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顾南西作品囚宠之姐夫有毒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忽然,她扑倒了照片,眸中再没有江深夏的模样。

继续刚才的话,字字决绝:“忘了姐姐的遗憾。”

无人回答,她想,这算是默认吧,算吧。

她笑了笑:“我比较喜欢这一件,保守。”又笑了笑,“左城比较喜欢这样保守的款式。”

江夏初抱起那件保守的婚纱,将其余剩下的婚纱留在了房间里,转身,走了。

我的姐姐,请原谅我的自私,就这一次。

人去,楼空,空荡荡的三楼里,皱起的风吹动了窗帘,缕缕凉风吹进,刮过那书桌上的笔记本,一页一页,历历在目。

暗沉的月光下,唱起了一幕一幕江深夏的过往……

2005年四月七号晴

那一天,漫天香樟花落,他缓缓朝我走来,然后所有花开云舒成了那一个人的背景。

我遇上了这样一个男人,然后爱上了这样一个男人,仅仅一秒钟的事情,我甚至可以预料,这一秒要花去我一生的时间去珍藏。

2005年四月十五号阴

我遇上了这样一个男人,他总是站在高处,总是一个人,总是没有喜怒,他们都说,他是天生的王者,我只说,他是天生的孤独者。

2005年五月三号晴

他从不喝咖啡,独爱酒,那种烈到心肺的酒,他不爱说话,喜欢一个人点着一根烟,然后任其燃灭,他喜欢尤其钟爱黑色,那种与他骨子里相溶的颜色,仿若与生俱来,却让人心疼。

2005年七月七号晴

我们相遇了三个月,只是从未相识,那一天,他从那将谢的香樟树里走来,他身后洋洒的微光全成了背景,他说:你是否愿意嫁给我?不问原因。

那一天来得毫无预兆,我一下子便跌进了一个万丈深渊,像张爱玲说的:有那样一个人,他生来便是为你渡劫的。他就是我的劫。

然后,我鬼斧神差便点头,不问原因。

2005年八月九号晴

我成了他的妻,左城的妻,我的名字写在了他的户口本上,没有喜宴,没有婚礼,没有烛光,甚至没有戒指,但是我愿意。

2005年十月二十二雨

他不爱我,从很早我便知道了,我甚至庆幸,他即便不爱我,也没有爱别人。我给自己编织了这样一个梦境。

2006年一月九号雪

我的梦醒了,在夏初来的第一天,他从未用那样的眼神看过我,或者任何女人,只那样看夏初,那样恨不得揉进骨髓的灼热。

我终于知道,她娶我,始终不愿碰我,都是因为夏初。我不怨夏初,这样一个男人本就不是我要的起的。

2006年二月一号雨

知道吗?那个男人,自相识,一年以来,他只与我说过一句话:你是否愿意嫁给我?不问原因。

这十二个字,禁锢了我短暂的一生。终其一生,我也不会忘了那日的香樟下,那个男人,还有那一地的七月微光。

2006年三月三号晴

他教着夏初脚踏车,嘴里一声声说着真笨,手上却不停地为她拭汗。

原来这个男人也可以温柔的。

2006年三月五号晴

那天,他喝了许多的酒,醉了,嘴里喃着一个名字:夏初——

我想,我没有我想的那么大度,我开始怨她了,我的妹妹。

2006年四月十八号晴

原来我活不久了,难怪老天怜我,将他送到我身边了。

2006年四月二十七号晴

夏初调皮,偷喝了酒,睡得迷糊,他抱了她一夜,而我看了他一夜。

我忽然怕了,我怕我要去的世界里没有他。

2006年六月四号晴

我已经渐渐看不清东西了,忽然庆幸,还好,他不爱我,所以我若离去,他也不会伤心,甚至庆幸,还好有夏初,她可以替我陪着他。

2006年七月十二号雨

我想,我大概该放弃了,但是我却贪心了,想着,我反正活不了多久了,能不能贪心一次,活着我不能以他的女人活着,那可不可以以他女人的名义死去。

2006年八月二十五号晴

我知道,我没多少日子里,我几次想和夏初说,如果我不再了,就请代我好好爱这个其实有些可怜的男人,他都孤单了那么那么多年了……只是,我终究是个贪心的女人,话到嘴边,却如何都说不出口……

2006年十月一号晴

今天我才知道我有多自私,我说与夏初听,遗憾没能拥有我与他的婚礼。

2006年十一月二十号晴

终于,他挽着我走进了礼堂,婚纱很美,像梦。

只是梦醒得如此早,为何没有在坚持一会儿,就一会儿留了我一生的遗憾。

2006年十一月二十五号雨

我没有几天时日了,这辈子真短,遇上他,嫁给他,我无怨无悔,只恨相遇太晚,下辈子我一定要遇上他,比夏初早。

2006年十一月三十号雨

等我死了,夏初,一定要梦见我,那时候,也许我就有勇气告诉你,夏初,那个男人,姐姐不能爱的男人,请替姐姐好好待他,爱他,一辈子陪着他。

所有故事终止在这一天,2006年十一月三十号,是江深夏的忌日,兴许,有些东西来不及记载。

一个女人,短暂的一生,只写了一个男人,到底是幸与不幸?也许如人饮水。

江深夏曾说,无怨无悔,只恨相遇太晚,所以,他们无缘,也无份。

六年了,左城从未踏进一步,那笔记本积了厚厚的一层灰,遗忘在无人问津的角落。

一辈子,被遗留下来。

江深夏没有给江夏初托梦,所幸,她会爱他,只是不是替了某个她。

江夏初下楼后没有回房间,在一楼的客厅转了半圈,不见左城身影。

“他呢?”

左鱼看着江夏初手里的婚纱愣了几秒才回答:“先生出去了。”

“去哪了?”江夏初蹙眉,抓着婚纱的手紧了紧。

“没有留话。”

到底怎么了?左鱼越看越糊涂了。

江夏初眸色有些失落:“算了,明日再说吧。”

说完,抱着婚纱回了房间。

“到底怎么回事啊?”左鱼自言自语了一句,跟着过去了。

江夏初回房间,窝在被子里,脑中反反复复都是左城的脸,怎么都甩不掉,她干脆起身,对着台灯发呆。

“江夏初啊。”她苦笑着喃了一句,却没有后话了。

江夏初一直坐到了夜半,未合眼。

诗人说得对,相思的豆总在夜里发芽。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二十五章:缠绵入了骨

诗人说得对,相思的豆总在夜里发芽。

天气似乎越发冷了,辗转反侧到了后半夜,江夏初迷迷糊糊,亮着灯将睡未睡,忽然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少夫人。”光听声音便知道进叔的慌张失措。

江夏初忽地睁开眼来,眸中毫无半点惺忪,还未待她开口,杂乱无章的敲门声似乎在催促着:“少夫人睡了吗?”

“什么事?”似乎有种慌乱,在下意识里自发。

左城……能让进叔如此慌张失利的便只有左城了。

“少爷他——”

她慌了,乱了,还不等进叔的话便开了口:“他回来了?”

隔着门传过来进叔忧心如焚的声音:“早就回来了,一个人进了酒窖,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少爷有令,不得靠近,我实在无法了,才扰了少夫人。”

酒窖?左城上一次进酒窖已经是六年前了,他的胃便是这样出了问题。

那个男人对自己有多狠,江夏初深知,不由得有些急了:“多长时间了?”

“四个小时了。”顿了顿,进叔迫切又慌张地继续,“少夫人,您去看看少爷吧,少爷的胃已经几次出血,喝不得酒,我担心他——”

一句话还没说完,咔嗒一声,门开了,进叔抬眸便看见自家少夫人一身睡衣有些凌乱,立马便低下头。

“让左右过来。”

江夏初吩咐一句,越过进叔便往酒窖的方向去了,进叔这才舒开拧着的眉头。

刚推开酒窖的门,先是浓重的酒味扑鼻,随即便是左城冷冷一言:“谁给了你们胆子进来?”声音在空寂冷幽的酒窖里回荡,越发显得冷寂了。

江夏初眉头一蹙,开了灯,往里走。

“滚出去。”一声怒吼似乎在这冰寒的酒窖里点了一把火。

江夏初顿住了脚步,抬眼望过去,零零散散的空酒瓶子蜿蜒了一地,那人便坐在陈木的地板上,垂着眸子,微长的发遮住了眸,一缕淡黄的微光洒在他侧脸。

忽然,她眸子有些酸楚,嗓音也哽塞了:“是我。”

握着酒杯的指尖轻颤了一下,他募地抬眸,一丝狂喜闪过,转而,缓缓漾开,归为平静,再到荒凉:“是你啊。”嘴角轻笑,似嘲似讽,“还是你,为何我只看得到你?”

绝美的容颜,敛了笑,他那样纯粹认真地看她,眸中零散,碎成许许多多个影子,全是她。

他的眸中,总是她的影子,醒着也好,醉了也罢。

她下意识便躲开他灼灼视线,骤然,一双手擒住她的下巴,很快,甚至有些粗鲁,那双手,凉得有些入骨。

“夏初,是你吗?”他拖着她的下巴,微醺的眸子波光粼粼的,醉酒的唇似血红艳。

真是醉的厉害了,像个孩子般喜怒转换。

她蹲下,重重点头:“是我。”眸子红了,有些涩。

“是你啊。”左城眸光漾开欢喜,笑着喃着,“我的夏初。”

喉咙哽塞,江夏初说不出话。

他却醉得狠了,孩子气地用额顶着她的额,嘴里又喃了一句:“夏初。”心情似乎极好,扬起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便往江夏初唇边凑。

猝不及防,一口烈酒入了她喉间,唇上还留了那人凉凉的温度,抬头便看见他看着她,在浅笑。

这男人真是醉了。

“别喝了。”江夏初伸手便去抢他的酒杯。

“若我不喝,你怎么会来?”

左城眸光骤然凉到荒诞,江夏初手上的动作生生僵住了。

酒精这个东西果然神奇,将人喜怒哀乐转换得如此快,她一时忘了反应。

“你走吧。”他似乎清醒了,如此认真地说话。

她苦笑了一声:“你醉了。”

“不,我很清醒,不然这里——”一字一字在酒意里灼热沉凝,“如何会痛。”

哪里会痛?他微颤的手似乎要指着哪里,却洒了一身的暗红的酒,染红了他衣领。

他喊痛,她便慌了,急了,抓着他的手语无伦次了:“哪里痛?左城,是不是痛了?是胃吗?还是哪里?你告诉我。”

他却突然不说话,看着她的手,正握着他自己的。

江夏初见他沉默,更加慌张了:“我让左右过——”

刚要起身,那人却拽着她的手用力一拉,她重重跌在他怀里,两人一起向后倒了,她还未缓过神来,头顶就传来男人霸道的声音:“不准走,我不让你走。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哪里也不能去。”

这男人,就算醉了,也不是个好应付的主,江夏初被他箍得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只好就那样躺着,乖顺地不挣扎,有些无奈地说:“我哪也不去。”

咚——酒杯落地,淌了一地微红,醉了灯光,灯光亮了他,他醉了,喜怒哀乐全都无常了。

“夏初,对不起,对不起。”他抬眸,看着她的脸,伸手,一点一点拂过。

她不知该何反应,只是心里有些酸。

那醉酒后迷蒙艳丽的眸子怔怔地,直直看着江夏初:“对不起,夏初,我不会对你凶,不要婚礼,也不逼着你爱我,我什么都依着你,你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她张张唇,刚要说话,那人忽然将她抱紧。

“不要离开我,若是你走了,我会死的。”

她耳边,他的声音微颤,凌乱又慌张,心重重一扯,很疼很疼。

“夏初,你若不要我,我真的会死的。”

我不会不要你的……她想如此回答,只是抬眸便看见,那人眼角一滴晶莹缓缓躺下,她心又疼了,所有言语似乎一下子空白了。

这个男人,即便家破人亡,即便濒临城下,即便生死徘徊都未曾掉过一滴泪,可是她见过他哭过两次,一次在七年前她一刀入腹,还有一次便是现在。

“左、城——”无数次念过的名字,她忽然字字哽塞,耗了所有力气。

“夏初,这辈子,你若不是我的,要么我死,要么我们一起死,你说,我该怎么办?”

有些东西与生俱来,入了骨髓,比如狠绝,比如为爱痴狂,他已经狂了,癫了。

她只是看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流满面了。

“你说要我那你怎么办?怎么办才能留下你?”他的手拂过她的眉,眼,脸颊,缓缓移到了脖颈,声音如魅如惑,“是不是杀了你,你就会乖乖待在我身边了。”

忽然,那冰冷彻骨的手一紧,夺了她呼吸。

“我真想杀了你,那样你就会乖了。”

“不要怕,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死的。”昏暗的灯照在他脸上,他在轻笑,那笑美得让人窒息,手一点一点收紧。

她只是看着他,不挣扎,亦不说话,眼泪一直流着。

他的手还在收紧,脸上绝美的笑一点一点寒了。

“左、城。”一字一顿,她念了他的名字。

他手顿了一下,眸光闪过一丝慌乱,忽然便松了手。

“咳咳咳——”她重重跌在木板,大口喘着气。

左城忽然一声轻笑:“怎么办呢?我舍不得你。”走过去,将她抱起,他问她,“那要我死吗?”

江夏初眸光一慌,暗红的眸子泪盈盈地看着左城:“左城,不要这样,我害怕,这里会疼。”

这里?该怎么说呢?眼睛?鼻子?心脏?她啊,分不清了。

左城迷离慌乱的眸子荡了荡,乱了,慌忙伸手,甚至不知轻重地便覆上了她的脖子,压着嗓音轻问:“我弄疼你了吗?”

手指急促地,一圈一圈揉着她的脖子,动作甚至粗鲁笨拙,弄得她更疼了,眼泪掉得更凶了,哭着说:“左城,不是这里疼。”她握着左城的手,覆在她心口,“是这里。”

似乎积累了多年的眼泪要一次流了,一颗一颗连着,泛滥得一塌糊涂。

“不疼,不疼。”他醉醺醺的眸子清了几分,全是心疼心慌的,手在她心口一圈一圈,轻揉着。

她白着脸,泪珠子不断,说:“疼,很疼。”

“不哭。”左城伸手去擦她的泪,哄着她。

他说完,她哭得更狠了,眼泪湿了左城的衣袖,怎么也擦不干,他俯身便去吻她的眼泪,然后她的眼睛:“不哭,乖。”

江夏初抽抽搭搭刚要说话,左城俯身便擮住她的唇,狠狠吻住,撕咬,毫无技巧地辗转,啃噬。

江夏初愣了一下,唇上一疼,清醒了,然后伸手抱住他回应了这个吻。

似乎被抽干了力气,她浑身软绵绵的,躺在微凉的木板上,他紧紧贴着她,遮住了那暖黄的灯光,他微凉的唇,吻过她的唇,她耳边,她脖颈。

一个吻,绵长到窒息,到灼热,到……一发不可收拾。

她半阖着眸子,隐约看见他迷乱到艳丽的眸子,在那里面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媚眼如丝,温柔似水。

冰凉的陈木暖了,她的发铺了一地,散落了凌乱的衣衫。

身上的人顿了一下,吻着她腹上的疤痕,抬头,眸光美得妖异,看着她,念着她:“夏初。”

“嗯?”她微眯眸子,温柔如魅。

“你真美。”他看她,眸子醉了,微微莞尔,笑得纯粹。

她逆着灯光不着寸缕,鼻尖是他灼灼的气息伴着酒香,她只是微饮,千杯不醉却不知怎么便醉了,醺了,不然怎如此胆大,抬手便说:“我有点冷,你抱着我。”

“呵。”左城轻笑,眸中似乎融了六月里的星光,美极了,伸手将女人抱紧,不留一丝空隙,然后吻她,那样认真到虔诚。

“夏初。”

他吻了她心口。

“夏初。”

他吻了她胸前。

“夏初。”

他吻了她腹部。

“夏初。”

“……”

一声一声轻语,迷离到醉人。

“我爱你。”

她忽然睁开眼,便撞进他的眸子,亮如星子,微醉,迷离。

“夏初。”

一声呢喃后,身下传来撕裂一般的疼,她闭着的眼角落了一滴泪。

她想说很疼,话到了嘴边,却成了一句轻软的呢语:“左城。”

灯光微暗,隐隐就像弥漫,伴着情人的轻喃软语,久久未曾停息。

那男人似乎上了瘾,来了一遍一遍,倦怠的女人累得迷迷糊糊,最后一丝理智想着:他应该没事了,不然哪里来的力气折腾。

天微亮时,男人才搂着女人睡去,嘴角一抹满足的笑,女人已经睁不开眼睛了,事实证明,男人真的很难喂饱。

屋里一室温热,屋外,冷风大作,直到天大亮。

酒窖门外,左右迎着风站着,咬着牙哆哆嗦嗦,第N次徘徊在门口。

“到底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是。”想想,郁闷,“靠,还要多久。”

呼呼呼——冷风呼啸的声音,除此外,冷冷清清,凄凄凉凉。

“还让不让人活了?”

左右仰天,无泪。

又几个时辰过去,太阳上了三竿……四竿不止,左右终于等得腿站麻了,脸冻僵了。

所幸,酒窖里的某人醒了。

一室的酒气未散,还伴着欢爱后的微微气息,男人忽然掀开眸子,一双警惕的眸子毫无醉意,微转了几圈,低头,楼阁顶上的天窗射进的微光照在怀里女人的侧脸上,脖颈上,身上……

左城忽然眸光一热,一紧,然后,一乱,便怔了。

半响,他直直看着怀里女人一身痕迹,愣愣自问着:“这是做梦?”

无人应答,他眸光渐进柔软,唇边轻笑,将怀里的女人紧了紧,又亲了亲。

“那便永远也不要醒来。”

话音落,左城闭上眸子,唇角笑容未泯。

这男人,看来最晚醉得不清啊!一时很难‘醒’。

酒窖外,左右左顾右盼,前不见人,后不见人,门紧闭,毫无动静,他只想到了八个字:昏天暗地永无天日。

又过了几个小时,日上不知道多少竿,蹙眉的江夏初在浑身酸疼下,散了睡意,悠悠转醒,睁开眼,便撞进一双柔得可以滴水的眸子里。

江夏初愣了几秒,短路的脑子回神,随即,脸上一热,低头,低头,再低头……撞上了男人裸露的胸膛,她脸又一热。

男人轻笑,眸子里全是愉悦:“醒了。”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二十六章:不知餍足的男人

男人轻笑,眸子里全是愉悦:“醒了。”

醒了,所以连脚趾头都想怯场了,江夏初退开一点距离,身上一凉,低头……这才发现自己不着一缕。

脑中哄的一声,她怔愣了十几秒后,红着脸,一双眸子四处梭巡。

“不用找了。”头顶,左城懒洋洋的嗓音传来,听着无比惬意。

江夏初置若罔闻,这才发现衣服在左城那侧,硬着头皮抬头:“我的衣服。”

“我刚才都看过了。”

他回答认真,毫无杂念,只是听的人,想入非非,顿时大囧,似怒,似嗔:“衣服!”

“我有话问你。”他不由分说,将她揽过去抱紧。

若拼力气,女人绝对不是男人的对手,江夏初又缚手缚脚,不敢大动作,只好放弃,拢了拢身上的外套。

“你什么时候醒的?”

“一个小时前。”

一个小时前?也就是说,他看了不着一缕的她一个小时?江夏初觉得脑中有朵花火在爆炸,耳边轰隆隆地响,不能思考了。

左城不管她反应,搂着她吻了吻:“我在等着你醒来,告诉我这不是梦。”

江夏初闷着头苦笑,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样模样,这样窘态,倒希望是梦,弄得现在手足无措。

“我说什么你都信?”似乎循循善诱。

“信。”

  如果觉得囚宠之姐夫有毒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顾南西小说全集爷是病娇得宠着囚宠之姐夫有毒猫爷驾到束手就寝帝王宠之一品佞妃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病宠成瘾暗黑系暖婚,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