的腰,头搁在她肩上:“看到了什么?”

“左氏股票大跌,张氏入股,暂代执行总裁。”江夏初言简意赅了几句。

外面的天果然打乱,左氏掀起了一阵易主风波,再看看这人,窝在厨房里,跟个没事人似的。

左城只是吻了吻她的发,沉沉嗓音温柔入骨:“嗯,正好,在家陪陪你。”

江夏初眉头皱得更紧了。

外面闹得风风雨雨,她虽不是生意人却也懂左城如今算是风口浪尖了,“那summer驻华投资呢?你不想拿下吗?”

左城转过来,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丝毫不掩饰他的欢喜:“我的夏初懂的真多。”将她揽在怀里,缓缓解释,“summer驻华投资案,在上海商界绝对是炙手可热,不论市场,规模,或者是利润评估,左氏要拿下不难,不需要我出马,而且左氏正好有人新官上任,这个案子我不管自会有人管。”

如今上海最热的话题有三。其一:江夏初入豪门。其二:左氏易主。其三:summer驻华。三个话题,都让江夏初头疼,只是抱着他的这个男人置身事外。

秀气的眉头染了几分忧悒,总是淡如静水的女人眸中微微起伏,说:“你要瓮中之鳖,但若张傲天鸠占鹊巢了怎么办?Summer投资案就是他的机会。”

他的女人在关系他呢。

左城手上紧了紧,亲了亲江夏初的脸,似乎不餍足,又亲了亲她的唇,他轻笑:“放心,就算没了左氏,我也养得起你。”

淳淳嗓音像温而不烈的酒,极是甘醇,全是致命的诱惑。

这个男人本就让人招架不住,更何况他有心引诱。

江夏初完全找不回思绪,看着左城怔了好半响才说:“我不担心。”唇边莞尔,“你的东西从来不是那么好占的。”

左城不可置否,将她散乱的发别在耳后:“嗯,你知道就好。”

毋庸置疑,除了对江夏初,左城从来不吃亏,向来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

这一点,江夏初深知。这个男人,性本狠,不需要担心。

门口敲了几声,是左鱼的声音:“先生,秦医生来了。”

“我们出去。”左城揽着她就往厨房外走。

江夏初秀眉微凝:“今天不是例行检查的日子。”

江夏初不喜欢心理治疗,下意识便排斥,毕竟只有心理有病的人才需要看心理医生。

左城感觉到了江夏初不喜,轻声哄着:“夏初,我不放心你。”

想了想,还是点头:“好。”

“左城,那个病,连你也没办法对不对?”她抬眸,清凌凌的眸子微微起伏,看着左城。

左城亲了亲她的唇:“乖,别胡思乱想。”

江夏初缄默不言,脑中却从来没有停止胡思乱想。

那个病,是她的魔,也是左城的魔,五年来,掩藏在某个角落,无法预料哪个时刻,便要破体而出,她和他根本防不胜防。

秦熙媛似乎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江夏初歉意地点点头,毕竟秦熙媛不是左家的家庭医生。

催眠治疗过程,左城一直握着她的手,一双手冰凉冰凉的,却出了一手心的冷汗。

她骤然睁开眼,梦里的影像一点一点破碎,眼前便是那人担忧的脸,他拥着她:“夏初”

江夏初摇摇头,脸色有些惨白,却道:“我没事。”

左城终是没有问什么,只是俯身吻她的蹙起的眉头。

怎么会没事,他的手心甚至留着她害怕时抓伤的痕迹。

英气的眉头拧紧,他抱着怀里的女人,拍着她的肩。片刻后才问秦熙媛:“如何了?”

秦熙媛迟疑了一会儿,看了看江夏初:“不乐观。”

江夏初惨白的唇微抿,沉默。抱着她的男人却身子微微一僵,抱起她起身:“夏初,你先去睡会儿。”

江夏初伸手,拉住左城的衣袖,眉头皱得倔强:“我想知道。”

左城眸光微敛,看了看怀里的人儿,还是坐回去。

“秦医生,不用隐瞒。”江夏初微微苍白的脸平静却淡然。

秦熙媛看看了左城,见他沉默,才回答:“复发性很高。”顿了顿,补了一句,“而且,已经产生抗药反应了。”

难怪她最近梦魇的厉害。

江夏初一如既往的平静,毫无波澜,只是左城一双眸里雾霭沉沉的。

“有没有别的办法?”左城问。

“只能保守治疗。”秦熙媛深意地看了看左城,话到了嘴边,却没再多说。

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若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走那一步……

江夏初自始至终安安静静地听着,脸上毫无波澜,只是淡淡温润的眉头一直拧着:“若是我再癔症了,会像五年前那样忘了自己吗?”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一十二章:何德何能得此钟爱

江夏初自始至终安安静静地听着,脸上毫无波澜,只是淡淡温润的眉头一直拧着:“若是我再癔症了,会像五年前那样忘了自己吗?”

“不一定,兴许变成别人,兴许记忆退化,或者——”秦熙媛想了想,又说,“身体机能都跟着退化。”看着两个当事人沉默,秦熙媛缓缓解释,“也就是所有器官,感知,甚至智力一点一点下降。”

江夏初眸光一点一点沉下,腰上,那人的手很用力,生疼生疼的。她抬抬头,看着左城的脸,窗外的阳光那般明媚,他眸间却昏暗地让人心惊。

她想说:别担心,那只是可能。可是张张唇,什么也说不出口。因为,她甚至连自己也说服不了,这样专业的分析,秦熙媛的话不是危言耸听,那个病,是个绑在她身上的不定时炸弹,随时便可能让她粉身碎骨。

沉默总是让人心滞。

忽然,左城开了口,他说:“别担心,有我呢。”

江夏初眉头微微疏开,她想,是啊,不管她变成什么模样,这世上,总是还有一个人不会嫌弃她。

秦熙媛揉揉眉心,也是头疼,只说:“别太悲观,那只是可能,记住一条。”视线转向左城,“不要刺激她。”

左城沉默,蹙眉抱着怀里的人。

“她现在不方便出门,以后我每个礼拜来一次。”秦熙媛叹了口气,摇摇头,出了房门。

房间了一瞬静谧下来。

“夏初。”

“嗯。”她抬头看他。

“夏初。”

那人声音像那绷紧的弦,只是唤了她一句,然后没再说什么。

左城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她,一双眸子,凉得让人心疼,江夏初苦笑:“左城,以前我总以为你无所不能,也总以为我已经刀枪不入了,原来并非如此,你看,你束手无策了,我也担惊害怕了。”

“夏初,即便不能无所不能,我也能让你相安无事。”

江夏初只是涩涩一笑。

左城拉过她便吻下来,惩罚似的咬着她才唇畔:“别瞎想。”

她却笑:“左城,你看,你娶了个十足的疯子。”似乎在戏谑,只是眼里找不到半分玩味。

左城眸光一沉,声音灼灼:“江夏初,不准瞎想!”

他怒了,因为她的胡思乱想,更因为他自己的无能为力。

江夏初不再说什么,只是伸手抚着那人紧蹙的眉:“我不喜欢你皱眉的样子,每次你对我毫无办法的时候,便喜欢这样皱着眉头,让我心慌。”

竟不知道,已经这般了解入骨了。原来,她看不懂的不是左城,而是她自己。

左城抿唇不语。

江夏初又一次苦笑。

她不说,这一次左城也懂了。

每一次,左城毫无办法的时候,还总是抿唇。

他只是看着她荒凉的笑,心便冷了个遍,俯身,便吻住她的唇,吞没了她那种绝望的苦笑,语气笃定:“我会治好你。”忽地又迟疑,声音沉甸甸的,“即便治不好,我陪着你一起疯。”

江夏初不语,任他抱着,吻着。

他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夏初,没什么好担心的,你总是你,我也总是我,我舍不下、放不下你十年,就不怕再一个十年,二十年,不要低估了你自己,你江夏初对我左城来说重于生命。”

重于生命。四个字,同样的重量,砸在江夏初的心头,根深蒂固了彻底。

左右说,江夏初你何德何能。如今,她总算懂了。

江夏初,你何德何能,得了左城钟爱。

眸间一点一点泪,盈满,酸涩的,温热的,她说:“左城,我不过是个患了癔症的疯子,兴许明天便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顿了顿,喉间酸涩,她难言,他却只是紧紧抱住她。

“也许有一天会记不得你的名字,你的声音,你的样子,你为我做过的所有。”

“甚至有一天,我会成为小孩,成为傻子,成为所有人眼中的疯子。”

她哽塞,却铮铮看着左城:“为了这样的我,值得吗?”

江夏初不知道,竟有这样一天,那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人是她自己。

左城忽地沉默。

她想说:其实我并非刀枪不入,我怕你说不值得。

他还是沉默。

她咬着唇,直到一点一点泛白,眸间,一点一点决然,那是一种不管不顾的心死,抱着左城的手,缓缓松了。

忽然,她的手被抓住,抬眼便看见左城一双眸子里翻滚着灼灼火光。

“我便知道你会这么想,江夏初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若是你如我对你一般对我,定不会问我值不值得。”

他似乎怒极,抓着江夏初的手很用力,她便不闪不躲,望进一双分明灼热却叫她心安的眸子。

她不语,然后听得左城声音果决:“夏初,我左城的女人值得最好的,即便是这个世界,你要了去,也不贪心,我给得起,你可以贪心,可以罔顾,可以不管结局,病也好,疯也好,我若不嫌弃,你还有什么好害怕的,我只要你记住一点,对于你,我便是死也不会放手。”

江夏初眸子一凝,那隐忍了许久的眼泪,便决堤了。

她想,爱上他,然后对他像他对自己一般,并不难。

她忽然伸手,绕过那人的脖子,便吻上他的唇。

左城的唇,总是凉凉的,江夏初并不懂这种耳鬓厮磨、相濡以沫的亲昵,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她偏偏这么做了,抱着那人,吻着那人,用了所有力气,毫无技巧,甚至不懂轻重,甚至疼痛,她也不管不顾。

江夏初任性了一回,就这么一回,她吻了左城,相识十二年来第一次。

左城整个人便僵硬了,一双极美的眸子忘了闭上。

左城总是笑她不会接吻,甚至不会换气,这一次,却是左城窒息了,憋红了脸,江夏初睁眼时便看见左城那张俊逸的脸泛着不正常的颜色,她脑中顿时一哄,愣了。

她到底是怎么了?

还不等江夏初想明白,忽然那人便拉过她的身子,吻便落下,霸道,汹涌,甚至暴烈。

只是一个吻,也能轰轰烈烈,一发不可收拾。

这天气,似乎热了,这吻似乎……变质了。

半响后,江夏初的脖子,颈窝全是痕迹,衣衫微微凌乱。

左城却突然点到为止:“我真想就这样要了你。”

江夏初面色一红,不说话,窝在左城怀里喘气。

只是他终究是没有在继续,只是抱着她,还未褪去情yu的声音暗哑:“夏初,不要让我等太久。”他吻了吻她的唇,“我要你爱我。”

男人对女人,若是兴趣,到欢好为止;若是喜欢,到婚姻为止;若是爱,便永无止境,贪心二字而已。

显然,左城是个贪心的男人,却矛盾的是个最舍不得自己女人的贪心男人。

江夏初有些心疼,抚着心口,爱的东西,那是一种会忘记,又会再生的东西,真让人捉摸不定。

两人偎着,半响后,江夏初脸色退了潮红,稍稍平静下来,窝在左城怀里。

“累了吗?”左城吻了吻她的发。

“有点。”江夏初昏昏欲睡地应了一句。

“我去处理点事,你先睡会儿。”

左城起身,将江夏初放在了床上,又亲了亲她的唇:“乖,我很快回来。”

“嗯。”

关了门,左城便去了书房,进叔已经等在那里多时了。

“怎么样了?”左城坐在黑色沙发里,揉揉眉心,全是倦怠。

“少爷,已经查到史密斯医生了,他早在三年前就退出了美国心理研究所,如今定居在温哥华。”

左城沉吟了片刻,点了根烟,狠狠吸了几口,吐出烟雾缭绕,笼着他俊逸容颜。

“少爷,你的胃不好。”进叔拧着眉,有些担忧。

“我有分寸。”面色微寒,左城继续吞吐动作,狠狠吸了几口,却是吐出少量烟雾,那是最伤肺的抽法。

进叔张张嘴,吞回嘴里的话。

少爷,并不嗜烟,只是心烦意乱时才会如此。

沉默须臾,左城半躺在沙发里,手上夹着长长的薄荷烟,任其燃着,合着的眸子忽然睁开:“把少夫人的病例传过去。”

进叔稍稍怔了一下,瞬时脸上一震:“少爷,你难道要——”

进叔不由得想起了五年前,心里大惊。

“若真到了万不得已。”灯光在左城眸中明灭,他眸光不动,看着手里的烟,“我别无办法,我舍不得见她变成那样。”

“我明白。”

进叔看了看自家少爷,心里无奈,这也是最后一条路了,想想五年前,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书房里沉默了半响,未开窗,烟雾缭绕,左城吸了一根又一根烟。

进叔迟疑了好一番,还是忍不住道:“少爷,别伤了肺。”

左城似乎置若罔闻,手上的动作未停。

“这烟味带进了少夫人的房间。”进叔一边端详着左城脸色,一边迟疑,“少夫人不喜欢少爷抽烟,总归是不好的。”

能影响左城的,整个左家也就那位少夫人了。

话已至此,半响后,左城灭了手里的烟。

“进叔,你话多了。”左城眸光未抬,声色微冷,“若没事就出去。”

进叔面色一变,有些无奈,叹了一声才恢复常态:“smn那边来消息了。”

抬眼望过去,左城半躺着沙发,眸子半阖,落下暗影,并未说话。

进叔猜不透,便寻思着,又说:“齐以琛手术后,出现了排斥反应,怕是——”

话说了一半,那人半阖的眸子忽然睁开,一眼清光:“别让少夫人知道。”

进叔会意,回了一句:“我立刻封锁消息。”

如今,这左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怕是好一阵没得安宁了,其实细想,自从少夫人进门,就没安宁过。

进叔摇了摇头,出了书房。

半响,打火机一点火光亮起,左城又燃了一根烟,放在嘴边狠狠吸着,胃里一阵抽痛,他唇角微白。

“夏初,我要拿你怎么办?”苦叹了一句,他灭了手里的烟,起身倒了一杯酒,一口饮尽,这才出了书房。

自从上次江夏初肩头受伤,左城便留宿在她房间,谁也没说明或者解释什么,似乎水到渠成一般成了一种习惯。江夏初房间的灯总是亮着的,那是她的习惯,如今也是左城的习惯。

推开门,左城便看见那睡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的身影,眸中不禁柔和了几许,他放轻动作,躺在江夏初身侧,将她抱进怀里。

忽然,床上的人儿翻了个身,正对着左城。

“吵醒你了。”

眸中毫无惺忪,江夏初摇摇头:“没有,下午睡得多了。”往左城怀里蹭了蹭,她眉头一皱,“你抽烟了。”

左城浅笑:“鼻子真灵。”紧了紧怀里的人,又说,“一点点。”

江夏初秀气的鼻子一吸一吸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有些不满地道:“还有酒。”

左城失笑,他的女人鼻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灵。

“因为你不喜欢烟味,便喝了一杯,还是有味道?”他掀开被子便起身,“我去洗洗。”

江夏初拉住左城的手,往被子里拽,声音软软的,有些像烟雨江南的女子:“这么晚了,算了。”顿了顿,声音小了,“左右说你的胃不能抽烟,也不能喝酒。”

头埋在左城怀里,手指在他心口一圈一圈画着,这是江夏初别扭时才有的小动作。

只是,左城被她弄得有些心猿意马的,拉住她的手,声音有些暗哑:“别乱动。”

江夏初果然一动不动了,待在左城怀里的动作有些僵硬。

  如果觉得囚宠之姐夫有毒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顾南西小说全集爷是病娇得宠着囚宠之姐夫有毒猫爷驾到束手就寝帝王宠之一品佞妃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病宠成瘾暗黑系暖婚,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