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顾南西作品囚宠之姐夫有毒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是做梦。”江夏初笑了又笑。

左城俊脸沉了一下:“除了刚才一句。”

江夏初哭笑不得。

左城拖着她的脸,眸中染了绚丽的光,却隐隐若若的:“夏初,你再说点什么?”

一地的酒瓶子,一个她,一夜只记得微末的缠绵,一场突如其来的幸福,他就仿若梦中了。

左城的世界里,只有预谋,没有猝不及防,所以,精明的他糊涂了。

江夏初无奈苦笑,外套下的手戳了戳左城的胃。

他发白的俊脸拧了,不说话,江夏初蹙眉:是不是下手重了。

胃里火烧似的:“我喝了酒。”左城察觉到这一点,更不确定那零碎模糊的记忆。

江夏初眉头更紧了,染了若有若无的心疼,问他:“胃疼了吗?”

“疼。”

胃里翻江倒海的,刚才一直仿若梦中,左城这才疼得皱了眉。

江夏初哭笑不得:“会疼怎么会是梦。”手依旧放在左城胃部,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拂着。

他随即笑意绽开,抱着她喃了一句:“幸好。”他吻着她的发,她身上沾了他自己的气息,他欢喜若狂,“江夏初,你是我的了。”

“是啊,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怀里的女人叹了一句,浅浅的,不知是喜是怒,他手一僵:“你在惋惜?”

她抬眸:“我很意外。”

昨天晚上确实是个意外,不曾预谋,也不曾料想,只是却发生了,似乎水到渠成,她甚至来不及想好理由、分清缘由就发生了。

只是那样的意外,她却觉得不坏。

只是,似乎左城那样的男人不喜欢意外,他要的是不差分毫的独占与掠夺。

他蹙眉,没了笑意,唇角僵直冷硬:“夏初,我虽不记得昨晚的事,但是,我不后悔要了你,至少你成了我左城名正言顺的女人了,从十二年前我便在等,等你长大,等你熟识我,等你习惯我,等你嫁给我,爱上我,可是你从来没让我安心放松,我抓不住你,一辈子虽长,我却害怕我等不起,不若我要了你,怨也好,恨也好,至少能让你记我一辈子。”

她偎着他,安静地听着,时而抿唇,时而皱眉,唯独眸子敛着,看不情浮动。

“我庆幸在不清醒的时候要了你,若是清醒,我肯定舍不得你一丝委屈。”他擒住她的下巴,眸光似一张绵密的网,笼着她的容颜,“我给你怨我怪我的资格,但是我容不得你后悔惋惜,若是真有,也不要让我知道。”

后悔吗?惋惜吗?她不知道,也想不出个结果,她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该如此,可似乎有什么总是偏帮着这个男人,让她不能左右,让她心慌意乱,然后便在毫无察觉之下沦陷了彻底,甚至可笑地有这样一种假设:假设能重来,假设知道结局,她还是会重蹈覆辙。

人心果然是长偏了的,而她江夏初的心偏给了左城。除此之外她无从解释。

摇头,她说:“昨天晚上,你醉了,可是我清醒着。”

所以,如何怨?如何怪?

“夏初,你既清醒。”左城顿了顿,俯身,贴着她的额,唇齿相靠,他轻问,“告诉我,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推开我?”

她亦看着他,回答认真:“左城,这一天我从未想过要逃,那天我没有回答你,其实我做好了与你过一辈子的准备。”

一辈子啊,有多长,江夏初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会尽数耗给这个男人,于此同样耗尽他的一辈子,总之她与他,是劫,是宿命,怎么躲得过,而且,她也不想躲了。

她说:“所以,我不怪不怨。”顿了顿,坚定如斯,“也不悔。”

不怪不怨也不悔……

这样的话是诱惑,却也致命,尝过一次,便欲罢不能,这是毒,是瘾,只是它还有另一个特征,倾其所有,不死不休。

到底,是先死,还是先休,还未开始,他有些怕了。

重重叹气,他俯身,蹭着她肩窝,嗓音压抑到沉甸甸的:“你要了我,便不要再将我丢弃,这是你曾经答应过我的。”抬眸,眸光深邃得似乎要将人吸进去,“如今我要你再应我一次。”

她若现在转身,他便在地狱。

左城的眸亮极,美极,却染了让人心疼的荒凉,江夏初伸手,拂着他的眸子,凑近他耳边。

她说:“婚纱我已经选好了。”

这是她的承诺,唯一有的,唯一能给的,倾尽了。

他笑了,眸中荡开一种惊心动魄的纹路,俯身,吻她的唇:“我的夏初,这又是你的计策吗?”

论起聪明,左城更胜一筹,只是论起感情,左城一败涂地。一旦江夏初玩起感情这种计策,谁会溃不成军呢?

江夏初只是看着左城,笑着,不答。

左城只是浅笑,抱着她轻喃了一句:“如果是,你真厉害,我毫无抵抗。”

左城啊,毫无胜算呢。

善攻心又怎么样?左城攻不下自己的心,更攻不下江夏初的心,她三言两语,他便一溃千里。

江夏初摇头,笑得深意:“左城,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聪明,更玩不起这种计策。”

这算举起投降吗?还是以退为进?

聪明人的感情啊,真复杂!

聪明的左城啊,不仅复杂,还总是患得患失。

“江夏初,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愿意吗?与我的婚礼。”

江夏初倒是垂眸,认真思索起来,抬头,刚要说话,左城接过去就抢先了,直接霸道地将她锁在怀里,宣布:“这次不管什么理由,你都逃不掉了。”

这人根本没打算给她机会拒绝,那还问什么?江夏初无奈,却含笑回答:“我没打算逃。”

左城笑着抱紧她,吻着亲着:“我的夏初。”

一向淡定自若的江夏初被他弄得七晕八素了,不知不觉,吻着亲着就变味了,先是伸手,拂过她的脖颈,肩头,胸口,继续往下,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然后身上的‘碍事’的外套不见了踪影,江夏初身上一凉,顿时清醒了七八分,伸手擮住左城作乱的手指,微怒:“你的胃不疼了?”

“不碍事。”左城低头,继续。

确实不碍事,不碍某些事。

江夏初不依,扯过外套将自己裹严实了:“左城,我困。”

这是实话,从昨晚到现在,她就没睡多长时间。

怀中一空,左城脸色半沉,眸中情意浓郁:“让我抱抱你。”

江夏初蹙眉,想了想昨晚,某人一直说好了,好了,可是到最后也没好,蹙眉,不动,隔着左城远远的距离。

左城半沉的俊脸这下全沉了,一把将闷着脑袋的女人拉到怀里,俯身就是一顿深吻。

原来,纵使是王者,是神,是信仰,也不过是个深爱着女人的男人。

“夏初,我难受。”语气哀怨。

这还是左城吗?果然‘病变’了,爱情这种东西果然神奇。

左城一双眸子本就极美,现在又覆了一层迷蒙,更是夺人心魄了,江夏初一下子,七魂六魄都不全了,停了挣扎,又是心疼,又是暗恼,还关怀备至:“是不是胃疼了?谁让你喝那么多酒。”

美人在怀,左城眸中覆了浓浓一层欲,额上渗出密密一层汗。

江夏初看此,更心急如焚了,伸手揉着左城胃部:“以后不准喝酒,你的胃喝不得酒,而且你醉了后,让我很无措。”

现在也很无措,又是担心,又是慌乱的。

左城只觉得有只爪子在心里挠,却一直未挠到痒处,眸色暗了几度,抿唇,别开眼:“都忘了。”

“忘了?”江夏初一怔,随即了然:他醉了,忘了昨晚也正常。

左城唇角笑容美得华丽,抱起怀中的人一个翻身:“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话落,江夏初身上的外套哪里还见踪影。她晕头转向间便不知今夕何时,身处何地了,便任由着沉沦。

这缠绵真入了骨,是瘾,是毒,叫人欲罢不能。

最后,女人浑身酸软了,男人与尤未尽,脸上还一副没餍足的模样。

男人和女人果然在某些运动上,差别很大。

酒窖外,左右来回踱步,腹中唱起了空城计,一张精致的娃娃脸黑得胜过锅底几分,嘴角咬得都出血了,这是被气的,咬着牙骂了一句:“真是祸水。”

左右发四,这辈子要离女人远点,太恐怖了,自家主子就是很好的例子,祸人祸己啊。

幽怨地看着来路,无力地喃着:“老子要吃饭。”

眸光一亮,那边来人了,眸光又一亮,还有饭香!

左右像看到了恩人一般跑过去,拽着进叔:“进叔,还好你记得我,我都快——”饿死了。

可惜话还没说完,进叔将保温盒塞到左右手上,左右来没来得及兴奋,突然砸过来一个晴天霹雳:“这些是给少爷少夫人准备好的,要是里面吩咐你就送过去。”

“我呢?”左右想哭了。

“你不要靠近,也不许打扰。”进叔一本正经地嘱咐。

左右想死的心都有了:“我都站了一夜了。”

进叔似乎考虑了一番:“要是少爷心情好了,你没准能出了妇产科。”

“我宁愿待妇产科。”左右咬牙道。

进叔一双眸子睃着酒窖门口,笑得有些‘贼’,一脸深意地叹了句:“多待些时间才好。”

这样鸭子就能煮熟了。

进叔掩着嘴转身,左右凌乱了,仰天叹气:这人是在偷笑吗?

“靠,当老子金刚不坏东方不败啊。”左右大骂了一句,然后认命地抱着保温盒坐在门口。

饭香在飘,肚皮在叫,口水在流……能看,能闻,不能吃。操,世上有比这个更悲催的吗?

酒窖外‘惨绝人寰’,酒窖里‘浓情蜜意’。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二十七章:动辄即死

酒窖外‘惨绝人寰’,酒窖里‘浓情蜜意’。

又过了几个小时,已过中午,江夏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思绪一直不在状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总之连脚趾头都不想动一下,抱着她的男人却如沐春风得很。

推了推身边的男人:“左城,已经快中午了。”

“嗯。”那人惬意地眯着眸子,没动静。

“左右还在外面等着。”

“嗯。”还是没动静。

江夏初无语凝咽,抬眸,睃着左城:“我们该出去了。”

“不想。”回答没经思考,完全出于条件反射。

男人的条件反射真叫人望闻生畏。

江夏初这下是真无语了,这样的左城她毫无办法,抱着自己缩了缩。

“你冷吗?”左城问。

“嗯。”江夏初有气无力地回答。

江夏初刚想补上一句我们出去,可刚抬眸就叫男人擮住了唇,眼里迅速染了一层江夏初深知的情。潮,她下意识便要退。

左城却一把将她抱紧,暖昧地俯在她耳边:“等会就热了。”

一双凉凉的手开始动作,江夏初浑身开始轻颤。

只是诚如左城所说:热了。

初经人事的男人尝到了滋味,便不知餍足了,女人嘛,心有余悸了。

江夏初哪里受得住如此索取,伸手擮住左城动作的手:“够了。”

江夏初原以为,对于男女之事,左城向来清心寡欲,只不过一个晚上、半个白天的时间彻底颠覆了江夏初的原以为。

左城果然独占很强!江夏初果然是他的毒。

“怎么够,我等了二十八年,而且,你知道的,对你我从来没有抵抗力。”说完,俯身继续。

这男人,说起羞人的话也这么理所当然、毫不忸怩。

有一句话说得对,爱,生欲。

江夏初脸颊红了红,退无可退,推拒的手也是软绵绵的,咬着唇轻声说:“会疼。”

左城动作停了,看着怀里大女人,手臂上,肩上,胸口全是殷红,左城眸光一软,褪了情/欲,伸手,揉了揉,心疼得不行:“疼吗?”

江夏初连忙点头。

“我明明已经很轻了。”左城又是心疼,又是懊恼,吻了吻她,“以后我会小心的。”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开诚布公。

江夏初脸皮薄不说话,低着头。

“那我们出去。”左城抱着她起身。

江夏初刚松了口气,耳边左城的声音带了蛊惑:“以后慢慢补回来。”

眼皮一跳,江夏初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男人是喂不饱的,何况饿了二十几年的男人。

酒窖外,左右晕晕乎乎看见自家主子抱着她的女人出来,最后一丝力气想着:难道少夫人也和自己一样,饿得没有力气了?

左右最后在酒窖门外候了整整一夜半天,整个人冻僵了,饿昏了,左家的酒窖在后院,十二月的天啊,左右是被人抬着出去的。

“操,还是妇产科好。”被抬着走的左右泪眼汪汪,连说粗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要是左右知道酒窖里面整整一夜火热春意,他还不气炸了?

要是左右知道,先不说气炸,左城第一个削了他。

苦命的娃啊!

商界风云,诡谲多变,都说左家变三变,上海震三震。

这话说得,精准!

大街小巷上,公交地铁上,一则新闻轰动了整个上海。

“于前日,summer与左氏合资,summer却无故违约,甚至第一时间将濒临破产的左氏收购旗下,各种缘由纠纷左氏与summer一致沉默,而且最新消息指出,左氏于今早九点将与summer签署融资合约,至此左氏正式并入summer,成为summer第一个驻华子公司。商家有言,左氏一经换主,summer横空上海,中国乃至亚洲商界将全番洗牌,上海金融新闻特别报道。”

左氏啊,换天了,这上海的传媒又热闹了。

左氏总裁办公室,阴霾很重。

“总裁,summer的人快来了,左氏的员工都——”钟海顿了顿,“都走了。”

“走吧,走吧,这左氏快要改姓了。”张傲天瘫软靠着转椅。

“总裁,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张傲天苦笑,鹰眸多了些沧桑,眼球浑浊,嘴里轻轻喃着,“输了,输了……”

这男人,曾经一方霸主呼风唤雨,如今几处萧条,孤家寡人。

只能说风水轮流转。今天,他张傲天的天下亡了。

忽然,那轻喃的半百老人面覆阴森:“幸好,幸好左城也一无所有了,左氏完了,他也完了。”鹰眸似火,开始癫笑起来,“哈哈哈哈……”

这人是不是疯了?钟海看着门口,想着后路,眸光一凝那是——左城!

忽然,狂笑骤停,张傲天厉眸一睃:“左城?”

门口那绝美的男人噙着微微冷笑,缓缓走近:“不用怀疑,是我。”

“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冷冷一哼,张傲天笑得阴鸷,“别忘了,你左氏也是陪葬品,你一样是失败者。”

左城只是微微敛眸,棱角冷硬:“今天summer正是接手左氏,我来签约。”

签约?笑话!张傲天不以为意,嗤笑:“至少到现在左氏的执行总裁都是我。”

还好,有左城陪葬。张老狐狸犹自庆幸着。

左城身边的进叔摇摇头:不见棺材不掉泪!

左城冷而自制,凉眸一睃:“谁说我代表左氏。”

张老狐狸面色一白,整个人怔了。

这话什么意思,不代表左氏难道还代表summer?

哄,一声雷响,张老狐狸傻了:“你,你——”你了半天,没说出一句整话。

“很意外吗?”左城懒懒坐下,搭着长腿,语调轻谩,“你的人没有查出来吗?”忽然一顿,语调转冷,“summer姓左。”

晴天一个霹雳,张傲天一张狰狞的脸更抽搐了:“summer是你的?”

不,怎么可能?张老狐狸一双浑浊的眼火辣辣地盯着左城。

那人一身冷傲,懒懒轻语:“现在才知道晚了点。”

这个男人就算是轻描淡写、漫不经心那也是绝杀!

张傲天这次绝对永无翻身!钟海一想,下意识朝门口后退,门口严阵以待的全是左家的人,钟海暗叹一句:完了!

果然,张傲天对上左城,差了不止一筹。

那边张傲天浑浊的眸子惊颤,然后清明,扯开唇阴笑:“原来如此,难怪summer不顾利益无故撤资,难怪你左家毫无动作。原来这都是你一手操纵的。”他癫笑抽搐,伸着手指颤着指向左城,“哈哈哈——左城,你好高明的手段。”

论起手段,那是左城的天下。

可惜,张老狐狸明白完了。

左城缓缓起身,靠近张傲天,他跛着脚下意识后退,左城冷冷轻笑:“当初我警告过你,不要打她的主意,代价你付不起。”

张傲天步步后退,左城步步紧逼,他一顿,整个人惊颤。

这才是王者的姿态,这个男人天生就是审判者。

不甘,恐惧,慌乱……在张傲天眼里交织夹杂,燃起花光,四溅,升腾,他怒极反笑:“是吗?今天就算是我死,你也左城也要跟着我掉一层皮。”

掉一层皮?这人,真是见了棺材也不落泪,不得不说,张傲天有种。

左城谩谩轻笑:“凭什么?”话音一转,嘲弄,“就凭你安插在左氏外面的那些人?”

那些人?那是张傲天培养了几年的死士,各个以一敌十,那是他最后的王牌。

张傲天底气十足,阴狠一笑:“那些人足够——”

“总裁。”话说一半,钟海递上手上的手机,一只独眼死气沉沉。

一时死寂,这是暴风雨前的征兆,唯独那绝美的男人临窗站着,俯睨楼下,唇角一抹笑意狠绝。

那些人啊,都去地下报到了呢!

张傲天脸色大变,扬起手,只听见砰的一声,手机碎成几块,咬牙切齿道:“左城,你狠!”

“到现在才知道?”轻描淡写地反问了一句,左城浅笑妖娆,那种美,致命!

“哈——”张傲天嗤笑一声,沧桑的鹰眸浑浊黯然,“左城,我还是低估了你,低估了你的手段,你的狠辣,看来今天你是要我把命留下。”

“没那么简单。”左城冷悠悠地接了一句,眸光一敛,寒光乍现。

这男人,手段狠着呢?多的是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方法。

张傲天声音一紧,有些颤抖:“你想怎么样?”

张傲天也是从血雨腥风里闯出来的,杀人越货,走私贩毒的勾当没少干,刀口舔血的几十年,还是第一次畏惧如此。

左城,与他为敌,当真愚蠢。张傲天恍然觉悟。

左城语调拖得极长,笑意妖异却夺人呼吸:“想怎么样啊?”眸光一沉,睃了一眼张傲天的假肢,“七年前你输了,赔了一条腿,七年后为什么不学乖呢?”

左城还在笑着,绝美的脸上没有半分杀气,依旧清贵优雅。

左城啊,即便是杀人的时候,也可以是笑着的。

张傲天跛脚一跌,半个身子软软拄着拐杖:“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张傲天原本想,大不了一死,却没想到这样的打算居然还低估了左城的狠,忽然想起七年前……张傲天惊惧,惶恐地看着左城,他不会要……

左城视线一抬,忽地轻笑,缓缓吐出一句:“留下一条腿。”

张傲天拄着拐杖的手一软,整个人狠狠撞向办公桌:“那还不如杀了我。”

再断一腿,死了,没有全尸。不死,生不如死。

“你杀了我吧。”张傲天咬牙。

左城淡笑:“我没打算留你的命,我从来不给别人留后路,免得将来麻烦。”

张傲天一片背脊冷汗,笑得荒败无奈:还是死在了这个男人手里。

死了也好,有时候,死可是解脱。

但是……得罪左城的人,要死?可没那么简单。

“对外宣布,左氏执行总裁跳楼身亡,尸体不全。”

腿要留下,这命也要留下。这男人果然狠毒如斯。

死无全尸四个字击得张傲天喉头一梗,血腥上涌,整个人跌跌撞撞站不稳了,咬着牙巍颤颤地骂:“你、你这个疯子。”

疯子?见过这么狠的疯子吗?

左城啊,那是魔鬼,一个长了一张蛊惑人心的面皮、浑身是毒的魔鬼。

他笑,那笑魅惑又华丽:“趁现在好好记住教训,我左城的女人——”重瞳一抹杀气,也是极美,“动辄即死。”

这是个魔鬼,他心狠手辣,他丧心病狂,他杀生予夺,颠覆了所有人的命运,只为了摆正一个女人的倒影。

左城,他就是这样一个魔鬼。

“哈哈哈——”狂笑骤停,张傲天喉头一口血涌上,生生被他咽下,怒斥狰狞的眸子滚滚火光,“好一个动辄即死。”

好一个江夏初,原来一直都是手无寸铁的她在玩转这个世界,玩转他人生死。

“你居然败给了一个女人!”张傲天瘫软在地,抽搐不停。

他怎么甘心,他不是败给了左城,是败给了一个女人!

“左城,我在下面等着你,那个女人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瞳孔放大,地上的癫狂的男人大笑不已,“哈哈哈……”

“封了他的嘴。”左城眸光都不曾抬一下,临着窗,那天外阴寒尽数融在了他眼底。

进叔会意,一个眼色过去,顿时杀气森然。

“左城,你不得——”一句话还未完,只剩下渗人的呜咽,伴着抽搐的声音,“呜呜呜——”

刚才还大叫癫笑的男人再也发不出一点声响,一波一波的血液从他嘴里涌出,淌了一地的腥红。

咚——

  如果觉得囚宠之姐夫有毒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顾南西小说全集爷是病娇得宠着囚宠之姐夫有毒猫爷驾到束手就寝帝王宠之一品佞妃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病宠成瘾暗黑系暖婚,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